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蕩蕩讓國保隊長明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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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二十三歲的青年大法弟子,確切的說,我應該是從十歲那年開始正式學《轉法輪》的,一直到今天,我基本上都是三至五天看一遍《轉法輪》。下面就將我一年多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一、坦坦蕩蕩讓國保隊長明真相

在我地區發生「敲門」迫害後,一天下午,裴某和派出所的程某,以及一個協警和一個社區人員到我家裏找我,當時母親在家。裴某自我介紹之後,就對母親說要見我本人,因為我寫了一封匿名信。母親對裴某說:「說我姑娘寫匿名信,你得拿出證據來,再說就算是我姑娘寫的信,那怎麼到你手裏了?你怎麼知道的?」裴某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是上面給我們的名單。」母親說:「沒有真憑實據,就敢隨便上人家裏來,你們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說你們是不是犯罪了?」裴某說:「我們是犯罪了。」

母親說:「你們明明知道,十四種邪教中根本就沒有法輪功,你們就是在知法犯法,將來要是清算的話,你們就是炮灰。」裴某說:「我們怎麼成炮灰了?」母親說:「法輪功馬上就要平反了,你們迫害法輪功,也沒有紅頭文件,你是執行者,你替他賣命,你就是炮灰。」裴某說:「大姐,你說我們掙著工資,上面讓咱幹就得幹呀,讓咱當炮灰也得當啊。」母親說:「那你可以選擇不當炮灰,你聽說過槍口抬高一釐米嗎?」裴某點頭說:「我聽過,對,槍口抬高一釐米。」

過了一會兒。他們跟母親商量還是想讓我回家一趟。於是母親就給我打電話,我讓母親跟裴某說不錄像。裴某很痛快的答應了:「既不照相,也不錄像。」回家的路上,我不自覺的有一絲驚喜,平常找他們都找不到,今天都送上門了。我不斷的求師父:如果他們不該得救,都進不去我的家門。如果他們都是我的眾生,我一定得救他們。

回到家,裴某坐在我對面,十分客氣的說:「你好,某某,我去你們單位辦理過業務,我和你們老闆還是遠房親戚呢。我們這次來就是來詢問一下,關於你寫的誣告信的事情。」我笑著說:「我沒有寫過誣告信,反正你們把人家寫的信都說是誣告。」他笑著說:「我們就是想核實一下是不是你本人寫的。」我說:「是呀,是我寫的呀。但我寫的不是誣告信,是舉報江澤民的控告信。」裴某接著問:「那你寫這封信的目地是甚麼呢?」我說:「目地?其實說實在話,我真的沒有必要告訴你,我跟你也說不著。但是咱們鄉里鄉親的,就當是朋友聊天了,我可以跟你們說。」裴某點頭。

我繼續說:「江澤民他出賣國家領土、貪污腐敗,說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迫害法輪功,迫害信仰!這麼多年來,一有點風聲、哪兒要開會了、哪兒鬧事了,你們就來找我們,我們把你們咋的了?」裴某笑了。我繼續說:「中國武警,那麼強大的軍隊,我們能把你們咋的?昨天晚上都八點多了,一個派出所的警察去我奶奶(同修)家騷擾,非得看看我爺爺(同修)在不在家,你們說說,老頭、老太太手無寸鐵,能幹啥?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們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義正詞嚴的說:「今天你們來找我……你們就是知法犯法。現在都是終身責任制,將來這件事情你們是要承擔責任的!就算退休了也得承擔。」

他們四個都入神的聽著我講,眼睛一眨不眨的,真的就好像在聽老師講課一樣。裴某說:「你說我們掙著工資,上面讓我們幹,我們能不幹嗎?硬著頭皮也得幹呀!就比如某某你,你領導叫你給人辦理業務,你能不辦嗎?」我說:「是,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們得明辨是非啊。反正將來面對今天這件事情,就是你們對不起我,我甚麼也沒幹,你們就平白無故的騷擾我。」裴某笑著說:「你是甚麼也沒幹,但是你寫了一封信,對吧。」

我說:「我寫信是我的自由,我是受到法律保護的,你們這就屬於侵權。其實你們今天來找我,我完全可以不回來,真的就是給你們點面子,而且我想把話說清楚。這些年來,我們給你們添甚麼麻煩了嗎?沒有吧。自始至終都是你們來騷擾我,你算算,你今年找我們幾次了?啊?你算算?」

大家都樂了。裴某用手比劃著說:「我可就找過你這一次。都是她們找你。」我笑著指向社區人員:「可不是嘛,她經常來找我。」社區人員連連點頭:「我們也實在不願意來,都是上面給的任務。」我接著說:「這都是江澤民下的令,他讓你們來騷擾我們,參與迫害法輪功,迫害好人。你說我們怕啥呀?我們問心無愧,我們不都是為了你們嗎?我們怕你們給他背黑鍋!你們怎麼能幫著江澤民欺負我們呢?」裴某笑著說:「合著你覺著我們今天來找你,是在欺負你?」我笑著說:「最起碼是騷擾。」裴某點點頭,說了句:「我知道,槍口抬高一釐米。」我點頭笑著對他說:「我得上班去了,今天我說的話,你要是覺的不中聽,你別往心裏去。」他笑著連連點頭:「沒事,沒事。」

我走之後,姥姥(同修)也來到我家,跟他們四人互相問好後,直接就跟裴某講:「我們法輪功修煉者都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你們都是在犯罪。」裴某不停的說:「我知道,槍口抬高一釐米。」

最後,姥姥跟程某說:「孩子,我在執法單位工作幾十年了,我非常清楚法律,咱們執法人員出來執法,必須得懂法。你不知道,這不怨你,回家多了解了解法律。」程某特別的高興,對姥姥說:「嗯,我知道了,您慢點,您注意身體。」母親又對程某和協警說:「你看你們都沒多大,都是自己媽媽的心肝寶貝,咱們都不給他們當炮灰啊,咱們得有好未來。」他倆都笑著連連點頭。

通過這件事情,我真的感到正法形勢早已今非昔比。這一次我地區的警察對大法弟子的騷擾,我地同修沒有一人說不修煉,都是主動給警察講真相。這也真的說明眾生都在急切的等著得救。最讓我驚喜的就是我地區國保頭目,他的態度格外的好,真的就如同交流文章中所寫,警察真的是來求救的。

正法真的到了最後了,就好比是在演戲,越到結局的時候,幕後的反面角色也浮出水面了。尤其在對他們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特別的坦蕩,根本就沒有想他們要來迫害我等等想法,真的沒有絲毫的怕心,完全都是為了他們,為了眾生得救。

二、助師正法不懈怠

最近一段時間,我明顯感覺到有時學法走形式,不能夠真正入心。的確,大法書對於我而言真的就好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熟悉的提上句就能說出下句,彷彿熟悉的不願意再去觸碰。我深深的知道,這是我沒有做到修煉如初。這些天拿起書來,我不斷的告誡自己:必須要字字入心。我雙手捧著書,瞪大眼睛的看,有時看一會兒又開始溜號,我就用手指比劃著指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我深深的知道,學法不光是為了自己的提高,是為了我們的眾生啊,只有不斷的學法,多學法才能不斷的修去人心和雜念,才能夠有更大的慈悲,才能夠真正的救度眾生。

煉功的時候,我也會出現思想不集中的狀態,甚至一會兒想東,一會兒想西。我便對自己說:我的主體包括身體所有的細胞都聽著,師父在念煉功口令,不許思想溜號,煉功的時候不光是改變本體,還能夠加持能量,加持神通,我必須要認真煉功,才能有更大的神通、更大的法力去解體滅盡更多的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如此一來,我感覺自己的狀態好了很多,不再消沉也不再懈怠,學法煉功已經不再是當初為了自己的提高,真正的目地是為了救度眾生。

有時我走在大街上都能感覺自己身上帶著巨大的能量,走到哪裏都能夠把慈悲和善覆蓋到哪裏,走到哪裏都能歸正哪裏。我非常珍惜自己今天身處的社會環境,珍惜我的工作單位,珍惜我所看到、接觸到的每一個生命。無論到哪裏都是發自內心的慈善與祥和。單位管事也常對我說:你可真有耐心,我們幹一輩子也沒磨出你的耐心法兒。同事也常問我:你怎麼對人家那麼親呀?不認識的也那麼親切,對顧客就像哄孩子一樣。

我深深的明白,身邊的人都是與我有大緣份的人,都是為了大法而來的眾生。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珍惜他們,雖然我不能夠一一對他們講真相,但是我每天都會發出這樣一念:請師尊加持我無邊的法力和能量,將「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九個字打到我身邊每一個眾生生命的本源上,喚醒他們的元神,讓他們都同化大法,得救回歸。我地區公檢法司人員經常到我單位來辦理相關業務,我也會發出這樣一念:清理滅盡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不允許他們參與到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列中來。

一路走來,我真的是萬千感慨:從三歲得法,跟著師父一路走到今天,整整二十一年!我真的就是為了大法而生在這個世上的!我時常提醒自己,我們修煉人是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的,與救人無關的事情都不要去費心思,也不要想入非非。到今日,曾經很在意很追求的,應該說很多人心,都磨淡了,有很多過去的嚮往連想都不願意再想。有時也想:這人世間有甚麼意思啊?每每出現這樣的思想,我都會告訴自己,我是為大法而生的,身負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啊,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不可以摻雜太多的人的想法。生活中所接觸的、所遇到的一切,都不再是曾經的我個人如何如何,而是考慮怎麼讓眾生不被毒害,怎麼樣使更多的眾生明白真相。真的是超脫出來了。

細想來,學法和煉功是我們修煉最根本的基礎啊,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此時此刻應該是我們最精進的時候。身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真的感到無比的榮耀!無比的榮幸!所以我一定會一如既往,精進、精進、再精進!不負師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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