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都被非法關押在資中女子勞教所八中隊,我們甚至沒能說過一句話,但是我們的心是相通的,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惡警都怕。我們很難遇到,偶爾在上廁所的時候,能見著,但是都有包夾看著,我們基本上是用身體語言在鼓勵著對方,利用提褲子的機會,比劃一個握拳頭的手勢,那是堅定沒「轉化」的標誌,就這一個動作,都給我們之間一個堅定的信念: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堅定不移。
二零零一年過年之前,寒冬已到,犀利的寒風直往衣領裏灌,背脊都發冷。我們堅定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迫在寒夜裏站在寒風中受迫害,偶爾包夾受不了,就把我們弄到空房間裏站,但是這樣的機會很少。我自己站的腿、腳腫的家裏送的42碼的棉鞋穿上都緊緊的(平時,我只穿38碼的鞋),腳底火辣辣的疼,像泡在辣椒水裏一樣,只有吃飯的時候,能坐幾分鐘。這樣的罰站是連續的,有的同修是天天接著站,孫鳳華就是接著站的,她從年前的時候開始站,到過年時,大概已經站了一個月左右了。過年時休息了三天,又接著站,一共站了五十多天。
一天,又在廁所看見了她,忽然發現她的雙眼就像熊貓眼睛一樣,黑黑的。我吃驚的望著她,她的包夾說,她是在一樓的帶廚房的那個房間裏自己倒下去,撞到鐵椅子上,撞成那樣的,不是打的。我看著她,她點點頭,提褲子時,在心窩處,給我一個握緊的拳頭!了不起的同修,向你致意!
同時,我才看見了,平時那個個頭兒高高的孫鳳華,由於長時間的站立迫害,她的腰已經不能直立了,成了九十度的角度。那時,我才知道孫鳳華同修一直在一樓的帶廚房的空房子裏被迫害,還以為她早回家了。那個時候,我們被迫害的監管房間是以前警察的宿舍。
以後就再也沒看見她了,有的說她已經回家了,有的說延長勞教時間後,滿教回家的。
孫鳳華同修一家三口都修煉,來四川成都市做生意時被迫害,夫妻同時被綁架,兒子那時只有十六歲,失去父母,也不知是怎麼過的,後來又怎麼樣了。
二零零一年的時候,資中女子勞教所八中隊的隊長是李筠,此人現在可能也是六十歲的人了,在西藏呆過,丈夫也是勞教所的警察,有一個女兒。當時的獄警是李霞,其丈夫姓儲,也是勞教所的警察。副隊長有尹丹、劉萍,警察有楊世蓉(音)、蔣靜、廖曉玲、周某某,後來調成都工作了。
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所長姓王,教育科科長李志強,此人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