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牽著我的手攀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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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九日】

墮入紅塵 幸遇大法

由於父親身體不好,常年幹不了農活,我們家的家境很是困苦,我初中畢業後,就外出打工了,在餐館做過小工,洗碗、打掃衛生、倒垃圾,辛辛苦苦,每月工資七十元;去學理髮,因為對化學品過敏,皮膚潰爛,後來感染到血液,造成全身淋巴腫大,十指指甲全部脫落,父母根本拿不出錢為我醫治,我不得不借債治療,兩年才還清。

我去北京做過小保姆兼計時工,每天東奔西走,到各戶主家做家務,搞衛生,還打掃樓道,經常忙的無法按時吃飯,得了慢性胃炎胃潰瘍,有時胃疼的幹著活,蜷成一團。

一九九六年,我做了一名售貨員,那是我人生更加不幸的開始。在世風日下、道德敗壞的時代,我未能倖免,經不住受人誘惑,無知的做了一個第三者,過著不敢見光的日子。當時對方有一個三歲大的女兒。父母為此不讓我回家,責罵我傷風敗俗,丟他們的臉。因此我不敢走親交友,怕被人恥笑,我年紀輕輕一個姑娘家落到這般境地,真是有苦無處訴,無奈的陷在情中煎熬著。

一次巧遇,在別人的推薦下,我懷著敬畏心讀了一遍《轉法輪》,端詳著大法書上師尊的照片,感到很親切,有見到親人了的感覺,總想哭,我覺的自己遲到了,我不配做修煉人。後來還是不自覺的去書店請齊了師尊當年的所有講法,還有一枚法輪章,也曾偷偷的去過煉功點,因為我不光彩的身份,不敢接觸同修,我怕大家知情後,給大法抹黑,就一個人躲著學法、煉功。

師尊沒有嫌棄我,把我當弟子帶,為我清理身體,曾經因為過敏潰爛過的雙手,一層一層的脫皮,一直到雙手皮膚不再乾癟粗糙;上吐下瀉了幾天,吐出的液體都是淡血色,從此我的胃沒有再疼過。

師尊講:「性的開放,混亂了人種,混亂了人倫,神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做一個修煉人,你們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情。你可以有你的妻子,有你的丈夫,這是正常的人的生活。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和他(她)發生性的行為,就是犯罪。」[1]

我越是看書學法,心裏的罪惡感就越大,師尊講:「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2]師尊把我當弟子帶了,我卻不知道珍惜,還是個邪惡的常人,真是愧對師尊!

屈辱使我竟想到了自殺,我環顧室內,視線落在了存放大法書的桌子的抽屜上,「自殺是有罪的。」[3]師尊的法驚醒了我。默默望著師尊那慈悲的面容,委屈的淚不斷的流,我捧著大法書,長跪不起。

師尊拉我出泥潭 為我改變人生路

我根據個人能力,為自己擬定了三個人生目標,用抓鬮的方式確定去向,接連抓了三次,都是同一個結果,我留下了房屋產權證書,背上大法書,踏上了開往北方的列車,在異鄉邊打工,邊學藝。

獲得了新生的我,就像飛出牢籠的鳥兒一樣,生活得很踏實、輕鬆。我成天樂呵呵的,遵照師尊的教誨,為人處世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除了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外,每天把工廠打掃的乾乾淨淨,哪個同事有事叫我幫忙,我從不推辭,且盡心盡力的做好。

有一次,我坐在小凳上,用搓板幫工廠做雜工的同事們搓洗床單被罩,廠裏的採購經理看了看那堆小山似的床單,蹲下身來問我:「我觀察你一段時間了,你每天這樣做,為甚麼?」看著他疑惑的眼神,我笑笑說:「我修煉法輪功,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他一聽,「颼」一下站了起來,繼而又蹲下來說:「哎,是不是煉法輪功都是你這樣的?」介於我的過去,我回答說:「我是最差的一個。」他又問:「你還是最差的,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認識的那些煉法輪功的也都挺好的,跟新聞上說的可是不一樣,他們有些人都被抓了。」我說:「法輪功是最好的,我們的師父是最正的,新聞上播的那些都與我們沒有關係,你多接觸一下就明白了。」

此後我公開了自己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份。大法法理指導著我,在利益面前,我從來不去計較,偶爾與人出現矛盾,我也不鑽牛角尖,簡單解釋幾句後一笑了之,全廠上下的人都很認可我,對電視上污衊大法的拙劣謊言大都嗤之以鼻。自此,我不再看任何新聞類電視節目。那是二零零零年初秋。

很快,我得到了一個同事的追求。他年長我一歲,性情溫和、儀表堂堂。我不敢有甚麼奢望,更不能欺騙他,放下面子心,向他講述了我的過去,並告訴他我也許沒有生育能力。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能諒解我,表示不介意我的缺陷,我們開始相戀。半年後,我們結婚了,我終於可以抬起頭來做人了。

我和丈夫各自有手藝,受聘於一家食品加工廠,我們起早貪黑,對工作兢兢業業,丈夫對我很關心,我們夫妻間相互照應,日子雖然苦點,但是過的挺開心的。工作兩年後,有了些積蓄,我們開了一家自己的店鋪,在我們的精心打理下,生意越來越好,一年後又開了一家分店。

閒暇間,我的視線經常不自覺的停留在別人家的孩子身上,很羨慕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我連孩子的一根頭髮都沒有,內心覺的很對不住丈夫,心情很是失落。丈夫對此早有覺察,在他的提議下,我分別到幾家婦嬰醫院檢查過,醫生都說一切正常,可我就是一直不能懷孕。丈夫安慰我說:「順其自然吧!」後來我們夫妻間不再提及這個話題。

一天早上,我煉第二套功法時,小腹有些墜痛感。煉完功,我去衛生間,感覺下身有東西滑出。我仔細看了看,是一個氣球皮狀、茄子顏色、雞蛋大小癟癟的一個東西。是子宮瘤?那為甚麼幾次檢查都沒有被發現?師尊為我把它清理出來了!

當我得知自己懷孕的那一刻,拿著檢查結果的手抖個不停,丈夫竟有些不能自持,語無倫次起來。我看到他偷偷躲到門外抹眼淚,原來他一直承受著很大的心理壓力。

兒子的出生給家庭帶來了無盡的歡樂與希望,使我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我知道這個孩子是師尊送來的,是來得法的!回顧這段經歷,冥冥之中師尊早已為我做好了安排,為弟子歸正,並改變了人生路!

走上助師正法的路

因為我們的生意牽扯變相殺生(購買半成品,加工後出售),我遵循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不得的道理,和丈夫商議,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出兌了店面。丈夫去工廠上班,我為了方便帶孩子,做了縫紉工,週末兩天,都能帶著孩子一起學法煉功。

孩子的記憶力極好,師父《觀神韻》這首詩,他很認真的讀了兩遍就背下來了。我就這樣和孩子一起,紮紮實實在法中熔煉著,但始終處於個人修煉狀態。

二零一二年初秋,我在父親(同修)家得到了真相光碟。我這時才知道甚麼是「三退」,為甚麼要勸人「三退」,以及「三退」的真實意義。

此時,同修們為我打印了師尊自二零零零年以後的全部講法,我系統的學了兩遍以後,深知自己落後太多了,師尊慈悲,給我們這些掉隊的弟子機會,讓我們來兌現誓約。作為一個在大法中受益頗多的修煉者,我有責任去告訴更多世人:法輪大法是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中共是魔鬼,是製造這十惡毒世的罪魁禍首,它的彌天大謊欺騙了全世界所有的人,有多少被欺騙的眾生在跟著打壓中的謊言亂跑,面臨著即將被覆滅的危險,我知道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我很快溶入整體,同修手把手教會我上網、下載、打印、刻錄光盤等一系列製作真相資料的技術。在此之後,我和父親一起掛條幅,我們分別與同修們貼粘貼,各村挨家挨戶發光盤、小冊子等。

在大法的感召下,我們全家人也陸續伸出援手:姐妹們爭相兌換真相幣;母親幫著縫紉條幅;外甥女、姪女幫助印曬條幅,夜晚陪我一起走街串巷傳發真相資料;弟弟幫助傳送資料;大姐開電動車送我去不熟悉的鄉里發資料,曾讓我踩著她的肩膀掛條幅;丈夫開車帶我們去更遠的鄉鎮傳真相……

工作之餘,我們抓緊一切休閒時間,奔波在救人的路上。過程中雖然有苦有累,但是能履行大法修煉者的使命,能讓受謊言矇蔽,對大法產生誤解,仇視大法的世人解脫出來,從而生命有個美好的未來,我們的生命才真正有意義。

錘煉中走向成熟

因為生出了幹事心,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能靜心煉功,學法也難以入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在一次大面積發放資料後,被人跟蹤舉報,我被七、八個著便衣的惡警入室綁架,抄家,當晚被關押進看守所,全身的衣物被扒光,獄警甩給我一套囚服。第二天,丈夫一大早為我存了錢。一連幾天,惡警接連提審我,我不配合,他們通知看守所獄警禁止我消費,包括一切日常生活用品。

十一月底的天氣,竟然天天下雨,我站在監室風門處,望著昏暗的天空,感受到師尊的呼喚:「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4]。我在心裏回答師尊:「師父,弟子知道錯在哪裏了,不管身在何處我都會好好修的。」

惡警得不到他們所要的,將我非法逮捕後,長期關押在看守所。我調整好心態,展現大法弟子善的一面,盡可能的幫助被關押的人,年輕的我們稱姐妹,年紀大的我喊阿姨,洗碗擦地,我都幫著幹,在看守所裏,我公開給大家講真相,誰問我就給誰講,開始的時候有人不理解,勸說我:你因此而來,為甚麼還敢如此,我說:「是因為大法師父慈悲,我師父說過:『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5] ,所以,我們才這樣做,要救度世上的人。」

看著來來去去許多其它案件的人,有的家人花錢托關係走了,有的取保了,有的釋放了,別人說我被法院給遺忘了,我心裏知道:師父在藉這場魔難魔煉我。在那種與世隔絕的環境裏,我修去了急躁心、好事心、妒嫉心、色慾心、爭強好勝的心,對利益看的淡之又淡,也更加珍惜修煉這份機緣。

開庭通知來的很突然,我被檢察院非法量刑三到四年,然後等待第二次開庭。獄警對我說:「寫信給你丈夫,叫他給你送錢來。」我想:我不缺錢,要甚麼錢?有人悄悄對我說:「某警是讓你丈夫去給法官送錢!」我心裏對師尊說:「師父,弟子的錢只能救人用,一分也不能給邪惡,弟子甚麼時候回家,全憑師父做主。」後來,我被非法判刑兩年,判決結果讓獄警百思不得其解,拿到判決書的時候,離回家的日子很近了。我無法得知師尊是如何為我擺平的這場魔難。

感謝家人 互相攙扶

丈夫接我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兒子等在家門口,見到我,怯怯的喊了聲「媽!」我拉過他的手,扶著他的肩膀問他:「你能明白這一切嗎?」他說:「媽,我都懂,法輪大法好,我們就要跟師父走。」我長出了一口氣,原來他年紀不大卻還一直心存正念。

後來丈夫告訴我,我剛被綁架的時候,惡警在沒有監護人的情況下,去兒子學校審了兒子兩次。家人都不知惡警怎麼嚇唬兒子的,都很擔心我,以為我回不來了,只是都不敢和對方說。兒子晚上時常驚醒,抱著枕頭哭,一次實在忍不住了,問他:「爸,你跟我說實話,我媽還能回來嗎?」他回答:「能,一定能。」兒子製作了一張表格貼在牆上,記錄著我離家的時間,也盼望著我回家的日子,從此,懂事的兒子把思念與牽掛壓在心裏,再也沒有在丈夫面前追問起我。

丈夫回顧兩年來他自己的承受:介於中共的株連政策,眾親屬紛紛勸他與我離婚,他的態度是:我們結婚十五年了,她的為人全村上下人人誇讚,她沒有犯罪,假如她是因為其它事坐牢,我會選擇和她離婚,可她是因為煉法輪功做好人被抓,我絕對不能和她離婚。

兩年來,他把所謂「天安門自焚」、大法洪傳全世界、圍攻中南海等基本真相講給每一個對我有誤解的人,他孤身一人為我的事東奔西走,可每次都是抱著希望去,帶著失望回。一邊是孩子,一邊是我,一邊是工作,哪個都讓他擔心,沒有人能體會他身心承受的壓力,實在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就用《轉法輪》中舉例講到的那個被工作單位作為多餘人員裁下來,丟了鐵飯碗的那人的事開導自己,他說那樣一對比,自己就好過多了。

我回家兩個月後,市政法委書記帶著手下一群人,以「關心」、「慰問」的名義來到我家。一進門,看到牆上貼滿孩子的獎狀和寫真素描畫,不住的誇讚:「你把這孩子教育的真不錯!」「真不錯,真不錯」眾人也都微笑著隨聲附和,我邊請大家坐下邊說:「我被(非法)關押兩年了,都沒管他,這哪是我教育的。是真、善、忍教育的。」政法委書記的笑臉一時僵住了,眾人無語,場面有些尷尬。「六一零」的人趕緊接話說:「我們政府部門都很關心你們全家,這兩年每年都來看你的孩子,你回來了,我們來看看你有沒有困難。」

我說:「家庭我們自己能打理好,孩子我也能照顧好,鄉親們對我和以前一樣,你們挺忙的,以後沒事就不麻煩你們了。」書記說:「功好你就在家煉,別給我們造成太大的影響。過幾年,我幫你把存檔消除掉。」說完起身向外走,後面一個人急忙取出一個紅包,邊往我手裏塞邊說:「書記的意思,書記的意思。」眾人一併離去,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這場對好人的迫害其實有多麼荒唐!

如今,我匯入整體證實大法兩年多了,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以不同的方式履行著大法弟子的使命。看過了《為你而來》這部真相影片,我聯想到在自己周圍的親人、朋友之間發生的一切:不能輕看了每一個生命,他們也都是為法而來,珍惜每一個生命在這場迫害中為我們所付出的、所承受的一切,替我們的師尊帶他們一起回家!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梅 元曲〉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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