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談銀珍女士 |
二零一三年一月七日,警察欲構陷談銀珍,使得她被迫流離失所。一人在寒冷的冬天離開家門和親人,在歷經四年左右的時間裏,她出現腦血栓的症狀,無法生活,被迫回家。即使這樣,她家的電話、住所都被監控,本人不斷遭到騷擾。
後來,她又被家人送進了養老院,在那裏生活需要幫助。幾個月後,二零一八年,她又回到了新家,在家的這段時間裏,她基本就是植物人,吃喝拉撒都靠丈夫護理。但她所在新社區還有人對她進行騷擾,要她簽字,當她丈夫讓進來的人看到她時,想讓她簽字的人嚇得回頭就走。
下面是談銀珍老人二零一三年自述遭受迫害的遺書(因篇幅長有刪減),她說:「希望參與迫害的人員不要再踐踏自己的良知,立即停止作惡,並將功贖罪,為自己與家人留下生命的未來。」從談銀珍的被迫害經歷,人們不難看出,中共的警察知法犯法,往死裏整人,要毀滅好人,進而毀滅人類。
一、我受益於法輪大法
「我是遼寧省營口市人,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十七個年頭了。修煉前我曾多種疾病纏身,不能工作,早早病退回家。一九九六年八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生活中按著法輪大法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久身體得以淨化,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得到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把我從病魔中解救出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並使我明白生命存在的價值,明白了修煉大法才是我生命真正的期盼,做人的真正目的,從此有了生機,有了歡樂,我又能工作了,生活寬裕了,家庭和睦了。
二、我不斷地遭受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及其中共迫害大法弟子。我所住原營口市西市區、西市場派出所,以所長李成金為首,副所長王學利、片警吳立仁、王一震等人,緊跟江氏邪惡集團不間斷地迫害我。
我被西市場派出所綁架關押三次,他們每次都從午後三點多,到我打工單位把我綁架進行非法審訊,片警吳立仁還拍桌子恐嚇,到晚飯時間他們輪流吃飯,我要求回家給家人做飯他們不准。對我輪番審訊到半夜或下半夜一點多鐘,把我丈夫找來才放我回家。
西市場街道主任小尤與他們輪流到我家騷擾,我經常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晚八點,因我在朋友家和他們一起放鞭炮,被得勝派出所所長曲毅、惡警張寶乾一夥人把我們綁架、抄家,我的二百多元錢都讓張寶乾非法搜走了。我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後,又被強行送撫順洗腦班迫害,在那裏每天用謊言給我強行洗腦。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才回家。回家後我與丈夫去得勝派出所要錢和物,曲毅不給,也不給開收據。
三、迫害升級我流離失所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十點左右,我正在家中,聽到敲門聲,一女人說是社區檢查防火、防盜的,我說家裏天天有人不用查,沒給開門。緊接著就是砸門聲,有人喊我們是派出所的,趕緊開門,不給開我們就撬門、撬鎖了。就聽那門被撬的叮噹吱響,我打開門一下闖進七、八個人,其中倆個人上前按住我不讓動,一人提了鐵棒進來。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說是市公安局的統一行動,今天來抓你、搜查你家。我問為甚麼抓我,犯哪一條法了,那人說因為你煉法輪功,然後拿出逮捕、搜查令讓我簽字,我拒簽。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強身健體,講的是真、善、忍道德回升,我沒有犯法,難道共產黨的法律,是懲善揚惡嗎?他們非法抄走我修煉的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我穿著拖鞋被綁架到五台子派出所,警察讓我在犯罪嫌疑人的表上簽字,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是善良的民眾,是有信仰的,法律講的是信仰自由我沒有罪,應該受到法律保護才對,我一切拒簽。到下午四點來鐘,西市區國保隊長蔣明夫裹挾五台子派出所的人,在我血壓高壓達二百一、低壓一百三的情況下還是把我非法押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體檢後拒收,我被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丈夫接到電話說讓我明日到西市檢察院去核實簽字,自此西市區五台子派出所、檢察院、國保大隊長蔣明夫他們一次次的打電話騷擾、恐嚇威逼丈夫說:如果我不去檢察院核實簽字,他們就動用公安武警通緝抓我。西市勝利派出所所長與警察、街道、社區他們也經常往家打電話騷擾、恐嚇、威逼丈夫,對我家監視,街道動用退休人員監視我,丈夫的手機和家中的座機都被監聽,我與家人沒有人身自由。他們要誣判我,我被迫在天寒地凍的日子裏一人流離在外至今。」
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持續了二十年,談銀珍天天都在艱難、困苦、迫害中被煎熬。她現在含冤去世,骨灰將洒向大海。這份遺書是談銀珍留下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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