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開始提審我,他們讓我坐犯人坐的椅子,我拒絕了,我說:「那是犯人坐的椅子,我不坐,我是有信仰的人,不是犯人。」他們強制讓我坐在了椅子上,我問他們:「我甚麼時候回家?我家裏孩子還小,我必須馬上回家。」他們說:「走完程序就讓你回家。」
他們問我:「要不要聘請律師?」我說:「我沒有犯罪,我是做好人的,談不上聘請不聘請律師。」我繼續給他們講真相,突然我的大腦中打入了「零口供」的意念,我就不再說話了。他們強迫我回答他們的問題時,我就只說不知道,不清楚幾個字。
我又問他們我甚麼時候回家,那個領導模樣的人說:「實話告訴你,你想回家,你想的倒美。」我否定了他的說法,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只走大法師父安排的路。」
他們審訊完了,讓我看審訊內容並簽字,我看了一下,上面如實的記錄了我對所有審訊內容都做了「不知道」「不清楚」的回答。他們讓我簽字,我拒絕了。
他們問我,讓不讓我丈夫過來給我送飯,我拒絕了,因為我的丈夫沒有修煉,我不願讓他看到我這樣,對大法產生誤解,而且我不願讓他用常人的方式把我救出去,我要自己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堂堂正正的回家,而且必須馬上回家。
他們又把我關了起來,並讓一個人看管我。我開始坐下來發正念,解體派出所空間場內的邪惡,全面否定舊勢力對我迫害的安排,我必須馬上回家。
時間一點點的在過去,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還沒有回去,丈夫該有多著急。而且我被關在這裏,誰也不知道,我要求看管我的警察通知我的丈夫,他拒絕了,我問他:「我甚麼時候可以回家?」他說:「不知道。」
我開始求師父,我想:「我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不能讓舊勢力抓住我的漏洞加害這些警察,我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必須馬上回家,弟子能力不夠,正念不足的地方,請師父加持我,我一定要馬上回家。」
我又想:「我是不應該被迫害的,舊勢力沒有資格迫害我。」
剛想到這裏,突然外面喊讓放了我。我被放了出來。
他們要用警車送我回去,並上我的家裏搜查一下,我拒絕了,我說這樣影響不好。他們提議讓丈夫過來,我同意了,他們又把我關了起來,等我丈夫,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求師父不要讓任何人動我的大法書,我丈夫是一個好人,不能讓舊勢力利用他對大法犯罪,這些警察們也是好人,不能讓舊勢力利用對大法犯罪,誰也不能動我家裏的大法書。
他們讓我丈夫領著上我家裏非法搜查了一下,保險櫃被他們翻得亂七八糟,他們卻沒動我放大法書的櫃子。我感謝師父的加持。他們拿走了我的筆記本電腦,甚麼都沒搜出來,又歸還了我(可見裝全盤加密系統是何等的重要,注意安全是何等的重要)。我的錢包等東西他們也都歸還了我,我打開錢包,發現裏面除了錢沒了,其它的東西都還在。
回顧被綁架的整個過程,開始我給了一個年輕女子一份真相期刊,便向前面走去,可我回過頭去,看到那個年輕女子走向了警察崗亭,我沒有正念否定,思想中想,他是不是去舉報我了,結果就是發生了舉報的事。警察找我,我起了怕心,向前面跑去,結果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假如我心態坦然,不跑,他們也不會發現我。是我的人心造成了我的被劫持,是我對不起那個年輕的女孩,是我的人心讓舊勢力利用了她來迫害我,我求師父讓她遇到比我修的好的同修,給不明真相的她講明真相,使她得救。
我被綁架後,面對那麼多警察,沒有了怕心,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而且我不停的發正念。我沒有想過我要被迫害,我一直在想我要立即回家。舊勢力沒有迫害我的理由,如果我有錯,我會在大法修煉中歸正,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發自內心的祈求師父加持,我不要讓眾生對大法犯罪。我完全沒有了自己受不受迫害的想法,完全站在了對方的立場上為對方考慮,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謝謝師父解體了這場迫害。
我還有許多地方做的不足,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