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老同修跟兒子從台灣旅遊回來,突然感到胸悶、咳嗽,小便失禁。她沒有去醫院,而是搬到一位同修家裏住。經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日夜陪伴,加持正念,經過兩個星期,身體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九年十月底,老同修突然咳嗽,胸痛難忍,大汗淋漓。孫子看到這個狀況,要帶她到醫院看病,她雖不願意,但因怕給法帶來負面影響,就去了。兒子告訴她可能得了膽囊炎,帶她到醫務所打了點滴,幾天後症狀依然如故。兒子又換了醫院給她拍片子做各種檢查,開了藥讓她吃。同修們與老同修一起煉功、發正念、學法。經過一個多星期的修煉,在師父的保護和加持下,老同修的病痛逐漸減輕,身體越來越好,逐漸的恢復正常。
這次老同修過病業關,來勢兇猛,發展很快。開始,她覺的自己都八十多快九十歲了,就是死也是正常的,自己也不怕死。同修指出她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在魔難中保持一種強大的正念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尚未完成歷史使命。她也認識到要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保持正念,並用正念處理問題。她的兒女們為了不讓老人有任何思想負擔,告訴她是肺炎(其實是肺癌),而且把藥的說明書拿走,不讓她看見。但她心裏明白,肺炎哪有那麼痛的,一定是肺癌。其他同修也沒說,相信老同修修煉了那麼多年,法理上也清楚,就是不把它當作是病。
但是,修煉上究竟出了甚麼問題?漏在哪?
當時表現出來的情況確實是非常嚴重,老同修咳嗽十分厲害,吐痰很多、一個晚上能吐出一小盒黏痰,頭也很痛,有時發木,胸部疼痛、喘氣、憋氣、從她家到醫務所也就是三、四十米,她都走不了,得用輪椅推;有時不用輪椅,扶著走,中間得休息二、三次,感到氣喘不過來,胸部也疼痛的厲害。有時一邊聽著法,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同修都很擔心她,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業?靜下心來向內找,與同修交流時,她說:我最近掉的厲害,有時一個人一天學不了一講法,有時只學半講或更少;有時發正念坐在那裏腦袋也是木木的,你說我這是修煉嗎?過去認為這是老年人的衰老的表現,沒有正面嚴肅對待,或許這就成了舊勢力鑽空子對我迫害的理由。
認識到這些問題後,老同修就努力歸正。同修看她痛的太厲害,就說:大家一起學,我們讀,你聽就行,她還是堅持要讀、認真的讀,很少有錯字漏字的現象,比其他同修讀的都好。根據家屬的意見,為了讓她能清靜些休息好,學法小組暫時不要去太多的人,只留下一、二人與她聯繫,當她病痛略為減輕,比較能忍受時,她就建議大家都恢復到她家學法,除此之外,老同修堅持發正念、煉功。過去第二套功法抱輪,她煉一小時,因為在病業魔難中,站不了那麼長時間,就煉半小時抱輪,一點一點的煉,一點一點的增加煉功時間,使自己儘快的溶於法中。
同時,她在修煉中嚴格要求自己,自己的關要自己過。思想上同修間多交流互相幫助,生活上的事,兒女要盡孝心,就讓他們盡好了,自家能解決的問題就不麻煩同修,因同修還有許多救人的事情要做。
在魔難中,老同修也不忘隨時講真相,用法來指導自己的言行。如:她女兒為了讓她能吃好休息好,幫她請了小時工為她做一頓中午飯,那人開始不認同大法,老同修就與她講真相,解除她對大法的誤解。在這期間,家人對她也極其關心,大兒媳剛從醫院出院後,就過來看她照顧她,小兒子也專門休假從外地過來照顧,使她心情十分愉悅。
正因為老同修向內找,歸正了自己,心裏想的開,放的下,保持一個好心態,在師尊的加持保護下,在家人的關心照顧下,老同修身體迅速好轉。從那麼嚴重的病業狀態轉變到正常人的狀態,能正常學法煉功發正念,自己還能出門理髮呢,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大法威力在人間的顯現。
通過老同修過關,給我們的啟示也是很大,我們進一步體會到向內找是修煉的法寶。同時,修煉也是嚴肅的,千萬不能有由於年齡大了而對自己修煉放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