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教我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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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在銀行一線工作,曾擔任過中層幹部,在金融系統小有名氣。一九九六年,我在病痛的煎熬中走入大法修煉。

無望生命現曙光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因健康原因辭去中層幹部工作在家治病。當時三十多歲的我就得了各種老年病,最嚴重的類風濕使我三伏天不敢開窗戶,像有一股風渾身竄,竄到心臟那不敢喘氣就像要死掉一樣。尤其一到半夜就上不來氣,感受到人要死亡的狀態。我的左腿、右胳膊、右腦也出現癱瘓前的麻木狀態。有病亂投醫,省內各大醫院看不好,吃藥也不好使,就找巫醫看,也不好使,還弄來一身附體。家務活兒一點不能幹。

在最無望的情況下,小時候的鄰居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寶書,我一看書中師父的照片,像是在哪見過那種親切感。我邊看書邊流眼淚,師父讓我明白了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返本歸真的天梯。我慶幸我有師父了,高興的像絕處逢生了一樣。

看書第三天,我有一種從頭頂到腳底下全身通透的感覺,從此無病一身輕,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把所有吃的藥收拾收拾全都扔掉了,幾天後我就上班了。

從此在工作中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早來晚走,兢兢業業,領導分配甚麼工作從來不挑,一個人承擔好幾個人的工作量也無怨言,節假日報表從不計報酬。一些企業財會人員在年節給一些物品我都拒收並向他們洪揚大法。大法在我身上展現了神奇的法力,身體在短期內發生了巨大變化,滿面紅光,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單位的同事都驚訝的看我,說:「你煉的是甚麼功,能不能把書借給我看看?」因此單位同事大多數都看過大法書,從行長、工會主席到一般員工,還有得法煉功的。原來認識的人都說我煉法輪功變漂亮了,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我知道第二次生命是大法賜給的,今後就要證實法,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

身體力行證實法

我單位的行長,在考核他當行長時我沒有挺他,因此對我耿耿於懷。他升任行長後,利用調整二線崗位員工的機會,把兩個年輕的員工調整到一線,把她倆的工作加在我身上,再加上我原來的工作,等於一個人幹三個人的工作量。

周圍的同事背地裏議論紛紛,說:「這不是整人嗎?」還有兩個同事打賭,男同事說:「她肯定不會接。」女同事說:「她肯定會接。」因為她知道我煉法輪功和以前不一樣了。幾天後,行長找我談話,我樂呵呵的把工作接過來了。

由於工作量大,我每天提前半個多小時上班,有時行長還額外分派統計報表工作,幹不完,我就晚走也要把工作提前趕出來。有一次,行長親自到我辦公室來看我,說都下班了,別人都走了你咋還不走?我說:你要的報表我今天得做完,明早好交給你。他說:明早再做吧,趕緊回家給孩子做飯吧。隨後他說:「我問你個事,原來你身體那樣,班都不能上,現在幹這麼多活,還完成得很好,沒累咋樣,還越幹越精神,你心裏咋想的?」我說:「是大法改變了我,大法賜給我一個好身體,我要更好的回報社會,幹好本職工作。」行長說:「看來法輪功真挺好。」有一次,他當著其他員工的面對我說:「全行這些員工,你幹工作我是最放心的。」

修煉一年後,我被上級行推薦參加全國金融系統大賽。當時年齡快達到要求的年齡段,我不想參加,也早把名利看的很淡。上級行領導親自來勸說,我只好把它當作一項領導分派的工作任務去完成。就參加了本行系統在天津舉辦的選拔賽,結果成績優秀被選中。然後記者來採訪,我婉言謝絕了。我說:建議你採訪年輕的,他們有培養價值,對單位、對本人發展都有好處。那位記者說: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難找了。我說:因我煉法輪功看淡名利,一切都要為別人著想。她聽了我的建議。幾天後新聞報導就出來了,單位領導知道後,都說我煉法輪功煉傻了,別人想得都得不來的名譽你卻讓給別人了,太傻了。

緊接著大賽在廣西北海舉行,我獲得了名次。比賽結束後,總行領導舉辦活動,慶祝考試成績比預期的好,為感謝參賽選手取得的成績,給選手(大約三十人來自全國各地)每人發一張五元券,有甚麼要求都寫到這上面。代辦員(臨時工)寫的是要求轉為正式職工,其他的有要求提幹的,有要求分房優先的,有要求調轉工作的(後來聽說他們都如願以償),我就寫:祝願我們的銀行越辦越好!我回到當地後,各種榮譽接踵而來,當年被評為巾幗女英雄稱號,總行獎勵現金六百元,我把錢捐給市裏的抗洪救災了。

兩次開除不得逞

一九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我上省政府和北京證實法,被當地非法關押。行長怕我影響他來之不易的職位,找我談話說:「你幹工作我是一點也說不出來啥,就是雞蛋裏挑骨頭都挑不出來。可是你煉的法輪功政府不讓,我好不容易剛當上行長,別因為你給我整下來。」我說:「我煉法輪功你也看見了,我原來身體啥樣,脾氣秉性精神狀態啥樣,修煉後身體、精神面貌和思想境界啥樣,政府不知道法輪功是咋回事,可是你知道我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情況。」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行長執意向省行上報,將我開除留用兩年,工會主席找我談話說:兩年之內再有啥事,直接就是開除,到那時你家的房子(公房家屬樓)都得倒出來。大約不到一個月,行長找我到他的辦公室說:「你的開除留用兩年未批,省行又報到總行,總行答覆是不予批覆,原因是你工作幹的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再次帶著印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證實大法。十二月末,行長瞞著我,找我丈夫宣布:將我開除然後直接返聘,工資差額由我丈夫補。並稱不讓我本人知道,怕我承受不了打擊。我丈夫問開除的理由是甚麼,行長謊稱是省行叫開除的。我丈夫當晚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我再三追問才說出實情。第二天上班,我到行長辦公室直接和行長說:「情況我都知道了,既然開除的文件已下來,就請行長把我所有的工作找人辦理個交接吧。」行長連忙說:「你先幹著,聽說你丈夫和你弟弟今天到省行去找了,說不定能找回來吶。」臨走時我說:「我還要勸你一句,不管將來我如何、政府如何迫害法輪功,請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你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說完我就往出走,他說:「你等等,你都這樣了還勸我吶。」他那意思是「我都把你開除了,你還這樣為我好」。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於是很認真的說:「我記住了,不就『法輪大法好』這幾個字嘛。」

我丈夫和我弟弟去省行問其原因,才知道是我單位行長執意要將我開除,並編造了所謂的四條理由。我丈夫當時就針對這四條一一講明了真相,並說:「你們知道她煉法輪功是怎麼煉的嗎?上班早來晚走,領導分派甚麼活從來不挑,而且一個人幹好幾個人的活,節假日報表從不計報酬。」省行領導聽明白後,表示:「如果下面報的材料有一條不符,我們都不能開除,她是對我們這個單位有貢獻的,我們應該保護。」就這樣開除的事撤銷了。

否定迫害歸正路

由於長期迫害,我又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學法跟不上,正念不足,把邪惡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消極承受,不向內找,產生怨恨心,怨當地同修一有風吹草動就都躲起來了,我有工作不能躲,邪惡就知道抓我。別的單位都有買斷或內退的,我也買斷或內退,邪惡也找不著我,這多好。

念一不正就招來迫害了。二零零五年,我在單位被綁架到「六一零」洗腦班,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大法抹了黑。真是痛悔不已。邪惡並不放過我,「六一零」頭目邪惡的說:寫三書甚麼都不算,你必須出賣同修,出賣佛,堵死你的反彈路。

我當時就警醒了:真是太邪惡了,邪惡想從生命本質上往死裏迫害我。我當時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錯了,弟子現在有兩條路:一是立即當著邪惡的面嚴正聲明所有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絕不出賣同修。二是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跑。

結果第二天下午我就得知明天單位領導要來接我回去上班的通知,「六一零」要求我晚上還回洗腦班。我知道慈悲的師父沒有嫌棄我這個有罪不爭氣的弟子,還給弟子安排最好的路。出來後我想寧可工作不要了,也不想再被邪惡迫害。上班第二天交代完工作我就跑了,邪惡氣急敗壞的對我進行非法通緝。

在流離失所的一個月裏,一位生活比較困難的同修收留了我。通過每天大量的學法,我反思自己。師父講:「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修煉人證實法,宇宙的歷史中也沒有過正法這樣的事情,連神都沒有聽說過「正法」這一說,如何在世間證實法就更沒有參照的榜樣啊。完全靠著大法弟子自己在正法這條路上走出來、趟出這麼一條證實法的路來,給未來,給未來的眾生,給未來的常人社會,給未來的各界眾生留下了未來的、不同層次的修煉、證實法和生命所存在的方式與狀態。所以是至關重要的。你們如果在這次正法中走不好,那麼也會給未來帶來損失;你們走的越好,對將來、對未來就會奠定更加堅實、圓容不破的生命之路」[1]。

我覺的愧對師父,師父傳這麼大的法讓我給走偏了,失去穩定的工作造成世人對法的不理解,對救人起了負面作用。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請師父加持弟子在哪摔倒在哪爬起,走偏的路從新走正,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單位上班,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悟到做到,否定非法通緝,先回家。單位和家屬樓是一個院子,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給單位的同事和門衛加善念,由早晚出入到白天正常出入,有時派出所剛給單位打聽完我,我就回來了,單位的同事智慧的用行裏內線電話通知我趕緊走,單位同事和門衛幾次的保護我。

兩個月後,我開始到單位要求上班,剛上班第三天,有好心同事告訴我:說你被非法通緝了,一會就來抓你,趕快走!我聽到後馬上就走了。警察撲了空。後來主管行長給我打電話,說給我安排最好的工作,看監控錄像。我說怕被抓,現在還不敢回去上班。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一次次給我機會,讓我回去上班,可我還不能全盤否定非法通緝的迫害,不敢回去上班。把那段路走的歪歪扭扭。

二零零七年初,單位有工齡買斷的說法,主管行長給我打電話徵求意見,說總不上班也不行,我當時就答應了先報買斷工齡作為緩衝餘地。

幾個月後,我又被邪惡綁架,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取保候審回家,摘掉了非法通緝的帽子,我才回到單位要求上班。這時已換新來的年輕行長,他說:你的買斷工齡省行快批下來了(因報時的條件和批時的條件不符,我有權拒簽),你簽個字就能得七萬多元,你要想上班就必須寫一個保證,保證今後不參加法輪功活動。我說:法輪功沒有活動,誰想怎麼做都是個人行為,我不能寫這個保證。

經過幾次的交談,我發現了自己的念不正,這兩年我為甚麼不敢回來上班,就是當初那不正的一念求來的,怕上班了邪惡再來綁架我,不能從根子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有一次,行長說:大姐你好好想想,你如果買斷立刻得七萬,聽說你家裏也挺困難需要錢,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警察想找你也找不著。如果你上班,警察再來抓你,你不但錢得不著,人還得進去,那不是人財兩空嗎?

我一聽,我心裏想啥他知道,這舊勢力真是不放過人的一思一念進行迫害,真是正邪較量啊!我馬上歸正自己,說: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觸犯任何法律,相反警察、「六一零」人員抓我是他們知法犯法,我一個守法的公民,一個好人怎麼能怕壞人嚇得不敢上班了,我今後就要堂堂正正的上班,我不怕。從此行長再不提這事了。

幾個月後,我堂堂正正的上班了。真正體驗了師父講的法:「念一正 惡就垮」[2]。我深深的知道在我的修煉路上,溶入了慈悲偉大的師尊多少艱辛的付出與承受。路歸正了,講真相也好講了,原來因我沒上班不理解的人也得救了。

修出慈悲救眾生

有一次,明慧網把我個人揭露迫害的經歷內容,編輯成當地的真相特刊。我看到後有點怕心,向內找是一顆保護自己的私心,師父讓我修成為他的生命,達到正法正覺。明慧網拿出來就是救人的,應該有一部份眾生因此得救,我不能阻礙師父正法救人。怕心沒了,才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弟子幫弟子救人吶。真相資料在當地散發後,有力的揭露了邪惡的迫害,也得到了世人的正面反饋,起到了救度世人的作用。

我單位同事基本都做了三退,選擇了美好未來。一位負責安全保衛的男同事,當初迫害開始時,沒少出主意參與迫害,同事都不讓我去給他講真相,說:「他最壞,你管他幹啥!」我說:「現在的人都是和大法有緣的人,不能因為他對我不好就不讓他和大法結緣不救他。」有一天我到他辦公室給他講真相,他全聽進去了,同時退出了邪惡的黨、團、隊,並兩次雙手抱拳感謝我救他,並說以前有對不住的地方懇請我原諒他。當時看到這個生命真正得救,我不自覺的眼淚流出來了。我說:「你要感謝就謝謝我師父,是我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的。」他回家後給他妻子、女兒講真相,他妻子和女兒也做了「三退」。後來我們單位每年都有大學生分配來,這位安保同事說:「你好好教他們技能,然後你好給他們講你那個。」意思叫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這是眾生明真相後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

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長,我頭幾次被非法關押都是他辦的案。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被追問資料來源,我曾被他用雙層塑料袋套頭,差點窒息而死。他說:「我們本來不想動你,可你竟往我們槍口上撞,數穆桂英的陣陣落不下,五百年後給你立個碑!」我出來後得知,他跟其他同修說:「我真佩服她,這樣迫害還這麼堅持信仰,了不起。」有一次,我在大街講真相遇到他,當時就給他做了三退,臨走時他還說謝謝我,讓我也保重。

原政保科一個警察,他一直沒有參與迫害,也聲稱如果他負責,誰要舉報法輪功絕不去抓。但他就是不三退,直到邪惡頭子周永康遭惡報後,他才同意三退。臨走時說:希望這些年你的罪沒白遭,希望到最後你們法輪功是勝利者。

原「六一零」主任曾參與綁架過我。有一次在大街上相遇,他說:煉法輪功的我最佩服你。我給他做了三退。他說:「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在「六一零」工作,這段工作讓我感到恥辱。」他說曾多次向主管市長建議解散洗腦班,否則早晚會出事。這是眾生明真相後作出的明智選擇,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眾生贖罪的機會。

結語

我行幾次輪換行長,有一位外地輪換來的行長召開一線員工會議時,當著所有員工的面說我:「她不但法輪功煉的好,工作也幹的好。」

十九年的迫害,我不但甚麼都沒失去,工作、家庭、孩子及親人都得到大法的福報,丈夫患腰椎間盤突出在家觀看神韻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站起來就好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隨後開公司賺了不少錢。女兒大學畢業師父賜給了一個令人羨慕的好工作。我弟弟也轉變了態度和我丈夫說:「我姐煉法輪功沒白煉,那些年蹲監坐獄吃苦遭罪,福報給孩子了。」並說:「我姐煉法輪功就是個人信仰,身體好了,精神面貌好了。我佩服我姐在那麼大的壓力下堅持信仰,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種堅持,這種意志力,只有法輪功能做到。」

弟子叩謝師父慈悲救度之恩!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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