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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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一日】為了能做播音員,有些額外的收入,我找到了我現在的居住地,符騰堡州費萊堡的SWR廣播電台。

在門口的接待處我了解到,我不能在那裏直接申請工作。SWR電台的播音組是在巴登巴登的,所有的求職申請都得在網上發到那裏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這時我看到接待處有個放傳單的架子。於是我就問,我可不可以在那裏放些法輪大法的傳單。藉這個機會,我對這位接待處的女士講了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經歷的迫害。我可以看出她很受感動。我就問她怎麼能把這個話題放在廣播裏。她告訴我,可以跟一位編輯聯繫。我可以感受到她很想提供幫助。

這位編輯在電話中告訴我,第二天,週五晚上,在廣播電台那裏有一個活動。在一個談話節目中ARD電視台駐上海的記者會親自來。另一位參與者是費萊堡的中國論壇的一位先生。SWR在費萊堡的主編會主持這個節目。

因為我第二天要去我先生那裏,於是我首先想:「太可惜了,我去不了。」可是我也覺的,如果在這個晚上能提到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那就太好了。這天晚上,我的小女兒出於各種原因請我能待到週六。我馬上明白,這不是偶然的。於是我週五晚上就去了這個談話節目。去之前我了解到,那個中國論壇是孔子學院的合作夥伴。讓我驚訝的是,整個節目對中國(共)政府是持懷疑態度的。那個ARD的記者把中國和中共區分的很清楚。

當到了觀眾提問的部份時,我知道是說活摘器官和對法輪功的迫害的時候了。整個會場坐滿了人,有二百到二百五十個人左右。雖然有這麼多人,我卻仍可以很平靜和清晰的講話。我也又一次著重講了要把中國和中共政府區分開。這個晚上,SWR電台裏上演了一段簡短而成功的關於法輪大法的採訪。

在幾個月之前,我就開始和費萊堡大學的歐洲法律學生協會一起組織上映某電影。一切都是完美的安排。電影上映的日期正好是為這個採訪做準備的時候,這個電影提供了很好的論據。回頭看來,一切都是簡單有序的。可是在有些地方我還是得很有耐心和毅力。我兩次去那個學生協會都沒有達成目標,和他們主編找時間談話顯得很難。後來在大學找個房間放映電影突然也變成了問題。我就想,怎樣對別人是有利的,可以接受的。在困難面前,我不去想是誰的錯,同時也把考慮甚麼對自己有利的想法放下,比如說考慮甚麼時間對自己最合適。整個過程中,我注重讓自己不要走極端,隨其自然。

我不知道為甚麼,但是我大致上可以保持平靜的心理,能不斷的想到救眾生的願望。一次,我也請了我們小組的其他同修發正念,排除干擾。當事情向好的方面發展時,我告誡自己,不要起歡喜心,不要讓求名的心干擾自己。我一直想著我面對的眾生,想著他們能得救。讓我驚訝和深受觸動的是,每個獨立事件都像一塊拼圖一樣,最後演變成一個整體。最後,我甚至得到了播音組負責人的聯繫方式。對我採訪的記者還向他推薦了我。這個記者本人也在播音組裏。師父把一切都安排成最好的。

在家庭中修煉

讓我感到可惜的是,我在家裏的行為往往和我在大法項目中的表現完全不同。在大法項目中我盡力精力集中,並注意自己的行為要符合大法。常常從丈夫和兩個女兒那裏我能學到正直,慈悲,大度和忍耐,甚麼叫為別人著想。不久前的一個早上,我和我的丈夫和女兒開車上路。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的女兒就把電話遞給我。因為我本來就要停車讓我女兒下車了,所以我就接了電話。是一個同修打電話來問我關於一個大法項目的事。我頭腦中立刻有了一個想法:「我先生肯定馬上就要生氣了。可是我能證明給他,我能把一切都處理好,他不會有甚麼損失的。」這樣一想,我就沒有繼續停車,而是打著電話把車開了起來。我的先生兩次提醒我:「停車,打電話就是打電話。」看到我不聽他的話,他才真的生氣了。實際上是我「想比別人強」的執著心讓我跟別人不斷的有矛盾。

如果我能從整體的角度出發,而不是抱有爭鬥心,那麼「追究是誰的錯」的想法就完全是多餘的了。那樣我就不需要給別人指出他們的錯誤並同時想證明我有多麼對。如果留心觀察,我可以不斷得到神給我的提示。有時廣播裏會有關於家庭矛盾和對家庭和睦的嚮往的報導,有時一篇明慧網的文章會正好我的處境相似,有時別人的評論會給我提示。如果我真的明白相由心生,我身邊的一切,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場,那麼生活會變的非常有意思,即使有時會很痛苦。

我家幾年來經濟狀況都非常不好。多年來我發現,如果我在受到刺激時能保持平靜的心態,家裏就會有收入。如果我陷入爭執中,就會有相反的情況出現,比如說本來訂了房間的客人會突然退房。

幾天前,我的醫療保險要求我補交一大筆錢。通過向內找,我看到我常常批評那些為了錢而讓步的人,或者那些為了錢做自己不喜歡的工作的人。實際上,我是在鄙視那些普通人:大多數人不懂得生命的意義不在於錢財。可是我呢,在多少情況下我能真正做到百分之百的相信師父,用法而不是用自己原來的觀念做指導?比如我認為「用藝術方面的技能是掙不到錢的」。在苦難中我感到迷失,而不是高興的把困難看成我提高的機會。

加入天國樂團

我長久以來一直有加入天國樂團的願望,因為我會吹長笛,而且樂團演奏散發的強大能量深深吸引著我。可是我一直覺的樂團的服裝不好看,太美國化了。終於,我用這種形式向世界展示法輪大法的願望成為主要的,其它的都變成次要的。同時我也知道,加入樂團可能會加重我的經濟負擔,但我不想因此而放棄。

因為我們弗萊堡的學法小組裏有兩位樂團成員,所以像來回路上的安排之類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當我通過電話和一位同修做了音樂聽力和節奏感測試後,他建議我在樂團裏吹小號,因為吹長笛的人數已經足夠多了。

開始時我很驚訝,然後我就竭盡全力的做準備:我先在一家出租樂器的商家租了一個月小號,後來天國樂團借給了我這個樂器。我還找到一位老師教我。當我終於吹出「歡樂頌」這首歌時覺的很自豪。可惜我的老師告訴我,我吹的低了八度。

我第一次參加樂團遊行是在巴黎。我是作為樂團的新成員登記的,通過發傳單支持樂團。整個經歷是無法置信的美好。兩天裏,早上先是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然後遊行演出,還在兩處停留演奏。雖然沒有人特地說甚麼,可是我能感受到樂團的凝聚力和整體的力量。看上去像是軍隊似的紀律嚴明實際上和爭鬥心沒有關係,而是來自發自內心的堅定和勇敢。

我非常希望能儘快成為一個真正的樂團成員,也能在遊行中演奏。因此,我又問了負責協調的同修,樂團有沒有對長笛的需求。他說沒有。第二天他跟我談話時說,他考慮我是不是更應該先打小鼓,因為將來這個樂器組裏也需要人手。這樣,我就能比原計劃早很多的參加遊行。打小鼓得先練習大約半年,而吹號則一般需要練兩年才行。雖然他的建議完全是為我著想,能早日參加樂團遊行,可是我卻感受到內心受到很大衝擊。

我知道這是一個考驗。我做到了像個旁觀者一樣,在自己身邊觀察自己,而不是被各種各樣強烈的情感所左右。一方面,我能儘早參加樂團演奏,但是得用一個我還完全陌生的樂器。另一方面,我已經喜歡上吹號了。我覺的它很高貴,輕鬆,而且師父也用。可是這樣,我就不能這麼快加入樂團演奏了。

我內心鬥爭後,決定接受這個建議。我應該隨其自然,尤其不能給樂團造成干擾。可我仍感到失望。開始練習小鼓時,我不是那麼積極。很快我又找到能教我的人。我開始意識到,成為樂團成員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必須有付出的準備,得放棄急於求成的執著心。

「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誰起這個作用?就是宇宙這個特性起這個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1]

跟同修對話時,不斷有人表示,覺的無法理解我為甚麼不能在樂團裏用我已經會的樂器演奏。我意識到,這都是為了讓我出現爭鬥心的。我清楚的知道,我應該無條件的配合協調人。現在,我只是覺的我選擇樂器的過程挺有意思的。

最終一位同修建議我兩種樂器都要學,並一下就借給了我一個小號。我開始覺的這個建議很荒唐,可是後來我發現挺好。現在我知道樂團還缺小號吹的好的成員。而我兩種樂器都有,我都在練習。我為新的一年週末的訓練而高興。

希望我的交流能對同修們有幫助,感謝同修們給我的支持。我尤其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樣無比珍貴的機會成為一個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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