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豔是遷西縣東荒峪鎮的一個普通農村婦女,面目清瘦、黝黑、爽朗、率直,一眼看去就覺得淳樸。她有一雙兒女,丈夫做著開礦的生意。可是,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善良的農村婦女,卻曾陷冤獄三年,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重回修煉路 病症再全消
二零一一年的冬天,趙桂豔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全身抽搐,五臟六腑都在抽搐,肚皮往裏緊縮,心也攪得發慌劇痛,站不住、躺不下。去了多家醫院都沒能治好,最後去了北京協和醫院、303醫院等大醫院也沒查出是甚麼病,醫藥費花了幾千元,吃了很多藥也沒管用。生活不能自理,當時感覺生不如死,折磨的她不想活了,一心想著如何死。丈夫說:「咱們夫妻一回,嫁給我後還沒享著福呢,對我父母也挺孝順的,就這樣走了我對不起你,我陪你最後幾天吧。」丈夫甚麼活也不去幹了,在家陪著她,一家人看到她還不到五十歲就這樣了,也都為她乾著急沒辦法。
後來,趙桂豔找出收藏多年的《轉法輪》(因中共迫害前她曾煉過一陣法輪功),書裏的字很多都不認識了,十幾年了,煉功動作全忘了。在閱讀《轉法輪》的同時,她用不標準的動作比劃著煉功,儘管這樣,只幾天的時間,所有嚴重的症狀全部消失了!家人感到很驚奇,說大法真神奇!
一個被疾病痛苦折磨得千方百計尋死的人,修法輪大法只短短幾天,所有的病全部好了,自然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充滿感恩,也明白了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誹謗宣傳是騙人的謊言。
重獲新生的趙桂豔,心情非常激動,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不斷地向周圍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美好,講述著自己擁有健康身體後,生活的美好,夫妻和諧,家庭和睦。日子越來越好,買賣也順利,在縣城買了兩棟樓房,家裏環境煥然一新,其樂融融。
二、告訴人真相遭綁架、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上午,趙桂豔領著七、八歲的孫女在栗鄉廣場附近的一家蛋糕店吃糕點,遇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小伙子,個不高(後來才知道他是六一零的,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她善心勸他退黨團隊保平安。他不聽走了,不僅不感謝趙桂豔希望他平安幸福的好意,反而悄悄舉報了她。
八月三日,在拘留所被拘留的第三天,趙桂豔感覺身體不舒服,城關派出所警察欺騙她,說帶她去婦幼保健院檢查,但卻把她帶到醫院給她抽血。丈夫和兒子開著車在後面追趕,被甩開幾次,好不容易追到唐山看守所。她當時頭腦發暈,至今也不知道去的是哪個醫院。抽完血就直接把她綁架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唐山市第一看守所,趙桂豔被強迫照相、穿號服、念監規。讓報數、不報,一個姓王的女科長就給她戴上手銬腳鐐,戴了半個多月,晝夜戴著,洗澡也戴著。警察科長問她為甚麼煉法輪功?她說:因為法輪功是正法,教人修心向善,我在醫院都治不好的病,煉法輪功煉好了。警察逼迫她寫所謂「保證書」,說寫了就放回家。她不寫,他們幾個人就強拉她的手在保證書上按手印。
在看守所被折磨八個月後,趙桂豔被扣上「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名冤判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
河北省女子監獄的十三監區,是所謂的「攻堅區」,被關到這個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用各種酷刑折磨洗腦、強制「轉化」、強迫寫放棄信仰的「四書」、逼迫看攻擊法輪功的錄像、看誣蔑法輪功的書籍和文章。不看就罰站。
罰站、搧嘴巴
趙桂豔在十四監區(出入監)待了九天,就被轉到了十三監區。趙桂豔被強迫每天從早上六點站到晚上十二點,每天十八個小時,每天都有包夾輪換盯著。到了第三天,包夾(殺人犯)過來問:你還煉不煉?趙桂豔不說話,包夾掄起胳膊就啪、啪幾個大嘴巴,打得她頭痛目眩、兩眼冒金星……
上著大掛強制洗腦
在十三監區為逼趙桂豔「轉化」,強行洗腦,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精神實在受不了,她的抑鬱症復發。包夾王曉敏掄起巴掌啪、啪打她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氣喘吁吁的才停止。打嘴巴不行就用筷子撬她的牙,牙齒撬壞三顆,其它牙齒都鬆動了。醒來後滿臉都是血,臉腫的像饅頭似的,好幾天後才消腫。這個辦法不行就採用另一個辦法──吊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固定銬、反銬在大樹上 |
獄警把趙桂豔兩隻胳膊綁在十字鐵架上,身體懸空掛起來,雙腳似沾地不沾地。再安排猶大給她念污衊法輪功的書,包夾王曉敏在旁邊看著。他們不時的還審問:有多少法輪功書?煉幾年了?跟誰有來往,上線是誰等。這一吊就是三天,只在夜裏睡覺把手銬銬在床上。第二天接著吊。她被吊的渾身哪都疼,兩腿浮腫,頭腦昏沉,十幾天不消腫。那種難耐的痛苦,使她不自覺地把頭往鐵架子蹭,蹭的幾乎出血。她被上著大掛強制洗腦,猶大念著不堪入耳的污衊師父的謊言,包夾說該吃飯了,她說不吃。包夾就強行往嘴裏塞。如此的侮辱令她一怒之下,「噗」的一下把飯噴在王曉敏的臉上。王曉敏氣急敗壞,掄起巴掌啪、啪、啪打她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氣喘吁吁的才停止。打得她鼻口流血,牙齒都鬆動了。臉腫的像饅頭似的,好幾天不消腫。
逼迫背監規
警察指使犯人把她們分成小組,三人一組,互相監督背監規,一人不背就群起攻擊,指責和辱罵你影響了他人,就可以任意打罵你。
扭胳膊、打嘴巴、揪耳朵、髒拖布堵嘴
在十四監區,被要求戴胸牌,趙桂豔看到胸牌上寫著「某教」,她說:「不戴!我沒有犯這個罪!」包夾龐聰 (殺人犯)等人就把她的胳膊向後一扭,扭得骨頭喀喀直響。疼的她大喊大叫起來。她們喊著「你還叫!」一手揪耳朵,一手啪啪的搧她嘴巴,其中一個包夾又拿起地上的又髒又臭的拖布堵她的嘴。倆包夾(殺人犯)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在五監區有時有人來監室檢查,她不背監規,她們怕自己受影響,就讓她躲到廁所裏。還有一次,為了應付檢查,說躲廁所也不行,她們就讓她單獨站一邊,再安排犯人看著,說她有精神病。
超強度奴工
在十三監區被折磨了三個多月後,趙桂豔帶著被摧殘的身體和精神壓力,去了五監區(勞動區)做奴工,加工服裝,為監獄掙錢。給她分配的活是剪扣眼,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半開始幹活,到晚上七點結束。經常加班到九點鐘。每天給的任務幹不完就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經常餓著肚子幹活兒。有時吃飯時間稍晚一點兒,飯就被別人搶吃了,剩下的很少吃不飽。
三、丈夫在愁苦悲憤中離世
在趙桂豔冤獄到期前一個多月,丈夫突發疾病走了。兒女聯繫監獄,要求請假給媽媽,希望媽媽能回家見父親最後一面,監獄沒有給假。她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已經離世。
丈夫在她身陷冤獄的三年裏,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被綁架時,那時兒媳婦正在坐月子,需要照顧。她這一走家裏就亂了手腳,哭哭啼啼、忍氣吞聲,不知如何是好了。她被綁架後,礦山也不景氣,還欠了外債,別人欠他家的錢也不還。丈夫日夜難眠,每天都穿梭在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檢察院,找關係送禮,禮也送了、錢也花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結果冤判三年。丈夫心灰意冷,晚上睡不好覺,以淚洗面,白天喝酒,以酒消愁。還得做生意、照看家裏,他的身體吃不消了。一天他覺得不舒服,自己開車去村醫家,剛到村醫家門口就停止了呼吸,搶救無效死亡。
趙桂豔回到家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回想起和丈夫最後一次見面,丈夫叫著她的名字說:「你快出來吧,這個家我快承受不住了!」那句話成了丈夫說給她的最後一句話,那一次見面竟成了永別……苦撐了三年,最終也沒能等到一家團聚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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