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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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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吟(五)(正體版) | 在線閱讀 | 二合一PDF文件 | 封面 | 2019年7月1日 |
洪吟(五)(簡體版) | 在線閱讀 | 二合一PDF文件 | 2019年7月1日 |
大家好!
(眾:師父好!)
一年一次法會,大家有的從很遠的地方來,也有的從大陸來,這費用還是不小的。每年的法會幾千萬的路費、吃住費用消耗,大家就是想通過法會能夠得到在修煉中提高的機會,互相借鑑。也就是說,修煉人把修煉的本身看的是很重要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如果不修好自己,那就做不好。當然啦,也有人想藉這個機會來看看師父,師父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有法在,就能夠指導大家修煉。
師父在常人中有常人的生活,有常人的行為方式,有很多人的事情呢,那不能像法一樣,所以我叫大家要遵照這部法去做,以法為師。大法弟子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因為有法在。我們的法會也好,大家在個人的修煉中也好,就是本著這部法走到了今天。也就是說,沒有這部法,你們走不到今天。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修煉永遠都是第一位的,特別是到了最後的時期。
當然我講最後時期啊,其實大家也看到了,天象的變化和這個世上的變化是一樣的。比如說這個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了,邪惡已經自身都難保了,只不過是那部迫害大法弟子的機器還在運轉而已。但是呢,我剛才說,走到最後了,我們要更加做好我們該做的,因為越到最後越關鍵。當初那麼艱難的環境,那麼邪惡的環境,你們都走過來了,沒理由不在最後做的更好。迫害當初,全世界的媒體到處都在轉載中共媒體的造謠文章,全世界的人都很難分辨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那樣一個困難的情況下,國際社會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改變了全世界人們的認識,走過來了。最後你們自己得珍惜所做的這一切,不能放鬆自己,絕對不能放鬆自己。
我也在觀察,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那個環境下,很多大法弟子啊,在那個被扭曲了的人性關係、被扭曲了的人的行為和扭曲了的思想方式,在那樣一個社會中,誰都很難免受它的影響。雖然大法弟子得按照大法去做,可是你出門遇到的就是常人社會的這樣的人際關係;整個社會都是扭曲的,那你也得那樣去做,久而久之也就混同在這個社會的人與人之間的行為當中了;甚至於思考問題的方式,習慣了人這種生存的方式,也就覺的就是這樣了。很多人從大陸出來之後,到了國際社會看到人怎麼都這麼簡單哪,談話、甚至於做事情都非常平和。而大陸人做甚麼事情,恨不得一下子甚麼事情都做到最極端、最頂端、做到底,都是那種心態。那不是人正常的狀態,所以帶著這樣的一個思想、行為,在國際社會中,就會引起國際社會人們的反感。
中國大陸出來的人幾乎都被其它國家的人不理解,為甚麼中國人會這樣。其實是被中共邪黨有意的把中國人的行為、品質給敗壞了,是系統做的;破除了傳統的文化,破除了人道德與普世的價值的理念;現在都是極端的中共邪黨那種東西,當然是不一樣。來到國際社會很長時間才能扭轉過來。
現在有一部份學員是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在大陸那個環境下有的可能也沒做好,那麼就更應該在新的環境中修好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要再抱著那樣一種極端思想行事,在大法弟子的這個環境中容易起攪亂作用。你們知道國際社會的人很少背後講究別人的,很多人他有普世的、純樸的思想概念行為方式,總覺的應該做一個善良的人、對別人好一些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那樣去做那些害人利己的事情。所以那些帶了很多在大陸養成的生活習慣行為方式的人,在國際社會中必須得去改變一下自己。我講這個,是因為現在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超過了原來在國際社會上的大法弟子的人數,甚至於已經成了主體了,那麼你們就更應該注意這些。
你們知道嗎?當年在那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時,在中國是那樣一種形式;在國際社會上它雖然沒有暴力,但是那種壓力、另眼看待大法弟子的歧視眼光,也是很難的,因為當時所有國際社會的媒體都在轉載中共邪惡媒體的宣傳造謠,誰都不知道真相。國外大法弟子人數很有限,但是他們做的很有效;自己建立了媒體,成立了很多攻關小組──有針對政府工作的、有針對各種媒體講真相的,成立了很多真相點,還有建立媒體、網站等,把國際形勢、把全世界人們被邪黨造謠媒體灌輸的思想、對大法弟子的認識給扭轉過來了。那是很了不起的。這個環境開創的不容易,他們也很珍惜,不要因為從大陸出來的學員帶的黨文化中形成的思想作風把這個環境破壞了。因為我看到了,很多中國大陸出來的普通人在國際社會上造成了很多壞的影響,真的叫人臉紅,真的叫中國人抬不起頭來。你們不要那樣。你們是修煉人,要知道自己的不足,它不只是影響一個民族形像的問題。你們身帶的責任是救度全世界的眾生,要比那還大,所以你們必須得改變自己的思想行為。
不要把國際社會的人當作很簡單。他們雖然思想很簡單,正因為思想越簡單越清晰,他看的問題越透;他只是不那麼表達,只是不那麼說,心裏非常有數。人的思想結構都是一樣的,聰明成度也都是一樣的,一點也不比別人笨。他們的思想行為是有底線的、有道德準則的,所以他不會那麼做。大家在中國大陸養成的那種習慣,無論是寫文章啊、做甚麼事情啊,就是要一棍子敲到底。那種作風、那種思想真的是叫國際社會的人受不了。其實中國大陸的人在沒有中共邪黨的時候,價值觀也是善良、重德的。中共邪黨為甚麼一次一次的搞運動,因為那個時候的中國人是文明高尚的、價值觀是普世的;通過一次一次的搞運動,有目地的破壞中國的文化,打掉文化的菁英,灌輸中共邪黨那些壞東西。它目地非常清楚,就是要把中國人思想行為搞成像垃圾一樣。因為國際社會從中國出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這個問題越來越突出,所以就必須得說,大家千萬注意。
再有,大家在各個講真相的小組、大法弟子自發組織起來的這些個活動當中,在講真相、救眾生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非常的好!不在於你做的怎麼轟轟烈烈,看你做的有沒有效,看你的心怎麼擺放的,是不是修煉人。那些常年守在中領館的、常年守在真相點上的,真的了不起!有的年歲比較大,有人說,他們年歲大就適合於做那個;那你年歲不大,你做甚麼啦?一樣的,就看大法弟子怎麼去做。
有一次,一個學員問我說:師父,退黨退到多少人中共邪黨能倒?(師父笑)我伸了五個手指頭。他就想,「噢,退五千人,中共邪黨就倒。」(眾笑)結果五千很快就過去了。「哎?怎麼整的?師父伸五個手指頭啊,噢,那五萬人。」這五萬人很快也過去了。「這不對呀,師父怎麼伸五個手指頭?噢,那就五十萬人。」(師父笑)這五百萬人、五千萬人都過去了,現在已經三億多人了。中國有十五億多人口,你退五千,好像影響不了啥。(師父笑)其實我也是一個比喻,就是說,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很關鍵,從心理上、從中共邪黨的心理上把它摧毀了。現在中共是甚麼狀態啊?每個人,除了那幾個當權的,每個人都在想「啥時候倒啊」,都在做留後路的準備,都在做末日準備。往外倒錢哪,子女弄到外面去啊,自己也辦外邊的身份啊、護照啊,都在準備著一旦出事就溜,都是這種末日心態。
他們自己互相之間都在騙自己,為了維護那政權。很多特務那都是蛤蟆精的人,都在騙現在的黨魁;從他們沒上台之前就在造假情報,上台之後還一直給他們製造假情報。他們不知道外邊的真實情況,得到的情報都是江鬼騙他們的,政令也出不了中南海,互相之間的暗鬥越來越厲害,你死我活。現任黨魁是裏外不是人,想要走民主道路的人現在不再信任他,中共邪黨更不信任他,沒有人真心對他的。
大家已經看到了,邪黨不會持續太久了。因為,中共邪黨存在的目地、對大法弟子的這種迫害,它不是舊勢力安排考驗大法弟子的嗎?中國就像那老君的煉丹爐一樣熔煉著大法弟子,把那火燒的越旺,就像嚴酷的考驗一樣,去人心、去執著。那當然這種煎熬是很難受啊,可是煉出的是真金。中共邪黨就像那煤炭一樣,燒的越紅,它好像越來勁。等燒完了再看,真金煉出來了,中共邪黨它是啥?一吹,「噗」,灰,沒了。(眾鼓掌)看著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時候很可憐,其實真正可悲的是那幫跟著中共邪黨跑的──那才最可悲哪,所有邪黨在人類歷史中犯下的罪惡,他們都得去承擔。
大家想想,中共邪黨的那些頭子們哪,壞事做絕,但是他們享受著了,在有生之年為非作歹、享盡了他們的福份。那現任黨魁,你還要跟著中共邪黨跑,人家把驢牽走了,你去拔拴驢的那個橛子去,把你抓住。也就是說,所有中共邪黨的罪惡最後都得找他算,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因為你是中共邪黨的頭子。其實呢,有時候我在想,他覺的中共邪黨能維護他的權力。過去是,現在還是嗎?過去中國人在廁所裏你自己一個人都不敢罵中共邪黨,真的是那樣,那個邪惡的邪靈到處都是;現在那些邪靈都被銷毀了,人人都在罵邪黨,坐那吃飯幾個人聊起來,不罵中共邪黨好像沒事幹,誰不罵中共邪黨誰有病,已經變成這樣了。(眾鼓掌)中共邪黨已經到了一推就倒的時候,你要靠中共邪黨維護你的權力,你不看走眼了嗎?中共邪黨是靠你在維護啊!不是你靠中共邪黨維護啊!現在當權的人一句話說「我們現在不要中共邪黨了」,中共邪黨連一天都挺不了,第二天就沒了,(眾鼓掌)因為人們都在等著那一天呢。(眾鼓掌)我就說當權者幹了一件多蠢的事。
不管怎麼樣,作為我們來講看的很清楚,我剛才講了一下這個形勢而已。到了這一步了,那考驗大法弟子的那些個因素已經不多了,那煤渣已經沒多少了,再煉真金煉不了那麼多了,所以,你說這火是不是要滅呀?要滅。(眾熱烈鼓掌)那緊接著是甚麼呀?是不是大法弟子修煉到圓滿那一步啊,是不是?(眾鼓掌)即使有些大法弟子要跟師父一起到法正人間哪,即使是這樣,我們也要劃上一個句號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段過程,那可是至關重要。後來的事,我就不多講了。
昨天山裏的晚會我還在講,我說我經常講舊勢力,大家對這個概念基本上清楚了,但是對這個舊勢力的形成啊,總是有一點恍惚。其實大家想一想,這個舊勢力的形成它有個歷史的原因。宇宙是成、住、壞、滅這樣一個過程,人有生、老、病、死這個狀態。大家都知道,長到十幾歲,十五、六歲,十七、八歲,這是成長的過程;到十八、九歲,二十歲,一直到三十多歲,這是「住」的過程;等到四十來歲往下,那就開始走下坡路了,這就是「壞」的過程;身體已經糟透了,不行了,要衰老下去要死亡了這個時候,那就是「滅」的過程。
這個過程對人生來講是這麼短暫,在這個宇宙的範圍來講它是多漫長呀?那麼在更大的天體範圍它是個甚麼概念呢?儘量我用能說出來的形容吧,就是用無數無數的、數不清的那個兆來記年,那是個「成」的過程。在這個數不清的兆的記年中有多少生命從出生到死亡!神也是一樣,循環往復的,他不是不死的,但是他的死他是知道的;出生他也知道的,但是他不會帶有原來的記憶。他只不過是漫長,都活的很膩味了他才會出現那個狀態的。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這種循環是生命的更新過程,這種循環著的生命不知道在「成」的過程中就已經出生過無數兆次了。這是用兆這個人類常用的最大的計數來計算,用億都計算不了,無數的兆。別說人哪,就是神都會這樣,這個宇宙太漫長了。
那麼在「住」的過程呢,這更是一個最長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那簡直是沒法形容的、用多少兆也形容不了的那樣一個漫長的歲月過程。宇宙中沒有任何一個生命能從「成住壞滅」的過程中一直活著,就是從「成」活到「住」的生命都沒有了。宇宙最高的也沒有了,多高層次都沒有了。就像人的身體新陳代謝細胞一樣,沒有原始的細胞了。都是這樣的,接力過來的。這麼大、長的一個漫長的過程,你問「住」的時期的生命「成」的時期是甚麼樣,他根本就不知道,想都想不出來。
那麼宇宙到了「壞」的時期,這個過程也是漫長的,是無數的兆年那麼巨大的時間,像粒子布滿了這個空間,一樣的漫長,這麼多。這空氣得多少粒子啊!那個「壞」的過程中,你問那些很高層次的生命,你說以前那個「住」的時期的生命狀態是甚麼樣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為甚麼呢?因為連法在這個過程中都在變異著,一切都在隨著「生老病死」、「成住壞滅」在變換著。
等到了「滅」的時期,這個過程也是相當漫長的,最後走向徹底滅亡。在這個「滅」的時期,也是用無數兆年才能衡量的漫長的歲月,那裏有無數的層層的神,更大的神,更大更大的那個神啊,王啊,各界的主啊,你問問他宇宙的初期、中期那都是甚麼樣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為甚麼師父在正法中會出現舊的勢力?師父要不把這部法正到「成住壞滅」的初期,那叫正法嗎?(眾鼓掌)可是「滅」時期的層層眾神它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甚麼,它們是「滅」時期的神。它只不過是層層不同層次還有一個對比,境界上還有對比,但是哪一個層次都不是原來的標準了。因為它敗壞了,就要滅掉了。就這個「滅」的時期的生命形成的舊勢力說,「你這麼正法不行,我們沒見過。這個不能成,我們幫你成。」它們就幹了這樣的事。它的標準是甚麼?它是「滅」時期的神,宇宙「滅」時期的王,那些個要參與幫助我正法的神,你們說它們能幹出甚麼來?它的最高標準是宇宙滅了時期的宇宙最高標準。做完了那是正了法嗎?我按它們的走,那能正了法嗎?能用它們的標準回到「成」的初期嗎?那不又回到只不過是「滅」的時期沒動嗎?那離宇宙的最根本、「成」的那個標準有多遠?
所以大家想不透,它們怎麼有天大的膽、它們怎麼敢幹這個事呢?它真的覺的自己是對的。舊勢力那些最高的東西,它覺的,「我就是最高的神哪,我知道的就是這個,那沒有比我知道的再高了。這是真理啊。」它不知道它是「滅」時期的標準了。有的時候,我在講法的時候大法弟子都懂,它們反而不懂。有的時候我覺的它們裝不懂。它們為甚麼會這樣呢?其實說根本,因為我有人身、有人的行為,所以它們覺的它們是神的行為。「我們怎麼能不比你強呢?」是這個東西障礙了它們!師父傳的法是理白、言白,沒有任何叫你去猜的東西,都在這明擺著,可是在「滅」的時期的生命的習慣是,甚麼東西都得去猜、找到它。給你一個東西,去挖掘它才能把那個真的東西找出來,它們已經習慣於這樣了。所以師父傳出的法對人來講沒有迷,可是它們卻都被迷住了,認為法絕不會這麼白。無迷之表反而變成它們的迷了,都迷在了無迷之中,(師父笑)真的是這樣。舊勢力就是這麼來的。
而我真正要的甚麼東西,沒有生命能知道,因為任何的這個時期的最高神都不知道宇宙的「成」是甚麼樣子的,在「成」的最早期是甚麼樣子。那簡直就差的太遠了,所以它們不理解。它們自己也說,「你要的我們不會。我們會的就是這個。」你不會你為甚麼要參與呢?它說,「沒辦法,上邊叫我幹的。」等我把那最壞的傢伙抓住的時候,把最高那個抓到的時候,它說,「我這就是最好的,我也是幫你啊。」卻毀了無數的生命,毀了宇宙中無量無計的眾生。
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本著這部法去修。師父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說,「你呀,想修多高,你只要敢!」大家知道,修煉可是不容易吧,消業、過關、碰到心性上的摩擦有多少過不去的,何況那些大的關呢?怎麼過?!明白這些的人一想就膽怵了,真的難,真的難哪!人與人之間碰到了再不好的事情都得正面去看,「噢,這事對我提高有好處。」碰到了矛盾,不管怨誰,先找自己。作為一個修煉者,你要不能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你要不能夠和人反過來看問題,你就永遠在人中,最起碼沒做好的那一步你在人中。
矛盾出現的時候不冷靜。當冷靜下來後回頭一想,我是修煉人哪,這事我不對呀,沒過好這一關。肯定是關啦,大家知道。因為師父講了,在你人生中碰到的任何一件事情,你只要是走入這個修煉的集體,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為了你提高的。可是我們有多少人往外推;不但往外推,還變的非常狡猾。有的時候我幫著他們做甚麼事的時候,他們都當著我的面撒謊、狡辯。我瞅著他們,覺的挺可樂的,但是我也知道,人就這樣唄。你沒修好這面就是人心,那人就是這樣。
我留給你們能夠在常人中生活的人的東西,不影響你們修煉,你可以過你的人的生活。但是在真正碰到矛盾的時候,特別是大法弟子,你在個人提高中、你在做好你應該做好的三件事的配合當中,你遇到矛盾的時候這就是關鍵!那對提高自身都是關鍵的。你們初期有多少事情被自己給攪了,應該做好的沒做好。迫害早期的時候,用人心去看問題,互相之間在那戧戧戧,還氣的不行。你那個氣,包括你戧戧時的那種心,全都是人哪!
堂堂正正的配合好。不一定誰的主意最好,就是他主意不好、不全面,你自己默默的把它補充好!做全面了!神才看你了不起,而且是默默做的!關鍵是不在於是誰出的主意,而在於在這過程中誰把自己煉出來了──誰修煉了自己,誰就提高上來了。(眾鼓掌)師父講這些就是告訴大家,我們今天都走到最後一步了。我可以明確的跟你們講,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雖然最後舊勢力插手了改變了一些事,但是燒爐子的煤都沒了,這個火候也不夠了,這事也就快結束了,所以大家更得做好。大法弟子啊,我那天還在講,我說誰能當上大法弟子?多大的緣份哪。
我剛才坐車上,有人說,有些人聽不懂甚麼粒子、分子這些物理上的名詞。我也是借現在人的語言講,要不怎麼講啊?但是要實際形容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我們看到的這些星球如果小到像分子那麼大,是不是跟分子一樣?宇宙中巨大的生命看地球與這空間其它星球,和我們看分子是一樣的,是不是?那我們這個地球在一些更大的生命眼裏看小到和原子那麼小的時候,看一看是不是和人看原子一樣?在更高的神眼裏看就是那麼回事。這個星球遍布空間,你看的見的、看不見的,是因為你的視覺問題。人類的技術再發達,也是被宇宙中各種各樣的障礙擋著,看不見全部,所以我講「洞見」宇宙,因為人類永遠都看不到真的天體。
也就是說,無論哪一層都是這樣的一個概念。大的生命看下邊,就是個小粒子;小的生命看上邊,就是星球。在原子上那一層活著的生命,不是把原子當作他們的星球嗎?在分子上邊那層活著的生命看看我們地球,哇,巨大無比。它每一層粒子與更大或更小的粒子就是這樣一種關係。層層層層粒子,地球也是一個粒子,包括太陽,包括我們看到的銀河系、所有的一切。整個天體結構基本就是這樣一個結構。
人看到的粒子不止是人眼能看到的粒子與星球這樣的表現,人們看不見的還有不同的粒子。而分子的表現也是不同的,也在這個空間中;不同的分子形式上都有無數的生命,都在人類這層空間中。可是和分子同時存在的還有其它形式存在的粒子,這一切是擠滿的。人類與這層生命就像在土層裏,現在科學家只知道能看到的這些粒子。我只是用人現有的知識去講而已,其實不止這些,遠遠的不止這些。就說這一切生命,多的了不得。這麼多的生命,你喘氣的時候,構成空氣的分子被你吸進去多少?那個分子上面也是星球,那上面有多少世界?多少生命?被你吸進去了,在你身體裏轉化成你身體裏需要的養份。(師父笑)
因為這個牽扯的太深奧了,以前人類的知識有限,所以以前那些神不講,也沒辦法講。耶穌說人是有罪的,到底這個罪是怎麼回事,沒說清。我也跟你們講,我說人活著就在造業,吃、住、行、人與人的社會行為都會造業。你說我不去造現實的人與人之間的業,出家或面壁。你坐那不動也在造業,(師父笑)你的活著就會有許多世界因你發生著變化。不管怎麼樣吧,我也講過一個理,我說人有人生存的環境,因為生存而產生的業這都不算你的錯,當然也不會記你的過。但是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它會產生業力,這是一定的,這就是《新約》中講的人是有罪的。所以有人講,說活在世上就會有難,要一生不得病,百年死後一定下地獄。為甚麼呢?你這一生的業都沒消,你已經業力巨大了。業代表罪啊,那只能下地獄去消了,就這意思。
所以,我們平時作為一個修煉人,吃點苦、遭點罪不是壞事。有的時候消業,「不行了,我來病了,感冒了,這不舒服、那不舒服了。」其實是消業。新學員不太懂,就以為說,「噢,有病了不能說有病,說消業。」不是,真是消業。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可是人會造業,造了那個業,它反映在你的身體上是和那個病一模一樣。它如果反映在你的鼻子上,你就鼻子塞、流鼻涕,「哎,感冒了。」你說它感冒了。(師父笑)可是它不是感冒。如果這個東西反映在你的胃上,你肚子疼,「哎呀,我今天吃東西有問題。」(師父笑)它不是,是業力給你弄那去了。那為甚麼非往那弄呢?不是非往那弄,也可能往這弄,也可能往那弄。是因為你自己有甚麼執著,要幫你修煉的時候它就給你往那弄。
你比如說,你修煉以前哪得過重病,修煉好了,哎呀,挺高興,但是時不時的想起來,「我以前得過重病,以後可能不會再有了。」你思想想著「我可能不會再有了」,其實你已經在擔心了,表面上想的「噢,沒事了」。那舊勢力一看,「幹啥哪?」(師父笑)舊勢力不就是會這個嗎?當年的耶穌、釋迦牟尼弟子它都這麼迫害的,它都這麼幹的,它說「我們幫著他修煉的」。那好,你不放心啊,好,等你的業力多一些了,給你把你業力都集中起來,都扔那去。「哎呀,我的病復發了!」(眾笑)
作為修煉的人哪,那個心會被這樣考驗的。在這個時候那可真是在考驗你,你到底是用修煉人去看待,還是用常人心去想。你用人心去想,那你就上醫院吧,你就看病去吧。可是哪,作為一個修煉不是那麼精進的,或者是新學員,那這又另外看了。因為他心性不到,也就是說他境界沒到那,你硬告訴他「它不是病」,他真的心裏沒底。因為他的思想境界不到,他真認為「就是病」!那還真得上醫院去看,因為舊勢力考驗人它可不是「我跟你玩玩而已」,它來真的。「我不是想讓你成神的。抓住你的人心一定要給你拽下來的。所以你說它是病,那我就真讓你這個地方成為像病一樣,連透視、化驗我都讓這跟它一樣。」
很多人是因為這個走的,冤不冤?但是也沒辦法,他不精進哪。也有的人很精進,但是唯獨就這個問題,他就不是那麼太放的下,所以這很複雜的。其它都行,就這個問題還不行。大家知道,修煉是講究無漏的。你有漏它能讓你上天嗎?就這麼回事。舊勢力雖然是「滅」時期形成的生命,它的標準低了,但是那個層次的要求還在呀,你沒了那個心才行啊,或者是用它的標準看沒了那個心──「你得達到我的標準」。
最近各個大法弟子的項目,有很多一直做的很好,在加倍的努力;也有很多處於敷衍的狀態,因為壓力不大了嘛。可是你們要知道你們是在救眾生啊,你們所有做的一切都起著救眾生的作用,所以不能放鬆,那麼多生命都等著你們救度哪。我很佩服一些做大法項目的學員,如做明慧的那些學員,他們不能夠和其他人一樣參與活動,大法弟子的其它活動也不能參與,即使參與了也不能說自己是幹啥的,畢竟是非常時期。有人說我是大紀元的記者、我是新唐人的編輯、我怎麼怎麼,大法弟子責任重大,總有榮譽感嘛。可是他們不能說,多大的功勞都得放在自己肚子裏。一天、兩天沒有問題,一年、兩年也沒有問題,這一晃就是二十年。(眾鼓掌)其實很多默默做大法弟子項目的,有些其他的大法弟子也是一樣,默默的做。真的了不起,在神眼裏那真的是另眼看待。我就佩服這樣的。(眾鼓掌)
順便說兩句神韻的事。神韻大家知道,要想能夠在救人上發揮很大的作用,那就一定得在各方面達到領先的標準,技術上都得有過人之處,別人沒做到或做不到的才行。在各方面都高於別人,那才能夠更好的發揮作用,才能大量的吸引觀眾,否則流於形式就發揮不了甚麼作用。
當年做神韻大家都知道、我也講過了,你們學員之間的配合不是那麼太容洽。我看著觀眾的反應,觀眾說甚麼的都有。節目質量也沒那麼高,所以有的觀眾就說,「哎呀,不怎麼樣。」我聽了心裏很難受。大法弟子憑著自己的心在做,那沒有辦法啊,大家也努力了,配合上雖然差一些,但是也是努力做了。後來我就想,我來吧,我領他們做,我把他們帶出來,然後再說。我這一帶,撒不了手了,沒有人能替我了。
神韻哪,各個方面都很突出,很多方面其它藝術團根本就具備不了的。在技術上、質量的要求上、在運作的方式上都超過別人。同時因為是修煉的人,往往都是事半功倍的。為甚麼這麼做呢?因為救度眾生的需要。當然了,在救眾生中還必須有實效才行。一兩千觀眾,百分之九十以上看完之後思想全變,明白了。(眾鼓掌)明白了大法弟子是甚麼樣一群人,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信仰是正的,明白了中共為甚麼要對大法弟子迫害,所有的造謠在這一場秀中全部都被這種無言的事實挫敗。(眾鼓掌)整個秀不說一句話,除了報幕的,人們卻甚麼都看明白了。所以這個巨大的作用,要通過其它方式講真相要把所有方面都說清楚,真的費很多口舌也很難做到這麼全面。
而且一步到位。有的人看完秀之後要學法輪功,有的人看完秀後說我知道你們在做甚麼,有的人活生生的看見神在台上,所以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六個團算下來,平均一千五百人一場的話就是一百萬人,今年巡迴演出。(眾熱烈鼓掌)一百萬哪,一百萬觀眾,這個救人的力度有多大,大家看到了。因為神韻影響面越來越大,用常人的話講,市場越來越大、供不應求,所以怎麼辦呢,今年又成立新的團。(師父笑、眾熱烈鼓掌)無論中共怎麼干擾也沒用。迫害大法弟子的那部破爛機器還在運轉嘛,它不幹它難受啊,但是它起不了啥大作用了,因為世人已經對神韻有一個非常清楚的認識。
神韻在運作中沒有靠媒體宣傳,都是人傳人。大家知道,我當年傳法的時候,也沒有媒體幫助我宣傳,就是人傳人。人傳人,非常快。今天神韻也是這樣,能被全社會認識全憑著神韻的實力,這樣才使人們覺的太好了。人們互相的在社會上講、在家庭環境中講,這種發酵它是真實的。我跟朋友說好,我不會騙朋友;我和我家人說好,我不會騙家人,所以這是很可信的,廣告沒有這種效應。所以想看神韻的人越來越多,有的地方因故取消了,沒演那場,退票的人在流眼淚。為甚麼呢?因為很多人都知道,人私下裏流傳的口碑非常正面,人講的有的很明白,知道神韻在幹啥,而且發現最近這兩年哪,人越來越清楚神韻在幹啥了。這就是我們要做的。
有很多在歷史上傳正法的都被迫害死了。觸及了人的觀念、觸及了人的利益,人都會用人心去對待。神韻表現上是演秀,愛看不看;還不白看,還得花錢,還花挺多錢;你自願來看的,不看你就別買票。好像沒甚麼說道,我就是演秀,但是眾生都在等著。誰也想不到用這樣一種形式來救眾生。因為社會到了這樣一步,歷史的教訓也很多。不管怎麼樣吧,大法弟子我們是在想辦法救人,就是那麼回事。
我剛才講,中共的搗亂也越來越沒招了,甚至於冒充學員說不理智的話,劇院的經理都把信給我們看、還樂,說他們甚麼招都使了,人家都知道。用錢收買吧,現在他們兜裏的錢越來越少了,反正是也擋不住了,用錢也擋不住了。因為人們都知道,都知道好,都要看。有時候我給大家開玩笑,我說,哪個地方票賣的不好,你給中領館打個電話呀。(眾笑)你說我這演神韻啊,你們得有點作為呀。(眾笑)因為呢,只要中共一宣傳、一破壞、一搞甚麼報紙文章,哇,大家都知道神韻來了,馬上就來看了。(眾鼓掌)
還剩下點時間,我給大家解答點問題。(眾鼓掌)下面大家可以提條子。
問:大法洪傳二十七週年,師父今年在神韻演出開場節目中說:「隨我下世,法正人間。」是不是法正人間已經進入新階段?
師:秀呢,當然就是秀,但是你們看形勢也都明白,法正人間是快到了。(眾鼓掌)就這個神韻哪,再演下去人就知道幹啥了。你們在紐約遊行的時候,站在外邊的人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你知道觀眾說甚麼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他說:他們在救全世界的人。(眾鼓掌)
問:現在環境比以前寬鬆,有一部份學員在修煉和講真相方面沒有以前抓的緊了,很多精力放在常人工作或過日子上。我們怎樣做有助於互相督促、保持大家精進狀態?
師: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已經很明確了,你都做了嗎?沒做的就去做,不要以為那個講真相的點是老太太的專利。還有呢,其實你要想做,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在你的環境中,甚至於你在網上貼幾篇像樣的文章,都起作用。大法弟子嘛,你該做啥你就做。
問:今年是明慧網創立二十週年。明慧大法弟子跟師父正法二十年,倍感榮幸和殊勝。過程中我們被大法錘煉、淨化、成就,風雨中走過來了。與付出相比,每個用心做的弟子都感到受益很深。這幾年,每逢世界法輪大法日,明慧網收到的賀卡從一萬增加到兩萬多。逢年過節,我們總是忙於整理和發表別人的賀卡,難得有機會表達自己的心願。藉此二十年之際,感謝師父慈悲救度,感謝師父賜予弟子如此神聖的使命、成就弟子。(師父笑、眾鼓掌)
二十年過去了,有些人員已經八十多歲,(師:是啊,人也老了。)當年的年輕人也步入中年。請問師父,年輕一代大法弟子甚麼時候跟上來,像我們當年一樣承擔起明慧的工作?
師:好像年輕人心都有點好高騖遠,靜不下來。大法弟子嘛,要做啥就要踏踏實實做好,你是修煉人。那面壁九年當年都能修成神,啥也不幹,在那對著牆就能修成神了;救人的事,雖然寂寞點,你還是有事在做吧。(眾鼓掌)
問:有學員修幾年大法又跑到佛教去了,這樣的人將來還有機會嗎?
師:有機會,只要別跑到邪惡那去,就有機會。(眾鼓掌)我是說,你如果是大法弟子,那個機會可不多了。大法弟子的時間很短,因為一旦結束就沒機會了。
問:有個別自稱是學員的人,用常人的法律起訴和威脅我們大法弟子的學會呀、明慧呀,和大法弟子的一些項目。
師:我告訴大家,幹這種事的,無論你甚麼藉口,你都是在幹魔鬼幹的事情!大法弟子都在受難中,大家都在反迫害救人,你在大法弟子中從內部干擾破壞,你自己不知道這罪有多大嗎?你還說自己是個修煉人,卻用常人的法律針對修煉。常人的法律那是常人對常人的,心裏過不去的執著不修好反而用法律擋住不去的人心,你就幹著魔鬼幹的事情。無論誰,你們誰想起訴大法弟子的項目、佛學會,或者其它救人與修煉的人和事,你趕快停止!!機會不多了,時間也不多了,而且要挽回你自己所造成的損失!!(眾鼓掌)
有人還說甚麼「清君側」。我是常人哪?我是你師父。我甚麼不懂?我甚麼不會做?我用你來清?你配嗎?!你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我在救你呀!你要來救我嗎?!一入魔道甚麼都敢說。
師父給你機會,趕快把造成的影響挽回回來。但是時間不長,趕快!是舊勢力死死抓住你、讓你不理智、讓你幹到底的。
問:人類社會搞大數據。大陸安裝的攝像頭越來越多,加上人臉識別、姿態識別等等,數據分析泛濫使用。發資料、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是面臨更大的安全問題,還是不必刻意放在心上?
師: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路。如果你走正,干擾就會少。我一直在說,你走正,就不會出現問題;帶著人心做,雖然做的是大法的事,也難免會出現問題。但是這個標準、尺寸哪,做到是很難,沒有這個基礎還是很難做到,所以會出問題。
但是反過來我又想,大家都知道,中國大陸的產品在全世界人們心目中是最糟糕的,是不是?我聽說那攝像頭,安上去一千個,五百個都不好使,(眾笑、鼓掌)剛把那個弄好了,那邊又壞了。它那個質量,它那些東西,再加上人浮於事,反正中共邪黨幹甚麼事都是糗事。不是在全世界搞5G嗎?它那個東西,搞搞人家都知道它質量不好,還搞的下去嗎?很快大家都得扔了。(眾鼓掌)
問:幫助嚴重病業魔難中的同修,比如做深度交流和清理他們的空間場,隨即自己也遇到一些魔難,包括身心承受痛苦、被從另外空間構陷等等,不知這屬於正常付出還是自己能力不足?
師:幫助大法弟子從魔難中走出來,這是我們的責任,是應該做的,沒有錯。但是如果這個人的自身不發生變化,完全靠外在是絕對不行的。他自己在你們的幫助下,他越來越正念,再加上你們外力的作用,就越來越起作用。它是這樣一個關係。
問:二十年了,海外學員中一直有批人堅持說明慧不適合常人看,所以拒絕推廣明慧。明慧網在海外學員中一直有較大阻力,遠不如在大陸受重視和認可。我們一直在考慮如何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師:明慧確實有一部份內容是給修煉人看的和交流的,層次不到是看不懂,但有一些文章還是可以給常人看的,但是也總是有人給自己弄障礙。明慧雖然是修煉人的一個平台,講的是修煉人心性的提高,有的人是能看的懂的。
人在這個社會中也是分層次的。你看普普通通走在街上的人,不一樣的。有的人道德高一些,他認識的就不同。有的人的道德更高一些,他認識的更不同。有的人是有能力的,而且有的人是有大能力的。這種人也非常多,甚至是分階層的。有能力的人在同一種能力下他們互相有聯繫,更高能力的人也是一個階層,他們互相之間都能聯繫。這個人類社會不是像想的那麼簡單。不要用固定的觀念去看人類社會。
問:修煉狀態時好時壞,有時執著喜好,看電腦、打遊戲機、玩手機,修煉被耽誤。如何能控制自己、保持精進?
師:人說中毒,我告訴大家甚麼叫中毒。人們在醫學上認為是癮好神經被刺激了、很發達就是中毒了,其實不是。是甚麼?在你身體裏,時間長了,積累了一個和你形像一模一樣的你,卻是那個東西構成的,控制了你。因為它是很強的執著構成的你的形像,所以它就有那麼強的能控制你的心,因為它是很強的心形成的。
連那個吸毒都是。那吸毒有人說沒事,我吸吸沒啥的。是,感覺還不錯,再來一次?沒事,再來一次?行了,控制不了了。為甚麼呢?那個物質吸進去之後就在你身體裏形成一個薄薄的、淡淡的你,一次就能,因為它毒性大;等到第二次再吸,這個薄薄的、很淡淡的你就變的濃了一些;再吸它就越濃,越吸越濃,它就越強壯。它連你的整個身體的結構都有、思維都有,完全是一個毒品構成的魔性的你。當然了它可能不幹別的,它就對毒一定要吸。沒有了、不吸不行。為甚麼呢?因為它已經活了。活了之後呢?大家知道,你不吸呢,你的身體是新陳代謝的,它也會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它就死了。它不想死,所以它要你一定去吸,把它吸的更強壯了。
那個玩電腦、打遊戲機,起的是同樣的作用,一個道理。你戒了,你戒了讓我死啊?不幹,我非得讓你看。不看?不叫你工作、不叫你學習,就叫你思想想去玩它;不看我讓你做夢都玩。
人哪,我一直在想,人很容易被另外的東西控制。人的肉身,它只是五穀雜糧、父母給的這個衣缽。吃五穀雜糧把它長起來的,多脆弱呀,誰都能控制啊。在另外空間裏形成的東西都是有靈性的,雖然是低靈,也能控制啊,因為人身體它弱呀。
問:我地區真相點每天有成千上萬的中國大陸遊客,講真相缺少人手。但是本地同修認識上不來,有的說現在不需要講真相了,有的去了真相點也不講真相,在那學法、看手機。老學員很少來真相點講真相。
師:是啊,正法沒有結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不會結束!甚麼「結束了」?甚麼「不講真相了」?那麼多眾生等著救度呢,不講真相能行嗎?!我都在幫你們做!救常人本來是你們的事情。我救你們,你們救常人,現在連我都幫你們做,你不做了你是大法弟子嗎?最後那算總賬的時候你怎麼算哪?哭也來不及了。
問:我們媒體報導一些「消息人士」提供的消息,比如預測時局或人事漲落等。過去曾聽信中共特務提供的所謂獨家消息,令報紙可信度受到影響,造成常人不理解,覺的我們媒體被中共利用。
師:是,香港那個地方是複雜一點,大家就警覺一些吧。有些人,看他表現的怎麼樣,就知道他修煉的怎麼樣;看他表現怎麼樣,就知道這是甚麼人。你只要不用人情去看。你關係很好,我覺的這人還行,你是用人心、人情去看。你用法去對照對照、去看看那個人就知道,連修煉狀態都知道,是甚麼人一下就看出來。
問:請問香港每次的大型活動,海外來參與的大法弟子中都有被遣返的。最近香港入境處更邪惡。
師:是啊,這些事我都知道,我也在觀察。但是大法弟子就是大法弟子,了不起。
問:有些學員自行組團到各地推廣神韻、幫助承擔演出期間的輔助工作。這些團組裏的人員比較複雜,有些不知背景如何,大多也沒有佛學會的推薦。這些學員對神韻舉辦地的修煉環境造成衝擊。
師:好像沒那麼嚴重,主動的幫大法項目做事我覺的還是應該鼓勵的。至於說有些人員不適合,那要和組織的人去說。說一說,實在不行可以跟神韻的團長去講。這些事不是甚麼大事。
問:大紀元時報目前改為收費報紙。
師:可喜可賀。(眾鼓掌)香港大紀元已經完全成為在報攤上賣的報紙了,也就是走入良性循環了,這是很好的事。
問:……但據說情況很差,弟子覺的辦大紀元時報的目地是講真相救人。
師:沒那麼差,就賣出去一百份我覺的也是成績。大紀元走入了主流社會媒體這不是好事嗎?往大的方向看。至於說講真相的,不用大紀元可以用其它的媒體呀。那不有《看中國》嗎?用那些去發呀。沒上架的還可以大量做、辦的更好啊;把那些有力的文章轉到其它真相媒體上去做呀。不多說了,我是肯定這件事情的。
問:師父已經講了一個多小時了。
師:沒關係。(眾鼓掌)我只是不想影響你們吃飯。就這點,不遞了啊。
問:中共邪黨對西方教育和媒體系統的滲透,導致很多西方民眾,包括學員,腦中灌輸了大量變異觀念。增加了救度眾生的難度。
師:難度是有啦,沒有那麼嚴重。告訴他們哪些是黨文化。有些人不覺的沒事幹嗎?去做做。
問:我發現有常人商家自印「法輪大法」字樣的黃T恤賣給難民參加大法活動。我們應該如何對待這些商家?
師:在一些個移民國家呢,這些東西是可以騙移民官。是有這種事,也很難辦。跟那個商家講真相:你雖然賺錢,你也賺不多少,但是你幹了一件最可怕的事情,跟他講這利害關係。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這個世界上人都穿了「法輪大法好」,中共可害怕。(眾鼓掌)
問:現在很多學員和佛學會之間分歧很大,甚至很尖銳。我認為,一方面學員指出的佛學會的問題客觀存在,另一方面在正法時期佛學會的作用不可替代。作為普通學員,我們如何看待這些問題?
師:大陸剛出來的好搞這樣的事。國外有國外的做法,當地的佛學會已經領著大法弟子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他們知道國外社會的運作、怎麼運作,不是你想的!千萬不要再去領一幫人去反佛學會,不要幹那樣的事!你幹的事都是魔鬼高興的,所有這樣的事。佛學會呢,他只是領著大家、組織大家參與一些個集體性的活動,安排大家一起學法等。你不要把他當作是師父,你不要把他當作是修成的神、不應該有缺點了,他只是起到叫大家配合的作用。本來這些事情都應該自己主動做的,老是向外看。
當然對佛學會來講呢,你搞的他灰頭土臉的,他也是人在修。人心被觸動時,那他就想要維護自己的面子好領著大家做事,所以他也會起人心。你越那麼整,他越起心,不就是搞亂大法弟子自己的環境嗎?
你知道他不是神,不是修成了的人,他和你一樣啊,只是師父交給他的任務、叫他去做而已。總是那麼向外求,向外找,不要把大陸那些習性帶出來啊!
問:明慧編輯部發表《所有大法弟子須知》很長時間了,海外仍有學員以各種藉口繼續使用被中共掌控的軟件。我們認為,編輯部每一次的提醒和要求,都是學員走出人的考驗,做不到的學員就是不想離開人的境界。
師:現在所有你們身上帶的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連接互聯網的東西,都是竊聽器。現在對大法弟子越來越感興趣的還不只是中共邪黨了,我告訴你們,很多國家都在監聽你們。你覺的我是個普通學員,沒事,你打電話,連你們說的家常話、你甚麼時候買菜吃飯他們都做記錄的,分析你的整個人等。你知道商家分析商業情報怎麼分析?也是這麼分析的。對你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你只要有一部手機帶在身上。
問:在中國大陸,敢維護大法弟子正當權益的律師不斷遭到打壓,很多被綁架迫害的同修請律師很難。這是否我們太依賴律師造成的?我們應該如何面對?
師:你想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我這說出了怎麼做,中共比你先做準備。智慧的去做吧。
問:最近有學員修煉中出現了很大的魔難,不得不離開所在項目。其他同修每人已經身兼多職、在項目中非常忙,所以有時候雖然很想幫他渡過難關,卻感到力不從心。我們如何才能平衡好其中的關係、更好的幫助同修?
師:修煉中出現的任何事那都是你們修的。你要問,我一說出怎麼辦,關就撤了。雖然很難,我也看到了,那不是你們應該面對的問題嗎?那矛盾不都是負面的,那矛盾也有正面的。出現問題怎麼對待,那不是在修你嗎?
有的時候啊,我們地區負責人或項目負責人老想見我,我就老也不願見他。有的地區負責人要見我,本來是負責人嘛,師父應該見見。有的時候我就在想,不見吧,他是負責人,說不過去;見吧,我真的不想見!為甚麼不想見,你們知道嗎?因為我一見,你們提出的問題只要我一說,那關就全部撤掉。我見到你們閉口不說話,這又不太像話,是不是?你們畢竟是修煉人,你們不能老想把我──師父當成是上級來請示請示。可是師父只管修煉哪,師父不是老闆哪。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你們一定要想辦法自己走出來。自己做好,那就是你修煉的路、你的威德。
你做的事情本身不是修煉。你開的公司也好,你大法的項目也好,你做甚麼也好,這個本身不是修煉;但是你做事的態度,如何對待這些問題、解決這些問題,用大法弟子修煉人的標準對待它、把它處理好,這是修煉!可是你,你覺的挺難我得問問師父怎麼做,這個事做了對不對我得問問師父,就說你們老把那修煉的路給我。你們都不知道我見你們的時候,你們看著我很高興,我也得跟你們裝的高興,可是我心裏特難受。(師父笑)
因為呢,大家知道,人在無明中修煉,也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對不對,就得這樣做下去,最後圓滿了。因為對和不對,他自己判斷著自己做,那算他修煉。你們要問我了,那就不算了。你這不白做了嗎?有人說我不問,我就見見師父就高興。你只要一見著我,你心裏頭一踏實,那事也不算了。
因為你是大法弟子,對你要求高啊。人在那面壁,對著牆,你說他問誰?他面壁的時候他思想可沒閒著,甚麼魔難都會反映出來。他怎麼去對待?他沒人問的。對你們本來比他要求的更高──他是自身圓滿,你們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巨大責任。你們是大法弟子,層次要修的比他不知高多少,要求更高。舊勢力當年逼著我上北極你們知道嗎?讓我不見你們,讓你們找不到我。
問:我是媒體中的協調人。最近很多年輕人加入媒體,也有老弟子。他們努力工作,但技能提高有限。我們是否應該……
師:工作上的事也問我,(師父笑)真把我當老闆。
問:弟子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減輕您的負擔?
師:(師父笑)這不用管,你們誰都沒有辦法。沒辦法,師父的事甚至於不能跟你們說。我說「高處不勝寒」,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當個高官,沒人傾訴了,他頂多是孤獨一點而已。我得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眾生的魔難哪。(眾弟子鼓掌感恩)
問:在時局評論中如何把握現政權和美中貿易戰一些現象?
師: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是不是?揭露它,把它的邪惡的糟糠事往出說唄。邪黨的流氓政權的一切做法都是不正當的,人類社會的一切矛盾都是因它而起。正常人絕不能和它站在同一立場上。
問:學員一有問題,比如身體上或者是有了其它魔難,別的同修總是說「一定是他出甚麼問題了」,使勁幫他向內找。
師:這麼說吧,如果大法弟子碰到甚麼魔難或者消業,他一定是有前因的,找找自己。是,找到了之後馬上做好,那個情況會馬上轉向好的方向、向正的方向轉化。有的人一說到他的不足之處就不願聽。尤其在魔難中的學員,他已經很難受了,你說「你一定有問題」,他就更難受了,他不願聽。不願聽,咱們就注意點方式方法。
問:牽頭對器官活摘進行研究和面向主流社會講真相的團隊有好幾個。請問是否應該整合協調?
師:還是應該你們自己商量解決的好,你們覺的怎麼有力怎麼做。合在一起大家協調好有力就做;如果分散,到處都在起作用,那也是另外一種局面。反正你們看吧,怎麼做都行。
問:最近國際形勢變化挺大,台灣看起來有些眼花繚亂。請師父對台灣弟子說幾句。
師:說幾句就說幾句。(眾笑、鼓掌)至於說台灣能不能被中共邪黨給統一了,你們最關心這事吧?我告訴大家,這福份沒給它。(眾鼓掌)至於說沒有了中共邪黨以後怎麼樣,神早有安排了。不是中共邪黨了,那誰也不會強制誰。大家願意合就合,不願意合就不合。
對於我來說,我不管這些事。我想的是全世界的人。不管你哪個民族的人,哪個地區的人,我都度,我都救。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也是一樣,不要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不管是哪個民族的,這個人的表面這張皮不一樣,可是裏邊多數都是神,現在的人和過去的人是不一樣的。
問:網絡的時代,假新聞充斥,真假難辨。二零二零年的台灣與美國總統大選,假新聞是否也會影響人們的判斷?
師:亂世就是亂象,人們想要得到甚麼好的都很難。這就是亂世的表現。美國在大選的時候,很多人沒有想到川普能夠當選,他就當選了。有的人覺的甚麼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結果它沒這樣。我一直在講一個問題,我說人類是神在控制,神說了算。這個講多了、講具體了影響救度眾生,就不說那麼具體了。(眾鼓掌)
問:與國內親人十幾年沒有見面,請問下一步有機會回國嗎?
師:對於大法弟子來講,為了救人給你們留下了一部份人心,能在常人中生活,有這些思想也不能算執著,誰都想見見自己的親人。你是想叫我肯定你能不能見到,這個事說出來好像不行吧?(師父笑)還得修煉呢。剛才我一上來就講這個形勢。看形勢發展很快,而且邪黨完結時會急轉直下,非常的快。(眾鼓掌)這個潮水呀,(師父做起潮手勢)在起潮了、湧起來的時候,「嘩」,時期長一些,起來了;落下去,(師父做落潮手勢)「唰」,落的卻很快。(師父笑、眾鼓掌)不管那些個幹壞事的人怎麼想逃跑都來不及。
問:來自世界各地參加法會的萬名大法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眾熱烈鼓掌)
問:現在很多負責人都會說一句話:「這人有問題。」此話一出,這個學員的修煉環境可能馬上會變化。負責人可以因此剝奪這個學員參與項目的權利及機會。
師:我們的負責人輕易不要去說這樣的話。你即使發現有問題,也要默默的觀察,不到關鍵的時候不要去說。而有些人表現很怪,做事我行我素。其實呢,如果我們在修煉上、生活上,多看看自己的行為、看看自己修煉狀態,和別人對比一下,是不是太奇怪了?是不是太極端了?是不是太我行我素了?!你在國際社會上,在現在的這個特殊時期,你真的容易叫別人理解成你有點不對勁。所以這個事兩方面都得注意。
我一再強調,我說大陸出來的學員哪,千萬注意這些問題。那個奇奇怪怪的那些個行為、做法、極端的做法啊,真的不適用。中國社會裏連電視劇都是人整人,你在國外看不到這個。文藝作品表現的都是勾心鬥角,人整人、鬼整鬼。文藝作品、小說、電視劇、電影都是這個,好像沒別的事幹,就是人整人,把那人整的很解恨好像拍的就好。人心都變的那樣了,看問題都是扭曲的,要改過來還真得特別注意。
我是經過中國文化大革命以前那時人的狀態過來的。這一步一步我是看到了中國人的變化,看的很清楚。我從來跟平常人都不一樣,我是不入流了,不隨邪黨的社會運動而動。我一直保持著清醒,我看的清邪黨那一套東西。世人都混在潮流裏頭去了,所以就看不清自己。冷靜下來瞅瞅自己,別太極端了、別太叫人家覺的你怪怪的,很多問題就不會搞的學員裏那麼複雜。
尤其在國外的那些個老學員,長期生活在國外,他們對你們剛從大陸出來的沒辦法合作。雖然早年他們也是從大陸出來的,可是他們那個年代出來的人沒那樣。現在的人都變的這樣了,他們也不理解怎麼回事。
師父不多講了。「大法弟子」是一個特殊的稱號,是開天闢地從來都沒有過的。宇宙正法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宇宙不行了就毀掉,從新再造一個,大家都知道,神的能力是一念即成的。可是新成的,唯一的就是那些原始的生命、在漫長的歲月中走過來的那些精華就都沒了。甚麼都沒了,從新再造,等一切再走向那樣一個過程還不一定是不是那樣的,失去了總覺的可惜。而且這些眾生畢竟都是神造的,神對他們有那種想留下的慈悲,做了這件事情。
那麼也就是說,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開天闢地沒有宇宙正法的洪大天象;開天闢地也沒有過大法弟子。師父開創了這個輝煌,給你們領入了這個歷史時刻。你們修好自己,盡情的在救度眾生中展現你們自己、做的更好吧!
謝謝大家!(眾長時間熱烈鼓掌)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德國記者站報導)近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名城慕尼黑連續兩個週六舉辦活動,旨在向德國民眾、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特別是來自中國大陸遊客講述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真相。
圖1: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五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在慕尼黑伊薩門(Isartor)舉辦活動,傳播法輪功講真相。 |
圖2~3:大陸遊客觀看真相資料 |
伊薩門大巴停車處 大陸遊客下車必逢「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五日,部份來自德國巴伐利亞州的法輪功學員在慕尼黑伊薩門(Isartor)舉辦信息日活動。這裏是旅遊大巴的停車站,是大陸旅遊團的必經之處,遊客們一下車就能夠看到「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還有法輪功學員煉功的場景。
有位大陸遊客用手機拍下條幅的內容,還嫌不夠清楚,一直走到條幅跟前拍照,嘴裏還念叨:「近距離拍得清楚。」有的遊客看到法輪功學員煉功場景,也一直在跟前拍照和錄像。
經常到慕尼黑來參加活動的籐女士當天給幾位中國遊客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有些人在其它城市拿了報紙,也看過報紙,跟他們講了講,就同意退了。」她說:「還有一位先生拿到報紙,自己認認真真地坐在那裏看。快要上車時,我跟他說趕緊退了吧,不要受中共牽連。報紙您也看過了,都明白了,就叫明福吧,退黨保平安。他連聲說好。」
鬧市中心瑪琳廣場 大陸民眾踴躍接資料
圖4: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八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在慕尼黑瑪琳廣場(Marienplatz)舉辦信息日活動,吸引了不少大陸民眾的目光。 |
圖5: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八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在慕尼黑瑪琳廣場(Marienplatz)舉辦信息日活動,吸引了不少大陸民眾的目光。 |
圖6:看到祥和的功法,這位男士也跟著學員模仿煉功動作。 |
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在慕尼黑市中心瑪琳廣場擺出信息台和展板,學員們進行功法演示,展示給市民和遊客法輪功的美好,並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及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
當天,路過瑪琳廣場的大陸人非常多,除了通常見到的旅遊團之外,有很多看上去像是到慕尼黑來參展和觀展的商家和專業人士。因為當時慕尼黑正在舉辦包括國際太陽能展技術展覽會(Intersolar Europe 2019)、歐洲標識博覽會(European Sign Expo 2019)和全球印刷博覽會(FESPA Global Print Expo 2019)等各種展會,有很多大陸和台灣的商家和觀展人士。
這些商家和專業人士對法輪功學員遞上的真相資料非常感興趣,也很願意跟法輪功學員交談。一些人經過交談之後,同意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
經常跟中國遊客講真相的陳女士說當天幫助幾位大陸人做了三退,有位大陸女士說:「我們也知道(真相),但也沒辦法。」陳女士說,「那要選擇正義和良知。」那位女士說:「這個肯定都有正義感。」陳女士就勸她退出中共,「退出它,遠離它。」那位女士同意了。
有位中年德國女士推著自行車路過瑪琳廣場,聽到法輪功學員講述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及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真相,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聽說可以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制止迫害,馬上就到信息台前簽名,並說自己很願意支持這項活動。
有兩位德國神經學醫生,大約五、六十歲,他們當場閱讀了有關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資料,隨後跟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交談,表示希望能了解更多相關真相,並希望知道作為醫生他們能為這件事情做些甚麼。臨走時,他們拿了一些英文的資料,表示要給他們的同事看,然後要思考如何來幫助這件事。
修煉三個月德國學員:告訴人們真相很有意義
圖7:德國學員馬賽﹒溫特(Marcel Winter)三個月前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覺得能來參加活動很有意義。 |
馬賽﹒溫特(Marcel Winter)三個月前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當天他從巴伐利亞州另一座城市來慕尼黑參加活動。
回想一年前,馬賽在街上看到法輪功學員的信息日活動,他簽名譴責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很幸運,後來通過朋友我開始修煉法輪功。」馬賽說,朋友教他煉功,然後他開始看法輪功的書籍,回憶起第一次看法輪功書籍,「我覺得很有道理,第一次了解到為甚麼我們要到這裏(地球)來。」
通過短時間的修煉,馬賽發現自己有了很大的變化,「我戒了煙,也戒了毒。了解到男女之間應該保持甚麼樣的(正常)關係,過去我總是做錯了。」家人也發現了他的好轉,更多地幫助家人。
馬賽表示能來參加這個講真相的活動很有意義。他說:「能跟人們講述(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真相,讓他們了解世界上發生了甚麼事情,是做了有意義的事。」同時,他也認為,中國人應該了解到在中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5/29/17782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記者張然溫哥華報導)2019年5月25日,加拿大溫哥華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新西敏市海悅節遊行。遊行當日下著小雨,很多市民冒雨觀看遊行,人們感受到法輪大法帶來善的能量,並感謝法輪大法團體的用心表演,為觀眾在雨中帶來美好。
圖1~5:溫哥華法輪大法學員參加新西敏市海悅節遊行 |
新西敏市(New Westminster)是加拿大西海岸歷史最悠久的城市之一,有皇家城市之稱(Royal City)。海悅節(Hyack Festival)是由新西敏市府出資資助,由海悅節組委會(Hyack Festival Association)代表市府組織的一年一度的慶祝活動。海悅節具有悠久的歷史,是美加西海岸最大的國際遊行之一,每年都有來自美國和加拿大西海岸超過上百個團體參加。
儘管當日下著小雨,很多觀眾仍冒雨前來觀看遊行,人們紛紛拍攝法輪大法遊行隊伍,並鼓掌或揮手致意,還有很多店員從商店內跑出來拍攝法輪大法遊行隊伍。
圖6:Gavin Palmer先生是2013年海悅節總裁,他感謝法輪大法帶來中國傳統文化。 |
海悅節組委會每年會有一位輪值總裁,Gavin Palmer先生是2013年海悅節總裁。他表示:新西敏市是英國維多利亞女王親自命名的城市,具有悠久的歷史,被稱為皇家城市。我們組委會希望可以通過海悅節的慶祝活動來維持傳統,並將社區凝聚在一起。法輪大法的遊行隊伍非常好,我們喜愛他們帶來中國傳統的文化。而且法輪大法團體服飾色彩鮮明,一直很受觀眾喜愛。
他還特別感謝腰鼓隊當日在雨中充滿活力的表演,給觀眾們帶來了很多歡樂,他說:我們歡迎法輪大法的到來,感謝他們用心表演為觀眾帶來的美好。
圖7:Gordon McClelland 先生說,法輪大法總是散發出善的能量,總是那麼美好。 |
Gordon McClelland先生世代居住在新西敏市,他從小就和父母一起看海悅節遊行。他在雨中為法輪大法的遊行團體鼓掌,並滿面笑容地揮手致意。他表示,自己每年都來看海悅節遊行,對法輪大法的遊行團體非常熟悉,也非常喜愛。他很喜歡法輪大法團體的表演,能感受到天國樂團所散發出的能量,好的能量,他說法輪大法總是散發出善的能量,總是那麼美好,他非常喜歡。McClelland 先生表示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的普世價值,這非常好。他由衷感謝法輪大法團體來到新西敏,在雨中為大家表演,無論風雨還是晴天,他都期待法輪大法的到來,都喜愛法輪大法學員的表演。
Eunice Slade女士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應和著天國樂團的節奏為法輪大法團體鼓掌。Slade女士是加拿大航空公司的空乘人員,曾到過世界各地。她特意從距離溫哥華大約1小時車程的阿博斯福鎮前來看遊行,她說自己就曾經是海悅遊行中的小女孩,現在成年了,雖然居住在外地,但仍然開車帶孩子們一起回來看遊行。在雨中的海悅節遊行中又看到法輪大法的團隊,給她帶來驚喜。她喜歡中國傳統服飾和表演的活力,花車也很美,她喜愛法輪大法學員帶來的中國傳統文化和精彩表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1778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五日,美國賓州費城西郊的馬庫斯﹒胡克鎮(Marcus Hook)舉行「陣亡將士紀念日」遊行,當地各民間團體的近五百人參加了這個傳統遊行,向美國軍人表達敬意。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腰鼓隊第二次受邀參加,受到民眾和活動組織者的歡迎。
圖1~2: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五日,法輪功腰鼓隊參加在美國賓州費城西郊的馬庫斯﹒胡克鎮(Marcus Hook)舉行的「陣亡將士紀念日」遊行,獲得民眾和活動組織者的歡迎。 |
在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中,身著明亮黃色服裝的法輪功學員的腰鼓隊是唯一的亞裔團體,特別引人注目。伴隨著雄壯而整齊的鼓聲和《法輪大法好》等優美的大法音樂,他們踏著輕快的步伐,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喜悅,獲得沿途觀眾的熱烈掌聲。
圖3:遊行組織者特麗﹒史密斯(Terry Smith)女士與法輪功學員合影。 |
遊行組織者特麗﹒史密斯(Terry Smith)女士是法輪功腰鼓隊的超級粉絲。她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今年能來參加遊行真讓我們太高興了!你們前年來了,但去年太忙沒能來,我們非常失望。希望你們每年都來,而且還希望你們能夠來參加每年七月四日的美國獨立日遊行。」她感謝法輪功腰鼓隊豐富了當地的多元文化。
史密斯女士知道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她說:「我們很欣賞你們帶來的精神層面的內涵,以及寧靜祥和。你們的腰鼓非常獨特和有風尚,整齊劃一,讓人感到非常平和,就像打坐時的感覺。」
圖4:在馬庫斯﹒胡克鎮政府擔任財務主管的安德魯﹒韋爾登(Andrew Weldon)說,很多民眾表示喜歡腰鼓隊的表演。 |
在馬庫斯﹒胡克鎮政府擔任財務主管的安德魯﹒韋爾登(Andrew Weldon)與家人也在路邊為遊行隊伍鼓掌。看到法輪功腰鼓隊時,他說:「他們非常棒,我們每個人都很喜歡,他們的步伐很優美,音樂也很棒。他們以前來過,我們聽到很多市民的讚揚,說喜歡腰鼓隊的表演,希望能再見到他們。因此,我們鎮政府決定每年都邀請他們來。」
圖5:瑞克(Rick)先生看到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腰鼓隊很高興。 |
帶著兩個孩子和家人看遊行的瑞克(Rick)先生是第一次見到法輪功腰鼓隊。他說在這個鎮上他第一次看到這個人數眾多的亞裔遊行團體,而且素質非常高,讓他很驚訝,也很高興。「他們的腰鼓很獨特精彩,音樂也非常動聽」,瑞克先生說,「我很喜歡他們,希望能常見到他們。」
離費城半個小時車程的馬庫斯﹒胡克鎮成立於一六五五年,有三百六十多年的歷史。這裏的居民中有很多是退伍軍人,「陣亡將士紀念日」遊行是該鎮每年的傳統活動之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5/30/1778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六日,台灣花蓮法輪功學員如往常一般,來到遊客如過江之鲗,來來往往的火車站廣場前弘法、煉功及訴江徵簽。當學員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演示法輪功的功法時,靜謐祥和的氛圍吸引了很多遊客的佇留拍照。有多位陸客自行走到法輪功學員面前說:「我支持你們。」「讚!」「你知道,我都明白的。」「我三退了,謝謝你們!」
圖1: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在花蓮火車站廣場前,表演五套功法。 |
圖2:台灣民眾簽名聲援中國大陸民眾訴江、制止迫害及了解真相。 |
在從事工程的蘇先生主動過來詢問學員,是否可以呼籲停止迫害?他表示:「中共害怕自己的政權不鞏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不准百姓有自己的信仰、隱私,人民沒有話語權,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命是沒有保障的。所以想支持你們,而我覺得身為廿一世紀的公民,讓『活摘的存在,是全世界人類的恥辱』。希望正義的聲音,全世界都聽到──『停止迫害』,謝謝你們的堅持!」
在公部門工作的林小姐說:「覺得修煉法輪功很好,煉功的人只是希望身體健康,我身體不好,知道健康的重要性。當我在電視上、網絡上,看到在中國大陸卻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覺得是錯誤的事,因此我很樂意簽名一起聲援中國民眾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在某高中教書的陳老師表示:「有大陸朋友本想利用五一假期帶妻兒來台灣旅行,假期已安排好,但在申請出入境時竟被駁回了,只因他的太太修煉法輪功,身份證上竟有記號!這對生活在自由民主的台灣人實在是匪夷所思,但這些(中共)對百姓的控制手段和方式,提醒我對中共要有清醒的認識,不要被它(中共)的謊言所欺騙,更希望中國百姓能早日得到自由民主的生活。而我也常看到修煉法輪功的學員不畏嚴寒酷暑出來呼籲停止迫害,很敬佩你們,請加油!」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3/17789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鐘,武漢市公安局一處刑偵警察聯合武昌區余家頭和水果湖派出所、國保、特警,至少出動四輛警車,其中有一輛大巴警車,至少有特警十幾人,闖入洪山區中北路姚家嶺站東湖熙園物業,將正在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張波、周國強、熊友義、李軍等六人綁架。警察強行撬門抄家,搶走私人物品和幾個人多年打工的工資積蓄八萬多元現金。
警察將周國強等六人劫持到余家頭派出所,銬在鐵椅上非法審問,又強迫做身體檢查,抽了幾百毫升血,檢查肝腎心肺等功能,還做了眼科檢查,說是檢查眼角膜。
目前周國強、張波、熊友義、李軍等四人仍被非法關押在武昌青菱看守所,他們已被警察構陷到檢察院。
周國強在東湖熙園物業被警察大張旗鼓地綁架,如今身陷冤獄。周國強到底是甚麼樣的人,東湖熙園的業主們應該不會忘記幾年前他不顧個人安危英勇救火的行為。
大概是二零一三年,那天半夜時分,東湖熙園物業的地下車庫忽然濃煙滾滾,值班人員發現不對勁,立刻要派人去查看,同時也撥打了119(火警),可是誰也不敢去地下室,因為濃煙滾滾,甚麼也看不清。還驚動了一些業主,情急之下,正在值班的周國強不顧個人安危,冒著生命危險,提滅火器衝進地下室,找到著火地點進行搶救,當時有幾位業主還在地下車庫入口幫著遞滅火器,那一次幾乎把值班室的滅火器都用完了。
等到消防隊到場的時候,火已經被撲滅了,到場的消防員都穿著防護服,戴著防毒面具到現場查看。地下室裏面停的到處是車,而離火源最近的車,前面大燈罩都被烤變形了。如果沒有周國強等及時挺身而出,可能會造成更大的損失。事後單位要獎勵周國強,被他婉言謝絕了。
然而在中共邪黨的統治下,如今好人被關進監獄,壞人迫害好人,顛倒黑白,肆無忌憚。希望良知尚存的中國民眾,早日覺醒,沒有法治的獨裁政權,今天迫害的是法輪功,明天會輪到誰?對法輪功的迫害,就是對廣大中國人民的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4/1779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多,遼寧省鞍山市立山區法院對海城市南台高中優秀教師、法輪功學員王宏柱進行非法庭審。兩位律師從法律的專業角度做了信仰合法辯護。
在法庭上,王宏柱講述了警察將他誘騙到學校綁架不是刑事案,而是政治案,是政治迫害。他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破壞國家法律的實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相終有大白於天下的一天。
王宏柱是一個在社會、家庭及工作崗位上都努力踐行「真善忍」修煉宗旨的好人。這樣一個本該受到社會推崇備至的道德典範,卻因海城市國保大隊掃黑除惡人數不夠,於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晚被綁架並關押在南台看守所至今。
王宏柱的親人此次為讓民眾知道信仰法輪大法是合法的,修煉大法是在行使中國憲法所賦予的信仰自由的權利,為其聘請了兩位律師到庭做信仰合法辯護。
律師指出,迄今為止,在中國現行有效的法律中,沒有任何一部法律規定法輪功是邪教。相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此條法律明確了公民有是否信仰宗教或者信仰甚麼宗教的權利,即公民有自主決定的權利,並受法律保護。公民不應因為對神佛的信仰而獲罪。《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也規定了懲治「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的規定。法律是明確的,具體的。
律師並指出,根據「法無明文不為罪」的原則,澄清法輪功真相,擁有和傳播法輪功真相資料,完全是合法的,公訴人把他的合法物品視為犯罪證據,這是誣告。在王宏柱的出租房內有大量的一元紙幣,上面印有「真善忍好」字樣。這些字是在向世人傳遞普世的真理,告訴人們遵循善惡有報的天理,按著「真、善、忍」的理念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律師還指出,海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作為偵察機關,它為自己據以立案的證據出具「認定意見」,這種自圓其說的荒謬做法不具有合法性;並且海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也不是鑑定機構,不具有鑑定資質,這樣的證據必須作為無效證據排除。
對於警察從王宏柱出租房內找到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律師表示,這是從另一個角度對共產主義的解讀,雖然與中共所宣傳的認識不同,不過是不同人對這一名詞定義的不同認識。國家是不干涉公民有自己的自由意志與思想的,而思想本身不屬於法律管轄的範疇。法律只對人的行為定罪,而不對人的精神定罪。
整個庭審過程中,主審法官解東芳對待公訴人與王宏柱及辯護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沒有公正的主持此次開庭。公訴人張岩經常在當事人和律師在質疑證據、質疑事實、質疑適用法律、質疑立案、質疑審判程序時,傲慢又粗暴的打斷當事人和辯護人的闡述與辯護,完全沒有考慮庭審現場除她外,還有旁聽席上的親友及普通市民,他們也在行使對此次非法庭審的監督權。對此主審法官解東芳置若罔聞,直至辯護人提出抗議,才予以「柔和」的制止;而對於辯護律師的正當辯護,她卻予以「嚴厲」的警告。
並且在迴避環節,王宏柱提出中共黨員迴避時,解東芳法官竟沒有任何判斷或解釋,就示意公訴人提起公訴,無視當事人擁有《刑事訴訟法》賦予的申請合議庭人員和其他相關人員依法迴避的權利。
整個庭審雖是公開的,卻並不是公正的,充份體現了中國國家法律公正公平承諾的虛假。司法部門公正執法本應是一個國家文明與進步的最高體現,然而在中國,整個司法體系卻淪為侵害人民權利的暴力工具,並帶頭破壞國家的法制環境與秩序,其行為本身就在執法違法,知法犯法。而假借法律的名義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是完全違背天理、公道、人心與法律的,這段逆天叛道的黑暗歷史即將過去,願那些還在盲目執行中共迫害政策而不知前途險惡的公檢法人員趕快醒悟,懸崖勒馬。傾聽海內外善良的法輪功弟子的真心呼喚,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因為「真善忍」普世真理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永恆的標準。
(鞍山市區號0412)
遼寧省鞍山市政法委:
地址:遼寧省鞍山市鐵東區勝利南路25號,郵編114001
書記李勇2210079、13342100031
王建軍2234579、13188018801、811101(主要負責人)
遼寧省鞍山市立山區法院:
地址:遼寧省立山區勝利北路267號,郵編114031
電話6821055
刑庭:
解東芳13704228233、2696235(王宏柱案主審法官)
李月光15941288258
王藝涵15842003991
李勁夫15842225733
曹芷毓15141241333
鄒珺15641201133
院長李繼軍2696201
楊乃新2696202、13604910908
鄢茫2696205、13941212555
王榮2696203、15694128838
於偉2696207、13081220789
張雪2696208、13274129366
趙明2696211、13898035599
陳忠泉2696209、13322119518
王鐵傑2696210、13898000955
專職人員:
專審委員會:
於紹波18141216788
湯洪澤13050002556
辦公室:
劉俊龍13941220006
呂東鞍15942252186
溫寶珺13624223366
胡科宇18842251777
黃繪如13104126009
政治處:
時曦15841283777
張旭15042220905
遲名13942260008
紀檢組:
金岩13998000032
崔士林15841235346
研究室:
劉音13644203636
劉愛玲15104123311
技術室:
王玉13610989995
凌冰13390307979
審管辦:
張威18641253773
董磊13941268376
李迪15941251538
訴調中心:
楊慧勇18004225157
立案一:
王博13390080886
白顯旭15141279988
速裁庭:
付玉13644207377
姜嬿13841210303
王捷13188000298
艾靈17704126277
鐘強15104121331
於連龍13941251119
肖英傑13942240066
劉冬晨15140807166
王崇利15714023060
立案二:
遲曉娜18609806322
宋圓玲13898078113
李文君13904123368
穆俊楠18641242555
審監庭:
張藍文13804125373
張玲13130178057
執行局:
鄒劍13304128333
韓峰13904928657
王祺13314128138
劉堅13941211833
左濤18604229465
孟丹15084084901
王營18241296444
趙躍18941261601
劉小楠15641942922
費曉波18609801811
姜忠良13332109337
遼寧省鞍山市立山區檢察院:
地址:立山區勝利北路209號,郵編114031
電話:6612000
院領導:
馮斌13709500007
時洋13998050000
姜捷13704208848
朱明剛13304200008
楊景慧18004120678
李志剛13942278585
姜學東13514122425
姜凱馨13604208968
王紹強13941240097
張鳳東18641216166
劉國慶18004120707
檢察委員會:
馬寶昌13384227535
偵查監督科:
張岩(王宏柱案公訴人)
科長姜昕
趙龍飛13304224567
富曉秋1800412*737
徐成文13591596466
崔媛媛13354200568
孫傑13941230009
辦公室:
張敬民13514122333
張澄澄15841259461
丁巨珂15641212222
劉雅娟13050086568
馬洪明13188088762
趙耕菱13704921199
趙亮13804225880
薛桐13942226562
檔案室:
崔名揚15941299001
政治處:
馬林18004120716
紀檢組監察室:
於玲13704928808
案件管理科:
顧昕18004120712
呂鑫13942212727
王語13700122999
劉鞍嶺18004120758
公訴科:
張毅18004120705
陳妍18004120720
谷悅15040711561
王蕊18841234262
王治15242868208
王一17604192469
趙維特18341260006
控告申訴科:
黃欣18004120776
王婷13841213909
趙永剛13238199085
劉樹偉13998031999
遼寧省鞍山市海城市國保大隊:
地址:遼寧省海城市興海大街176號,郵編114000
辦公室:3226015
大隊長顧凱3209188、15040667777
副隊長楊松3209388、13841278177、13050078188(迫害王宏柱的負責人)
副大隊長程奎光3226015、13941254800
張林3322155(王宏柱直接辦案人)
韓榮盛(王宏柱直接辦案人)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5/17793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中共江澤民黑惡勢力利用司法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來,四川瀘州地區各級法院被脅迫參與迫害,與相關部門勾結構陷,故意違法,故意違法,密審密判,或搞封閉式或搞封閉式的假開庭,製造了大量的冤案。如果連法官都不維護公正,那這個社會還有公正可言嗎?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不可悲可怕嗎?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
一、劉雲芳兩次被納溪法院被納溪法院密審誣判
法庭的圈套
現年七十三歲的劉雲芳,原瀘州市納溪區某商業部門的門市員。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全身的疾病好了,特別是多年的哮喘不治而癒,脾氣也改了很多。劉雲芳是上億修煉人中身心受益者之一,始終堅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劉雲芳買水果時,拾到一袋法輪功真相資料,大約有六、七份,就把資料逐一放到停靠在街邊的小車的車窗上,希望有緣人能幸運了解真相。資料放好後,劉雲芳被蹲坑的人綁架到納溪永寧派出所。非法關押八天後,因身體虛弱釋放回家(變更刑事拘留的強制措施為監視居住)。幾個月後,永寧派出所李熊明把劉雲芳帶到檢察院拿到一份非法起訴書。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九日中午,永寧派出所身著便衣的警察李熊明帶領納溪公安局便衣二人,社區人員一人,闖進劉雲芳家中實施非法逮捕。「執行公務」的四人,無人報姓名,無人出示執法的證件和相關手續,闖入劉雲芳的住宅後,撕毀家中的私人物品:室內所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粘貼。一個人還非法拍照。李熊明將法輪功師父的像從牆上一把抓下來,企圖撕毀,以逼迫劉雲芳跟他們走。劉雲芳把像奪過來放在櫃子裏,李熊明又從櫃子裏把像拿出來,當著劉雲芳的面損毀。
劉雲芳從家裏被綁架,關進納溪看守所。一個多月時間內,沒人通知劉雲芳可以請律師,甚麼時候開庭,及開庭地點。大約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一日早上,劉雲芳被喚出監室,戴上腳鐐手銬,被帶往看守所內的審判庭。法庭內除了庭審班子、押解的法警,沒有其他人。劉雲芳頓時明白了納溪法院今天又要對她秘密「開庭」(秘密庭審劉雲芳曾經歷過了一次)。
法庭對當事人採取突然襲擊似的秘密審理,程序進行中卻不依法告知當事人不公開審理的理由;也不告知當事人有申請合議庭、公訴人迴避的權利,及當事人有充份辯護的權利。等公訴人按中共的邪惡邏輯對法輪功誣陷一通的訴狀讀完後,法庭限定當事人只能對公訴人列出的所謂「證據」,如放在車上的真相資料、本人包裏搜到的兩份護身符的影印件進行確認。其他的話一律不准談。
這是法庭設的一個圈套,一個卑鄙的伎倆。只要當事人承認公訴人提供的所謂證據與自己有關,就鑽進了「承認證據即認罪」的圈套。劉雲芳按法庭提問的套路回答說,只有幾份真相資料是自己拾來放在車上的,影印件裏的另一包資料不是自己的;包裏的兩枚護身符是自己平時隨身攜帶的,不是用來散發的,就進入這個「承認證據即認罪」的圈套。
按照國家現行的法律法規,及國家「依法治國」原則,劉雲芳修煉法輪功,散發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或自己包裏有護身符都是合法的。法庭誘導她認可資料、護身符是自己的,卻又不准她說明發放資料、擁有護身符的合法性;不准她對公訴人把法輪功真相資料定為某教宣傳品的定義進行質疑、辯解。
二十分鐘左右庭審迅速結束,一樁冤案就生成了。幾張真相傳單,兩枚護身符,劉雲芳被納溪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半。非法庭審前,警察李熊明一再催促劉雲芳到法院去,說是要「走程序」,真正到了實質性的庭審時,就沒有正常的程序可言了。
以判刑期短為由剝奪上訴權
劉雲芳抵制非法判刑迫害,依法上訴。刑事訴訟法第一百八十條規定:對被告人的上訴權,不得以任何藉口加以剝奪。看守所獄警阻止劉雲芳上訴,退回訴狀,說,一年半上甚麼訴嘛。一個月後,法院兩個女警到看守所叫劉雲芳不要上訴,理由是判的時間短,就「一年多」。還說,這麼多人被判,你是判的最輕的了。你還不服。你還上訴甚麼嘛?
修煉法輪功合法,講真相無罪。劉雲芳維權堅持上訴。她對法院的人說:一年多又如何?一年多也是冤案!我這麼大年紀了,都72歲了。江澤民迫害的我家破人亡,我連住房都沒有,還不准我申訴?法院的人就遞給劉雲芳一張單子,搪塞說,那你就把你剛才說的這幾句話補在上面吧。
法院為甚麼怕當事人上訴?從劉雲芳案可見,法院搞故意違法,密審密判,或搞封閉式要把一樁冤獄生成,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機,再審恐怕就要穿幫了。結果,劉雲芳沒等到中院澄清冤情的重審,年高體弱的她等來的是勞改營更嚴酷的迫害。
劫持到監獄前,劉雲芳被剝奪了會見家屬的權利,被秘密投進了臭名昭著的成都龍泉女子監獄。法院草菅人命的誣判,使劉雲芳遭受到監獄暴力轉化的殘酷迫害。
這是劉雲芳第二次被被納溪法院密審誣判的經過。同樣的遭遇,二零一零年劉雲芳曾經歷過一次。
半路綁架簽起訴書 騙到法庭受審
二零一零年,納溪法院曾被納溪法院密審誣判劉雲徒刑三年,緩刑四年。經過如下: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兩點鐘,劉雲芳正在納溪河西街街邊走著,走到僻靜的地方,突然從背後竄出兩人,一左一右抓住劉雲芳塞進一輛黑色小車。車上有瀘州納溪「610」(專門為江勢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目、國保大隊隊長鄧松與一名警察。劉雲芳問:把我帶到哪裏去?鄧松回答:到法院。
到了納溪法院,鄧松上樓聯繫後,一女子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材料要劉雲芳簽字。鄧松他們不讓劉雲芳看材料內容,只是催促簽字。劉雲芳簽完字一看,才知道是一份起訴書。原來,劉雲芳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九點多在納溪百節鎮講真相,被百節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在百節鎮派出所關押十小時後,納溪610國保大隊隊長鄧松把她送到納溪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因高血壓病發,放回家監視居住。因百節鎮講真相之事,劉雲芳被非法起訴。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一日這天,劉雲芳拿到起訴書後,鄧松就叫劉雲芳四月十三日到社區、或派出所去拿她被沒收的提包和乘車卡。四月十三日上午十點鐘,劉雲芳真的按鄧松說的去社區警務室拿回自己的提包和乘車卡。誰知這是一個陷阱,鄧松他們早有預謀,要在那一天把劉雲芳推上法庭進行秘密審判。
鄧松和社區警務室警察沈燕飛見劉雲芳一到社區,便叫上一輛小車把劉雲芳劫持到了納溪法院。到法院鄧松張羅一番後,把劉雲芳劫持到刑事法庭,一分鐘左右,庭審班子就位。
庭內除當事人外,沒有一個旁聽者。鄧松與沈燕飛呆在門口,庭審班子由哪些人組成沒有公布,當事人一概不知。法官問:請辯護人沒有?劉雲芳回答:請甚麼辯護人?還不曉得你們要幹甚麼呢,就把我弄到這裏來了。我不懂你們要做甚麼,我只知道自己是個好人。
庭審班子的一個女子按了一個按鈕,對劉雲芳突襲似的黑審就開始了。全程僅二十分鐘左右,當事人甚麼準備都沒有,還沒聽清公訴人說些甚麼,法官說些甚麼,更談不上自辯,庭審就結束了。劉雲芳就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四年。
二、張光先被龍馬潭區法院密審秘判
省略自辯環節
按照刑事訴訟法第一百六十條之規定,當事人有對證據和案件情況發表意見並且可以辯論的權利,審判長在宣布辯論終結後,被告人有最後陳述的權利。然而在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的訴訟中,法庭嚴控當事人的話語權。審判長不給當事人說話的機會,當事人就甚麼都說不成。法庭最怕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辯護,最怕法輪功學員說明修煉法輪功合法。所以,往往法庭故意省略當事人自辯、陳述的環節。這是中共法院製造冤獄濫用最普遍的、最重要的一招。如,張光先案。
現年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張光先女士,長江機械廠退休工人。二零一六年元月二十六日,張光先女士到龍馬潭區石洞鎮向路人發放真相光盤,被石洞社區人員綁架到石洞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將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手腳銬起來,強令坐在鐵椅子上,從早上九點審到晚上十點,然後關進納溪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二月三日, 張光先被龍馬潭區檢察院非法逮捕。龍馬潭區檢察院的人提訊,他們叫張光先解小便,然後手指著小便拍照。張光先問,這是甚麼意思?他們不作回答。這顯然是訊問程序中非正常的違法行為。檢察院送達起訴書時,沒有告知當事人張光先有請律師的權利,沒有詢問她是否請律師。
龍馬潭區法院的在納溪看守所內對張光先庭審。關注張光先案的家屬、及親朋好友誰都不知道開庭的時間、地點。庭審是秘密進行的。庭審過程中當事人只能回答法庭的提問,如發光盤的事實有還是無?問完審完。法庭故意省略當事人自辯、陳述這個法定程序中必不可少的訴訟環節,誘導人進入「承認證據即認罪」的圈套後,庭審迅速結束。法庭當場宣布判處張光先有期徒刑一年,問當事人有無意見?張光先不同意,說:我無罪。要求立即釋放。
張光先當庭抵制非法判刑迫害,在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送達的一審判決書中,法院將當庭宣布的刑期一年改為三年,處罰金二千元。
二審走過場
張光先上訴中級法院,要求二審通知家屬旁聽,看守所獄警一口否認說,不行!兩個月後,瀘州市中級法院的二審在看守所內秘密進行。法庭只問當事人有無新的補充。所謂的「新」的補充,只限於證據的範圍,不准對一判冤情發表意見,不准對強加的罪名、適用的法律進行質疑;不聽取當事人對一審判決不服的理由的陳述。
一審、二審法院相互勾結,合夥迫害,把中國公民修煉法輪功合法,發資料無罪的真相捂的嚴嚴實實。張光先一審二審都沒有自辯的機會,二審結束,向法庭遞交了她的書面陳述,希望法官了解真相,並勸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為自己留下未來。
三、曹乃新被江陽區法院黑審密判構陷入獄
年近七旬的法輪功學員曹乃新女士,瀘州市納溪區絲綢廠退休工人。二零一六年四月五日,城管把一個常人手上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硬說是曹乃新給的,把曹乃新綁架。
曹乃新被非法關押看守所好幾個月。一天早上監室門一開,獄警就告知曹乃新「上庭」。曹乃新覺得太突然了,因為看守所裏的在押人員甚麼時候上庭都是要預先通知的,可曹乃新沒有得到開庭的通知。據曹乃新回憶,關押看守所期間她沒有得到過甚麼「起訴書」,起訴單位定的甚麼罪,有甚麼犯罪事實,違反了哪條法律法規,她一概不知。也沒有辦案人告知她可以請律師等等。
庭審在看守所內秘密進行。曹乃新的孩子、親人、朋友一個都不在庭審現場,因為沒有誰得到過開庭的通知。審判庭內除了江陽區法院的一撥庭審班子,就只有當事人一個人。沒有旁聽者,司法的公正與否無人監督,無人見證,整個庭審的構陷過程無人可知。如此的黑箱操作。
曹乃新聽到公訴人宣讀的東西全是在撒謊(庭審後想起這些東西就是國保辦案警察提訊時,警察自己胡編亂造寫上去的,不是當事人的真實口述,寫完後還逼迫當事人簽字),屢次舉手要發言,要求澄清事實,法庭屢次不允。她說,我要對你們辦案負責,我也要對法律負責,我說的都是事實。
曹乃新向法庭陳述了那天那個常人撿到真相資料的過程,道出城管製造假證據栽贓陷害,國保辦案公安炮製假口供等違法行徑,法庭充耳不聞,不予理睬。最後法院合夥構陷,誣判曹乃新有期徒刑兩年。
曹乃新不服誣判提起上訴,二審法院同樣採取密審的方式,掩人耳目的走過場。既不預先通知曹乃新本人和她的家人,也不聽她如實陳述事情的經過,不追究城管製造假證據、國保炮製假口供,及一審法院密審冤判的罪責,反而維持一審誣判,把冤案做實。年近七旬的曹乃新老人被投進勞改營迫害。
四、江陽區法院把倆老太騙上法庭當被告
旁聽者變成了「被告」
趙昭荃,退休鄉村教師,現年八十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一早,瀘州市江陽區兩個國保人員堵在趙昭荃的家門口,對趙昭荃說:走,去龍透關(瀘州市江陽區法院所在地)看羅水珍(法輪功學員)開庭。
但是老人發現她被帶到的地方不是龍透關,而是納溪區看守所內的法庭。看守所裏的這個法庭,非法庭審班子擺出的架勢,趙昭荃並不陌生,因為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她曾被騙到這裏,遭到過一次非法庭審。那是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晚上,龍馬潭區大驛壩社區的幹部說她們要學煉法輪功,將趙昭荃騙到社區,軟禁了一宿,第二天國保又叫她到納溪看守所去「對證」一下。到了看守所進入法庭,趙昭荃才知道所謂的「對證」原來是對她講真相的合法行為將進行非法庭審。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江陽區公檢法故伎重演,將趙昭荃這個騙來的旁聽者再次推上被告席,告她把真相資料發到了派出所。趙詔荃說「我是在救人,做好事,你們怎麼把我當壞人?我們師父告訴我們救你們這些公檢法司人員的,等到江澤民被抓起來了,你們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了。」年近八旬的趙昭荃老人被非法判刑兩年零六個月,罰款三千。
簽字原來是上法庭受審
程思桂,現年七十九歲,川南氣礦退休工人,修大法乳腺癌康復。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七日早上,程思桂被瀘州市江陽區國保大隊隊長騙到法院去,說是去「簽字」。所謂的「簽字」,實際上是逼迫程思桂接受一場早有預謀的荒唐審判。
到了納溪區看守所內的法庭,沒有開場白,公訴人一開始就讀文書。文書內容還是那件事:程思桂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日到黃艤鄉講真相,被綁架到派出所,從身上搜出了四張神韻演出光盤。這是公訴人第二次在法庭上構陷程思桂。所不同的是,這次添加了大量的罪名,使用了文革時期戴帽子上綱上線式的打壓手段,甚麼反黨,反社會主義等等不著邊際的罪名都拿出來了。
公訴人讀完之後問了程思桂一句:你有甚麼說的?還沒等程思桂說話,法官席上的人都起身走了,書記員就上來叫簽字蓋手印了。然後一警察對程思桂的兒媳婦說,判決書到時會給你們送來。
程思桂弄不明白,不知今天唱的哪出戲?曾在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一日,也是早上七點鐘,610的國保警察喬建華敲開程思桂的家門,說「跟我走一趟,把事情說清楚就回來」,於是把程思桂騙到法庭逼迫她去接受非法審判。程思桂因自己身上攜帶有四張神韻晚會光盤被起訴,十幾分鐘的鬧劇由法官主導,還勉強維持著一種司法形式。
可這天奇怪的很,連這點基本的程序都沒有了,開始沒有主持人告知今天要進行的是甚麼事項,結束沒聽到審判長說休庭,或宣布甚麼結果。十幾分鐘的過程,台上台下沒人說一句話,連審判長都沒吭一聲,只聽公訴人一人唱獨角戲。為了把構陷法輪功學員的冤案做成,公訴人就程思桂擁有的那四張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晚會光盤,扣上了一大堆離奇、離譜的大帽子,並且不容當事人申辯,也沒有法官或其他人主持公道,獨角戲唱完就催促簽名蓋手印,下一步就等著拿判決書了。
程思桂被誣判兩年,處罰金三千元。
五、張利輝經過的庭審鬧劇
瀘州納溪區法輪功學員張利輝,五十多歲,二零一六年八月七日在納溪區護國鎮紹壩鄉給一位十四歲的學生講真相,被綁架,關押在納溪看守所;後來得知,張利輝被納溪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處罰金一萬五千元。張利輝不服誣判,當庭提出上訴。一審、二審的情況不清楚。
張利輝被秘密投進了成都龍泉女子監獄迫害。這是張利輝第二次遭到的非法判刑迫害。第一次是二零零九年,被納溪法院秘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張利輝在納溪區街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到非法關押,非法判刑。張利輝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寫道:
「在看守所遭到在押人員包夾的變態打罵、用膝蓋擊雙腎,被戴上腳鐐。天天在被辱罵、遭戲弄的精神折磨中。
誘供。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提審人員陳目金(音)誘供,欺騙說,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整個過程說清楚了,我七天就放你回去。
庭審。一天獄警告知我要上庭,「要接受人民的審判」。我沒有得到起訴書,不知甚麼原因要我上法庭,我沒有應答的準備。在納溪法庭庭審時,法庭只給我五分鐘陳述時間。起訴內容聽起來亂七八糟,編造事實,編造證人、證言,一派胡言。我自辯,法官粗暴阻止,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剝奪當事人的自辯權。很快庭審走完過場。既然是開庭,卻沒有提前出告示,我的家人、親朋好友一個都沒有到庭旁聽。我被法庭構陷的過程,無人見證。不久送來被非法判刑三年的判決書。
上訴。我上訴大概三個月後,瀘州中級法院進行了二審。法庭沒有法律程序,法官信口開河。他嬉笑奚落說,你是學法的,我也是學法的,你看你今天就坐在這裏了。我在法庭上證實大法好,法官吼叫著:『你不要說了,國家不允許的。』二審維持原判。」
六、故意違法,密審密判,或搞封閉式唐天敏生死不明,丁國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一七年、二零一八年被密審秘判、秘密劫持到監獄的還有納溪區的法輪功學員唐天敏,江陽區分水鎮的法輪功學員丁國琴。兩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被綁架關押。期間,起訴、逮捕、庭審、判刑、下監獄,全程秘密進行。直到她們到了監獄一段時間,才得知她們已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七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三個警察誘騙丁國琴送菜到派出所,丁國琴一去無回。家人得到電話通知,叫送衣物,才知丁國琴遭到了綁架、關押。非法關押瀘州看守所一年時間裏,沒有人告知其家人丁國琴被關押的理由,沒有誰向其家人送達執法機關剝奪公民人身自由所必須出具的拘留通知書等等相關的法律手續,和法律文書;至於丁國琴何時被逮捕的,何時被庭審,以甚麼事實,以甚麼法律依據判的刑,家人更是一概不知。
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下旬,丁國琴的家人驚聞監獄打來的電話,才知道丁國琴已被判刑兩年零六個月,已於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被送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三監區;到監獄不到三個月,就被迫害致四肢癱瘓,生命垂危,送進了成都雙流監獄醫院。
納溪輪功學員唐天敏女士於二零一七年四月八日失蹤,經多方打聽,方知被非法關押在瀘州市納溪看守所。而後得知,唐天敏被密審,密判五年,大約二零一七年十月上旬被秘密劫持到了成都女子監獄。
唐天敏因向民眾講真相,曾被非法勞教兩次,歷時三年半,非法判刑三年。因堅定信仰,在中共黑監獄裏遭受到幾十種酷刑的折磨,九死一生。二零一七年唐天敏再次被判刑迫害,不知在監獄裏又遭到了甚麼樣的非人折磨。二零一九年從監獄傳出,有人見一個又矮小又瘦弱的人被幫教、包夾夾持著上廁所,頭上罩著黑頭套。這個人被嚴密管控,不准別人看見她,也不准她看見別人。偶然間碰到這一幕的人暗中問道,你挨打了?戴黑頭套的小個子點點頭。估計這個人就是唐天敏。唐天敏的處境令人非常擔憂。
七、搞假開庭 阻止民眾旁聽
瀘州地區各法院要達到把迫害法輪功的冤案做實的目的,即便是打著開庭的幌子,卻始終要維持著一個封閉的審判環境。如,家屬進場旁聽名額受限;旁聽席由安排好的人佔據;法庭外警察、便衣雲集,拍照,攝像,製造恐怖;設崗哨盤查,社區人員與參與攔截,威脅、綁架,不准民眾參加旁聽。
二零一八年合江法院對高賢英等人的開庭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四日上午九點半左右,瀘州合江縣法院在合江對高賢英、張元華、鄒明英三名法輪功學員開庭。法院限制,只准三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六人旁聽,有身份證沒有旁聽證的親戚、民眾不准進去,庭內二十來個旁聽席安排不明身份的人佔據。
這天,合江法院大門外的大街上停著警車、防暴車,普通車輛不准通行;庭外便衣雲集,有國保警察、協警、社區人員等。他們公開盤查法院大街上的人,對著人們攝像、逼迫說出姓名、住址,並要求出示身份證。有位女士不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手機、提包被搶;有位女士上前制止,遭野蠻對待,雨傘被搶爛。兩位女士被綁架到合江鎮派出所搜身、搜包;有位被鐵鏈鎖在鐵椅子上審訊,中午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直到下午四點散庭後兩位女士才被放出來。
有位七十高齡的老人也被社區的人追著詢問姓名、住址,逼迫出示身份證,理由是看見她在法院門口站久了。老人被他們跟著走了好遠的路。
二零一四年江陽區法院的一次開庭
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時,瀘州江陽區法院在瀘州納溪安富橋看守所內,對被非法關押半年多的法輪功學員趙榮桂醫生非法開庭。
趙榮桂的家人聘請的律師對其家人說,政法委打了招呼,趙榮桂的律師不准進場;直系親屬趙榮桂的丈夫旁聽需三證:結婚證、戶口證、身份證。那天道路設關卡,以要旁聽證為由,警察、便衣、各社區人員攔截民眾在看守所以外。周邊農戶說,不知搞的啥子名堂,神秘兮兮的。一位出租車司機說,肯定是不敢見人的,有陰謀。
要三證,要旁聽證是陰謀手段。趙榮桂的丈夫說,結婚三十年了,抄家數次,哪裏還找得到結婚證?趙榮桂的丈夫沒能參加開庭;法院沒有提前告示旁聽者要辦旁聽證,告知這個旁聽證在哪裏辦,怎麼辦?群眾帶的身份證不作數,臨時到哪裏去找旁聽證?而且任何一個理由法院都可以拒絕給你旁聽證把你拒之庭外。
庭審秘密進行。法庭如何黑審,如何構陷,無人知曉,無人見證。趙榮桂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成都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四年。
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二十年來,瀘州地區各法院阻止民眾旁聽,一貫搞類似的封閉式的假開庭。如近年來的二零一四年、二零一五年、二零一六年江陽區法院非法庭審的楊太英、李延鈞案,羅玲蓉、梁文德、羅水珍案;二零一六年古藺法院非法庭審的廖庭案;二零一七年瀘縣法院及瀘州中級法院在納溪看守所內開庭一審二審的馮德瓊案等等,都是阻擋民眾參加開庭旁聽的假開庭的例證。
近日,即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三日高賢英等三人的二審案開庭,也如往常一樣,半路設崗,警察、武警、公檢法人員,便衣,各社區人員雲集,盤查,攔截。有人攜帶身份證要求參加旁聽,被警察拒之看守所鐵門外;有的還被社區人員帶離開庭地點,被「送」回了家。
八、阻止律師辯護
阻止律師辯護,是法庭維持封閉式黑箱操作的手段之一。
逼律師退庭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瀘州中級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楊明二審開庭。法庭上,北京的唐吉田律師、劉律師做無罪辯護。唐律師對審判長說:「請你把法輪功定為×教的法律文本拿出來,看看其中哪條哪款把法輪功定為了×教。」劉律師也抓緊極有限的時間向法庭陳述法輪功有益人民身心健康的好處。
隨著辯護的展開,證實法輪功學員無罪的真相即將當庭被揭示出來。法官李旭東惱羞成怒,律師一開口,他就亂敲法槌打斷律師的話,並說:「你還在這裏宣揚法輪功。」律師出示法律依據,他不准,說「扯遠了」,一次次阻止律師說話。兩位律師無法進行正常的辯護,憤然離庭以示抗議。公訴人居然立即向法庭提出維持原判。
以安檢為由阻止律師進場辯護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合江法院對瀘州六名法輪功學員開庭審理。庭外警力密布,製造恐怖,不准群眾旁聽;設奸計對六位律師違規「安檢」,律師拒絕配合其違法違規行為,合江法院達到阻擋律師進場為法輪功學員無罪辯護的目的。
這樣的開庭是無效的,六律師一致聯名抗議,向有關部門舉報該法院的違法違規行為,要求重審此案。合江法院不聽律師的合法呼聲,一意孤行選擇繼續違法操作,草草結束此案,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五日,強判六名法輪功學員有期徒刑七年、五年、四年、三年、三年零三個月。合江法院名曰公開開庭,實則是進行的違法黑審。遭受冤判的法輪功學員繼續上訴,控告合江法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不准律師帶工作包 阻止律師辯護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上午,瀘州市江陽區法院在納溪看守所內對被非法關押了半年多的梁文德開庭審理。法官不准律師攜帶工作包進入法庭,律師的工作受阻,無法為當事人履行辯護。
律師發出三條信息與法官梅益溝通,說明:他的電腦裏有本案的案卷和對本案的法律分析及法律法規,不准律師帶工作包進法庭,限制律師的辯護權利是違法的;看守所外要求旁聽的民眾很多,旁聽完全被禁止,這是違法的;限制、剝奪當事人梁文德和辯護人權利,是故意違反法律規定,是故意製造冤案。
律師鄭重的勸誡法官說:梁文德一案如果這樣審判,這是非法審判。衝破法律底線的同時,請法官撫摸一下自己的良知。違背法定程序製造冤案,必將受到制裁。
法官對律師的理智告誡充耳不聞,在沒有律師、沒有旁聽民眾監督的情況下對梁文德進行了封閉式黑審。其庭審的構陷過程無人知曉。
庭審的當日下午,律師到看守所會見梁文德,梁文德委託律師為她遞交了她的控告書與辯護意見,律師也依法控告了法庭。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梁文德被江陽區法院誣判五年零六個月,處罰金一萬元。
不准律師帶電腦阻止律師辯護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日上午,瀘州市江陽區法院,在瀘州納溪看守所內,對法輪功學員羅水珍非法庭審。律師按書面通知的地點提前到達瀘州中級法院,而後聽說開庭地點在看守所。律師趕往幾十里外的看守所,可法官又不准律師使用自己的電腦,律師拒絕配合法院的違法行為,被阻擋庭外。
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下,開庭三十分鐘不到,就草草收場。律師在開庭前後一直給法官、警察講道理,善勸他們尊重法律,依法辦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九、判決書上的謊言
中共法院迫害法輪功搞密審,封閉式的假開庭等,判決上也大言不慚,滿紙謊言。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裁定中,經常慣用這樣一句話:「明知法輪功是國家早已明令取締的邪教組織而傳播邪教宣傳品。」事實上,代表國家最高權力的機構全國人大,並沒有以國家的名義發布對法輪功「取締」的政令,也從沒有制定將法輪功定為某教要「取締」的法律法規,何來的「國家早已明令取締」?
刑法第三條規定:法無明文規定為犯罪行為的,不得定罪處罰。國家法律從來就找不出一條禁止中國公民修煉法輪功,或將法輪功定性為某教要取締的法律法規。相反,中國憲法保障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那麼,修煉法輪功及傳播法輪功真相都是受憲法保護的。判決書上指控法輪功為某教,指控法輪功真相資料為某教宣傳品的說辭,是欺騙社會,愚弄百姓的一派胡言。
中共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判決書上一貫呈現以刑法300條,或兩高院的「解釋」作判刑的依據。反迫害二十年來,幾百名正義律師在為法輪功學員做的上千場無罪辯護中,早已揭穿了刑法300條、兩高院「解釋」作為判刑依據的鬼把戲,揭穿了這些故意錯用法律的邪惡伎倆,深刻的揭示了這場迫害的違法犯罪本質。
又如,明明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非法的秘密審判,判決書上卻往往呈現「公開開庭審理了本案」;張光先的二審判決書上公開撒謊說:上訴人(原審被告人)張光先認為原量刑過重,要求從輕處罰。其實,張光先自始至終都要求無罪釋放,根本就沒有從輕處罰的訴求。法院故意混淆「無罪釋放」與「從輕處罰」這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概念。
劉雲芳向公安或檢察部門說明真相資料放在了車窗上,並沒有說自己發資料是錯的。而且發放真相資料本身就不違法。檢察院在起訴書上卻說,劉雲芳「到案後能如實供訴自己的犯罪事實」, 對事物的本質恣意歪曲。
為甚麼故意違法,密審密判,或搞封閉式為甚麼懼怕民眾旁聽? 為甚麼懼怕律師無罪辯護?為甚麼不敢敞開大門讓民眾監督公開的司法活動?因為迫害法輪功的運動性質是違法犯罪的,迫害的手段是卑鄙邪惡的,怎麼敢公開面對人民大眾呢?
開庭 ,是向人民群眾公開進行的司法活動,是人民群眾可以監督、可以參與評價的社會活動。中共的司法參與迫害法輪功,已淪落為江勢流氓集團迫害人民的私家工具,它自知不是人民的青天,它怎麼敢向人民公開開庭,怎麼敢接受人民的監督呢?
中共的公檢法系統迫害法輪功製造冤獄無數,罪惡累累。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兩次。凡是遭到非法判刑,被投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中共監獄暴力迫害信仰的身心摧殘。中共司法迫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給法輪功學員及他們的家庭、家人帶來深重的苦難;迫害法輪功真善忍的崇高信仰,正邪顛倒,善惡不分,促使中國社會的道德走向崩潰。歷史正本清源的一天到來,利用司法禍亂社會的人造下的這一切一定得償還。只有停止迫害,將功補過,才是自救的出路。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法輪功學員楊乃健,遭受六年冤獄,於二零一九年五月二日回家。母親劉秀貞遭冤獄迫害,已於二零一九年一月四日含冤離世,未能等到兒子出獄那一天。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青島市公安、國安出動七十多個警察,包圍了劉秀貞的家,打破門,非法闖入劉秀貞家,綁架了全家及朋友陸雪琴、李浩等十六人,當時中共警察給出的荒唐理由是「法輪功學員聚會」。六月四日,中共央視、新華網等突然高分貝宣稱青島警方「破獲」法輪功學員演示在獄中遭酷刑的照片的案件,誣蔑法輪功學員曝光中共酷刑的正義之舉。六月九日,警方給家屬非法逮捕通知書,「罪名」是所謂的「組織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隨後,警方像是接到了統一命令一樣,把所謂的「罪名」改成了「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並逼迫家屬簽字。
楊乃健被非法關押在惜福鎮看守所,遭到酷刑折磨和毒打,並被非法判刑六年。母親劉秀貞被非法判刑三年,姨父袁紹華被非法判刑四年,法輪功學員陸雪琴被非法判刑十年。劉秀貞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半年後被迫害致身體出現肺癌症狀,保外就醫,在中共人員不斷的騷擾和恐嚇下含冤離世。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楊乃健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十一月十四日,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十一監區派人將楊乃健帶到唯一沒有監控設施的監區澡堂,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楊洪有心懷叵測地說:「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挑戰你的極限。」
隨後,負責迫害剛被劫持到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的頭目──經濟犯尹軍指使犯人楊洪有、李保慶、吳克軍用約束帶把楊乃健的雙腳分別綁紮在兩條椅子腿上,再把整個人用約束帶緊緊地綁在椅子上,叫他動彈不得;因為害怕楊乃健喊「法輪大法好」,先用膠帶封住楊乃健的嘴。之後將綁住楊乃健椅子的前兩條腿懸空,後兩條腿靠在一張撤去椅子背的長條木椅上。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 |
不僅如此,惡犯們還用捆啤酒的啤酒繩做成一個頭箍套在楊乃健的頭上,並從頭後邊用繩子把頭箍拴在暖氣片的管子上。這樣楊乃健的身子和頭就往後仰,身子、脖子和頭全部懸空,頭抬不起,脖子折得十分難受,閉合氣道,既疼痛又憋氣,嘴還被膠帶封住了,憋得喘不上氣來。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每經過一分鐘都是漫長的折磨,倒控時間一長,人很快就恍惚了。但他心中始終有一個信念,堅決不能上邪惡的當,不能寫背叛大法師父的轉化書。
因為知道楊乃健在看守所期間被迫害得心臟、血壓有問題,在用約束帶綁楊乃健之前,他們先拿來藥叫楊乃健吃,他堅決不吃。這樣楊乃健從早晨八點多鐘被劫持到澡堂,一直被綁到下午,經濟犯張少青不時給楊乃健測脈搏,過程中還量血壓。
一邊是向邪惡妥協轉化才能鬆綁,一邊是承受到極限的痛苦難耐、生不如死的滋味,那種一次次瀕臨死亡的痛苦無以言表,最後楊乃健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把命還給師父又能怎麼樣!
經過一天的折磨,楊乃健人快不行了,眼看就要背過氣去了,口吐白沫,刑事犯楊洪有慌忙去找警察,說人快不行了,最後把楊乃健送進監獄醫院檢查搶救,兩次檢查血壓分別是低壓100,高壓180,低壓110,高壓170,心率每分鐘134次和心率每分鐘136次,心肌缺血,心房心室肥大。醫院的犯人醫生劉博對迫害楊乃健的犯人說:「有甚麼事隨時打電話聯繫我們,實在不行,今晚有甚麼事,我們也可以過去。」楊乃健抵制他們沆瀣一氣的迫害,監獄醫院強迫他在拒醫拒藥單子上簽字。當時楊乃健被綁得整個人站立不住,渾身哆嗦不止。監獄醫院的醫生給楊乃健開了許多藥帶回監區,參與迫害的犯人楊洪有、尹軍、李保慶、張少青、吳克軍、王澤峰、薛斌等七八個人把楊乃健帶回沒有監控的監區澡堂,將楊乃健團團圍住,由楊洪有背著其他犯人給楊乃健灌了一大把藥。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楊乃健的身體一直虛弱不堪,渾身無力,身子打晃,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喘得胸疼,整個人呈現恍惚狀態,一動就嘔吐,上六樓需要歇三次才能爬上去。監獄決定,以後再也不能用暴力對待楊乃健了,於十一月二十七日決定送他就醫。監獄醫院劉博醫生直擺手拒絕:「俺可不要這個大爺。」後來把他送進濟南警官醫院。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在楊乃健被非法關押惜福鎮看守所期間,警察為了得到他們所謂的「證據」,酷刑折磨楊乃健,吊銬了三天三夜。城陽刑警大隊王姓負責人說:「你是鐵打的?還是剛鑄的?咱城陽公安分局有的是人,怎麼的也要叫你開口。」為抵制刑訊逼供,楊乃健絕食反迫害,他不停地背誦法輪功師父的詩詞《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越背心態越坦蕩,堅定一念:不允許邪惡以任何理由來灌食迫害。最後這事不了了之。
六年的牢獄生活,不僅讓楊乃健身心健康遭受重創,家人承受也是極大。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楊乃健的姥爺劉洪積去世,當時楊乃健的母親劉秀貞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濟南女子監獄,沒能見上自己的父親最後一面。而二零一八年二月八日,楊乃健的姥姥韓正美去世,二零一九年一月四日,楊乃健的母親劉秀貞去世,身陷山東省監獄的楊乃健同樣沒能見上自己的兩位至親最後一面。姥姥韓正美日思夜想盼了外孫五年多,母親劉秀貞還差四個月就能與兒子團圓,長期的牢獄讓她的身體出現肺癌症狀,沒能等到見上兒子楊乃健出獄那一天。這就是中國大陸監獄對兩代人殘酷迫害的印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28/17823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我身後是一朵蓮花,蓮花生長在非常惡劣的環境中,在淤泥中長大,卻如此美麗純淨,就像法輪大法修煉者一樣。」澳洲越南裔社區協會全國主席阮本先生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一日在墨爾本法輪大法日的慶典上說,他感佩法輪功學員的勇氣,「無論中共多麼殘暴,法輪功學員一如既往的以平和方式捍衛他們的信仰和價值觀。」
而中共出於其邪惡本性,蓄意摧殘、殺害法輪功學員。
(一)610祝賀謀殺成功
湖北赤壁市赤壁鎮法輪功學員劉曉蓮先後四次被中共集團非法拘禁,累計長達五年零四個月,飽受「五馬分屍」酷刑、五十斤重的鐵鏈腳鐐輪番毒打、毒針注射、灌毒藥丸、高壓電擊、男精神病人污辱等種種駭人聽聞、令人髮指的折磨與摧殘。惡人們以為她要死了,但每次她都死裏逃生地活過來了,而且不斷向媒體曝光迫害真相。
惡人們多次想把劉曉蓮置於死地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是劉曉蓮第三次被中共集團綁架的日子,離明慧網刊登文章《永不凋謝的蓮花》剛剛過去十多天。《永不凋謝的蓮花》一文真實詳盡地披露了中共施加於劉曉蓮身上的種種醜惡殘暴行徑,其中包括慘絕人寰的「五馬分屍」酷刑,並將挺過九死一生仍然堅貞於道德信仰的劉曉蓮比作了「永不凋謝的蓮花」,這使得中共政權驚恐交加、惱羞成怒,於是撕下所有偽善的嘴臉,開始了對劉曉蓮老人進行喪心病狂的瘋狂報復。
中共酷刑示意圖:五馬分屍 |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劉曉蓮被「610」與「國安」人渣從拘留所轉到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還沒進高牆內,看守所所長鄧定生就當眾邊擊打她的頭邊對她說:「還要給你『五馬分屍』!」而鄧定生是誰呢?就是那個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率眾對劉曉蓮老人實施「五馬分屍」酷刑的首惡!才被海外媒體披露得臭名昭著了,如今就毫不迴避地公然叫囂要故伎重演。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就在這次綁架後,竟有赤壁鎮副鎮委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進行「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
為了讓劉曉蓮「如期」凋謝,中共政權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劉曉蓮實施了種種喪盡天良的摧殘與謀害。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看守所副所長錢玉蘭用大頭皮靴瘋狂地打劉曉蓮的頭部,致使她兩眼流血,雙耳出血,血像自來水一樣從鼻子和口中噴湧而出,打濕了她的全身和監室裏的棉被。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長期的非法關押與折磨使劉曉蓮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癱倒在監室的通鋪上。看守所的兇手們害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將劉曉蓮老人抬回了家裏。劉曉蓮被迫害的真相被海外報導,對惡警們是一個極大的震懾,當時一個惡警說:「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顆炸彈。」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被中共集團第四次非法抓捕,這次抓捕,並沒有送進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確,那就是非要置劉曉蓮於死地!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
劉曉蓮生前留下了這樣的一段文字:「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三月有餘邪惡傷我命數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絕並回答說:正道絕對不配合邪道。惡醫張主任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六千元錢來殘害我的生命。惡醫張主任及其幫兇使用高壓電擊、電針我四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我。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十斤,毒害我的生命。這次注射後,我整個身體發黑,與黑人沒甚麼兩樣。這次我被惡人毒昏了兩天兩夜,待我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在拘禁於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的兩年半,劉曉蓮受盡了精神和肉體上的百般折磨,全身浮腫,進食困難,生命奄奄一息,醫生確信只能活二十幾天了,於是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將她放回家。
從醫學常識看,劉曉蓮這回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殘得更為徹底。在前幾次拘禁結束時,身上的毛孔還往外滲血、結痂,可這回,就連血也滲不出來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腫,透過皮膚看去,那氣色就像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上醫院做彩超時,連醫生也忍不住說,真是太慘不忍睹了,心臟被打移了位,幾個心室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攏。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終於離開了人世!老人剛一去世,赤壁市「610」就電話祝賀赤壁鎮成功了。這簡直就是蓄意謀殺,持續多年的蓄意謀殺!
(二)上級決定:滅口!
李淑花 |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法輪功學員李淑花,因給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網上的資料被綁架。在榆樹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一惡警對李淑花說:「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一看李淑花不為所動,此惡警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
惡人們害怕了,趕忙向上級請示。上級決定:滅口!據悉,李淑花最後就是被惡人用黑塑料袋套在頭上紮緊窒息而死的。一位知情的公安幹部透露,如果沒把她眼球打出來,是不會讓她窒息而死的。惡人的邏輯就是,已經打出事了,乾脆打死,他們這是罪上加罪,但是在江澤民集團的保護傘下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三)她被澆上汽油活活燒死
王華君 |
湖北省麻城白果鎮農婦王華君,因聲明在洗腦班上的違心言論作廢,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深夜至十九日凌晨,被當地政法書記徐世前打昏後,拖到市政府大樓前的金橋廣場,公安澆上汽油將她活活燒死,反誣她「自焚」,對外宣傳成「煉法輪功走火入魔後自焚」。
目擊者發現,火剛燃起時,地上的王華君是躺著的,後被火驚起,身子動了一下,想掙扎著起來,在場的公安們驚恐萬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時的王華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無力氣起身。
王華君遺體顯示,耳朵缺一隻,喉管處有兩處刀傷造成的深洞。顯然惡徒們是在焚屍銷毀罪證。
有兩個可愛兒子的年輕媽媽王華君就這樣被奪去了生命。收遺體的白果鎮馮家山的老人們發現她前身被燒焦,而後背沒有任何燃燒的痕跡,並且她的喉嚨前及後腦勺有深深的刀印。
(四)偽造跳樓自殺假象
蘇瓊華 |
32歲的蘇瓊華是四川遂寧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遂寧市國安大隊及船山派出所警察欲對蘇瓊華進行抄家。蘇瓊華與警察講理,不予開門,警察在她家樓道及附近圍守了三天,瘋狂叫嘯:「抓到了,打死她!」二十日下午六點三十左右,蘇瓊華正在窗口對下面圍觀的約三、四百個群眾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眾目睽睽之下,警察從樓頂吊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她用雙手去抓警察的腳,警察用力將她從六樓蹬了下去。當時圍觀的群眾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
蘇瓊華摔下後,警察不但未採取任何搶救措施,而是將還未斷氣的蘇瓊華抬起來放到一張網上,偽造現場,造成蘇瓊華跳樓自殺、公安在樓下用網接住她的假相。拍照完,蘇瓊華斷氣後,警察才將她抬上警車。
(五)「已經到了火葬場,燒掉算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湖南郴州嘉禾縣石橋鎮石塘村年僅二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雷井雄,被長沙天心公安分局綁架。當天下午四點警察對他進行酷刑折磨,到晚上把他打昏死過去,公安人員就將他送到火葬場。將要火化時,一個女警發現雷井雄輕微地動了一下,就說:「他還沒有死,不能火化。」在場的幾個男警察說:「人都這樣子了,已經到了火葬場,燒掉算了。」女警說:「人還未死,不能燒。將來追查責任,誰負責?」雷井雄被送到長沙市中心醫院搶救,撿回了一條性命。
雷井雄 |
二零一零年,雷井雄又被非法判刑八年,其父雷沅俊依據《國家賠償法》為其子申請國家賠償到處奔波,長沙去了六次,北京去了六次,來回的火車票有厚厚的一沓。雷沅俊還郵寄申請國家賠償的書面文件給各個政府部門。至今雷沅俊未得到官方的回覆,反而遭到兩次非法拘留報復。
(六)殯儀館裏的呼吸
原湖北省襄樊漢江機械廠子弟學校教師劉偉珊,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枉判,投入武漢市女子監獄。在武漢女監,劉偉珊遭到了殘酷的摧殘,將她雙手反銬掛起來,用繩子反捆在鐵棚上。
在她生命垂危時,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晚將劉偉珊偷偷拉到航宇系統的三六四醫院,住院姓名填為無名氏,病房門上貼著「危重病人、謝絕探視」。劉偉珊被摧殘得癱瘓在床,肌肉萎縮,精神失常。
遭受迫害的劉偉珊 |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六四航空醫院由郊區搬遷到市區新建的醫院大樓,劉偉珊被轉移送往新建的醫院大樓繼續迫害。在這期間,湖北襄陽市「610」人員及三六四航空醫院黨委書記樊智勇,指示把心臟還在跳動的劉偉珊拉往殯儀館。當準備火化時,殯儀館當班的操作人員檢查發現,人還活著,心臟還在跳動,拒絕火化。在這種情況下,劉偉珊才又被拉回到三六四醫院。
(七)搶人火化
江蘇省淮安市工商銀行職工,曾擔任江蘇淮安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的張正剛,致信江蘇省淮陰市委書記,陳述法輪大法不是邪教的觀點,同時上書中央領導重申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希望中央領導人主持公道,正確對待法輪功問題。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被警察綁架到淮安看守所。他慘遭毒打造成頭部重傷、陷入昏迷,被送進淮安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做了開顱手術。術後,張正剛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三月三十日晚約六點三十分,醫生做了心電圖,張正剛心跳微弱,有呼吸,但仍處於昏迷狀態。其妻及其母聞訊趕到醫院,但整個醫療方案、病歷和用藥情況,不許親屬了解,整個病房全被公安人員監控。
公安人員誆騙張正剛的親屬到另外房間談話。同時,幾名惡警強令醫生拔掉張正剛的氧氣和掛水,並給張正剛注射了一針藥物。然後數名警察一擁而上,強行推開其他人,將還有微弱心跳和呼吸的張正剛搶走,直接送去火葬場火化。張正剛就這樣被冤殺,年僅三十六歲。
張正剛一家人 |
張正剛被火化後,公安作出決定:不准其他親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親屬上訪上告。張正剛的妻子悲憤地寫道:「就這樣一個年輕的活人進了看守所,沒有得到法律公正的裁判,卻慘遭非法毒打致死,一樁人命關天的冤案,在淮安公安部門一手操縱下不了了之,慘遭非法毒打的張正剛,冤哉!」
(八)還會睜眼的父親被再次推進冰櫃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黑龍江同江市金川鄉金川村農民程學善,在撫遠縣濃橋鄉被惡警綁架。四月十二日家屬接到通知說程學善「死於心肌梗死」。程學善的妻子和長子一行人趕赴撫遠。在太平間,當時程學善被放在冰櫃裏,只給露了上半身。
程學善 |
程學善的長子在《回憶我的父親》一文中寫道:「父親腦袋仰殼懸著,閉著眼睛,躺在冰櫃裏,鼻子左側皮膚破裂。我用右胳膊把父親腦袋抱起來,剛抱起腦袋來,父親雙眼慢慢睜開一半,又合上了。我們看到了,我說爹沒死,爹沒死啊!……不到兩分鐘時間,我們就被拖開,他們拉走了程學善,不讓看啦!我掙扎著不走,要陪父親。四、五個惡警把我拖走,送到旅館。當時要打開冰櫃,檢查身體都不可能。」
(九)「我父親沒死,胸口還是熱的」
江宏的呼喊沒能留住父親的生命。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重慶江津市地稅局退休幹部江錫清,被重慶西山坪勞教所警察打昏後,以「心肌梗塞」為由宣布死亡。江錫清的兒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張大明、陳啟強等人,聞訊後趕到殯儀館。
江錫清和妻子羅澤會 |
在殯儀館打開冰櫃,將江錫清拉出來時,江宏一看父親,就用手去摸父親的臉,發現人中是熱的,驚呼道:「我爸沒死,還是活的!」警察們頓時目瞪口呆,相互張望不語。江洪斌聽到後趕到冰櫃前,把托父親的鐵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發現也是熱的,也呼叫道:「我父親沒死,胸口還是熱的,若死了七個多小時,在冰櫃裏凍這麼久不可能還是熱的,你們來摸摸吧!」
勞教所的警察們驚醒過來,試圖把江錫清推進冰櫃裏關門。女兒們不讓,發生爭執。孩子們合力將父親拉出冰櫃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
江錫清的四女兒摸著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個便衣警察說:「沒用,公安人員就在這裏。」江莉用手機打110報警,110接電話後問清情況說十分鐘到。江洪斌也打110,通話後對方問在甚麼地方,答:重慶市公安局北碚分局儀容儀表殯儀館檢查站;報警內容:「我父親沒死,為甚麼放在冰櫃裏凍著,我要呼叫110,快來人吧!」對方講:「喊他們不要凍了。」
可是,在場的公安人員仍然強行把江錫清的身體推進冰櫃,並強行架著江宏、江平、江莉、張大明等人,把他們推出冰庫大門。西山坪七大隊的管教幹事用手指著江洪斌的鼻子說:「你腦殼有問題沒有?」又轉身指著江莉說江莉是敗家子等罵人的話。後來勞教所在家人拒絕簽字,人還活著的情況下將人火化掉。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江宏在加拿大埃德蒙頓的集會上揭露父親迫害致死。 |
一個個依然有著呼吸的生命,卻被中共屠夫毫無人性地滅絕了。加拿大國會議員庫珀(Michael Cooper)在今年的加拿大埃德蒙頓法輪大法日集會上說:「在遭受迫害的逆境中,法輪大法修煉者始終平和地堅守著自己的信仰,其展現出的勇氣與堅忍令我由衷欽佩。無論北京獨裁政權做甚麼,真、善、忍的價值將永世長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7/11/17839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從中國大陸移居到美國的王易非女士5月16日在紐約聯合國前的廣場手持橫幅,橫幅上寫著:「釋放我妹妹的遺體」。釋放遺體?人已經死了,卻還沒有釋放?這樣邪惡的迫害,從二零零一年直到今天,卻是真切地在中國大陸存在著。
今年四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王易非手持被迫害致死的妹妹王可非的遺像 |
王易非的妹妹王可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被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致生命垂危,匆忙送到醫院後當天離世。當王可非家屬來到太平間時,看到她的毛衣毛褲在外面地上扔著。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掙扎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擼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慘不忍睹。
王可非的遺體,被冰凍了十八年,仍未入土為安。在死因不明的情況下,家屬不同意火化,每年都會給勞教所寫信請求查看遺體。「遺體還在。」 二零一五年,勞教所主任對王易非的丈夫說,「你們要看遺體,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像王可非這樣被迫害致死而監獄、勞教所又不給說法的例子不知道還有多少。他們的家屬亦走上了漫漫維權之路。
真假遺體:四個警察簽名之後
2017年7月5日,黑龍江省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所長馬國棟給高一喜二哥打電話,通知他限七天火化高一喜的遺體。當天下午,看守所副所長謝濤領多名警察到下城子火車站,找到正在工作的高一喜的妻子孫鳳霞,再次逼她在火化書上簽字。孫鳳霞感到很意外,她簽上了「我不能理解再次簽名。」
此前,孫鳳霞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不明藥物迫害,多名警察輪番逼迫她簽字同意火化遺體。然而這次卻要求高家人必須都同意,每個人都得簽字;並告訴孫鳳霞火化時人不需到場!
2016年4月19日晚11點多,高一喜和妻子孫鳳霞被牡丹江先鋒分局立新警務室副隊長呂洪峰、牡丹江市國保支隊長李學軍等人強行入室,將夫妻二人綁架到牡丹江看守所,僅僅十天時間(4月30日)把年僅四十五歲的高一喜迫害致死。
高一喜四十五歲被迫害致死 |
高一喜的遺體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場解剖室。警察不讓女兒高美心看遺體,直到女孩跪在那苦苦哀求他們,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才反扳著她的手臂讓她遠遠見一眼父親遺容。高一喜的遺體雙目圓睜,眼角有淚痕,頭部有瘀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點往右撇,緊握雙拳,手指甲是青紫色,雙腕銬痕明顯;且身體已經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別癟,後背往起翹沒有貼到床板上;有明顯的繩子捆綁的痕跡,小腿有六個明顯的針眼。
警察在家屬不同意的情況下,聲稱解剖了高一喜的遺體,還把孫鳳霞當成人質作為火化高一喜遺體的籌碼。一年多以來,家屬多次欲做二次屍檢,並請到法醫和律師。可610、檢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緊鑼密鼓地要家屬火化遺體,以此銷毀他們作惡的證據。家屬到相關部門索要高一喜的拘留證、病危通知書、死亡證明、看守所的體檢表等,一直不給。監所檢察科田瑞生說:「我跟你們說吧,怎麼做第二次屍檢也得跟我們的結果一樣。」
2016年7月21日早八點左右,公安局國保警察李學軍,立新警務室呂洪峰,立新警務室刑偵隊於洋,片警宋志剛和一年輕協警,檢察院赫某,看守所馬國棟,社區一女工作人員,兩個錄像,一公安開鎖員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個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區遇到正要上早市買東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劉寶國,將他們攔住。兩個拿著錄像機的人開始錄像,這時檢察院赫某開始向兩位親屬宣讀火化高一喜遺體的文件,並要求高一信簽字同意火化遺體,高一信沒簽。
他們又追到高一喜家門外。叫高一喜二姐高秀清開門,不開門,他們就找來開鎖的,欲強行開門,把高一喜二姐威脅出來,在門口又給她宣讀了一遍火化書。高秀清拒絕簽字,說:「你們強行解剖,現在又要強行火化,還有沒有人性?!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家人正準備二次屍檢,不能火化。」
國保李學軍等人沒能達到目的,就去穆稜鎮找高一喜女兒高美心簽字。在高一喜「火化書」上,最後在沒有人配合簽字的情況下,看守所四個警察:謝濤、郭某某(高一喜的包監管教)、丁毅(女)、李某某在火化書上簽了字。
高一喜被強行解剖後,家屬多次要見高的遺體,均被拒絕。在無數次的強烈要求下,2017年4月27日下午兩點,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殯儀館看望遺體。在殯儀館中有三十多名著裝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嚴防死守。
家人被強行單獨安檢後分成兩人一組進入,被擋在三四米外觀看,而且放在冰棺裏的遺體是在高層,人戴著帽子,根本看不見是不是高一喜。
在家屬的再次要求下,殯儀館工作人員準備去拉個車子,把遺體放下來,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邊嘀咕兩句話,馬上回來說:「不行了,單位有規定,不讓放下來了。」高美心說把花放過去,並給爸爸戴個帽子,被一一拒絕,勒令家屬不准碰遺體。家屬隔著三米遠看了一分鐘,工作人員就把單子蓋上了,特警蠻橫地往外推家屬,生拉硬拽,暴力驅趕。
兩組家屬看遺體的時間,加在一起不到兩分鐘。到現在為止,殯儀館裏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遺體尚未知曉。
疑點重重的「壽衣」
遼寧省鞍山市年僅五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孫敏是名優秀教師,二零一六年六月再次被綁架迫害、非法判刑七年,遭受了種種非人折磨,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被迫害致死。
五十歲的孫敏被迫害致死 |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孫敏被鞍山市女子看守所的警察秘密轉移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當時身體已極其虛弱,體重只有三十三公斤,根本不具備收監條件。鞍山市女子看守所不知道使用了甚麼招數使遼寧女子監獄居然接收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中旬,孫敏的父親多次接到監獄的電話說女兒病重,十月末,遼寧女監十二監區副監區長陳碩和分監區長胡楊來到孫敏家中,稱孫敏患有冠心病、竇性心律過緩(四十次/分)、高血壓(二百六十)、心律失常和肺炎,時刻有生命危險,並哄騙孫敏的父親在她們拿來的資料上簽字。
依據孫敏當時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在監獄關押,孫敏的父親向遼寧女子監獄有關部門遞交了保外就醫申請,遭到了獄方的拒絕。孫敏在遼寧女子監獄被關押了近五個月,監獄以「修大門」為藉口無端剝奪了家屬的探視權,家屬只在二零一八年二月七日會見了孫敏一次,那也是家屬與孫敏的最後訣別。當時孫敏是被人背出來的,眼睛視力明顯下降,右耳聽不清說話,還流著膿,說話也不怎麼流利。
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點二十分,孫敏的父親接到遼寧女子監獄警察的電話,說孫敏正在搶救,中午十二點五十分當孫敏的家人驅車到達遼寧瀋陽監獄管理局總醫院時,看到的是居然是已經穿好紫色壽衣死亡的孫敏的遺體,當孫敏的父親觸摸女兒遺體時,發現女兒身上居然是冰涼的。
更為蹊蹺的是,給搶救中的孫敏把壽衣都準備好了,上述種種跡象表明孫敏為非正常死亡。根據醫學常識,人死後的體溫可以斷定死亡的時間,在常溫下,人死亡後體溫每一個小時下降一度,依據監獄所打來的電話說孫敏正在搶救的時間斷定,孫敏死後體溫應該是溫熱的,而孫敏父親摸到的卻是冰涼的,這說明人已經死亡多時。
另外當時在場的遼寧瀋陽監獄管理局總醫院的王大夫證詞也說孫敏到醫院時已經是死亡狀態,醫院還給出示了一張心臟停止跳動的心電圖。
監獄這邊通知家屬正在搶救,那邊壽衣都給穿好了,這完全違背常規,明顯就是監獄在撒謊欺騙家屬,家屬還沒看到孫敏,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壽衣都給穿好了,人就稀裏糊塗的死了,連個明確的死亡原因都不給家屬!
孫敏八十多歲的父親於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以特快專遞的方式向遼寧女子監獄有關責任人郵寄了多份《關於孫敏死因調查的申請及訴求》的書面材料,要求獄方提供入監時的體檢報告、入監後所有時段的監控錄像,以及孫敏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監獄醫院搶救時和在外診搶救時的相關監控視頻和有關遼寧女子監獄出外診的獄警的職位、名單及聯繫方式等。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二、十三日,孫敏的父親和家人及聘請的兩位律師來到遼寧女子監獄討個說法。當問監獄方面是否收到《關於孫敏死因調查的申請及訴求》,監獄說收到了,於是家屬拿出一張接收信函收據憑證讓監獄簽字,剛開始監獄方面簽字了,簽完字說讓領導看看,回來後說我給你重新打印一份,家屬拿來一看是一份空的文書,沒有接收的年月日、監獄負責人也沒有簽字,是一份不生法律效應的白紙黑字而已。
家屬對申請和訴求的內容讓監獄方面做出答覆,對於孫敏死亡的原因有個說法,獄方的答覆要麼不能提供,要麼請示監獄領導,要麼向上級機關申請,監獄方面根本就是在推卸責任和拖延時間,連一份接收材料的回執都不敢提供。
嘉州監獄:用小紙條通知 要強行火化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四川省攀枝花市彭廣貞老人不在家,門上收到樂山嘉州監獄一通知小紙條,說將在十二月五日強行火化她兒子──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彭廣貞老人找街道辦,回覆嘉州監獄說:「不行。」
年輕的徐浪舟 |
徐浪舟是四川攀枝花優秀警察,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四川樂山嘉州監獄(原五馬坪監獄)與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聯手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遺體一直冷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
徐母彭廣貞自述道: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這是我七年來第一次被批准見兒子,見他瘦得皮包骨頭,我問他為甚麼不買點奶粉、芝麻糊等營養品吃,我兒手指獄警說:「他們不賣給我,只賣洗漱用品給我。」當時幾個獄警吼他,不准他說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強行把我兒拖走,這是我親眼所見。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這期間,我兒被五馬坪監獄七監區長張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監獄醫院,導致我兒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點鐘左右,我兒做了胃穿孔修復術,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來與人交談,他對我說:「媽媽,給我買個盆子,買點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十五日、十六日,連續三天,不讓我見我兒子,開了接見證,也不讓我見兒子。我說我兒子是下了病危通知書的,還是不讓我見。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兒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監獄和醫院對我兒做了甚麼,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過,要給我兒辦保外就醫,王政強曾說:「要他寫三書才給辦。」是不是十七日監獄要我兒寫放棄信仰的「三書」,我兒不寫,監獄暴打了他?從他身體上反應的情況,已說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前兩次見我兒時,前胸無瘀血狀,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為甚麼他前胸有對稱兩片瘀血狀?這兩片瘀血狀完全是人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他已完全昏迷,醫院未對他採取任何救治措施,沒有給他吸氧,沒有上呼吸機,也沒有上心電監護儀,也沒有輸液,沒有一個醫生、護士在場,只有一個犯人守著,這正常嗎?如果是正常的病危,醫院能不搶救嗎?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從以上情況看,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監獄長講過:「不死不放人。」從醫院劉天明的話中「我們只對監獄負責」。
我多次到樂山五馬坪監獄要病歷、屍檢報告、衛生院病歷。我到北京請個律師和我一起到五馬坪監獄,要病歷、屍檢報告、監獄衛生院病歷。幾個獄警吼我,王政強威脅我,六月二十一日強行火化遺體,還把律師告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決不會同意火化遺體,我身強力壯的兒子被轉到五馬坪監獄,兩年時間不到,就被他們活活打死,還要我拿兩萬多元錢給他們,才把屍檢報告給我。
我兒徐浪舟已被監獄和雙流警官醫院殺害四年多了,現遺體還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我的國賠申請已經三年多了,四川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國賠案已經6個多月了。不結案,遺體我是不敢火化的,因為他們殺害我兒的罪證在我兒身上。如今,樂山嘉州監獄(原樂山五馬坪監獄)威脅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強行火化,就是要毀滅證據,企圖逃脫責任。我是堅決地說:「不行。」
然而,四川省嘉州監獄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強行火化了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
向外媒曝光母親死因被判刑
59歲的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北關徐家小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去北京上訪的路上被綁架關押在濰城區城關街辦洗腦班,2000年2月21日上午9時被活活打死。
善良、健康的陳子秀被活活打死 |
2000年4月20日,《華爾街日報》以《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天,陳女士說,修煉法輪功是一種權利》為題,頭版長篇報導了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中共地方折磨致死的遭遇,引起國際廣泛關注,記者伊安•約翰遜因此報導而獲得該年度新聞最高獎──普利策獎。
文章描述道:「警察用沉重的塑膠警棍毒打她的小腿、腳、後腰。他們用趕牛用的刺棒猛擊她的頭部和頸部。整夜都能聽到從行刑室裏傳來陳子秀淒慘的叫聲。暴怒的地方官員逼著她赤腳在雪地裏跑,要求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報導中據目擊證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滿了膿和血。她被強迫在外面的雪地裏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結果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於2000年2月21日被迫害致死。
2月22日,陳子秀女兒張學玲和兄弟一起去辨認遺體。她看到角落放著她母親破碎、浸滿血跡的衣服。她母親的小腿呈黑色。背部有一條鞭痕。她的牙齒被打斷,耳朵青腫。陳女士的家人試圖控告,但是沒有律師敢接受此案。3月17日,陳子秀的遺體未經家屬同意即被強行火化。
4月23日,陳子秀的女兒因向《華爾街日報》敘述事實真相,而被中共以所謂「洩露國家機密」罪抓捕。5月1日被釋放後,張學玲女士帶著五歲的孩子,在一年多的時間裏用盡了所有法律渠道,想給慘死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然而,陳子秀的女兒張學玲不但沒有替被酷刑致死的母親討回公道,反而在一年後(2001年4月24日),因上訪被濰坊市濰城區公安分局勞教三年。
銷毀遺體的種種手段
截至2012年6月13日,在被迫害致死的3559名法輪功學員中,強行火化遺體,毀屍滅跡的就有249例。2013明慧網發布的《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披露,銷毀屍體的有293例。中共為了封鎖迫害消息,共使用了「銷毀屍體、銷毀迫害證據、封鎖取證、封鎖消息傳播、抹去死者生前痕跡」等諸多封鎖手段。
(一)搶屍
45歲的遼寧錦州法輪功學員石忠岩因到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於2003年4月23日在錦州勞教所被摧殘性灌食致生命垂危,送錦州市205醫院搶救,4月26日凌晨1點搶救無效死亡。遺體都還沒穿上衣服就被警察在家屬眼皮底下將一絲不掛的遺體搶走,連夜送到火葬場。錦州勞教所告訴石忠岩家屬,如果家屬去殯儀館必須經過凌安派出所同意,家屬不能直接前去。
69歲的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謝德清,被中共劫持到成都「法制教育中心」洗腦迫害不到一個月致生命垂危,回家僅四天便於2009年5月27日晚含冤去世。5月29日凌晨3點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闖進謝德清靈堂處,包括綜治辦、610、派出所等人員在內的一百多人包圍靈堂,打傷謝德清大兒子謝衛東,並綁架走謝衛東和謝德清的二兒子謝衛民,然後將謝德清遺體搶走直接送火葬場強行火化。
(二)秘密火化
31歲的吉林公主嶺市法輪功學員支桂香因講法輪功真相,於2002年7月27日被長春市綠園公安分局朱志山等人刑訊逼供致死。7月31日,在未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支桂香的遺體在雙豐火葬場被秘密火化。8月13日、14日,支的父母兩次找到朱志山追問支桂香下落,朱志山公然撒謊說支桂香跑了,他還要找支的父母要人,甚至辱罵支的父母,態度十分惡劣。8月15日,支的親屬在雙豐火葬場查到了支桂香火化證明上委託人一欄中赫然寫著朱志山。
支的母親知道真相後悲憤難當,於當日衝進朱志山的辦公室大聲哭訴:是不是你們把人給煉(火化)了?你憑啥給煉了?還沒驗屍就煉了?你家人死了,說煉就煉嗎?是不是你們給打死的,怕人驗屍你給煉了?你工作還想不想幹,我告你去。我家小香不是餓死的,是被你們打死的,要不就是你們吃藥給吃死的。你們太可惡了,煉法輪功也不犯錯誤!朱志山叫囂道:你愛上哪兒告上哪兒告去,我也不怕,反正上面讓這麼幹的。
(三)武警強押
31歲的河北省河間地區法輪功學員顧亞樓因發放真相資料,於2001年黃曆8月14日被任丘公安局國安大隊刑訊逼供致死。家屬被當局叫到公安局讓看遺體後,不到半小時就催促家屬給死者穿衣火化。家屬提出再等一會兒還有未到的親人,但親臨現場指揮的任丘檢察院、公安局正副局長及滄州地區政府領導等一刻也等不了,施壓家屬馬上簽字火化。家屬堅決不從。結果當局立即調來兩隊武警強制其家屬在15分鐘內把顧亞樓的衣服穿好火化,然後大兵押著家屬和遺體直接送去火葬場火化。火化後喪失人性的中共當局連骨灰盒都不給家屬。
(四)禁辦喪事
湖北省赤壁市商業局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女,57歲)因粘貼營救法輪功學員真相標語,被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於2009年9月28日迫害致死,在不通知家人情況下直接火化。中共人員甚至不准家屬在家裏舉行葬禮、不准家屬將骨灰埋在農村老家,強迫家屬將訂好的葬禮酒席退掉,然後於10月11日由湖北省610、女子勞教所一幫人將鄭玉玲骨灰盒直接送至赤壁火葬場,家屬連舉辦喪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五)破壞追悼會
重慶鐵路分局法輪功學員段世瓊(女,34歲)被迫害致死後,當家屬在中共指定場所內準備舉行悼念活動時,重慶市政法委、610辦公室、國安人員及眾多警察幾十人突然闖入,對悼念活動進行公然破壞,撕毀段世瓊的遺像及法輪大法好千古奇冤的條幅、橫幅等,搶走現場的衣物、現金、煙等物品,並當場拘留了前來參加悼念活動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當晚又拘留了段世瓊丈夫王治海(法輪功學員)。
(六)將目擊者開顱
山東省蒙陰縣張德珍,女,38歲,因拒絕轉化,於2003年1月29日左右在蒙陰縣看守所被毒打致死。蒙陰縣610強迫其家屬張德文在火化通知單上簽字,被張德文拒絕。結果張德文遭到暴打,帽子也被打掉了,被逼無奈的張德文只好含淚在通知單上簽了字然後火化。
山東沂南縣法輪功學員劉淑芬(女,39歲)與張德珍是一起被毒打的,是在現場見證張德珍被毒打致死的目擊證人。警察怕殺人罪行被曝光,故意說劉淑芬腦子有問題,需要開顱做手術,然後把劉淑芬強行抬出了監室開顱殺害,當局就說是腦溢血死亡。劉淑芬和張德珍被迫害致死後,中共當局還派人跑到劉淑芬和張德珍親人的家中將張德珍和劉淑芬的照片全部搜走。
(七)謊稱墜河
山東省聊城市莘縣法輪功學員張震中(男,22歲),因發放真相資料於2001年5月在河南省湯陰縣看守所被灌食致死,當局為逃避責任故意編造了死者不幸墜河淹死的假消息登報,然後以無名屍處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震中一位在北京的親屬在報紙上恰好看到了這一則假消息,一看照片正是張震中。張的父親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去湯陰看守所要人時,警察不敢承認。張的父親為了給兒子討回公道去湯陰打官司,法官竟說:明明知道法輪功是冤案,因為是江澤民下的令,誰敢受理?因為沒人敢受理,張的父親借了一萬多元錢從知情人手中得到了張震中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後的遺體照,還有證人王風偉等等,湯陰看守所和公安局見此方才承認。
(八)省長指揮火化
28歲的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李梅,因訂做了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條幅被抓捕,於2001年2月1日上午在合肥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2月1日下午家屬被通知去探視遺體時,不准帶照相機及攝影機。唯恐真相外泄,時任安徽省副省長親自在現場強調一定要將屍體立即火化,公安、政法委、政法官員等也均強調一定要立即火化。火化時,大批公安守住火葬場不許任何人進入,各級政府向家屬施壓不准對外泄露機密。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青海報導)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六時,原青海省多巴勞教所(強戒)所中隊長、主任科員孫青松在上班時,突感胸悶、呼吸困難,被送往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年齡四十八歲。
孫青松,男,一九七一年生,一九九八年八月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青海省勞教所一大隊任科員。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任青海省多巴勞教所五大隊、中隊中隊長。二零零九年七月至二零一零年二月,任青海省多巴勞教所強戒一大隊二中隊中隊長。二零一零年二月至二零一八年四月,任青海省多巴勞教所(強戒)所強戒一大隊、三大隊主任科員。(青海省湟中縣多巴鎮的青海省勞教所俗稱多巴勞教所,後改為青海省第一勞教所,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男學員。)
孫青松自一九九七年畢業後就在青海省勞教所(俗稱多巴勞教所)、戒毒所二十二年之久,全程參與了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政治迫害,看看中共邪黨給予孫青松所謂的榮譽稱號就能看到孫當年是如何效忠中共全力迫害法輪功的。
二零零四年,孫青松被青海省司法廳評為所謂「個別教育能手」,二零零五年度、二零零六年度被青海省多巴勞教所評為「個別教育能手」。當年的這個「個別教育能手」稱號,是對暴力轉化法輪功,強制讓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的一種卑鄙的美化稱號。
青海省多巴勞教所獄警為了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幹出了無數罪惡勾當。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實行軟硬兼施的辦法,也就是先分散、再集中、再分散的辦法,把新入所的法輪功學員先分到各隊和吸毒等犯罪人員關在一起,不讓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見面,進行強制洗腦,然後集中起來洗腦,如果再不屈服就再次分到嚴管隊進行嚴管。
青海省多巴勞教所,尤其是孫青松任職中隊長的五中隊是當時的嚴管隊,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一年。為給被非法關押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立威、轉化,五中隊採取了種種卑鄙的手段:
一、入所搜身:法輪功學員進了這個鬼門關,首先讓你把被褥攤在灰天鋪土的院子裏,脫掉鞋襪,解開衣服紐扣,任其搜身,被搜身者稍不如其意,輕者污言穢語,重者拳腳相加,無一倖免。
二、背監規:在規定的時間段,讓法輪功學員必須背會監規,否則,謾罵毆打、各種各樣的體罰(暴曬、冷凍、「開飛機」罰站、罰坐、飢餓、長時間跑步、長時間高抬腿原地踏步走、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關小號、重奴役……)
三、上廁所:每天只准法輪功學員在規定的時間段上廁所,如廁前還要站隊、要報數、要耐心等待,蹲坑的時間不得超過規定的時間。否則,大便沒解成,還要遭到辱罵暴打。
四、跑步:滿頭白髮、將近七十歲、走路都有困難的剛入所的張姓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跑步,而且讓他在操場的外圍跟在操場內圈跑步的其他犯人一樣按同等圈數跑步。外圍跑一圈至少是內圈的兩倍距離,只多不少──這是一個最殘酷的折磨方法,在青藏高原缺氧的環境中,別說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人,長時間快速超負荷跑步,都可以使其當場斃命。
五、體訓:一將近五十歲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訓練正步走的分解動作,一腳踏地、一腿抬起、一臂彎曲於胸前、一臂伸直於身後,抬頭挺胸收腹,兩眼平視前方,在數九寒冬一站就是半天,稍不正規,拳腳相加。
六、灌食:一非常年輕的李姓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被戴上手銬,強行關進小號,七日後對他強行灌食。
七、罰站:這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滴水成冰的冬日,讓被罰站的法輪功學員站在南牆根下;炎炎烈日的夏天,或讓被罰站的人站在空曠的操場。或把人用手銬半懸空吊掛在籃球架或甚麼東西上讓其暴曬。
多巴勞教所的所長、大隊長、中隊長沆瀣一氣,聯手迫害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孫青松還經常傳授年輕獄警轉化法輪功的方法,自稱管理勞教所人員「有一套」。
法輪功學員唐發幫因去北京為大法上訪說句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一年。本該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解教,但因不寫「三書」 ,又被勞教所非法延期。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釋放後,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又於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拘捕。元月又被送進多巴勞教所五大隊嚴管。進所後,惡警辱罵他,惡警對他拳腳相加,用幾個10萬伏的電警棍輪流拷打、電擊長達2小時之久,然後又將唐銬上背銬投入禁閉室,禁閉七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家住德令哈路84號的法輪功學員李興福被青海省多巴勞教所惡警綁架。
李興福,約六十歲,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八日被惡警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勞教期間李興福出現嚴重的糖尿病症狀,視力急劇下降,視物模糊不清,嚴重腹瀉,瘦的皮包骨頭,病情嚴重,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六日被保外就醫。
二零零七年八月,李興福身體臀部出現褥瘡並且化膿不能坐、躺,只能俯臥在床上;衣服被膿血浸透,地面上也到處都是膿血,約有十天左右水米不進,奄奄一息。最近身體狀況才稍有好轉,又被青海省多巴勞教所警察綁架,家人也不讓接見。惡警稱要關一個月,理由是要召開邪黨十七大。
青海省互助縣邊灘鄉水洞小學校長張有禎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兢兢業業,嚴於律己,遭到「文革」式侮辱迫害,在萬人大會上被銬、胸前掛牌批鬥,並遊街侮辱;隨後非法勞教,在青海省勞教所遭折磨奄奄一息,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含冤去世。
法輪功學員平春峰,男,青海師範大學教工(原青海省師範大學後勤處科長,第一次非法勞教後被降職),家住師大家屬院。因堅持修煉真、善、忍,力做好人,曾兩次被師大的惡人誣告而被關押在青海省勞教所遭受迫害。第一次勞教釋放後,在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三年間曾兩次訴說,在勞教所被打毒針,被下毒,由於當時他精神恍惚,精神表現得不正常,描述不清楚、不確切,就要求他落實、表述要清晰。但文章他還沒重寫,就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出來後就被邪惡嚴密看管,於二零零五年去世。
當年的勞教所,後來的戒毒所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前沿陣地,勞教所的所長、大隊長、中隊長對在押人員具有生殺予奪大權,是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得力幹將,他們主要的罪惡就是完成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轉化,強制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不遺餘力的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的 「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就在孫青松暴斃的二零一九年,還被中共青海省戒毒局表彰,常言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孫青松的暴斃是他迫害法輪功遭了報應,前有車、後有轍,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員,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保留迫害證據,退出中共,是你們明智的選擇。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那天我們三個同修在商場裏面發《九評》,我發到了商場保安手上。
他接到《九評》的碟子,就來搶我的包,一隻手抓住我不放。一下來了好多保安,我當時想:來了正好,救他們!同修A在樓下,她講:迫害好人啊!大家看看。
我跟著保安去了二樓,裏面有十多個保安,打牌的打牌,抽煙的抽煙,烏煙瘴氣的。他們圍上來把我的一包真相資料全部倒在桌上。他們拿著看,我在講。他們就七嘴八舌的,我就坐在沙發上發正念,請師尊加持,不讓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他們打110,來了三個年輕警察,他們叫我跟他們走,我不走,他們把我從沙發上拖到地上。我還是盤著腿一直發正念清除他們後面的邪惡因素,我聽有人說:她不走拿塊板子來抬她走,我順著他的聲音,清除他們後面的邪惡因素。還有人說:她像釋迦牟尼一樣從來一直這樣一個姿勢,還有的說學盤腿。
過了十來分鐘,來了個副所長。他說:誰叫你們把她搞到這裏來的?保安說:她發了《九評》給我,我知道是法輪功(學員),就把她抓過來了。所長說:法輪功又怎麼樣?!並把我的資料收進我的包,然後抓我的衣服,說:起來,起來,走,走!我一直發正念,他說:你怎麼不走?
我說去哪裏?他說:回家。我問:真的?他答:你回家以後,不要來商場裏面。我對他合十。同修看我下樓來了,也對他合十。
我們離開商場回家,我對警察說,你擺放好了自己的位置,給自己奠定了好的未來,也阻止了保安做惡,功德無量!正如師尊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感恩師尊對眾生的救度對弟子的保護!
謝謝同修!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7/12/17841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對於邪惡勢力而言,越是面臨著末日的來臨,越要瘋狂地維持著邪惡。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遼寧省大連市軟件工程師劉肖雄,被大連市甘井子區法院秘密開庭,既沒有提前通知當事人、也不提前通知家屬,更剝奪了當事人請律師辯護的權利。
三十二歲的劉肖雄,是大連和眾信拓科技有限公司的一名軟件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修煉心性,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平,每遇到問題時總是先查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夠好,處處為他人著想,從不與別人發生矛盾。頗受領導和同事的好評,是工作單位和親朋好友眼中樂於助人的好人。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五上午十點多,大連市七賢嶺派出所給劉肖雄打電話,誘騙他到派出所去辦理暫住證。劉肖雄跟單位請了假,就去了派出所。據悉,當日劉肖雄到達派出所一樓大廳後,正詢問辦理暫住證的事情時,所長毛宏亮從樓上下來問劉肖雄:你煉不煉法輪功?劉回覆說:煉啊。毛宏亮說:煉那你就別走了!就這樣劉肖雄便被非法扣押了。
劉肖雄就因為說了一句真話,最終被中共非法秘密開庭。這樣的事情,在任何國家、任何場合,公之於眾,任何一個有正常判斷力的人,都會心生疑問,這到底是犯了甚麼法?
更為荒唐的是,非法庭審過程中,法官金華問公訴人:「你們的量刑建議有沒有?還是三年?」於是檢察官說:「隨你們定唄!」檢察官把「拔橛子」的機會,拋給了法官。
中共對於法輪功的司法迫害,曾經有短暫的公開。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江澤民集團利用普通民眾法律意識淡薄,自以為出台的高法司法解釋,可以瞞天過海。於是,中共江澤民集團以官方名義,首次對法輪功學員施以非法的「司法」審判,四名海南法輪功學員經海口中級人民法院「審理」,分別被判2至12年有期徒刑。
由於是公開的司法程序,國際媒體美聯社當天報導了此事。隨後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關注,「思想、信仰不治罪」是國際社會的通識,是法律界的普世價值。美國眾議院、參議院分別通過了要求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的218號參眾兩院共同決議案及相關的217號決議案。
一個多月之後,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西方社會與媒體關注聖誕節活動之際,中共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對原法輪功研究會成員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和姚潔分別判處18年、16年、12年和7年有期徒刑。
對於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司法」,從此走入一個秘密、暗黑、無良的非法迫害局面,即便是開庭旁聽,也僅僅給直系家屬有限的位置,而大部份座位上,坐著中共「610」、國保等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務人員。
據明慧網報導,針對清華大學法輪功學員褚彤和王為宇的非法審判原定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上午在北京市朝陽區法院開庭。因為公檢法人員的醜惡行徑被曝光,所以邪惡之徒們臨時秘密更換審判地點,改在朝陽區看守所附近的一個法庭秘密進行。王為宇說:「我被關在北京市法制中心的時候,就像消失了一樣,父母也不知道我在哪裏,後來到了看守所,他們打聽到,開庭時要來參加庭審,當他們知道後開庭換了個地方,我的父母從山東千里迢迢過來也沒能趕上。」
柳豔梅 |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京法輪功學員柳豔梅到通州某小區,散發請柬,邀請民眾去旁聽通州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慶秀英、夏紅、李業亮庭審時,被通州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可見,中共對於公眾知情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的恐慌。柳豔梅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在北京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遼寧丹東市現年七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莫亞琴,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二日,到五龍背派出所,善心的告知警察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遭警察綁架和非法抄家。近日,她的家屬才偶然得知,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日,莫亞琴被丹東振安區法院非法秘密開庭,三月二十八日被秘密判刑一年。
在中共黑箱的籠罩下,整個社會對於法輪功學員的不公待遇,僅僅耳聞法輪功學員被抓、被關,但是到底以甚麼名義判刑?在監獄裏他們遭遇了甚麼?一般的民眾卻往往知之甚少,甚至於不敢相信。
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山東省臨沂市法輪功學員錢金華被非法開庭,開庭過程中,律師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庭審結束後,法官劉西剛表示:「自己也很為難,執行的是『610』的命令。」
律師表示,「執行上級錯誤命令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近日就有兩名政府人員因執行錯誤命令而被判刑的例子。」
其實,二零一四年十月出台的《重大決策終身追究制》和《責任倒查機制》、二零一五年九月出台的《冤假錯案終身追究規定》以及二零一六年三月,出台修訂的《公安機關人民警察執法過錯責任追究規定》足以讓公檢法的人反思與警醒,中共的現行法律也已經為迫害者們布好了一條不歸之途。而幕後操縱的黑手「610」,時至今日還不醒悟,他們才是最可悲而又可憐的。
二零一八年以來,中共政法委、省市「610」辦公室等機構,假借「掃黑除惡」之名,在大陸各地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十一月底,遼寧省「610辦公室」的一份內部文件在海外曝光。文件顯示,法輪功是該「專項」行動的第一打擊目標。該文件佐證中共仍在肆無忌憚地迫害法輪功。
據明慧網信息統計,二零一九年四月份「四﹒二五」期間,又有38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73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庭審。5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寧夏法輪功學員欒凝,被非法判十年刑期,並勒索罰金十萬元;長春市64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晶女士被非法判刑十年。河南省安陽市78歲的趙華玲,被非法判2年緩刑3年。
對於各級「610」人員、法官、檢察官來說,他們本身也處在中共的魔爪控制之下,連出國護照都上繳了。中共一貫卸磨殺驢,越是不遺餘力充當急先鋒的打手,越可能成為被當政者首先拿來開刀的「替罪羊」。希望繼續參與迫害的人好自為之,將功補過,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條後路。
中共搞了多次政治運動,不說迫害死八千萬中國人的寶貴生命,就只說對法輪佛法的打壓,老天都不能容它。上天懲罰中共的時候,誰還和中共是一夥誰就會跟著遭殃。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凶、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中共媒體經常報導中共的街道、居委會等基層部門常到有需要的群眾家中進行慰問、回訪等。每到逢年過節,他們帶著一些慰問品到困難群眾家中,美其名曰「送溫暖」。並大肆宣傳,讓那些平時被忽略的一直在貧困線上掙扎的老百姓感恩戴德,其偽善的一面暴露無遺。
然而,還有一種「回訪」更是打著其名義,而行侵犯人權,騷擾民眾,迫害善良百姓之實。且看幾例對法輪功學員的回訪:
一、以 「回訪」為由騷擾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三日報導,湖北省荊州市公安縣公安局、610辦公室(中共專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非法機構)大約於二零一七年十月至今,夥同各鄉鎮派出所、各街道居委會參與,以「回訪」為由騷擾法輪功學員,一般都是兩人至多人不等,攜帶攝像記錄儀非法闖入住宅騷擾,抄家、搶劫,給當地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二零一八年五月至八月份,河北邯鄲地區多地警察、居委會、鄉村迫於上邊壓力,對曾被關押過或實名起訴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所謂「回訪」騷擾。敲門行動、電話騷擾、脅迫法輪功學員去派出所問事等,嚴重干擾了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和工作。有的警察穿警服,有的不穿警服,有的能亮出證件,也有個別的拒絕。大多是說看看學員是否在家,還煉不煉了;功好,祛病健身在家煉,不要往外走;有的進屋拍照、讓簽字等;還有的要學員配合「610」錄像才給補發工資,遭到學員拒絕。
二、重慶七旬譚昌蓉被「回訪」綁架、構陷
重慶潼南區七十歲的老太太譚昌蓉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向重慶市司法局和監獄局實名舉報自己在重慶女子監獄遭到獄警唐安智毆打辱罵,用電棍長時間電擊,逼迫她「轉化」、放棄真、善、忍信仰,並指使、縱容刑事犯罪服刑人員對她進行刑訊逼供體罰、虐待的犯罪事實。
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重慶女子監獄教育科長李曉娟等二人和潼南區政法委等單位數人以「回訪」為由到譚昌蓉家。譚昌蓉要求解決土地等生活困難。區政法委彭姓科長答應幫助解決。十月十五日,譚昌蓉在太安鎮政府要求歸還土地,太安鎮綜治辦主任全洪明打電話叫太安鎮派出所和區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了譚昌蓉,關押在重慶合川區看守所。
二零一九年一月,重慶江北區檢察院將構陷譚昌蓉的案卷移送到江北區法院。起訴書中稱譚昌蓉向潼南區公安、檢察院和法院郵寄舉報信和勸善信,從家中搜出勸善信和舉報信十一封。還有九張紙幣(上面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建議法院判處三至四年刑罰。
三、監獄利用「回訪」將迫害的魔爪伸向監獄外
天津女子監獄是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黑窩,是中共該系統的所謂達標單位,不但在監獄內從精神和身體上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還把這種罪惡延伸到了獄外。法輪功學員出獄後,獄方半年內還去家裏進行所謂回訪、錄像、查詢等。
天津女子監獄有一個叫周靜的警察牽頭去出獄後半年內的法輪功學員家裏非法錄像、詢問等等。有一次她們上級來人參觀她們回訪的圖片,誇她幹得好,並說她是首例,其它監區還沒有。
四、優秀教師晏萍兩次被以「回訪」的方式迫害
原籍湖北麻城的法輪功學員晏萍是一名小學教師,後來戶籍被遷往廣東省惠州市博羅縣羅陽鎮,在羅陽鎮第六小學任教期間,對待工作盡心盡力,拒收學生家長送的錢物,免費為學生補課。晏萍女士兩度去博羅縣農村支教各一年,將支教學校的一個班由全鎮倒數第一的成績帶成順數前幾名。
就是這樣一位以真、善、忍為原則修養身心的善良老師,僅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卻屢遭迫害,從拘留到勞教,到進「洗腦班」,再到監獄,遭受了種種非人折磨;公職被非法開除,醫保、社保被全面停掉。晏萍被非法關押一年,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才回到家裏,沒幾天,博羅縣「610」與博羅縣國保大隊的工作人員一共四人就馬上來她家搞所謂的「回訪」。
「三水洗腦班」與博羅縣政法委、「610」一起分別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以「回訪」的方式對她進行精神迫害。博羅縣政法委、「610」還讓學校領導跟她要過兩次所謂的思想彙報書面材料。政法委章書記還說她寫的思想彙報不深刻。從二零一二年至二零一五年近三年裏,博羅縣政法委、「610」對她的騷擾就沒斷過。
五、所謂敏感日前「回訪」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三日下午,安徽省阜陽市臨泉縣艾亭鎮派出所所長張連正帶手下闖入在縣城打工的法輪功學員王勤芳的住所,翻箱倒櫃,非法搜查,搶走十多本大法書籍和私人財物,並將王勤芳綁架到阜陽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據悉,二零一八年七月六日臨泉縣政法委召開公安、國保等部門會議,傳達上級秘密文件精神,要在中共所謂敏感日「七二零」前夕,對本縣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一次全面回訪(騷擾),該文件傳達後立即被上級收走。臨泉縣艾亭鎮派出所所長張連正率先執行了這次迫害。
中共為了維持它的邪惡統治煞費苦心,「防民勝於防川」,近年動用了大量的資金,將人民辛苦勞動掙來的血汗錢,投入到許多用以監控人民的工程中。如「金盾工程」,「天網工程」,「人臉識別系統」的廣泛應用。並大搞「實名制」辦理電話卡,買火車票等均需實名。還經常以「回訪」等名義到法輪功學員家中東瞅西看,了解情況,騷擾不寧。
被迫害二十年來,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不畏強暴,心懷慈悲向世人講述真相,以無私無畏的付出喚醒了大量世人。中共體制內的很多工作人員在與法輪功學員打交道的這些年中,通過法輪功學員們講真相,和自己親眼目睹,早已知道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是社會最穩定的因素。這些工作人員被迫執行上級的命令,很多人內心是反感和抵觸的。
中共以為加強監控就可以監視人民的行為,禁錮人的思想,種種迫害行為無異於作繭自縛,也必將在窮途末路中走向滅亡。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師父明示:「明慧網是大法對外的窗口,是大法弟子修煉交流的平台」[1]。能在這個項目中證實法,兌現自己的誓約感到無比的榮幸。我是明慧資料組的,從二零零四年加入至今已有十五年了。日常的工作就是處理中國大陸各地的真相資料,調好版,打印pdf,上傳發表;還有各類通版期刊及資料的審閱;大陸法會及五一三徵文的篩選等。我同資料組共同走過了由早期的種類繁多的不專業真相資料與巨大的工作量到後來定期出版的專業明慧期刊的過程。十幾年如一日保證完成每天的日常工作。無論自己多累,在甚麼樣的關難中,都保證了及時把當天的任務處理完,因為做明慧資料是我的使命和責任。
做資料的過程中修去妒嫉心
做資料的本身也是修煉的過程。留給我記憶最深的還是修去妒嫉心的過程。雖然已經過去快十年了,還記憶猶新。師父說:「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2]我知道自己的妒嫉心很強,曾經很發愁去不掉它。二零零八年一月看《修掉妒嫉心》這個小冊子的時候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覺得挺好,就發表了。兩年後,這個小冊子又重新投稿明慧網,協調同修讓我看一看。當時這個稿排版很差,而且是正體字,我邊讀邊排。其中有一篇文章提到:那麼,甚麼是妒嫉心呢?師父講:「有嫉妒心的人看不起別人,不允許別人超過自己,看到別人比他強他心裏就失去平衡,受不了,不服氣。」[3]師父說的不正是我嗎?!我怎麼從來沒有注意師父講的這段法呢?!那一刻我一下就看到了我妒嫉心產生的時間和根源。接著,我看到了從妒嫉心派生出來的瞧不起別人的心、怕被別人瞧不起的心等,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下都倒了,沒有了。那座大山一下子被師父消去了,前後連個一秒鐘都沒有。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連那種感覺都找不到了,物質不存在了。神奇的是我認真看完小冊子,才發現這個小冊子在兩年之前就發表了。原來是師父安排我去妒嫉心啊!心中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妒嫉心這麼容易的就去掉了。
多替別人著想 增加心的容量
早期的時候有小冊子、地方傳單、特刊等等。二零零五年二月初開始出版《明慧週報》,每期分為三個固定部份:面向城市讀者的「城市綠洲」;面向農村讀者的「鄉里鄉親」;面向青少年的「晨光煦語」;同年三月又有了副刊。雖然有了《明慧週報》,但每年出版的地方資料還是逐年增多,那時每天需要處理的材料很多。特別是逢年過節資料多的時候編輯壓力也大,經常發質量很差的資料給我,包括內容不合適,寫的太高的,文字框之間內容丟失,文章內容不連續的,文章沒有標題的,文章沒有結尾的,標點在第一的,圖片嚴重變形及清晰度很低的,文字框之間距離太小的,頁邊距太小頂天立地的,字的大小不統一的,字間距壓縮或擴展的,行間距不統一的,等等。那時有常人工作,每天下班就是處理這些真相資料。但不管時間怎麼緊,花多少時間都要做好。開始心裏有抱怨,覺得怎麼發這麼差的過來呢?
漸漸的,我發現生命是有不同特點的,工作能力也是有差異的,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我應該更寬容,應該改自己,而不應該要求別人。默默的圓容吧,隨後就把時間花在改好資料上,沒有時間就不寫反饋,保證能及時發給技術組。在這個過程中,心的容量在擴大。我還發現,大陸大法弟子學的很快,改出來一個好東西,他們很快許多地區都學。不合適的地方也就跟著減少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明慧週報》規範為中國大陸版,但各地的資料還是種類繁多,專業度不夠。直到二零一三年,明慧真相資料編輯組發布《關於真相資料製作的調整》,確立了幾種通版明慧期刊,不再做地方小冊子了,地方傳單也只限於在省、直轄市,明慧週報地方版的製作調整為限定在省、直轄市、自治區和地級市。而且要求只能把第三頁的內容替換為當地內容。這樣一專業化,就減少了很多工作量。
處理地方資料,我一般不看內容,有一次接到國內反饋說大標題錯了,我一看可不是嗎?大標題和內容完全不對號,內容是另一個迫害案例。從那以後,我就注意看一下內容,後來又發現一些不合適常人看的內容,比如有的迫害案例描述哪個地區有多少學員被轉化了;哪個地方有個學員是如何被轉化的等細節;有時寫的比較高等等。我就幫著寫反饋,儘量保證不出版不合格的材料。
做好本職工作 默默圓容整體
在大陸那種特殊的環境下,安全問題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文章涉及大陸大法弟子安全的就提出反饋,檢查每個文件的屬性是每天都要做的,經常發現有作者信息,我都將它們一一刪除。
我的工作還有要審閱各類通版期刊,有各類明慧期刊、《明慧週報》、近期出現的手機圖片及短視頻資料、年底還有年曆等。主要是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提出反饋意見,最後定稿發表。各類明慧資料專業化後真是越做越好,閱讀的過程也是一種欣賞,特別是大陸大法弟子能從這麼多的角度做的精美期刊講清真相,到現在是越來越成熟了,這也是我的偏得。
明慧網是唯一以第一人稱大法弟子的角度講真相的媒體,而其它媒體都是以第三方角度出現的,思路和報導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是編輯部決定的不在明慧網上刊登的文章也不應該在真相資料中出現。明慧網的文章有一些是弟子切磋的,用的是修煉人的語言,給常人看的真相資料就不能用那樣的語言,就得變成常人能看懂的語言。隨著大法弟子修煉的越來越成熟,這方面的問題也越來越少了。
每到大陸法會及五一三徵文的時候也是我最忙的時候,要從中篩選出好的文章是百裏挑一的。雖然絕大多數的文章是不能入選的,也能從中感受到大法弟子對師父的感恩之心和師父對弟子的看護和慈悲,還有明真相世人支持大法得福報所體現出的大法佛恩浩蕩。好文章得是修的好還得會寫文章才行。大陸大法弟子在那樣嚴酷的迫害中正念正行,做的那麼好,激勵我更加精進。許多好文章我都是流著淚讀完的。
篩選過程也是修煉,最初對流水賬式的長文章捨不得丟掉,花時間重新看最後還是不能入選,這樣看就比較慢。慢慢有感覺了,速度也加快了。選出來的好文章再經明慧編輯一加工給文章添色。很多發表出來的文章都是編輯給的標題,小標題的文字也是修改過的。例如:二零一六年發表的法會文章《師父偉大 法偉大》等。深深感受到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做好一項工作需要大家的配合。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部份做好。無論時間還有多長,只要需要,我都會認真做好。
剛剛篩選完二零一九年五一三文章,我們將迎來第二十屆法輪大法日,在這普天同慶的日子裏,心中只有感恩師父給我這麼好的安排。同時也感謝資料組、技術組及明慧網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
以上是這些年在明慧資料組修煉和工作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明慧二十週年法會交流稿選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5/28/17780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我雖然迫害前就已經得法了,但由於當時年紀小沒人督促,所以一直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這個狀態持續到二零零零年初。迫害開始後我來到了海外。這時雖然心裏明白大法好,但由於迫害所帶來的無形的恐懼和對不明真相的家人所帶來的反對環境,我除了偶爾看看大法書,晚上有時間的時候打打坐以外,沒有機會接觸師父關於正法的講法,也不知道大法弟子需要講真相的事情。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大學,開始一個人的生活。有一天我在檢索網頁時突然發現了明慧網。這也是我除了《轉法輪》以外第一次看到師父的講法、經文。這時我才知道作為大法弟子要講真相救眾生。我感到極度的後悔,後悔自己在甚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浪費了好幾年的寶貴時間。出自於不想承認這個現實和逃避的心理,我曾一度想到這個網頁也許是假的。但在閱覽明慧網的過程中,我逐漸的認識到這一切都是不可否認的現實。雖然對我來說是一個晴天霹靂,但我需要勇氣去正視這一切。
接下來我用了半年的時間重複的學習了師父以前的所有講法。隨後我便開始參與了各種講真相的項目,並開始參加明慧網的翻譯工作。由於當時正在上學,再加上語言也比較好,翻譯並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所以明慧網的同修都很高興我能參與進來。
為了彌補自己出來晚所帶來的損失,我當時也給自己定了一個要求,就是無論再長的文章,哪怕是法會的發表文章,每天一定要翻譯出來一篇。正好當時是負責人指定文章給每一個翻譯人員,長篇文章往往都會到我這裏來。所以每天的翻譯量就比較大。我記得有一次中午開始翻譯一篇法會文章,怎麼翻也看不到頭似的。我也不想那麼多,就只管集中精力的不停的翻譯,不停的翻。翻完後才發現已經是深夜了。雖然翻譯本身看起來十分枯燥,但如果自己給自己設定一個目標,比如翻譯速度的提高或者是翻譯水平的提高等,這樣一來為了達到目標就容易產生動力,達成目標後才會有滿足的喜悅感。
在參與明慧翻譯幾年後,由於原協調人出於一些原因無法繼續做協調工作。明慧總部找到我,接下來我就成了本語種明慧的協調人。當真正參與協調的工作後,我才感到協調的難度。由於明慧的工作必須保持很低調,工作的內容也不像媒體那樣和常人有呼應,往往是一個人自己堅持每天需要做的工作,持之以恆。這樣一來時間長了的話就容易懈怠下來,我自己也有切身體會。因為大家看不到自己參與的網頁救了多少人,看不到眾生閱讀明慧網後得救的變化,也就看不到自己的參與所帶來的成果。如果沒有一個互相促進的環境的話,慢慢的參與的人就會越來越少,逐漸的甚至都聯繫不到對方了。
對此,我開始採取的方法是一對一的交流。交流的目地一個是了解對方的狀態,再一個是了解對方能夠參與明慧項目的時間和程度。通過交流可以促進大家對明慧的重視,了解到大家的時間後可以從整體上知道大概的情況。
接下來通過制定了值班制。比如說明慧網需要每天更新文章。往往大家平日上班忙都趕到週末翻譯。這樣一來週末的文章更新量會很大,但平日的文章就會很少,數量很不穩定。那麼了解大家的作息時間之後,比如說每天定下來更新十篇文章,為了達到每天需要更新的數量,平均安排大家的翻譯和校正的時間。平日能調整的同修儘量調整到平日來,時效性不強的文章晚幾天更新等,這樣一來,每天的文章更新量基本就穩定下來了。
同時,我還和每一個翻譯人員在網上進行了一對一的翻譯學習會。以翻譯人員自己翻譯的文章為例,一起閱讀後並告訴他哪裏翻譯的有誤,哪裏翻譯的好,並從語法上,從單詞的拼寫上,到最後到翻譯的技巧上,把自己的建議和同修交流。目地是通過把自己翻譯的經驗和技巧和同修共享之後使翻譯人員的翻譯水平能夠得到提高。
雖然一對一的交流很花時間,那時候我已經上班,但我能感到和我交流後翻譯的同修都很高興。一個是自己被重視,再一個是具體的翻譯方法上以前不明白的都可以得到解答。這樣也能夠促進大家的積極性。
通過值班制的翻譯制度的運作和定期的翻譯學習的促進,本語種明慧每天的文章更新數量穩定下來了。和英文比雖然還是不多,但是我們自己規定了不少於十篇文章更新的標準。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了幾年,直到神韻辦公室找到我,要我協調本地的神韻。
從此以後,我從常人公司下班後的時間不得不優先用在神韻上了。雖然那時我也考慮過是否應該另找一個人做本語種明慧的協調人,但出於多方面原因最後還是我自己做。我無法繼續像以前那樣一對一的進行交流,那麼就每週一次的網上交流一定要參加,盡可能安排交流的內容。通過這個交流保持大家的狀態。可後來發現只是每週一次的交流還是不行,慢慢的整體的狀態還是會越來越懈怠。
幾年前,我們恢復了翻譯值班制,只不過這次不像以前那麼嚴格。而且我們成立了幾個小組,每個小組都有一個組長。這樣一來一個組長只要維護好幾個組員就可以。相對來說容易協調和交流。
這些年做過來,我感到,參加明慧團隊的同修普遍沒有很強的自我,一般都是負責人怎麼安排就怎麼做。這點上作為負責人真的很感謝大家的配合。但從另一個側面看,大家對明慧文章翻譯質量和網站效果的責任心並不是那麼重。文章翻譯少的時候也沒有人表現出來要去做出甚麼改進等。有一種按部就班的感覺。這也是一個長期存在的現象,至今為止還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個人常人工作和參加神韻的關係,今後也很難再像初期做明慧時那樣花大量的時間和明慧團隊的同修做交流和具體的工作。我現在也在猶豫這樣是否真的是本語種明慧今後最好的選擇?一個無法全力投入的負責人是否可以說是最理想的負責人?尤其是我們語種的明慧現狀是按部就班的、不是很奮力向上的一個狀態。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能夠把大家往前推的負責人在的話,整體會不會提高很慢?
藉這次修煉體會交流會的機會,把我的想法明確的寫出來。希望本語種明慧的所有成員都能夠認真的想一想。我們既然選擇了明慧這個項目,就意味著我們把自己和師父的誓約能完成與否都寄託在這個項目上。項目是否能夠做好?是否能夠達到真正救人的目地?這是每一個和師父簽約的人都應該主動去重視的根本問題。這麼看來,協調人只是在項目的形式上有了一個統籌和安排的立場而已,而項目本身的成否及每個成員參加項目的目地卻和每個人都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我希望通過這個心得交流能夠引起大家對這件事的重視,只是不希望到最後因為自己沒做而後悔。
(明慧二十週年法會交流稿選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5/28/17781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有一些情況想寫出來提醒中國大陸同修們。我曾經接觸的有一些大法弟子,特別是老年大法弟子,年輕的也有,見面之後,很親切熱情,甚麼都說。
有這麼一個老年女大法弟子,她本人有多次被非法勞教、迫害和綁架的經歷,最近的一次是去年被綁架,到現在一直沒有消息,不知道近況,也不知道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哪裏。她說話比較隨便,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甚麼都講,見到同修後特別親,將哪個同修誰誰誰給她的多少真相冊子,誰誰給她了甚麼東西,數量都講的一清二楚,甚至甚麼時間、在哪裏見了面,在誰的家裏,就是甚麼都講。
前幾年,我還聽到過一件事情,有一家人都是同修,平時就一直做協調和資料有關的事情,也有很多外地同修常去找他們做事情,這個過程大概有兩、三年吧。突然有一天,這一家同修都被抓了,其中有一個同修被抓後逃脫了,才知道他們家被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平常都有誰去找他們,有甚麼事情,惡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有一些同修在認識上有些偏激和錯誤,認為提醒注意安全問題的人都有怕心,認為自己堂堂正正不害怕,自己身份敏感,甚至可能就是惡人特別關注和監控的人,但還是不管不顧的帶著手機、開著車子到處跑,往同修家和資料點上跑。
現在的電話,定位和竊聽是很容易的,各種跟蹤和拍照,根本就不用甚麼高科技就能做到的,電話被竊聽,本人在使用過程中也不會感覺到甚麼異常,也不會出現耗電量大的現象。只要是電話,都不能攜帶著去做和我們大法弟子有關的任何事情,更不要帶著去學法或找別的同修,不能講任何和我們有關的人和事。其實這些都是非常不安全,也是對自己和別人非常不負責任的做法。
同修,特別有一些老年同修,特別要注意一下這個問題,在說話的時候,凡是和同修、和講真相有關的事情都不要提,而且邪惡現在不只會監聽本人,嚴重的會連家中不修煉常人的電話也監控(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只說綜合情況嚴重的,很愛到處跑的)。
還有,自己家裏面的環境夠不夠安全,或者某個同修電話是否安全,是否隨身攜帶了電話等,自己是很難去把握的,就養成好的習慣,都不要指名帶姓的說任何同修,就是「有個同修」怎麼怎麼的。這樣也不會出現給萬一有監聽情況下,給邪惡提供一點線索和消息的事情出現。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看似在交流,但是指名道姓的說別的同修做好和沒做好的事情。這還有個問題,有時候一個地區可能會有做的很不好的人或有些修煉過程中沒做好的事情,其他同修可能就會去點名說誰誰做了甚麼事情,傳來傳去,有時候傳的面目皆非,這樣可能會讓一些不了解這個人的同修形成一些不好的觀念,一見到當事人,就把聽到的甚麼不好的事情聯繫到該同修身上,對號入座。會給暫時沒做好的同修增加一些不好的障礙,形成間隔,但都是我們產生的不正確的觀念給對方也給自己增加的障礙。有一些做的非常好的同修,大家也會指名道姓的去講去議論,可能也會讓對方出來一些沒必要的顯示心或個人膨脹。不管指名道姓的去說誰好誰不好,這都對同修不好,如果真想和沒做好的同修交流,就當面交流。不要具體說名字,如果有些事情有必要大家指出來互相有個借鑑或者都向內找一找,就說「有個同修」或者說「別人」。
雖然同修們在一起真的比常人更親,或者自己很信任某個人,但一定要修口。這個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私心、避免自己受傷害而互相戒備的那種戒心,就是不要牽扯任何別的同修,包括名字,工作、單位、家庭等個人信息,甚麼同修的事情,包括自己在做甚麼講真相的事情,如無交流的必要,就不要說,說也就說「別人」,而不是具體「某某某」。有時候說的更多的原因其實還是顯示心,傳小道消息,甚至是像常人一樣「聊八卦」打發時間,解悶而已。
以上所談並不是讓大家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而是內心坦坦蕩蕩,但做事方方面面、各種因素都要考慮周到,既不給邪惡一點點可乘之機,又能真正互相促進在法上提高。說自己不怕的人,想一想真正面對邪惡的時候,自己到底有沒有怕?
不重視修口或以各種理由不注意安全的行為,深挖一挖都是沒有無條件的向內找,沒有為別人著想,因為自己的不注意會不會影響到別人正在做的甚麼事情?嚴重的會不會影響到整體?甚至會不會充當了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工具?找一找自己為甚麼不修口、不為別人考慮?是不是只在意表達自己,顯示自己,發洩自己的情緒?給自己行方便?打發「寂寞和無聊」?
我們都有師父保護,這是一定的,但我們不管修到了哪個層次,都可能有舊勢力在破壞,一直到最底層的人類社會這一層,是不是也應該做到很正,不給這一層的邪惡生命鑽空子、搞破壞?
要牢記我們在一起的目地是甚麼?!就講如何向內找如何在法上提高,是為了彼此都能進一步昇華,三件事做的更好,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你知道抑鬱症嗎?一種病因不明、無有效療法,反覆發作,能讓人痛苦到自殺的病魔。據說中國大陸有九千萬患者,我曾是其中之一,還是重度的。
我是名退伍軍人,在某高校做技術工作。不是自誇,我的家庭、工作都挺好,本人一米八零的個頭,挺拔、俊朗。可是二零零六年春我開始莫明的心情不好,消極、消沉,老覺著活的沒意義、沒意思,幹甚麼都沒心情。沒心情上班,沒心情過日子,常常心慌胸悶,喘不上氣來、出汗、焦慮煩躁,睡不著覺,尤其後半夜,凌晨二、三點鐘吧,坐立不安,屋裏呆不了,非上外頭走不可。妻子、父母睏乏不堪,都陪不起啦。一天凌晨大約四、五點鐘,在校區走著走著就不行了,當街倒下,像要死了一樣。還有一次,開車去某市,還沒出本城區,人又不行了,再次送醫院搶救。
當心臟病治了一段時間,沒見好轉。後來才確診為重度抑鬱症,醫學上也沒有甚麼有效辦法。後來整宿整宿睡不著覺,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我老想著本市哪棟樓最高,跳下去不殘而死。說來不好意思,那時我不僅情緒失控,還行為失落。為找樂子,尋刺激,除了吸毒、犯罪啥都幹了。在單位對同事、在家裏對父母說發火就發火。對媳婦更甚,又吵又罵,有時還動手,沒輕沒重的。媳婦傷心失望,離婚走了。我更加自暴自棄,萎靡不振。
萬幸,我父母,我一哥們的母親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見我治又治不好,管也管不了,這樣下去就廢了,便勸我煉法輪功。好歹我還有明白的一面,我才三十歲,不能這樣不死不活的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開始煉法輪功。頭幾天坐不住,書也看不下去,有五、六位煉法輪功的親友陪我一起學法、煉功,圍著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加害我的邪惡生命、邪惡因素及附體。
一次發正念時,屋裏陡然刮起一股旋風,把扣著磁鎖關閉嚴密的換氣窗刮開衝了出去,太奇怪了,太神奇了!從此,我甚麼症狀都沒有了。整個人如同重生,煥然一新,至今未曾復發,當然沒有再求醫用藥。
在學法煉功中,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逐漸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做事,改掉了吸煙、喝酒等習慣及羞於出口的惡行。媳婦和我復婚了,還懷上了寶寶。師父和大法對我恩同再造。在這裏,我想對師父說,千言萬語也無法報答師恩,只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七年底,有一天晚上和媽媽一起出去給常人發放真相台曆,被一名不明真相的男人盯上了,那個人很惡,緊追媽媽不放過。這時我就把那個人攔住了,和他對峙了一會,好讓媽媽快走開。媽媽跑出有兩百米遠處,我也把那人甩開和媽媽共同跑進一農家小院子裏,剛進院,發現那個男人也追了過來,就在這危難之時,我和媽媽共同求師父給我們下個保護罩,不讓惡人找到我們。在小院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小獨輪車,我倆就躲在小車後面,那人就離我們一米遠左右,果真沒有看到我們。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和媽媽成功脫險。
師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在不斷的鼓勵著我。在二零一八年春天的某一天,我發現我開的一輛小車裏外都開了許許多多的優曇婆羅花。一件件神奇的事在我的身邊發生過,讓我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師父啊,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請師父放心,多救有緣人,直到修煉圓滿的那天跟師父回家。
寫出我走出抑鬱的神奇經歷,告訴朋友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惜緣惜福,在大法修煉中勇猛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2/17803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半條命」終得正法
我今年七十七歲,得法已二十五年。從一九五七年上初中開始,我就身患肝炎。高中、大學期間,一直住肝炎病房,外號「半條命」。
一九九四年六月時,我持續在死亡線上掙扎,正在經歷第三次肝腹水。當我準備去華西醫大住院的頭天晚上,我院人事處長來我家,叫我去煉法輪功。
在此之前,我一直不相信氣功,我認為「氣功能治病,那還要醫院幹嘛?醫學院也不用開了,諾貝爾醫學獎該他得?」所以當我聽到法輪功時,我反問他法輪功有甚麼好處?他說:煉了法輪功後,生病可以不打針吃藥(註﹕當時他對大法的有限理解)。我生病幾十年,打針吃藥住醫院,吃的藥可以用大卡車拉。我一聽說法輪功能幫我不吃藥,立即答應要去。當時的家人非常反對,我為了活命,心想生死就靠這一搏了,執意要去。於是第二天就坐上了去鄭州的火車,去聽師父的講法。但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我竟然有幸與師父乘上了同一列火車,並坐在相鄰的兩節車廂。
說也奇怪,在家時我每早心臟早搏,每分鐘停跳四十多次,很難受,就像心臟要從喉管裏蹦出來一樣。但當我與師父乘同一列車的第二天早上,就沒了心臟早搏現象,太神奇了。
當火車到了西安,大家下車休息,在相鄰車廂的師父也下車休息。和我同行的同修拽著我,激動的說:「快看!那就是師父!」我一看,怎麼那麼年輕,心中就動了很多想法……
到了鄭州的第二天早上去吃早餐,我和同修一起進了一家麵館。一看,師父正在裏面用餐,於是我們就去與師父同桌。當時我看到餐館裏蒼蠅很多,就上前給麵館老闆說:「多給我碗裏加些蒜泥。」師父聽了,就說:「別那麼執著!」我一聽就很不高興。我當時對師父非常的不敬,現在想起來慚愧不已。
後來開課的第一天,我發現聽課場地的環境不好,就想算了吧,還不如回家住院好了。就在這時,耳邊就聽到師父在講台上說:「你還想走,來到這裏就是緣份,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聽到這句話很震驚──他怎麼知道我要走?神了!就這樣,我留了下來,堅持上課。
在聽課過程中,魔的干擾特別大,記得有一天,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冰雹打垮了窗子,聽課場上燈都滅了,伸手不見五指,我立即爬到師父的講桌下,看見師父頭頂的屋頂上落下了一大股雨水往講桌上潑去,只見師父打了個大蓮花手印,就將這一大股雨水裝進了礦泉水瓶裏。同時,我看見全場都站著近兩米高的老道,全都穿著灰色的道袍,有的頭上留著發簪,有的披著長髮,他們都對著師父虔誠跪拜。我心想,難道師父是個神仙,不是凡人?
到了第七天,師父開始為大家清理身體。我當時還帶著強烈的想治病的執著,早早來到教室,想排在第一個進場,可我身體力氣小,跑不贏其他人,還是被擠在了最後一個。我很失落,只好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一排。
第二天,我便開始腹瀉,排出又黑又臭的大便,一天就腹瀉了十幾次,二十年來,因肝硬化腹水造成的反覆腹部腫脹,突然就沒了,整個腰腹圍縮小了七釐米左右,當日晚飯便胃口大開。過去,每晚小便四至六次,同室友罵我「尿包戳破了,」當晚卻一次小便都沒有,一覺睡醒,剛好到煉功時間。信了!神了!
從那以後,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持每天煉功學法,按照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修煉第八個月時,我因為戴著老花眼鏡走路,一不小心踢著塊石頭,摔了一跤,眼鏡掉在了地上,右眼鏡片被打爛,我立刻就將眼鏡丟了。當天晚上學法時,就看見大法書上的字非常清晰,還金光閃閃,至今我視力都非常好,很小的字都能看清楚。由於肝硬化,我三十二歲就停經了。得法後不久,例假奇蹟般的又來了,直到六十八歲才再一次停。
師父說:「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1] 這些都是我修煉大法親身體會到的神跡!
學法前,我因為重病曾經有三次在死亡線上掙扎,有一次肝硬化引起食道靜脈大出血,我吐了一盆血,醫院當時就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們設計院領導甚至還為我舉辦了告別儀式。可自從我得法後,我不僅病好了,曾經典型的黃臉婆,臉色也變的紅潤。大法真的神奇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同事看到我的轉變,都紛紛表示要學煉法輪功。院領導看到我的改變,非常支持我們學法煉功,主動提供學法和煉功場地,並安排放映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吸引很多人來聽法。還專門為我們煉功場地安裝設施,播放煉功音樂。正如師父所講:「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2]整個設計院都氣氛祥和。一九九八年,師父的《大圓滿法》出版,我送給院內各級領導一人一本,至今還有領導對我講:「你送給我的書現在還珍藏著!」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由於院內修煉環境很好,領導明白真相,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沒有參與迫害。
師父又給我一條命
一九九六年時,有一天我騎三輪車去學法,在路上時,前方有位載著小孩的婦女突然轉彎,橫穿馬路,準備過街,我為了躲讓她,趕緊往快車道轉,想繞過去,結果我就被前方開來的出租汽車正面撞上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有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拉了我一把,等我回過神時,我發現我莫名其妙的站在馬路邊上,而我的三輪車被出租汽車撞翻在道路中間。司機嚇壞了,趕緊下車,一看三輪車附近沒有人。行人說,那肯定被壓在車底下了,司機先扶起了三輪車,這時,我說:「那三輪車是我的。」司機太驚訝了,說「你怎麼在那裏?」往車底一看,我的一雙鞋還被壓在出租汽車的車底下。大法神奇,是我師父再次救了我一命!
正念足 找回丟失的大法資料
二零零五年,我去中藥材市場幫商鋪購買藥材,回家後,發現隨身攜帶的手提布包遺忘在了公交車上,其中包內有部講真相的手機、近百張護身符以及現金六百多元。當時當地的形勢非常不好,迫害很嚴重。家人讓我不要去找,但我心想:「大法的東西不能丟,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我一定要拿回來。」我心裏就默默背誦師父的詩句:「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再次騎車趕回了公交車會經過的車站站點。
當時也不知是甚麼緣故,車站附近有許多站崗和巡邏的警察。我就上前去找其中的一位警察,告訴他我的包丟了,裏面有重要的東西和現金。那個警察在仔細詢問過我包的外部特徵和丟失過程後,他說:「你不要著急,東西不會丟的,我幫你找個110巡警,替你找回來吧。」說完,他就打了110,叫來一個民警。那位民警便帶我去了公交站台等待。同時,他不停的撥打我包內攜帶的手機電話。聽見撥通的聲音後,民警告訴我:「你別急,你包在公交車上沒有丟,我們耐心等著就好。」
那時正是正午,烈日當空,十分炎熱。那位民警一直陪我在站台等著。在這期間,我心中一邊繼續默背著師父的詩《師徒恩》,一邊求著師父幫我。結果不久後,我乘坐的那輛公交車就進站了。我一看,我的包正好就在司機的駕駛台旁放著。我們上車表明來意後,公交司機很兇狠的對我說:「你包裏有甚麼!」我回答:「沒有甚麼。」司機還想繼續說話時,那位民警反而厲聲對司機說:「你別問那麼多!趕快把包拿給她!」司機只好把包遞給了我。
我下車後,對民警說:「謝謝你,這麼熱的天陪著我!」民警回答:「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想,包遺失了那麼久,我們能在站台這麼短的時間剛好等到這輛公交車來,這一定是師父在加持幫助我。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把屬於我的東西找了回來。
大法的神跡太多太多,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們一定不要辜負!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救度更多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7/10/1783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至今已修煉大法二十多年了,得法前活的稀裏糊塗,不明白人活著為甚麼,意義何在,人為甚麼有生有死?在這不明中,我一直感覺我好像在等待著甚麼。直到九七年春,我得法了,才知道我久已等待的是這部宇宙大法,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不是為了當人,而是返本歸真,就心生一念,我也要返本歸真。此念一出,從此我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回歸之路。
二十年的修煉歷程,風風雨雨,經歷了剜心透骨的關關難難。有跌倒過後的痛苦,過不去關的悔恨,也有昇華後的喜悅。跌跌撞撞,磕磕絆絆,在師父的保護下一路走到今天。
(一)世人在等著救度
大法遭受迫害後,世人多被謊言欺騙、矇蔽,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有一天在北京,我去一公交站點,正走著,天突然下起了陣雨,見前方不遠處有個微型車停在馬路邊修車,我急走過去,見後備箱蓋開著,兩個小伙子在避雨,一個坐在車上、一個在車外。
站在外面的小伙子見我主動說:阿姨快過來避避雨吧,並問我去哪。有了話題,我便講起了真相。他倆確實不了解真相,對天安門自焚,不相信是邪黨造假。我就把天安門自焚的疑點一一向他倆講清,講明。我說:「天安門前自焚時那麼大的廣場怎麼沒有遊人呢?警察怎麼都背著滅火器呀?防火毯怎麼不馬上救人,還在自焚人身後晃?那不就是等著錄像嗎?自焚人的眉毛,頭髮,裝汽油的雪碧瓶子怎麼沒燒著呢?汽油瓶完好無損,不奇怪?你想,那不都是準備好了的嗎?騙人的把戲沒導演好,漏洞百出。」
他倆聽的連連點頭,還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我都盡所能回答。這時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積水像小河,淹沒了我們的雙腳,我看一時也走不了,就更詳細的給他倆講明真相。我告訴他倆:法輪功被迫害,是世界上最大的冤案,是最受迫害的群體。法輪功是修佛的,是最正的。
聽真相後,那小伙說:阿姨,我明白了,這法輪功這麼好不讓煉,政府真是……接著,他問:「阿姨,這功怎麼煉呀?你能教我嗎?我想學。」我告訴他法輪功有五套功法,他急著說:「咋做,你做做我看看唄。」
我想這在大街上咋做呀,望望街上沒行人,就做了幾個抻的動作,他真的模仿做了起來。這時我才注意,在他向上抻的時候,一雙大手粘滿了機油,又黑又髒。這雙油乎乎的大手讓我心頭一震,我望著這個渴望得法的生命,又望望這灰濛濛的天空,剎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感受……
在這樣的大雨天,遇上這個小伙子,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還是在那樣一個險惡的環境下,他不僅明白了真相、認同了大法,還那麼虔誠的要修煉大法,多難得呀!生命是多麼可貴啊!
因我急去站點,覺著在大街上久了不安全,就與他告別,小伙不捨的說:阿姨,以後能和你聯繫嗎?當時我想,我們是萍水相逢、只是一面之緣,還是安全為好,只好說:我們有緣還會相見,你與大法這麼有緣,你一定會遇到修大法的人。
還有一次晚上八點多 ,我去英語輔導班接小外孫女,在等的時候,見兩個特警在樹下聊天,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我過去和他們搭話,知道他們都是從外地剛招進京的特警。我抓緊時間簡單明瞭的給他倆講真相,還沒講完,就又有兩個小特警走過來,我就又給他倆講一遍。他們明白後,我分別給四個小特警每人起了個有意義的名字,問好不好?有的點頭、有的說好,同時都退出了少先隊。
還一次出去講真相,路過一所大學,校門外兩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在聊天,我已經走過去了,心想可別錯過機會了,也許他倆在等聽真相呢,就返回來上前搭話,一問二人都是學校新聘的老師,我一講真相,二人非常認同大法,高興的用化名退出了邪黨。並笑著對我說:可要注意安全喲。
(二)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出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四月初,我在北京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跟蹤誣告,被劫持到當地朝陽區某派出所,關押二十四小時。當時我是在一個小超市的門廳裏和一個做活的女工說話,這時只聽一聲「是她嗎?」我轉身一看,見十多名警察圍住我,並把守各個進出門口,如臨大敵(那場面就像電視劇一樣)。拍照、錄像、錄音一起對著我來,我馬上反應,我出問題了,要冷靜,不能怕,要穩住,並求師父加持保護弟子。一個警察上來查我包,看沒啥就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說:我不是壞人,跟你們走啥?
僵持了一會,他們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關在一辦公室裏,強行搜身,拿走了我的包。門口有兩個警察看著。進來時大約是上午十一點左右,下午兩點多才開始審我,我利用這期間努力向內找、背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不讓大腦有空閒。我找到我有強烈的歡喜心、顯示心,講多了就高興,跟自己都顯擺,一遍一遍的查三退人數;最主要的是沒有安全意識,不理智、忘乎所以。找到這些,立即發正念解體。同時這期間, 他們用我的手機跟我家人聯繫上,逼迫我家人去我女兒家抄家,抄走了我的《轉法輪》、MP3、電子書、日記本。
下午兩點多,由兩個警察,一男一女,男的問,女的做記錄,非法審了三個多小時,過程中我只說了幾句話,男警問;法輪功是某教,你知道不知道?我說法輪功不是某教,你們可以上網去查,中國十四個邪教沒有法輪功,說某教那是江澤民自己說的。因我不配合他們,不回答問題,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問我你為甚麼不說話?我說:我是好人,沒有犯法 ,你們把我弄這來,讓我坐犯人坐的鐵椅子,還給我戴這手銬。我一直告訴他們我沒有錯!除了這句話之外,我就閉著眼睛,左手扶著左側頭部。警察生氣的多次過來拽我手,讓我放下,並問我:「你怎麼回事?」我指著頭說:「這兒做過手術!」過了一會兒,那男警問我:「你現在在想甚麼?」我說:「讓我回家!」過了一會兒男警給我摘掉手銬,中途他們出去幾次歇氣。
大約三個小時後,那男警拿著一打審問記錄讓我看,說看完簽字,我說:「不看不簽。」那男警看看打印的記錄說:「可也是,你回答的都是『無語』。」之後一個女警把我帶到一個房間,和一個穿白大褂的男警強行給我扎指血、拍照,拍照時我始終閉著雙眼,就是不配合,我聽他們喀嚓一聲,可能還是照了。隨後又帶我到另一房間,女警和穿白大褂的男警強迫我按手印,因我不配合按不上,那女警就出去找來兩個年輕的警察。四個人一個按住我的左胳膊、一個按住右胳膊、一個按手印、另一個看機器,這時,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讓機器壞掉。中途機器出現了兩次故障,就是按不上手印,他們弄好了機器繼續按,四個警察強行把我的十個手指按個遍,我的手背被按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晚上七點左右,他們又非法審了我兩個小時,全是零口供。大約下半夜兩點鐘多,由三個警察開車帶我去郊外挺遠的一個地方,因天黑我看不清楚,應該是拘留所關押犯人的地方,到了一個大廳,在那裏做了幾項身體檢查。我求師父加持,讓弟子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假相,結果在量血壓時,男警醫量了兩次,轉頭對女警醫說了甚麼我沒聽清,大意血壓很高,女警醫馬上拿出一粒藥片遞給帶我去的女警察說讓她快吃。她拿著藥片命令我趕快吃了、不然你血管崩裂倒下了,半死不活的、弄個半身不遂看你咋辦,你老伴能伺候你麼?後來她怎麼勸,我都拒絕,她氣的直叫,你為甚麼就不吃?我說是藥三分毒,不吃。其它檢查項目全不合格,不夠關押條件。
第二天十點多,那個審我的警察拿著一打紙進來坐下對我說:「阿姨,你一直都說你沒錯,那你也不用簽字了,願煉你在家裏煉。」然後說你老伴在大廳等你呢。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二十四小時後我回家了。
以上是我修煉的點滴,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出。今後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遠多長,我都要堅定的踏踏實實的實修,用法指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修好自己,不負恩師的苦度、眾生的期盼。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我今年七十歲了,是農村大法弟子。原來是宗教的居士,信佛教十多年,經常到廟裏去拜佛燒香,當時身體很不好,從上往下數,腦神經痛、胃潰瘍、十二指腸球部潰瘍,盆腔炎、膀胱炎、子宮肌瘤,天天吃藥打針,生活的很痛苦。農村活還多,看著那麼多活自己幹不了,自己急得直哭,本想在宗教中身體得到改善,可到頭來一點起色也沒有。
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洪傳到我們村裏,第一天去看師父講法錄像就很舒服,哪也不難受了。後來就把佛教經書、佛像送廟裏去。師父多次點化我,使我認識到法輪大法才是正法大道,才是我返本歸真的路。一九九七年正式走入大法修煉,身體好了,所有的藥都停了,這些年我在大法中受益很多,有很多神奇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發生在我家裏。
從二零一三年下半年開始,我身體不適,拗不過孩子,到醫院檢查,結果是乳腺增生破損和陰道炎,身體上半身全都浮腫,胸前腫的很高,有時內燒,很難受,乳房下面往出滲油、水等髒東西,氣味很難聞。有一天身體非常難受,見一位同修,心想讓她幫幫我,她說話很直很硬,聽後心裏不舒服,我準備上醫院,打開電腦看到同修的網上交流文章,說面對迫害時要想起師父的話:「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我一下子增強了正念,知道怎樣否定舊勢力迫害了,告訴家人,我不去醫院了,家人有些擔心,我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2]
我女兒多次給我往回買藥,買各種藥,我連看都不看,都被我扔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不能再往裏灌髒東西。後來我又上別的村找同修切磋交流,同修帶我一起學法,一起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同修告訴我多學法,多發正念,哪塊難受就往哪發,別把它當作是病。
我回家之後天天學法,睡很少的覺,經常學到半夜一、兩點鐘,一學連續學四、五講,越學越愛學,越學身體越舒服。就這樣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家務活、地裏的活都不落下,都和丈夫一起去做。
有一天似睡非睡時,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在我的乳房下面有一個靈體,腦袋鑽出來了,露出半截身子,我就往出薅,還一邊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3],直到喊醒。很清晰的夢,醒來我悟到,是師父從另外空間把迫害我的靈體拿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徹底好了。
丈夫幫我提高心性
有時因為一點小事,或者是幹家務活我多說了一句,老頭子就大發脾氣,往往是趕在要吃飯時,先是破口大罵,罵得很難聽,他再把飯碗一個個拿起來往地上摔碎,然後掀翻桌子,飯桌上的所有東西都下地了。我每次都不和他一樣對頂,心裏明白他在幫我提高心性呢,我也不去想它為甚麼,也不生氣。有一次上午下地幹活,中午回家做好飯剛要吃,我也很餓了,他又犯脾氣,摔個亂七八糟,我看看地上碗裏還有點菜湯,我拿起來盛點飯就吃,我一點也沒生氣,吃完飯下午繼續上地裏幹活。
還有一次,兩位同修來看我,正趕上正月裏,我洗好兩盤水果放在同修跟前,一人一邊,我們切磋交流,老頭子回來二話沒說,「啪、啪」兩個盤子都摔到地上了,同修起身就走了,我守住心性沒有和他發火,收拾好破碎的盤子我就開始學法,並向內找,認識到是在去我的面子心、不讓人說的心,在同修面前給我難堪,這些人心我都不要,我就要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我經常想起師父講的法:「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4]
我時時刻刻用師父的法來衡量,不用常人的理來認識,有幾次都是在我身體最難受的時候,老伴大發雷霆的,我這麼難受,還得去田地裏幹活不說,得不到他的半點關心和體貼,還雪上加霜,對我發難,我不這麼看,我不要人的想法,那些人的想法都不是真正的我自己,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發正念時都把它解體、清除。因為我是大法弟子,他在幫我過關,幫我提高心性,真是幫我消業,業力落在他身上了,他也不知怎麼回事,所以他對我發火、掀翻桌子都不是無緣無故的,真是在幫我的。
現在他對大法的態度變了,可支持了。再加上在我家裏發生過很多神奇的事情,也改變了他,他對我的態度,對同修的態度都好了,同修來到我家,他與同修聊天,再也不發脾氣了,整天樂呵呵的忙裏忙外。
一路走來全憑師父對我的慈悲保護,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再次感恩師尊對我的慈悲救度,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20/17814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一天週末上午和同修一起去講真相,在居民區一條小巷看見一位撿破爛的老婦人,她身上穿著一身髒舊的衣服,左手拿著一個鐵鉤子,右手拿著一個編織袋,腰快彎成了九十度。當時心想老人撿破爛經常在外,應該能聽到真相,但馬上又想上前問問吧。於是我上前打招呼:大娘,出來溜達呢。
老人聽到話音抬起頭來,兩眼迷茫的看了看我,說:「嗯,沒事出來撿點,你幹嘛呢?」我說我是給您送書的,您識字嗎?能看書嗎?我這有真相書,可好了,給您看看。她一聽高興極了,兩眼笑瞇瞇的望著我說:「閨女,別看我八十多了,我可愛學習了,我就愛看書。」「那我找對人了」,我說。
我拿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對她說這本書特別好,裏面都是天機,看看咱們中國五千年的歷史,朝代新舊更替,到底是為了甚麼,中國的傳統文化是怎麼失去的。老人看到書,兩眼放光,說這書是送給我的嗎?我說是送給您的。
隨後我又掏出一本真相期刊,一本《真實的法輪功》,我說你看看江澤民為甚麼打壓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一九九二年我們師父從咱們中國傳出的佛家高德大法,是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讓修煉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凡事先替別人著想,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短短幾年使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
老大娘聽了激動的說:「好,好,哎呀,你可找對人了,我就愛看這樣的好書。我告訴你吧,我一生就信佛,我每天三點多起來撿破爛,家裏供著個大佛像,我每天出來前先給佛像磕頭保祐我平平安安的。」
我掏出一張護身符給她說:您這回就念護身符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他帶在身上。她看看我說給我的嗎?我說送給您的,祝願您平安健康。
老人高興的拿上護身符,看著就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我說您謝我們師父吧。她激動的把護身符貼在胸口上說:「哎呀,這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太好了,我可找著你了,我就記著你了,你永遠都在我心裏了,你永遠都戴在我身上了。」
看著老人像迷失了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人一樣,我感慨萬千,心想差點錯過了有緣人。我和老人告別了,走出幾十步回頭看老人還在那兒低頭念護身符上的「法輪大法好」呢。
這天和同修出來講真相,遇到兩位老人,老倆口出來遛彎,我們上前搭話,並掏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問他們看過嗎?這時老太太說中國篇的看過了,有世界篇的嗎?我說世界篇的書還沒出來,等有了世界篇的有緣我們還能碰上。她要了幾本薄的期刊。兩位老人早已退出了邪黨的組織。她們說你們這說的就是好,都是大實話,現在社會就是這樣的現狀。
世人都在等著聽真相得救呢。同修們快快走出來吧,放下一切人心和執著,收救自己的眾生吧!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最近發正念中,我看見一本各地講法書下面寫的是我的名字,我突然一驚,我怎麼這麼大膽,敢把自己的名字擺在這個位置!因為我意識中師父的名字應該寫在這,後來我一看講法封面,這個位置寫的是各地講法的名稱。我意識到:這是師尊慈悲的點悟我有一顆把自己擺的太高的心,強烈的證實自我的心。
證實自我的心在我這兒的具體表現如下:
1、潛意識中把自己在明慧網發表的文章當作自己的能力
前幾年,我寫了很多證實法的文章,隨著發表的文章數量增多,證實自我的心開始膨脹。雖然我嘴上說寫文章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寫的文章也不署名,也不和別人說,自己也不保留。但文章投出去之後,我就急於看看文章發表了嗎?登在《明慧週刊》上了嗎?特別是我的文章被選在週刊前一、二篇的位置,我還特別在意,心裏美滋滋的,完全把師尊賜予弟子的寫作技能當成我自己的能力了。
其實,自己能寫文章證實法,只是我有這個心願,所以,師尊才打開了我這方面的智慧,賜予我這方面的技能,是在正法時期,讓我利用這項技能來證實大法,並通過這項技能,開創我的正法修煉之路,在這過程中,錘煉著弟子、成就著弟子。
2、習慣性的管著同修
特別是前幾年,自認為修煉狀態比較好時,喜歡和熟悉的同修切磋法理,認為自己法理清晰,認識的對,有時甚至把自己從法中悟到的認識強加給同修。潛意識中,認為自己比同修認識的高,把自己擺高了,把同修擺低了,甚至把大法擺低了。
其實每個同修都有師父在看著,我這樣讓同修按照我的想法做,不是在證實自我嗎?不是在干擾師尊對同修的安排嗎?這不是在起破壞作用嗎?
3、把親人正面認識大法、多年來從大法中得到的福份作為炫耀自己的資本
我學法後,我們全家人對大法都有正面認識,多年來,兄弟姐妹、姪子、外甥女從大法中受益很多。兄弟姐妹當年都沒上過大學,但都擁有了不錯的工作。在和同事聊天時,不是說明家人對大法都有正面認識,才有了福份,不是把他們從大法中得到的福份來證實大法,而是用這些來顯示自己、證實自己。
我經常和同事含蓄的顯擺:我弟弟上班很辛苦,但人家管的人多事多,人家掙錢多啊!二妹妹掙多少錢從不和我們說,我們也不問人家(潛意識她掙錢多)……
前幾年,外甥女和姪子在高考中,都超常發揮,考上本地重點大學。這些也經常作為我炫耀的資本:我外甥女真聽話,妹妹讓她報啥專業,她就報啥專業,這不,人家考試比平時最好水平還高出30多分呢!報志願時,又剛好上了學校最好專業。我姪子啊,就是貪玩,但人聰明啊!用了半年功,就考上了一中(其實姪子深信大法,經常念大法好,並且中考前拒不入團),而且,考大學時,正常發揮,但報志願時,非常幸運,上了一所比他分數超出30多分的學校……把孩子們由於能正面認識大法從大法中得到的福份,完全當作他們自己的本事了,而且,當作了自己顯示的資本。
最近,姪子畢業後,找到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我心裏按捺不住的想和人說說,無非就是顯示顯示,其實孩子之所以有這麼好的工作,全是師尊的保護,因為姪子非常明白大法真相,並且非常有正義感,因此,師尊賜予他好工作。我卻把這當成顯示自己的資本:看我家族多有能力!如果我內心深處真真切切的當作是師尊賜予姪子的福份,我有甚麼可顯示的呢?應該從心底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才對啊!把大法賜予姪子的福份當作自己乃至家族的榮耀顯擺。這又是一顆骯髒的證實自我的心!
4、把自己通過學法從大法中受益當作自己的本事
學法後,我人開朗了,說話辦事也比以前變的機靈了,多年來,相貌也不怎麼顯老,一般人都說我年輕,工作上也能得到絕大多數領導的賞識。無形中助長了自我。和同修說起這些事時,說的很明白:認為自己各方面做好了,能夠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能夠證實大法。
其實,仔細想想這些年,我完全是利用從大法中得到的好處在證實自己,比如:當別人誇我年輕時,我很虛偽的說:還年輕啊?老了。其實內心美滋滋的,隱藏著骯髒的色心。不是借此機會說我年輕是因為修煉大法的緣故,而是利用從大法中得到的好處作為自己做人的底氣,盲目自信,其實就是狂妄。
幾個月前,文章沒寫完就擱下了,因為身體被舊勢力迫害非常嚴重,今天,陪我一起學法的同修A說,夢見我了,我的脖子上帶著一個鏈,鏈上是我的像。我想是啥意思啊?同修A說,一般脖子上應該帶大法好的鏈,我一想:這是師尊慈悲點化我把自己擺的比法還高。不是證實大法,而是證實自己。
那麼,為甚麼滋長證實自我的人心呢?就是沒有擺正自己和師父、自己和大法的關係。
沒有從內心深處認識到是師尊和大法造就了自己,自己的一切都是師尊所給予的,不是圍繞師尊所要的所思所想所行,證實大法,而是把師尊慈悲賜予的據為己有,證實自己,為己所用。沒有用謙卑的心來對待大法,而是以狂妄的心來證實自己,這是一種嚴重的不敬師不敬法的行為。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個核工業退休職工,在邪惡殘酷迫害的二十年裏,與千百萬大法弟子一樣,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救度眾生,遭到殘酷的迫害。得法後的生命是無比的榮耀和幸福,不是承受迫害的悲苦和無奈。迫害使我希望眾生明真相的心更急切。
得法的喜悅
七十年代在天水207工程指揮部工作的時候,一天夢到我站在老家門前一塊小空地上,雲彩淡淡的,看到天空有觀音菩薩,兩、三層樓高,面帶微笑,身穿長袍,對我說他是觀音菩薩。空中呆了好久,我不眨眼的看著他,慈祥的面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一切歷歷在目。八十年代,一次我夢見天空中烏雲密布,釋迦牟尼佛就在黑浪滾滾的烏雲中,面朝著我的方向對我說他是釋迦牟尼。我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但他說的話我記得很清楚。
從前我是一個氣功愛好者,只要看到氣功書我就買,對氣功非常感興趣,可我沒有拜過師父。有一段時間我還給他人治過病,療效很不錯。有了那段經歷後,我明顯感到身體不行了,意識到不能再給人治病了。我左手腕嚴重受傷,抬不起手了,沒有力氣,相當難受。正如師尊所講:「別人病好了,他舒服了,你回家難受去。」[1]讀完《轉法輪》,我才知道那病不是功能治的,是不好的東西,也就是附體治病。
一九九五年七月份,我到山西太原本系統醫院治療頑疾,收到一本《法輪功》,是山東濟南的朋友寄來的。當時我是一個疑難病患者,藥物無法治癒,看病也只不過是走個過程。煙味不能聞,酒味不能聞,刺激性食物都不能吃,冬天不管天氣有多寒冷,門窗全部敞開,就怕呼吸不暢,到處求醫。有名的醫院走遍了,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歸。
看完《法輪功》後,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朋友的感激。我在住院治療的一個月時間裏,幾乎每天看一遍《法輪功》,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我感到大法的無比珍貴,就拿筆寫下:跟師父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我在醫院裏見人就說大法的美好,一起住院的一位先生他想學,我就給朋友去信,朋友很快給他寄了大法的書籍,他在山西農村。當時我認識到大法傳出來就是真正的救度眾生的。遇到人我就給他們說大法的美好,如果不給人說到大法的美好,心中總感覺不舒服。
喜得大法後,我把悟到的大法的一切美好趕快告訴身邊的人,根本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病情如何,不知不覺中身體發生了變化,感覺到比年輕時還有勁兒,同時也明白了人活著和來到世上的意義,明白了甚麼是佛法。周圍的人們看到我身體的變化,逐漸的走進大法。
我有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和我夫妻算上共六口人。除了大女兒不修煉,其餘五人都修煉,大女兒對大法非常支持。我感到這樣的家庭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
一九九八年,我參加了蘭州市中心廣場體育館舉辦的心得交流法會,那是全西北召開的一次大型法會,這次法會參加人數較多。蘭州大法弟子把票讓給了外地的學員,蘭州的很多學員沒有參加。我們沒有親自參加過師父傳授班,這次舉辦的法會就感受到師父親臨現場一樣,非常慈悲祥和,在鼓掌聲中結束了法會,給參加法會的學員們打開了眼界,體會到了法會的莊嚴神聖。
迫害使我希望眾生明真相的心更急切
在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的這二十年裏,我被多次非法拘留、非法勞教一年半,非法判刑前後長達十一年,遭受多次酷刑迫害,耳朵被打聾、牙被打掉、視力減弱、身體嚴重受到挫傷,退休金前後被停髮長達十餘年。我二女兒多次被非法勞教;兒子身為工程師,卻被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小女兒是高二的學生,從一年級到高中都擔任班長,一學期下來是獎狀最多的學生。這樣一個德才兼備的優秀學生在看守所裏被長期非法關押,逼迫輟學;我妻子也被非法關押。家中被砸的砸,搶的搶,公安人員還不斷的一次次騷擾。一次,妻子到監獄探視我時,無法按時接見,回家很晚,上小學的小女兒進不了家,在公路上來回地走。
(一)給警察、鄉村幹部講真相
每年過年我都寫對聯,從大門寫到房門口,20多年來一直走到了今天。大門的對聯被國保撕了兩次。我家正好在路邊,牆面長十多米,寫滿了「法輪大法好」,周圍的水泥電桿上都寫滿了「法輪大法好」。路過的人都能看到「法輪大法好」,有的人一邊走一邊嘴裏念;有的眼睛看;有的人一邊念一邊說大法好。我們聽到後也很高興。
有一次一個釘鞋的人,來我家附近釘鞋。我的鞋破了,我拿去釘了一下。釘好後,我準備拿走時,看到我家的路上停著一輛警車,五、六個人把牆上寫的「法輪大法好」毀掉了,又到我補鞋的地方來毀大法的標語,我很嚴肅的跟他們說:「你們不要毀掉大法標語。善待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我這樣一說,他們就到另外一個牆面上,在三處大法好標語上面,一處寫了「公平」,一處寫了「誠信」,最後一處寫了「友善」。
這次來的人有派出所所長、指導員、鄉長。我問他們誰安排來幹這壞事的?我說你們的上司周永康,都被繩之以法了,這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給他們講真相。從此以後我家周圍所寫的「法輪大法好」,再也沒有被毀過。
二零一八年警察大調動,原來的調走了,新調來了一個所長。一天我們都不在家,新上任的所長帶領八、九個人,把牆面上的大法標語毀的一塌糊塗。我一看心裏很難受,當時就拿起電話打給國保大隊,問他們:「今天到我家來了八、九個土匪,在我家牆面上毀大法標語,全部毀的一塌糊塗,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們說:「我們不知道不知道。」我又打電話問了新來的所長,他接上電話連忙說:「不知道。」說他在縣上辦事情。其實是新來的所長親自帶著幹的,有人已經給我說了。
新上任的國保大隊長和新調來的所長,在我家門口安裝了攝像頭。當時我們也不知道,安上以後才知道是攝像頭。我就在攝像頭底下煉功讓他們看,卻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拿起電話給國保大隊長打了電話,大隊長接了電話,我說:「你馬上來一下,不來不成。」一會他開著車來了。我就給他說牆上法輪大法好、對聯被毀掉,安裝攝像頭的事情,停發我工資的事。大隊長說攝像頭我們給你轉過,停發工資的事我給你反映,回去後再也聽不到聲音了,再給他們打電話,電話也不接了。
快到冬季時,孩子媽從地裏幹完活扛著鐵锨往家裏走,看到一輛公安車在我家的門口停著,正在毀牆上的「法輪大法好」。毀了一下,看到孩子的媽,他們趕緊上了車開跑了。另一處車剛停下準備毀「天滅中共」標語時我看到了,我就發著正念往車的跟前走,他們看見我向他們走來,趕緊開車跑了。從這次以後再也沒有來。
一次,我走在公路上,公路兩邊的電桿上寫著「法輪大法好」,五個人裏面有一個村委書記,四個人是鄉上包村的幹部,他們手拿噴漆像發了瘋似的毀壞。我碰到他們,說:「你們又幹壞事了,周永康抓起來了,你知道不知道?江澤民被在全世界控告,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們不聽,還是毀。
回到家中,我給師父上了香。想煉靜功,腿盤上卻心靜不下來,我就到村委會。推開門,包村四個幹部打撲克。我進去他們吃了一驚,沒有再打撲克。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這一天,村上的村委書記不在。第二天,天下著大雨,我又來到村委會,村書記在,我真相講到最後。駐隊的王主任說這件事我們再不管了。從此村上的、鄉政府人員,再不毀大法標語了。
(二)給有緣人講真相
我發願,只要我家裏來的人,都是被救度的對像。一次到我家來是收購玉米的,收購完玉米後裝上車後,他坐下說:「我做生意三十多年,從沒有到你家這麼舒服的感受。」他也做了三退,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一般坐車就跟開車的司機坐在一排,好給司機講真相。給司機一講後面的人也能聽到。有時候車上無一人,我坐在前面給司機說:「我坐上你的車,人就滿了。」年輕司機說:「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奶奶坐上,她說我坐上你的車就能滿,真的車坐滿了。」我給他說:「因為你人好,你記住了法輪大法好,大法給你帶來的福份。」他說:「真的。」
一次我坐上車,坐在最後的座位上,給身邊的人講真相。這個人挺好,50歲左右,他非常贊同我說的話,他也同意三退。我大聲放開講,車上人都坐滿了,司機聽的津津有味,這一天人多,車上都超載了。我給司機說:「你今天人拉的多。」司機說:「今天沾了你們大法的光。」我給他做了三退,對他說:「你回到家和你親朋好友說法輪大法好,記住,就有美好的未來。」他全都答應了。
也有不聽真相的,也遇到過報警的,甚至還有打人的,罵人的,甚麼樣的都有,還遇到過把真相講到位後戀戀不捨的。
有一次我去姑娘家,坐上車,在我前面坐一個回民,我準備給講他真相。他先說共產邪黨的偉大,把毛、周、鄧說了一番,我就明確的問他:「你們回族信仰被誰破壞了,你們的信仰不養豬,不吃豬肉,寺院被誰拆掉了?你們的阿訇一個個被判刑勞改,有的活活被打死。58年你們東鄉被炮彈炸成了一片狼藉,被共產黨殺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把你們回族害的吃盡了苦頭,你還奉承共產黨的這些魔鬼……」我在車上給他講了一小時多,他終於完全明白。回來的時候,我和這位回民又坐了同一輛車,他見了我很親切的說了句:「胡大(是老天爺的意思),我們又相遇了。」我說:「這是我們的緣份。」他也非常高興。分手時,這位回民說:「我們在哪個時間還能遇見?」他顯得戀戀不捨。
我悟到給人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你坐在家裏不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在真正救度眾生的現實中,才能體會救人的難度,才能知道師父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這些年裏,我在夢中夢到師父多次,我知道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鼓勵我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弟子,讓每個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留下最輝煌的一頁。謝謝師父。
以上是我的個人經歷與認識,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好多年以前就有暈車的毛病,嚴重的時候特別難受,車都不敢坐,和同修去講真相都是坐三輪車或者騎電動車,有汽車也不敢坐。有一天開三輪的同修有事沒來,有個同修開汽車去,我心裏有點怕,可是不去吧還捨不得,和自己說:一定要去,不能錯過機會,就上車去了。沒走多遠,就暈車,我當時一下就趴在座位上,頭都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睜,非常難受。
我當時想,趕快下車吧!師父的法浮現在我的眼前:「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1]我就想:我這點苦算甚麼,我就做個手勢叫同修給裝資料,心裏不停的背法。
到地方了,同修來扶我,我說:沒事。我就和往常一樣,給人講真相,不多時間就退了十五個人,人們對我特別好,特別親近,我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回來路上一點事也沒有了,很正常,謝謝恩師幫我拿掉了那個暈車的物質。
第二次坐車那個暈車物質又來了,可是它上不到我身上來,我就像坐在一隻大手上晃來晃去的,特別舒服,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暈車的感受了,是師父幫我拿掉了不好的東西,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零一七年有一天突然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左邊身體有點不聽使喚,頭裏面濛濛的總想著往一邊倒,說話時字說不清楚,開始有點害怕,後來想我的身體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了,怎麼能有病呢?那是假相,不把它當回事,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樣去講真相,有點站不穩我就和那個東西說:你甚麼也不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我邊走邊發正念,回來不停的背法,向內找不符合法的地方,歸正自己。三點五十起來晨煉覺得嗓子發緊,說話發不出聲來,我沒理它,我就煉功發正念,完事了做飯,還能吃,我就想到它衝著甚麼來的呢?到點該去講真相了,一下想起來了,這不是不讓我助師正法救眾生嗎?誰敢干擾阻擋我救人,就是死路一條。像往常一樣坐車就去了,到地方和有緣人講真相,用我的真念在講,每說出一句話,使盡全身力氣在說。冬天也很冷,可是我出汗衣服都濕透了,那天退了五個人,第二天就好多了,第三天就完全好了,沒過幾天身體也正常了,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
有一天和同修們去集上講真相,我正和一個人在講,突然一輛警車從我身邊過去,當時我的心怦怦直跳,身體都感覺有點軟了,馬上意識到不對,怕那東西不是我,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呢!徹底清除怕的物質與因素,腦中浮現出師父的法:「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 師父就在身邊,我馬上覺得自己好高大,身體也輕鬆了,卸掉了一個東西,再想剛才的事覺得甚麼也不是,反而覺得警察更應該救,他們多可憐哪!通過這事認識到真得認真的去講真相救人,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是師父幫我拿掉了怕的物質,感謝恩師。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玄奘,俗名陳祎,洛陽緱氏(今河南偃師)人。法名玄奘,唐代著名的三藏法師,後世俗稱唐僧。他為了探究佛教原典,西行五萬里到天竺求法,前後歷時十九年!受唐太宗敕命,玄奘把他西行的經歷見聞寫成一本書《大唐西域記》。
此書由玄奘口述,辯機筆撰。這部著作的記述與歷史文獻和考古發現十分吻合,其真實性已舉世公認。
中國古代四大名著之一《西遊記》,描寫了大唐高僧玄奘西天取經的故事,千古流傳。據古籍中記載,歷史上確有玄奘前往印度取經的事蹟,一路上,玄奘也的確遇到了許多神奇的經歷。
對於玄奘取經的事蹟《舊唐書》和《新唐書》都有記載,但都比較簡略。玄奘的弟子慧立和彥悰,根據玄奘法師口述,寫有一本《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簡稱《慈恩傳》),記載得較為詳實。
「釋門千里之駒」
據《舊唐書》記載,「僧玄奘,姓陳氏,洛州偃師人。大業末出家,博涉經論。嘗謂翻譯者多有訛謬,故就西域,廣求異本以參驗之。貞觀初,隨商人往遊西域。」
玄奘從小就對佛經有非常的領悟力,十三歲就在洛陽出家,他的佛學造詣很快就達到了高深的境界,於是他到處遊學,跟人探討研究佛法,被譽為「釋門千里之駒」。
當時,佛經都是翻譯過來的,有不同版本,互相都有差異,玄奘有很多困惑,沒有得到確切的解答。後來有位天竺的僧人告訴他,在天竺國,有一個寺院叫做那爛陀寺,寺院中有一個戒賢法師,善講佛教大乘經典《瑜珈師地論》,如果把它研究明白了,很多困惑都能解決。於是,玄奘就下定決心,到西天求法。
當時大唐的法律是不允許僧人去外地,後來在貞觀元年的時候,京師鬧飢荒,允許僧人外出化緣、乞食。玄奘就藉這個機會一路往西方走去。
西行烽火台
當時唐朝跟西突厥之間的關係比較緊張,去往西域的道路很危險,朝廷有命令不許人進入西域。玄奘一路上給阻擋他西行的官員、將軍,講述他去西天求法的緣由。他堅定至誠的決心感動了他們,就放他西行。
大唐邊疆上當時每隔100里設一個烽火台,烽火台之間全都是沙漠,非常難走。玄奘出了陽關以後,要經過五個烽火台,如果要想取水的話,只能到烽火台下面去取,只有那個地方有水。
玄奘到達第一個烽火台,剛剛準備取水的時候,一支箭就射到面前,他就高喊說不要射箭,我是長安來的和尚去西天求法的。於是,士兵們就將他迎進城。
恰好守這個烽火台的將士叫王祥,也很相信佛法,他命人為玄奘取好水,並告訴他去第四個烽火台,守城的人是他的親戚,叫王伯隴,會幫他。
到第四個烽火台,那個王伯隴跟他說:你不能再往前走,守第五個烽火台那個人,他一定會把你抓回來,我知道他!
王伯隴告訴玄奘,必須得走沙漠裏邊,在一個野馬泉的地方有水源,必須找到這個地方,才能走過沙漠。王伯隴幫玄奘裝了一大袋水,玄奘就出發了。
沙漠神跡
據《慈恩傳》描寫,那個沙漠裏上面沒有飛鳥,下面沒有野獸,就是靠著駝馬的糞便和死人的白骨為標誌,沙漠中還經常有幻象「鬼魅熱風」幻化出來,非常可怕。
結果玄奘沒有找到野馬泉,而且在喝水的時候,又失手打翻了水袋,水都流乾了,沙漠裏沒有水的話必死無疑,他只好往回走。這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出發前發的一個願:「這次西行求法,不取真經絕不東歸一歩!」
他就想,是啊,我寧可西行而死,也不能為了活下去就往回走。想到這,他就繼續往西走。走了四天五夜,沒有水喝,渾身發熱,渴得不行,全身乏力。
玄奘在意識已經不太清醒的時候,嘴裏還在念著經文,向觀音菩薩祈禱。他說弟子這一次去取經,不為名、不為利,就為了取大乘真經回到東土,希望觀音菩薩能夠加持他。
最後他就昏過去了,到了夜裏的時候,一陣涼風吹過,他又甦醒過來,體力恢復了一些,他想在沙漠裏邊睡一覺。
據《慈恩傳》中說,就在他睡著後,夢見一個金甲神人站在他面前,非常高,跟他說:「睡甚麼覺!趕快走!」他醒來,看見一匹馬,於是就爬起來騎上馬,那匹馬突然間就失控了,開始狂奔。馬兒跑了一氣,帶他跑到了一處泉水旁邊,就這樣玄奘得救了。
玄奘走到罽賓國的時候,因為道路險峻,又有虎豹出沒,無法通過。玄奘想不出甚麼好辦法,便鎖上房門在屋裏靜坐。到了晚上開門時,見有一個老僧,滿臉瘡痍、渾身是膿血,一個人坐在床上,不知是從哪裏來的。
玄奘施禮拜見,老僧就向他口頭傳授《多心經》一卷,又讓玄奘自己吟誦一遍,頓見山川平展,道路開闊,虎豹匿跡,魔鬼潛藏。
遭遇強盜
玄奘一路西行,經過焉耆、庫車進入凌山。此山高入雲天,山頂冰雪不化,攀登極為不易,夜裏只能睡在冰上。之後玄奘又爬過比凌山更難攀登的大雪山,終於在離開長安一年多後到達北天竺。
玄奘在北天竺待了一段時間,就前往那爛陀寺所在的中天竺,中間要經過一個阿耶穆佉國。當時玄奘是坐船順著恆河走,結果船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間從兩岸的樹林裏邊衝出十幾隻強盜船。
人們一看到那些強盜都嚇壞了,很多人跳到水裏邊冒著被淹死的危險逃命。強盜們把他們的船給圍住,要求每個人都把衣服解開,搜刮財物。玄奘是個僧人,啥也沒有,但是他們一看到玄奘就特別高興。
因為玄奘長得風姿偉岸,強盜們信一個邪教,每年秋天需要找一個男子,殺了之後去祭拜。所以他們一看見玄奘就特別喜歡,從來都沒有見過長相這麼好的,就準備把玄奘殺了。
於是,強盜們就在恆河岸邊開始築壇,玄奘並未害怕,他打坐入定,強盜看見他非常安詳,也很尊敬他。
玄奘一入定之後,元神就離體了。他當時發了一個願:「希望弟子這一次求法不成功的話,能夠往生到佛國,到天上去聽法,聽完之後,還能夠轉生回人間來,去度這些殺他的強盜。」
在他當時發了一個願之後,層層到天上去,見到菩薩心生喜樂。他的元神到了佛國世界的時候,地上人間就不得了了。
當時突然間黑風四起,把大樹都拔起來了,沙土揚的滿天都是,岸邊的船很多都給掀翻了,驚濤駭浪。
那些強盜們覺得觸怒了天地,都很驚慌。有人就說這個僧人是不能殺的,這可是從大唐東土來取經的人。
玄奘這時候就出定了,強盜們把刀扔在一邊,都跪在那兒。玄奘就給這些強盜們說法,強盜們把所有搶劫的用具全部扔到恆河裏邊,然後受了五戒,向玄奘頂禮,之後才離開。最後,玄奘一路平安到達了佛教聖地天竺國。
玄奘接受了土匪們的懺悔,還勸他們放棄作惡,免受惡報。土匪們把兵器丟入河中,把劫來的財寶歸還給原主,然後接受玄奘的五戒,決心棄惡從善。
到達那爛陀寺
那爛陀寺是古印度當時的佛學研究中心。這是玄奘萬里跋涉的目的地。那爛陀寺的首席大德是已經一百多歲的戒賢大師,大家稱他為「正法藏」。
僧侶們陪同玄奘去拜見戒賢。玄奘恭敬地走到戒賢前方行大禮。一番寒暄之後,戒賢讓玄奘和高僧們一同坐下。
戒賢問:「你從哪裏來?」
玄奘答:「我從遙遠的東土大唐而來,目的是來向大師學習《瑜珈師地論》,以便在東土弘揚佛法。」
戒賢聽了他的話老淚縱橫。隨即把他的弟子,也是他的姪子覺賢叫來,要覺賢當眾把戒賢三年前患病的經歷講給玄奘聽。
覺賢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僧,他說:「正法藏患有風濕病,每次發作起來都痛苦難當。三年前的發病尤為嚴重,痛到使他不想活下去。於是他打算絕食了斷。他有了這個念頭以後,忽然夢見三位天人來找他,一人是金黃色,一人是碧綠色,另一人是銀白色。
「他們對正法藏說:『經典裏雖有苦修的說法,但絕沒有教人自絕生命的地方。你現在受這種苦,是源於你上輩子造的孽。為今之計應該忍耐,盡力弘揚經論,以抵消你過去的罪孽。這樣才能避免來世遭受同樣的痛苦。』「正法藏連忙向他們膜拜。這時金黃色天人指著碧綠色天人說:『這位是觀世音菩薩。』接著指著銀白色天人說:『這位是慈氏菩薩。』正法藏就向慈氏菩薩說:『我一直希望能轉生到菩薩身邊,不知可不可能?』慈氏菩薩回答:『只要你全力弘揚佛法,就可以實現願望。』
金黃色天人介紹自己是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對正法藏說:『我知道你要自絕,所以特地趕來勸你。只要你能把《瑜珈師地論》傳揚到還沒看到這部經法的地方去,你的病痛會自然痊癒。』接著他又說:『你不必主動派人去宣揚,很快就會有一位大唐高僧來這裏向你求教。他會把《瑜珈師地論》帶回去並發揚光大。你一定要等他、教他!』然後三位天人就消失了。正法藏從夢中醒來,不可思議的事就發生了,從那天以後,他的風濕病就完全好了。」
眾僧聽了覺賢的話,都嘖嘖稱奇,玄奘更是悲喜交加,說:「如果真是這樣,弟子必竭盡所能,努力學習《瑜珈師地論》。」
戒賢問:「你來到這裏,從出發到現在一共花了多少時間?」玄奘屈指一算,從貞觀元年秋天從長安出發,到現在貞觀三年秋,正好滿三年,而戒賢的那場夢,也正好發生在三年前。這些時空的吻合,使他們越發相信彼此間的緣分實屬天意。他們明白:此刻的相逢是久遠年代就安排好了的,他們都是身負神聖使命的人。
神跡再現
玄奘也在杖林山跟與戒賢齊名的勝軍論師學習了兩年時間。一天夜裏,玄奘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的那爛陀寺一片荒涼,好幾條水牛被拴著,卻四處不見僧侶的人影。只見四重閣上的金色神人忽然站在他面前。他想上樓卻被神人阻擋。金色神人說:「我是文殊菩薩,你前世罪業未了,不能上來。」然後向外面一指說:「你看外面!」玄奘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只見寺外的天空通紅,整個村落都陷在火中。玄奘正要詢問,菩薩說:「你趕緊回國去吧。從現在起,十年後戒日王就要駕崩,印度將有一場大動亂。切記!」
玄奘從夢中驚醒,把夢中的情景和文殊菩薩說的話告訴了勝軍。勝軍說:「人世本無常。夢中菩薩所說的事很可能會發生。既然菩薩這樣指點,你就好自為之吧!」
十年後,大唐特使王玄策到印度時,戒日王確實已駕崩,後來還發生了王玄策借兵、生擒戒日王叛臣之事。此是後話。
玄奘取經的故事,雖然沒有《西遊記》那樣的神話場景,但是二者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玄奘根本沒甚麼特異功能,論神通與孫悟空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有一點是孫悟空比不了的,那就是對於佛法的正信,孫悟空由於在天宮當馬官,嫌職位低,心生妒嫉,大鬧天宮,取經過程中,受不了氣、動不動就火冒三丈。而佛法修持,講的是心性,大德唐僧玄奘法師憑的對佛法的正信,可以捨去人間的一切,在生死面前從未動色,正是這樣的正信,他在取經路上才會神跡連連,取得真經。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7/13/1784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2019年4月17日左右,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松北區法輪功學員劉國梁、王鳳蘭夫婦在家中被警察綁架。
2019年5月26日中午十一點多鐘,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韓曉真家中闖進七個著裝警察,先來四人,後打電話又來三人,開兩輛警車,說是回訪煉法輪功的人,問韓曉真還煉不煉了,並非法搜查,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後搜到一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和十幾個書籤。韓曉真不配合,被幾個警察強行綁架到派出所做筆錄,韓曉真堅決抵制。後兩警察把韓曉真送回家,韓曉真當時要回《轉法輪》書和書籤。
遼寧省大連市瓦房店市復州城鎮崗後村法輪功學員陳利榮、陳桂榮、王永生在2018年7月29日晚在仙浴灣被仙浴灣派出所警察綁架,第二天被拉到瓦房店刑警大隊迫害。後王永生被非法關押於瓦房店看守所,陳利榮、陳桂榮被非法關押於大連姚家看守所。三人遭非法批捕,據悉已被非法判刑,陳桂榮、陳利榮在上訴,不知王永生被誣判情況。請知情者曝光三人遭迫害詳情。
4月19日下午7點左右,北京市房山區良鄉鎮派出所警察全副武裝闖到法輪功學員許秀芬家,當時許秀芬不在家,家裏有她爸爸、弟弟和弟媳婦。得知許秀芬在上班,警察又闖到她工作地點把她帶回家並非法抄家,抄走兩箱(收集箱)東西。晚21點左右,警察將許秀芬反銬帶走,臨走前她爸爸許根對她說:「你放心,你爸爸堅強著呢。」
4月20日,警察上門問許秀芬爸爸情況。估計許秀芬現被非法關押在房山區第一看守所。
參與綁架的警察是良鄉鎮派出所(魯村)警察,其中一人是姓呂的副所長。4月19日綁架許秀芬當天都全部武裝,後來又接來兩個便衣,其中一個是白頭髮,身份不明,可能是610人員。
2017年12月28日,天津市武清區上馬台鄉法輪功學員、牙醫李永泉正在給患者看牙時,被警察綁架到上馬台派出所,遭非人酷刑折磨,造成嚴重傷殘。至今仍被非法關押。
參與迫害李永泉醫生的上馬台派出所所長張鵬、武清公安分局警察王鵬、梅澤峰、國保支隊警察於國輝這些人至今逍遙法外,至今也沒給李醫生一個說法。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據明慧網近期報導,河北保定市淶水縣自二零一九年三月以來,公安不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大面積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做事先考慮他人,與人為善,卻在過去的近二十年中在中國大陸遭受中共的迫害。淶水縣一些公安不法人員,長期跟著中共做著違反法律,違背天理、欺壓良善的行為。
一、淶水縣副縣長劉文佔
圖:前任淶水縣公安局局長副縣長劉文佔(二零一九年前長期任職淶水公安局局長)
劉文佔,男,一九六三年一月生,河北滿城縣人,長期任淶水縣公安局局長,現任淶水縣副縣長。明慧網搜索顯示,自二零零九年~二零一九年初,劉文佔任淶水縣公安局長期間,法輪功學員遭到騷擾,恐嚇,綁架迫害多達上百起。僅二零一八年七月淶水縣一百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遭到騷擾。
劉文佔:手機:13903368099 固話0312-7072188。
妻子李瑞13333127799,滿城縣縣醫院工作。
女兒劉靜15130222333;在滿城縣方順橋鄉政府工作。
其父劉德友,原滿城縣公安局局長,家住滿城縣宏昌園小區。
其兄劉佔軍,是保定市新市區工商分局副局長。
其嫂賈玉蘭,滿城縣副縣長。
二、淶水縣國保大隊長戴春傑
劉文佔下屬淶水縣國保大隊長戴春傑,是直接參與迫害綁架的不法人員其中之一。
戴春傑手機:13930218895
家庭住址:淶水縣溫馨家園小區2號樓4單元302 (或4號樓302)
其妻:呂春穎,13933263520
圖:淶水縣國保大隊長戴春傑
三、現任淶水縣公安局局長冷振宇
圖:現任淶水縣公安局局長
冷振宇,現任淶水縣公安局局長,曾任保定市易縣公安局副局長,涿州市公安局政委。其在易縣任職期間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四、淶水縣政法委書記李豔霞
李豔霞,女,淶水人,一九七零年八月生,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年任縣農業局副局長;二零零三~二零零六年任淶水縣明義鄉鄉長;二零零六~二零一五年任義安鎮鎮長、書記。二零一六年任淶水縣人大副主任,淶水縣政法委書記至今。
圖:李豔霞
李豔霞任淶水縣明義鄉鄉長、義安鎮鎮長期間,此地區法輪功學員遭到強制洗腦,綁架非常嚴重。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河北淶水縣中共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統計報導中,八十九名法輪功學員被義安鎮惡黨政府不法人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勒索法輪功學員現金22400元,義安鎮法輪功學員被淶水縣強制洗腦十五人,勒索現金42300元,一人被拘留,二人被非法勞教,被迫害致死二人,被迫流離失所一人,被迫害的家庭離散的一戶。
願有條件的正義人士,拿起手機、攝像機將騷擾迫害過程記錄下來,將這些還在聽命於邪黨作惡的人員曝光出來,讓更多的世人看到真相,看清中共,了解法輪功真相。
冀州區公安局:
局長苗志勇18503182188
國保大隊李峙強13180009225
冀州鎮派出所:
所長朱佔軍18531803040
副所長常立博15503189061警號050692
副所長田克雷18531802960
警察范曉明(陽)18632831528
協警李彥(音),警號X00192
拘留所:
張向陽18630597696
5月23日晚上9點多,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法輪功學員李來訪和他父親被警察綁架、抄家,父子倆被非法在拘留所。後他父親因超過70歲被放回。
金城派出所:
電話:0535-2636041
所長王福波18660068806、13562551777、0535-2566412
教導員沈良榮18660068700、0535-2566221
副所長郭瑞祥18660076890、13963812738
副所長劉玉印18660076878、13953512766
警察張酉霞18660068621、15254570240
警察席曉慧18563895057、15063876837
警察刁江濤18615058733、13205356406
警察丁海燕18615058955、18660583536
警察朱家東18563895106
萊州市看守所:
電話:0535-2289238、0535-2212856
所長楊旭波18660068737、0535-2289270、13954576888
教導員曲吉清18660068875、13793558001
副所長王希慶18660067856、13863803582
副所長方召光18660068127、13792575556
副所長楊守松18660068757、13964522077
副所長魏金龍18660068756、13808094918
指導員紀鐵林18660068765、13864562727
警察劉偉峰18660068766、0535-2289374
警察董旭風18660066968 13853588315
警察馬全東18660068860 13853595928
警察任建基18660068738 13953517453
警察於加強18660068731 13964522450
警察王曉光18660068759 13963807382
警察劉軍濤18660068763 13153515268
警察趙文璧18660068767 13589863996
警察韓立傑18660068761 13806459797
警察朱秀禮18660068735 13954576106
警察郭文傑18660068898 13697632009
警察楊克德18660068768 13361391898
警察陳廣堯18660068575
警察潘劍18660068776 13791223189
警察周軍18660068760 13853593586
警察李立18660068732 13863803503
職工武慧媚18660068733 13854565353
職工陳國利18660068770 13864522077
職工綦明才18660068769 15866372728
萊州市公安局:(2018年7月)
政委趙旭波18660060631、2566112
副局長肖連光18660068103、13906451335、0535-2566116
副局長張春林18660068105、13905454986、0535-2566188
副局長任照武18660068106、13884656789、0535-2566178(兼交警大隊長)
副局長呂永慶18660068107、13506459166、0535-2566271(兼刑偵大隊政治教導員)
副政委黃堯(18660068108、13791230003、0535-2566128
副局長楊壽軍18660068109、13906451397、0535-2566266
紀委書記劉豐勇18660068111、13905452431、0535-2566118
指揮中心主任潘風強18660076966、13863887682、0535-2566201
國保大隊:
大隊長毛旭波18660068522、0535-2566259
教導員張國威18660076866、0535-2566069
副大隊長張海峰18660068156、0535-2566252
國保綜合中隊:
中隊長徐清華18660068157、0535-2566221
警察周小梅18660068158、0535-2566221
國保一中隊:
中隊長周永國18660068159、0535-2566134
副中隊長張雲瑞18660068160、0535-2566134
警察侯廣傑18660076801、13791287800、0535-2566221
國保二中隊:
中隊長劉敬兵18660068161、0535-2566252
警察楊慶林18660068805、0535-2566221
職工崔興麗18660068693、0535-2566221
5月6日下午,山東省招遠市公安局四男一女闖到74歲的法輪功學員王仁慶家中騷擾,搶走了大法師父法像、兩本《轉法輪》、兩本《洪吟》,並要去電話號碼。
招遠610人員:
徐某13792565212
招遠610玲南洗腦班:
電話:0535-8393630
主任紀少平主任 8159038 18660539267
副主任孫啟全8163389 13583535289
副主任宋少昌8161596 15589578075
副主任杜偉先8193666 8930338 13863808618
新任頭目:原兵奎、宋志斌
招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大隊長王文立0535-8093190
教導員王學堂18660062621、13615358378(2018年)
副大隊長邱偉芳05358093191
副大隊長王玉成18660069788 0535-8093193
中隊長李樂明 05358093198
中隊長楊冰05358093195
副中隊長楊建起05358093195
指導員邵周讚05358093196
副科長梁世存
警察王海波05358093196
警察遲守樂05358093197
警察張海05358093197
招遠市公安局:
局長孫書基18865359888、05358093101
政委李紹君18660530006、8093103
副局長王恆利18660062606、13371372777、8093106
副局長楊秉松 13905456091、8093107
副局長蔣善鳳18660062609、13793550003、8093109
紀委書記遲國強18660062610、13605458668、8093110
邪黨委員籐本學13853516606、8093105
邪黨委員遲豪傑18660062612、13583535213、8093112
邪黨委員賈英斌18660062613、13808918556、8093113
刑警隊長於行政18660069785、13853508188、8115116
政工室主任路光磊18660069678、13780968000、8093116
2019年3月7日傍晚,山東省菏澤市牡丹區法輪功學員王翠英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二、三十個警察從她家中搜走大法書十多本、播放器3台、真相期刊等(當時家中無人)。3月8日,牡丹區公安分局告知家屬去領拘留文件,4月13日給家屬逮捕通知書。王翠英現被非法關押在菏澤市看守所。
山東省菏澤市牡丹區公安分局:
局長馮曉東
政委劉旭
副局長劉學紅18505308003
王智13805306398
王懷璽18853015006
李永雲15805308010
王海賓18505308011
牡丹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隊長張洪峰
教導員吳擁軍05303332938、18853015102、18505308092
副隊長孫志明05303332939、13953089589、18505308118
副隊長吳德堡18853015108、18505305107
警察
席景芝18853015119、18505308102
劉傳民05303332940、13905301690、18505308106
宋法安13508908396、18505308103
杜長華18853011701、18505308101
樊東亮13953079626、18505308098
孫豔麗18853015118、18505308097
丁靜18853015113、18505308105
徐黎13605303309、18505308109
張青芝18853015167、18505308153
劉宏民18853015128、18505308138
劉從軍13605300593、18505308168
湖北省武漢市關山派出所龔姓警察於2019年5月14日、16日兩次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劉濤。第一次他問劉濤的房子裏有人活動,需要調查。劉濤說自己已不在原地住了,人在四川。第二次龔姓警察要劉濤找一張紙,將工作單位、現住址寫上,並且寫上一句話:沒有煉法輪功,然後拍個照,加他微信發給他。劉濤問自己沒有任何違法行為,為甚麼這樣要求她。龔姓警察就說因為煉法輪功。
湖北省武漢市關山派出所:
龔姓警察15071128615
湖南省衡山縣公安局副局長汪曙光近期布置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動。
5月15日上午十點左右,衡山縣公安局、610、派出所警察2人闖到法輪功學員肖泳蓮家騷擾,問她是甚麼時候開始煉的法輪功,現在還煉嗎?80歲高齡的肖泳蓮向他們講述了真相,及按真善忍修煉自身的變化等等。
5月16日上午十點左右,衡山縣公安局、610、兩路口派出所3男2女警察闖到75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秋冬家騷擾,見她不在家,又到她兒媳家問她孫子。她孫子說奶奶自從汽車撞傷就沒煉了。5月21日,又一幫警察開車王秋冬在她家附近馬路上。一警察到她家,問她汽車撞傷後現在恢復的怎樣?老人說:她只住了兩星期就要求出院。在家煉功恢復的快,一般人至少要住幾個月醫院。老人說:在住院期間你們把我的大法書,把我孫子學習用的光盤電腦都搜走沒收了,害我沒有書看。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還把交警處理賠的錢退給了司機等等。警察說:好就在家煉,不要到外面去貼東西。
5月上旬,衡山縣公安局、610、派出所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邊雪梅家騷擾。
5月21日,衡山縣一幫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蔡仲華做生意的地方騷擾她。蔡仲華與他們講真相,並明確告訴他們你們這種行為是在犯罪。
5月16日上午,衡山縣一幫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喻青雲兒子做生意的地方騷擾,法輪功學員喻青雲不在。他們便多次騷擾。
5月16日上午,衡山縣一幫警察到法輪功學員王桂華家。法輪功學員王桂華不在家,他們便向鄰居打探。第二次騷擾法輪功學員王桂華,她丈夫正在休息睡覺被吵醒後,對警察嚴厲批評警告。
5月16日上午,衡山縣公安局、610警察開車停在車站附近馬路上。一幫警察到車站商店法輪功學員陽淑雲做生意的地方騷擾。問她丈夫陽淑雲在哪兒,還煉法輪功嗎?她丈夫說買菜去了,她早就不煉了,她病了你們怎麼不來問呀。
5月16日,衡山縣一警察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廖淑陽的兒子,問他媽媽還在煉法輪功沒。
5月中旬,衡山縣警察還闖到縣財政局法輪功學員廖股長家騷擾。
5月16日上午十點左右,衡山縣公安局、610、派出所警察5人拿著攝像機到法輪功學員夏泉英家。夏泉英禮貌茶水待客對待。一姓周的女警察問她還在煉法輪功嗎?她說:肯定煉!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會煉下去!這麼好的功法你要是學了肯定比我還堅定,夏泉英一直跟他們講真相,講國家出版總署令50號,講大法的洪傳,講修煉人按真善忍做事,做人等等。
5月16日上午,衡山縣社保局大院門衛告訴法輪功學員王梅英有三個警察找她,在她家敲門。第二次看到王梅英的丈夫,一警察就問他王梅英在哪?她丈夫對他們的這種行為很反感,說她不在家。5月21日一女警察在她樓下打探,王梅英正在打掃樓梯,後來被王梅英識破後馬上走了。
廣東省揭陽市法輪功學員吳旭欽的父親吳梅平於3月15日到法院辦理旁聽證時,被法院人員叫來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29天後才釋放。
2019年5月12日下午,廣東省珠海市8位法輪功學員在香洲南香裏小區內民宅一起集體學法,五點鐘左右大家學完法要各自回家,一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好多片警,片警就開始抄家,把學員手裏的大法書全部沒收,當時一位學員說:你們把我們的書都收走,我們怎麼學法啊?一片警說:不用著急,你們要書會有人給你們做和送的。之後還分別帶這八位同修到她們各自的家裏去抄大法書籍。
四川省綿陽市法輪功學員馬子生,2012年7月6日遭綿陽市涪城區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後被涪城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樂山嘉州監獄。馬子生即將結束七年冤獄。請同修們加持馬子生的正念,使他順利回家。
2019年5月24日上午9點左右,四川省達州市開江縣司法局一自稱姓李的打電話騷擾法輪功學員吳立翠的丈夫,問家裏有幾人,幾個子女,成家沒有,家裏的信息問的很詳細。還問電話號碼,並說每月都要打電話。
◇5月14日被綁架的河北省石家莊市譚秀英已於5月26日回家。
◇5月3日被綁架關押的北京市房山區王淑輝已於5月16日回家。
◇5月13日被綁架的吉林省農安縣王麗波被非法拘留5天後回家。
◇4月12日被綁架的河北省淶水縣楊喜方經律師據理力爭於5月26日從淶水縣看守所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1/178033.html>
声明人:刘文琴 梁立英 马青 马晓亮 药秀萍 王静 高贵芳 杨会敏 白梅芬 王俊选 柳万珍 陈九慧 王温花 李莉 尚桂凤 施贵婷 李秀娥 刘庆芝 何世国 刘海军 郭廷芬 周举山 王君 郑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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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9-05-27&end_date=2019-05-27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292.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83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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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是古老的上乘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指導。法輪功的著作中明文禁止殺生和自殺。李洪志先生在書中寫到:「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造謠說法輪功自殺、殺生的人,都不敢讓您看到法輪功的原著。而您現在就能自由的用手機上網,免費閱讀法輪功的原著。
您看明真相後,自然就不會相信共產黨在2001年自編自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和栽贓法輪功的「1400個死亡案例」。
雖然電視上較少看到法輪功的新聞了,但是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一天都沒有停止過,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人權災難。迫害元凶已被30多個國家起訴。上級不想留下迫害法輪功的犯罪證據,都是口頭傳達指令,讓底下執行的人去犯罪。
您知道為甚麼公安部公布的14種邪教中,沒敢把法輪功包括在內嗎?為甚麼2011年的時候廢止了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了嗎?因為中共內部也有人想為自己留下後路,不想犯下迫害佛法的大罪啊。三億多人退黨、退團、退隊了。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越多,共產黨停止呼吸的速度就越快。三退保平安,機緣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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