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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營救我的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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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丈夫進京為法輪功說句真話被綁架,我早晨正準備上班,被警察騙到派出所後被非法拘留三十一天。

東北的冬天特別冷,那年更冷。B校長領著村校長還有從吉林趕來的哥哥和弟弟到拘留所接我,原定是拘留十五天,後又加十五天。他們只好返回去,像鏡子一樣滑的冰雪路,一千多里的行程,一路的艱辛是用語言無法描述的。

拘留期滿,B校長、村校長和從吉林趕來的哥弟早早的等候在拘留所門衛,快十一點我才被放出來。

驅車來到本地一家飯店,哥弟想感謝B校長和村校長的全力幫助,在這一個月的奔波中讓他們受累了。用餐中,B校長給我剝了一隻大蝦,雙手送到我面前說:「二姐,老弟給你剝一隻大蝦,我二十八歲當校長,五年了,從來沒被人像狗一樣攆過來攆過去,看看老弟的眼睛。」說著摘下眼鏡,三十三歲的堂堂男子漢委屈的眼淚已經從眼角流下來。

回吉林的路上弟弟開車,哥哥講述著這一個月B校長的故事。他不知跑了多少趟教育局說了多少好話、頂住了多大的壓力,才保住了我的公職,還不辭辛苦的幾次到拘留所看我,被警察像狗一樣的攆來攆去。三十天到期不放人,推說明天到期。三十一天他們早早的來接我,等到十點還不見放人。B校長越等越氣,顧不得自己的身份破口大罵。當時在場的警察一愣,質問:「某某某是誰(我的名字)?」「某某某!我二 姐!」B校長毫不畏懼,還故意把「姐」字加重加長(我在家排行老二)。警察不再敢怠慢,馬上打電話彙報上級,而那些上級都回家準備過年了。

因為我被拘留,株連到單位B校長和村校長,他們的年末獎金被扣發了。若干年後,當我又因為發《九評》被人構陷時,市610王姓負責人拍板判我三年,點名就叫我進(監獄)去,我又被綁架到派出所,B校長馬上打電話給他在派出所的同學說:「你趕緊給我撈人。」期間的情況我一點不知道,而這位校長從沒在我面前提過這些事,多少年後我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

九九年這位校長在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打壓中,他沒有恐懼,是他挺起胸膛站在我的前面為我遮風擋雨,我除了感謝還有感動,在中華民族的歷史長河中,有多少個這樣的男子漢為中華民族築起了正義之牆,那真是感天地泣鬼神。

風雨中守候在我身邊的校長

由於並校後遺留的問題,下設村校沒有新一年級班主任。本來對並校就意見很大的農村家長會借此機會上訪鬧到教育局,麻煩事就會落在新任校長身上,新上任的A校長心急如焚。A校長找到我,他是聽原來校長的推薦認為我是最佳人選。原來的校長明白真相,對我很了解,也曾幾次全力的抵制邪黨對我的迫害,她常常對其他同事說某老師(指我)很善良、很正直。

那天找我談話,A校長的語氣是在懇求,透過他戴的眼鏡,我看到他那焦急求助的目光,那情景好像只有我能幫他渡過此關。我馬上想到了師父講過的例子:「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 我平靜的笑了笑說:「我去。」A校長聽到我的話如釋重負,一個勁的說:「謝謝大姐!謝謝!」

當過小學教師的人都知道,新生一年級開始第一個月最累,更何況我到了快退休的年齡,按慣例是要分配清閒的工作或可以找種種藉口請假不上班。我樂呵呵的接受,大法師父教育我要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接任後,A校長每次乘車去偏遠的村校,都要走進教室看看我,關切的告訴我:「千萬別累著,累了就歇歇,要注意身體。」我是修大法後才有今天的健康身體。沒修煉的時候我患有心臟病、腦神經病、混合痔、乳腺增生、腰脫、眼乾舌乾等多種疾病,如果沒有修大法,我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未知數,更談不上勝任這份工作。

臨時班主任告一段落回到幼兒園,沒想到趕上幼兒園評星級標準園、回遷、招新生,工作量是原來的幾倍。有的教師看到我那麼辛苦心疼的勸我說「請病假」,紛紛替我抱打不平。我照樣是樂呵呵的盡職盡責。他們哪裏知道師父要求弟子要做到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的多的好人。備檢期間,園長累倒兩次,哭了好幾次。A校長多次關切的說:「累了就歇歇,評不上沒事。」後來標準檢查驗收,領導知道我們只有兩個人時,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並對同事說:「看看我們四、五個人還喊累,看看人家。」

經評查我們幼兒園達到星級標準,在我快退休時,園長幾次說道:「沒有某老師就沒有幼兒園的今天,再也找不到配合這麼好的人了。」幾次在園長面前,我一提要走,她就眼含熱淚迅速離開我,後來我不再提此事。我們後來分別時流淚、擁抱,再流淚。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近七時半,那天是週一,下了一天的雨。我們正在班上準備接小朋友入園,A校長領著一位身材細高、穿著便衣的中年男子,他沒出示任何證件,非要讓我去派出所一趟,協助調查一件事,我幾次拒絕、不去(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他們也是用這樣的騙人說詞把我找去,最後將我非法拘留三十一天)。僵持了十多分鐘後,A校長說:「我陪某老師去,但有一個要求,怎麼去的,怎麼給送回來。」那名便衣警察答應了。

到了派出所,在局長的侮辱聲中,他們強行在老虎凳上給我戴上了手銬腳鐐,拉扯中我的小手指被手銬夾出血。所謂的「原因」是我丈夫與朋友去北京辦事,他們竊聽了我丈夫的手機通話後,就在本鎮緊鑼密鼓的上演了一出圍捕所謂法輪功上訪的聯合截訪行動的鬧劇。

A校長目睹了局長暴力執法的全過程。在我被非法扣押的六個小時中,A校長始終在派出所守候。下午一時半,派出所用車送我和A校長回校,路上他一個勁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可想而知他是多麼擔心,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我一個弱女子所承受的無辜迫害。在他的面前,警察都下得了手,在無人處那些酷刑會更殘酷、更令人髮指。因為過了午飯的時間,他打電話告訴食堂負責人給我熱飯,並說他請客。那天他吃了很少的飯菜,我明白他完全是為了安慰我才勉強咽下幾口飯。他心痛自責,心裏很不好受,讓我受那麼大的委屈傷害。我平時飯量很小,那頓飯我故意多吃點好讓他放心。說心裏話,我十分感謝他在風雨中的陪伴,在那特殊時期他還能真誠的守候期盼與我共同平安歸來。

當年八月我正式退休,他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一邊雙手合十,一邊說:「某老師,功德圓滿!」當我再次表示對他的感謝時,他平靜的說你在這個位置上,你也會這麼做。臨走時我把寶書《轉法輪》留給他做紀念,他愉快的接受了。

事後,我給那位局長寫了封勸善信,親自送到派出所,以一個大姐姐關心小弟弟的口氣寫的。修煉沒有敵人,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們用善的、正的力量在抵制這場迫害

儘管中共撒彌天大謊欺騙世人,讓人們仇恨法輪功修煉者。但謊言被一個個揭穿,覺醒的世人在用他們善的正的力量抵制這場迫害。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時,到了中午小警察叫我與他一同吃飯,我說不餓。他眼睛看著我說:走、走、走,去吃飯,不去不行。吃飯時叫我多吃點,還關切的說:要吃飽啊!另一個小警察聽到我沒事時,跑下來趕緊把他的手機給我,讓我給校長打電話報平安。

當大法弟子被不明真相人報警時,那位小警察在電話裏漫不經心的說:沒有時間出警。與警察嘮嗑,他說:我們對你們還行(言外之意我們都不管你們啦)。警察走訪到大法弟子家,要等到下午三點以後,進門還說:你們學完了(學法小組三點結束)。

遇有特殊情況時,副鎮長打電話告訴把家裏東西收拾收拾;同事在我有危險時趕緊幫助處理敏感東西。

大法弟子們在傳播著善的種子,這些善的種子正在我們身邊悄然綻放,一朵、百朵、千朵萬朵在佛光的普照下競相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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