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十年冤獄折磨 堅修大法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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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六日】剛剛得法時,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吸引了我,我的心靈為之而受到震撼,當時就覺得法輪大法太好了、太大了,在人世間找不到第二個這樣大的法,可以說是舉世無雙。我得到寶書《轉法輪》後,就如飢似渴的讀,覺得這本書太好了。所以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決定今生今世就修這個法,煉這個功。

可是,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剝奪公民修煉的權力。為了爭取能夠恢復修煉環境,我先後三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為大法要公道;先後三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面對邪惡瘋狂的打壓,大法弟子沒有被嚇倒,講真相、救眾生。我也投入到了這偉大的洪流之中,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

(一)五年冤獄酷刑摧殘 堅定修煉大法不動搖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在小區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警察綁架,被關進市看守所。關進後,知道自己沒有罪,不穿號服。在監室裏,我給在押人員講大法真相,背大法中《論語》、《洪吟》及師父的一些經文,她們都非常愛聽,我就天天早飯前給大家背20分鐘的法,一直堅持十個月。當時有一個49歲患子宮癌的人,她成天走血,臉色蒼白;她聽法第七天,血自然止住了。

還有一個54歲的人,患有三叉神經痛,一旦發作,她就撞牆。她要求去醫院,獄警沒時間。她聽法三天就好了。她的病好後,獄警有時間了,喊她去醫院,她說好了。獄警不相信:「你以後再疼,我們可不管了。」她從此真的徹底好了。幸運的是,她的案子得到了轉機,一個月她就被釋放了。

十個月中,監室裏的人員陸陸續續你來她走,你走她來,大約有200人都聞到了法輪大法的福音。都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功法好。

十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刑五年,送進省女子監獄。入監後,我不穿勞改服,不吃監獄飯,被關禁閉三天兩宿,我在裏煉功,獄警就放一種刺耳的尖叫怪聲干擾我,我該煉還煉。我不配合獄警的命令和要求,我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我是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我都要證實大法,我每當見到獄中所有犯人時,我就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是我的使命,我必須這樣做,我必須告訴世人這九字吉言。我喊了幾個月,後來,獄警把我關在室內,等全體犯人出工後,才讓我出監室。我拒絕穿勞改服。到了冬天,天寒地凍時,獄警沒收我的衣服,凍我。

我一直抵制所謂的「轉化」。一次,獄警指使一個殺人犯打我的嘴巴子,打一下,我就數個數,一直打了154下,那惡人累得兩肋疼痛,再也打不動了才罷手。獄警又派來一個惡人,從我脖頸上奪下我取暖的脖套,拿脖套抽我的臉,共抽了84下。我被打的面目皆非,又青、又紫,腫脹變形。

有一天晚上,兩個惡人對我說:「你不寫轉化書,打死你白打,打死你就像踩死個螞蟻一樣。是生是死,你自己決定。」我回答道:「心堅志不移。」她倆給我弄到一個空屋子裏,用布條子擰成繩子給我全身捆起來,和一個大鐵架綁在一起,開始酷刑折磨我,拿針狠狠的向我手指甲裏紮,把十個手指紮的鮮血淋漓,滴滴鮮血順著褲子滴到地上。師父的法打進我的腦裏,「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我一遍遍的背,不停的背。大約兩小時我暈過去了,她們才把我放開,見我不省人事,找來擔架準備抬我去醫院。我醒後,我不去,我還是不寫轉化書。

有一次,獄警指使那兩個惡人,清晨在我的洗臉盆裏用開水泡上通天椒(最辣的辣椒),夜晚十點鐘她倆給我灌辣椒水,剛灌了一口,我奮力一把給盆掀翻。她們氣急敗壞又二次用開水泡上通天椒,一人踩著我的腮,一人踩著我的上身,我的肋骨被踩折,她們還是給我灌,灌了一些後,我和她們抗爭,她們扒下我的褲子,把辣椒塞進陰道裏;又扒下我的鞋子,讓我光腳站在地磚上,給我全身澆上涼水。她倆折騰累了,走了。又來了一個惡人監視我,不許我手摸褲子,不許我拽出辣椒,我被罰站七個小時。

還有一次,在我被迫害致肋骨骨折後,惡人不讓我睡覺,長達四十一天之久。一天我睏的不由自主躺在床上,被一包夾發現了,便開始罰站,不許我靠任何東西。我站著就睡熟了,便一頭倒在地上。包夾叫醒我,讓我起來,我說,起不來,肋骨疼。不一會我又睡熟了,她拽著我的脖套滿地拖,給我勒沒氣了,她一看不好才撒開手。

中共監獄甚麼流氓邪惡的手段都能使出來。一次,獄警又派灌我辣椒水的那倆惡徒,揪我的乳頭,揪完再擰,冒油冒血後,把衣服貼上,第二天再把乾巴在乳頭上的衣服扯下來,皮粘在衣服上,乳頭裸露鮮嫩的肉,倆惡徒接著揪,揪完再擰。更卑鄙的是,狠勁兒掐我的大腿內側。她們拿來準備好的轉化書逼我簽字,我不簽,一下子圓珠筆給紙劃破了。她們氣勢洶洶拿圓珠筆往我腿肚子紮,扎了七個窟窿,流血不止,一直流了五個小時。這其中,十三天不讓我上廁所,還罰站。嚴冬裏只讓我穿一個褲頭,罰蹲,蹲在水泥地上,蹲了三天三宿。這兩個惡人中其中一人已經遭了惡報,二零零九年出獄半個月後死於肺癌。

獄警三十七天不讓我洗漱,一次我去洗,被包夾撓了滿臉花,摳掉了我臉上不少肉。我寫了控告信投訴,被監獄扣押。我背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我背到「生死無執著」[2]時,我流淚了;背到「坦蕩正法路」時,問自己:「你坦蕩了嗎?」答:「你沒做到。」我繼續背師父的法,我背《苦其心志》這首詩詞時,兩眼是淚,我在人世間的地獄裏,嘗到了「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3],也嘗到了中共邪黨邪惡程度的切膚之痛。

五年冤獄中,我不勞動,獄警讓我天天和犯人一同去勞動現場,在她們的更衣室站著,晚上收工時指使包夾從我的脖梗往身上灌一盆冷水,一路上凍我。監獄為了達到讓我幹活的目地,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把我的三名子女找來,讓孩子們動員我幹活。孩子們勸我說:「媽,幹活活動活動筋骨身體好,比呆著強。」我想:孩子們千程百里的來了,我不能傷害他們,我說:「我現在身體挺好的,用不著幹活鍛煉。」邪惡之徒利用親情企圖動搖我堅修大法的意志的陰謀沒有得逞。

五年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監獄。出獄前,我在監室的牆壁上用串糖葫蘆的木簽刻下「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九個字。出獄那天,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第二次五年冤獄受精神迫害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在樓上看到了三、四輛大客車停在了樓下,從車上下來有200人,我想這是救人的好機會,我就下樓來到樓下,原來是農民工向房地產老闆討工資。我就在這農民工的人群裏發資料和護身符,他們都願意要,在我要發完的時候,被樓裏的警察發現,我被綁架、非法關押進市看守所。

九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再次被送進省女子監獄。入獄後,監獄強制洗腦,強制轉化。因為那些老獄警都認識我,知道給我洗腦沒用,不可能轉化,直接就把我下隊了。

一星期後,獄警拿來別人寫好的五書讓我簽字,我拒簽。一下子來了八、九個犯人讓我坐在椅子上,七手八腳的摁著我,用毛巾死死堵住我的嘴、鼻子,又蒙住我的眼睛,我幾乎窒息,一點氣也喘不上來。她們拽著我的手在五書上簽字、按手印。事後,我不承認轉化。獄警也知道我沒有轉化。監室裏每人一個飯櫃,就我沒有,每人都有一個紙盒箱放東西,我沒有,我沒有地方放東西。

監室裏的牢頭本來明白大法真相,還會背許多首《洪吟》,我和她經常一起背,我一直不參加勞動。她很照顧我。第二年室裏來了一個億萬大貪污犯,這人很惡,她找獄警告狀,說牢頭和我一樣信法輪功。獄警給牢頭施壓,牢頭承受不了了,搖身一變,一下子成了個惡人,不給我自由,天天罵我,滿口污言穢語。

牢頭天天在吃飯前罵,她說:「我就是讓你吃不好飯。」她總是嚴密的監視我,用她的話講「看腳後跟」。我洗完的衣服,她不讓我晾,先後幾次把衣服扔進垃圾桶裏。不讓我洗澡,不讓我吃自己買的食品,好多次在我吃時,她搶過去就給扔了,嘴裏還振振有詞:「人家幹活,你不幹活。你不幹活,就不讓你吃,就給你撇。」我的洗漱盆,她多次給踢翻。一次,我在菜碗裏發現一塊肥肉,我不吃肥肉,我又不想扔掉,我把肉送給一個年老犯人,她說我傳法輪功,藉機破口大罵了我一頓。

還一次,一個犯人罵完我,接著罵大法,我不允許她罵師父,便找到牢頭,她不但不管,還蠱惑犯人打我,我被打休克了。獄警害怕了,怕攤人命,給該犯人關進禁閉十五天,七天時她的癲癇病復發,一發作就不省人事。其實是她謗佛謗法遭了惡報。

五年的精神迫害終於結束了。出獄前,我用手指甲在監室的牆壁上又一次刻下了「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出獄那天,我又一次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先後兩個五年的十年冤獄,無怨無悔,沒有留下遺憾。慘遭酷刑時,無論多麼痛苦,多麼難忍,我沒有掉過一滴淚。我每當想起錄像中師父講法時的慈祥面容,想起和同修們在一起煉功的美好場面,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獄回家後,我每天三點二十分起床,參加全球大法弟子晨煉,全球四個整點正念不落,大量學法,因為自己耽誤的太多了,要補上。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師父看到了我救人這顆心,總是把有緣人安排到我面前,使他們都得救。

十年冤獄有多少眾生失去了得救的機緣啊!我要珍惜剩下有限的時間,修好自己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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