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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法輪功學員二十年遭迫害情況綜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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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四日】

一、瘋狂迫害 大肆抓捕
二、血雨腥風 殘酷虐殺
三、以法律的名義實施迫害
四、法外之地 勞教迫害
五、私設黑牢 誅心殺身
六、經濟上截斷,剝奪生存權利
七、精神病院迫害和藥物迫害
八、強制墮胎 滅絕人性
九、活摘器官 失蹤之謎

湖北省武漢地處萬古長江中游,坐擁漢陽、武昌、漢口三鎮,素有「九省通衢」之稱;歷史悠久,古有昔人乘黃鶴飛天神話之傳說,孔子師徒問津處,人文鼎盛。當今的武漢,作為湖北省省會城市,設行政區十三個,中心城區江岸區、江漢區、礄口區、漢陽區、武昌區、青山區、洪山區(含東湖高新開發區)七個;遠城區東西湖區、蔡甸區、漢南區(含武漢經濟開發區)、江夏區、黃陂區、新洲區六個,居住人口1000多萬。

當法輪大法在神州大地弘傳的時候,一九九三年三月,江城武漢終於迎來了第一次法輪功學習班。李洪志師父應邀親臨武漢,到武漢的當天下午,車經過黃鶴樓時,有學員看到天上有很多仙鶴跟隨著師父乘坐的車,一直飛到師父所去的位於漢口的「武漢市氣功協會」的所在地。武漢法輪功第一期報告會及學習班如期在位於武昌紫陽路268號的中國船舶重工集團公司第七零一研究所禮堂順利進行,拉開了法輪功在武漢及周邊弘傳的序幕。

三月十一日至十三日,李洪志師父開班前在禮堂前廳進行了三天諮詢。前來諮詢的人中有的癱瘓臥床五、六年,經過師父調理,當場便能站直、行走、自如上下台階;有的嚴重心臟病,藥物才能維持生命,經過幾分鐘調理後,喜笑顏開,感激不已;有個小伙子,患雙肺結核,特意從醫院住院部趕來,當場感覺輕鬆了,回醫院檢查,發現已經康復。有個農村孩子,得了血液病,經師父調理後,即刻神奇般的好了,孩子的父母無比感激,將一面寫有「活佛下世 妙手回春」的錦旗,當眾跪獻給李洪志師父。

三月十四日上午,李洪志師父在武漢的第一場帶功報告會在禮堂舉辦,約七百餘人參加,其中有九十高齡的原國民黨參議員,有著名醫學院院長,有名牌大學老教授,有省委、市委、政協、科協的領導,還有一批武昌公安分局的離休幹部,還有駐守中國艦船研究所的整個排的軍人。帶功報告會上,師父說:「伸出手來,掌心朝上。」師父開始給學員下法輪,這時學員中有的喊了起來:「看見了,看見了,看見我手心有法輪飛旋,還是彩色的。」有的感到手心發麻;有的感到手心發熱;還有的看到整個禮堂從上到下,法輪像雪花一樣布滿了整個空間,落在學員的手上、身上、肚子上……無處不有,真是太壯觀了!

三月十四日中午,來自武漢各大報社、電台、電視台等新聞媒體的編輯、記者,在第七零一研究所禮堂前廳舉行了一次新聞採訪。李洪志師父在採訪中,解答了媒體人士提出的問題。法輪功獨具的八大特點及其創造的一個個奇蹟,讓記者們都感到無比的震撼,各媒體競相報導,武漢成為最早大量報導法輪功的城市。

三月十五日至三月二十三日,法輪功武漢第一期學習班在七零一所禮堂正式開班,講台上方懸掛著一幅寫有「傳正法 成正果 功成圓滿」的橫幅,約有兩百餘人參加。師父用了九天的時間講法,一天答疑。每天教功過程中,師父總是笑容滿面、神態慈祥的走下台來,親自給學員糾正動作。有位曾學過武術氣功的學員講:「李洪志大師講課的時候,金光從禮堂裏面,四射出去,射出牆壁,穿透屋頂,覆蓋了禮堂及禮堂外面的整個操場,這個地方要受益的。」

武漢法輪功第一期班結束的當天,七零一所工會工作人員在禮堂後台,擺好了筆和紙,恭請李洪志師父題詞。師父揮毫題寫下「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後收錄在《洪吟》中題為:〈法輪大法〉)。

武漢法輪功第一期學習班結束之後,李洪志師父應邀親臨武漢,又舉辦了武漢法輪功第二、三、四、五期學習班,從此法輪功在武漢及周邊弘傳開來,法輪大法的威德與威力,人傳人,心傳心,迅猛傳開,在短短的六、七年間,武漢及周邊約有二十二萬人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功法,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李洪志先生從中國長春傳出。法輪功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修煉原則,同時包含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法輪功教人向善,要求修煉者從好人做起,按照「真、善、忍」原則不斷提升道德水準,從而獲得心靈的淨化和身體的健康。通過修煉,修煉者還可以逐漸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然而,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出於妒嫉、反人類、反自然的邪惡本性,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大法修煉群體的殘酷迫害。武漢首當其衝淪為湖北迫害的重災區,武漢也成為了全國迫害最嚴重的城市之一。法輪功學員在堅守信仰中,遭受了被強制洗腦和非法勞教、非法判刑、打毒針等殘酷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牟利──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尤其二十年來,中共殘酷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把人們心中的道德理念、善惡標準徹底破壞、顛倒,「假、惡、鬥」橫行中華大地,把中國社會的道德拖入毀滅的邊緣。

據明慧網刊登的消息信息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被曝光的武漢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159人,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家屬7人;被非法判刑244人,計263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為544人,計588人次;開設洗腦班多達60多處,迫害法輪功學員至少2382人次;被關拘留、看守所、安康醫院、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數以千計;被騷擾、綁架、抄家、罰款、勒索的法輪功學員數以萬計。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造成直接經濟損失總計金額至少二千萬元。其禍之烈,可見一斑。

由於中共嚴密封鎖消息,明慧網上報導的武漢地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也只是突破封鎖曝光的一點點,很可能掛一漏萬。即便如此,從本綜述收集的大量事實與迫害案例,足以昭示中共邪惡的瘋狂和反人類的邪惡本質。

一、瘋狂迫害 大肆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武漢市大批法輪功義務輔導員被綁架。

徐祥蘭,女,一九五二年九月八日出生,原家庭住址武漢市江岸區惠濟一路十二號一單元七百零二室,原工作單位武漢郵電通訊儀表廠,一九九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是法輪功武漢義務輔導總站站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徐祥蘭的丈夫王漢生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綁架,武漢市公安局九處參與非法審訊的有隊長麥某、李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徐祥蘭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綁架,參與綁架的有一處杜姓處長、副處長徐中荃、陳姓政委、隊長徐生筌、李萍(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漢口中山公園輔導員、徐祥蘭的姐姐徐馥蘭(已含冤離世),在家中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夥同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意街派出所、滿春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24小時,兩住處同時遭非法抄家。

張長明,男,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外科主治醫師。法輪功二七輔導站站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到江岸區新村派出所、武漢市公安局九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武漢義務輔導總站副站長王曉鳴、法輪功漢口輔導站站長許鈺征、法輪功輔導員李軍霞(已含冤離世)、蔣平康、法輪功礄口輔導員王水英(已含冤離世)、法輪功漢陽輔導員蘭莉君等。

到省政府上訪 上千學員被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武漢市大批義務輔導員被綁架的消息一傳開,武漢三鎮及周邊的法輪功學員為了維護合法權利,說明法輪功真相,有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自發到省政府上訪。省政府大門緊閉不接待。

到下午三點多,站立在省政府大門外兩邊人行道上的上訪人數已近千人。就在學員越來越多的同時,中共警察已將通往省政府四週的道路全部封鎖,更多的學員被阻擋省政府四週以外,而省政府大門外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卻被便衣警察、武警包圍,中共宣傳車不斷來回廣播,便衣警察對近千名法輪功學員近距離錄像,整隊列手持電警棍的武警在學員面前來回跑動示威、恐嚇。傍晚時分,中共調動雙節公交車幾十輛,便衣警察乘天黑,開始動手抓捕法輪功學員,上訪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抓。當時,正值學校放假,中共當局將武漢三鎮多所中學變成臨時監牢,利用學校鐵柵欄將上訪近千名法輪功學員關進教室,強逼學員登記個人信息,不登記的不讓回家。還有少數學員被綁架到武漢市公安局療養院關押。

親歷學員陳曼:「7﹒20 這個日子,很多人可能認為這就是日曆上的一個普通日子,但是,對很多人來說卻是人類歷史與生命坐標的改變。二十年前的七月十九日夜間,在我的家鄉武漢,一夜之間全市的義務輔導員們全部被警方無端帶走,徹夜未歸。我所在片區的輔導員也在被抓之列。消息傳來,大家都震驚了。

「七月二十日清晨,當我到達煉功點煉功時,煉功點停止了煉功。學員們全都自覺留在煉功點上等消息。據說,警方帶走人時說,最遲不會超過第二天早上九點就會放人。九點過了,輔導員沒有回來。很多同修準備去省委上訪並要求依法放人,當時我的想法也和大家一樣。抱著對政府的信任,我生平第一次來到湖北省委上訪。到達省委大門口時,已有不少法輪功學員靜立在大門兩側。門衛傳話說省領導讓大家推選代表與省領導會談。很快,我和四位同修被推選為代表,我們一起靜候在大門前。

「此時,從武漢三鎮陸續趕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不少學員請假趕來上訪。到下午三點多,站立在省委大門外兩邊人行道上的上訪人數已有幾百。大家都靠牆而站,非常自覺地留出了人行道靠街面的部份,供往來的行人通過。上訪的學員中有八十多歲的老人,也有剛出世不到兩週還在母親懷裏吃奶的嬰兒。七月的武漢,風無紋絲,酷暑難耐,38度的高溫,對所有到場的人來講都是一場體能的挑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不見省委領導露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不見省委領導露面。兩個小時過去了,沒有省府領導的出現。大夥依舊靜靜佇立,祥和而耐心等待著,沒有人講話,沒有絲毫的躁意,連吃奶的嬰兒也不哭鬧。

「半小時後,有警車開到了省委馬路對面,一些便衣開始走入學員的人群中。省委大院對面的教委會大樓上有幾部攝像機已經架好,對準了省委門前的上訪人群。同時,有宣傳車開來,勸大家離去。四個小時過去了!有傳來消息說,省委領導已經從後門走了,所有工作人員已全部離開,省委大院已空無一人。緊接著,迅速而來的是全副武裝的武警開始暴力驅散靜候的上訪學員。很快,所有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已在幹道路段被武警全部包圍,裏面的人不讓出去,外面的人不讓進來。

「學員們依舊靜靜佇立,無人挪動。此時,全副武裝的武警已經開到了省委大門口前面。我們再次請站崗的士兵聯繫省委領導。我說:「黨和國家領導人怎麼會拒絕傾聽群眾的呼聲、拒絕接待群眾的上訪呢?從禮節上最起碼也應該告訴我們接待還是不接待啊?而且有這麼多上了歲數的老人在等著。」我的話音未落,站在我們身邊的一位年輕女便衣便開始向幹道對面警車裏的人使眼色,兩名高大的便衣迅速橫穿馬路撲將過來,一邊一個將我架起,我身體忽的一下懸空著被拖向對面的警車。此時武警士兵十人一排,開始抓人。警車上的指揮官發出了聲色俱厲的命令,武警士兵立刻執行暴力抓捕。一切均在瞬間發生,還沒等我過多的反應,已被人高馬大的兩位便衣架著拖上了警車。」

北京上訪 武漢成千上萬學員被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近千人自發到省政府上訪無果,反而被抓後,武漢法輪功學員們抱著對政府的信任,為了維護修煉法輪功的合法權利,說明法輪功真相,有一個和平的修煉環境,學員們開始自發地、陸陸續續地、前赴後繼地,到北京上訪。然而,卻遭到中共更殘酷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武漢學員被抓,被劫回武漢,被非法關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

以下僅列幾個典型案例:

1、參加北京新聞發布會兩名武漢法輪功學員 一冤死一冤獄

1999年10月28日,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避開警察層層圍堵,在北京郊區一家賓館召開新聞發布會,面對外國各大媒體的報社記者,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及遭到江澤民集團的慘烈迫害。記者們知道真相後,感到很震驚,向世界各地做了很全面的報導。首惡江澤民當時仍在法國,接獲消息後厲聲喊道:「告訴羅幹立即破案,把這些開會的法輪功全部抓起來殺掉!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輪功!」

'《紐約時報》頭版刊登了法輪功發布會的報導'
《紐約時報》頭版刊登了法輪功發布會的報導

參與新聞發布會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嚴重迫害。參加北京新聞發布會兩名武漢法輪功學員蔡銘陶和張珂,一冤死一冤獄。

◇張珂因參加北京新聞發布會被非法判刑3年6個月

張珂,女,職工醫院醫務人員,丈夫在部隊因公殉職。張珂修煉法輪功後在工資晉級上主動謙讓;在九八洪水中、同事有困難時,慷慨解囊數千元。張珂因參加99年北京新聞發布會和99年廣州法會被非法判刑3年6個月,關押於武漢女子監獄。超負荷勞役與長時間罰站使她幾次暈倒。出獄後單位落井下石,無薪除名。

◇蔡銘陶2000年10月4日被迫害致死

蔡銘陶,男,27歲,武漢市教育學院英語教師,1999年7月20日,得知政府即將鎮壓法輪功,次日坐飛機趕往北京上訪說明真相,10月底,蔡銘陶參加北京法輪功國際媒體新聞發布會,會後前往國家信訪局上訪。2000年4月底,蔡銘陶被押到武昌青菱「610」洗腦班,遭受長時間吊銬、毆打,曾多次被整夜銬在窗框上,有一次他被吊銬的時間長達27個小時。還有一次蔡銘陶因說「法輪功不是×教」,就遭到李書記(李國軍,「610」辦公室及「轉化班」主要負責人之一)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他用拳頭猛擊蔡銘陶的臉部,當時蔡的鼻嘴被打破,鮮血直噴,衣衫染紅。又一次因煉功,蔡被一名矮小個子的警察發現,又遭一陣惡毒的毆打,被打得鼻青臉腫。2000年10月4日,蔡銘陶準備再次進京護法,被受到中共媒體欺騙的家人阻攔,為避開家人,他從陽台爬下,墜落離世。

'蔡銘陶'
蔡銘陶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2、田寶珍被北京天安門分局毆打、野蠻灌不明藥物迫害致死

田寶珍,女,40多歲,住武昌岳家嘴湖北紡織設計院家屬區。2000年11月因法輪功受迫害到北京上訪,被北京天安門分局毆打、野蠻灌不明藥物,藥物灌到肺裏,生命出現危險,田寶珍很痛苦,手腳冰涼,液體一直在肺裏呼嚕嚕響。田寶珍輾轉回武漢後不久於12月11日溘然去世。

'田寶珍'
田寶珍

3、方隆超兩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判刑3年

方隆超,男,1961年生,原水利部長江水利委員會(簡稱「長江委」)設計院規劃處防洪室工程師。方隆超1999年9月兩次到北京上訪澄清法輪功冤情,被武漢市公安局批捕,被武漢市江岸區中級法院非法判刑3年,在沙洋勞改場受到殘酷迫害,在磚窯中做奴工,被烤,腳潰爛受傷。

而更多、成千上萬的武漢法輪功學員被抓後劫回武漢,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被非法勞教。

4、蔡連芹被關洗腦班、秘密勞教

蔡連芹,女,1973年生,住武昌區小洪山東區10-2-3號,1999年9月衝破阻力,到北京上訪,其後被中科院武漢分院和武鐵分局非法監視居住4個月。2000年1月21日,被武昌公安分局及610抓至武昌青菱洗腦班迫害。其間,5月23日-6月23日被送往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1個月。在她的帶動下,原先誤入歧途的學員紛紛清醒,聲明洗腦作廢、絕食、要求無罪釋放。

2000年10月1日,蔡連芹再次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刑拘1個月,後被押回武漢第一看守所,刑拘1個月,期滿後送至青菱洗腦班迫害,又被送進第一看守所刑拘1個月,後又被押回非法的「學習班」迫害。2001年2月20日,被送往武漢婦教所關押半個月。3月10日被押回「學習班」,後又被送到婦教所關押半個月,4月被秘密勞教1年半,無任何形式的法律通知書,於法律也毫無根據。

二、血雨腥風 殘酷虐殺

由於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惡黨和整個國家機器的這種肆意摧殘和殺戮,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致殘、失蹤、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因而多少孩子成為孤兒,無人撫養;多少年邁的老人無人贍養。這些數字是無法統計的。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被曝光的武漢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159人,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家屬7人,這些被酷刑摧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的是父母子同時被害死;有的是母子、夫妻、兄弟先後被害死;有的直接被折磨致死在黑牢監獄;也有的遭受迫害回家後,身體長期無法得到康復,最終含冤離世。但是無論何種原因,中共發動的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才是造成這些善良百姓冤死的根本。

(一)被迫害致死最慘烈的家庭

(1)武昌一家五口修煉法輪功,兩人被迫害致死

武漢市彭惟聖和李瑩秀夫婦倆有兩兒彭亮和彭敏,一女彭燕。他們一家五口都修煉法輪功,兩口被迫害致死:彭敏被虐殺,李瑩秀被洗腦班滅口。

'a、從左至右:彭敏(小兒)、彭惟聖(丈夫)、彭亮(大兒)、李瑩秀、彭燕(女兒),b、武昌螃蟹甲紫金村90號:李瑩秀的家門,c、李瑩秀的小兒子,被中共虐殺並摘取器官的彭敏'
a、從左至右:彭敏(小兒)、彭惟聖(丈夫)、彭亮(大兒)、李瑩秀、彭燕(女兒),b、武昌螃蟹甲紫金村90號:李瑩秀的家門,c、李瑩秀的小兒子,被中共虐殺並摘取器官的彭敏

2000年2月底3月初,彭敏被警察綁架。彭敏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青菱看守所期間,警察因為他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對他進行毒打。在所長熊繼華和警察的直接指使下,犯人們變著法子折磨彭敏,如「放禮炮」──犯人用雙手抓著彭敏的頭,使勁地撞牆,撞得要像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痛昏過去,後腦勺被撞腫、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犯人用拳頭照彭敏的頂門心狠狠打五下,每一下都要發出「轟」的聲音;還有「定心腳」──犯人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所謂前七後八定心腳;等等不一而足。看守所所長熊繼華還經常親自指使一群犯人毒打彭敏,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根本不管他死活。在警察朱漢東的指使下,彭敏多次被15、6個犯人按在木板床上,用塑料鞋底猛烈擊打臀部。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2000年8、9月份時,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長了兩個直徑13至15釐米的膿包,看守所不但不給治療,反而暗示犯人藉機「教訓」他。於是十幾個犯人將彭敏按倒在木板床上,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全身由於劇痛而抽搐,連續近一個月晚上無法入睡,只能蜷縮在門邊。

2001年1月9日,彭敏再一次遭受警察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昏死過去了。他被送往武漢市三醫院搶救後甦醒過來,但已全身癱瘓。

他母親李瑩秀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家中,通過學法煉功,彭敏漸漸能吃、能喝、能說話,就在彭敏的情況開始好轉時,武漢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30餘個警察,強行將他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直接送入手術室。

手術後,彭敏被隔離在住院部二樓骨外科走廊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警察協同武漢市610不許他的母親、哥哥彭亮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24小時監視,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在當年3月份,有3個朋友成功探望彭敏,親眼看見彭敏腰部有個大洞,李瑩秀對他們說:彭敏一到醫院就被強行送進手術室,出來後腰部就有了一個大洞,醫院並沒有治療,只是折磨,想把彭敏搞死。

手術後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而院方對危在旦夕的他不聞不問,並公然對彭敏家人宣稱,彭敏要想出院,除非等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2001年4月5日上午,彭敏被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4月6日半夜一點多,彭敏停止了呼吸。彭敏一過世,遺體立即被轉移,家人立即被隔離。2001年4月7日上午10時左右,警察將彭敏遺體強行火化。

之後,警察就將彭亮及李瑩秀關進紅霞洗腦班。由於李瑩秀痛失愛子,幾日未進食,出現發燒症狀,被4個警察強行架去醫院。當天回來後,李瑩秀將針頭拔掉,說已好,卻被4警察一陣暴打,強行架走。李瑩秀當即責問,說要記下惡人的罪行,隨即被警察將腦袋打破,到醫院後不治而亡,這一天正是她的兒子彭敏死去22天以後,而且與她的兒子死在同一家醫院。頭髮被剃光、頭部有創面、口裏還有膿血、腦袋上斑斑血跡──這是李瑩秀留給親人的最後印象。

(2)礄口區一家四口修煉 三口被迫害致死

武漢市礄口區蔡良國和黃啟運夫婦倆有一雙兒女,女兒叫蔡莉,兒子叫蔡毅,他們一家四口都修煉法輪功,蔡良國、黃啟運、蔡毅三人被迫害致死。

蔡毅,男,生於一九七三年七月十五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屢遭迫害。

'蔡毅'
蔡毅

蔡毅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單位上班時,被惡人綁架到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非法關押至二零零一年七-八月才回到家中。隨後沒幾天,因張貼發放真相資料,再次被警察綁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在非法勞教期間,曾因抵制邪惡的迫害,集體絕食,被強行野蠻灌食,身心受到極限的摧殘。回家後,身心仍處於痛苦的折磨之中,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一日以突發重病症狀,含冤離世,離世時,年僅三十四歲。

蔡良國,男,1944年10月生,家住礄口區舵落口聯工路。

'蔡良國'
蔡良國

2000年12月,蔡良國一家三口包括妻子黃啟運、兒子蔡毅,同時被綁架到武漢市額頭灣洗腦班,他被非法關押至2002年6月才放回家。由於長時間非法關押,兒子蔡毅被迫害致死,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老人於2010年5月23日含冤離世。

黃啟運,女,1944年9月生。身有殘疾的黃啟運,於2000年12月在家中被綁架到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拘留所洗腦班,後被輾轉關押於武漢市礄口區工讀學校,被關單間房,至2001年4月才回到家中。遭強制洗腦迫害後,身有殘疾的黃啟運回家後每況愈下,不久便癱瘓不起。在丈夫蔡良國、其子蔡毅,倆口被迫害致死的極大痛苦中含冤離世。

(3)遭冤獄八年 出獄前壯兒離奇離世 出獄後十九天含冤離世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崔海女士,遭五年冤獄折磨,從武漢女子監獄裏出來時頭髮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就在崔海冤獄即將期滿出獄前夕,她的兒子賈海龍突然離奇死亡,讓人不可思議,因為在他母親崔海遭非法關押迫害時,為營救母親他聘請了正義律師。

'崔海'
崔海

崔海在2013年2月曾委託律師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責任機關未依法做出處理,在家屬多次要人無果,在面對武漢市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非法機構)操控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惡警、江漢區檢察院、江漢區法院,企圖以非法判刑來加重迫害的邪惡困境中,在失去自由身陷中共的黑牢中,於二零一三年十月十日,通過律師,再次依法控告參與迫害者涉嫌犯罪,制止惡人繼續行惡,喚醒更多世人的良知。

崔海之子賈海龍(男,1976年生)是控告代理人,在母親即將回家團聚時,突然離奇死亡,這不能不讓人生疑?

崔海從武漢女子監獄裏出來時,只看到兒媳婦,沒見到兒子賈海龍來接她,心裏很納悶,她沒問;而去接她的家人誰也不忍提她兒子的事,怕她當時承受不了。接到朋友家後,才告訴她兒子離奇死亡的事。

兒子離奇死亡,這對一個剛剛從中共黑監牢冤獄五年,經歷九死一生的人來講,精神上的衝擊、承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崔海,武漢市化工進出口公司幹部。因家庭變故,一直隻身帶著一雙兒女,含辛茹苦將兒子賈海龍、女兒崔月撫養成人,由於工作繁忙與家庭的操持,人到中年積勞成疾,她患上肝膽結石疑難重症,還患有嚴重的胃病、婦科病,多方求治無果後,對後事作了安排;就在她覺得生命已走到盡頭的時候,一九九六年她有緣修煉了法輪功,煉功不久,頑疾不翼而飛,從此,單親家庭充滿了歡樂笑語。

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中,崔海女士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屢遭綁架、非法關押,二次被非法判刑,被非法開除工職、剝奪了一切工資福利待遇,還經常遭到騷擾。

二零一二年十月,崔海女士被迫害流離失所,被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處跟蹤綁架,被非法關押於洗腦班、看守所、安康醫院等多個黑窩迫害,在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所」)的兩個多月,遭到野蠻灌食、藥物摧殘、毒打、冬天澆涼水、不讓睡覺、香煙熏鼻子等酷刑折磨,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崔海生前訴說:「湖北省洗腦班在七十天對我殘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幾次險些掉下來,血壓高達二百多,頭髮由原來的花白變成幾乎全白,記憶力減退,全身經常發抖,右手小指頭下掌骨至今腫大,小指無法並攏,拿東西顫抖不止……

'野蠻灌食'
野蠻灌食

「我絕食的第七天,他們把我手腳綁在椅子上給我打針,第八天開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綁,由鄧群(湖北省「法教班」一隊副隊長)指揮,讓一名保安把我頭按住,當時來了一屋子警察,其中有:一隊隊長江黎麗、二隊隊長何偉及龔健、鄧群、胡高偉、姓余等十幾個警察,……緊接著對我灌食,由醫生萬軍指揮,一個叫小紅的護士灌,一根很粗的橡皮管子一米多長。我說你們是在對我用刑,鄧群說:你以為是醫院,這裏就是用刑。

第二天灌食更殘忍,將橡皮管捅進喉嚨又抽出來,這樣連續幾次,直到喉嚨吐出血來才罷手,那種痛苦是不堪回首的。這幫警察在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過程中已人性全無,個個都變態了,看到我在苦苦的掙扎著,他們在一旁譏笑,甚至欣賞,從受害者身上取樂,以此來滿足他們的『獸心』。當時不僅房間中站滿了人,走廊上也站滿了人。後來聽胡高偉說,當時殯儀館的人都來了,如果把你灌死了,往殯儀館一拖,就說是心臟病死亡。

「由鄧群、胡高偉、姓余的等四個警察輪流值班不讓我睡覺,讓我交待武漢市國保大隊列出我的所謂問題,我一直不配合,胡高偉威脅我說:我們整你的辦法多的很,一定讓你開口,直到把你整瘋,你信不信。我說:你妄想。胡高偉開始說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我說你簡直是個流氓。胡無恥的說: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後來我感到頭整天昏昏沉沉,兩腿發軟無力,記憶力明顯減退,我發現他們在我飯菜中下藥,我吃飯是不許出門的,由兩個猶大陪著我吃,每次吃飯都是一個姓姚的女猶大拿上樓,開始可以隨意拿,後來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換了一下,她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還有一次我把肉倒給另一個猶大(她不知道藥的事),她剛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搶過去倒掉,我後來就經常不吃,把菜或飯倒掉。」

在遭受一年多的殘酷折磨後,崔海被迫害成皮包骨,體重不到四十公斤,身體出現嚴重病症狀態,血壓高達二百多,頭髮由原來的花白變成幾乎全白,記憶力減退,全身經常發抖,右手小指頭下掌骨至今腫大,小指無法並攏,拿東西顫抖不止。崔海生前曾說她吃了就吐的症狀是這次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灌食落下的後遺症。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武漢市江漢區法院無視律師強有力的無罪辯護,更無視法輪功學員無辜被迫害的事實,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枉判崔海五年、沈學武四年、趙虎四年、陳崗三年。

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下午,崔海在武漢市安康醫院接到所謂「判決書」,當時,崔海口頭表達要上訴。一月九日,崔海的律師在武漢市安康醫院見到了垂危中的崔海。虛脫的她發出微弱的聲音告訴律師:十二月二十日非法庭審前一段,突然出現胃痛,吃不下飯,吐;非法庭審後,逐漸不能吃飯、麵條,只能吃流汁。安康醫院怕承擔責任,強行要求她到地方醫院去檢查。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帶到武漢市第十一醫院做胃鏡檢查。武漢市公安局國保警察說:必須有協和醫院證明。十二月三十日被帶到武漢協和醫院做檢查,武漢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吳姓警察跟隨,診斷結果不告訴本人。 律師從安康醫院王院長述說中了解到檢查結果是:十二指腸窄小有病變阻塞,病變部位不排除癌症的可能性;另還患有膽囊結石、高血壓。醫生認為崔海全喝流質且量很小,不能維持生命的基本需要,……等死亡。

二零一四年四月初,武漢市中級法院,罔顧崔海上訴書提出江漢區法院不公正判決的事實,無視法輪功學員無辜被迫害的事實,公然維持誣判,將被迫害命危的崔海,劫入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入監隊迫害。

四月中旬,崔海家人到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探視,遭到獄方拒絕。監獄對她進行「嚴管」折磨──強制洗腦,不准與他人接觸、說話,家人不准探視、不准與家人通信、通電話,不准購物,甚至連睡覺、吃飯、洗漱、上廁所等都被多名犯人監控、限制。

崔海在武漢女子監獄裏遭五年冤獄折磨,出來時頭髮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4)黃陂一家夫婦倆口修煉 夫婦二人先後被迫害致死

彭世民、劉小蓮夫婦 1995年,黃陂區五金公司職工彭世民被湖北腫瘤醫院確診為肺癌,精神極度消沉,絕望中他有幸得遇法輪功。彭世民修煉一段時間後,吐出一奇臭無比的異物,從此身體完全康復。他的妻子劉小蓮於1996年修煉法輪功後,先前患上的血吸蟲肝硬化也得到好轉。彭世民親身體驗到法輪功的神奇功效,決定將法輪功的美好帶給家鄉的親人,於是充份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跟身邊的親人、朋友講述法輪功的神奇,使更多有緣人也走進了修煉行列。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之後,彭世民堅持修煉「真、善、忍」,並依法上訪,卻被當地「610」(中共專門鎮壓法輪功的組織,權力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定為重點迫害對像(彭世民曾擔任過法輪功黃陂義務輔導站站長),被監視居住,屢遭騷擾,被非法拘留、關押、洗腦共達8次之多。因長期遭受迫害,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彭世民於2002年10月不幸離世,年僅57歲。妻子劉小蓮因丈夫長期被迫害,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在丈夫最後一次被綁架之後,她精神受到嚴重刺激,導致大小便失禁,住院不到十天,於2月14日不幸離世,年僅54歲。

一對善良的好夫妻就這樣被迫害含冤離世;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被毀掉。

(5)柳璞如被「車禍」 死亡 丈夫不堪這一事實的打擊 跳樓而亡

2001年,武漢市公安局青山分局一科的何蘭平、張祖君等人在一次毆打折磨該區一位法輪功學員之時威脅說:「你知不知道柳璞如是怎麼死的?搞死還不就搞死了!老子打死你……」

柳璞如,女,1933年生,吉林大學調幹生,60年初畢業後在吉林大學金屬物理教研室工作,65年調到武鋼鋼鐵研究所,從事金屬物理研究,專攻電硅鋼方向;高級工程師,曾在《國際應用物理》上發表論文,參加國際磁學、磁性材料會議。

柳璞如1992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未間斷。煉功後三十多年的嚴重的心臟病、甲亢、偏頭痛很快好了,丟掉了一直依賴的藥物,並包攬了家務,還照顧多病的老伴和患有精神疾病的小女兒。武鋼有許多管理幹部是柳工的學生,柳工的影響力和她煉功康復的奇事在武鋼系統中影響很大。

2000年11月,鋼花派出所和青山分局一科抄了柳工的家,逼迫柳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交待出所有與她有來往的法輪功學員。柳工拒絕了。鋼花所長放惡言:「你死了算了,你搞的我們都不得安寧……」這群人又抄了柳工煉功的大女兒郭益群的房子,將財物洗劫一空,銀行存摺也被搶去。

單位的黨務領導來找柳工談話,現場有兩個身份不明的人。胡攪蠻纏談了幾天後,一個人說:「你死呀,你跳樓死呀」。

柳工家住武漢青山區鋼花新村116街82門16號,生活非常有規律,下午總是推著自行車送外甥上學,之後回家做晚餐。2001年5月18日,過了晚飯時間,一家人卻沒有看見原應該接外甥返家的柳工,詢問過熟人也未果。熟識的熱心人在武鋼醫院、一冶醫院查問,都沒有。

晚上8、9點鐘時,家屬接到交警電話,通知說柳工出了車禍,人在殯儀館,要去認屍體。冷凍抽屜打開的一瞬間,人們看到了面色栩栩如生的柳工,也有熟識者說柳工的頭部有變形。但抽屜馬上就被人關上了。就在人們去殯儀館時,柳工單位的書記緊急找來保衛幹事,要他加強防範,防止「法輪功鬧事」。

幾天後,交通中隊給家屬提供了事發經過:當天下午在鋼花新村116街工商銀行附近的花壇邊時,柳璞如被一個同方向騎助力摩托車的男子從背後撞倒,頭撞到了水泥花罈上,送經附近的武漢市第九醫院確定人已死亡,當晚9點即被送殯儀館,此事沒有目擊者。

醫院哪裏來的權利不經家屬同意將人移送殯儀館?柳工真的在「車禍」中「去世」了嗎?撞人的男子事後沒有負刑事責任,反而從單位得到一筆款項。在柳工去世不久,柳工的丈夫不堪這一事實的打擊,跳樓而亡!一個家庭徹底被擊碎。

(6)海校母子倆修煉法輪功 青壯兒子被迫害致死

劉家彩女士,海軍工程大學上校教官遺孀,北京廣播學院畢業,曾作過廣播電台主播,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獲得健康。兒子曹靖宇看到母親的巨大變化,走上修煉大法之路,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在廣州被綁架,被廣州東山區法院枉判七年,在廣東四會監獄遭受迫害,造成身體巨大傷害,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離世,年僅四十歲。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慘劇,使天地為之悲泣。九月二十四日曹靖宇遺體出殯火化時,武漢市的上空狂風驟起、暴雨驟下。許多世人都在議論:這季節,武漢還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天氣,奇怪得很。是啊,武漢一定有冤情!

曹靖宇,男,一九七三年八月六日出生,家住武漢市礄口區解放大道717號海軍工程大學家屬樓,海軍工程大學(社會班)畢業。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

曹靖宇
曹靖宇

二零零零年,曹靖宇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遭警察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近兩年。從洗腦班走脫後,曹靖宇流離失所到廣州。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在廣州被綁架,被廣州東山區法院枉判七年刑,二零零四年被劫持至廣東四會監獄關押迫害。

在四會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曹靖宇受盡折磨,曾遭野蠻灌食,平時不讓購物,連日常用品都不讓購,他的日常用品全是自己從看守所帶來的,平時不僅要參加超強度奴役勞動,晚上還要接受變相體罰,當一切手段都不能使曹靖宇屈服時,便將其調到六監區進行其它形式的迫害。二零零八年,他在聲明所謂放棄法輪大法信仰的轉化作廢後,被關入「專管監區」迫害。獄警指派多名刑事犯輪流監控他,刑事犯為了能獲得減刑,積極配合著惡警,逼他「轉化」,罰坐軍姿,打罵侮辱,任意剝奪其上廁所、吃飯、睡覺的權利和時間,他們還用驅蚊水噴曹靖宇的眼睛,致使他視力下降。

有的刑事犯將誣蔑大法的話寫在地上、床上,逼曹靖宇踩上或躺上。曹靖宇堅決抵制,被八個刑事犯輪流看管罰站八天八夜,原地不准動不准睡覺,後腿腫脹、流膿,比原來粗兩三倍,後被監獄醫院診斷為腎功能衰竭,而後,右側腮幫子處出現碩大的腫塊,不斷流膿血。

直到出獄回家,身體一直都沒有恢復。原來充滿活力健壯帥小伙變得臉色灰黃、全身骨瘦如柴、反應遲鈍、睡覺時經常驚叫、拉血、尿血、長期咳嗽,後來右腰部長出個碩大腫瘤,日夜疼痛不止。

曹靖宇出獄回家。不久,礄口區「610」頭目謝小鳳便找到海工大家屬社區居委會,將曹靖宇與母親騙到居委會進行恐嚇騷擾;此後礄口區「610」指使惡人多次上門騷擾。

殘酷的迫害給曹靖宇的身體造成巨大傷害,人骨瘦如柴,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被送進湖北省中山醫院(原軍工醫院)重病室搶救,終因醫治無效,於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凌晨十分離世,年僅四十歲。

(7)退休教師陶守珍兄弟二人被迫害致死

退休教師陶守珍,六十八歲,新洲區汪集人勝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四月依法上訪,被當地邱燄軍、陳漢波等惡人綁架,後被非法關進新洲看守所幾十天,還被非法勒索罰款三千元(惡人只寫了一張白條作收據),七月,陳漢波又從陶守珍退休工資裏非法扣走了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陶守珍再次為迫害問題上訪,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關押,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三日才釋放回家。區教育局主要負責人朱懷清、舒子松積極配合邪惡,將陶守珍開除,停發退休工資。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人勝村村長僱人抹大法標語,陶守珍好言相勸,被村幹部惡意構陷,又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並轉中共「洗腦班」迫害一個月,還被勒索「生活費」五百二十元。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陶守珍二哥為弟不平,陪他到洗腦班找「610」負責人討還退休工資。意想不到的是,陶守珍的二哥,一個活生生的人上了四樓,卻成為死人被抬下來,死因不明。死後當地政府只給二千元安葬費,就不了了之。

在長期迫害的巨大壓力下,陶守珍出現中風等病症,於二零零七年正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一位受人尊敬的退休教師,一位關心弟弟的好兄長,就這樣被中共迫害致死。所有善良者,無不為之悲憤動容。

法輪功給人帶來身心健康,中共在摧毀人的生命。中共最會幹的事就是摧殘一切有價值的東西,包括生命的價值與尊嚴。

(8)新洲郭春生、張叢菊夫妻二人先後被迫害致死

郭春生和張叢菊,家住武漢市新洲區鳳凰鎮三岔路村細李塆,夫妻和睦,上有母親健在可以盡孝,下有一雙兒女可以承歡,開個商店雖然不大,但生意穩定,衣食無憂,一家人的日子過得美滿幸福。可是這樣一個美滿家庭,卻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血雨腥風中,一次又一次的被殘酷摧殘,直至最後完全破碎……

法輪功給人帶來健康,中共把人活活打死

郭春生曾患肝炎等多種疾病,久治無效,一九九九年二月,他有幸遇到了法輪功,在煉功三個月後,他的各種疾病不治而癒,此後幾年,他沒有吃過藥,沒有打過針,身體非常健康。

郭春生修煉法輪功之後,時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體貼妻兒,和睦鄉鄰,公平交易,帶頭納稅,周圍民眾無不稱讚他是個好人。其妻張叢菊因腦部長瘤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修煉大法後身心健康,感受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一個原來深受疾病困苦的家庭從此有了笑聲,法輪功造就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郭春生這個幸福家庭就一直處於中共迫害的嚴重威脅之中。

二零零三年十月三十日晚,在新洲區「610」(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權力超越於其它部門之上)頭目劉俊順的指使下,中共鳳凰鎮鎮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高子六帶領羅銀河(鳳凰文化站站長)、周燄鋒(鳳凰鎮城建職員)、徐紅平(鳳凰鎮安保隊隊員)、郭文兵(鳳凰鎮中共黨總支副書記)、范福華(鳳凰鎮法庭副庭長)等人,既未出示任何證件,也未辦理任何合法手續,趁夜黑之時突然非法闖進郭春生家,妄圖綁架郭春生到新洲區劉集洗腦班進行迫害。

當晚八時左右,郭春生已上床休息了,周燄峰謊稱要買煙,騙郭春生的姨妹張鳳霞開門,然後高子六與徐紅平立即闖進屋並直衝二樓,羅銀河、周燄峰則直衝一樓郭春生的房間,郭文兵則到一樓後樓梯間監視,范福華則在一樓堂屋走道處監視。

當時郭春生的三哥郭燄松正在房間裏與已上床準備休息的四弟郭春生說話,羅銀河、周燄峰二人一衝進房間就妄圖綁架郭春生。當郭春生的三哥被強行拖離房間後,羅銀河和周燄峰立即將郭春生拖下床,妄圖綁架到門外的警車上,郭掙扎不從,羅銀河火上心頭,習慣性地揮動拳頭,致使郭春生肝破裂導致大出血。惡人見勢不妙趕快逃離。

家人趕忙將郭春生抬到床上,當時郭春生大口吐血,整整接了小半盆血。郭春生的親人立即把他送往新洲區人民醫院搶救,因流血過多(郭春生進醫院後又吐了四次血,共吐血約1000毫升至1500毫升),搶救無效,郭春生於次日晚八時含冤離世,死不瞑目!

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壯漢子,一個在修煉法輪功後得到康復的鮮活生命,就這樣凋零了,遺下一個年邁的老母親、一個身帶殘疾的妻子和一雙未成年兒女,孤苦伶仃,滿目淒涼。一個美滿的家庭,就這樣,在中共的迫害下瞬間破碎!

二年後,中共又把郭春生遺孀張叢菊迫害致死

郭春生被中共惡人迫害致死後,遺下一雙年幼兒女無人撫養,白髮蒼蒼的老母親無人贍養,身帶殘疾的妻子張叢菊無人照料,他的老母親終日以淚洗面。張叢菊多次去省、市、區逐級上訪,為丈夫申冤,都沒有得到任何回覆,反遭各級政府公務人員的恐嚇、威脅和變本加厲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武漢市「610」、武漢市公安局、新洲區公安局、鳳凰鎮派出所的惡人們共三十多人,出動三輛警車,在高子六的帶領下,將張叢菊的小店團團圍住,五個男警察將張叢菊強行抬到車上,當時圍觀者達200多人,在憤怒的人群中,有位中年人實在看不下去,就說了句:「你們這夥人仗勢欺負人家孤兒寡母、殘疾婦女,太不講良心道德了。」結果被惡警一頓暴打。張叢菊的小妹上前勸阻,也被打傷,衣服被撕破。

中共惡徒們將張叢菊送到武漢洗腦班進行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致使張叢菊患上恐懼症,終日害怕再次被關押迫害,寢食難安,不敢學法煉功,導致舊病復發,含冤離世。

中共迫害法輪功,又一次奪走了一個鮮活的生命,使這個本已受到嚴重摧殘的家庭雪上加霜,淪為孤兒的姐弟倆思父想母,無心學習而相繼輟學。

就這樣,中共把人間悲劇製造到極致。正如《九評共產黨》所指出的那樣:只有你想不到的,絕對沒有中共做不到的。鐵的事實表明:中共無論以何種「政治」的名義,無論以何種「政策」的名義,無論以何種「法律」的名義,都無法掩蓋其漠視生命,濫殺無辜的事實!

(二)主流社會精英被迫害致死

(1)華科大研究生李長軍多次被非法關押,遭武漢市公安酷刑而死

李長軍
李長軍

李長軍,男,一九六八年出生,湖北省隨州市人。李長軍一九九一年七月畢業於葛洲壩水電工程學院。一九九九年七月獲華中理工大學計算機應用技術學科碩士學位。他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武漢市地稅局辭退。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他先後在北京、隨州、武漢等地多次被非法關押。有法輪功學員回憶,李長軍在二零零零年北京上訪期間,曾遭惡警電棍猛烈電擊,李長軍則毫不畏懼。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李長軍在武漢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做真相資料被警察非法抓走,被武漢公安機關非法關押,遭到非人虐待和迫害,因此絕食以示抗議。僅僅經過四十多天的摧殘和折磨,李長軍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點零八分去世。其親人見到的遺體骨瘦如柴,雙頰青紫,脖子紫黑,雙拳緊握,相貌變形,後背部份如同燙熟了一樣。

(2)華中師範大學文學院王浩雲被湖北省洗腦班逼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三日,華中師範大學的三位教職工被馬房山派出所陳勝齊等夥同該校黨委、保衛處,強行綁架到武漢市湯遜湖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洗腦班)。文學院資料室王浩雲,五十多歲。邪惡的人每天十七、八個小時輪番用惡毒的謊言對王浩雲誹謗、辱罵、威逼。王浩雲始終堅持法輪功信仰。一個多月的精神和肉體折磨下,王浩雲疲憊至極,逼到了承受的極限,出洗腦班僅幾天,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含冤離世。事後,湖北省洗腦班為推卸罪責,竟誣稱她有精神病。

(3)武漢理工大學九五級本科生代建明被青菱看守所虐殺

代建明,男,湖北洪湖市人,武漢理工大學九五級本科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大法後,武漢理工大學以能否拿畢業證書為由逼他放棄大法,幾經交涉沒有結果,畢業證最終被扣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代建明被警察綁架到青菱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面遭受長達九個月的身心摧殘。二零零三年初出來後,「六一零」及警察又上門騷擾。二十七歲的代建明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含冤離世。

(4)武漢市教育學院英語教師蔡銘陶被迫害致死(見前詳述)

(5)武漢市歌舞劇院舞蹈編導黃小瑛被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離世

黃小瑛,女,湖北省武漢市歌舞劇院舞蹈編導。黃小瑛是個具有一定影響的表演、編導、教學全面型的舞蹈藝術人才,曾多次獲得過全國「優秀舞蹈編導獎」。2005年,江岸區610將黃小瑛綁架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後遭受江岸區610多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迫害最長時間達九個月。對她身心摧殘,造成了她極大的痛苦。2006年5月,黃小瑛應海外一文藝團體邀請準備赴美訪問,已辦好簽證,她在辦理出國手續期間遭武漢市國安局非法電話監控、跟蹤。2006年6月2日,黃小瑛在出國前夕被武漢市國安局綁架,遭刑訊逼供、非法抄家,護照及簽證也被搶走,之後又被劫持至武漢市江岸區洗腦班遭受半年多時間的洗腦迫害。後含冤離世。

(6)湖北大學副教授喻定珠被迫害離世

喻定珠,女,64歲,湖北大學副教授,2000年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惡警劫持,關入鐵籠子迫害。2004年11月又被單位惡黨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關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壓高達220才放回。回家後繼續受到單位保衛處及老幹處不法人員蹲坑監視、電話監聽及上門騷擾。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2006年4月8日出門後由於精神恍惚摔倒,大腦嚴重受傷,於4月12日離開人世。

酷刑演示:關鐵籠子
酷刑演示:關鐵籠子

(7)原湖北省省婦聯處級幹部雷銀芝被迫害致死

原湖北省省婦聯處級幹部雷銀芝,因修煉法輪功,曾六次被中共武漢市610(610辦公室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德國納粹的蓋世太保)人員綁架、關押,家人也受到株連,致使雷銀芝在精神及肉體上遭受到巨大傷害,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在醫院含冤離世。

雷銀芝一九九八年初開始學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看淡名利,思想境界得到昇華,心態變得祥和,身體也非常健康。

雷銀芝
雷銀芝

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中,曾多次遭到迫害,當時湖北省委副書記楊永良在省直幹部大會上點名「批判」雷銀芝和她的丈夫;「610」、公安部門也經常電話或上門騷擾,為監視出入,曾專門在雷銀芝家樓下樓棟門口安裝攝像頭。雷銀芝由原來的省婦聯調研室主任(正處級幹部)降為科級幹部,並被強行要求提前退休。

雷銀芝曾被非法問訊一次、刑事拘留一次、行政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關押洗腦班迫害三次。家人也受株連,雷銀芝丈夫原是一所大專院校的書記,因為雷銀芝修煉大法受株連,被免去職務,當時五十一歲,直到退休,都沒能再恢復職位。雷銀芝的父親在雷銀芝第一次被綁架時,因承受不了精神壓力,又急又怕,突發腦溢血去世。

(8)農科推廣服務中心主任劉麗華遭洗腦班、勞教所迫害離世

劉麗華,女,武漢市洪山區農業科技推廣服務中心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與同年十二月底分別兩次進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被非法關押在濠溝洪山區洗腦班迫害,時間長達一年,後轉入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六一零」人員讓她年邁的老母親下跪逼寫「三書」,還被迫交納三千元的所謂學習費用。

在看守所,劉麗華因煉功被綁死人床受酷刑,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入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繼續迫害。曾被關小黑屋。因長期絕食抗議而被野蠻灌食,致使兩腎發熱;四個月不讓正常睡覺,骨瘦如柴,六月天穿羽絨服。單位不法人員也將她本應有三千元/月的工資降至九百多元/月,並扣發工資。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其單位不法人員夥同區「六一零」將她強行綁架至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湯遜湖強制洗腦關押迫害。劉麗華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徒用封口膠將她的嘴封死。洗腦班的迫害致使劉麗華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劉麗華身體出現強烈不適,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診為晚四期乳腺癌,於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離世,時年五十歲。

(9)武昌區退休教師朱大鳳被綁架8天後被強行火化

朱大鳳,女,60歲,武昌區退休教師,其丈夫在湖北省公安廳工作,女兒、女婿為警察,還有一女兒在監獄工作。2003年3月5日,湖北省公安廳10號樓出現兩條真相條幅,朱大鳳當日被劫持關押到看守所、洗腦班迫害2個月。

2006年3月1日,朱大鳳從家中又被綁架,在路上被打昏死,直接送到武警醫院「搶救」。5天後,邪惡要把一直昏迷的朱大鳳強送殯儀館。家人看到朱大鳳身體正面全部青紫。家人阻止火化遭到威脅。朱大鳳於2006年3月9日,即綁架8天後被強行火化。朱大鳳的女兒提出要討回公道,被以下崗威脅。

(10)武漢市中南建築設計院工程師葉浩被迫害致死

葉浩,男,35歲,武漢市中南建築設計院工程師,2000年10月到北京上訪,被惡警劫持,被劫1萬餘元,被迫流離失所。2001年3月被武昌區610綁架,勞教2年。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葉浩遭受各種迫害:被惡警李靖、惡犯甘聲波罰坐小方凳,活動範圍不超過四塊小地磚,從早6點端坐到晚9點;或被迫通宵達旦勞役,製作偽劣假冒產品,日均只有2、3小時睡眠,遭受吊銬、不讓大小便等折磨。2003年2月,葉浩從勞教所回家,又被單位開除公職,中南街派出所無故扣押其戶口和身份證拒還,截斷其經濟來源,同時對葉浩進行盯梢、監控;葉浩的母親也曾先後8次被綁架關押,更造成了葉浩巨大的精神痛苦。葉浩於2005年10月18日含冤離世。

葉浩
葉浩

(11)武鋼第十五中學教師秦金秀被北湖派出所關押迫害致死

秦金秀,武鋼第十五中學教師。1998年對她的生命來說是一次轉折。因糖尿病生命已垂危的她被家人背到了青山區白玉山街的法輪功煉功點。在煉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秦金秀的糖尿病徹底消失,健康得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秦金秀
秦金秀

1999年7月20日後,秦金秀攜帶著自己過去的病歷和化驗單來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然而,沒有料到的是隨之而來的關押、拘留和抄家。2000年3月,秦金秀第二次到北京上訪,得到的是同樣的對待。在關押了29天之後她被「監視居住」、跟蹤、抄家。2003年元月,秦金秀遞送真相資料被人舉報構陷,青山區 「六一零」和公安分局、刑警隊數個警察從家中將她綁架,關押在北湖派出所特製鐵籠裏。

那天,白玉山地區下了棉朵一樣的雪團,人神震怒。警察讓秦金秀赤腳站在鐵籠裏,斷食絕水、禁止上廁所。派出所、刑警隊、青山分局、青山「六一零」省公安廳頭目輪番威逼,想知道真相資料的來源。秦金秀告訴所有的來人:法輪大法好。幾天之後,秦金秀全身浮腫,不能行走。回家後,秦金秀失去生活自理能力。2004年2月23日,秦金秀在家中去世。

悲痛之餘,家人並沒有被邪性的迫害嚇倒,她的丈夫對同修們說:你們別把我落下,我也要學法輪功!

(12)音樂教師李智在身心遭受摧殘後離世

音樂教師李智
音樂教師李智

李智,女,東西湖區吳家山第四中學音樂教師,煉功前曾患過支氣管擴張的病,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很大。二零零零年六月,李智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送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被轉到東西湖警校洗腦班。在警校洗腦班,她完全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一間小房裏關著,由一名幫教看管,不准煉功,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被強迫每天看侮辱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並被要求每天寫感想及揭批書,一人一天要扣十幾元錢。在洗腦班,李智多次遭到「陪教」人員及前夫的毆打。當時參與這次洗腦班迫害的惡人有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原「610」主任林正興(現任東西湖人事局局長)、張昌發等。回家後,中共人員也沒有放鬆對她的監控,派出所經常打電話到她家,校方以她去北京上訪為由剋扣她的一部份工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原四中校長焦向明配合東西湖政法委、「610」(中共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不法官員,又把她強行綁架到黨校洗腦班。由於長期受迫害,李智出現了吐血症狀,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惡人因為害怕,不得不放她回家。參與迫害她的有惡人樊義、東西湖法院法官肖國強、原「610」主任林正興、黃雁飛(45歲,現任區財政局副局長、紀檢組長)、張昌發等。

在家裏,她丈夫在中共的高壓與欺騙下也經常打她,李智有時被打得蜷縮在地上,有時板凳腳被打斷,由於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李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吐血次數越來越多,二零零二年夏,李智在醫院含冤去世,年僅31歲。

(13)武漢市工商銀行堤角分理處會計李軍峽被迫害致死

李軍峽,女,1964年出生,未婚。李軍峽出生於軍人家庭,大學畢業後在武漢市工商銀行堤角分理處任會計,工作勤懇,有一次銀行配電房電路失火,她不顧個人安危將火撲滅,避免了一場火災。2000年武漢市公安局一處以扣發全單位年終獎為由逼迫李軍峽辭職。2000年9月18日,李軍峽被非法勞教。2001年9月11日,李軍峽因看望被釋放回家的法輪功學員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此期間被關禁閉迫害達一年之久。

2003年7月,李軍峽回老家探親講真相再被非法抓捕並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後轉到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將住房賣掉,到廈門打工。2006年12月底,武漢市江岸區「610」將她從廈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諶家磯洗腦班。李軍峽被四肢分開銬在床上長達十多天,銬子都深深的紮進肉裏,骨頭外露,被灌尿。致使李軍峽精神失常,於2008年11月7日去世。

(14)原東風造紙廠副廠長被迫害致死

曹長嶺,男,一九三二年二月五日生,原是一名轉業軍人,曾是東風造紙廠副廠長、離休幹部。2001年被綁架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北京奧運開幕的同時被武漢市礄口區公安分局綁架。八月十日,家人被當局告知老人在武漢市十醫院(普愛醫院)搶救。家人趕去後發現老人全身青紫,沒有知覺,昏迷不醒,整個人只有一口氣躺著,頭上有三個洞,耳朵出血,眼睛已看不見,左肩膀一側骨折,腎被打壞,背部衣服被拖爛,整個後背慘不忍睹。

'曹長嶺'
曹長嶺

家人問醫生老人為何這樣?醫生說:「老人摔在路邊,中了風。是110的人送來的。」由於家人對中共幾年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真相略知一二,因此對醫院的解釋深感質疑,要求轉院。竟遭院方拒絕。沒過兩天,醫院以保持老人呼吸暢通為由,擅自將老人喉管切開,令老人發音都困難了。八月十五日,醫院宣布老人死亡。

在所謂治療期間,家屬被迫與曹長嶺隔離(家屬只能在病房外「看護」),就連到火葬場火化給老人換衣服的權利都被剝奪,當局全程安排十醫院的護士包了。

曹長嶺老人有中共南下幹部級別的醫療卡,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多年沒用一分錢的醫療費。家人和老同事們都不相信老人會中風,而且老人身上的傷痕如何解釋?一切真相都被掩埋在十醫院的手術刀下了。武漢市十醫院(普愛醫院)是救人還是「封」喉?

(15)原武漢客車廠工會主席韓全管遭迫害含冤離世

韓全管,男,1932年生,離休幹部,原武漢客車廠工會主席,1993年修煉法輪功。

'韓全管'
韓全管

1999年7月20日後到省政府上訪被抓、被非法關押,後礄口區六一零國保大隊警察李健生等惡人以他是古田片輔導員為由,多次把他抓到礄口區公安分局刑訊逼供,惡人還經常上門騷擾,即使在他彌留之際惡人們也上門騷擾。由於騷擾和恐嚇,老人於2000年10月15日含冤離世,離世時六十八歲。

(16)會計師余毅敏遭藥物摧殘、野蠻毆打致瘋 含冤離世

余毅敏,會計師,畢業於中南財經大學。年僅四十九歲的余毅敏於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凌晨淒慘離世。她曾遭五次綁架,三次被非法關押於江漢區洗腦班,並被非法勞教一年。

'遭迫害之前的余毅敏'
遭迫害之前的余毅敏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三年大年三十,余毅敏被江漢區洗腦班投放藥物毒害,致使記憶力部份喪失,雙腳疼痛,失去知覺和行走能力。惡徒還曾按著她的頭部猛撞磚牆。出獄後,余毅敏又因上訪被單位開除,從此無經濟來源。這一切使得余毅敏悲苦欲絕。

從二零零三年起,余毅敏精神開始失常,因雙腿不能行走,在地上到處爬,每次來例假沒人照料,褲子、床單到處是血跡。兩個法輪功學員主動幫助余毅敏,卻遭武漢「六一零」綁架。余毅敏神智不清的八年中,社區邪黨書記曹新雲竟污衊這是余毅敏煉法輪功造成,上門百般侮辱。

(三)青壯年被迫害致死

(1)花季少女王玉潔在省洗腦班遭毒針 回家後四個月離世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晚,王玉潔被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劫持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後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六隊非法勞教一年。王玉潔母親去要人,被仙桃市「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省洗腦班)迫害近兩個月。

'王玉潔'
王玉潔

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何灣勞教所惡警指使吸毒人員折磨她,每天強制下蹲,連續一次性體罰六天六夜,還施以不讓睡覺、拷打、電棍電、勞役等折磨。更甚者在炎熱的夏天,惡徒將她拖進烘烤房,持續烘烤十二個小時,直至王玉潔大汗淋漓,幾乎休克。

一年「轉化」未果,王玉潔又被劫持到省洗腦班繼續施以精神虐殺兩個月。洗腦班的打手劉成(隊長)恐嚇並強迫王玉潔寫所謂的「決裂書」。這時王玉潔的腿部開始劇烈疼痛。接下來,王玉潔又被強迫做「轉化」作業,她的腿開始走路不正常,而且疼痛難忍。惡人既不放她回家,也不給她治療。惡警張修明(副所長)還強迫王玉潔進行一種有害身體的運動,直到王玉潔雙腿癱瘓,無法行走。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仙桃市「六一零」頭目王楊、國保大隊肖愛雲將王玉潔劫回仙桃老家監控。在出省洗腦班前被打毒針,導致王玉潔回家不久,開始全身劇烈疼痛、麻木,還伴隨著嘔吐、手指卷曲、抽筋。最後雙目失明。持續四個月後,這個年輕的生命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含冤離世,年僅二十三歲。

(2)女青年半月內被虐殺致死

法輪功學員黃曌女士,原武漢市礄口區糧食局職工,家住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漢中街上閘社區。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京證實法輪大法是好的,二零零一年製作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二年,後因被迫害得身體不適被勞教所拒收,而被保外就醫二年,回家後經常遭到礄口區「六一零」及公安局惡人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底,黃曌被迫離家出走。

'武漢大法弟子黃曌'
武漢大法弟子黃曌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夜十點半左右,武漢市公安局礄口區分局一科科長金志平、肖幹芝(音)副科長等一夥人將黃曌從租住處綁架,並非法抄走了她的筆記本電腦二部、打印機等。但一直沒有通知其家人,也沒有出示任何相關手續。在此期間家人曾多次前去要求放黃曌出來,但這夥人怎麼也不告訴關押地點。黃曌在礄口區分局被關押的第二天就被打得不能行走。三天後,黃曌被武漢市一處(市「六一零」)帶走。四月十六日凌晨,公安局告知黃的家人:黃曌已於十六日凌晨三時在武漢市第一醫院去世,年僅三十二歲。

知情者透露,黃曌是被惡警用電棍活活打死的。為了脫罪,惡徒栽贓陷害是自殺。還要逼迫黃曌的二老及親人簽字:「同意是自殺。」 黃曌的家人及黃曌死前被搶救的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被嚴密監控,尤其黃曌的家。 不准黃母上街喊冤,中共人員用三萬元所謂「救濟費」,要家屬封口。

四月十六日清晨四時半,礄口區公安分局大隊長楊剛和另一個警察及礄口區610李為等三人來到黃曌父母家中,楊剛聲稱黃曌在四月二日下午四點多鐘「自殘」送市一醫院「搶救」無效於四月十六日三點多鐘去世了。接著,楊剛要求黃曌父母到市一醫院看黃曌遺體。楊剛還說:為「搶救」黃曌,請了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並花去醫藥費七萬餘元,家屬有甚麼疑問,可以請律師,也可以請法醫進行鑑定……

分析人士認為,同濟醫院的腦外科專家和胸腔科專家的參與「救治」,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有關。

(註﹕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長陳忠華,男,二零零六年七月,首屆世界移植大會期間,與會的陳忠華和上海長征醫院器官移植研究中心主任朱同玉及天津第一中心醫院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沈中陽一起,在美國波士頓被起訴。他們被指控:對未經監獄受刑人同意,從受刑人(包括法輪功學員)身上活體摘取器官販賣牟利的行為負有刑事責任。尤其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不僅犯下酷刑罪,更觸犯了國際刑事法上最嚴重的「群體滅絕罪」。)

(3)三十三歲許光臨遭冤獄離世

'許光臨'
許光臨

許光臨,男,三十三歲,湖北省武漢市蔡甸區侏儒鎮侏儒醫院職工,一九九五年在湖北中醫學院上大學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迫害之後兩次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三月在學員家交流時被非法抓捕,絕食抗議迫害,遭看守所強行灌食,鼻孔、食道、胃部均嚴重損傷;同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在惡警指揮下,犯人對他採取暴打、日夜不讓他睡覺,罰站、吊銬,最殘忍的是,將他上身和腿捆綁在一起,放在床下,幾個犯人在床上踩壓,一直到使人窒息。許光臨飽受了種種非人折磨,他曾絕食九十天抗議迫害,身體極度虛弱,導致身患多種疾病,二零零二年底從監獄出來後一直沒有恢復,於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早晨去世。

(4)諶建年僅三十多歲被迫害致死

諶建,男,1976年生。1999年11月22日諶建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非法抄家,綁架至武漢市公安局療養院非法監視居住,2000年1月17日被非法取保候審5000元後回家,取保金後被沒收。2000年11月25日諶建在中山公園附近接真相資料時被武漢市公安局六處綁架,後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非法刑事拘留於武漢市公安局七處二所,2000年12月26日被非法監視居住至2001年3月6日於武漢市公安局療養院、江岸區看守所洗腦班,2001年3月7日被非法勞教至2002年8月6日於武漢市何灣勞教所。2002年8月8日被武漢市610、江岸區610、勞動街610綁架至江岸區看守所洗腦班於2002年12月回家。後含冤去世。離世時,年僅三十多歲。

(5)礄口區高愛華被何灣勞教所、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致死

高愛華,女,四十二歲,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漢正街人。

'高愛華'
高愛華

二零零零年高愛華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到北京上訪,遭到北京公安局惡警酷刑折磨,劫回武漢後被非法判一年勞教,在何灣勞教所長期超負荷勞動,還長期遭到六大隊隊長及劉輝等惡警偽善的欺騙與強制洗腦,致使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零一年高愛華從勞教所回家後,丈夫強逼她離婚,致使家庭破裂。之後,前夫還夥同韓家墩派出所把她綁架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殘酷迫害十八天;遭惡人李為、馬志彪(礄口區法院)多次毒打,在她絕食十幾天,身體十分虛弱的情況下,馬志彪夥同另一個惡人,一邊一人拽著胳膊不停抖動幾十分鐘,抖得她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身體出現異常,惡人把她送往十醫院搶救,生命十分危險,惡人怕承擔責任,叫其家人接回家。回家後,居委會不讓她在原處居住,施壓中前夫驅趕她並施以暴力毒打,致使她有家不能住,被迫流離失所租房住,惡人還到處打聽她的住處。身心的承受超過極限,備受煎熬。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高愛華再次被惡人綁架,被劫持到韓家墩派出所,礄口公安分局一科金志平一夥惡警利用各種手段迫害,刑訊逼供,受盡了凌辱。再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六隊,被惡警吊銬十五天,長期單間隔離關小號,以及其它各種酷刑的殘酷迫害。

由於長期遭受邪惡的反覆折磨和迫害,高愛華身體出現嚴重病症,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含冤去世。離世時,年僅四十二歲。

(6)原武鋼職工曾小梅被何灣勞教所、洪山區洗腦班迫害致死

曾小梅,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日生,洪山區九峰鄉濱湖村人,在武鋼建設空調廠上班。二零零零年五月,曾小梅和胡春珍去看望因上訪而被綁架回廠的同修,而被工廠「六一零」楊志安等非法扣留,逼迫寫「三書「。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曾小梅和胡春珍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武昌火車站遭遇綁架,在武鋼硅鋼高溫休息室被非法關押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曾小梅因發真相資料遭誣報,被洪山派出所綁架,送往何灣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受到身心摧殘。二零零五年九峰鄉派出所協同濱湖大隊書記王先斌又將曾小梅綁架到九峰洪山區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精神崩潰,於二零零七年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7)吳曉嵐,女,40歲,住武漢市南湖寶安花園,下崗失業職工。修大法後,身體大部份疾病不治自癒,2002年在湖北竹溪縣講真相,被一名男青年舉報,被當地公安局拘捕,後在勞教所遭迫害。吳曉嵐的丈夫知情後,找到該縣公安局要求放人,先後用去金額共6萬元才把吳曉嵐接回。吳曉嵐及家人均受到精神及經濟上的巨大打擊,吳曉嵐於2005年10月25日含冤去世。

(8)劉娟,女,31歲,2001年元月到北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押回後,強行關押在武漢市張家灣洗腦班,被惡警勒索財物價值約1萬元後釋放。由於當地惡警及居委會人員多次上門騷擾,家人受惡警影響,長期不讓其煉功,致使其肺結核病復發,於2006年3月9日含冤離世,死不瞑目。

(9)夏剛,男,1969年7月5日生,遇難時僅32歲。生前係武漢捲煙廠三車間擋車工,生產班長。大法遭受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誹謗後,他曾進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武漢捲煙廠因此解除了與夏剛的勞動合同。2001年3月初,夏剛在參與做大法真相資料時,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綁架,並於2001年3月6日轉至武漢市公安局七處二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轉至其它地方秘密關押,2001年4月21日轉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在輾轉關押期間,夏剛身體被迫害致極度衰弱,於2001年6月以「保外就醫」被放回。2001年10月16日終因身體已極度衰竭,含冤離開人世,年僅32歲。

(10)尹燕紅,女,30多歲,被江漢區唐家墩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被迫害致死。

(11)張清華,女,33歲,出生於黃陂姚集,是襄樊中房公司職工,2003年2月被襄樊惡警在武漢親戚家綁架,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出。2004年1月再次被武漢公安局一處惡警綁架,迫害三天後放回。其後張清華一直流離失所,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於2009年3月3日清早含冤去世。

(12)宋敏,女,34歲,湖北省水利水電勘測設計院職工,2001年12月,單位夥同610人員在上班時將她強行綁架到楊園洗腦班,宋敏在洗腦班受到各種折磨,身體極其虛弱,2002年8月回家後,在身心極度創傷下又被調離原工作科室。在邪惡不斷的恐嚇和騷擾下,宋敏於2005年11月7日晚含冤離世。

(四)被監獄迫害致死案例

(1)醫生龐麗娟被折斷椎骨 含冤離世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凌晨,五里墩派出所、漢陽區國保以及漢陽區「六一零」謊稱診所被盜,要龐麗娟開門,趁機綁架了她,並將她家洗劫一空。後「六一零」操控檢、法兩院,以非法持有子彈罪(龐麗娟繫軍人家庭,家中保留了一些子彈作為紀念)非法判處龐麗娟三年徒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龐麗娟被關進武漢市寶豐路女子監獄二監區。三年非人折磨後,龐麗娟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份被抬回家。回家時,人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龐麗娟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上七時三十分含冤離世。

(2)江岸區劉運朝被范家台監獄迫害離世

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晚七時,年僅五十六歲的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劉運朝,在歷經七百多個日夜的身心煎熬後,含冤離世。去世前雙眼幾近失明,不能說話,神智不清,身上有多處被關押毆打後的傷痕和殘疾,腿上、手上、後背烏紫,起滿皰疹。劉運朝曾在范家台監獄被關三年,遭酷刑致命危,並且疑似遭受藥物摧殘。家人控告製造冤案、參與迫害的主要人員。

(3)蔡甸區七旬老太余早榮被迫害離世

武漢市蔡甸區新農鎮新天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余早榮被綁架、枉判三年,在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繼續遭迫害,身體出現嚴重腦梗,心梗,獄方怕擔責任,不得已給她辦了保外就醫送回家。老人回家後也沒有得到一點兒人身自由和安寧,遭當地派出所騷擾、監視、抄家、搶劫,於二零一五年元月三日含冤離世。

(4)廖丹鳳被迫害致死

廖丹鳳,女,住武漢市礄口區利濟路河邊。因兒子在上海工作,二零零六年她到上海探親期間,被當地警察綁架,後被中共上海法院的不法人員枉判三年刑,二零零六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關押於上海松江女子監獄。飽受監獄摧殘的廖丹鳳出獄後回武漢,於二零一二年年初含冤離世。

(5)朱志俊,男,七十三歲,一九九九年以來一直遭受漢陽區二橋街辦及「六一零」邪惡迫害。被漢陽區「六一零」誣判關押在琴斷口監獄四年,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家後又經常受到二橋街當地邪惡「六一零」及不法人員監視、上門騷 擾,給朱志俊身心造成巨大摧殘,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含冤離世。

(6)修煉法輪大法絕症康復 礄口康佑元遭迫害含冤離世

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康佑元多次遭綁架迫害,其中兩次被關洗腦班;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三年,並遭酷刑折磨,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於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康佑元,男,一九四九年十月生,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患胃癌等多種疾病,動過三次手術,醫院醫生稱無藥可治。一九九七年五月二日,康佑元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修煉一段時間後,胃癌等各種病症消失了,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就是這樣一個在死亡線上掙扎,煉法輪功煉好了的人,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中也不放過。康佑元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告訴民眾自己切身修煉心得和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相,曾經六次遭武漢市「610」和國保警察綁架迫害。 武漢市東西湖區法院於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開庭審理,法院只允許一名親屬旁聽,法庭上康佑元及律師做了無罪辯護。然而法院還是於八月十五日非法對康佑元判刑三年,於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八日劫往洪山監獄,後被非法關押湖北省范家台監獄,遭到非人的迫害。

在遭受三年冤獄中,康佑元的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出獄後很久也沒有恢復,於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五)被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1)彭順安被漢陽勞教所二十幾天迫害致死

五十三歲的彭順安家住武漢市漢陽區二橋轎車村10號,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彭順安正在家中做飯,一王姓警察登門稱,二橋派出所所長有事要找他。結果彭順安被騙至派出所,警察將他直接送往漢陽勞教所。

據彭順安的家人透露,彭被抓後,家人幾次去送日常用品,均未見到人。直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才從二橋街道一幹部處聽說,彭順安胃部不適,且幾天沒有睡覺。一月八日便傳來彭順安的死訊。 據醫院稱診斷為胸膜炎及萎縮性胃炎。但彭順安在二十多天前被抓時,還是好端端的。彭妻並發現丈夫遺體口腔內假牙被取下,懷疑彭順安遭受過野蠻灌食。

當電話打至二橋派出所核實此事,接電話的警察開始說彭順安「不煉法輪功。他是得病在家裏死的」,並稱死因是心臟病和腦溢血。後該警察話鋒一轉,又連連追問記者是不是彭順安煉法輪功的功友。

(2)新洲區徐東群被迫害致死

徐東群,男,53歲,新洲區倉埠鎮法輪功學員,修煉前患癌症至晚期,已做兩次開刀手術,被醫院判了「死刑」,修煉後疾病全失,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徐東群為維護合法修煉的權利,依法上訪,卻被綁架回來,其後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初,他和妻子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在倉埠鎮車站講受迫害真相,被倉埠鎮派出所鄭紅平等惡警毒打,徐東群的右耳被打得失聰,並被關押在新洲區看守所五十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送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在勞教所期間,徐東群受盡折磨,身體狀況極差。二零零二年十月,他女兒被勒索了四千元才將他保外就醫接回家。因受長期摧殘,徐東群於二零零三年正月初九含冤離世。

(3)楊清華,女,51歲,武漢電瓶廠職工,多次依法到北京上訪,2001年1月被非法勞教,在武漢何灣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致使雙目失明、兩耳失聰、身體癱瘓,身心備極摧殘,外貌倏然蒼老了20歲(見右圖:楊清華被迫害前後照片)。2001年11月楊被抬回家,回家後癱瘓在床,2004年8月25日含冤離世。

'楊清華'
楊清華

(4)林建華屢遭迫害含冤離世

林建華,女,四十六歲,蔡甸區人,長期遭受地區「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監控、騷擾,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勞教,每次一年,並超期關押半年,身心受到摧殘。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三日,林建華被迫害含冤離世。

'林建華'
林建華

(5)劉敏,女,蔡甸區氮肥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四月修煉法輪功後,多病的身體神奇康復,一身頑固的牛皮癬不翼而飛,思想道德得到昇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被蔡甸區法制科綁架到洗腦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在河邊煉功被蔡甸區派出所劫持,於二零零一年元月五日至二零零二年元月四日送到武漢何灣非法勞教一年,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回家後又多次受到監控、騷擾,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含冤離開人世。

'劉敏'
劉敏

(6)劉金娥:女,五十二歲,被非法關押在三三零三工廠派出所三天,綁架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天,後又綁架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被迫害致死。

(7)范道芝,女,60歲,多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洗腦班、武漢市何灣勞教所遭迫害致死。

(8)陳陽春,武漢市漢陽區法輪功學員陳陽春女士,六十歲,家住漢陽區建橋街大橋局宿舍,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屢遭迫害,曾在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兩次長時間劫持在漢陽區陶家嶺洗腦班遭非人折磨,皮包骨回家後,長期遭惡人的監視、跟蹤、上門騷擾,身心遭受摧殘,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含冤去世。

(六)被洗腦班迫害致死案例

(1)孫斌武被洗腦班迫害致死

孫斌武,女,家住武漢市青山區新溝橋派出所11街。2001年的一天,孫斌武來到北京。她帶著自己和丈夫的心願和囑託登上天安門城樓,面對廣場和民眾,高喊「法輪大法好!」呼聲震動天地。

'孫斌武'
孫斌武

孫斌武當即被惡警毆打,在北京關押後被青山區新溝橋派出所接回,被勒索三千元。2002年,孫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與在這裏遭受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同遭受迫害。在迫害期間,洗腦班欺騙她吃所謂降壓藥。藥片一片白色一片黃色。事後醫生說:這藥你越吃血壓越高,你生命力真強,還蠻健康。之後,孫斌武兩次出現異常昏迷。兩天後,有人說你可以回去了。孫斌武於2004年4月7日去世,時年56歲。

(2)付曉雲被洗腦班直至迫害致死

付曉雲,女,遇難時年50多歲。2002年6月份付曉雲被江漢區洗腦班綁架,8月6日含冤去世。付曉雲在此前曾多次被劫持在洗腦班和拘留所,並被關了一個多月的精神病院,後在拘留所絕食抗議,被吊打47天之後,送勞教。2002年6月份被放回,之後又被洗腦班劫持,直至被迫害致死。

(3)礄口區閘遠清被迫害致死

閘遠清,女,六十多歲,家住漢水橋街寶豐路湖北省商業大院。二零零零年底被綁架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遭殘酷迫害達二十一個月之久,在裏面苦苦的熬過了三個年頭。期間,多次遭受惡人的各種凌辱和虐待,生不如死。夏天四十多度的高溫被關禁閉,二十四小時被反鎖在像蒸籠一樣的房間裏,禁閉室的電扇電源被切斷,紗門紗窗被強行拆卸,連蚊帳也被惡人搶走。

二零零四年底,她再次被礄口區六一零惡人綁架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迫害,過著非人的生活,由於拒不「轉化」,天天被辱罵,經常遭惡人毒打、體罰、不許睡覺、強制洗腦,在強大的精神高壓下,於二零零五年元月十六日被活活逼死。

(4)徐喜望被洗腦班注射不明藥物致死

武漢市新洲區殘疾人徐喜望,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清晨五點左右,被三店街綜治辦主任程紹安帶領綜治辦及派出所兩車人馬趁鄉鄰熟睡未醒,綁架到新洲區劉集洗腦班(所謂的「法制教育班」)進行迫害。徐喜望被毒打,並以檢查身體為名被注射不明藥物,當即大小便失禁,並且時常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時不敢在家中呆,一個人獨自往離家遠的方向走,連熟人都不認識。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徐喜望在衰弱中離開人世,年僅五十三歲。徐喜望因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曾至少兩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受無數次威脅恐嚇。

(5)武漢葛化集團職工許國蓮遭洪山區法院誣判,被武漢女監、洪山區洗腦班迫害致死

'許國蓮'
許國蓮

許國蓮,女,一九五三年五月三日出生於湖北省宜昌市,原武漢葛化集團有限公司樹脂廠退休工人,家住武漢市洪山區葛化街建漢宿舍五棟1-5號。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許國蓮被非法拘留,同年三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逮捕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許國蓮遭受了嚴重迫害,導致雙腿不能行走,兩眼近乎失明。在這樣的情況下,洪山區法院對許國蓮誣判三年。庭審過程不允許請辯護律師,也禁止許國蓮自己辯護,旁聽席沒有家屬。枉判許國蓮的洪山區法院審判長:徐中泉;陪審員:陳長林、王建新;書記員:周變啟。許國蓮不服提起上訴。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湖北省武漢市中級法院在不開庭審理的情況下非法維持原判。湖北省武漢市中級法院參與迫害許國蓮的人員是:審判長徐正翔、審判員陳穗、代理審判員徐正武、書記員吳豔。二零零一年初許國蓮被劫持至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武漢洪山區左嶺鎮法制辦,夥同葛化派出所,約十人,闖進回家不久的許國蓮家,企圖把她綁架進洪山區九峰鄉洗腦班。綁架未遂,許國蓮流離失所在外。七月間許國蓮被抓,被送婦教所和洪山區九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武漢洪山區「六一零」與葛化派出所不停上門騷擾,妄圖再一次綁架許到洪山區洗腦班迫害,在家人的堅決抵制下未能得逞。許國蓮一次次遭迫害,身體遭受巨大傷害,於二零零九年離世。

(6)李星連,男,53歲,長航集團職工,住武昌余家湖長航宿舍。1999年7月後連續兩次進京上訪,被押回武漢後關押在青菱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2002年元月,李星連在何灣勞教所被到期釋放時已經連續九天不能進水進食,卻仍被送江漢區洗腦班迫害。後來,李星連又多次被水上派出所送洗腦班迫害,致使精神失常,送精神病院被拒收,接回後次日,於2004年9月4日墜樓身亡。

(7)許家梅,女,住武昌區水果湖地區,2005年5月中旬,許家梅家中被抄,現金五千元被邪惡之徒搶走,她被綁架到武昌楊園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惡首陳崎屹自己承認在飯裏拌了藥(許家梅的女兒的婆婆是陳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許家梅回家後經常摔跤、牙齒鬆落,大腦出現不清醒的狀態,2009年4月25日,許家梅離世。

'許家梅'
許家梅

(8)李友雲在受盡折磨屈辱後離世

二零一一年新年剛過的二月二十日,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友雲含冤離世,她曾被礄口區洗腦班非法關押長達十八個月,被逼頭頂盤子,戴著高帽子,站在四十多度高溫下曝曬,如盤子掉在地上便遭毒打;深夜反捆雙手,強迫她光著腳站在野草叢中,任由蚊蟲叮咬,和轉圈跑步,且不准她喝水、吃飯、洗臉、洗澡、上廁所,並滅絕人性的連續六天六夜不准她睡覺。當她昏倒後,邪惡之徒將她送往醫院搶救,等她醒過來之後,又拖回洗腦班繼續進行各種折磨。

'李友雲'
李友雲

(9)漢陽區劉容被迫害致死

武漢市漢陽區劉容(女)五十多歲,原患有胃癌,後來和丈夫丁勇一起學煉法輪大法,不久病症全無。二零零一年和丈夫一起去北京上訪被綁架迫害。翠微派出所所長孔軍派惡警馬伯楊從北京將他們夫妻用指銬銬在大拇指上劫持回武漢,連在火車上都沒將指銬鬆開。劉容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送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數月。劉容被迫害致舊病復發,從洗腦班放回不到一個月就去世了。

(10)田禮福,男,生於1951年3月21日,大專文化,原武昌車輛段工人,煉法輪功前患高血壓,有腦溢血病史,有車禍史,頭部曾做過兩次全麻開顱手術。1996年修煉法輪大法,大法拯救了他,使他健康起來。這在當地是有目共睹的,許多人都知道他修煉後由情緒低落、沉默寡言不到幾個月就變成一個紅光滿面、開朗健康的人,為此他非常感謝大法。他被捕後曾多次向公安人員陳述這方面的事實,公安人員也承認他是受益的。2000年2月18日他被武漢市公安局武昌分局楊園派出所綁架,在看守所遭受了從公安到工作單位、街道政府的層層迫害,包括精神上的摧殘、大冬天澆冷水、拳打腳踢,吃發霉變黃、變紅的米飯。後轉入武昌區「洗腦班」三個月更是地道的集中營,精神上迫害更殘酷,不讓睡眠、輪流轟炸。田禮福終於在洗腦班病倒了,被送到武昌鐵路中心醫院搶救,搶救時還戴著手銬,稍好轉一點第二天就被轉回洗腦班。期間他還被停發工資,強制收取兩千元人民幣。田禮福後被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緩刑四年,送回家監視居住(單位還繼續辦洗腦班迫害),但仍受到來自公安局,檢察院,法院,街道單位各方面的威脅和騷擾,提審,身體也越來越壞,終於在2001年11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僅50歲!當時膝下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11)胡金林,多次遭洗腦班迫害,身心遭到巨大傷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因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離開人世。

(12)王蘭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因陶家嶺洗腦班迫害離世。

(13)羅家芝被漢陽陶家嶺迫害致死

羅家芝,女,六十二歲,漢陽郭茨口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羅家芝被漢陽二橋派出所所長彭顯光及劉三黑、余國強等人非法關押到陶家嶺洗腦班,受非人折磨七個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羅家芝被釋放。在家仍遭非法監視,外出曾被惡人搜身。僅四個月後,二零零二年六月羅家芝含冤去世。

(14)肖桂枝,女,遇難時年50歲。2002年夏天發真相資料時被江岸區四維街派出所惡警綁架至武漢市第一收容所迫害,後又轉至江岸區諶家磯洗腦班迫害,使其身心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摧殘和傷害,致使糖尿病復發且嚴重惡化,身上潰爛、雙目失明,於2006年在家中含冤離世。

(15)沈金玉,女,遇難時年65歲。1994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非常健康。1999年9月去北京講大法真相,被惡黨人員強行關押到江岸區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沈金玉被吊銬、坐鐵籠、反銬。2002年12月惡黨不法人員強行把60多歲的老人抓到四唯路派出所反銬及毆打通宵。2003年初,四唯街派出所不法人員從家中把沈金玉綁架到江岸區洗腦班進行迫害。幾年來的迫害使她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於2006年1月1日含冤離世。

(16)徐馥蘭,女,七十多歲,1999年7月20日凌晨在家中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夥同江漢區公安分局民意街派出所、滿春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24小時,兩住處同時遭非法抄家。 1999年8月被市公安一處、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市公安局療養院非法關押48小時;1999年9-12月被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迫害;2000年9月被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夥同江漢區公安分局綁架24小時並遭非法抄家劫走現金一千元;2001年2月至9月被市公安局一處十多人綁架到市公安六處青島路審訊室非法關押九天,被劫持到江漢區洗腦班迫害,後又劫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禁三十五天;又被劫持到江漢區洗腦班迫害七個多月;2003年3-4月又遭滿春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江漢區洗腦班迫害。2016年含冤離世。

(17)熊玉鳳被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迫害致死

武漢法輪功學員熊玉鳳,女,1957年5月23日生,住武漢市礄口區六角亭街六角社區,先後多次被構陷、綁架,曾經在何灣女子勞教所六大隊被非法勞教一年,又多次被關洗腦班、看守所,遭受酷刑迫害。2017年5月3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月,被武漢市礄口區洗腦班一個月。期間,熊玉鳳被惡人毒打、罰跪在雨中幾個小時,強迫跪直。被迫勞役。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熊玉鳳再次到北京上訪,被惡警腳踢,被電棍電擊手、臉、頭,用細鐵絲穿著二個大啞鈴掛在脖子上蹲著,不蹲,用電棍電擊全身。熊玉鳳的全身、大小腿青紫。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後被送往何灣女子勞教所六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強行「轉化」看誣蔑大法、師父的錄像。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上廁所打報告、關包房、不讓睡覺、強行勞役做奴工。在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礄口區六角街派出所所長蘇某、片警肖某、六一零主任等一夥人又把熊玉鳳從家中綁架到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熊玉鳳被野蠻灌食。雙手反背銬,腳尖挨地、懸吊著。吊了很長時間,例假來了,褲子都是血,也不放下……手失去知覺,失去了勞動能力。

二零零九年,熊玉鳳出去講真相,被綁架到礄口區新安派出所。二零一零年七月,礄口區公安分局闖入熊玉鳳家企圖綁架未果。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礄口區公安分局金志平、周德勝、陳志龍等多個警察到熊玉鳳家騷擾,社區一名保安積極配合,熊玉鳳不開門,周德勝命鎖匠撬門扭鎖,熊玉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一二年七月十日左右,熊玉鳳被騷擾。熊玉鳳2017年5月3日含冤離世。

(七)在公安分局、看守所、派出所等處被迫害致死案例

(1)肖愛秀被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肖愛秀,女,武漢法輪功學員。湖北省天門人,在武漢漢正街做生意,於二零一二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身體極度虛弱,在七月的高溫天得穿棉衣,別人坐在樹蔭下都覺得熱,她要坐在大太陽下才覺得不冷,在家裏睡覺怕冷要坐到熱水裏開著浴霸泡著才行。在這種等死的情況下,肖愛秀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

二零一四年九月底因講真相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武漢第一看守所,遭警察教唆的刑事犯毆打,被迫害致奄奄一息,回家才十天,於七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期間出現幻覺,臉上、身上呈黃色,疑被下過毒。

(2)陳榮耀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陳榮耀,男,湖北省武漢市礄口區阮家台小區法輪功學員。陳榮耀於二零零二年元月六日被礄口區公安分局一科惡警綁架。後被轉到額頭灣洗腦班、礄口區公安分局看守所非法關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在醫院含冤去世,年六十五歲。

'陳榮耀'
陳榮耀

二零零二年元月六日,陳榮耀在漢口太平洋鐵路橋下給湖北省黃岡地區法輪功學員交接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黃岡醫藥公司司機誣告,被礄口區公安分局一科周德勝等惡警抓捕(被捕的還有黃岡法輪功學員張輝、付建華兩人)。當日,周德勝帶領五個警察非法抄了陳榮耀的家,掠走收錄機二台,自行車一輛,陳榮耀女兒的積蓄一萬三千元。當陳榮耀家人向惡警周德勝要錢物收條時,周德勝揚言:條子沒有,錢物都在搜查本子記著,不能給你們,有事找我。後經陳榮耀的女婿多方找人索要,才退回六千六百元,尚有六千四百元至今未退。

(3)熊慧平,男,60歲,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曾被非法拘留兩次(半個月、一個月),被單位洗腦迫害兩個月。熊慧平曾在武昌看守所遭毒打致吐血、腰傷、昏倒幾次,兩次送市醫院搶救,並二次下病危通知單,在醫院還被套上腳鐐手銬。長期遭到社區、街道610的非法監視及騷擾,於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離世。

(4)張純,2008年3月14日在武昌中南二路貼迫害真相的粘膠時被惡警綁架。幾日後武漢七醫院突然通知張純家人去醫院領屍,聲稱死因為「腦溢血」,後不經家屬同意直接火化。繼彭敏、李瑩秀母子之後,在第七醫院,又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5)郭繼堂被惡警打死 派出所以受害者是法輪功學員為由不讓報警

郭繼堂,男,一九五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出生,新洲區鳳凰鎮鄭元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到江蘇省崑山市做生意,四月二十三日,在講受迫害真相時遭惡警跟蹤至住所,遭惡警殘酷毒打致重傷,後痛苦去世。不修煉的家屬趕去後,看到郭繼堂的遺體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連忙報警。崑山當地派出所卻以受害者是法輪功學員為由,進行恐嚇和百般阻撓,連拍照都不讓。雖有鄰居知曉整個迫害經過,但中共根本不去追查行惡警察的單位和姓名,也沒給予任何賠償。

(6)田寶珍,女,40多歲,住武昌岳家嘴湖北紡織設計院家屬區。2000年11月因法輪功受迫害到北京上訪,被北京天安門分局毆打、野蠻灌不明藥物,藥物灌到肺裏,生命出現危險,田寶珍很痛苦,手腳冰涼,液體一直在肺裏呼嚕嚕響。田寶珍輾轉回武漢後不久於12月11日溘然去世。

7)周金梅被綁架後失蹤 二月後家人只見遺體

周金梅,女,五十多歲,家住武漢市蔡甸區。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周金梅到武昌火車站講述法輪功真相被綁架,之後家人多處查找無果。周金梅失蹤二個月左右,家人被紫陽派出所警察通知,在殯儀館見到她的遺體,頭蓋骨被掀開。

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當日,周金梅一直沒有回家,處於失聯狀態。親屬先後到武昌火車站站前派出所、白沙洲派出所和紫陽派出所報案,都沒有任何線索,但白沙洲派出所就周金梅失蹤立案。 親屬又到二支溝拘留所、看守所、「610」辦公室及綜治辦等相關部門查找,都被告知,查無此人。親屬又在武漢三家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但同樣毫無音訊。在周金梅失蹤兩個月左右,家屬突然接到紫陽派出所的電話,通知到殯儀館辨認周金梅的遺體。

家人到殯儀館後,確認就是失蹤多日的周金梅,但發現頭蓋骨已被揭開。警察為了掩蓋事實真相,謊稱周金梅是因為腦溢血突發,送到醫院搶救,而做了「開顱手術」。在警察的謊言欺騙、恐嚇威脅下,遺體匆匆火化。

(8)劉群英遭蔡甸區公安分局非法傳喚幾小時內迫害致死

劉群英,女 ,四十二歲,武漢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元月十日上午,劉群英被武漢市公安局蔡甸區分局惡警傳喚至蔡甸區公安局辦公大樓內不久,從七樓摔下死亡。

'劉群英'
劉群英

劉群英,原蔡甸正街綜合零售(簡稱綜零)商店職員,家住航空大樓附近,糧食宿舍三樓。她一九九九年四月有緣得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當權者開始迫害大法和學員時,她因二零零零年二月在蔡甸街心公園煉功被強行拘留十五天。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她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去北京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表達了自己的心願,因此而被非法勞教了一年。

二零零三年元月九日上午,四個喝得醉醺醺的蔡甸公安分局的警察跑到劉群英的家中,強行傳喚她,要她到局裏走一趟,說有話要談。當時劉群英八十二歲的老父親正在出院,劉群英要去接老人回家,因此回絕了。可惡警還是不放過她,要她明天一定去。當時知道此事的同事們都勸她不要去,劉群英說:「我沒殺人沒放火,沒做任何壞事,要我去怕甚麼,我還要向他們講清真相,救度他們呢。」

第二天(元月十日)上午八時,劉群英略感天氣比較冷,多穿了幾件衣服,然後從容地來到了蔡甸區公安分局法治科。在蔡甸區公安局辦公大樓裏,惡警在七樓對她進行了所謂的談話,後不久便傳來劉群英死亡的消息。

據目擊者介紹,當天上午十-十一時左右,從蔡甸區公安分局七樓裏飄下了一個人,沒有聲響,隨後窗口上有兩個人在向下呆望,目擊者疑問:看著有人掉下樓來,這兩個人怎麼不趕緊救人?

(9)黃美玲慘死,遺體多處有電擊傷痕

武漢礄口區六角亭街武印社區的法輪功學員黃美玲女士,十二月十日凌晨去世,遺體頭部、腋下、大腿內側、臀部、手腿全是電擊後的黑疤,疑被電擊致死。

黃美玲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失蹤,十二月四日晚被兒子在家中發現後送往武漢市第一醫院搶救,一直昏迷不醒的黃美玲,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凌晨四時,搶救無效,慘死在武漢市第一醫院病房,死時年齡六十三歲。

'黃美玲遭酷刑後送入醫院後的照片'
黃美玲遭酷刑後送入醫院後的照片

黃美玲有一雙兒女,丈夫去世多年,平時她一人獨住。十一月二十九日鄰居們還看到她好好的,三十日發現她無緣無故失蹤了。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四日晚,不知情的兒子回家想看望母親,發現母親昏倒在自家廁所裏,立即找120救護車將母親黃美玲送往武漢市第一醫院腦外科住院治療。當時的醫護人員都被黃美玲滿身散發出的肉被燒焦的焦糊臭味熏得直說:好臭、好難聞哪。家屬發現黃美玲被人打得傷痕累累的,向醫生諮詢滿身的傷是甚麼原因,並要求醫生給予鑑定。醫生回答:時間過長,無法鑑定。無奈,兒子找來內行人給母親看傷,來人肯定的告訴她兒子:這是用電棍電擊的傷痕。

家屬報警要求法醫驗傷,陪同法醫一同到醫院驗傷的礄口區六角亭派出所警察,看過傷痕後,兩人一句話沒說就走了。法醫、警察、醫生看過後都心知肚明,都知道是電擊傷,也知道只有中共「六一零」毫無人性的那些歹徒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但都不敢明說。

十二月七日CT顯示腦中有瘀血,十二月九日早上,黃美玲的血壓突然急轉直下,便出了很多血塊。住院期間,黃美玲沒有語言能力,不能睜眼。醫生說黃美玲的大腦與腎部有積水,胃部出血。終因治療無效於十二月十日凌晨四時悲慘離世。

(10)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彭望琴在迫害中離世

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學員彭望琴女士,在中共邪黨二十多年來的打壓迫害中,遭到非法勞教、拘留、關洗腦班、抄家、以及黃陂區公安分局國保科和長堰派出所警察夥同街、鄉、村三級邪黨人員經常不間斷的上門騷擾,於二零一九年四月三日含寃離世,時年五十六歲。

彭望琴,一九六三年出生,武漢市黃陂區長堰街人,修煉法輪功後,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修煉原則嚴格要求自己,身心健康、心地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是一位道德高尚的好人。

在二十多年來的打壓迫害中, 彭望琴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丈夫遠走千里他鄉,另謀生計去了。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被拆散。回家後,警察和鄉村幹部三天兩頭闖進她家騷擾,她被迫流離失所。

彭望琴在被非法關押洗腦班期間,絕食反迫害,惡人為了強制轉化她,幾個彪形大漢對她施以強行野蠻灌食,她滿口牙齒幾乎一半被撬鬆、撬掉,鮮血從口裏往外流,流滿了雙臉,又從臉上流到上衣,上衣全部被鮮血染紅。惡人害怕其慘無人性的惡行被同關押在洗腦班的其他人員看見,端來一盆涼水,照她臉上猛潑上去,雖然沖掉了她臉上部份鮮血,但她全身濕淋淋的,就這樣,惡人把她拖回監室揚長而去。

幾天後,惡人見她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害怕她死在洗腦班,於是,把她送回黃陂區中醫院搶救,當時,等候在醫院門前的兒子,看到自己的娘親被迫害成這般模樣好不心酸,將她從車上背到搶救室搶救。 出院後,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一定的康復。可是,邪黨人員又找上了她家的門,鬧得全家老幼人心惶惶,驚恐不安,無法正常生活,她被迫流離失所,直至她離世。

(八)被迫害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部份名單:(77人)

另外77位被迫害離世的法輪功學員:徐冬琴, 嚴小梅、梁淑珍、王愛華、劉學文、趙學芝、桂文芳、吳春花、李惠清、李玉珍、王振國,毛翠蘭,余旺金、萊昌明,陶桂仙,劉利華,陳 勝、張紹尊、岳順姣、柳芳、童慧蘭、石傳威、陳惠源、謝守春、夏文方、錢進、楊發奎、閔潤香、張春梅、張詩敏、胡正英、童運蓮、張英、黃菊秀、高素蘭、劉義琳、劉潤芝、毛爹爹、余剛仁、徐月娥、付清萍、李福新、陳銀芳、姚引弟、劉月華,王水英,李建華,徐麗梅、李仙桃、李賢芳、胡方心、馮某(名字不詳)、羅賢學、陳文植、羅德裕、徐翠英、劉運芝、謝堯靜、王振國、梁桂蘭、彭順喜、彭先萍、李幼珍、陳奇、江素文、王德銀、戴寶珠、陳敏、周爹爹、廖珍珠、鄭玉明、萬英、鄧振國、戴想明、周慧蓉、胡紅春、巴亞莉。

此外,法輪功學員家屬被迫害致死7人:彭青青母親、武漢科技大學退休女教師方雲寶的老伴何承勇、杜菁華老伴、李桂平丈夫、崔海的兒子、柳璞如的老伴、陶守珍的兄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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