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陳鳳敏堅持修煉法輪功,為法輪功說公道話,遭受非法抄家、綁架關押,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洗腦班迫害。婆婆、丈夫在擔驚受怕中悲憤離世。
陳鳳敏女士,現年五十九歲,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生,家住佳木斯市東風區長勝社區。下面是陳鳳敏訴述三次被綁架迫害的經過:
一、進京上訪被綁架、戶口被遷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乘坐的火車剛過山海關就被乘警截下火車,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三天後,被佳木斯610和永安派出所警察李延偉劫持回佳木斯,直接送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才放回家,並向我丈夫勒索一筆錢,說是去北京接我的費用,至於是多少錢,我丈夫迫於警察的壓力,一直不敢和我說。
派出所還讓我把戶口從永安派出所(婆家所在地)遷走。我的戶口剛落下不長時間,住地派出所就上門騷擾。
二、警察抄走一本《轉法輪》,我被勞教迫害三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九號,佳木斯全市針對法輪功學員大搜捕,八號晚上九點多鐘警察來我家抄家,翻出一本《轉法輪》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半夜直接把我送佳木斯看守所。那天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看守所人多得都沒有能躺下睡覺的地方,很多同修共用一個牙刷。我被安排睡在陰冷的馬桶邊。不長時間身上就長了疥瘡。
我的小弟弟找到市局的人,進到拘留所裏勸我放棄修煉,叫我在他們事先準備好的紙上簽字,我不簽字。就因為在我家翻出一本《轉法輪》就非法勞教我三年。
被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後,幾個人住一個屋,一個月才讓洗一次澡,而且是一人只有半盆溫水輪換著洗,我就用涼水洗澡。勞教所天天逼我們聽污衊法輪功師父和大法的洗腦的東西。當時上下樓梯轉台處牆壁上掛著一塊很大的謗師謗法的牌子,被幾個同修給砸毀了。警察就對砸牌子的同修酷刑折磨,很多同修就絕食聲援。警察就挨個問為甚麼絕食。問我時我就說:「我的雙腎以前都壞了,是煉法輪功才好的,你們不讓我煉功,就是不讓我活命,那我就絕食抗議。三天後身體極度虛弱承受不住,而且腰圍和胳膊、手都長滿了疥瘡。
邪黨開完十六大後,勞教所就給我們從新分配房間,堅定不轉化的就送三樓酷刑迫害,然後把我們弄到二樓洗腦轉化。邪悟的猶大一天不停的灌輸謗師謗法的邪惡的東西,見我不轉化就給我弄到樓上迫害。十月份後開始每天強制坐小板凳,就是那種圓形中間有眼兒的漆包線轂轤,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能動,仰著脖子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每天早上五點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屁股都坐壞了。幹警和刑事犯在一邊看著,那些警察白天偽善,晚上就加倍折磨法輪功學員,看電視不讓閉眼,閉一下眼睛就增加十五分鐘,逼著看電視到後半夜一點多才放回睡覺。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見你不轉化,又給弄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小屋,用一個拆了床板的大鐵床的床架子上大背銬,然後他們就晃動床架子,床架子一動,手銬子就越緊,特別疼。
酷刑演示:大背銬 |
整個三樓哭聲一片,特別淒慘。有的法輪功學員很長時間了手腕上的傷還很重。
外面飄著雪花的冬天,我們洗臉的水都帶冰。逼迫我們做奴工為監獄創效益,超負荷的挑一次性筷子、繡坐墊套、做手機套(做手機套的膠都是有毒的)、挑豆子。後來把我分到七隊,每天逼著寫污衊大法的作業,隊長穆振娟看著我們寫,不寫,她就拿警棍打。我沒有寫。後來幾個同修都因不寫作業,調到嚴管隊。一天晚上,大隊長李秀錦和男隊長王鐵軍牽著大狼狗,拿著電棍挨個逼著問寫不寫?有的學員以命抗議,他們把法輪功學員押到醫院縫完針拉回來就又用大背銬酷刑。
白天被逼著做奴工,一段時間內,凡是所警李秀錦當班晚上收工後回來,就不開廁所門,就不讓上廁所,洗漱時我只能洗臉時先尿在臉盆裏,倒了以後再用盆子洗臉。在勞教所不讓上廁所是迫害的一種。有次白天大便在塑料袋裏。晚上起來上廁所,一個人起來上廁所,旁邊的四個人都得叫起來陪著一起上廁所。所以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夜裏也不敢起來上廁所。
在勞教所用錢買的棉被都是又騷又臭的棉被,吃的飯菜裏有沙子和老鼠糞。一週翻一遍行李,把行李和用品翻得亂七八糟。
還有兩個月快回家時,有天中午我在衛生間突然昏死過去,大夥把我弄到屋裏,醒來後醫生給開了很多不知名的藥,我每次吃藥都壓在舌底,趁看管我的刑事犯不注意時就吐出去。
有一次我往家裏打電話,九歲的兒子接電話就哭,說:「媽媽我害怕!我好害怕啊!家裏就我一個人!特別是晚上樓道裏有走路的聲音,我就更害怕!」兒子在被窩裏親眼目睹了我被綁架抄家的整個過程,那個陰影籠罩了他很多年。聽了兒子的哭訴,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兒子從小就跟在我身邊,婆婆或是誰帶他都生病,從未離開過我,他爸爸因為工作有時就得上晚班,我被綁架家裏就剩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好可憐啊!我就哭啊哭啊,哭了好幾天。心裏一直惦記兒子,後來我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去親戚家住。
等我結束冤獄回到家時,見我兒子三年幾乎沒長個,還是三年前那麼瘦小。
三、我被綁架到洗腦班,丈夫和婆婆被驚嚇住院
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早晨七點多鐘,我在家聽有敲門的,一問說是物業的,我開門後,東風區政法委王海倫領著五、六個人便衣警察非法闖進我家,抄家搶劫、綁架了我,連我家冰箱門都不給關。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他們就把我抬進一輛麵包車,直接給我送進伊春洗腦班迫害了十七天。
洗腦班走廊有大鎖,室內走廊有監控。白天逼著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電視,用他們所謂的各類人找你談歪理學說,不允許你說;不轉化就口出低俗污穢的語言侮辱你,用電視遙控器打。中午不讓睡覺罰站。晚上整到陰暗的小屋強制轉化,不讓說話,逼著寫三書。猶大先偽善,態度對你「很好」,見你不轉化就威脅、侮辱、逼著你寫。
我被綁架後孩子聽說了,假都沒來的及請就馬上坐火車反回家,找他奶奶去到相關部門要人,丈夫去外地看病回來祖孫三人就四處找人營救我,兒子要去洗腦班要我。不幾天丈夫急的,得了腦出血住院了,也沒人照顧。婆婆也病了,住院了,孩子也不上學了。惡人和惡警就每天逼著我寫三書,見我不寫,後來就拿寫好的讓我簽字說走個形式就放我回家照顧丈夫和婆婆。他們威逼利誘我簽完字後並不放我回家。當時我身體也出現不好的狀態,吃不下去飯,人也每天都見瘦。洗腦班帶我檢查身體,我的腎病又犯了,就給我開了些藥。我幾乎在精神上要崩潰了!一天中午我找了那個管事的,我說你放我回家吧,我的孩子上學需要錢,丈夫有病出門去看病了!回來知道我被抓走身體再犯病咋辦?我們家就我能掙錢了,我們家冬天熱化費都交不起,孩子得交學費,你說你們把我關在這裏,天天叫寫甚麼全是造假的東西,而且我識字不多,那不都是騙人嗎?只因我做好人被抓關進洗腦班受迫害,我的家人都躺在醫院沒人照料。兒子去找他們,他們還不信,認為說謊,上醫院去調查。後來他們迫於壓力,十七天後放我回家。
回來幾天後,社區和派出所的就來我家騷擾,還給我弟弟打電話說警察找我。我特別害怕就躲到婆婆家住,婆婆看我被迫害得瘦了很多,心疼的直哭。
婆婆本來是便秘,白天住院打點滴,晚上可以回家。跟著我著急上火、擔驚受怕病情就加重了,病又轉移到肝部了,肝臟上長了一個大包,住進醫院再沒回來,在擔驚受怕中悲憤離世。
我的丈夫本來是個身體很好的人,單位每年體檢都沒病。在我被綁架到勞教所半個月後,就得了腦血栓,後來又腸梗堵手術,以後每年都住院兩三次。每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他也都跟著擔驚受怕,去年也離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