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吳志萍女士訴述她這次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我叫吳志萍,今年六十五歲。二零一五年六月,我被南昌市洪城派出所警察綁架、構陷,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由於江西省女子監獄對我長期的精神蹂躪,肉體折磨,慘無人道的迫害,我的身體狀況很差。二零一九年三月,我熬過了三年半的非法刑期,九死一生從江西女子監獄出來。
出來時,我與三年前判若兩人,我身體虛弱,瘦的形如枯槁,弱不禁風,頭昏頭疼,記憶力很差,不能見太陽,不能被吵鬧,上下牙齒全部掉光,嘴巴耷拉陷進去,就像一個八九十歲的老太婆,我本一個非常健康的人被摧殘成這樣,而且我的兩個至親的親人在我被關押期間先後離世,這是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我的迫害,是中共邪黨對我的犯罪,是洪城派出所所長辜國華對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我要控訴!
(一)警察構陷,設陷阱誘捕我
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我在南昌洪城大市場發光盤和真相資料救人時,被一個不明真相的警察盯住,他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對我刑訊逼供,我一直善意的給他講真相,他不聽,並且構陷我,非法對我刑事拘留了十五天。
我被釋放出來後,洪城大市場派出所警察不放過我,又有預謀的對我秘密監視,蹲坑、盯梢。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我去菜場買菜,剛回來一到家門口按門鈴的時候,原南昌市洪城派出所(現繫馬樁派出所)所長辜國華、警察陳偉等三人把我的自行車往裏一推,強行把我劫持進汽車,我說我不去,他們撒謊說只是問一下情況。
在那裏,他們對我非法審訊。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洪傳後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你們這樣抓人是非法的,我家還有九十歲的婆婆,癱瘓臥床不能動,需要我照顧,還有我老伴因高血壓剛出院,也需要我照顧,請你們趕快放我回家。可是他們不聽,一意孤行,強行把我抬上汽車,逼我去南昌第三醫院檢查身體。我說我不能去,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病。他們說如果你真的沒病,我們也跟你煉法輪功。
在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大約四點鐘,他們強行把我押送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接著南昌西湖公安分局立即向南昌西湖檢察院呈報逮捕黑材料。
(二)法官枉法,冤判我三年半
南昌市西湖區公、檢、法在「610」的操控、指使下,不顧我丈夫患病臥床,婆母癱瘓的家庭實際情況,在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證據的情況下,仍然對我構陷。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由西湖檢察院批准逮捕,同年十二月西湖區檢察院非法立案。
我在南昌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大約一年半,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大約十點,南昌市西湖區法院在二樓大審判庭對我進行非法開庭,押送我的囚車駛進位於嫁妝街33號的西湖區法院時,我拒穿囚服、拒戴手銬,一下囚車就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
在法庭上,我的律師當庭為我作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充份闡述了修煉法輪功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條文,並呼籲應該無罪釋放我。我自己也作了無罪答辯,強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度眾生,包括救度公檢法司的人員。主審法官詢問公訴人有何陳述,公訴人沉默無語。
我的家人及一些法輪功學員(憑身份證可進入)旁聽了非法庭審;我的女兒看到我被迫害的樣子,失聲痛哭。
庭審於上午十一點草草收場,主審法官匆匆宣布休庭,當庭沒有宣判。我又被強行帶走了,囚車駛離法院時,我和法庭外的法輪功學員都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後來我被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送到江西省女子監獄進行迫害。
(三)在江西省女子監獄九死一生
在江西省女子監獄,那裏的惡警就像魔鬼一樣折磨著我們法輪功學員。我每天被獄警操控的包夾(犯人)要求背監規,寫作業。吸毒犯包夾楊麗紅、李正紅、吳婷在獄警的慫恿下,肆無忌憚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強制把我們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用帆布束縛帶吊在勞動車間的鐵架上,她們說是獄警路緣叫她們幹的。
酷刑演示:吊銬 |
第二天惡警吳記名又派包夾犯對我進行迫害,她們用帆布束縛帶把我吊在廁所的旁邊,要讓來來去去的所有刑事犯都來觀看,以此來羞辱我們。我一直在給她們講真相。楊麗紅氣極了,就放誹謗法輪功的碟片。她們輪番對我辱罵,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晚上把我關到一間小房間。這種小房間是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叫「攻堅班」。房間的牆上,地上都貼滿了辱罵法輪功的標語,為了不叫外界知道,房間裏的窗簾、門簾都被拉起來關閉住,我只要一給她們講真相,包夾犯楊麗紅、宋連英、李衛紅、吳婷就會把我吊在鐵窗欄架上迫害,並且開始辱罵我們,說如果我們不轉化,就把我們吊高一些。
酷刑圖:吊銬 |
她們強迫我的腳站在凳子上,在凳子上寫上師父的名字,要我踩在上面,然後把凳子抽掉,讓我懸空吊著,我的手瞬間痛的直穿心。看著我那麼痛苦,她們紋絲不動。把我放下來之後,她們用手捂住我的嘴和鼻子,說要讓我窒息。還不解恨,就又打我耳光,來回搧耳光。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們把紙寫上我的名字與師父的名字,一邊辱罵一邊貼在我身上,然後又把我的腳抬起來說是開飛機,就這樣輪番來回撞來撞去,我被撞的暈頭轉向,當時心裏很慌,就閉著眼,吸毒犯楊麗紅就把我的眼睛扒開,說要把你整的生不如死,還說我是反華勢力,是反黨分子,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中共的殘酷暴力在這些人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白天在勞動車間裏,她們整天放著誹謗法輪功的謊言錄像帶,從精神上摧殘法輪功學員,而盯著你看,還要你複述裏面的內容。整個迫害過程都在惡警吳記名的掌控之下,她在錄像裏監控著,觀看著,操控著,指揮著。她們助長犯人們的惡行,扭曲著犯人的心靈與人生觀。當我正念說出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說它漏洞百出時,她們就強迫我污衊法輪功。我拒絕,她們又對我懲罰,叫我罰站兩個星期,不准上廁所,只准每天下午三點上一次廁所。她看我不動心,又罰我白天下蹲,晚上就關到迫害法輪功的小房子裏去,重複著以前的迫害過程:關上門,拉上窗簾門簾,逼我坐在凳子上,雙手用束縛帶反銬在凳子後面,兩隻腳也綁上,每天整我要整到晚上兩點多鐘,剝奪我的睡眠,只准我睡四個小時,不准我洗漱,一天就限制我用一杯水。我除了喝一點,就只好用衛生紙打濕一下擦一下臉。晚上她們還要把我的手用帆布帶反銬鎖在床架上,腳也要捆起來,說怕我煉功。晚上手銬得太緊,痛得我直叫,犯人吳婷用手捏我全身,說是給我「按摩」。更痛的我在床上打滾,當時我就像要發瘋一樣,她們要送我去醫院,我是清醒的,我拒絕了。我還有這一念,我沒病,是她們在迫害我,使我出現了這種狀態。
就這樣她們酷刑折磨了我二十天,後來來了一個法輪功學員,我才被從「攻堅班」放出來。犯人楊麗紅說,迫害還沒結束,不會放過我的。
第二天「攻堅班」又叫我寫「作業」,我就寫大法的美好,我在大法受益,寫真善忍好。結果不符合包夾犯人楊麗紅的要求,又把我關進小房間迫害,白天罰站,晚上又把我吊在鐵窗欄杆上。包夾李衛紅說不寫作業就不准上廁所,我就拉在地上。兩個吸毒犯楊麗紅、黃海珍威脅我,監督我不寫作業就不准睡覺,罰站還要站軍字樁,站不好就打我罵我。我跟她們講信仰自由,信仰無罪,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我寫在紙上,楊麗紅說我交上去還要整死你,加你刑。她把我寫的撕了,又派兩個包夾犯來輪番迫害我,強制我走隊列,背監規,做的不好就打我,用手使勁打我,把我左側胸前和腿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她們說要治得我以後再不出去發資料。晚上她們用束縛帶把我綁起來,還把我拉到四樓樓下小房間裏逼我罵法輪功,不罵就打我的頭。四個包夾犯一起上陣,楊麗紅、宋連英兩個人抓住我的頭髮,用拳頭使勁打我的頭,我的頭經常痛,一出太陽或是在喧鬧的地方,頭就發昏,頭疼的很厲害,這種頭疼整整折磨了我一個月。
吸毒犯包夾楊麗紅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惡毒的,監獄只要攻不下來的就叫她去包夾攻堅,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對我的罰站的迫害一直延續到十一月二十六日最後一天,我被刑滿釋放。
(四)三年失去兩條人命,迫害法輪功血債累累
我婆婆當時九十多歲,身體不好,癱瘓在床,每天都是我照顧她。我被判刑迫害後,我婆婆本來就身體不好,經過這麼一驚一嚇,病情加重,尤其是我不在身邊照顧,不久就去世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驚聞我老伴也不幸去世了,獄警無情,監獄不讓我去見我老伴最後一面,我心裏很難過,覺得對不起老伴,他為我付出太多。我無法控制我自己,我就去找包夾和獄警講真相。十多年來,我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迫害,我被威脅,被非法抓捕、抄家、拘留、判刑,對我老伴打擊很大,我老伴本來身體就不好,患有高血壓,剛住院回家,就碰上我被綁架,又因為精神壓抑,恐懼,驚叫,擔心,最後去世。
我去找獄警講真相,我說我沒有犯罪,我的信仰是合法的,必須無罪釋放。她們氣極了,說我反彈,又要逼我寫「四書」,結果又把我關進小房間迫害。早上七點到車間罰站一直到下午收工,晚上我又被帶到小房間罰下蹲,每天下午三點才能上一次廁所,我不蹲不服從,楊麗紅、黃海珍就打我,虐待我,兩個人一人拉我一隻手抬起來又放下來,來回在地上摔。我說你們這樣不斷的對我一個老人迫害是要遭報應的,善惡有報是天理,楊麗紅,黃海珍說:「我們是無神論,不信。」這是我第三次又被關進攻堅班。
由於我被無辜構陷,抓捕,我的兩個至親的親人在痛苦,孤獨,無助的情況下先後離世了,我很內疚。但我也很慶幸,要不是我修煉法輪大法,我可能死上十回了,要不是師父保護,我能活著出來嗎?要不是大法超常,祛病健身,要不是我煉功,我能有今天嗎?這麼大的迫害,一般人是走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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