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中走正大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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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二十多年的迫害,酸、甜、苦、辣、百味俱全,有血有淚,也樂在其中修煉。這漫漫神路如果沒有師父的一路保護,沒有真、善、忍宇宙大法壯我心膽,我是走不過來的。要寫的東西很多,這一次只寫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點滴之事。

半夜槍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夜裏零點,值班員把我叫醒:老吳,大隊長叫你去大隊部去。多穿點,外面很冷。我穿上棉衣來到大隊部,一看有大隊長,還有三、四個警察都不認識。大隊長向我介紹說:「這是市六一零來的,你要選擇好自己走的路。」那個帶著兩槓三花的領頭警察對我說:「今天就是要你一句話,你如果說不修了,明天就放你回家,如果你說修,立即拉出去槍斃。你知道教養院外面就是槍斃人的爛死崗子,找個坑斃完了埋上就完了,告訴你家裏人說你跑了,我們還找呢,天知道你的死活,你想明白點。」

我笑著說:「這麼好的高德大法,萬古機緣難得一次,今生有幸焉能放棄,不修更待何時,一修到底,不出三界決不罷休。」那個警察一揮手說:「拉出去槍斃。」立刻上來兩個警察來架我,我把手往兩邊一分說:「不用你們架我,我自己在前面走,槍斃算得了甚麼!」背著《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大踏步的走在前面。

當走到大門口時,那個帶頭的手機響了,他緊跟在我的身後,手機裏邊命令他立刻回去有更緊急事需要他去幹,告訴他這邊的事先放一下再說。他收起手機說:「我們走,你回去睡覺吧。」我就又回去睡覺了。值班的跟我說:「老吳,嚇死我了…… 」

天都哭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天很晴朗,上午八點半,突然陰風驟起霹雷閃電。許院長帶領三十幾名惡警,狼犬般的撲向我們住的監舍,那邪惡的院長站在門口大聲的喊:「把他們十八個人都給我拉出去。」我是第一個被拉出去的,他們把我們十八個人都打倒在水泥地上,亂腳齊踢、亂拳齊打,十八個人都被打的頭破血流、渾身青紫、遍體鱗傷、無一處好肉。打完後分到各個隊監管起來。

那一天,教養院外面陽光明媚,可教養院內陰風淒厲,小雨夾著雪花,下了大約半個小時。在打我們的時候,許院長對我說:「老吳,你修法輪功做好人,我告訴你,我寧可要一百個小偷,也不要一個法輪功的好人,你們都做好人,我們吃甚麼?我一天抽兩盒熊貓煙,還得喝點酒不,別人有小姘,我為甚麼就不能有,都做好人,我們做甚麼人,打你個做好人……」

後來他給小姘打電話時,一頭栽倒,就死了,死時才五十多歲,這是政委跟我說的。

學法機緣

二零零一年的七月,我被關在監舍裏,又熱又難熬,關鍵是看不到大法,又聽不到外面的消息,師父的新經文一點也不知道。就是那個政委三天兩頭跑來,跟我說其它隊學員們的「轉化」情況,他說形勢大好,每天都有二十多人被「轉化」。四、五百學員,沒「轉化」的沒有多少了。老戰友你還觀望甚麼?「轉化」的吃大米白麵,豬肉粉條子,隨便的玩樂,可減期三分之二,不「轉化」的吃發霉窩窩頭、鹹菜和空湯,比死刑犯還嚴,經常還加帶暴力迫害。你都這把年紀了,何苦呢?

我說:老戰友,我想和「轉化」的交流交流,你能否給安排一下?他說:好哇!這就對了,你不能老在這裏呆啊,這裏不是咱呆的地方,出去看看,聽聽別人怎麼說的,怎麼做的。明天上午,你就出去和他們交流,我可以安排你和他們交流七天,但是,七天以後,你必須給我個說法。我說:行,七天就足夠了,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覆的,但你們任何人不要干擾我與他們交流時間。

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往外走時,副大隊長問我幹啥去,我說:政委叫我和「轉化」的交流。他說:老吳,我很尊敬你的人品,如果你要「轉化」了,我就看不起你了。我說放心吧。

他們給我安排一個屋,去了兩個被「轉化」的男學員,這兩個人口出惡語,不配合我,我一看不行,得換人,就求師父默默的說:師父呀,弟子想要學法、學新經文,請師父給我派來倆學員,幫我學法是關鍵,加強學法,才有法力、有正念過關,請師父加持。

下午,他們把那兩個男的調走了,又來倆女同修,一個姓王,一個姓韓,我向同修說要看新經文,她們就把所有的新經文都給拿來了。看了五天新經文,兩天看《轉法輪》,心裏有法了,過關是沒問題了。

晚上,政委把我叫去,問我「轉化」不?我說:這麼好的大法,你讓我往哪轉啊,他氣急敗壞的一揮手:「坐小板凳去吧!」第二天,就開始把我關在一個監舍裏,面對牆角坐在一百二十毫米長,一百二十毫米高,一寸寬的小木凳上,後邊有兩個犯人看著,從早上六點一直坐到夜裏零點,連續十八個小時,零點睡覺,睡到早晨六點起床,接著坐。一晃坐了十八天。

第十八天的上午,政委在門外喊:「老吳,老戰友,別坐了,坐床吧!」像是哀求我似的聲音,喊了好幾遍,我也沒理他,仍然筆直的坐著。兩個犯人把我拽起來說:政委說讓你坐床,你咋還沒坐夠啊?我說,起來不坐了,真還有點失落感。政委說:你能談談坐板凳的感受嗎?我說可以,給你作首詩吧。他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站直了身子高聲說道:

大法眾徒反迫害,歷盡萬難苦中修。
不畏強暴為真理,正法除惡幾春秋。
大志心存真善忍,救度眾生無所求。
全盤否定舊勢力,法輪常轉人心丟。
慈悲微笑看世界,浩然正氣永存留。
修得圓滿成大道,無量穹宇眼底收。
感謝師尊慈悲度,佛恩浩蕩萬古流。

師父給的智慧,一首正念除惡的詩脫口而出,使這個「魔頭」目瞪口呆,一言未發,就走了。

誰都知道那小板凳是一種酷刑,一般人有坐兩個小時,就承受不住了,也有坐一天、兩天、最多挺不過三天,我卻坐了十八天。有人問我疼不疼,我說一點也沒覺得疼或難受,因為我把我會背的十幾篇經文,還有幾首《洪吟》和《論語》背大約兩千遍,每天都背一百多遍,還要發十多次正念,我的心一刻也沒有閒著,溶於法中,在除惡。更主要的是每天都求師父加持。就是對師父和大法百分之百的信,雖然人在世俗間,念已在方外,怎麼能難受呢?其實說白了,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舊勢力」來看我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被迫害的遍體鱗傷,躺在床上不能動。一天上午,政委帶著十幾個警察來監舍看我,那些警察都在門口兩邊站著,政委一個人走到床前,大聲說:「老吳,老戰友,我代表舊勢力特意來看看你的,你看看你被迫害的這個樣子,這個教養院裏就你吃的苦最多,你說說,何苦呢!你還是跟我走吧,你要跟我走,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回家和嫂子團聚去,多好哇!何必在這遭罪呢?這裏就我說了算,我讓誰走誰就走……」

我忽的抬起頭大聲說:「你讓我跟你走,你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你肯定下地獄;我要跟你走,不也得下地獄嗎?我告訴你:我走的路是最正的,這是一條通天的、上天之路;我是一條大道走中間,不往兩邊看,不達目地決不罷休。」

再看政委呆若木雞,定那兒傻了,張著大嘴,舌頭也伸出嘴外邊來了;呆了好一會,他才長出了一口氣說:你修吧,我不管你了。就看他一招手把教導員叫過來了說:以後不要管他了,讓他修吧。帶著警察就走了。

從那時環境就更寬鬆,可以上任何大隊監舍走動,在院裏都可以一個人走到大門外去,自己再回來。

「我怎麼能恨你呢」

二零零二年冬天的一天,在監舍裏有十幾個人閒談,這時教育科科長進來了,坐在我的對面的床上,說:「你在單位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何苦非得學那玩意……」我打斷他的話說:「別看你兩槓一花,你都不如這些犯人,他們沒有破壞大法,也沒有迫害大法弟子,儘管在生活中有些錯,他們都可以被救度,比你強多了,你不行,你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你是罪孽深重,要遭天報的,還得下地獄,進入無生之門。」他紅著臉走了。

晚上他叫我去值班室,我進值班室沒有報告,走到他跟前,他叫我立正站著,我仍然自然站著,他大怒,揮拳將我打倒,我站起來,就立掌發正念,他就左一拳右一拳的打了我,差不多有十多分鐘。他累的不行了,有點虛脫了,叫別人把我銬上,掛起來,他一晃一晃的走了,上院衛生所掛點滴去了。 他走以後,劉警察立刻把我放下來了,讓服刑人員把我扶回監舍。其實他在打我的時候,我天目看到他原來是一條巨大的四腳蛇,能有兩米多長,另外空間我的真體一腳踩在它的下身,它就逃跑了。

他到了衛生所,感到要不行了,就和大夫說今天他錯了。以後有機會向我賠禮道歉,他掛了三天點滴。出來以後,他跟我說,他並不是非要把我怎麼樣,是想找回他的面子,他問我還恨他不?我說,我怎麼可能恨你呢?如果我要恨你,那我不和常人一樣了,就不夠個修煉人哪!我們修大法的沒有敵人,對誰都好,善待眾生是我們的初衷;救度眾生是我們的使命;功成圓滿是我們的目地。

一念定生死

二零零三年八月末,我高燒39.8度,而且持續十八天不退,不吃不喝,人瘦的皮包骨,教養院怕我死在它那裏,就請示司法局、公安局、六一零,三個上邊單位同聲說放人。可是,我戶口住地派出所、街道辦事處都不管,誰也不來人接。那個政委急得團團轉沒辦法,說把我送家去,老婆也說不要我,不來接。政委拿著手機對我說:「你呀,」有點藐視我的樣子,「任誰都不要你,你說你修來修去的沒人要,嗨!」我說:你叫我女兒接電話,我跟她有話說。

他把電話接通後說,吳X,你爸和你說話。我接過電話說:「女兒呀,把老爸接回家去吧,你媽不接我,你把我接回去,老爸就想回家了,在這裏再呆就死了,你把老爸接回家,爸就好了,現在你就來接我來吧。老爸到家三天後,就好了。」女兒說:「這就去。」電話還給政委時,他斜眼看著我說:「這老傢伙騙他女兒呢。」大夥都笑了。

女兒打個出租車把我接回家,我家住六層樓。老伴看我都脫了相了,都不敢上跟前,女兒在樓下找倆小伙子把我背上樓,放在床上。老伴開始給親屬掛電話,下午所有的親屬都到齊了,老伴說大家都到齊了,他現在都這樣了,我看不去醫院是不行的,如果人死在家裏,這屋子我是不敢住的,親屬們齊聲說送醫院吧,人都這樣了,不治能行嗎?有的說需要多少錢……

就在大家要送我上醫院的時候,我醒了,大聲說:你們別吵吵了,都過來,聽我說幾句話。大家就都圍過來了。我說:你們大家都說說,要說實話,你們是願意要我死呢?還是願意要我活著呢?都表表態,如果你們都願意讓我死,馬上送醫院,今天送去,明天就煉啦!如果你們不願意我死,那你們再給我三天時間,在床上躺上三天,就好了。因為在那邪惡的地方三年也沒洗過一次熱水澡的,讓我再躺三天,三天後,要自己去浴池痛快的好好洗個熱水澡,這三天,我還是甚麼也不想吃喝,你們也別費心,三天後,洗完澡,回來我要大吃一頓,那時我就徹底好了,十五天後,我要去廣州看大女兒去,因為大女兒想來看我,一急也病了,住院了,所以十五天後,要去看她。

大夥都說:那好吧,三天後再說吧。就這樣,又躺了整整三天。第四天早上八點,我忽一下就起來了,告訴女兒給我準備洗澡用品。女婿來扶我下樓,我說不用扶我,自己能下樓,當我歪歪斜斜的走到一樓時,腳就穩了,身子也不飄了,一出樓門,外面幾個乘涼的鄰居說:老吳出來了,一樓鄰居家的弟妹和我家處得很好。我說弟妹呀,你準備一桌可口的飯菜,我洗澡回來後,要大吃一頓。回頭告訴老伴給拿一百元錢,讓人家買菜去。

女婿陪著我洗澡,一下洗了兩個小時,在水池裏泡了近一個小時,到桑拿又蒸了半個小時,共洗了兩個小時,就像孫悟空見師父前,先下東海淨淨身是一樣的,我要洗去在黑窩裏染上的妖氣、邪氣、髒氣,吃飽了,我好看書學法煉功,讓街坊鄰居,讓親朋好友,讓社會上的人都看到大法的偉大殊聖超常,看到師尊的偉大慈悲,看到大法徒的堅如磐石的信念和金剛不動的意志……

第十五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車去了廣州。在廣州呆了半年。

二零零四年春天回家,五月份又被綁架了,先送看守所押十五天,在這十五天裏,天天講真相,在監舍裏講,到外面放風也講。後來給我和一個大老闆(大老闆有錢)、一個大學生(大學生的舅舅是某市的公安局長來走後門),還有一個是某廠的廠長(他兒子來給辦了關係)分到一個屋子裏,警察給我們拿了一盤象棋,在屋裏下棋。其餘的人全都去幹活,其中有一個犯人說:他們四個人為甚麼不幹活?警察說:「大老闆有錢,大學生有勢力,廠長有關係,老吳雖說啥都沒有,可是他是煉法輪功的,頭掉了他都敢煉,你行嗎?你要行,也讓你不幹活。」

第十五天判決下來了,說又要給我教養三年,上午就送教養院。我默默的求師父,師父啊!弟子不想再去勞教,聽說家鄉那裏沒有人發資料,我出去上老家那裏發資料去,師父救我出去吧,謝謝師父給我做主。

到勞教所,新上任的院長一看是我,他帶領四、五個科長集體簽字拒收。分局的警察說:「你別在家呆著,你走的越遠越好,最好別讓我們看到你,因為你不『轉化』我們心裏難受……」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浪跡天涯了,資料發遍了遼南大地。

一路走來,這僅僅是反迫害一段歷程,二十多年的風雨兼程從來沒有寫過一個「不」字,也沒有說過一個「不」字。師恩浩蕩,弟子無以為報,只有走好以後的路,讓師尊少為我操心多點欣慰。

「只要你們參透大法,精心體悟,時時守住心性,勤於實修,能吃苦中之苦,能忍難忍之事,我想你一定會修煉成功的。功修有路心為徑,大法無邊苦作舟。」[3]在今後的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完成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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