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一路慈悲保護,使我能在那鋪天蓋地紅色恐怖下跟頭把式的走到了今天,把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做事能為別人著想,身體健康、與人為善的人,大法重塑了我。我發自生命深處對師尊無限感恩!
今天說說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段心路歷程。
一朝得法 心誠志堅
從記事到得法前,我一直相信世上是有神佛的,特別愛聽老人們講的神鬼故事,人生不如意,很羨慕、嚮往天上那些神仙的美好生活。特別是結婚後,因和丈夫的性格不同,經常為家庭的瑣事吵嘴打架,加之工作和生活的諸多壓力,使我心力交瘁。兒子幾歲時,我就得了多種疾病,尤其是嚴重的神經衰弱,結腸炎和胃竇炎,三十剛出頭就未老先衰。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人活在世上到底為了甚麼?來去一身光有何意義?
在氣功高潮中,為了找到能解脫人生苦難的功法,我到處去拜師學氣功,幾年中學了近十種功法,時間耽誤了不少,錢也花了不少,結果一無所得,原來多病的身體反而更糟。就像師尊所講的那樣:「你到處拜師,花多少錢,你找不到。」[1]我心灰意冷,覺的人世間再沒有值得我追求的東西了。
一九九五年十月十九日,是我永遠難忘的日子,我得到了神聖無比的法輪大法。我見到寶書的一剎那,激動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來自生命深處的聲音:這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大法啊!師父啊,弟子終於找到您了!同時,一個堅定的信念扎在了我的心田:今生跟定師父,堅修大法到底!
興奮使我一夜無法入眠。天沒有亮,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公園的煉功點。很快五套功法就學會了。第七天的早上,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時,一股來自東北方向強烈的熱流直衝我而來,瞬間從頭頂灌入全身,因力量太大我站立不穩,慢慢的倒在地上。後來才明白,是師尊給我灌頂清理身體呢。從此,折磨我多年的一身疾病一掃而光,我變的無病一身輕,至今二十多年沒再吃一粒藥。
法輪大法是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大法,隨著不斷學法修煉,我整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人變的年輕、開朗,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家庭中,我不計個人得失,不爭不搶,能善待他人。在單位裏連續幾年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也榮獲直屬局的榮譽嘉獎。一次,我被警察從家中綁架後,我們單位退休的老書記知道後,急忙從家中趕到大街上,當著多人的面憤怒的大聲說:「法輪功好壞我沒有煉,不能隨便說,但抓某某某(指我)我就不服氣,她在我們單位是大家公認的好人,工作勤勤懇懇,認真負責,人家煉功身體沒有病,沒做任何違法亂紀的壞事,抓這樣的好人你們公安算些甚麼東西。」這是後來其他人告訴我的。
家中的好兒媳 「樓裏最好的人」
在婆家和娘家,我是長女也是長媳,我和丈夫一直孝敬、關心雙方的老人,就是在我們生活很困難的情況下,自己省吃儉用也要為老人盡孝,特別是退休後,弟弟、妹妹都上班,我們倆儘量的多為老人承擔,讓弟、妹們能安心工作。我倆和雙方的兄弟姊妹多個小家庭相處和睦,都能相互關心和幫助。
我修煉後的行為得到了人們的好評和尊重,了解我的人都稱我是好媳婦和好女兒,這為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打下基礎,多數人都能相信和接受。
我與鄰里之間關係溶洽。每年冬天下雪後,我都主動的去清掃樓前的雪,我居住的樓裏,樓梯多年也只有我一個人掃。一鄰居幾次對我說,他老伴生前多次跟他說,咱這樓上的所有人,我是最好的人。我說:「是法輪大法讓我做好人的。」
在這些年我被迫害時,我的鄰居們都真心的幫助我,有的為我保存大法書;有的給我通風報信;有的斥責抓捕我的惡人,沒有一家人在看我的笑話,更沒有幸災樂禍的。我很感激這些正義善良的鄰居們,我也把大法的真相都告訴了他們,相信他們都會有好的未來。
得法後的前幾年,洪揚大法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重要部份,親朋好友,同事熟人,只要見到能搭上話的人就一定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把大法的福音廣傳四方。我的多位家人、親朋好友也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中,婆家和娘家的村裏相識的也有多人修煉了法輪大法,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
放下生死 進京討公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大法發動瘋狂的迫害,驚聞此事,我心中產生了堅定的一念:必須進京為師父與大法討還公道,盡一個大法修煉者應盡的責任。想法單純,沒有猶豫和怕,沒有想自己會如何。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三次順利到達北京。
「七﹒二零」當天進京時,出現一個插曲:路上截訪的警察很多,關卡一個接一個,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攔截回本地。我和一同修坐車出了本市不多遠,就上來了一個警察,他不在座位上坐,一直站在車門旁,每當遇到關卡時,他就把頭伸出去,告訴截訪的人:「這車已查過。」下面的警察一擺手就過去了。他一直這樣陪我們通過了很多的關卡後才下車。當我們天亮前到達北京時,車裏有人很興奮的大聲說:「我們今天不知是借了哪個高人的光,這麼順利,不然可麻煩了!」我們大法弟子心裏清楚,是師尊在一路護送著我們呢,我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尊!
二零零零年底,我第三次進京,因上訪無門,只好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為大法伸冤。當我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在頭頂,發自肺腑的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的時候,我感到自己高大的身體屹立在蒼宇間,真的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宇宙保衛者,內心發出強大的一念:「宇宙大法決不允許邪惡迫害!」一會兒,一群警察撲上來,搶去了橫幅把我拖上了警車,拉到了北京朝陽看守所。
在那裏,我目睹了那些警察的種種暴行。他們像魔鬼附身似的,心狠手辣,已經沒有人性可言。有的同修被抓後不報姓名,被綁在一個木製的大十字架上,幾個惡警用帶高跟的皮鞋狠抽他們的臉和全身,瞬間頭臉變紫腫大,嘴鼻流血不止;有的被扒光外衣,只穿一件單薄的內衣內褲推到零下近二十度的雪地上、在露天的放風場凍;有的被從衣領裏向身體內倒雪和涼水;有的被惡警用皮帶、棍子抽打得臉腫大變形,滿臉淌血;有的被惡警拳打腳踢,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有的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差點喪命;一個年輕的同修被一個惡警用彈弓把臉彈的道道血痕……
我心寒到冰點:這就是所謂的「人民警察!」
我也非常的氣憤,心想:有機會我一定揭露他們的惡行,不允許他們這樣迫害我的同修。幾天後師尊果然給我安排了一個機會。
這天有上級部門的二十多人到該派出所「檢查」工作,那時我正被警察叫去所謂「提審」。一會兒,這些人去了審我的房間,有人拿著錄像機,有人拿著聚光燈照著我。面對這一群人,我心裏非常的平靜,沒有一點怕,知道是師尊給我機會,在加持著我。
一大堆人圍在我的周圍,一個好像是頭目的人叫警察給我解去手銬,比較客氣的對我說:今天給你說話的機會,有甚麼話大膽的說,有甚麼要求也儘管提出來,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沒等我開口,他突然表情有些嚴肅的對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來北京這麼多的人,會給北京的交通、秩序造成多大的混亂?給國家領導帶來多大的麻煩?這是違法的,是國家不能允許的。我意識到他的話具有很大的欺騙和煽動性,我不能讓他再繼續說下去,我眼睛緊盯著他,口氣有些嚴肅的對他說:「你好像是個領導,相信你也是個有頭腦的人,有個問題向你請教一下。」他趕快說:你講。
我說:「在這寒風刺骨的大冬天,為甚麼能有這麼多的人不在家裏享受天倫之樂,而非要跑到北京這裏來上訪呢?不分年齡職業,沒人組織和號召,沒人逼迫,都是自願的不遠千里的從祖國的四面八方跑到這裏來,挨凍挨累不說,還要被抓被打?」他聽後一愣,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我:你說為甚麼?
我說:「起碼有兩點是肯定的。」他急忙說:哪兩點?我說:「一、人多說明了法輪功是個好功法,這個功法從傳出來,沒有經過官方的任何形式的宣傳,都是人傳人、口傳口的在民間快速傳播著,一個人得了,受益很大,自然叫自己的親朋好友也來學,不好不會叫自己的親人上當的。因為這個法太好,才能有這麼多人來學。」他聽後趕快問我: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甚麼?我說:「因為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是冤案,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親身受益者,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人都有責任來為蒙冤的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澄清事實真相。再說,北京是人民的首都,打壓法輪功的政策也是北京的領導制訂的,人民有冤情不來北京去哪裏?下面能解決嗎?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們就是依法上訪,沒有做任何有損國家利益的違法亂紀的壞事,你說我們錯在哪裏?」
在場的二十多雙眼睛都緊盯著我,靜靜的聽我講,沒有一個插話的。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我們老百姓相信政府,希望能儘快改正錯誤的決定,還大法的清白,對國家和人民都有利而無害,別無它求。倒是這些穿著警服的警察才是真正的在違法。」他說:你能具體講一下嗎?
我口氣有些嚴厲的說:「我原以為你們北京警察素質能比地方高一些,原來素質更差,打人心狠手辣,執法犯法。」我剛說完這句話,那個提審我的警察一下沖到了我的跟前,兇巴巴的說:「你胡說!誰打人了?」要動手打我似的,被那個頭厲聲制止了。我說:「領導你看看,這個警察當著你們這麼多人的面對我都是這樣,還要動手打人,可想而知,在沒有人的地方,你們不知他們還會做出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大壞事呢!我說素質差難道不對嗎?」那個當官的表情有些尷尬。
稍停,他叫我繼續說。我就我看到、聽到的天安門派出所、朝陽派出所的警察打人行兇的那些暴行罪惡統統都揭露了出來,也講了法輪功的真相及我得法後心身的變化等,我講了很多很多,我覺的那時我就像老師在課堂上給學生講課似的。話語流暢,不卑不亢,想說的基本上都說完了。屋內的氣氛平靜,都在認真的聽我講,相信他們也都聽明白了。
停了一會兒,還是那個當官的打破了沉默,他轉身問身邊的那個警察:「她(指我)是甚麼文化成度?」我是高中畢業。那個頭對我說:「你沒有說實話,你不但有文化,而且文化成度一定很高,不然你不會說出這些話的。」我說:「並不是我的文化有多高,因我說的全是事實,是真話,所以能把事實講清楚。」最後,那個當官的問我:「你還有甚麼要求沒有?」我不假思索的說:「立即放我回家,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我們只是來向領導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領導儘快改正錯誤決定,我們沒有犯法。」他說:你一個人走不安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認識的任何一個人,叫他來領你回去,我們才放心。我說:「我能自己來就能自己回,不用你們費心。打壓法輪功一定是錯誤的。希望你們不要繼續執行錯誤的政策,不要再迫害在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你們首都的警察也真應好好提升一下自身的素質,不然會敗壞警察在人民心中的形像。」他說:我們會考慮你的建議。
談話到此結束,我感到心身格外的輕鬆,我深知這並不是我如何,都是師父給予我的智慧和力量,讓這些人通過這種特殊的形式明白大法的真相,停止對大法犯罪。我在心裏深深感恩偉大的師尊!
回到監室沒有幾天,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就被無條件釋放了。當時監室共關了三十七名法輪功學員,分別來自六個省,只有我倆是同省同地區又是相鄰市的,其他的人有的繼續關在那裏,有的報了姓名被拉回本地繼續關押。是我當時的想法符合了法,師尊加持我保護著我,讓我做了應該做的事。「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歷經魔難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進京上訪到二零零七年春,我先後被警察綁架十多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開除公職。關在洗腦班時我糊塗過,向邪惡寫了不上訪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大錯事。表面上幾次是被同修牽連,也有和同修們交流時被人構陷,也有是講真相發資料發到了便衣手中。多次被抓後,都是在師尊慈悲保護下回家了,使邪惡想毀掉我的陰謀沒能得逞,但因多次被抓被關,我的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二零零一年初,我們組織了一次五十多個人的修煉心得交流會,遭人構陷,被抓到本地看守所,隨後我們八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他們讓我在勞教書上簽字時,我不加思考的簽上:「這都是誣陷,我修煉法輪功沒有犯罪,我不服!」幾天後要往勞教所拉我們時,早晨起床後我突然昏迷,不省人事了,送醫院搶救,整整一天我才醒過來。警察也只好放棄了送我去勞教,其他七位同修都被非法勞教了。
那時,我不知甚麼是正念,但心裏就有一個念頭: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下世救人的,我修大法沒有錯,無論甚麼情況下,我也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一定跟師父走到底,這一念牢牢的印在了我的心裏,後來我想,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關鍵時刻保護加持我,才使我在後來的一次次的大難中能活了下來。感恩師尊!
跟頭一個接一個的摔,我也沒有真正的反思一下自己,只是單純的認為:得大法了,甚麼也不可能動搖我修大法的心和信師信法的心。即使在洗腦班糊塗時,也沒有對師父和大法不對的想法。修煉狀態長期處於一個模式:抓了放,放了抓。不會悟,也不會修。自己也覺的好像不對勁,可就不知怎樣往深處想。
悟道歸正
二零零七年,我最後一次被抓到異地洗腦班,回家後的一天,我在母親家,一個親屬表情嚴肅的對我說:「知道你對法輪功是鐵了心的煉,我們也改變不了你,但如果煉法輪功的人都像你這樣,動不動警察說抓就抓,工作也丟了,家也不顧了,全家人都跟著你遭罪,有誰還敢再煉?你見人就告訴法輪功這麼好、那麼好,我們沒有看出好在哪裏,監獄能關好人嗎?好好反思一下吧。」
親屬的話字字像重錘敲我,想想我這幾年的表現不僅沒有證實大法,反而給大法抹了黑,讓人也不敢煉了。監獄是人間最不好的地方,是關押罪犯的,好人是不應該去那裏的。很多人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但我的行為讓人無法理解。我感到迷惑苦惱,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我誠心求師尊點悟,那就學法吧。
「以上是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1]
我豁然開朗,原因我找出來了:這些年我法理不清,轟轟烈烈的做事像鬧革命似的,並沒有真正實修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在同修面前只是一個精進的外表,不會向內修,不修心性,才被邪惡鑽空子多次遭迫害。
我得法不久,就參與了本地區的一些協調工作。一九九九年以前,我和另一同修分管幾個鄉鎮的協調工作(我們都上班),每星期都往鄉鎮跑,甚麼事也不能干擾了大法的工作,有時讓家人都不能理解。一九九九年迫害剛開始,我和倆位同修主動配合,多次的和同修們交流切磋,使本地一批批的同修都去北京上訪。那時我們省是上訪人數最多的,我們地區是我們省去上訪人數最多的,我們市又是我們地區上訪人數最多的,轟轟烈烈的形勢膨脹了對自我的執著。平時同修有甚麼過不去的關也少不了找我,我都是熱誠的去「幫助」。每天忙忙碌碌,東奔西跑,家裏也經常人來人往不斷,接觸的同修也多,在哪兒都愛談自己的認識,使一些同修誤認為我修煉很精進,不自覺的崇拜恭維我。因為我不會修自己,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自以為是等多種人心沒有去,反而在滋長,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不知道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我們只是有個願望動動腿,動動嘴而已,好像自己有多麼了不起。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
不能靜心學法,是對法的不敬,法的內涵是不可能顯現的。對師尊也只是一種感恩戴德,對大法一直停留在感性認識上,沒有從理性上得到昇華。認識到這些後,我感到很可怕和後悔,家中無人時,我幾次跪在師尊的法像前放聲大哭。在心裏暗暗的向師尊表決心:師尊,我錯了,我一定要趕快歸正自己,求師尊加持!師尊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開始真正的靜下心來大量的學法。
通過一個階段的認真學法和閱讀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學會了向內找,法理越來越清晰了,對於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概念也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認識到自己以前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的路。師尊把「七﹒二零」前得法的弟子都推到了最高的位置,「七﹒二零」後再也沒有給我們安排個人修煉的關,我們的修煉全部轉入正法修煉上了,就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師尊說:「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3]
我悟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這場大戲的主角,是來救人的,不是來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不在難中!過去度人的神被人迫害,是因為過去的舊法欠缺智慧,是層層變異的觀念造成的。今天師尊傳的是宇宙大法,從上到下歸正一切不正的,是圓容不破的,度人的神是決不允許再被人迫害了。舊勢力從久遠年代就給每個大法弟子細緻周密的安排了一套東西,對師尊的正法起到了嚴重的阻礙作用,是毀眾生的,是不被師尊承認的,師父也叫我們全盤否定。我們和迫害者(那些死心塌地跟隨江澤民集團與中共邪黨的人除外),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而不是迫害和被迫害的關係。眾生尊重師父和大法及大法弟子,他們生命才能得到保障。真正被迫害的是世人。世人又都是來源很高層的生命,代表著一個個龐大的天體和無量無際的生命。我們怎能不去救他們呢?
明白這些法理後,我的觀念轉變了,從「為我」轉變成了「為他」,心的容量擴大了,對生命生出了慈悲心。我不再仇恨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不再抱怨那些諷刺挖苦我們的世人,遇事第一念不想我如何了,而是想是否符合法?是否對眾生的得救有利?聽到甚麼危險的消息,想到的不是自己能不能被迫害,而是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不允許毀眾生。
去年一天的傍晚,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其中一人說:你讓不讓我們進家?如果是前幾年,我肯定不會讓他們進家的,我會當作他們是來迫害我的惡人。這次,我不假思索的說:「怎麼能不讓你們進來呢?」我知道他們是來聽真相的。我沒有讓他們說幾句話,也拒絕他們給我拍照,就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都認真的聽。臨走時,其中一個人對我丈夫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們再也不來你們家了。」
從二零零七年至今,我一直穩步的走在師尊給我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不斷的明悟法理歸正自己,擺正自己的位置,同化大法多救人。除了參與協調一些證實法的事外,還利用打語音電話,貼不乾膠,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等方式救人。我在大法中成熟起來了,但知道自己離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我會繼續努力做好。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跪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