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善念慈悲救世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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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接上文)

在黑窩證實法

正念不足的時候就會遇到危險。二零一一年離過年還有三天,我想這次多發一點,過年就沒有時間出來了,其實就起了幹事心,發資料的時候也沒有發正念。剛發不久,就被一個保安發現,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說:「到處找你們找不著,今天可讓我逮著了。」然後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同來的同修聞聲趕過來給保安說:「這麼大歲數了,你就放了她吧。」保安說:「那能放嗎?不能放。」我心想別讓同修受連累,就大聲說:「你少管閒事,我不認識你,你趕快走。」

然後我就開始講真相,當時是晚上八點多,又在一個小公園裏,不一會就圍上來五、六十人,大家都靜靜的聽著,沒有一個插嘴的。保安也不阻攔,本來派出所到這也就七、八分鐘路程,但警車遲遲未到,等我把該講的真相講完了,警車來了,這時候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到了派出所,警察就開始審問我,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我說:「我甚麼都不會給你說的,我如果說了就是叛徒,我不會幹這種事的。」警察審訊了一宿沒讓我睡覺,第二天要拉我去看守所。一出派出所的門,我就看到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陰沉的天,灰濛濛籠罩著整個天空,我當時感覺,蒼天都在為我不公。到了看守所體檢時從來沒有高血壓的我查出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八十,仍然被送進看守所,但獄警很害怕。

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看守所每天讓背監規,我背師父的《論語》,他們給我吃藥,我就吐出來。因為我打呼嚕,晚上睡覺旁邊的人就把我推醒,我也很愧疚,擔心影響到別人休息。第二天,獄警來到號裏問:「晚上誰打呼嚕。」我說:「我打。」獄警大聲的對其他人說:「我告訴你們,老太太打呼嚕,誰要再碰她一下,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出去。」從那以後,監號的人對我非常客氣,上廁所都來扶我。

我換了兩個監號,在第一個監號待了五天,勸退了五人,在第二個監號待了十九天,十三個人中勸退了九個。我在裏面時時注意自己的言行,日用品都多買一些,誰有困難就給誰。講真相很順利。

第二間的牢頭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因為打架,要重判她。她說:「他們都說我要判十五年以上,我該怎麼辦?」我就經常給她講真相,告訴她:「你相信法輪大法好,甚麼事情都會改變的。」她很認可。她對別人特別嚴厲,但對我非常好,花生米、鴨蛋在裏面很珍貴,她也分給我,自己吃的方便麵有時也分給我一部份。

我被定了勞教兩年,但在師父的保護下,在看守所裏只待了二十四天就以所外執行的形式出來了。臨走時,牢頭對我說:「有一次我在獄警的辦公室看到了你的卷宗,要重判,當時都把我嚇癱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走了。」我說:「我不是給你說了嗎?誰說了也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我看到她沒有錢,也沒人管她,就和她說:「你相信大法好,到甚麼時候都有人幫你,我出去之後給你送點零花錢來,你需要甚麼衣服告訴我,我給你買點。」她說:「謝謝阿姨,你告訴我的話我都記住了。」

我回來後第三天,就買了幾件換季的衣服,連同五百塊錢,讓女兒給她送過去。女兒到了看守所才知道,她得了福報,在我出來的第二天她就被放出來了。因為大法弟子說話就得兌現,我又聯繫了她,當面把東西和錢給她,她非常感激,哭著說:「我現在知道法輪功都是甚麼樣的人了。」

過病業關

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每次病業關我都闖過來了。在過病業關的時候出現了很多神奇事。

有一次,我出現肩周炎的病業假相,胳膊抬不起來,發資料很不方便,我就求師父:「師父,我出去發資料胳膊都抬不起來,我怎麼發啊,求求師父快點讓我好吧。」第二天就好了。

有一次天下著小雪,露台非常滑,我剛一出去準備清雪,沒想到腳後跟一滑,整個身體直直地就仰倒著摔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摔壞了,疼的難以忍受。當時我就想起了師父的法:「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我就跟師父說:「師父,不管我有甚麼漏,我都在大法中歸正,絕不允許邪惡以任何藉口迫害我。」

我不知道怎麼走進屋裏來的,進了屋先到師父法像跟前,想給師父叩首,但頭都低不下來。我讓老伴扶我到地鋪上後,就一點也動不了了。我在心裏高強度的發正念。夜裏老伴給我翻身都翻不了,太疼了。我讓老伴給我拿來一個音樂播放器,我開始聽師父講法。每天很少睡覺,聽三講,起不來就再用小電子書看三講。

第二天來了兩個同修,三個人才幫我翻了身。老伴看我這麼痛苦,就建議我上醫院。我說:「我要去了醫院,這一輩子永遠就起不來了,你放心,過幾天我就好了。」

我每天除了學法就是向內找自己,找到了前幾天給女婿講真相時,因他受邪黨毒害比較深,不但不聽真相還理智不清地污衊大法,我當時很氣憤,就以長輩的口吻教訓了他幾句,沒有用善心來對待,也沒有做到忍,讓邪惡鑽了空子。

找到之後,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身體很快就開始恢復,三天後就下地煉功,第一套功法煉了一個多小時,渾身衣服全濕透了,之後我就可以睡覺了。第四天我開始煉第二套功法,每個動作只能抱四分鐘。第五天,我開始煉第三、四套功法,我想腰不是彎不下去嗎?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我就試試到底能不能行,第四套功法真的就彎下去了。從此以後,一天天見好。十多天後,我就能自由行走了。

我小妹非常惦記我,為了讓她放心,我就去了她那,當天打坐就坐了四十多分鐘,半個月時間,我基本上就正常了。老伴感慨的說:「這真是神了,這麼快你就恢復了,這要是個常人,不摔死也是個植物人。」

二零一三年春天,有一天我突然尿血,腰疼得在地上起不來。第二天就發高燒,嘴都燒裂了,一點也吃不下飯去,一吃就噁心。這時,一個老年同修來看我,她幫我天天發正念,但還是繼續燒,後來她有事回家了一天。

老伴看我不行,非送我去醫院,我說:「你別管,我是有漏,我找到不在法上的地方,改了就好了。」老伴說:「你都燒成這樣了,還找甚麼呀,還不去醫院?」我說:「我有師父,我歸師父管,醫院管不了我,醫院也治不了我的病。」

師父說:「大家知道我們是修煉。既然是修煉,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4]我開始細緻的向內找,連當常人時做的事都一件件的找。最後找到了在上次被迫害後,老伴害怕,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我受怕心、情的干擾,漸漸也懈怠了。我和師父說:「師父我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要做好,絕不讓師父為我操心。」找到執著之後,馬上我就見好了。

第二天同修回來,我們一起吃飯時,她就給我盛了一口,我說:「你再給我多盛一點。」她很驚喜的說:「你能吃飯了?」我說:「我能吃了,我好了。」半個月後,我就完全好了。好了之後我馬上就投入到證實法之中。

再一次感謝慈悲偉大的恩師,在我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幾次救了我。我想給每位同修說,在遇到病業關的時候,一定要向內找,一定要向內找,找出問題後一定去掉,要兌現,否則的話,等於沒找。借此機會我感謝當年幫助我的老年同修。

不留戀海外生活,在海外講真相

我於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七年、二零一八年三次去海外探親,每次待幾個月。現在回想起來,我不留戀那裏的生活,也不留戀那裏的環境,最讓我難忘的就是在那打電話、講真相救人的故事。

二零一三年,我參與了打真相電話項目,兩個月的時間勸退二百多人,其中感人的故事太多了。一次,電話打到了吉林大學的一個學生那裏,我就從基本真相開始講起,講了半個多小時,講完之後,我說:「我完全為了你們好,沒有摻雜一點個人的私心,就是想讓你們在將來大災大難時能躲開。」那個孩子很感動,做了三退。我說:「你宿舍裏的其他小朋友呢,也叫過來,奶奶給他們也講講。」就聽到很多人在說:「奶奶你不用講了,你說的我們都聽見了,我們都退。」就這樣宿舍六個人依次報了真名做了三退,到最後還戀戀不捨的不願掛電話,他們說:「奶奶,聽您講話,我們特開心。」

還有一次打電話,打到一個中學校長那裏,一開始他並不是很認可,他說:「我是信耶穌的。」我說:「信耶穌與你聽真相不矛盾,耶穌也是偉大的神,我不反對你的信仰,我告訴你的是保平安。因為你是個好人,我才告訴你,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那麼殘酷,有多少善良的人被迫害死了,神佛能不懲治它嗎?你是個黨員,也是它的一分子,你退出來,將來大災大難就離你遠去了。」他說:「我兒子明年考大學,我擔心影響他的前途。」我說:「不影響,反而對他很好,這個事你擔心甚麼,天知地知你知,我都不知道你是誰。」他說:「阿姨,我聽明白了,聽你的,把它退了。」隨後他又叫來他的妻子,他妻子也退了。

類似這樣的例子很多,只要是正念強,信師信法,講真相也不是特別難的。

我還去海外景點和大學校園裏講真相,二零一七年退了二百多人,二零一八年退了五百多人。有一次在學校的畢業典禮時講真相,兩個小時就勸退了三十多人。學生們特別淳樸、觀念少,一說就接受。有七個大學生在校園裏小憩,我過去和他們講,他們起初很敏感,對法輪功也有很多疑問,我順著他們的執著,一一給他們做了解答。他們圍著我聽,聽得很認真,有一個人說:「我們只知道法輪功自焚,原來真相是這樣啊,我們都明白了。」幾個人全都做了三退。

一次在景點給一個濟南的女士講真相,一提法輪功,她就翻臉了:「你別給我說這個,我不聽,法輪功有甚麼好的呀。」然後不停的說污衊大法的話。當時我馬上用手勢制止了她說:「姑娘,你退不退無所謂,但你不要犯罪。」我說話很嚴肅,但發自內心的為她好,她愣了一下,沒再說話。我說:「為甚麼我給你講真相呢?因為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如果你對神佛不敬,將來很危險。」然後我進一步給她講真相,她臉色漸漸變的緩和了,說:「阿姨,真對不起,原來法輪功是這樣啊,我是黨員,那你就幫我退了吧。」臨分別時,她一再向我道謝。

有一次在景點,我給四個小青年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滿口侮辱污衊之詞。有一個人還冒充警察嚇唬我。我不為所動繼續給他們講真相,後來看他們實在不聽就走了。過幾天我又在那裏看到他們,他們老遠就叫我:「奶奶,你過來。」我過去後發現他們態度不一樣了。我問他們:「那天奶奶給你們講的你們想了沒有?」他們說:「我們想了,你給我們退出來吧,我們都同意退。」我問他們:「你們給我說實話,你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奶奶,我看你挺善良的,跟你說實話吧,我們都是逃犯,在大陸販毒的。」我說:「你們怎麼能幹這種事呢?這是很大的犯罪。」他們問我:「奶奶,我們退出來之後,是不是法輪功就保護我們了?」我說:「你們一邊犯罪一邊求神佛保護,神不會保護你們的,前提是你們不再犯罪,從今以後改邪歸正,自食其力,認可大法,你們的命運會改變的。」他們聽明白真相之後,都高興的做了三退。我離開時他們戀戀不捨。過了幾天我又遇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指著另一個人給我說:「奶奶,他昨天說想奶奶了,我說我們去景點就能看到奶奶,然後就來景點找您了。」這時我對師父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5]有了更深的理解。

用真相幣傳播真相

我再講一下我是如何用真相幣傳播真相的。一開始我沒把真相幣看的太重要,在一次給人講真相時,他說聽說過法輪功。我問他:「你在哪聽說的?」他說在一塊錢上看到過。我想原來這真相幣救人力度也挺大的。後來看師父講法說:「我說這辦法真好。(鼓掌)這錢扔又扔不了、銷毀又銷毀不了。」[6]師父既然肯定了,我就開始用真相幣傳播真相。

我先從賣菜、賣水果的小攤販開始,平時買東西的時候,遇到找零我就不要了,和他們說話也很尊重他們,漸漸的和他們拉近距離,他們見我都很親切。然後我就用真相幣買東西,他們也不反對。等他們不忙的時候,我就講真相、做三退。他們認可大法之後,我對他們說:「我給你點好錢你們要不要?這錢誰花誰有福。」他們說:「那以後您就給我們換點吧。」

換了幾次之後,他們也親身受益了,每隔十來天,我都過去看看他們,他們不等我說話,就主動問我:「帶來了嗎?」我成捆的給他們換,一次最少一百元,多是一元錢的,逢年過節的就三百、五百的要,最多一次要一千元。從二零一七年到現在,我換出去的一元真相幣有三萬多,五元的有四千多,十元的有兩千多。非常感謝同修不辭辛苦,跑很遠幫忙換來新錢做真相幣。

走出情 坦然面對老伴離世

這麼多年來,雖然我講真相老伴有時不願意,但關鍵時刻還是很支持我的。有一次我從看守所回來,「六一零」把七十多歲的老伴叫到居委會,要把我送洗腦班。老伴指著他們說:「我看你們誰敢動她,她要出了甚麼事,我跟你們沒完。」第二天「六一零」專門來到家裏對我老伴說:「您消消氣,我們不送了。」

老伴是個很仗義的人,哪個同修有困難他都幫忙,有同修被關在勞教所裏,他經常給送錢送物。有的同修在黑窩回來沒有生活來源,他就無私的給錢解決些困難。

二零零七年,老伴也得法了,但因為幾乎不講真相、發正念,很多事不在法上,沒有抓住這萬古機緣,於二零一六年去世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他這一走對我打擊很大。那個時候在家看到甚麼東西,做甚麼事情都能回憶起老伴的影子。我想這不行啊,我就求師父:「師父幫幫我吧,別再讓這些東西干擾我了。」我明白要想擺脫這些干擾,就得多學法。以後我一想起他,就大量的學法。

漸漸我放下了對老伴的情,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執著於人間的一切,也不給舊勢力留下任何藉口。所以在刻墓碑的時候,我和女兒說:「你爸的後事別的怎麼安排都可以,但墓碑上把你爸的名字放中間,別給我留地方。」女兒當時就哭了。我說:「這樣做是因為我有信仰,我希望你們尊重我的信仰。」到下葬那天,親屬們都來了,我第一個走到老伴墓前,我說:「老伴,我所做的一切,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相約不在這個地方,是在更美好的地方。」

要沒有大法我是走不過來的。我現在一個人住在近二百平米的房子裏,每天生活都很充實。憑著對師父的堅信,甚麼困難都能走過來了。在此我再一次謝謝師父的看護!

修煉至今已經二十三年了,我雖然做了一點事,但能走到今天,也是源自於每天堅持學法修煉。但和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是差的很遠,現在還有好多心沒有去,有待於繼續提高。謝謝師父這麼多年對我的保護,我雖然做的不好,我有決心今後更加精進,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再一次叩拜師父,感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

初次寫稿,如有不足,請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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