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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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風風雨雨,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走到了今天。

一、要回身份證

我去年九月份從新照了身份證像,到派出所去取身份證時,派出所警察說得國保同意才能給。我想師父沒安排迫害,我這個弟子也不承認,扣留我的身份證就是對我的迫害。我和同修交流此事,同修鼓勵我,就是以要身份證為機會去講真相,不讓這些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那樣大的業力他們承擔不起。同修幫我發正念加持我,解體操控不明真相的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

當時我們地區正在給公、檢、法、各派出所、社區郵寄真相信,信的內容是從法律角度講法輪功不違法,以及歷次運動結束後,為平民憤,共產邪黨拿參與迫害的警察當替罪羊。同修幫我查閱了關於扣押身份證的相關文件。身份證法第十五條規定,任何組織和個人不得扣押居民身份證。我把同修寫的真相信作為借鑑,每天晚上手寫一封真相信,每寫一封信,我就增添一份正念。以前一說到派出所、公安局,就心裏發憷不願意去。我現在是去講真相,是去救度不明真相的世人,心裏坦然,沒有怕心。

每次去講真相我都拿一封手寫的真相信,我先去了派出所,找到了包片警察,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迫害好人,講完我給他一封真相信,讓他好好看看。他說他說了不算,得找領導。片警把我領到指導員辦公室,我又給指導員講真相,身份證是我私人物品,任何人也沒有權力扣押,現在辦案終身制,希望他能明辨是非,也給他一封真相信。當天所長沒在,第二天,我又去找所長,所長說得國保同意才行,我給所長一封真相信。

我去找國保隊長,我問為甚麼扣押我的身份證,並告訴她身份證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扣押是在違法,這是我給你寫的信,希望你能看看。回來後我覺的我說話生硬,沒有慈悲心,我覺的她很可憐,被共產邪黨利用還不自知,我又給她寫了一封信,講共產邪黨歷次運動,卸磨殺驢,希望她明辨是非,不要當替罪羊。並列舉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文化大革命執行毛澤東的命令,文化大革命結束後自殺。不希望她步他們的後塵。第二天去時,她沒在,我告訴她同事,把信放到她桌子上。

我又去找公安局長,門衛問我和局長有約嗎?我說沒有。門衛接通了局長電話,說有位某女士是某單位的找你有事,讓她上去嗎?電話那頭說讓她上來吧。門衛給我開了門,並告訴我在二樓的左側。我來到二樓,局長正在會議室,我自報姓名,我說我是因為身份證的事來找你,我辦了身份證國保不讓給我,在派出所那扣押。當時會議室還有兩人,我一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身份證被扣押,局長馬上說法輪功是被國家定性的,是某教。我說局長,某教不是誰定的,他得符合了某教才行,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做壞事,《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說明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而且現政權也說: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局長馬上說他還有會。我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給你寫了一封信,局長接過信客氣的說一定拜讀。我說我兒媳婦要生孩子,我得去兒子那照顧兒媳婦,局長說:到時候你來找我。

過了一段時間該上兒子家去了,我就去公安局找局長(因國保隊長出差沒在家)。我說:你好局長,請你給我寫個條,我好到派出所去取身份證。局長說:不用寫條,我給指導員打電話,你去找他就行了。我說謝謝局長。局長在打電話時,派出所警察提醒局長我是煉法輪功的。局長說:我知道是煉法輪功的,你把身份證給她吧。局長還對我說:現在上面一天一個文件(指關於迫害法輪功的文件),我們就是不動。我知道局長明白了真相,不願參與迫害。

我從公安局出來到派出所找到指導員,指導員找來片警,讓他找戶籍員要身份證,身份證找到後需要片警簽字,片警不簽,讓指導員簽。戶籍員問身份證用完是否送回去,我說:身份證是我的私人物品,用完是不能送回來的。在我的正念堅持下,片警也就不說讓我用完送回派出所了。

謝謝師父保護!謝謝幫我默默發正念的同修,謝謝同修正念加持!在要身份證的過程中解體了我不願意去公檢法的畏難心理和怕心,以後再去這些地方我再也沒覺的為難,而是和到別的地方去辦事一樣坦然。

二、離婚風波

師父告訴我們要做一個「先他後我」的人,一個處處替別人著想的人。我剛開始修煉時,家人看到我身心的變化,都非常認同大法,我的丈夫非常支持我修煉,每到煉功時間他都提醒我:快到點了你還不去煉功。家裏一片祥和、其樂融融。

可從一九九九年,江魔發動對信仰真、善、忍的善良人的打壓,我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拘留了幾次。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外界的壓力下,我丈夫及婆家人認為我給他們丟了臉,經常給我臉色看。丈夫還有了外遇,對我更是看不順眼,經常找茬打架,甚至提出離婚。

有一陣我真的不願承受這種家庭氛圍,不知這樣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也希望離婚解脫。當我想離婚時,不知他怎麼想的,又不離了。但是兩個人每天相對,一句話都沒有,就像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有次同修問我現在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嗎?我說:沒甚麼放不下的,只有師父對我們好,常人都是看你有用了,就對你好,對他不利影響他的前途、事業了就遠離你。在情中沉浮,真是苦呀!我表面說都放下了,可話裏已經暴露了不平衡心、怨恨心。

我的婚姻一時無解,我就把心思集中在學法上,先不去想離婚的事。多學法,抓緊一切時間學法、抄法,我上班時間比較寬裕,就利用一切時間學法。學著學著我明白了,師父不會安排大法弟子離婚,這是舊勢力在鑽我人心的空子,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放下對丈夫的成見,向內找自己的不足,理是明白了,可是做起來真難。我對丈夫及婆家人的怨恨今天放下了,明天又返上來了,總是不時的往外冒。

我就換位思考,丈夫和他的家人都是常人,常人注重的就是表面的名利。我與丈夫在一個單位上班,我被迫害,讓他覺的丟了面子,在單位和親朋面前抬不起頭來,特別是丈夫由於邪黨的株連政策,怕影響了他的工作。我婆婆一聽鄰居說你兒媳婦又進去了,臉上就掛不住,覺的很丟面子。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他們是上了江澤民的當,他們不理解我是因為他們不了解真相,在無知中造著業,我突然覺的婆家人很可憐。

我逐漸的改變了對丈夫及婆家人的態度,善待丈夫,關心丈夫的生活。丈夫很孝順,在家是老大,公婆年齡大了,夏天喜歡在農村種點地,但冬天在農村燒火就很辛苦,我就把我公婆接到市裏,把我的房子讓給公婆住,我與丈夫另租了一個房子。前年公公去世,婆婆和小叔子(小叔子弱智)一起住在我家裏。婆婆在鄉下種園子不用買菜,到市裏甚麼都得買,婆婆不習慣,嫌甚麼都得花錢,心疼。我就給她買菜、買餅,有時給她蒸饅頭。取暖費、水電費都是我交,沒油了買油,沒米了買米。婆婆喜歡吃餃子,自己包費勁,我就給她包好了送去。婆婆愛嘮叨,丈夫和小姑子都不願聽,我就勸丈夫,老人年齡大了,她願意嘮叨就讓她嘮叨吧。

我和丈夫上一天班,下班先不回家,去陪婆婆一起吃晚飯。有時婆婆做好了飯,還沒炒菜,我進門就炒菜。婆婆吃菜願意吃燉的爛爛的,好消化,我們就隨著婆婆吃爛爛的。即使不在婆婆那吃飯,每天也都到婆婆家看看有沒有甚麼事。婆婆每月有一千多塊錢的養老錢,小叔子有五百元的低保,但他們看病我們從來都不用婆婆拿錢,都是我和小姑子拿。去年年前婆婆住院,白天我丈夫和小姑子陪著打針,晚上下班我陪護婆婆,十七天後婆婆出院回家。小姑子要上班,小叔子弱智不懂得照顧婆婆,不會打電話,我們怕婆婆有事通知不了我們。我就與丈夫在婆婆那住,丈夫負責頭半夜,我負責後半夜。我家的房子六十多平方米,兩個臥室,小叔子一個房間,婆婆一個房間,我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這樣住了一個月直到婆婆完全康復。鄰居大嬸豎起大拇指說:好樣的,現在還有這麼好的兒媳婦!婆婆也很感動,對我也轉變了態度。有好吃的讓我吃,有心裏話對我說,小姑子更是嫂子長、嫂子短,無話不說。家裏沒有了吵鬧,充滿了祥和,別人都羨慕,看人家老婆婆多有福,攤上這麼好的兒媳。

我丈夫看我對婆婆好,對我也不像以前那樣冷淡了,我也關心他,做他喜歡吃的飯菜,今年丈夫腦梗病犯了,我陪他拍片、看醫生,晚飯後陪他蹓躂。他很感動,他感受到了我是真心對他好,從此再也沒提過離婚的事。

一天,他一個辦公室的同事跟我說,你丈夫說你這麼多年從沒得過病。我說是真的,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好。這說明丈夫還是認同法輪功的,只是讓共產邪黨整怕了,不敢說真話。有時候我想,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的家早就散了。我發自內心的說:謝謝師父!謝謝您把這麼一部偉大的法傳給了弟子,指引著弟子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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