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 魔難中履行救人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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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六日】我今年六十三歲,一九九八年十月,我們一家人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聽完第一講,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困擾我多年的皮膚病、胃疼等病症很快就痊癒了。

可翻開《轉法輪》,我因為沒上過學,一個字也不認識。我就問丈夫,問次數多了,他不耐煩。我就去問輔導員,他說,你邊抄法邊學吧。於是,我坐下來,一字一字的抄法。一開始我的天目就開了,睜著眼就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每次抄法學法,師父都在跟前看著。

在抄法過程中,許多字我自己就認識了,兩個月下來,我自己就能通讀《轉法輪》了。上衛校的女兒寒假回來,我讀《轉法輪》,讓她看著書,看看我哪裏讀錯了。讀了幾段,她發現我讀的一個字都不錯,驚喜的說:「媽,你成了大學生啦!」

俺家建立了學法點。開始只有三、五人,到最後全屯的七、八十人都來我家學法。

不畏寒暑傳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流氓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在這邪惡的紅色恐怖下,為了還師父清白,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夜間走屯串鄉發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報》,粘貼標語。屯與屯之間有的相隔幾十公里,山路不平,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地上的雪深沒過膝蓋,鼻子裏呼出的熱氣在胸前的圍巾上凍成了冰。天將黑時出門,黎明前趕回家。我清楚的知道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所以不管一個人走多遠的路,遇到甚麼樣的情況都不害怕。平時照樣做家務、種地,也未耽誤,這樣一直做到二零零五年。

二零零六年,因孩子們工作調動,我和丈夫回到內地。一時聯繫不上當地同修,無法得到真相材料,甚是著急。師父最知道弟子的心,就安排我們得法時的站長來幫助我。我們在這邊買好電腦、打印機,那邊站長請了半個月的假,乘車一千多公里,過來手把手的教了丈夫一個星期,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製作真相資料。

當時我和丈夫都沒有收入(他原是社辦企業職工,沒有社保金,我是家庭婦女,也沒有經濟來源),做資料需要費用,孩子收入也不高,況且有了小孫女,也得養家糊口,拿不出錢來。可救人的事不能不做。丈夫就去打工,每月掙六百元。我們把生活壓到最低水平,儘量把錢用到做資料上。這樣丈夫打工回來做資料,我出去發。

在這個過程中,陸續遇到了一些當地同修,逐漸溶入了當地同修的整體,各種真相資料就有了充份的來源。我們自己也堅持做一些資料,在技術上得到了當地同修的幫助,這樣我出去發的真相資料的數量和範圍就擴大了。

魔難中見證大法的神奇

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由於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和業力,受到干擾。但是不管遇到怎樣的魔難,我堅信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因此大大小小的關難都過去了,沒擋住我救人的腳步。

一連三天的早晨,我耳朵裏都聽到一個邪惡的聲音:「我非要你的命不可!」我說:「你說了不算,俺師父說了算!」面對舊勢力的恐嚇,我就發正念清除。但是三天以後,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正騎著自行車在路上,一輛同向行駛的汽車從後邊把我連人帶車撞出去十多米遠。我從車上騰空而起,落地後二十多分鐘不能動彈。司機要拉我去醫院,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事,你也不用怕,我不會訛你的,希望你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仇視法輪功,你就會有福報的,你走吧,我沒有事。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推著自行車又去買了菜,還給鄰居捎回一點。我把菜給鄰居送過去,自己上樓回到家,往床上一坐,就疼的不能動了。

孩子下班回來,看到我這個情況,心疼的又哭又埋怨。我與孩子溝通:媽是個修煉人,沒有事。這些年遇到的魔難中,你們也見證過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一切由師父說了算,我們就聽師父的話。

第二天,孩子不放心,硬拉我去醫院檢查。我拗不過,勉強的去了,但囑咐孩子:只檢查,不住院,不拿藥。檢查後發現,腰脊骨折,右腎血腫,右胯骨折。回家後,躺在床上,七天七夜沒吃沒喝,不排氣,肚子脹的繃繃硬。在我疼的汗流滿面時,那個舊勢力的生命又在我耳邊說:「去醫院吧,去醫院吧。」我說:就是不聽你的,你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此念一出,那個邪惡生命就滅掉了。它一滅,我的身體立刻就不疼了。然後煉靜功兩個小時,一點也不痛。我就又抄法、背法。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加持我。

兒子是常人,拿著醫院拍的片子,到了鄰縣一家祖傳骨科醫院,醫生看了片子說半年才能好。二百元一貼的膏藥,他拿了兩帖回來讓我貼。我不貼,兒子就和兒媳說:「把咱媽綁起來,給她貼上。」我說:「你貼不上,師父連宇宙都能更新再造,何況我一個小小的人。」兒子問:「媽,那你甚麼時候才能好啊?」我說十二天。

十二天後,我就能下床活動了。二十八天後,我又出去講真相救人去了。家人、鄰居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魔難中讓警察明真相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和老伴在一農村集市上發放真相台曆,老伴拉著車子,趕集的人一看是精美的真相台曆,上來就搶。圍上來的人一多,引起了集上巡邏警察的注意。過來一看是搶法輪功真相台曆,抓住老伴的手就把他綁架到派出所去了。

我迅速回家,叫兒子和同修把家裏的東西轉移出去。下午兩點,七個國保警察乘兩輛警車,押著老伴回來非法抄家。把孩子用的電腦、電子相冊,我們煉功用的播放器、手機和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摺疊紙扇等物品搶走。家裏翻得亂七八糟的。

之後,他們拉著老伴去醫院查體,直接送到市看守所。一看老伴血壓二百多,看守所拒收。但國保人員還是硬把他送了進去。我堅信師父說了算,請同修幫助發正念,兒子和親戚也出力營救。

公安局三次向檢察院報送構陷材料,被檢察院三次退卷。老伴在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我們三個同修去講真相,遇到警察,我和Z同修被綁架。我知道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是師父說了算,心裏想的就是如何把他們救了。到了派出所,我們一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一邊給他們講真相。有的警察不聽,捂著耳朵跑出去。有一個還氣沖沖的對我說:「閉嘴!」我說: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是我的權利。

審問我們的人不斷的更換,最後所長過來,我就給他講: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言論自由。我們修煉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而你們這麼做卻是違法的。你們這些年和法輪功學員打交道,也沒少看法輪功的真相材料,也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些甚麼樣的人。像你這當所長的,真正有了麻煩,誰能保護你?周永康、薄熙來都被抓起來了,共產黨還能保護了你?所長說:「是啊,是啊。」其實他們在官場上這麼多年,這個理早就明白,只是有個既得利益在裏面,跟著邪黨瞎混罷了。我又說:人是保護不了人的,只有神才能保護人。你要認同法輪功,退出中共黨團隊,災難來了,就真能得到神佛的保護了。

經過我講真相勸說,所長和三個警察退出了邪黨組織。晚上七點,兒子把我們接回家。

因為邪黨還沒有解體,它那套破機器還在運轉,一有風吹草動,派出所就找兒子施壓,嚇唬他。兒子害怕,對我說:「媽,人家說你天天出去發資料。你為了俺、為了咱這個家不出去行嗎?」我說:「我與師父簽了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兌現能行嗎?」兒子一聽,哭道:「我也不活了!」說著就往牆上「嘭、嘭」的撞頭。我想這不就是對我親情的考驗嗎?面對著這麼大的使命,這點事又算的了甚麼。我心裏一絲兒也沒動,也不勸他。他撞了一陣子頭,自己起來說:「媽,你白養了我三十多年,我走了。」然後自己就出去了。我還是不動心,就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過了一會兒,兒子自己回來了,說:「媽,我惹你生氣了。」我說沒事,你明白了就好。從那以後,兒子再也不阻止我講真相救人了。

這些年走過來,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我已經沒有了風雨寒暑、敏感日、邪惡迫害等等概念。冬天不覺冷,夏天不覺熱,春秋雨透衣衫不覺涼。我深知,自己是同化於大法的一個粒子,生命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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