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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學子張連君遭受中共迫害 癱瘓在床十六年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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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一九七六年三月十八日,張連君(張連軍)出生在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太平地鄉上太平地村,一九九四年,從赤峰市松山區紅旗中學,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那時,清華大學裏修煉法輪功的師生達四百餘人,清華園內有九個煉功點。大學三年級時,張連君得到法輪大法書籍,開始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張連君曾三次被北京海澱警察綁架迫害,非法關押期間,頭部受重傷,在醫生背著家人給他做「頭部手術」後癱瘓,仍被非法判刑八年,又遭打毒針,性情大變、不能自控,至今已癱瘓臥床十六年有餘。


張連君學生時的照片

遭監控綁架 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張連君曾三次被綁架,三次被非法拘留,在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被惡警扒光外衣,只穿三角短褲在雪裏凍。

第三次被綁架時,是張連君租房住在清華普吉院四十五號。因張連君的手機被監控,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北京市海澱區國保警察綁架了張連君。

張連君自述被綁架後,警察在他左側肋部刺了三刀;警察用電棍電他,插到肛門裏電擊;張連君被警察暴打昏死過去,用冷水澆,活過來後再打;張連君絕食,被弄到北京公安醫院,用鐐銬銬在「死人床」(又稱「抻床」)上迫害。

無家人在場被「頭部手術」 仍冤獄八年

二零零三年八月份,遠在內蒙古的張連君家人接到北京市警察電話,說張連君頭部重傷,需做手術。父母借了三百元錢,急匆匆的到了北京。北京警察說張連君被抓了,頭部需要做手術,手術已經做完,不需要他的父母簽字了。他的父母要見一面已做了手術的張連君,警察卻不許見。父母擔心兒子的安危,強烈要求見一見手術後的兒子,就是不許。他們去北京時借的三百元錢花光了,因沒錢,不能在北京逗留,只好回家。

張連君頭部被做三次手術,直到成為「植物人」,在看守所裏,尿都被凍在身上。張連君的同學給他的父母打電話,說張連君坐輪椅了。

二零零四年四月,張連君的父親去了北京,要求探望兒子,被海澱國保大隊告知張連君被判八年徒刑,老人聽後如五雷轟頂,但又擔心兒子手術後的身體狀況,強烈要求見人,仍被無理拒絕。

內蒙古赤峰監獄:癱瘓臥床近八年、打毒針、延期關押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北京警察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張連君轉送到內蒙古赤峰監獄。赤峰監獄好心的警察搖搖頭說:「他們(北京警察)也太不像話了,把人給弄成這樣。」赤峰監獄拒收,北京警察把張連君扔到走廊上,就跑掉了。

在赤峰監獄,當時的張連君已是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無進食能力,無語言能力,眼球轉動遲緩。眼睛看到人時,臉上有時會出現呆笑表情。躺臥床上,有時睜開眼睛,但不說話,由服刑人員負責餵食,每頓飯有時吃幾口,很難下咽。因大小便失禁,濕褥子經常是一溻就一宿。整天躺著面朝天花板,不知吃喝、全身不能動,大便由別人幫助,有人跟他說話,沒有反應,不應不語。

赤峰監獄的人派犯人輪班包夾張連君,張連君只能躺著,他每動一下,眼珠轉一下,監獄都要求包夾他的犯人做記錄。

張連君無任何應對和保護能力,只能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白天有時也那麼全身赤裸地晾著,有時給蓋個布單,有時給蓋個被子。他尿床了,有時給換一下褥子,有時就一直溻著,有時下流的犯人對赤裸的張連君進行羞辱、褻瀆來取樂。一個判刑二十年的罪犯包夾張連君,經常禍害他,張連君的臉經常被弄青。張連君的飯盆被放在床底下,與犯人鞋子放在一起,犯人們把他的飯盆用腳踢來踢去。

張連君一直用僅有的一點能力抗議對他的迫害。約到赤峰監獄一個多月後,別人給他餵飯,張連君也不吃飯了,長時間絕食。

赤峰監獄、赤峰「六一零」人員,和他們的「上級」研究,為了刺激張連君吃飯,讓家人見張連君。為此,他們找松山區太平地鄉派出所出面,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到張連君的父母家,說張連君已被送到赤峰監獄,人已全身癱瘓,窩吃窩拉,讓家人到赤峰監獄去看望。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張家全家人去赤峰監獄探視張連君,終於見到躺臥的張連君,可無論怎樣的搖晃,哭叫、問話,張連君全無一個正常人的表情,呆呆的躺著,有時睜開眼睛看看,有時嘴唇動一動,沒有一句話,四肢不能動。全家人痛哭,他母親昏死過去。父母向赤峰監獄要求給張連君保外就醫,自己家出錢給孩子治病,獄方不准,說「北京有指示」。

父母再去赤峰監獄看望張連君,赤峰監獄獄警有時讓見,有時不讓見。家人帶去很多好吃的,據說都被犯人吃了,根本不給張連君吃。張連君絕食,就給他灌流食。

漸漸的張連君左手會動了,犯人讓他自己吃飯,張連君用勺子盛一些飯,往嘴裏送,可不能準確的進到嘴裏,在離嘴還有一段距離就撒掉了。

張連君在赤峰監獄醫院住了二年左右,在那裏經常給張連君輸液體,具體是甚麼藥也不知道。出獄時,監獄長也說天天給張連君輸液。

在赤峰監獄裏,張連君被打毒針,每七天被打一次毒針,每次打上這種毒針,他就難受得痛不欲生,心就像要蹦出來一樣,太難受了。難受的想死死不了,想活難受的不行,七天剛過藥勁,就又給打一針。就這樣,連續打幾個月的毒針。那時,赤峰監獄的犯人都知道,都傳言給張連君打毒針呢。之後,張連君出現精神不正常狀態,至今性情暴躁,不能自控,就想發火罵人。可張連君自小都不會說髒話。

赤峰監獄一個給張連君天天擦身洗刀口的犯人說:北京來了兩個人,給張連君做手術,掐斷了張連君的腰部神經,使張連君只能躺著。張連君下肢一直癱瘓,不能起床、行走,只有左手能動。

冤獄期滿回家 仍遭監控 家人痛苦

張連君從二十八歲起,在獄中躺了幾乎八年,二零一一年一月,好不容易熬過八年非法關押,可以回家了,可家人到監獄接人時,赤峰監獄卻拒不放人,聲稱北京方面有指示,說延期至七月十八日。可後來又推遲到七月二十五日才放人。張連君又被非法超期關押半年多。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獄時,監獄又給張連君輸液體,監獄的醫生跟著到張連君家,然後張連君就出現病狀。還有監獄的、610的、政府的,有四十多人跟著到張連君家,家人說把人給禍害成這樣了。看見張連君家境貧窮的狀況,在場的官員都說要幫他們家,政府人員說給三口人(他及父母)上低保,給張連君治療。

因出獄前被用了不明藥物,出獄第四天,張連君在家開始吃甚麼吐甚麼,喝水都吐水,不停的打嗝,臉是青色的,身上也是青的。顯然他們在張連君出獄前用的毒藥發作了,要置張連君於死地。

家人趕緊把張連君弄到醫院檢查,有胰腺炎,肺囊腫、肝腹水、胸肌水、腦瘀血,左肋部刀傷處有瘀血,膽裏有結石,小腦萎縮,各器官都出現了病狀。

赤峰市610人員及鄉政法委一個姓潘的,天天在那盯著,監視著前去看望的人,查身份。

張連君在醫院住了十天,就花一萬多元,再治療,家裏已沒有錢了,只好出院回家。

而所謂的「政府」,除了監視他們家外,沒人幫他們母子。張連君家人給答應幫他們的部門打電話,矢口否認,再打電話,就不接了。後來張連君的病例還被鎮政府要走。

據說還有人以張連君的名義辦各種待遇,說把錢打到卡上了,可他們母子從沒有見到甚麼卡,也沒見到錢。直到二零一八年,才說給辦低保。

張連君家被同村的人欺負,有人給他家的柴草垛放火,有人到他家偷東西,有人給他家投毒,小狗與小貓兩次都在同一天被毒死,還有人監視他家。全家受到歧視與排擠,張連君的父親張廣舜,在壓力下,與張連君的母親劉豔輝離婚,離家出走,在二零一八年年底,張廣舜病逝。

一個同齡人的佼佼者 被邪黨迫害至今生活維艱

張連君,一個清華學子,同齡人的佼佼者,二零零三年,因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而被綁架迫害,至現在已十六年多了,變成了在病床上都不能活動的癱瘓之軀,失去學業和工作能力。身體致殘,精神遭受極大折磨,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他的精神痛苦與壓抑如何表達?全身的癱瘓、肉體痛苦如何承受?

張連君被迫害致癱瘓
張連君被迫害致癱瘓

現在張連君精神極度病態,不能正常溝通,家庭氣氛淒苦壓抑,一個好端端的人,因為信仰法輪大法做好人,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成這樣,這場迫害給母親與兩個妹妹造成極大的痛苦與傷害。他的母親劉豔輝已七十多歲,還得負擔癱瘓的張連君的吃喝拉撒睡,尤其是張連君已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精神狀態不好,作為長輩,不能得到兒子的尊重,精神又加一層痛苦。

張連君這個曾經的內蒙古地區的佼佼者,被江澤民犯罪集團毀掉了,在過去的十六年多裏,張連君飽受摧殘及痛苦煎熬。張連君沒有經濟收入,全靠母親七十歲的老人一人負擔。張連君生活費用及醫療費用,都得母親支出,兩個妹妹家庭經濟條件也很緊張,還承擔著自家的買房、租房的壓力,承擔孩子的生活與教育的費用,經濟負擔與精神壓力可想而知,沒有能力再額外加上張連君這部份支出。

隨著年邁母親年齡的不斷增長,張連君日後的生活如何著落,這是張連君的母親及兩個妹妹擔憂的問題。

因為北京市海澱區國保警察對張連君施暴,造成張連君的癱瘓,赤峰監獄又助惡為虐,因此張連君的家人要求賠償,並解決張連君日後生活費用,補償母親與兩個妹妹多年來的支出。但至今投訴無門。

遭受迫害的詳情,請見《被迫害癱瘓的清華學子仍遭監視(圖)》

相關責任單位:
北京市海澱區國保大隊警察
內蒙古赤峰市監獄 監獄長 康正行
內蒙古赤峰市監獄 監區長 常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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