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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綜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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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

目錄
一、概述
二、赤壁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三、赤壁市被非法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四、赤壁市被非法關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五、赤壁市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六、赤壁市被迫害致瘋、致殘的法輪功學員重點案例
七、赤壁市被經濟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一、概述

赤壁市地處湖北省東南部,長江中游南岸,古稱蒲圻,緣起於三國東吳黃武二年設置蒲圻縣。東漢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在赤壁市西北發生了 「赤壁之戰」,對中國歷史產生了重大影響。赤壁之戰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戰爭之一,赤壁市也由此名聞天下,成為一座有著深厚文化底蘊的千年古城。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的傳出,給赤壁市帶來了福音,人們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之中,從中受益的人很多。不同階層、不同職業、不同年齡、不同性別的人都有,有幸得到法輪大法的人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

但是,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澤民和中共互相利用全面迫害法輪功,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迫害,赤壁市的法輪功學員也不例外。據截至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不完全統計,被迫害的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至少有78人,至少236人次;被迫害致死至少7人,被酷刑致殘、致瘋至少3人,被枉法判刑至少5人次,被非法勞教至少32人次,被投入精神病院至少2人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拘留所的至少有121人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至少29人次,被非法抄家的至少有21人次。以下是赤壁市部份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實例。

'圖:一九九九年七月至2019年七月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人次統計'
圖: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七月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人次統計

被迫害的赤壁市法輪功學員至少有78人,至少236人次。周國強(6次)、劉曉蓮(6次)、黃君良(10次)、鐘小明(9次)、楊道海(5次)、徐勇(4次)、宋梅香、黃層秀(14次)、黃廉清(3次)、賀玉林(2次)、徐文明(3次)、湯明安、吳漢香(4次)、吳小池(2次)、徐回香、郝玉芳(4次)、沈新田、張如軍(5次)、畢廣新、魏三明(2次)、付喜民、熊柏松(2次)、陳才望(11次)、鄭玉玲(7次)、張佔英(3次)、梅樹清(2次)、鐘首幫(4次)、雷勝平(6次)、魯小華(4次)、鄧志君、張院平、鮑娟娟(5次)、蘇亞明(3次)、石凱(6次)、李玄剛(3次)、楊振寰(6次)、李四保(4次)、阮芳(4次)、陳望秋(5次)、李冬梅、祝雪英(3次)、羅榮碧(2次)、黃錦洲(3次)、侯銳(2次)、田玉華(2次)、龔品南(4次)、巨淑敏、張桂珍、李文秀(2次)、廖保清(4次)、來永才(4次)、鄧桃英(2次)、黎冬元(6次)、吳小花(2次)、段守生(2次)、李燕(2次)、劉文忠(2次)、鄧鸝鳴、黃建秀、老趙、余春學(2次)、李波、劉勝利、余漢兵、魏紹英、王敏珍、黃錦洲父親、老賀、黃層秀妹妹、付傑、錢桃英、樑子靜、小付、陳定珍、肖玉燕、老盧、老陳

二、赤壁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赤壁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7人,他們是:劉曉蓮、鄭玉玲、龔品南、巨淑敏、張桂珍、黃層秀、李文秀。

典型案例:劉曉蓮:原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農婦,法輪功學員。曾經被四次非法抓捕、遭受過「五馬分屍」酷刑折磨和在精神病院「毒針摧殘」。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老人在中共邪惡之徒的瘋狂迫害下,含冤離世,享年六十八歲。


劉曉蓮

劉曉蓮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瞎了三十八年的左眼神奇復明瞭,身心健康,為此她對法輪功無限感激。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她到北京依法上訪,被綁架回赤壁,投入看守所,遭受葉軍等人的毒打和謾罵。

中共酷刑示意圖:五馬分屍
中共酷刑示意圖:五馬分屍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所長鄧定生想出了一個「五馬分屍」的刑罰迫害當時已經六十二歲的劉曉蓮。「五馬分屍」是中國古代的一種虐殺刑罰。他們叫四個「外勞」抓住老人的四肢,鄧定生抓住她的頭,這樣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匹馬」,五個人各自一方用力猛拉,當時老人的小便處被撕開了,全身骨骼一連串響,全部脫節,辦公室裏的人都出來看,有好多人也上來參與。先前「五匹馬」還抬著老人,其他人輪班用五十斤重的鐵鏈腳鐐,懸空硬打、軟打老人孱弱的身體,幾乎打了一天,在巨大的痛苦中,劉曉蓮老人昏死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劉曉蓮緩緩甦醒,鄧所長又想出一個惡毒念頭,說太婆的脖子太長了(被他們拉的)不好看,他把太婆的頭抓著,用力一塞……,劉曉蓮又痛得昏死過去了……。後來,鄧所長用五十斤重的腳鐐鎖著她。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一個星期,半個月連水都沒喝一口。劉曉蓮還遭受過「毒針摧殘」和「毒打」等酷刑折磨……

走出牢籠後的劉曉蓮向世人講述她自己受酷刑迫害的親身經歷,聽者無不流下同情的淚水。劉曉蓮被迫害事例以《永不凋謝的蓮花》為題在海外發表後,赤壁的惡人就下狠心要殺死劉曉蓮而滅口。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赤壁「六一零」與「國安」把劉曉蓮非法關進赤壁市第一看守所,瘋狂折磨她,一日也未曾停止過。長期的非法關押與折磨使劉曉蓮老人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癱倒在監室的通鋪上。看守所的兇手們害怕承擔責任,於同年五月二十九日將劉曉蓮老人抬回了家裏。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被赤壁鎮邪惡之徒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迫害。在赤壁市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政協主席方保安的直接指揮下,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醫生韓海、沈祖波、張宏景是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致死的直接行為者。這是劉曉蓮老人被中共集團第四次非法抓捕,這次抓捕,並沒有關進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確,那就是非要置劉曉蓮於死地!

精神病醫院張主任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六千元錢來殘害她的生命。張主任及其幫兇使用高壓電擊、電針她四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她。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十斤,毒害她的生命。這次注射後,劉曉蓮整個身體發黑,與黑人沒甚麼兩樣。這次她被惡人毒昏了兩天兩夜,待她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

在非法拘禁於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的兩年半時間裏,劉曉蓮老人受盡了精神和肉體上的百般折磨,或者長期被注射毒針,或者強逼吃精神藥物,或者在食物中暗暗下毒……惡醫說:劉曉蓮只能活二十幾天。赤壁鎮惡人看到全身浮腫、進食困難、生命奄奄一息的劉曉蓮,確信她只能活二十幾天了,就支付了蒲紡精神病醫院五萬元的迫害費後,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將她放回家。


年近七旬的劉曉蓮被迫害得全身浮腫、奄奄一息

從醫學常識看,劉曉蓮老人這回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殘得更為徹底。在前幾次拘禁結束時,身上的毛孔還往外滲血、結痂,可這回,就連血也滲不出來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腫,透過皮膚看去,那氣色就像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上醫院做彩超時,連醫生也忍不住說,真是太慘不忍睹了,心臟被打移了位,心室心房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攏。

在過去累計長達五年零四個月的非法拘禁與折磨中,劉曉蓮老人多次奇蹟般地死裏逃生,已經一再讓中共惡人領教過。赤壁鎮派出所一個何姓警察也曾對人說,按道理劉曉蓮早就應該死多少回了,如今居然仍活得好好的,這也真是個奇蹟!

在飽嘗了中共集團累計長達五年零四個月的非法拘禁與非人折磨後,在抗拒了中共集團數年以來處心積慮的無恥虐殺後,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老人含冤離世!劉曉蓮的死,完全是中共惡人的瘋狂迫害和殺人滅口,因為惡人害怕劉曉蓮用她的嘴再次把它們的邪惡迫害陰謀揭露出來!

值得強調三點:

一、在迫害期間,赤壁鎮副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進行「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
二、劉曉蓮剛剛一去世,赤壁市「六一零」就電話祝賀赤壁鎮成功了。
三、劉曉蓮去世的當天晚上,在她家附近有六個便衣蹲坑被一村民撞見,他們便問村民:「劉曉蓮家有法輪功的人來嗎?」

這些伎倆充份說明了惡人們做賊心虛、害怕他們的陰謀露餡從而被曝光。可以說,劉曉蓮老人之死,尚不能簡單視作為了讓其放棄信仰而施加的殘酷折磨致死,更為準確地說,根本就是死於中共邪惡集團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就已經開始實施的蓄意謀殺和喪心病狂的瘋狂報復!後來怕家屬找他們扯皮就給了七千多元的醫藥費與安葬費。

三、赤壁市被非法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赤壁市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5人次(有些刑期不明未填年數),鄭玉玲(判刑4年)、廖保清(判刑3年半,緩刑4年) 、黃君良(判刑3年,緩刑3年) 、石凱(判刑3年)、來永才(判刑3年)。

赤壁市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32人次(有些刑期不明未填年數),鐘首幫(勞教2次共5年)、周國強(勞教2次)、鄭玉玲、雷勝平(勞教2次)、陳才望(勞教3年)、鄧桃英、黃君良、黎冬元(勞教2次)、龔品南(勞教3年)、鐘小明(勞教1年)、楊振寰(勞教1年監外執行)、石凱(勞教3年)、來永才(勞教3年)、徐勇、張如軍、黃錦洲、侯銳、吳小花、梅樹清(勞教3年)、段守生、蘇亞明、阮芳(勞教1年)、張佔英、魯小華、黃層秀(勞教3年)、郝玉芳(勞教2年)、李燕、鄧金山

典型案例1:鄭玉玲,原赤壁市商業局職工,法輪功學員。她曾被冤判四年徒刑,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監獄。因堅守信仰遭受了罰站、毒打、高強度奴工、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吊銬、折磨性灌食和關「反省監號」等種種迫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晚,鄭玉玲在赤壁市公安局宿舍樓粘貼營救法輪功學員的不乾膠,被警察再次綁架,於同年八月二十五日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同年九月二十八日中午在勞教所裏被迫害致死,屍體被中共惡警強行火化。時年五十七歲。

從八月六日鄭玉玲被警察綁架,不過月餘的時間,卻在九月二十八日傳出死亡消息。其高牆內的具體細節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從中共湖北省「六一零」辦公室親自出面為一個在勞教所死去的法輪功修煉者的喪事進行了全程(包括整容、化妝、火化等)包辦這個事實,充份說明:專司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包辦法輪功修煉者的喪事,其中必有隱情,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可以說,鄭玉玲的死,是中共從鄭玉玲的單位領導、赤壁市「六一零」及國保和司法、派出所、武漢女子監獄、湖北省板橋洗腦班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等集團犯罪迫害的結果,中共整個系統對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法輪功學員鄭玉玲遺像

(一)暴力毒打


酷刑演示:吊打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鄭玉玲被綁架至莼川派出所,並被搶走所有的大法書籍、資料和錄音機。警察非法審問她至深夜十二點,因她不配合,就將她關禁閉,並故意把空調的冷氣打開凍她。第二天警察又輪番非法審問她,晚上給她戴上手銬不准睡覺。第三天,來自赤馬港的警察羅興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她的上背部,並用一根木棒,猛抽她的右手背,鄭玉玲當時差點暈死過去。毒打後,又逼她跪在電視機前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羅興見她不看錄像,就開始不斷抽打她的臉,邊打邊罵,一直折磨至深夜十二點。警察要睡覺,就把鄭玉玲的雙腿從椅子底下塞進去抵靠牆壁坐在地上,雙手銬在椅子上,當時天氣寒冷,這些警察就讓鄭玉玲穿著單薄的衣服,凍得鼻涕直流,連件衣服都不給披一下。第二天早晨,羅興又狠毒的用手銬扭破鄭玉玲雙手手腕,逼她跪在他們坐的床邊接受非法審問,時不時的拿著木棒就對著她的雙膝一頓亂打。羅興還不斷用雜誌抽打她的臉,把她一直折磨到天黑,晚上兩個人又輪番打她的耳光,五天五夜的時間,天天如此,最後把她關進市公安局拘留所。後來,政保科的陳貴州等人又將鄭玉玲送往嘉魚第一看守所異地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二零零一年新年快到的時候,鄭玉玲在床上煉功,那些看守人員就用冷水潑在她身上、床上,還給她戴上腳鐐、手銬,不讓煉功,不准休息。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鄭玉玲被轉回赤壁第一看守所,要她交六十元錢買兩套囚服,鄭玉玲沒錢,看守所所長鄧定生就將她從監號裏拉出去,朝胸前踢了兩腳,鄭玉玲立刻倒在地上,一個姓魏的矮胖子在她頭上、臉上連打了五、六拳,打得她頭破血流,頭上臉上腫起了蘿蔔大的包,右眼一天一夜流血不止。毒打過後,又抓著鄭玉玲的頭髮倒拖了四個監號,並將她單獨關押。最後他們還不忘記從親友送她的錢中扣走了六十元錢。

(二)野蠻體罰


酷刑演示:開飛機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鄭玉玲被非法關進武漢寶豐路女子監獄。入監初期那裏的看守們每天上午逼她背監規,下午強迫幹活,晚上逼她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新聞。鄭玉玲不看,獄警就強迫她面朝牆壁彎腰九十度、罰站到晚上九點,罰站後還被迫做勞工,做不完就不准睡覺。每天都要幹到凌晨四點才准休息一個小時,獄警還安排犯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監視她,只要她煉功,犯人就打她的耳光,按住頭往牆上撞。後來鄭玉玲不配合,獄警就責令她面壁罰站,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中午十二點,午飯後又強制超負荷勞動:拆紗頭和包裝福利彩票。一張彩票裝一個塑料袋,一天裝完六千張,每晚都要幹到凌晨四點,有時鄭玉玲剛躺下,她們就把她喊起來,不讓睡覺,就這樣白天黑夜的折磨她。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獄警又將她轉入噴織二隊,此隊是嚴管隊,也是這個監獄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地方。獄警逼她下車間、背監規,鄭玉玲不背監規。姓馬的指導員就用手銬將她的雙手一直反銬在車間大廳的窗戶上。下午一點鐘,獄警又強迫一天沒吃飯的鄭玉玲下車間勞動。幾天後,鄭玉玲堅持煉功,馬姓指導員又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車間的大廳裏。後來鄭玉玲開始絕食抗議,共絕食四十二天。


酷刑演示圖:吊銬

(三)惡意摧殘

鄭玉玲絕食期間,獄警每隔四天將她拉到監獄醫務室,幾個事務犯把她按在床上,將手腳綁在床腳上,由監獄醫生拿著一個大針頭的注射器,在她手背的血管部位亂扎,注射毒針,打完後又十二小時不准上廁所,藥效發作,頭和胃痛的難受,躺在床上都不准休息,那些事務犯站在床邊不是罵,就是用腳踢床。這樣整了她一段時間後,獄警將輸液改成灌流食。獄醫一隻手使勁卡住鄭玉玲喉嚨,另一隻手將一根約一米長的膠管從鼻子裏插向喉嚨,還邊插邊攪的說:你不肯吃飯,就這樣懲罰你。膠管插入喉嚨後,致使鄭玉玲幾天說不出話來。後來,她們又改為四天輸一次液。堅強的鄭玉玲仍要堅持煉功!姓馬的指導員將她關入一樓底下一間既小又陰暗潮濕的小房裏,磚搭的一個窄床緊挨廁所,牆上經常漏水,把被子都滴濕了。同時把鄭玉玲雙手反銬,一天到晚不鬆。在這裏關了十七天,每天還從早晨六點面壁罰站到深夜十二點,有時更晚,同時不准她洗澡、洗臉、洗衣服。獄警還指派一個的女詐騙犯每天下午五點半鐘來吼罵一頓。獄警用這樣的手段,先後兩次將鄭玉玲在這間小房裏關了二十五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由於鄭玉玲堅定信仰,九月初,她被轉入原來的監號,兩個女犯人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白天兩個女犯人讀誹謗法輪功的黑材料,鄭玉玲就背大法「經文」,她們就將她雙手反銬在床邊的鐵柱子上,晚上罰站,不讓睡覺。只要一閉眼睛,就打她,或用竹尖、鐵線頭刺她的肋骨,鄭玉玲的兩肋疼痛難忍。有時碰到中隊長林雪菲值夜班時,就將鄭玉玲傳到辦公室裏去罰站「陪她」,還時不時的罵她、罵大法。鄭玉玲就給林雪菲講法輪功真相,林雪菲不僅不聽,還叫犯人用膠布、床單封堵鄭玉玲的嘴,就這樣折磨到天亮才押回監號,白天再由犯人讀誹謗法輪功的黑材料,晝夜不讓休息。

後來獄警將鄭玉玲單獨關一個監號,念黑材料給她聽,還要她簽字,她不簽,獄警就逼她做很重的活,完不成就不准睡覺。鄭玉玲一天到晚就這樣幹活,稍一想睡,幾個犯人就打她,或用涼水從脖子裏往身體裏淋,衣服濕透了也不准換。逼著她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鄭玉玲不看,一個犯人把她抱起來往地上摔,在她身上到處亂掐,大腿部位被她們掐成了紫色。只要鄭玉玲不按要求做,獄警就給她戴反手銬,吊在無人監號的窗戶上,一吊十天、半個月不准洗臉、刷牙、洗澡、洗衣服。有時衣服、床單泡在桶裏十天半個月不准她動。


酷刑演示:長時間銬鐵窗

二零零三年五月,監獄隊長逼鄭玉玲寫思想小結,她不寫,便一個星期不讓她睡覺,日夜手工製作打火機,還派四個犯人來監視。到最後鄭玉玲實在挺不住了,晚上栽在工作台上睡著了,犯人就將她拉起來罰站。疲憊不堪的鄭玉玲剛一站起又猛的一下倒在地上,把左手腕摔腫了,不能幹活,她們就逼她抄牢歌,她不抄,就罰站,每天從早晨六點站到深夜十二點。

到七月初,因鄭玉玲不肯讀監規,獄警就給她加重勞動任務。組裝打火機的電子點火器,一個點火器要用鑷子拈十下零件才能裝完。那些犯人每天只裝四斤,卻逼她每天裝六斤,每斤二百二十個,共一千三百二十個。同時還強迫她一天衝三次廁所,完不成任務就別想休息。有一天她勞動到凌晨四點剛一躺下,隊長林雪菲就叫她起來做事。她們就是這樣長期的對鄭玉玲進行精神折磨和身體摧殘,毫無人性,一般人是難以忍受得了的。

到十月二十八日,鄭玉玲便堅決不聽她們的了,要堅持煉功。一個叫王歡的隊長逼她去沖一個月廁所,她不去,就把她叫到辦公室,林雪菲等人在裏面罵她和法輪功,並惱羞成怒的一耳光打在鄭玉玲的臉上,緊接著六個女獄警一齊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戴反手銬,還把法輪功師父的名字寫在報紙上,放在地上強迫她站在上面踩,她不肯踩。從此,不管獄警逼她做甚麼事,鄭玉玲都不予理睬,就是要煉功,獄警就把她雙手反銬在窗戶上罰站,不讓睡覺。只要想睡,監控的犯人就拳打腳踢,鄭玉玲就向犯人講真相,那些犯人就堵她的嘴,把鄭玉玲的臉都抓破了。這樣一直罰站到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獄警還想轉化她,又將她關入禁閉室裏,帶著反手銬罰站了十二天,又在監號裏每天繼續罰站到晚上十點才讓睡覺,直到五月二十六日釋放。

就這樣迫害、折磨鄭玉玲長達四年之久……

典型案例2、鐘首幫:男,四十多歲,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東流村法輪功學員。鐘首幫被非法勞教兩次。

鐘首幫在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被逼迫做有毒的奴工產品(錫紙),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連吃飯都在充滿錫紙毒粉空氣的車間裏,幾百人擠在車間裏,窗戶都是堵死的不通風。身心備受摧殘。

二零零六年六月初,鐘首幫再次被赤壁市公安局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公安分局警察黃華群等人從其家中綁架,並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四個月後非法勞教三年,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上午,鐘首幫從勞教所走脫。當天下午,在去武漢的車上被綁架至沙洋勞教所,在沙洋勞教所的「矯治中心」遭受殘酷迫害。十一月下旬,九大隊一直以所謂封閉管理模式將鐘首幫隔絕在前樓單間小號裏,由四個吸毒包夾人員協助獄警對其進行各種迫害,每天強制站、蹲軍姿。坐姿是在被強迫觀看反覆播放污衊、誹謗大法內容時執行。夜晚到下半夜一、二點時才給睡一會兒覺,到凌晨五點左右就被包夾叫起重複昨日的迫害。由於長期遭受封閉隔絕的迫害,鐘首幫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視力嚴重下降,體質很差,他被迫害得脫了相。他的父親去看望他時,看到脫相的兒子,他的父親就傷心得病倒了,回家後不久,就中風了,半身不靈便,走路一瘸一拐的。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上,鐘老伯病逝了!家人為了讓鐘首幫能見老父親最後一面,給沙洋勞教所打電話讓他回去一趟。本來法律規定當直系親屬過世,在押人員有權回家探視。但是沙洋勞教所拒絕了家屬的合理要求。去世前,他的父親一遍遍的念叨「我兒子沒有錯,我兒子沒有錯……」

後來,鐘首幫再次從勞教所走脫。在應城被再次綁架回沙洋勞教所。在中共邪惡的「株連」式迫害政策下,責任獄警、九大隊勞教人員的切身利益與之直接掛鉤。在九大隊獄警隊長魏鵬、教育科余幫清等組織召開的批鬥會上,警察煽動、挑撥勞教人員對法輪功的仇恨,引起勞教民管員李宏對鐘首幫極大的仇恨,從而對鐘首幫進行了瘋狂的人格侮辱和毆打。

參與迫害的獄警有:余幫清、魏鵬、魯文軍、孫波、劉國棟、李宏等。

典型案例3、周國強:男,五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周國強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和沙洋七里湖勞教所被殘酷迫害過。

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周國強被逼參加「軍事訓練」,被逼做奴工(挑塘泥、搞基建、在磚廠和塑料袋加工廠勞動等),利用這些不要一分工錢的勞力,沒日沒夜替私人老闆加工創造高額利潤。看到他不轉化,咸寧官埠橋勞教所就把他轉到沙洋勞教所。在沙洋勞教所,周國強被迫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白天挖池塘、挑水渠,晚上逼迫他看些烏七八糟的電視錄像,後來竟然放黃色錄像,他堅決抵制。後來他拒絕出工,要求無罪釋放,警察派犯人每天把他拖到田地,有時被銬在田埂的樹上,日曬雨淋一整天。晚上,背「寶劍」(背銬),再用高壓電棍電他的耳根、腳後跟,甚至捅到嘴裏電,威逼他幹活。

周國強拒絕轉化,被關進「嚴管隊」,實行「準軍事化管理」,每天由「特警隊」指揮進行強化「訓練」。每名法輪功學員由一名犯人包夾。每天四五點統一起床,九個班輪流上廁所,每個班五分鐘,每天上午只有這一次的「方便」機會。由於坑少人多,加之時間短,往往剛蹲下來,大便都沒有解乾淨,下個班就進來了,肚子就要脹一上午。

天沒亮,法輪功學員就被迫圍著操場跑步,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唱惡黨的歌。聲音小了或沒唱者就要罰唱一早上。這樣跑到吃早飯。八點左右開始所謂的「訓練」。先是站軍姿,要求身子站的筆直,兩大腿繃緊,兩腋夾緊,警察在背後突然猛踹你的腿窩時不能彎,中指緊貼褲縫,中間還要夾根草,草不能掉,還要面對著強烈的陽光,眼睛不能瞇。否則就要受懲罰。有一次周國強因沒站好,被特警姓郭的隊長拉到值班室用電棒電了好一陣。

站完了軍姿接著蹲軍姿。右腿腳尖蹲著,腳跟抬起,屁股坐在腳跟上,左腳朝前弓起,身體正直,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踮著的右腿上。身體不能晃動,否則背後的警察就要猛踹一腳,還要延長時間。不到十分鐘腿就疼的鑽心,法輪功學員都要強迫蹲一小時以上,好多法輪功學員的腿都蹲腫了。每天都要跑步,有時一直跑到吃中飯。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喊口號唱惡黨歌曲。還有甚麼「蛙跳」、「鴨子步」、「俯臥撐」等等迫害人的手段。

中飯在露天吃,再熱的天也是這樣。每天中午背勞教所的監規,要大聲,否則就要受懲罰。下午強迫去聽誹謗法輪功的造假言論。晚上「坐板」看中共謊言電視至十點多。睡覺前再次「嚴管」。所有白天甚麼被子沒疊好的、唱歌聲音小的、進門忘了喊報告的、特別是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問候甚至是遞了眼神的、抵制迫害者,統統被迫「嚴管」,就是重複白天的強體力活動,而且強度還加大。

在被迫「嚴管」中,警察拿著電棍跟在後面,把電棍弄得「叭」「叭」直響,誰動作慢了電誰。警察折騰夠了,自己也累了,就限定法輪功學員們在十秒鐘內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上床,誰要是跑慢了接著「嚴管」,而且不准擦洗身上的汗水。剛合上了眼,朦朦朧朧的時候又聽到起床的哨子了。又接著開始了第二天的所謂「訓練」。周國強在這個嚴管隊集中營呆了兩百來天。在沙洋勞教所,周國強由於拒絕放棄法輪功,被無理加期半年勞教時間……

參與迫害的獄警有:張修平、田明、何偉、魏鵬等。

典型案例 4、雷勝平:女,五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她曾經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七年六月份雷勝平在上海講法輪功真相被綁架,後被赤壁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並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導致她的頸部出現嚴重的淋巴癌症狀。勞教所多次打電話要赤壁公安去接人,赤壁公安不但不接還矇騙家屬說勞教所沒有打電話等奧運結束再說。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家屬再去勞教所要人,他們說當地公安不來接人出現一切問題與勞教所無關。

四、赤壁市被非法關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赤壁市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29人次,他們是:羅榮碧、黃層秀(2次)、鄭玉玲、黃君良、蘇亞明、黎冬元、吳漢香(2次)、雷勝平、李四保、劉文忠、楊振寰、阮芳、鄧鸝鳴、龔品南、熊柏松、黃建秀、張佔英、陳才望(2次)、黃廉清、李文秀、老趙、李玄剛、田玉華、陳望秋(2次)、鮑娟娟。

黎冬元:女,六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六日上午,赤壁市六一零的王慧春夥同三人、蒲紡兩個社區人員。他們非法闖入黎冬元家中,將黎冬元綁架,並劫持到武漢洗腦班迫害。

劉文忠:男,赤壁市蒲紡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九時許,湖北赤壁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一夥人闖入劉文忠的工作單位,將他直接劫持到咸寧市洗腦班迫害。

楊振寰:女,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早上,咸寧市六一零夥同赤壁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大約六人,這夥人先躲在一邊,由蒲紡101小區書記焦春梅(女,四十多歲)以查住房甚麼的為藉口,敲法輪功學員楊振寰的家門,楊振寰四歲的小女兒開門後,躲在一邊的幾個警察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闖進屋,其中一國保人員將楊振寰的丈夫控制著,其餘幾人強行將楊振寰抬上車,楊振寰被劫持到湖北武漢板橋洗腦班迫害。

阮芳:女,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七日被赤壁市赤馬港派出所警察綁架。七月二十七日上午,被赤壁六一零、公安國保人員劫持到湖北省板橋洗腦班迫害。

鄧鸝鳴:女,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鄧麗鳴於二零一七年四月十日晚上九點左右,在赤壁市車埠鎮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並非法抄走其出租屋內的三十多本大法書籍。後被劫持到武漢市洗腦班迫害。

黃建秀:女,七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七日,赤壁市赤馬港辦事處饒建夥同赤馬港派出所警察畢文暉及村民李銀林夫婦共七、八人闖入法輪功學員黃建秀家中,以懷疑其在街上貼了「法輪大法好」真相標語為藉口,將正在家中吃飯的黃建秀綁架到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進行迫害。

黃廉清:男,六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被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十三天後被轉到看守所,九月五日被非法送到省洗腦班。

五、赤壁市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赤壁市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121人次,他們是:周國強(3次)、鄭玉玲(2次)、雷勝平(2次)、劉曉蓮(3次)、黃君良(6次)、鐘小明(6次)、楊道海(4次)、徐勇、宋梅香、黃層秀(7次)、黃廉清(2次)、賀玉林(2次)、徐文明(3次)、湯明安、吳漢香(2次)、吳小池(2次)、徐回香、郝玉芳、沈新田、張如軍(2次)、畢廣新、魏三明(2次)、付喜民、熊柏松、陳才望(6次)、張佔英、梅樹清、鐘首幫(2次)、魯小華(2次)、鄧志君、張院平、鮑娟娟(2次)、蘇亞明、石凱(2次)、李玄剛、楊振寰(3次)、李四保(2次)、阮芳(2次)、陳望秋(2次)、小付、陳定珍、肖玉燕、老盧、老陳、李冬梅、祝雪英(2次)、羅榮碧、黃錦洲(2次)、侯銳、田玉華、龔品南、廖保清、來永才(2次)、鄧桃英、黎冬元(2次)、吳小花、段守生、李燕、余春學、李波、劉勝利、余漢兵、魏紹英、王敏珍、黃錦洲父親、老賀、黃層秀妹妹、付傑、錢桃英、樑子靜。

典型案例1:周國強:男,四十多歲,原赤壁市工商銀行職工,法輪功學員。他多次被非法關押,甚至非法延期關押迫害。一九九九年周國強到北京依法上訪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先後非法關押在咸寧市官埠橋勞教所和沙洋七里湖勞教所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周國強和赤壁市蒲紡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在蒲紡公園集體煉功,被總廠公安處以「擾亂公共秩序罪」送到赤壁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這期間,他被逼迫到採石場勞動,超負荷從山上拉石頭,給碎石機餵石頭,有一次他被派去清除碎石機漏的石灰粉,小屋裏僅容一人和裝石灰粉的小推車,頭頂上的碎石機瘋狂的叫著,石灰粉不停的往下掉,飄得滿屋都是,嗆得他差點窒息,憋不了一分鐘他就要趕緊跑出去換氣,粘在身上的石灰也不知有多厚了。他不停的裝石灰,又不停的一車車往外拉,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一刻休息的權利。日落西山,他們排隊下山,在一口小泥塘洗澡,泥塘的淤泥都快到膝蓋了,臭氣熏天。晚上吃乾飯,二三兩,外加幾根蘿蔔丁。本來吃了一下午的石灰粉,喉嚨嗆得像火燒,這一下吃的乾飯加上帶辣味的蘿蔔丁,喉嚨疼得像刀割……

剛進赤壁市看守所的人都要「走過場」,如:「吃饃」、「竹筍炒肉」、「彈鋼琴」、「開飛機」、「背寶劍」等等,都是整人的殘酷土刑。「號霸」(獄警幹部指派的那些有錢有勢管「號子」的人)叫他靠牆站著,背後墊一杯子之類的東西,叫「號子」裏每人給你當胸一拳,或叫一人朝著胸口飛腿一腳,這叫「吃饃」,「吃饃」者往往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無論酷暑嚴寒,扒光衣服洗澡,先擦一遍肥皂,再叫靠牆蹲好,把後腦勺按到牆上貼緊,一人端水從頭頂往下淋,非常緩慢而又連續不斷。水在流過鼻樑的時候會形成一道「瀑布」,把兩隻鼻孔與嘴巴整個蓋住,等於堵死了氣孔,馬上憋得要死,要是掙扎的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拳腳,只好大口大口的吞氣,到最後一缸水淋完了,肚子也喝飽了。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在「號子」的過道上跪一長排,用細長的竹條死勁抽打法輪功學員的身體,特別是裸露的肉體,那種鑽心的疼痛有如蛇咬,如毒蜂刺,有的疼得在地下翻滾。這就叫沒有內傷的「竹筍炒肉」。獄警把周國強的手用手銬銬住,一隻手從背後往上,一隻手在胸前往上,二隻手銬在一起,這就叫「背寶劍」。

周國強就是這樣在赤壁看守所拘留所裏被非法關押甚至非法延期關押了兩年多,受盡折磨也不放棄法輪功。

典型案例2:黃君良,男,五十多歲,赤壁市居民,法輪功學員。多次在看守所遭受毒打、體罰等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黃君良與另外的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剛到咸寧地區就被公安劫持,非法關押到赤壁看守所。大冷天,他的衣服被脫光用盆淋冷水,冷水從額頭順鼻子慢慢流下,凍得讓人失去知覺,它們才罷手,說這是見面禮。還有「定心饃」:人貼牆站好,由大塊頭打手擊打前胸,再轉身擊打後背,規定是前七後八,名堂規矩很多。號霸看獄警的臉色行事,對煉功的法輪功學員,長時間群毆暴打。最毒的一招,是面貼牆,雙手一字平伸,雙腿反八字跪下,由犯人蹬他的雙腳,盡力往牆上靠,立即痛得全身冷汗,受不了挪動一下,就遭到犯人的暴打,一下子人被擊昏……

二零零零年十月底,黃君良外出發傳單,講真相,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在提審室,警察蔡金平與葉軍見他不配合,葉軍把門一關,讓他坐椅子上,兩手撐住他的兩膀,用膝蓋連續不斷狠撞前胸,並逼問他交待。他不配合;葉軍看這招不見效,改用腳踢他的後頸,用腳背橫打他的耳根,黃君良不避不閃,任憑他踢打,就是不吭聲。葉軍自己都累垮了,氣喘吁吁,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說就打死你。江澤民的旨意,到哪裏也告不倒。」葉軍繼續要他面牆而跪,用腿踢他的後背……毒打他一下午,看到他口裏有血溢出,蔡金平才讓葉軍住手,叫人把他送進監室。回到監室,他呼吸都很困難,胸部像有火燒一樣痛,把衣服解開一看,整個前胸都腫了起來,第二天全變成了紫色,吐了半個月的血,才不見紅了。

二零一四年七月八日上午八點多鐘,黃君良被綁架到武漢市洪山區南湖區板橋村的洗腦班,於九月三日,從武漢板橋洗腦班轉至湖北省赤壁市拘留所非法關押。

典型案例3:鐘小明,男,四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曾六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鐘小明進京上訪,後輾轉到廣州參加了九九年年底的廣州法會。十一月二十五日半夜,鐘小明及同修都在出租屋裏睡覺,許多全副武裝警察破門而入,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都被綁架到廣州市天河看守所。身上錢物被搜空,並扒掉衣服強行拍照。他被戴上手銬,在看守所關了兩天。之後,鐘小明和另兩個北京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廣州市海珠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期滿後,赤壁市公安局將鐘小明押回赤壁看守所繼續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底,在家人擔保和在強行勒索兩千元保證金的情況下,鐘小明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左右,鐘小明和另一個同修去咸寧市溫泉鎮看望一位女同修,剛進她家門,不到兩分鐘,當地警察扛著攝像機等就來了(後來知道那個同修家被監控了)。這一次他被以串聯的罪名又被綁架到赤壁市看守所拘留迫害達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鐘小明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看守所十三個月。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上午,鐘小明到武漢接懷孕八個多月的妻子回家待產。在武昌火車站進站時被警察以查身份證為由綁架,被赤壁市國保大隊長馬四海從武漢劫回赤壁並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不久,鐘小明被非法勞教一年。先是被押送到咸寧市向陽湖勞教所被拒收後,直接押送到了湖北省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進行迫害。而其妻子因生小孩被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二日晚深夜十一點半後,赤壁市蒲紡派出所警察強行闖入鐘小明家,將鐘小明及五歲的小女兒帶走,鐘小明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拘留所。原因是他在網上發表了一篇自己與妻子十七年被迫害的經歷。鐘小明的小女兒被親戚接走。

典型案例4:黃君良:男,五十多歲,赤壁市居民,法輪功學員。在過去十幾年中,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毒打、體罰等酷刑迫害。他的家人也被株連。

二零一四年七月八日早上八時許,黃君良一家人出門,剛上車,卻不料樓下早已埋伏好赤壁市六一零、國保大隊、派出所警察。警察、便衣蜂擁而上,警察要求黃君良和他的兒子下車。

黃君良兒子認為自己未做壞事,未犯法。警察一把將他拖下車,撲倒在地,銬上手銬,用腳猛踹其腰部,還準備將他拖上小車帶走。因圍觀居民紛紛譴責警察的暴行,他們才未得逞。黃君良的妻子上去制止警察的暴行,她被推倒在地,側身頭部先著地,致使頭部右耳上方破開二釐米寬的口子,頓時血流不止。撞擊聲也引來更多的居民圍觀。警察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將黃君良綁架到武漢板橋洗腦班迫害。

黃君良的妻子龔曉英被打後留下的傷痕

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黃君良從武漢板橋洗腦班轉至湖北省赤壁市拘留所。後來赤壁法院對黃君良進行非法庭審,判刑三年,緩刑三年。

六、赤壁市被迫害致瘋、致殘的法輪功學員重點案例

徐勇:男,四十多歲,原赤壁市蒲紡集團職工,法輪功學員。徐勇是個英俊的小伙子,修煉法輪功後,善良孝順,工作勤勤懇懇。徐勇於二零零零年為法輪功鳴冤上訪,被赤壁市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徐勇的單位保衛科受中共媒體宣傳的毒害,一次次配合中共迫害如此善良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底,徐勇被非法勞教,跟他關在一起的普通勞教人員,曾經懷著敬佩的心情訴說徐勇在勞教所中所展現出的真誠善良,以及他面對酷刑,絕不向惡勢力妥協的精神。他們經常聽到徐勇被迫害的慘叫聲,但是無論勞教所的惡警怎麼折磨他的肉體,卻絲毫沒讓他的精神屈服過,他一直堅持告訴勞教所的每個人,包括警察:法輪大法好。惡警們無計可施,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使用了最惡毒的手段,在他的飯中下毒,摧毀他的神經系統。毒藥造成徐勇精神失常,這樣就被送回家。

回家後,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病情有所好轉,這時單位保衛科又預謀將他送回勞教所,徐勇母親心疼未康復的兒子,去懇求保衛科不要送徐勇回勞教所,被無情的拒絕。在徐勇和他母親最困苦的時候,他們單位的人還侵吞過他們僅有的幾百元低保。徐勇的母親心灰意冷喝下了老鼠藥泡的酒,被保衛科人員發現,送到醫院搶救後,脫離生命危險。徐勇全家人生活在保衛科的威脅與恐嚇中,致使徐勇病情惡化,最後被單位與家人送到蒲紡集團醫院精神科。

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受中共謊言的影響,誤認為徐勇是因為煉法輪功精神導致失常,其實根本不是,而是中共把一個正常的好人迫害成了精神病人。雖然他整天只能跟那些精神病人生活在一起,但是他與其他精神病人是完全不同的。無論他如今看起來多麼落魄,都絲毫改變不了他了不起的靈魂。真正了解他的人,發自內心的敬佩他,並對他和他家人深深地同情。不僅如此,徐勇和他家人的遭遇,還讓我們看清了中共的殘暴和對法輪功迫害的殘忍程度。

七、赤壁市被經濟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法輪功學員李玄剛,男,五十多歲,湖南長沙市人,商人,家產過億。李玄剛八十年代起經人介紹從事汽車配件生意,成為當地有名的有錢人,除了自家蓋一棟小別墅外還捐資為家鄉建了一條公路,當時的長沙縣政府還將他作為典型給予了他特殊的榮譽,並獎勵給他一床毛毯,因此一度成為當地的名人。

一九九六年,李玄剛因做汽車配件生意到北方出差,得遇法輪大法開始修煉,通過學大法,年輕有錢的他不禁驚嘆到:若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他可能是五毒齊全,是大法的法理使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

二零零五年,湖北省咸寧赤壁市陸水河樞紐開發公司公開招標價值二億多的工程合作商,李玄剛被選中,成為該工程的幾個老總之一,他自己也投入資金八百多萬元。他公司的名稱叫「赤壁市陸水河航電開發有限公司」,位於赤壁市市政府旁。

二零一二年年初,李玄剛開了一輛一百多萬的寶馬車去工地,赤壁市「六一零」、國安、派出所找到工地破門而入,先是去打聽他的寶馬車,再去工地找李玄剛,好在工地明真相的人很多,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在員工的抵制下,惡人未達目的。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前中共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竄到湖北武漢。時任湖北省省委邪黨書記李鴻忠為了討好周永康,就積極配合周永康到赤壁市「龍佑山莊」召開全省「國保大隊長」會議,布置對湖北省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赤壁市車埠鎮節堤村村長配合赤壁市六一零及政法委對李玄剛實施秘密綁架,把李玄剛秘密非法關進赤壁市看守所。一個月後,又把李玄剛劫持到咸寧市天照生態農莊洗腦班迫害。六一零及政法委向李玄剛的家人威逼利誘,家人被搶劫豪奪四十五萬元(其中二十萬元連白條子都沒有)後,李玄剛被放回。

赤壁市「六一零」一姓姚的竟毫不掩飾地說:「那些老太太們,我們抓了沒甚麼用,還怕搞病不好侍候,關幾天算了。我們就是要抓像你們這樣年輕又有錢的,我們赤壁窮呀。」

魯小華,女,六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一日魯小華在赤壁市街上行走時,被國保大隊陳貴州等三人綁架,關押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三個月。在被迫害期間家人多次找他們要人,警察們百般刁難,不讓見面,魯小華在看守所裏出現了嚴重病狀,在家人強烈要求放人時,警察要家人交三萬元錢。魯小華她只有一個女兒在外打工,倆人相依為命,她每月退休工資幾百元,根本拿不出來,要求少一點,他們置之不理,並說不交錢就送勞教。她女兒到處借,交給國保大隊三萬元錢時,沒有收據,並說交錢也不能馬上放人,要送洗腦班。她女兒要見魯小華,警察威脅她女兒不要把交錢、送洗腦班的事告訴她媽。(因魯小華在看守所裏不知這件事)交錢後又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九月十日才放人。

雷勝平:女,五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七年七月下旬雷勝平被劫持到武漢女子勞教所(馬湖特一號)迫害,二零一七年八月被迫害出現嚴重的淋巴癌症狀,勞教所通報湖北省後,二零零八年三月通知赤壁市公安接人,赤壁公安拒接。家屬找公安要人,公安說拿一萬元來就去接。在這九年的迫害中雷勝平家已被勒索了幾萬元。

結語: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已經整整二十年,法輪功學員堅定信仰反迫害也走過了二十年。國內外越來越多的世人正在覺醒,迫害走向了窮途末路。歷史已經證明,修煉人對法輪大法宇宙真理的正信,是任何邪惡勢力不可能破壞和改變的。

人在做,天在看,正義可能遲到,但絕不會缺席,善惡有報,如影隨形。追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官員上至周永康、薄熙來、郭伯雄、徐才厚、蘇榮、李東生、王立軍,下至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官員、警察等,陸續遭惡報,或以貪腐的罪名送進監獄,或自己遭病痛、災禍,或殃及家人。法輪大法是佛法,善待佛法修煉人就是善待自己。整理曝光迫害案例,是希望那些仍在追隨江澤民集團參與迫害者懸崖勒馬,在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中,勇敢地做出正確的選擇。

真心希望世人早日明白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受中共邪黨迫害的真相,守住自己的良知,不為邪惡的謊言所迷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三退」(退出中共惡黨、共青團、少先隊組織),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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