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大法弟子:我的十年修煉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三日】我是一名俄羅斯人。我修煉法輪大法近十年了。

這些年中,我參與了明慧項目。當我第一次參加這個項目時,讀了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提高的很快,也加深了我對法的理解。我翻譯了關於大法修煉的體會、對健康的益處和大法中的奇蹟等文章。我的信仰得到了加強,也得益於這些文章。通過修煉者的修煉經歷,我也開始明白了甚麼叫向內找,正如精進的同修所做的那樣。

後來,我開始翻譯傳統文化的文章,翻譯這種文章難度大,因為其中包括了許多中國古代城市名稱和古代名詞,但每一篇文章都讓我沉浸在那個時代,和那些中國古代高尚的女人和男人的例子相比,我明白如今人類的道德下滑是多麼嚴重。

了解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的真相很重要

在過去的這兩年裏,我被調到一個翻譯揭露迫害的文章小組,一直在翻譯這些文章。我理解這些文章對揭露迫害的重要性。當你翻譯時,你會接觸被迫害的同修的命運。我常常為他們發正念,或者想著他們。我不知道功是如何在另一個空間中起作用的,但我相信我的正念會幫助他們。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經常閱讀有關揭露迫害的文章,後來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漏洞,這就是為甚麼我很難向人們講清迫害真相的原因。當我向內找時,我看到根源在於私心:我只想為自己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並保護自己免受一切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的影響,避免接觸一些可能傷害到我或讓我傷心的事情。當我開始翻譯揭露迫害的文章時,我覺的我的心在擴大,我能比較容易的告訴人們中共鎮壓的殘酷。當我問小組的人是否閱讀過這些文章時,我了解到大多數人都沒有讀過這些文章。有些人告訴我(讀這種文章)會令他們感到很沮喪和壓抑。我和小組的人交流我的看法:我認為這是一個漏。如果我們不閱讀這些文章,我們怎麼能揭露迫害呢?如果大多數同修只閱讀關於修煉的文章和自己感興趣的內容,而避免閱讀有關迫害的文章,他們就很難講清真相,如果講不清楚真相,那會令對方感到我們講的存在不確定性。

為了使我翻譯的文章更專業,我繼續學習英語,有機會也學習中文。

消除自己頭腦中的共產主義因素

現在,我們組的同修們正在重新閱讀《九評共產黨》,最近我還讀了《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這兩本書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我讀《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時,我發現童年的記憶往上翻。這本書戳穿了所有我童年時被灌輸的東西,所有宣傳共產主義的電影,甚至是我從心理學著名的某某那兒獲得的思想和觀念等等所有那些東西的虛假和錯誤。

師父開示:「所以在針對邪黨文化的問題上,要先能辨別它、能辨清它。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用真正的人類傳統文化,才能看清它。」[1]

師父在最近一次講法中告訴我們把修煉放在第一位,師父說:「所以修煉呢,對大家來講,對每個參與媒體的大法弟子來講,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你的修煉好壞決定了你的救人力度,你的修煉好壞也決定了你的工作成效,這是一定的。」[1]

因此,我寫了一篇關於我如何在自己身上找出共產主義因素的交流稿,即:懷疑、恐懼、爭鬥、競爭、妒嫉、虛偽或欺騙、自我保護等等。

其中強烈地反映在我身上的一個共產主義因素就是爭鬥。從小就被灌輸:為了生存我們必須戰鬥。有這樣一種說法:「為自己在太陽下的地方而鬥爭。」「強者生存」,還有物質主義概念「自然淘汰」等。現在我明白這些概念和「真、善、忍」的原則是完全對立的。最近,一些同修告訴我,我說話中包含了許多鬥爭和競爭(這種東西),儘管我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當這顆心出現時,我試著讓自己退後一步,放下鬥爭和競爭的心。如果去爭、去鬥的話,那麼很容易出現妒嫉。

師父說:「互相之間不服氣,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2]

去掉妒嫉心

在我修煉開始時,我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執著,並且通常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但近年來我經常敏銳地感受到它。有一天,在與一位同修出現矛盾時,我們談話時的態度嚴厲且激烈,然後她和另一位同修說我:「你不知道她多麼惡。」當這話傳到我這兒時,我有點震驚,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惡人,但顯然在那時,我真的表現出了這樣的心。我從未在交流中談到此事,顯然是因為我害怕丟臉。但這是一種執著,現在我決心放棄這顆心。

師父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過去大家可能聽說過,阿彌陀佛講帶業往生,妒嫉心要不去可不行。其它方面差一點,小來小去的帶業往生,再修煉,那可能行,但是妒嫉心不去絕對不行。今天我跟煉功人講,你可不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想要達到的目地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妒嫉心必須要去掉。所以我們把它拿出來單講。」[2]

我明白這個問題是多麼重要,但我似乎從未真正下決心放棄這顆心。

由於我經常過不去與妒嫉相關的考驗,我周圍(工作中)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狀況,如:他們開始將我與某人作比較,批評我的同時抬高和欣賞他或她的能力。從性格上講,我有一種固有的爭鬥心和自我肯定的傾向。在去年的工作中我處於領先地位,我有很多的客戶。今年,由於定價的變化,過去的顧客離開了,我失去了熱情,而其他員工依然滿懷熱情且變的更積極。一名活躍的員工獲得了更多的管理權,包括大廳的分配、課程安排。他們給了我一個沒有門的小房間,這讓即使是孩子的父母也為這麼糟糕的房間感到憤慨,有些客戶因房間不好而離開了。我沒有罵人也沒有爭吵。

師父說:「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

但我的心仍然被觸動。一天早上,當我去上班時,我感到心跳加快,胸口沉悶。在工作時,我在遊戲室值班,另一位同事給一個接一個的學生上課,還給我過去的一位客戶進行個人培訓。我強烈地感到惱怒和妒嫉。

突然,我後背上兩個肩胛骨之間的地方劇烈的刺痛,使得我幾乎無法動彈。我向內找:看到了自己的妒嫉心,並帶著一種失落感和自卑感。我的心臟蜷縮起來。回到家,我重新閱讀了師父講法中關於「妒嫉」的章節,並思考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如何抓住它並去掉這顆心。我請師父幫助我消除妒嫉這種物質。在組裏學法時,我哭了,我下決心放棄這種妒嫉心和將自己和別人做比較的習慣。一種認為自己毫無價值、自卑的錯誤想法擊倒了我,我想離開小組回家。但是我明白,這是舊勢力試圖通過我的執著自我來阻擋我修煉,特別是要將我從向主流社會講真相小組中趕走。我與同修相比,意識到我之所以不善於講真相,是因為我被一種恐懼和膽怯阻礙著。我要堅決的抵制並清除這些想法,我停止流淚,胸中有種溫暖的感覺。在休息期間,我與一些同修交流並感受到我與他們之間的深刻關聯,心中不再有任何痛苦或寒冷。

回到家裏,我到街上煉功。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立刻感受到了法輪在我手中強烈旋轉,感激的淚水一湧而出蒙住了我的眼睛。我被師父給予我如此無價的法輪感動不已,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所有的錯誤想法瞬間消失了,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力量。心很平靜,身體被能量籠罩,儘管外面很冷。沒有了焦慮、妒嫉和自卑。

我再不會讓這些想法阻礙我了。然後幾天,我加強發正念去銷毀這個東西和妒嫉的物質。

我也發現這個「怨氣」具有相同的性質。當發正念時,我專注於讓這個東西離開我:我看到一隻蟾蜍並正念摧毀它。我也(與同修)交流了我發現妒嫉的經歷,並注意到當我們交流經驗並敞開心扉時,這件事變成了在我之外的東西,從我的內心出去了。

再一次重讀師父的有關講法,我對妒嫉的章節有了新的認識。妒嫉的根源在於自私,與孤立有關,也就是說,如果心靈是開放的,性格是開放的,個人很容易與其他人分享,並為別人的幸福而歡喜,也就是說,為了克服妒嫉和拋棄這個執著,你必須首先不要隱藏,而是公開的交流在心裏的事,一旦表達出來,妒嫉就像任何其他執著一樣,害怕公開。當有妒嫉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的緊張,冷漠。

我理解,還有必要與和對方有緊張關係、並且讓你感到妒嫉的人公開交談,因為這個物質是與善良相反的。善意和開放會融化這個妒嫉的物質。我們在回歸先天本性,妒嫉不是我的天性,而是社會關係造成的不正確觀念和形成的習慣。

師父說:「因為人的生命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是和宇宙的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是性本善的、善良的。」[2]

修真去虛偽

一天晚上,我無法入睡。我回想一整天的表現,哪裏我做的不符合法。心裏覺的這是某種關鍵問題而不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突然間,「虛偽」這個詞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震驚了我,狀態立即改變了,似乎隱藏了多年的東西突然翻到了表面。我甚至還不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但我明白它和「真」這個詞是相反的。在詞典中寫道,這是真理和誠意的對立面,即欺騙。在我看來,我在 「真」中修,哪來的謊言,我不直接欺騙任何人。當我在這一方面回想自己的一生時,我發現這是我童年時代奠定的共產主義因素之一。我看到很多這個東西表現出來時的情況,並且它起源於童年時。

為了在這個變異的社會中生存,我不得不偽裝、口是心非、阿諛奉承。因此,隨著年齡的增長,像虛偽這樣的扭曲物質已經增長擴大。最後我清楚地知道為甚麼有人經常對我說他們不相信我,指責我撒謊,而我說了實話,人們還指責我撒謊。我明白人們就是感覺到了我身上有這種物質,虛偽和欺騙,這就是他們這麼說的原因。我認出它(虛偽)是一個實體並告訴它,如果你無法改善和同化法,你就會被銷毀。現在我更加注意,如果我看到這些因素,我儘量立即摧毀它們。

提高心性

一天早上,我煉完第五套功法發過正念之後我狀況良好,但在與母親溝通時,她開始批評我,抱怨並表達不滿,我很快就失去了理智。我沒有通過考驗,並開始罵著回應她。我以高調的聲音說話,並在回應中也指責她。雖然在心裏面我明白我是對自己生氣,我自己在修煉上放鬆,允許自己看了一段時間的電視,吃了很多東西,所以我的體重增加了。由於內心的氣憤,我開始蹦跳,試圖以此減肥,當我突然抬起我的膝蓋時,一下子感到腰部劇烈的疼痛。我很快想起了這一刻所有的想法:我很高興我在家附近找到了一份副業,這是一份簡單的工作。我意識到,一種得到利益中獲得快樂的感覺,同時對母親的憤怒感,使舊勢力找到了我的漏洞。

我正準備去街上煉功,我想:「要不然不去了?」但是有些人剛開始煉功,在那裏等著我呢。我想:「我怎麼一跛一跛地走去?」左腿抬起不好,後背繼續疼痛。我沿著這條路走,發出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干擾和計劃。新學員們甚麼也沒發現,煉功中和過後我順利走回家。但是一回家媽媽又開始說我,我又感到氣憤,同時還有隨之而來的後背上劇烈的痛。當我平靜下來並投入學法時,痛苦就消失了。但是當我感到煩躁或緊張、匆忙時,後背又開始痛。這個考驗持續了三、四天。這些天我抄寫法並背誦,更多的煉功(我煉了兩次一小時的第二套功法)。我請求師父幫助我。痛苦似乎消失了,但是當我再次開始與我的母親爭吵時,痛苦又再一次襲來,我甚至淚流滿面,似乎我背部的疼痛和伴隨母親的批評和咒罵使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現在我會爆炸。我很快走出家門到街上,平靜下來後我煉了一個小時第二套功法。當我回到家時,我的母親再次開始要求我做這個或那個,她發脾氣、尖叫,但我此時很平靜,我已經有足夠的耐心和力量,不再情緒化的處理,而只是平靜的滿足她的要求。而且我注意到媽媽也很快平靜下來。當然,當我們在法中時,我們修煉人會影響我們周圍的人,從我們身上會散發出強大的正念之場。

我意識到,當我不在法上時,內心和周圍對我會有很強的干擾,當在法上時,一切都歸於平靜。此外,這也與提高心性有關。

師父說:「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2]師父講:「其實就是幫助你消業,可是他自己不知道。」[2]

我向內找,看到這些天我有強烈的對自己的財務狀況的擔心和對利益的執著,我一直在想:我去哪工作呢,當我有了副業收入時,發現有不滿、憤怒、指責等情緒。這幫助我發現了明顯的漏並從中提高上來。

師父教了我們如何和同修、親人和周圍的人交往。師父說:「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2]

現在當出現矛盾或問題時,我儘量傾聽對方,去掉自己的情緒,表現出理解和善意。

人們正等待得救度

師父說:「在人類的滾滾洪流中,你們逆流而上。可是想起來它不止是這樣啊!整個宇宙都在被淘汰中、都在敗壞中,你們能頂著這樣的逆流而上!」[3]

記得在舉辦第一次法輪功九天班之後,那天是國家公眾節日,幾乎莫斯科市的所有的人都帶著紅色臂章、緞帶、旗幟、頭上戴著帶有共產主義符號的舊軍帽,而我穿著一件黃色襯衫,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我去了一個旅遊景點給路人發傳單。

一個陌生人順路喊道:「您今天應該穿紅色的。」我沒來得及回答他,因為他很快就過去了。我的心裏有大法,沒有共產邪靈的地方。我有點悲傷地看著身上帶著共產主義符號的人,心想:「你能做甚麼,怎麼能拯救他們?」

我往家走,突然有人摸了摸我的肩膀,我轉過身去,一個年輕人興奮地說:「法輪功?我一直在找你們,你們在哪煉?請告訴我。」

不久以前我還在想,我已經修煉了將近十年,但在我居住的地區(與其他同修相距甚遠),再沒有同修了。近十年來,我經常在池塘公園的空地上獨自煉功。

還有一個提示是,當我從法會回來時接到了一通電話,一個女孩問我如何加入法輪功修煉?我告訴她莫斯科大約有三個煉功點,女孩回答說:對於這麼大的莫斯科來說這太少了!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意識到這需要改進和考慮我能做甚麼?然後我打印了告示,並貼在我們地區的告示板上。就在第一個星期六那天,就有五個人來學習功法。我給了一些人《法輪功》這本書和有關法輪功的資料。

半年過去了,現在我家附近有了一個新的煉功點,大約有三、四人穩定的一直在煉功。當然,我需要更多的自律和責任心。我還在我家大樓的郵箱中放置了有關信息。在工作地方和在家旁邊分發新年日曆。

我在一個大型的水上樂園中的兒童中心工作,所以我能與很多人接觸。有機會我就送給他們紙蓮花、日曆、法輪功信息傳單,並講述修煉法輪功給我帶來的好處。

現在我們正在組織第三次法輪功九天班。我在社交網絡上、Whatsapp上向幾乎所有人發出邀請。我理解,修煉的環境是我們自己開創的,所以救度周圍的人:自己的同事、親友,居家樓裏的、小區的和市裏能接觸到的每個人都很重要。

當我們發表了要在莫斯科舉行第三次法輪功九天班的信息後,一個人打來電話說,他偶然看到了社交網絡上關於九天班的消息,看完煉功錄像後,他半宿睡不著覺,等待早上的來臨,他可以打電話報名參加。我明白有緣份的人正在尋找和等待大法的救度。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有很多人朝我走來,臉上洋溢著幸福,手裏拿著法輪功信息單和法輪功小冊子,像是拿著門票或通行證,有了這些,就能把他們帶到一個最美好的地方。

做了這個夢之後,我開始熱情的發放九天班的信息單和法輪大法傳單。帶著我在分發非常重要的東西的念頭,就像是在分發去天上的門票或去新宇宙的通行證。如果一個人知道真相並做出選擇,那麼他將因獲得這張門票而得救。

以上是我這次想要與大家交流的。有不對的地方,請給我指出。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