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挽救了我即將破碎的家庭
我和妻子是在文革後期經人介紹相識並成家的。婚後,隨著時間推移,倆人由於文化上的差異,工作性質的不同、思想素質、性格等等諸多方面因素造成兩個人感情不和,矛盾越來越大,裂痕越來越深,連家庭中生活的小事都達不成共識,說起話來總是吵吵嚷嚷的。再後來,雙方都鄙視並貶低對方,妻子說我「大老粗」、「沒文化」、「素質差」,她常在我面前嘆自己「沒找好對像」、「心高命苦」。我乾脆撕去以往佯裝的斯文的面紗,以「工人階級領導一切」(惡黨文化)的強勢,粗暴的主掌夫權,並以惡語「臭老九」、「臭教書的孩子王」、「下賤工作」貶她、傷害她,藉著大量醉酒辱罵欺凌她。有了孩子之後,我不想與她共同承擔家務,又怕她與我離婚,恰巧我的工作又調到外地住勤頂班,幹著悠閒的工作。至於她如何照顧兩個孩子、維持家務還要上班做好繁重的教學工作,這些問題我不想、不問、更不關心。休班回家看甚麼都不順眼,只知道酗酒吵鬧。
原本身體健康的妻子又氣又累得了多種疾病,直到精神、身體完全垮了。幾十年我的蠻橫、自私引起她對我的怨恨達到了頂峰。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孩子,她早就與我離婚了。後來重病折磨的她不想活了,幾次尋短見。我的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一九九六年冬,妻子喜得法輪大法。僅僅修煉幾天,折磨她幾十年的一身頑疾就不翼而飛,她的身體、容顏、精神狀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簡直回到了年輕時代,整個人都變了,又能正常上班了。更令人驚喜的是她不再與我吵鬧了,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怨恨,對我好起來。尤其對我的老人以及我和弟弟妹妹們好起來,不再計較過去那些受傷害、受委屈的恩恩怨怨了。無論對誰都平和、溫柔、充滿了關心、愛護與體貼,表現出那種寬容大度的胸懷,不再有過去那種聲嚴厲色,一觸即發的火藥味了。孩子們也有了歡聲笑語。
是法輪大法改變了她,使她成為一個全新的人。這個大法太神奇了,改變了她的同時也改變了我的家,使我這個家才真正成為一個幸福、和睦又溫馨的家庭。高興之餘,我的工作、學習都有了長進,自學拿到了「企業管理」的大專文憑。工作上也得到了上下一致的好評,被提升了幹部並有了職稱。
二、我也在大法中受益
過去妻子說我「小心眼」、「摳門」、「拿錢當祖宗」、「一分錢攥出水來」。我的確是這樣,從小就睏苦、窮怕了,拿錢比命還重要,撿著錢,哪怕幾分錢都很興奮,損失一點都痛苦的睡不著覺。結婚這些年來,我嚴格的把控妻子的工資,限制她不必要的花銷。買甚麼東西必須經我允許,因為這還沒少幹仗。
妻子修煉後,對我如此的刻薄對待她也不計較了,不平衡的心放下了,我對她寬厚仁慈的表現覺得不可思議,她為甚麼能這樣做呢?她傻了嗎?她讀大法書時,我也靜心聽進一些內容,覺得大法師父傳授的這些法理真好。心想:你能按法理做到我也能。
於是我也試著把錢財的心放淡,買菜不討價了,以前走路看見塑料瓶子撿起來那個興奮心情甭提了,現在看見它或其它能換錢的物品,心想:我不貪這個東西,把它留給生活困難的拾荒者,我一定去掉這個執著,我真做到了。我的最大慾望就是吸煙、喝酒。因為這,妻子和孩子們都特別煩我。我以前因為這嗜好,每次休班回家都吵架,妻子修煉後把她的脾氣改掉了,我就不能改嗎?這回叫你看看,我把煙癮戒掉。
我幾歲時就吸煙、飲酒已成癮,雖然過去那些年戒煙戒了多少次都沒成功,反而癮越來越大,達到一小時吸一支煙。我想:能那麼輕易就戒了?這回我在手心寫上大法師父講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實在難熬時就看這幾個字。你說神不?僅僅幾天就把四十多年的煙癮徹底戒掉了。這難道不是大法的威力,是大法師父在幫我嗎?而我的妹夫吃了近兩百元錢的戒煙藥都沒戒掉。我明白了,我是在大法中受益了。
不知不覺中,我的胃病也好了,氣管咳嗽病也好了,師父也在給我淨化身體,也同樣在管我啊!有一次我用稀硫酸刷廁所,不小心硫酸噴濺到我的眼睛裏,立即鑽心疼痛。平時倒廁所裏會燒起一股煙兒,這進眼睛裏如何得了?我馬上求師父,並迅速到水管處沖洗。當我剛求完師父,眼睛立即不疼了,再經過流水沖洗,睜開眼睛一切正常。等我把酒戒掉後,我要以純淨的心態,正經八百的走入修煉中來,做一名合格的大法真修弟子。
三、支持善待大法得福報
那一年,我提前辦了退休,正準備戒酒走入修煉時,江魔頭為首的邪黨集團對大法瘋狂的鎮壓開始了。巨大的怕心使我每天在矛盾的痛苦中以酒消愁。最終在鋪天蓋地的謊言欺騙與巨大血腥的恐怖氛圍下做出錯誤的抉擇,放棄修煉念頭。由於妻子鐵了心的堅修到底,我擔心影響自家的利益,擔心影響孩子們的前程,更擔心妻子的安危,我使足勁兒,用盡各種辦法阻止,尤其每天大量的酗酒無理智的吵鬧,口無遮攔的叫罵,給妻子增添了更多的魔難,我對師父、對大法也造下了天大的罪業。由此,自己原本強壯的身體也每況愈下,變的越來越糟糕。
以後我明白了,江魔邪黨集團是魔鬼,它們喪心病狂的不僅殘害信仰「真、善、忍」只為做好人的修煉團體,搞群體滅絕迫害運動,而受毒害最深、受迫害最重的是那些廣大的不明真相的民眾,他們中一些人也捲入迫害犯了大罪,毀了生命的前程。期間妻子不斷給我講真相我也明白了邪黨的邪惡。後來我冷靜、慎重思考,覺得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這麼好的叫人修心向善的大法不修太可惜了,我決定支持妻子的修煉,我相信,在這惡魔豺狼橫行的世道,總有一天上蒼要懲治它們的。人不治天治,善惡到頭終有報。這是宇宙不變的天理。
妻子兩次去北京護法,遭受了諸多魔難。如被劫持,被非法關押,被非法罰款,被非法抄家……我的心裏一直在默默的支持她。在她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關押又正念闖出魔掌漂流在外期間,邪惡將她的工資(半年)全部扣除。在她最難時,我及時去看望她、關心她、鼓勵她。
邪惡抓不著她不甘心,一天晚上來我家準備抓我,我正喝酒大醉時,他們一幫人敲開門進了屋,滿屋都是酒氣,我故意拽他們陪我喝,居委主任說:「咱快走吧,他喝成這樣了能是煉法輪功的嗎?說話舌頭都不好使了……」他們走了。
過幾天他們不甘心,又開來警車把我弄到派出所,逼問我:「你妻子在哪兒?」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就把我關在一個小屋裏。我鬧騰他們,一會要喝酒,一會兒要上廁所,他們不理,他們實在受不了,只關了一上午,就把我放了。
還有一次,他們用警車拉著我在城裏城外的轉悠,讓我找出親戚家住址。我那天正好喝了不少酒。在車上噴著酒氣,大舌頭硬硬的說著醉話,一會說夢話、一會兒又睡覺打鼾,大腦處於昏沉迷糊的狀態,他們總要使我清醒,我又「哇哇」要吐,他們沒招兒,達不到抓我妻子的目地,無奈把我送回家,以後沒再折騰我。
妻子結束流離失所回到家中,在生活各方面,我對她關心備至,特別是我主動承擔家務,如做飯、買菜等。騰出更多時間讓她能夠學好法,督促她出去講真相,救眾生。資料點需要資金買耗材救眾生,這些年,她拿出多少,我從不阻攔不過問,全力支持。半夜十二點發正念,有時她過於勞累醒不過來,我前半夜不睡覺,到點來她房間喚醒她。這樣持續數年之久,她後來悟到是她自己懈怠造成的,在法上認識後歸正過來。
因為我支持家人修大法,做好「三件事」,幾年來我的福報連連。別的且不談,我的退休工資比一般工人高出很多,身體比以前更好,孩子們都成了家,都有了比較穩定的工作。
四、我也得到了法輪大法師父的慈悲保護
二零一七年夏季一天早晨,我去醫院護理病危的母親。時值上班高峰,路上行人、車輛非常多,特別醫院門口的對面公路上,公交車、私家車擁擠不堪,上醫院的人也多。我正小心翼翼的過橫道,突然不知從哪來的一輛轎車急速的撞上我,巨大的衝撞力把我彈起,落在車棚上又滑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整個不到一分鐘的過程,如夢幻一般。趴在地上我才明白是被車撞了。這個驚險的過程把在場的人嚇壞了,他們馬上聚攏過來。
圍觀的人紛紛譴責這個肇事的年輕女司機:「你這車怎麼開的,把這老爺子撞這麼狠?」司機臉色嚇的煞白,渾身發抖,帶著哭腔問:「老爺子,感覺怎麼樣?咱們上醫院吧!」我當時腦子裏返出大法師父的一句話:「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我馬上心想:我沒事兒,開車人上班趕點著急,又年輕沒經驗,誰也不能是故意的。不能訛人家。我慢慢爬起來,活動活動腿腳,筋骨沒甚麼大事。我安慰她:「別害怕,我沒事兒,不會訛你。」
圍觀的人都嚷嚷說:「不能饒了她,你沒傷著也別叫她撿便宜,你還受到驚嚇了呢?叫她拿精神補償費。」「沒傷筋骨算她有福份,能便宜她嗎?你這麼大歲數,嚇也嚇死了,心臟能好受嗎?」「他沒傷著是你福份,拿補償也合適。」人們七嘴八舌的,要司機給我幾千元錢做精神補償費。我決定不要,一分錢也不要。人們說司機:你今天遇到好人了。司機也激動的熱淚盈眶,一個勁說「謝謝」,還堅持陪我上醫院看看查查。我幾次想衝口說出:「我是按法輪大法的法理約束自己做好人的。今天我的平安是法輪大法的師父保護我,我才安然無恙的,如果不是大法師父保護,我不會像夢幻般不疼不癢又沒驚著。如果不是按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我不會便宜她的。」但這心裏話在嘴邊就是不敢說出來證實師父偉大、法偉大。當場圍觀的人太多了,如果既做到又說明真相是最有力的證實法!可我那巨大的怕心在心裏堵著,因而造成不可彌補的巨大遺憾。後來師父又給我一次機會,我這個不爭氣的窩囊廢還是沒做到。
在去醫院住院處上電梯時,又與那個司機巧遇。司機說了許多無限感激讚揚的話,並告訴我她是這個醫院某科的工作人員,讓我有事來找她,並要給我名片,我都婉言拒絕。僅幾個人乘的電梯,我應該把真相說出,可是巨大的怕仍然障礙我,牢牢控制我,因而留下更大的遺憾。
為了彌補這個遺憾,今天我把自己心靈深處的感悟表達出來。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法輪大法就是好!」以回報師父的救命之恩!望天下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都來學這部高德大法得到恩師的救度。大法福澤的生命有美好的未來。
跪拜恩師!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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