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 救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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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回首間,在師尊的看護下,我已經走過了七年的正法修煉之路,總感覺修煉中的不足與差距,我正在迎頭趕上。我秉承對師尊的感恩之心,僅擷取幾個片斷交流在家庭中證實大法的修煉過程。

機緣成熟 入道得法

結婚後三個月,我懷孕了,我與先生搬回公婆身邊,跟他們同住在一個單元樓,但終因各自生活背景不同,矛盾重重,我遵從娘家人的教導,儘量做到順就是孝。婚後八年的忍氣吞聲,讓我的身體與精神都走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從二零零五年開始拜讀師父的《法輪功》和《轉法輪》,但也許得法機緣未到,我始終看不懂大法的深層內涵,但我知道大法好,也懂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一直支持先生修煉大法,在關鍵時刻,能夠做到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大法弟子的安全,也許因為如此,奠定了我真正得法的機緣。

在師父的看護下,我們一家三口來到海外,我在觀看神韻後不久,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成為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用心做好三件事。

我體悟到,除了救度世人,救度家人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救度家人的艱難在於,我們的言行是否一致,你是一時做好,還是日日奉行真、善、忍,以至於做的越來越好。我把過去幾年中,如何救度公婆的過程與大家交流。

怨恨難解 沒把家人當眾生

二零一三年,公婆來加拿大探望我們,我與家人滿心歡喜到機場接機,沒想到婆婆下飛機就給我羅列了三大罪狀,我因已修煉,所以三大罪狀我沒太往心裏去。但我知道,我將面臨非常嚴峻的考驗。

我因剛剛走入修煉一年,對法的理解不深,講真相就是講真相,就事論事的時候比較多,還沒有修出慈悲心,因而常常急於求成,並且伴有爭鬥心,講話偏激。公公一說大法不好,或者某某帝國主義如何如何,我就生氣。於是,公婆竟說我搞政治,一起教育我,但我從沒聽他們說過自己兒子搞政治,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衝我來的。我不知如何應對。日常生活中,我對公婆開始能躲就躲,儘量避免與他們相處,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媒體工作中,每天除了忙還是忙,兩位老人便互相大聲數落我不管孩子,看到我下樓還是毫無避諱繼續大聲講,似乎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當時的心性境界也只能做到不動聲色而已,卻不懂的修煉不能走極端,應該平衡好修煉與家庭和教育孩子的關係問題。

我凌晨打坐時,老人也經常早起,他們開著洗手間的門,像在菜市場一樣大聲講話和洗漱,全然不顧家中先生和孩子尚未起床,於是,我心生不滿,老人過往對我的種種不公對待,一件件往腦子裏鑽,那時還不懂的是自己的怨、氣、恨加之自身業力招來的這些敗物。我除了排斥,還是排斥,卻沒能從心性上提高,身心疲憊。

最終,我因怨恨等人心,在他們臨回大陸前三天,我著急下樓發傍晚六點的正念時,突然從樓梯隔空摔下,我知道,我心不在法上,才遭此劫難,當時腳踝處清脆的響聲驚動了樓上的兒子,他衝出房間問我怎麼回事,我更像是對自己回答一樣,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我根本不去考慮我的腳到底發生了甚麼,就想著要趕緊發正念,一個「旱地拔蔥」一股能量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我進屋雙盤發正念。

第二天要送孩子上中文學校,我求師父:弟子不能給大法抹黑,這一瘸一拐的怎麼證實大法啊?可走路還是不平,我回家咬牙堅持,公婆根本沒看出來任何問題,第三天我走路完全恢復正常,但左腳腳踝外側還是起了個雞蛋大的包,打坐時鑽心的痛,它越疼,我就越保持微笑,堅持雙盤打坐一小時,一直到最後完全恢復,我從未耽誤過一次煉功、發正念。

送公婆走時,我幫他們搬運大行李箱,一個個箱子,從樓上往下拎,看不出任何異樣。不知是先生還是兒子告訴了公婆我摔下樓的事,他們也只覺的神奇,看我拖著大行李箱啥事沒有,走路還一陣風,他們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公婆住在我們家時,我們儘量讓他們接觸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公公經常看新唐人的評論節目、讀《大紀元時報》,我們去參加遊行和各種大型證實法的活動也會帶上兩位老人,他們在道路邊看到了法輪功在海外洪傳的盛況,目睹了海內外對待大法的不同態度,這種巨大的衝擊與反差滌盪著邪黨的造謠抹黑,公婆內心的堅冰在一步步溶化。我想,他們心裏已悄然起了變化,師父慈悲眾生,一再給機會讓兩位老人從不同角度了解真相,感恩師父的慈悲與苦度。

同化大法 善待公婆

二零一五年公婆再次來看望我們,這一次我想做的更好一點。於是,他們來之前,我不停的背師父的法:「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1] 。結果背著背著就成了:「管教父母」了,於是,我又重新背師父的原話,一遍又一遍。

再次給公婆講真相時,我發現我還是沒修去爭鬥心,公公一說大法不好,或者某某帝國主義如何如何,我還是忍不住會生氣。我想總這樣也不行,這真相沒講好,還生一肚子氣,也沒能證實大法呀。說的好,不如做的好,於是,我早上打真相電話,有時上午去中共大使館前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有時下午去國會山講真相,之後又進了當地媒體項目工作,我把三件事做好。在家裏,我儘量少說多做,用實際行動證實法,並留心公婆的心結。

因先生被中共迫害過,公婆內心飽受煎熬,對邪黨的怕佔據了上風,自我保護的心很強,而且心中的無奈與不解還是有的,我感覺他們對於師父人在美國,但自己兒子被迫害不理解,所以我把師父如何出國傳法的事講給他們聽,讓他們了解師父並不是邪黨宣傳的那樣。自此,他們心裏對師父、對大法沒有了間隔與誤解。

婆婆喜歡享受生活,所以她不理解我們為甚麼要講真相,為甚麼那麼忙。我發現一般的講真相方式不太適合她。後來我告訴她,人應該有良心,我們煉功身體好了,現在法輪功被迫害,師父被冤枉,我們要是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我們都不配做人了,她說那倒是,表示理解。

明真相後的公婆變著花樣為我們做飯。臨走前,他們硬要留給我們四千加元。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過去永無止境從我們身上索取的公婆會有如此大的變化,是大法在改變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並給我們的家庭帶來了歡樂。最後先生和兒子把公婆給的錢偷偷放在他們的行李箱內,在機場送他們進入檢票口後,才打電話告訴他們把錢收好。

擺正基點 救度公婆

二零一七年,公婆來加前,我告訴自己這次一定要把基點定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

這次婆婆一來,又開始數落我:他們第一次來看望我們,有一次給先生帶飯的經過她描述的繪聲繪色,說我最後跟他們說:「愛帶甚麼帶甚麼!」我雖然對此事沒有任何印象,可我還是跟婆婆說,我那時沒修好唄。後來,婆婆三番五次嘮叨這件事,我還是說我那時沒修好,並且在心裏告訴自己:如果婆婆說我十次,我能過了這一關,說到第九遍的時候,我沒有忍住,我前邊的忍耐就白搭了,一切前功盡棄,我這關就沒過。一次又一次,婆婆由單獨數落我,到在嫂子面前說我。最後一次,婆婆在全家人圍坐在餐桌邊聊天時,又開始說我,並且不滿的態度超過以往,先生使勁兒攔也攔不住,我心裏卻非常平和,感覺她像在說別人一樣。那一刻,我知道我這一關過去了。

我每天上午要學法、煉功、講真相,下午安排其它事情做,兩位老人有午睡的習慣,經常睡到下午三、四點,我不想打擾他們休息,每次打掃衛生,都是在傍晚他們外出散步時抓緊時間做,公公每每散步回來, 都覺的不好意思,因為他了解了我為他們考慮的那份心。我時時處處放低自己,謙和以待,每次婆婆的暴風驟雨和公公的中國知識分子損人,到了我這裏,都溫和的沒了力氣,我一次次站在他們的角度,平和處理,公婆感歎我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知道,他們真正感歎的是大法的神奇。那時,連吃飯時,我都在一遍遍背誦師父的法:「嚴守心性」[2] 和「心中有法,慈悲對待周圍的一切」[3]。

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公婆和哥嫂都住在我家,我一邊要保證做好三件事,一邊還要時常跟先生開車帶他們出去玩,體力的承受達到了極限,有時候很累,想休息一下,躺下都睡不著,趴著也受不了,我想還得用修煉的辦法解決修煉的問題,於是我就爬起來煉第四套功法,每次這麼做了之後,我都像換了個人,臉色紅潤,精力充沛,我感歎大法的威力!

公婆每次來都會碰到孩子消業的情況,雖然他們覺的我應該帶孩子上醫院,我也不過多解釋,只是默默的帶孩子聽師父講法、然後煉功,一般當天下午孩子就會活蹦亂跳,他們也就沒有甚麼可說的了。但孩子手部消業卻持續了比較長的時間。

有一次,婆婆在樓下問孩子:「是不是你媽不讓你上醫院?」我聽的真真切切,作為煉功人,我不放在心上,但上不上醫院的問題,我也很糾結。後來我打電話給同修,諮詢同修做醫生的太太。掛斷電話,我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子有了正念,我下定決心把基點定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孩子上不上醫院不是大問題,只要公婆能夠得救就行。這一念定下之後,我下樓要帶孩子去醫院,孩子自己卻異常堅決,說甚麼都不去,當時婆婆在旁邊聽的真真切切。吃飯時,婆婆跟公公說:「(孩子)他媽要帶他上醫院,他自己說甚麼都不去。」上不上醫院的問題就這麼化解了。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走過許多彎路,我明白了,上不上醫院,也要看孩子的情況而定,孩子修煉狀態好,思想比較成熟的,可以從法理上跟孩子多交流,最終還是要尊重孩子自己的選擇;孩子修煉狀態不好的,根本就沒能理解到底甚麼是修煉的,該帶孩子上醫院還是要上醫院的,以免家人和孩子自己對大法產生誤解,總之,不能走極端。

後記

公婆回大陸後,我卻很少主動打電話問候他們。有時先生打電話,如果我在場,躲不過去,也會應付差事一樣說幾句話,我卻沒有深入向內找自己的原因。

後來,我發現,每次跟公婆連線通話時,孩子都很少喊爺爺、奶奶,表現的很沒有禮貌。我警覺了,開始找自己的問題:公婆來時,我雖然嚴格按照大法要求去做,怨恨心也沒有了,我守好心性,和顏悅色平和處理了很多突如其來的矛盾,但內心從未對他們升起慈悲之心,我發現我還是有瞧不起他們的心。我想,即使在常人中,不尊重老人,不孝敬父母都是大逆不道了,何況我是個修煉的人,於是我在大法中歸正,修去看不上人的心,這之後,再與公婆聯絡,孩子變的有禮貌了,我也能夠發自內心的關心他們了。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這一生恐怕都很難放下對公婆的怨恨,是大法善解了一切冤怨,是師父教會我「做事先考慮別人」[1],是師父給了我向內找的法寶,讓我一步步從人走向神。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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