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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真善忍 遂寧市譚曉容累遭中共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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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他們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押到收教所,把我外衣拉開,腳尖沾地,雙手反吊銬在三樓走廊的窗框上,我被他們整整銬吊了四天四夜,不准閤眼,只要一閤眼,就被抓著我的頭往窗框上撞,甚至拳腳相加,劈頭蓋臉。他們採用車輪戰術,刑訊逼供,將我迫害得體無完膚,打暈死過去兩次,頭髮扯掉許多,兩隻手腫得無知覺……」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這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迫害流離失所中的譚曉容女士再次遭一群惡警綁架後的酷刑簡述,短短的文字,卻無法形容譚曉容女士幾天每分每秒的承受與生死線上的掙扎。

譚曉容,女,今年五十三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船山區金桂社區。一九九七年二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修煉前,她是一個生性潑辣、不講道理的人,由於性格暴躁,導致多種疾病纏身:頭痛病、咽喉炎、胃粘膜發炎、美尼爾綜合症、口腔潰爛、婦科病、肩周炎、長期藥罐不離,到處求醫,也沒有治好她的病。在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星期,所有的疾病不治而癒,修煉二十多年來從沒吃過一粒藥,脾氣變好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無病一生輕,幹活有使不完的勁,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充實,整個身心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任中共黨魁江澤民擅自發動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群體的瘋狂迫害,電台、電視台、報紙、所有媒體污衊、誹謗大法師父和法輪功,不准善良的民眾修煉法輪功。當地公安、派出所、社區幹部闖入她家,叫她表態不准修煉法輪功,並把書交出來,譚曉容不配合他們無理的要求,堅持自己的信仰。

從那以後,譚曉容家無安寧日。當地公安、派出所、村鎮幹部,對她騷擾不斷,經常是深更半夜,或凌晨四五點來敲門,不開門就大喊大叫,攪的左鄰右舍都不安寧,譚曉容和家人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和摧殘。每天都提心吊膽,每時每刻都在恐怖驚嚇中煎熬。十幾年中,她被中共非法關押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看守所等酷刑折磨。

下面是譚曉容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龍坪公社內洗腦班無人性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到保升鄉趕集,被綁架到南強派出所,非法關了三天。在滿地糞便和布滿灰塵的冰冷水泥板上,度過了三個不眠之夜。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下午五點多,也就是邪黨「兩會」,我和丈夫在田間幹完活回家,在半路上,被南強派出所、村社幹部擋住,騙我說到鎮上去開會,我不配合他們,幾個人強行把我塞進一輛行惡者的出租車裏,我被綁架到龍坪公社內的洗腦班。

洗腦班綁架了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強行叫寫「保證」,放回一些,剩下不配合的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十女、六男,年歲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三十幾歲。我們被非法關押在這裏,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潮濕冰冷的水泥地上,扔了稀稀拉拉幾根稻草,這就是我們睡覺的鋪,十六個人每頓喝不到一斤大米的米水,舀到後面的學員沒了,只有用自來水充飢,每天還強行收取十元生活費。而那些迫害我們的邪黨官員每天在這裏大吃大喝,揮霍無度。

我們被非法關在洗腦班第二天,政法委書記康家亮給我們「訓話」說,把你們抓到這裏來,是(迫害元凶)江澤民下的命令,不准你們煉法輪功,你們來到這裏就要守規矩,不准煉功,要把你們轉化了,說不服壓服、壓不服打服、打不服餓服,直到服了為止。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了你們還要你們給錢,羊毛出在羊身上,幹竹子都要揪出水來。上面有政策打殘不打死,打死算自殺,萬一打死了拖出去埋了就是。反正也找不著我們,我們吃了(迫害元凶)江澤民的飯、拿(迫害元凶)江澤民的錢,(迫害元凶)江澤民叫我們幹甚麼我們就幹甚麼,要告就到北京,去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註﹕康家亮已遭惡報,被判刑,還在刑期中)。所長申長興罵著說:你去偷個雞、你偷個鴨,哪個舅子管你們呀,你一個個的偏要煉這個法輪功。

三月七日上午,綽號叫賀麻子的賀玉平把我們十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在屋裏打,我因保護另一法輪功學員,被拖在大雨中拳打腳踢,光著腳,又從一樓拖打到三樓。六個男法輪功學員被光著腳在大雨中淋站了近三個小時,雨水順著頭流下來,濕透了棉衣,凍得直哆嗦,他們中最小的都五十多歲了,有三個是七十多歲的老人。

三月九日,又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南強派出所一幫不法之徒,請來兩個社會地痞,其中值班有賀麻子、周春紅、彭明華,他們在下午就開始喝酒,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晚飯後,這群暴徒把兩位女法輪功學員楊思珍和張秀容拖到大雨中,像踢皮球一樣,你踢過去,他踢過來,打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還不罷休,賀麻子又沖到屋裏一腳踢在我小腹上,對著我的嘴唇猛擊一拳,我的門牙被打鬆、嘴唇被打裂了。

最後,把兩個法輪功學員拖到三樓上,慘無人道的毒打了三個多小時,兩位女法輪功學員全身沒有一處好的,真是慘不忍睹,血肉模糊……其邪惡程度令人髮指,他們在洗腦班對手無寸鐵的、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毫無人性毒打、迫害。這次,洗腦班非法關押我二十三天,才回家。勒索罰款一千二百元、生活費二百三十元。

為法輪功說公道話 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我外出沒在家,南強派出所又來抄家,找到丈夫上班的地方把他騙回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搶走《轉法輪》一本和煉功錄音機。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下午四點過,南強派出所夥同村社幹部闖入家中,再一次將我綁架到龍坪公社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五天,其中絕食三天,被勒索生活費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與幾個法輪功學員結伴到北京上訪。十二月三十一日在河北燕郊,被白廟派出所不法人員綁架到三河公安局,我們被扒光衣服,搜得身無分文,惡人拉了三車來自不同地區的大法弟子,把我們扔到天津的一個荒郊野外。

我們走了一夜,又來到北京,在北京中山公園被一大群便衣警察圍住,叫我們罵我們的師父,我們不理睬他們,又把我們劫持到地鐵西單派出所,在西單派出所關押了十個小時,就叫當地駐北京辦事處米家富、劉蘭接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被接回當地派出所,武裝部長陳輝對我們又打又罵。第二天被送到吳家灣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個月。

「遊街示眾」侮辱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所有公、檢、法、司、火警、武警、交警、防暴警察、派出所全部出動,全市五年級以上的學生全部停課參加,關押在看守所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武警五花大綁雙手反捆在背後,每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六十公分大的牌子,上面寫著「法輪功頑固份子」某某某,押上二十幾輛裝載車,每名學員身後有兩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各抓一隻胳膊,各一隻手按著我們的頭。前後二十幾輛警車開路押後,比死刑犯赴刑場的氣氛還要恐怖,把我們拉去遊街示眾。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中共整人手段:掛牌遊街

在中途隨處可見打著誹謗法輪功橫幅的學生在街上遊行,上午十點,我們被押往球場,上萬人的球場上坐滿了學生,各行各業的代表,球場周圍樓房上掛著誹謗法輪功的長條幅。我們一個個分別押上邪惡審判台,遭非法審判,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就連兩位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太太也被押上了邪惡的宣判台。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我們八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在那個邪惡的勞教所,人格尊嚴被踐踏,我們直接被送到嚴管隊,被脫得一絲不掛搜身,一尺多長的頭髮在後腦勺上邊被一剪子剪斷,醜陋的髮型成了警察犯人侮辱的笑柄。每天兩手舉起、兩腳並攏站爬壁牆十幾個小時,早晨五點站起一直到晚上勞教人員下班洗漱後,才准休息。每天都在邪惡的高壓、恐懼中艱難度日。

持續騷擾 家無寧日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點過,南強派出所強行闖入家中,把我從床上拖起來,在屋裏亂翻,甚麼也沒撈著,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也就是中共「十六大」期間),村社幹部到我家,拿著複印好了的「幾不准」所謂「保證」要我簽名,威脅、恐嚇我,不簽字,晚上就要抓人,由於被迫害怕了,違心的簽了字。

第二天凌晨五點過,市公安局、南強派出所、村社幹部十幾人闖入家中,又一次把我綁架到龍坪洗腦班。這次又被關押了十三天,他們逼迫我丈夫用「建房證」作抵押,要是我跑北京去了,就沒收我家房子。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七日下午六點多,我一個人在家,遂寧市國保、公安、南強派出所,五輛警車停在我家門口,二十幾個警察夥同村社幹部,共三十幾人,站在院壩裏大呼小叫要我開門,我不開門,一個名叫呂小平的警察就開始踢門,他們威脅我說:再不開門就要砸門。我說,你們再敢砸門,我就馬上打電話報警,告你們是土匪強盜入室搶劫。他們一聽又來軟的,妄圖誘騙我開門。

我把二樓門鎖上,跑到三樓把門反鎖,看熱鬧的村民越來越多,院壩裏、馬路上、堤坎上站著圍觀的人群。許多有正義感的村民指責,罵警察是江澤民養的狗,吃著皇糧不幹正事,專整好人。我坐在窗台上給圍觀的村民講真相,揭露這些警察追隨江氏流氓集團對我這些年的迫害,就這樣,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一個警察拿著手機請示他們的上級,一會兒,又開來三輛警車十幾個警察,就這樣八輛警車整整圍困了我五個多小時,晚上十一點多才散去。留了大約七八個人在我家周圍監視。零點左右,我翻過院牆,被迫離開了家,被迫流離失所。

流離失所中遭綁架、誣判四年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國安大隊的不法人員將我出租房的門撬開,在裏面蹲坑。丈夫下班給我送生活費來,當我回到出租房準備開門時,從對面鄰居屋裏,衝出幾個不法之徒,將我按住,丈夫也被早已蹲在屋裏的兩個不法之徒踢跪在地上,一個叫牟鵬的惡警打電話邀功說抓到我了。

不一會兒,國保大隊又來了十幾個警察,拿著手銬將我反銬住。他們當著我丈夫的面圍著我,手電、警棍、拳頭,雨點般在我頭上身上亂打,有一個女惡警揪著我頭髮搧我耳光,從六樓一直拖打下去,在場的二十幾個警察沒有一個沒動手的,我被這女惡警打的鼻口流血,臉被打腫,頭上全是大包小包,鮮血滲透了衣服。

酷刑演示:踢打
酷刑演示:踢打

我被綁架到育才路派出所,惡警們用拇指粗的繩子將我攔腰捆綁在一長條椅上,兩手分別捆在兩端,捆成一個大字型,將我全身搜了個遍,逼我照像,我不配合,一個警察伸手拽著我的頭髮,強迫給我照像,我的包被搶走,包裏有一百多元錢、一串鑰匙。

大約十點左右,他們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押到收教所,把我外衣拉開、腳尖沾地、雙手反吊銬在三樓走廊的窗框上,我被他們整整銬吊了四天四夜,不准閤眼,只要一閤眼,就被抓著頭往窗框上撞,甚至拳腳相加,劈頭蓋臉。他們採用車輪戰術,刑訊逼供,將我迫害得體無完膚,打暈死過去兩次,頭髮扯掉許多,兩隻手腫得無知覺,每分每秒都在生死線上掙扎。

參與迫害我的國保打手有:許軍、鄭向雄、牟鵬、袁光林、周開志、楊玉平、周建彬、龍修剛、譚國慶,等等。還有許多不知名的。

未修煉的丈夫也被綁架到吳家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夜,國保頭目許軍怕丈夫回去告訴法輪功學員我被綁架的消息,第二天,丈夫被送到靈泉寺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七天,還搶劫丈夫給我的生活費一千一百元。

十二月一日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半,被看守所惡警李智拖著我的頭髮毒打近半個小時,右大腿被踢成豬肝色,淤青一個多月才消失。我遭兩次灌食,中指粗的管子從鼻孔插到胃裏,差點被灌窒息。兩次被坐「龍椅」(酷刑),一次坐了六天六夜,一次坐四天四夜。嚴寒酷暑都是洗冷水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我被在看守所非法開庭,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在看守所非法宣判,在零口供,在他們偽造的證據下,我被誣判四年徒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我被送到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指使六個刑事犯用擦廁所的爛毛巾堵我的嘴,將我強行抬到十六監區六樓,由於身體不合格,被退回。

在車上,我被幾個警察一直罵到看守所,一下車,就被熊姓警察搧了幾耳光,拳打腳踢一頓暴打後,被圍銬在早已準備好的「龍椅」上,四天四夜。

五月八日,我再次被送到成都女子監獄六監區六樓,我被嚴管了四十三天,不准出監室門、不准和任何人說話、不准隨便上廁所、不准購買日常用品、不准穿自己的衣服、半個月洗一次澡,晝夜被不斷的洗腦、強迫轉化、強迫寫所謂的「三書」。強迫奴役勞動,從早上八點幹到晚上十一二點才收工,每天都在高度緊張中度過,記憶力減退,連數都數不清,回家一年多,才恢復過來。

在這些年的邪惡迫害中,早已是家徒四壁,一貧如洗了,中共邪黨官員貪贓枉法,前任村書記唐坤祿濫用職權,把生產隊賣地我所應得一萬二千元全部扣留,兒子只上了初一,十三歲就輟學。這場迫害在他幼小心靈上,烙上了難以癒合的創傷,毀了我兒子的前途。

參與迫害我的村社幹部有:余世忠(已遭惡報死亡)、唐坤祿、石雲端、王力富、於世海、楊運清、薛國秀。

參與迫害我的政府官員、派出所的有:康家亮、任華勇、申長興、陳輝、彭明華、李翔、周春紅、李旭、席敏(席敏遭報已死)、奉光國、余順才、楊永才、呂小平、翟昌彪、黃治先、賀玉平(賀麻子)、蔣燕、謝鳳蘭。

這十幾年的迫害給我和我的家人無論在精神上、肉體上、還是經濟上,都造成永遠都無法彌補和挽回的損失,這在中國大陸還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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