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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合肥市三位醫護人員遭受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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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二十年了。面對這場前所未有的邪惡迫害, 法輪功學員以正信、堅忍、無畏頂住了邪黨的殘酷打壓。本文講述的是安徽省合肥地區三位修煉法輪功的醫護人員被中共邪黨殘酷迫害的案例。

(一)長期遭迫害,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蔣翠萍含冤離世

蔣翠萍,女,七十四歲,安徽省合肥工業大學退休校醫,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修煉以來,按照大法「真善忍」要求,總是盡心盡力、省吃儉用、處處想著別人、默默的付出。


蔣翠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蔣翠萍在中共黨徒沒完沒了的騷擾、恐嚇、抄家、綁架中,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離開人世。以下是她生前遭受的種種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蔣翠萍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被非法拘留後,又被劫入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十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晚,蔣翠萍在家中被廬陽區國保大隊、刑警隊、街道一幫惡人綁架。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晚,蔣翠萍被合肥市廬陽區國保大隊、芙蓉派出所、工大保衛處共計二十多人綁架。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蔣翠萍在合肥工業大學北區(原合肥工學院門口)菜市場給倆個賣瓜的農民講真相時,突遭廬陽區國保大隊綁架、抄家,當晚十二點二十分由單位接送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廬陽區「610」、安慶路派出所和合肥工業大學保衛處以「上門關心」為名騷擾蔣翠萍;九月下旬,蔣翠萍家中突然闖進幾個彪形大漢,自稱是安慶路派出所的,進門就問:蔣翠萍,鄭德明你認識吧?蔣翠萍說不認識,這些警察大聲吼叫:哼,不老實,鄭德明說了,你這是個資料點,說你有電腦、有打印機。蔣翠萍說你們看我像個做資料的人嗎?

中共警察不由分說,大聲吼叫,說著就把蔣翠萍連拖帶拽抬下樓,塞進警車,劫持到了安慶路派出所。一部份惡警看著蔣翠萍並審問,一部份惡警開車回頭抄了蔣翠萍的家,把家翻了個底朝天,所有大法書籍、資料、MP3、MP5、U盤等一掃光。當天深夜,兒子才把其母接回家中。

在中共的恐怖高壓下,蔣翠萍憂心忡忡,提心吊膽,倍感淒涼,十月份去醫院檢查出肺癌。在同修的幫助下逐漸康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又一批警察突然闖進蔣翠萍家,自稱是包河區「610」配合合工大南區校保衛處的警察一起十多人,還口口聲聲地說:「你不用怕,這次來不抄你家,只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蔣翠萍老人說:我哪也不去,這是我的家。警察們惱羞成怒,一擁而上,把蔣翠萍老人強行抬下樓,塞進警車,直接送進合肥市「610」辦的洗腦班。

在中共不法人員沒完沒了的迫害中、恐嚇高壓中,蔣翠萍舊病復發,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凌晨四時三十分,離開人世,終年七十四歲。

(二)多次勞教、屢遭酷刑 醫生湯菊章被迫害情況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合肥醫生湯菊章被中共當局強制失蹤,至十二月底,關於湯菊章的情況還是音訊全無。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湯菊章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 以下是她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合肥康泰醫院人員將我弄到合鋼招待所辦的洗腦班,我拒絕寫所謂「四書」。單位將我停職處理,後開除公職。

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宿州監獄、合肥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女子勞教所,期間受盡折磨和凌辱,使我身體、精神受到嚴重傷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最後一次走出勞教所後,失去家庭、沒有工作,三次工作均因是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而失去。

被非法勞改三年 受盡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將法輪功光盤散給家鄉人看,老百姓受電視上謊言矇騙舉報我,巢湖市公安局將我關進巢湖看守所,後判我三年勞改。在宿州監獄,一開始將我放在五分監區,在那裏我遭受過吊、銬、電棍、關禁閉室等迫害,以及遭受服刑犯的毆打和辱罵。五分監區的指導員是穆海燕。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將我轉到老殘隊,在那裏對我加強迫害,由分管隊長丁華帶領,把我天天關在陰暗的儲藏室強行轉化,每天晚十二點後才准進監舍,早上六點又被帶入儲藏室,同時瞞著我在我的碗裏下上不明藥物,後被我發現。在儲藏室吊我、銬我、捆我、膠帶纏頭、捂嘴,還不停播放誣陷大法師父和大法的視頻錄像強迫我寫「四書」。

非法勞教:遭多種酷刑

二零零八年三月去火車站看一位朋友,在站外見一老者病懨懨,我就送一大法真相護身符給他,不料這老人也聽信媒體上謊言,向站內警察舉報我。他們又將我綁架到合肥第一看守所,後將我非法勞教一年。

一進合肥女子勞教所二大隊,我就被關禁閉,獄警唆使勞教人員對我進行折磨:她們用挑水的繩子和布帶將我吊起,四肢向四個方向拉,我絕食抗議,她們就用野蠻灌食手段折磨我,撕我嘴角的肉,一天反覆多次灌我。見我不妥協,又給我穿上「約束服」,五花大綁。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折磨四、五個月後,我發熱不退,咳膿血,人成了骨頭架,腦子糊裏糊塗,奄奄一息,勞教所才讓我家人將我接回。回家後我堅持煉功,身體有所恢復,但記憶受損不能記事。

又被勞教:再遭酷刑「約束服」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在下班路上跟一學生講法輪功遭迫害情況,遭人惡告,稻香樓派出所警察將我劫持到合肥第二看守所關押,後又將我劫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我遭到酷刑「約束服」的摧殘:惡徒們強行給我套上「約束服」,五花大綁,頭上纏上膠帶,捂住嘴巴,早上將我從監舍拖到車間,晚上從車間拖到監舍,上下四五層樓,都是拖上拖下,我的頭被她們倒著、順著地拖過,拖了一個多月。

一年到期後勞教所仍不放我,又延期十八天。出來後我又被他們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兩次勞教後,我的身體通過煉功得以康復,但智力損傷猶在。注意力、記憶力顯著減退,連簡單的腦力勞動都感到困難,工作能力明顯受損。第二次勞教期間,當時丈夫的單位又給他施加壓力,他因承受不住,和我離婚。

被迫流落他鄉

二零一四年五月,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因在網上跟人談論法輪功遭綁架。我又被牽連,被蜀山區國保大隊關進合肥清風苑賓館洗腦,多人對我威逼,恐嚇,十天後我的精神已不堪忍受,違心妥協。寫了所謂「四書」,才得以被放回。但回來後仍遭監視。二零一四年新年前,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想加害於我,為了擺脫這沒完沒了的糾纏,我不得已離家出走,流落他鄉。

(三)多次遭抄家、搶劫 八旬老中醫周正倫損失慘重

周正倫 ,男,八十多歲,合肥肥西縣小廟鄉法輪功學員。老人出身中醫世家,行醫六十多年,曾治癒了很多疑難雜症,是當地非常有名望的老醫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只因堅持修法輪功,老人多次被惡警綁架、抄家,一度被迫流離失所,孤苦無依。

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肥西縣公安局惡警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對老人進行非法抄家。警察抄走大量電器和大法書籍,以及現金三千多元。因為抄到了現金,警察們去鎮上大吃大喝,留下一人看守老人。後來天色漸黑,老人趁看守不注意成功逃脫。

警察們飯後回來發現老人已經不知去向,就出動幾十個惡警闖入附近老人女兒家的旅館,砸掉三間客房門,再次搶走現金三千多元。他們沒抓到老人,就把老人不修煉的女兒抓到公安局逼審。周正倫老人得知後,被迫開始長達近五年流離失所的生活。那時老人已經七十六歲高齡。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肥西惡警察到老人在合肥市的租房處,再次前去非法抄家。這一次,他們搶走大量的電器、大法書籍,以及老人多年行醫的積蓄、用作養老的四萬三千六百多元現金。因老人獨身在外,無親無故,就把老人押送到肥西縣小廟鄉家裏軟禁監控,但結案後惡警並未把這四萬三千六百元錢歸還給老人。

二零零八年,老人的兒子委託律師詢訪,合肥市相關部門不給說法,再上訪到省級部門(內有私情),肥西惡警才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通知老人,承認這四萬三千六百元是老人合法的養老錢,但現在不能退還,算作「保證金」,扣押期限是三個月至一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眼看「保證金」退款期限將至,為找理由繼續「扣押」這四萬多元錢,肥西縣惡警在合肥市公安局的指使下,第三次對老人進行非法抄家。當時有八、九個警察闖進老人家中,一人問話、其它在家中到處亂搜亂翻。他們看中的東西,就馬上搶走。老人要求他們出示搜查證件,警察們說「警服就是證件」。老人要打110電話報警,搶東西的惡警說:「我們開來的警車就是110. 幾次的抄家迫害中,肥西縣國保大隊隊長宣以文均在現場。

結語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已經二十年了,罪惡滔天,那些追隨邪黨參與迫害的人總是有意無意的掩埋罪惡,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幹了那麼多壞事怎麼會沒有報應呢?整理、揭露出來的這些迫害案例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的冰山一角,但這其中曝光出來邪黨之罪惡也足以震驚所有的世人。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全面地揭露這場迫害,也正是為了制止中共惡徒的繼續害人害己,以及為日後對中共惡徒的審判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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