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終生保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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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日】本市有一位長者,鶴髮童顏,慈眉善目,當年,我們同在一個機關大院煉功,老者年長我二十多歲,我就喊他「老伯」。他曾被多種頑病折磨,生不如死。後來有緣修煉了法輪功,無病一身輕,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老伯抗戰時期參加了共產黨的新四軍。老伯講,他離休前,先後在幾個單位上班的時候,都有好奇的同事想聽聽他抗戰時期的故事,他都搖頭拒絕:「對不起,我執行的特殊任務,終生保密。」

二零一五年,老伯看了奇書《九評共產黨》以後,他告訴我,《九評》寫的真好,裏面說的每件事都是真的。三五九旅在南泥灣開荒,大面積種植罌粟、熬製大煙(鴉片)千真萬確,我就是一個地區販煙的負責人,把延安轉來的煙土批發給毒販販賣,賺取銀元,用於招兵買馬。中共知道這事太骯髒,所以,剛一竊取政權,就密令將參與毒販的全部處死。毒販們做夢也沒想到,為共產黨出了力,不但不獎賞,還要吃槍子兒。刑場上,眾毒販大喊「冤枉」!行刑者冷冷拋出幾句話:「別喊了,喊也沒用。冤枉啥?販賣毒品害人,犯的不就是死罪嗎?」

老伯講,在當時軍民抗戰時期,中共黃克誠領導的新四軍三師駐紮在江蘇淮陰,他那時就在三師當兵。據他講,三師在淮陰駐紮七年,與城裏的日軍「和平共處」,一次仗也沒打過。三師的任務不是抗日,而是擴充部隊,搶佔地盤。期間,曾有國軍的一個旅,從安徽淮北急行軍六百里到達淮陰,準備突襲城中日軍,收復失地。該旅剛抵淮陰,立足未穩,竟遭到「友軍」新四軍夜襲,被新四軍三師包抄圍困,打了一天一夜,這支抗日國軍官兵全部犧牲在新四軍的槍口之下。此殺害同胞、破壞抗戰之大罪,卻被中共黨官倒黑為白,說甚麼:「日軍是反革命,國民黨也是反革命,都是革命對像,都得消滅,早消滅晚消滅都一樣。」

一九四五年,日本侵略者投降了。一九四九年國軍戰敗,中共勝了。當時老伯美滋滋的想著:幸福生活從此就要開始了!沒想到共黨大權在手以後,毀人不倦,血雨腥風的政治運動一個連一個,大運動裏還夾帶著若干小運動。老伯被攪在漩渦裏,成了個 「老牌運動員」,在幾十場大大小小的運動中,不是他 「運動」人家,便是人家「運動」他,受了不少凌辱,也做過不少糊塗事,造了很多業,最後呢,落了一身病,從頭到腳沒有好地方。老友給他開玩笑:「我看你除了沒有婦科病,別的病都到齊了。」

為了好病,老伯不知跑過多少醫院,也曾練過其它氣功,但都無濟於事,不僅沒好病,身上還招來了壞東西,被弄到生命垂危的地步。到了夏季,人家穿著短袖衫還嫌熱,他穿著棉襖,圍著火爐才不冷。夜裏睡不著覺,生的,冷的,辣的,一概不敢吃。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六日,是老伯命運的轉折點。那天早上,他起床後,想去街面上走走。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個政府大院,看到裏邊有好多人在煉功,臨街掛著《法輪功簡介》,上前一看,覺的很好,當時就想學。他發現有個鄰居也在那兒煉功,回家問鄰居:「像我這樣的能煉功嗎?」鄰居說:「誰都可以煉,但精神病人、危重病人不能進場。」他心想,不叫進場,我就在後邊學。

次日早上,老伯就站在煉功場後面,跟著輔導員煉動作。說來真是神奇,他才煉了兩天,就把棉衣脫掉了,身上的浮腫消了不少,走路輕快了。煉到第五天,他感覺餓,一氣吃了五個桃,心裏那個高興啊,就別提啦(好多年了,沒敢吃過水果)!「這功真好,我就煉這個功了。」

於是,老伯請了《轉法輪》,每天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他真學實修,心性提高快,身體變化很大。四十天後,學員們在學法點集體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九講錄像,交流心得體會。他談到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感激不已。談完體會,年屆古稀的他,走到一邊的空地上,展臂舒身,騰空一躍,打了個漂亮的「旋風腳」。他與同修分享修煉的喜悅,證實著大法的超常。

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邪黨瘋狂打壓法輪功,而很多世人不明真相面臨著為邪靈陪葬的險境。為了讓人們明白真相,老伯買了一輛電動三輪,專門用於去鄉下農村送真相福音。他每天帶著乾糧和開水,早出晚歸,風雨無阻。

有一次,他在地頭給一名正在播種的瘦弱老農講真相。那人聽了一會兒,勸他:「您是老幹部,工資一個頂幾個,這麼大年紀了,跑出來受這苦,還有危險性,在家裏享福多好啊!」他說:「大兄弟,我知道你是個善良人,為我好。可是,共產黨壞事幹絕,天要收它。打個比方吧,它是一個大廈,鄉親們都在大廈裏面,睡著了,你也在裏面睡著了。如今這個大廈已經腐朽透頂,隨時都會倒塌,我在外邊看的一清二楚,那你說,我是趕快把你喊醒好呢?還是看見只當沒看見,只顧自個享福好呢?」那老農聽罷,連連點頭,朝老伯豎起了大拇指。

幾年下來,方圓三十多里以內的每個村莊,都留下了老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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