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縣城打工,在縣城租房居住。每次岳父岳母想念兒女們了,老倆口都騎摩托車從山裏八十里到縣城看我們,我們也經常上山看望他們。妻子告誡了多次:「爸媽下縣城坐公交車,公交車安全,可別騎摩托車了,爸的技術並不好。」岳母說:「坐公交車一個人十元錢,兩個人二十元錢,下去二十,回來二十,一來一回四十元錢,太貴了,騎摩托加十五塊錢油能跑個來回。」妻說不安全,岳父說:「安全,我們小心點。」妻子急了,不停的嘮叨,「好好好,我們坐車、坐車。」岳父岳母敷衍著。
我每次都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天安門自焚真相,講大法洪傳世界。有一次,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我說:「王進東全身衣服都燒成黑糊糊了,頭髮還沒燒著,」岳母哈哈大笑說:「共產(邪)黨弄假,誰都看出來是假的,還在宣傳假的,愚弄老百姓。」每次都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岳母說:「我們每天念,早上念,晚上念,嘴裏也念,心裏也念。」我心裏暖暖的。
六月份的一天,岳父載著岳母照樣騎摩托車下縣城。縣城五里地公路邊有幾座磚廠,每天拉磚的車絡繹不絕。有一輛磚車拉滿磚,慢慢悠悠往前開。岳父的技術不好,剎不住車,向磚車的後尾撞去,岳母在車上急得大喊:停車停車,但車停不住,直接追尾撞上磚車,老倆口都摔倒在路邊。
拉磚的司機並不知道,依舊慢慢悠悠往前開。岳父撞得不省人事,岳母爬起來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救救他。一邊念一邊把岳父的頭抬起來,馬上從岳父的嘴裏、鼻子裏不停的往出淌血,血流了好大一灘,前胸都是血。
好心的路人幫忙給兒女們打了個電話。孩子們趕來的時候,岳父已經有點清醒了,住醫院花了五、六千元康復了,身體健康。事後,岳母向所有的親友們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救了我老頭一命。
岳母姐妹五個,倆兄弟,大家庭。每個家庭的兒女媳婦女婿加起來好多:「二姨咋不訛他點錢呢?趕緊追上拉磚的車,訛他幾萬。」姨外甥女婿故意說。岳母說:「我要是追拉磚的車,也能追上,訛不了多少錢,老頭就死定了。我就聽我女婿的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訛人,不佔便宜,趕緊把老頭的頭抬起來,流出來好多血,遲幾分鐘,血流入腦袋裏,肯定死了。現在健健康康的多好,法輪大法真的好。」我滿眼是淚,能說甚麼呢。
老會計的故事
單位的會計是一個老黨員,年輕的時候,就入黨了,現在六十多歲了,經常和我在一塊交談。我常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世界,講天安門自焚,講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害死無數人,坦克在天安門廣場壓死好多學生。他知道,親身經歷過運動,知道共產邪黨的殘酷。我說:「退黨哇。」老會計說:「不退,絕不退,吃著共產黨,領著共產黨的退休金,那不能退。」咋說也不退。
有一次,他和我說:「我的一個老同學也是煉法輪功的,好多年沒見,大街上見了我,直接叫我退黨。他知道我是黨員,叫我退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得福報平安。」「退啊!」我問:退嗎?「不退,不能退。」我無奈。
廠裏來了一個年輕的會計,老會計辭職回家了,家是外縣的。二零一九年二月份,廠長打電話叫老會計來一趟廠裏,舊賬有點問題,理一理。老會計來了,理清了賬。晚上沒事和我聊天,見面就說:「你不行,你說話不行,差的太遠。」我說:「啥不行,咋回事?」老會計說:「我回家,接了兩個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講法輪功,說的真好。」我說:「啥好,能比我說得好?」
老會計說:「比你可好多了,人家最低的也是研究生,博士水平,你只能算小學生。有一個男的,說話非常溫和,普通話,一點點的和你談當前的形勢,講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分析的清清楚楚,說話不緊不慢,你也可以插話,問問題。真有水平,真願意聽,講了兩個小時,我一看時間長了,就掛了。」
我趕緊問:「告訴您法輪大法好嗎?退黨嗎?」老會計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一個好人,只談了兩句。問我入黨嗎?我說沒入過,人家再不問,我說掛了哇,下次聊,人家很禮貌的說再見,下次聊。」哦,我知道,老共產黨員,精明的很,怕電話監聽,政府迫害,入過黨也說沒入。
我再問:第二個電話呢?老會計說:「甭著急,慢慢說。第二個電話是個女的,說話更有水平,我看是個博士水平。」我心裏暗笑,大法弟子高學歷的是有,但也有很多是低學歷的,沒學歷的。是大法好,我們的師父好,在大法中修煉的同修好,每個細胞粒子都是善,你電話聽的也是善,你才說好。
老會計說:「女的說話非常禮貌,普通話,說一個問題讓你談看法,你談完了,人家再談談人家的看法,分析的很有哲理性。層次分明,比你說的透徹的多。聽了後,你都會覺的和高水平、高階層、高學歷的人交談真好。」我說,說甚麼了?老會計說:「每次運動,學生運動,法輪功的看法。」
我問:「談法輪功嗎?讓你退黨嗎?」老會計說:「談了一兩句,問我入過黨嗎?我說沒入過,人家也再不問了。」「最後呢?」「最後人家禮貌的說再見,下次聊。」我說:「那怎麼知道是法輪功的電話?」老會計說:「我親友們接過好多次了,法輪功的電話非常有禮貌,對法輪功也談幾句,不多談。但是就是法輪功的,門縫裏經常有傳單。」
哦,老會計大加讚賞同修們的真相電話,我打住說:「退黨哇,把您那個黨退了哇。」「退、退、退黨,退。」老會計爽快的大聲說退退。我驚呆了,真想不到這麼固執的人竟然這麼痛快的說退黨。那一刻,我真的心裏哽咽,感謝偉大的師父,感謝可敬可愛的同修們一次次的鋪墊,使面對面講真相順利多了。
老父親的故事
老父親經歷了中共搞的歷次運動,親身知道運動的殘酷,共黨的下手狠毒,堅決不讓我們學法輪功,原因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苦口婆心給我們講親身經歷的事情。在三差(即三反運動)的時候,村裏的一個所謂「地主」,大隊領導叫交出銀元,地主說:「我自己辛辛苦苦攢的,為甚麼給你們?你們是強盜,你們共產黨是一夥強盜。」村支書說:「有沒有?」「有。」「在哪裏?」地主說:「在頭裏面,打爛頭就有了。」結果把地主的頭打爛了,也沒得到一塊銀元。村裏有一個地主婆,全村公認的好人,也給拿石頭活活打死了,人們非常心疼。
父親怕我被共產黨迫害,對我管的很嚴。可是老一輩的人們在一塊閒談說起,都罵共產黨的殘暴沒人性。那個村支書沒到六十歲,就兩腿兩胳膊都不會動了,兒女們去北京天津各大醫院都檢查了沒毛病就是動不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有一次我在鄉門口講真相,村裏人通知了我的父親,父親非常害怕,把我拉到家裏不停責備。那時候我有勇氣啥都不怕,我乾脆到院子裏放亮最大的嗓門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父親驚呆了,背後的邪靈也滅沒了,父親說:「甭喊了,再也不說你了。」從此父親再不說我甚麼。
如今幾年過去了,父親也年老了,每次回家,我都給父親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的修煉是萬古以來最偉大的佛法。老人家也慢慢懂了。我說:「每天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嘴裏也念,心裏也念。」父親說:「念呢,天天念。」老母親也說:「每天在念,誰也管不了,天天早上念。」我心裏暖暖的,謊話是騙不了人們的,好多身邊的親友朋友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法輪大法好,我張開嘴笑。
烏雲遮不住太陽,真善忍的種子逐漸扎根在越來越多人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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