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拘留所講真相 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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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三日】我媽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樸實、善良,一得到《轉法輪》看到師父的照片,她就像那個電插頭通上了電,接上了聖緣,於是她開始在親朋好友中洪法。看到她身體精神各方面越來越好,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我很為媽媽高興。因我在另一個城市工作,受二十多年的黨文化的灌輸,加上名利情等執著,對大法只停留在感恩戴德的感性認識上。

時間不等人啊!這一錯十年就這樣錯過去了,直到二零零九年,師父安排一位阿姨同修來我家教會我上明慧網,我才真正認識到大法是甚麼,師父有多麼的偉大慈悲!我也像通了電一樣,全身細胞都震動了,興奮的一晚上不睡覺也不睏了(以前頸椎受過傷,有點空兒就睡覺)。我開始精進,通讀了師父所有的大法書、抄法、背法。但當時很怕煉第二套功法,因為一抱輪,就想吐,所以煉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是這樣,師父也管我,漸漸的我發現後背、頸椎不那麼疼了。

參加學法小組後,師父借同修嘴點悟我:那個「怕」不是你,是業力怕死,你煉功就消業,它怕被滅掉,所以就往你腦子裏反應怕煉第二套功法。我猶如醍醐灌頂:是啊,瞧我這悟性,怎麼就把它當成自己了呢?從此與小組同修共同精進,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身心受益。家人親見大法神奇,都承認我比十年前還健康、漂亮。感恩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引領我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二零一四年四月三日,我和同修A騎摩托車到比較偏僻的鄉鎮發真相資料救人,被一個不明真相的醉漢誣告,警車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十幾個年輕警察很好奇的看著我們,有的喊:「快來看,快來看哎!法輪功 !法輪功!」我和同修相視一笑,「對,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倆被分別銬在兩個房間的鐵椅子裏,我面前的年輕警察表情很嚴肅只看電腦,並不跟我說話。那我也不說話,就發正念。我聽見被稱呼「所長」的人進了那屋,他大呼小叫、拍桌子墩茶杯,嚇唬同修,逼問叫甚麼?同修十分平靜,就是講她在大法中怎麼受益,勸說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還給他唱了一首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我心也平穩了很多。

這時來了個年輕警察,他很健談,和我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起來,當時對警察有戒備心、怨恨心,心想:少給我來偽善,我在交流文章上見多了。我也不吱聲,就是發正念。他說:「阿姨,你也不用這樣,我們這兒來過很多大法弟子了,人家都很健談,都不跟你這樣光發正念。」我一聽笑了,這不是點化我講真相嗎!我就給他講「天安門自焚」、「藏字石」等真相。他很狡猾,說:「我也沒看見,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怎麼連名字都不敢說?」我又不說話了,就集中精力發正念,那個房間時而寂靜,時而發出「啪啪」的響聲,我心裏嘀咕:難道他們打同修了?就更努力的發正念。

那個所長過來了,因為從同修那兒沒獲得任何信息,他氣壞了,就看那張臉都變形兒了。他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往後拽,使我的臉揚起來,讓另一個人給我照相,然後又一把扯下我的眼鏡摔在前面的桌子上,對我破口大罵。我當時一點兒也沒害怕,只是頭髮被拽著動不了。我就用眼睛盯著他,我們就這樣對視著,一兩分鐘後,他一下鬆開了手,轉身走了。又有幾個年輕警察過來,有的是好奇,有的說幾句挖苦諷刺的話。

在另外空間那真是正邪大戰啊!五、六個鐘頭過去了,因當時自己爭鬥心、怨恨心、證實自我的人心很強,沒有真正的向內找,只是人的一種勇氣,所以被舊勢力抓到把柄,我倆被拉到當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一路上同修A不停的講真相,那個所長就是罵,罵得很難聽,我就在後座上發正念。

拘留所的院子很大,警犬在狂吠,和所長同來的那個人雖不罵人但很陰毒,他對同修A說:「你快閉嘴吧,再不閉嘴就把你餵狼狗。」同修A回他:「狗都通人性,不咬修真善忍的好人。」

同修大姐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風風雨雨經受過很多魔難,覺的自己沒做好,對不起師父,她就哭,並且想通過絕食反迫害出去。我是初生牛犢,甚麼也不在乎,但看見她兩天來真的不吃不喝,人有點兒虛弱,臉蠟黃的,我很內疚,才想起來向內找。我說:「大姐,對不起,因頭前幾件我們共同配合的事,你說了我幾句,觸動了那個怨恨心,才被舊勢力抓到把柄迫害,連累了你……」大姐打斷我,說:「現在我們就是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形成整體,反迫害。」和我在法理上交流,教給我背很多《洪吟三》和《精進要旨》裏的經文,我們睡很少的覺,用很多時間發正念。

大姐畢竟是老大法弟子,她能坐那發幾小時正念,不動彈。我堅持不住了,就前後動,睜眼看她。一次我看見她的臉和手由開始的蠟黃,漸漸的變的發粉、發紅、越來越紅,我感覺到那都是能量。我說:「姐,你看你的手。」同修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掌,也很激動。我倆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加持,我們堅定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這一正念,流下了感恩的淚水。

我以前發正念,雖然也不倒掌,但從沒感覺定下來過,好像只是擺個姿勢。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有一次我發正念,突然定下來了,好像現實世界一下遠離了我,一下都空了,然後我感覺像坐在長江水裏一樣,碧波盪滌著我的身心,雖然也就一兩分鐘,但感覺無比美妙、無比舒服。還有一次發正念,感覺從自己身體一下飛出去一個兩三歲小男孩模樣的生命體,穿著小紅肚兜,飛躍了層層空間,匍匐在師父的腳下,師父很高大很高大,在師父的腳下根本就看不到師父的腳上面,我就求師父救我們:「弟子一定向內找、實修,求求師父救救我們吧!」一下我又回到現實中。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610人員來了兩次,分別把我倆叫出去,在穿不穿囚服馬夾的問題上,我倆和拘留所工作人員僵持了很長時間,我們就是互相配合講真相發正念,最後沒穿囚服就出去見610的人了。兩個胖男人在鐵柵欄的外面,滿臉堆笑。還有一個又高又壯的四十多歲的男人,表情陰冷,嗓門很大,他調侃似的說:「呦!還挺年輕,看上去還是個文化人。你說你幹點兒甚麼不好,學這個?!怎麼樣,關了好幾天,說說吧,感受如何?」我沒有害怕,但當時還是有點瞧不起他們,昂著頭,回了一句:我為自己今生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感到無比的榮耀!我給你背一首我師父《洪吟》裏的詩:「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他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佛不難修啊!你們聽聽,還佛不難修?!佛在哪兒呢?你給我說說來……」我在心裏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要讓這些可憐的生命對大法犯罪。我正告他:「請你尊重我們的師父」。拘留所人員把我帶回女監的路上豎起大拇指說了一聲「好樣的」。我一下意識到以前對警察形成了錯誤的觀念,怨恨他們,其實他們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

現在記不清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了,警察衝著小窗口喊同修的名字,說是家屬送衣服來了,同修立即雙手合十感謝師父,並對我說:「外面同修正在整體配合營救我倆。」我們都哭了。星期三是會見家屬的日子,婆婆和我媽來看我,媽媽鼓勵我要堅定、理智。我點點頭,讓她們放心,我已經把自己完全交給了師父,我一定會做好的。

在之後的十幾天裏,我和同修A都以慈悲的心態對待所有接觸到的人,做好三件事。我們凌晨等監室的犯人和值班的警察都熟睡了,就起來煉動功。我倆儘量動作一致,大姐說:「我們就是一個整體。」我也是這樣想的。後來警察發現了,走到窗口呵斥我們上床睡覺,並說監控是全省聯網的,在床上打打坐他們不管,大模大樣的煉動功不行,會連累他。我倆起了怕心,就回床上了。

沿海的四月天,風很大,拘留所坐落在城東郊的一座小山上,窗外的風發出刺耳的嚎叫聲,像鬼哭狼嚎,時而傳來一陣警犬的狂吠,感覺這兒就是一個魔窟。大姐不斷的教我背法,我倆輪流睡一會兒覺,總保持一個人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發正念。我倆切磋:不能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們是大法弟子,滿天的神佛都在看著我們呢!正念一起,以後再煉動功就沒人干擾了。

一天上午,女所長讓所有人一個一個的出去,前邊回來的人說是給她們抽了血。當叫到我倆時,我們就像兩座大山一樣,盤腿立掌發正念,紋絲不動。任憑女所長怎麼叫囂和拉扯,我就背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僵持很久,她悻悻的走了。我們就向監室裏的人講清真相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內幕,她們都很震驚和害怕。這裏關的有吸毒犯、打架的、因上訪被抓的、駕車違規的、理石老闆欠三角債不還的,打架、謾罵、特別是那幾個年輕的吸毒女污言穢語、行為放浪,讓人不堪入目。我們不斷的向內找,修去瞧不起人的心、妒嫉心、爭鬥心、色慾心、怕心,然後根據每個人的接受能力向她們講清真相救她們。

在師父的加持下,三退人員的名字我們每天都得背一背,防止忘記。一天,一個吸毒女因幾句話不合,上去就打一位六十多歲上訪的老太太,被戴上了手銬腳鐐,還給她紙筆讓她寫保證。我一看,這不是師父給我們送紙筆來了嗎?就用自己僅有的一點兒吃的、用的跟她換(拘留所裏買點兒物品都很貴,就是剝削在押人員)。於是我們記下了二十多個三退名字。

我們每天早上在別人起床之前,就把地面打掃乾淨、收拾廁所垃圾。有時還幫別人從上面澆水洗頭髮,因為一天就給兩壺熱水,要節約。一頓一個小饅頭、兩塊蘿蔔鹹菜,很艱苦。所有警察和犯人都看到大法弟子的言行,都很尊敬。一次,女所長讓我們拿著自己的衣服全部出去,然後帶人搜查監室,又把床鋪從新調換,讓我倆守著那個上訪的老太太。因她受盡村官的欺凌霸佔她的房子,上訪多次反被拘留迫害,精神受到很大打擊,整天大哭大鬧,吵的人不得安寧,所以被吸毒女打了。一天她睡覺時,突然牙關緊咬,身體僵硬,嚇得旁邊的人趕快掐人中,叫警察。女所長帶人送她去醫院,回來後就讓我倆睡在她身邊。我隨口問:「為甚麼讓我們守著她?」她把我叫了出去說了一番話:「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不在時,請你們幫我照看她一下。」我點了點頭,我覺得在中共還在打壓法輪功的期間,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認可我們的。只是當時自己的正念不足,沒有和她提三退的事,現在還覺得很遺憾。

轉眼到了第十四天晚上,一個女老闆喜歡唱歌,我倆配合給她講真相多次了,但她就不退。她說:「我聽你倆唱歌挺好聽,咱們唱歌吧!」我們高興的答應了,我唱了一首《師恩頌》,大姐唱了一首《救度》。她們聽了都很感動,終於退出了團、隊。她高興的說:「我也唱一首黃梅戲《夫妻雙雙把家還》,你唱男的,我唱女的。」男室也聽見我們的歌聲,不斷的喝彩;擴音器裏傳來值班警察大聲的呵斥。突然窗外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黑夜,緊接著電閃雷鳴,整個拘留所一片漆黑,沒電了。警察們一陣慌亂,叫喊著:「不用你們能,一會兒再收拾你們。」我和同修一下意識到,在另外空間,正邪大戰又開始了。我們立即盤腿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第十五天上午八點,警察把我倆送出了大門,很多同修來接我們,在車上我們交流了一下,知道了同修為營救我們付出了很多,我倆雙手合十感恩師父,感謝同修。第二天,我倆配合到610、國保大隊、那個抓我們的派出所要回了摩托車,並講了真相。

修煉十年來,有精進有懈怠,有昇華後的震撼,也有過不去關的低落。一路上慈悲的師父用法理點悟著我們,闖過一關又一關,展現了很多神跡,因篇幅所限今天只寫了這一件,讓我們在這條成神的路上勇猛精進吧!叩拜師尊,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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