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為了生計,我們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也只是艱難度日。到了四、五十歲時身體就不好了,一米七幾的個頭的我,體重只有幾十斤重,身體右側還長滿了大大小小的包塊,額頭上也長了一個包塊,長年鼻子紅、癢、流膿血,坐骨神經痛等多種毛病,從來都不知道無病痛是甚麼滋味,身心非常難受,但我從不去醫院:一是沒錢,去不起醫院;二是如果診斷是治不好的病,還怕承受不住。就這樣勉強的活著。
修大法後的神奇
一九九七年我們這裏有很多人練氣功,其中煉法輪功的人最多。當時我不相信這些,認為她們搞迷信。這時我的大女兒結婚四年了,一直沒懷小孩,吃藥、打針,求神、拜佛都無濟於事。女婿因此經常和她幹仗,婚姻已到了破裂的邊緣。那時我女兒周邊的有很多人煉法輪功,有的就跟她講:你煉法輪功吧?她就煉了。她煉功就吐,但只煉了三、四十天就懷上孩子了,一個男孩。
大女兒覺的大法挺神奇的,就勸我們老倆口煉,並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接到書的那天晚上,我想看書,但又不認識幾個字,我就在煤油燈下看呀看呀,又看不懂。
快到凌晨了,正在犯愁,我一抬頭,忽然看到在不遠處有一個如臉盆大小的東西在閃動,像水花一樣的閃光。我就喊老頭子看,老頭子說沒看見。
第二天,我從同修家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見老頭子急急忙忙來接我,隔老遠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對我說:「我在家看到李大師了,李大師穿著黃袈裟,捲捲的藍頭髮,打著坐,由遠至近。」 我說:「你沒喝酒吧?」老頭子說:「我沒喝酒!」我又問:「你沒做夢吧?」老頭子說:「我也不是做夢,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從那時起,我們倆口子就都走進了修煉。開始時,我不知道怎麼修。師父要求我們把錢財看淡,親情看淡,甚麼都要看淡。我想親情、錢財都不要了,做人幹甚麼?後來發生的很多事讓我明白了:法輪大法是真正教人向善、讓人返本歸真的高德佛家大法。
喜聞大法的人就如久旱逢甘霖!那份喜悅與感激是難以言表的!我就覺的我得到了這麼好的大法,真是幸運。
堅修大法、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丈夫因害怕遭中共迫害不煉了,不久得了一場急病走了。兒子也受了中共電視謊言矇蔽,得了癌症走了,隨後兒媳婦改嫁,孫子改姓。這一連串的人世變故,使我了悟了生命的真正意義:今生得了正法,只有抓緊時間修煉,對世人講清真相,最後返本歸真!我經常鼓勵自己,不管發生甚麼事,都動搖不了我,我是要緊跟師父回家的。
剛開始時我與弟媳婦配合出去掛真相橫幅,貼不乾膠。有一次被同修牽扯出來了,弟媳婦的怕心出來了,要我出去躲起來。我說:「我不跑,老公也沒了,兒子也沒了,我不怕,我甚麼都能放下了。」女兒說:「把你抓走,把你的養老保險金停了,看你怎麼活?用酷刑折磨你,把你打死?」我說:「我不怕,警察來了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要不是學了大法,早就走了;我如今堅修大法,假如被迫害死了,師父會把我帶走的,我不虧!」大外孫在旁聽到這些話後大聲說:「我不怕了!我不怕了!」師父看到我這顆堅定的心,一場魔難幫我化解了。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晚上,我出去貼真相不乾膠,貼的只剩幾張了。正貼著,突然看到一個穿制服人對我說:「你在幹甚麼?」我說:「我在救人呢!」 「救甚麼人?不起作用。」 我說:「起作用,貼在哪裏哪裏平安,誰看見誰得救。」 他說:「白天怎麼不貼?」 我說:「現在貼你都干涉,白天貼更難。」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往一棟房子裏拽。我說:「年輕人,你不要這樣做。善待大法得福報。」然後心裏就開始背師父的詩:「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1]。他把我拖到一間房間裏,掏出手機給派出所打電話。我想起師父說的:「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我不動心。這時外邊一個聲音說:「抓她幹啥?放了算了。」他說:「我蹲了個把月,才好不容易的抓了一個法輪功,不放。」他又打電話對派出所發脾氣:「怎麼還不來?」後來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帶到派出所的一個辦公室。一下進來了十來個人,拉開架式,準備非法審訊我。
我就求師父:「我自己的業力自己承擔,不能破壞這個學法小組,不能牽扯其他同修。」 求完後,把心一橫:今天就是我證實大法的時候到了,生死算甚麼?
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字,又問我住址,他們聽不懂我的話,就要我寫給他們看。我告訴他們我不會寫字。他們又問我家裏有甚麼人?我就開始講真相:「以前,我有老伴,有兒子,有媳婦,有孫子。以前我也不信神,只信科學,但身體不好,身體右側長滿了大大小小的包塊,煉法輪功後這些包塊慢慢的往腋窩移動,一個個的消,最後消得只剩下一個了,其它毛病都好了。」我說:「法輪功是真正的科學,翻開書的首頁下面就看到是中國廣播出版社出版的,有上億人學,一學就祛病健身,一學好人就層出不窮。」又講到了不積德、做壞事要下十八層地獄;對法輪功的念不正就遭報。我的老伴修煉時身體很好,九九年打壓後,他害怕得要命,不久得了一場急病就走了;兒子也是得癌症走了,兒媳婦改嫁了,孫子改姓了。現在只剩我一個孤寡老人了。今天,你們把我打死吧。他們說:「我們打你幹甚麼?只是你貼的這些東西有甚麼用,這不是法輪功,這是反黨。」我一下站起來指著不乾膠說:「這不是反黨,這是正法!」此話一出口,似有雷霆萬鈞之力,那些人嚇的往後退了幾步,並說你坐下,你坐下,不一會兒就讓我回家了。
我的大外孫就是我大女兒得法不久懷的那個孩子,由於他父母在外打工,就一直帶在我身邊。一天,老頭子炒了一碗豌豆,大外孫拿著豌豆,一粒一粒的對著口往裏丟,一不小心丟到氣管裏去了,他痛的眼淚直流,說不出來話,拉著我的手往外走。我也不曉得事情的嚴重性,脫口就說:「喝水吞下去,我們家裏有師父,你去求師父,刺都可以化掉,豌豆算甚麼?」外孫真的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不一會兒就好了。又過了三天,兒子的姨夫來了,吃飯時,說起他隊裏有一個小孩,就是因豌豆丟在氣管裏憋死了。我才知道是師父救了大外孫一命,才想起後怕。
大外孫讀初中時,他騎自行車不用手扶車龍頭,別人都說他「行」,他一得意、一顯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暈過去了。就在他處於昏迷狀態時,他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撫摸他受傷的部位,好舒服的感覺。醒來後,全身舒服,爬起來又樂顛顛的騎車回家了。到家後,跟我說起這事。我說:你悟一悟,這不是顯示心出來了才摔倒的嗎?以後不要這樣啊,這次是師父救了你,快謝謝師父!
我的沒修煉的大女婿在外地打工,有─天他和老闆出去辦事。不知怎麼老闆就倒在地上了,昏迷不醒,他見此情景,馬上蹲在地上,在老闆耳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念了多久,把老闆念得清醒了,女婿扶老闆起來接著去辦事,老闆很感激我女婿,從此對女婿非常信任,把他當朋友待。
修煉二十多年了,要說的事太多了,我今天就說這麼多吧,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