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獲新生 提高心性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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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從小體弱多病,像「筷子」細的脖子,挑著個「拳頭」大小的腦袋,晃來晃去的。我妗子說:這閨女只怕成不了人。母親更擔心我活不成,父親隔一天就帶上我到外村找老中醫扎針。

我長到八歲了,吃高粱餅子還是由父親在他嘴裏嚼爛,再抹到我嘴裏,我再在嘴裏「搗鼓」半天才能嚥下去。那時我兩腿細得像秸稈,一入秋就在胸前罩個厚棉兜兜兒,就這樣胃裏還不時往上泛涼氣,嘴裏有時還打著「嗝」,不知道沒病是啥滋味。後背整天像壓個「石磨盤」。

成家後,我經常讓丈夫捶背。丈夫五大三粗,可心慈手軟,殺個公雞手哆嗦半天下不了手,我上去一刀就把雞脖子砍斷,可見我的「脾氣」不一般。我這人還會「精打細算」,以前經常鼓動丈夫,公家的東西該拿拿,該貪貪,家裏的暖瓶、椅子、洗臉盆架、菜刀、擀面杖、擀面板……數不勝數,都是我從他們單位順手牽「羊」「牽」回來的。只要這東西姓「公」,我就往家拿。三十來歲就在城裏蓋了兩層樓房。

樓也蓋好了,我人也躺下了,類風濕、腰椎間盤突出,舊病未去,新病又添,路也走不了了,住院三個月不見好。

有一天,病友的丈夫勸我煉法輪功,說他媳婦煉好了。我以前看過《轉法輪》這本書,沒看幾頁就還給了人家,認為是「迷信」。這次我又找到《轉法輪》這本書,細細看了一遍。

師父說:「本來你生命中沒有這個東西,可是在社會中本來屬於別人的東西你得到了,你就欠了人家的。」[1]「做了好事得到白色物質──德;做了壞事得到黑色物質──業力。」[1]有業力就會有病遭魔難。我的人生觀一下子轉變過來,公家的東西我再也不拿了。我可要做個好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過日子了。

就這樣我通過煉功,不出一個月全身的病一下子沒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沒病是啥滋味。

鋸樹風波

再說我的大伯哥,他是多年的村幹部,說一不二,又名「一隻虎」。我老家院子裏有七、八棵已經成材的大榆樹,長得直溜溜的。有一天,大伯哥連個招呼都不打,叫上人進門就把大榆樹挨個鋸倒,一棵棵的拖走了,只剩下南牆根像打狗棍不成材的那兩棵。我回家後,婆婆嘟囔著告訴了我。

這要擱以前,誰敢動我家一根火柴棍?可現在我修大法了,師父說:「處處為別人著想」[2]。我想,大伯哥肯定急用木材,鋸就鋸吧。就這樣鋸樹風波過去了。

罕見的圍牆

又一天我回家了,婆婆說:你看看,你哥哥把圍牆壘到你家院裏來了(婆婆一直在我這院裏住)。我一看可不是,我家的圍牆被他拆沒了,大伯哥家的圍牆在我家院裏拐了一尺多。

後來聽鄰居說,大伯哥找人壘牆時,他小兒子的岳父曾勸他:「可別在人家院子裏壘,太不像話了,老二家媳婦回來還不跟你吵架?」大伯哥說:「她家啥時賣房子,我把牆給了她,就這麼壘。」這樣兩米多高、八米長的圍牆就在我家院子裏立起來了。

要擱以前,我得蹦起三尺高。可我修大法了。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我想:大伯哥願意家裏寬敞點,就讓給他吧。再說人躺下就一米多長,立起來雙腳就佔一尺寬,這點地方算啥。這個拐著彎的圍牆至今仍「站」在我家院子裏。

嫁女

前兩年大伯哥去世了,嫂子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留下小姪女該出嫁了。誰來操辦婚事呢?媒人說:你家去年剛嫁了閨女,屋裏吊的頂,牆上貼的喜字還不算舊,就著你家的喜字把婚事給她辦了吧。我說:不行,婚姻大事一輩子就這一次,誰的喜就是誰的喜,不能湊合。親爹沒了,有娘和沒娘一樣了,我要待她像親閨女一樣,一切從新開始。

於是我從新買喜字,拉彩旗,吊頂,一樣不缺,精心布置一番。女兒回家看後說:「媽,你這次買的喜字,比我出嫁時買的還高級,房間布置的更細緻。」我說:「你不是聽說個故事嗎,瘟疫要降臨一個村莊,瘟神走到村頭看到一個女人,大孩子抱在懷裏,小孩子牽著手在地上走。瘟神說:你這偏心眼的女人,大的抱著,小的卻在地上走。那女人嘆了口氣:這大點的孩子沒了親娘,可憐巴巴的;這小點的孩子是我親生的,所以在地上走。瘟神聽後想:這村的人都這麼善良,不忍心再降臨瘟疫,扭頭走了。」女兒說:「好好給妹子辦喜事吧。」

姪女出嫁那天早上,不小心把我用了十幾年的穿衣鏡打碎了。有人告訴她,結婚時打碎東西不好。我趕緊對她說:「沒事,碎碎平安,快多念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就會保護咱。」姪女趕緊念了好幾遍。我又叮囑她:「今天走路步子要邁小點,注意腳下別絆倒;你個子大,注意頭別碰著;上了婚車,路上多念幾遍法輪大法好,保你沒事。」姪女點頭記在心裏。

按照當地的習俗,新郎官來娶媳婦,女方父母得給改口費。姪女爹死了,娘啥也不知道了,這改口費誰給呢?我家只靠丈夫那點死工資,還養著婆婆,我沒吃過大伯哥家一口飯,沒花過他家一分錢,平時自己過日子還勒緊褲腰帶呢,可我修大法了,不能讓姪女大喜的日子覺得沒親人心裏悲苦,就按當地習俗,叫一聲叔叔,再叫一聲嬸嬸,新郎新娘加起來改口費兩千多。小姪女高高興興的出嫁了,事事順。

婚禮過後我問丈夫:「你知道我這麼盡心盡力的為姪女操辦婚事沾了誰的光?」丈夫開心的笑著說:「沾了大法的光,沾了師父的光。」

過後婆家二嬸見了我說:「你煉法輪功是行善的。」又指著我對丈夫說:「她是我們家的功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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