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所長:師父還說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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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三日】前一段時間,我被劫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值班室,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讓我穿號服,我也不穿;讓我坐下,我謝過他們,但是不坐,反正就是不配合。其它派出所有來送人的,我也給他們講真相。拘留所值班警察衝著我大聲吼我,我也不生氣。我問他:「您這個警察,為甚麼這麼兇?」他嘿嘿的笑了,扭頭對送我的警察們說:「這樣,我們這兒不能收她,她進來了不得把我們這兒的人都策反了!」

(一)「法輪功的事我們再也不管了」

一會兒,從裏面走出來一個大眼睛的警察,冷不防我身邊的幾個小警察一下子圍上來,把我反背著手摁倒在牆邊的椅子上。我扭頭對那個大眼睛的警察說:「你看看,我甚麼壞事也沒幹,警察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按真善忍修煉的善良婦女。」那個大眼睛警察側頭看著我們,笑了起來。他一笑,那些摁倒我的警察們也立刻放手了。後來才聽說那個大眼睛警察是拘留所的一把手。

那些警察拿我沒辦法,又把我叫到院子裏,試圖威脅我就範。他們三個人抓住我,拉開動武的架勢問:「你們師父在哪兒?」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堅定的告訴他們:「師父就在我身邊。」話一出口,他們每個人都好像當頭挨了一棒,立刻就洩氣了,剛才的那兇樣也沒了。最後打電話請示派出所領導。

從下午三點多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也沒有回音,負責的警察哀嘆道:「所長不管我們了,讓我們自生自滅。」我藉機又告訴他們:「其實,現在法輪功真相資料滿天飛,越高的領導了解法輪功真相越多,越不願意替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背黑鍋,只有你們這些警察被中共黑手擋在真相之外,被中共邪靈利用著無知的毀滅著自己的前程。你們知道嗎?現在有好多有正義感的警察都在盡力的保護著大法弟子,為自己贖罪。比如,公安內部有行動時,他們先去通知大法弟子,然後再去走個過場,就說找不到人;有的接到不明真相民眾的舉報出警了,但是從這邊把大法弟子帶上警車,轉著路口就把人放了;還有的去找人時,故意敲開法輪功學員鄰居家的門問有沒有煉法輪功的,回答說沒有,就回去交差了……」

我告訴他們:「這些都是那些明白真相的聰明警察實際做出來的,你們平時對待工作那麼多心眼兒,不是都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嗎?而在對待法輪功這件世間最正義、最善良的事情上,你們那聰明勁兒都哪兒去了呢?而且這可是關係到你們未來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啊!」

那幾個警察聽了,有的木然,有的意會了,有的羞愧得臉都紅了。

最後當我被往裏帶的時候,警察們帶著悔意和歉意一再表示:「這是最後一次,你是最後一個,以後法輪功的事我們再也不管了!」

(二)拘留所所長:師父還說甚麼了?

頭兩天,因為值班的警察都看到了我來的時候不配合迫害的過程,所以也沒有為難我的。到了第三天,換了一幫值班的警察。

那天,吃過早飯,我突然感受到一陣怕,我立刻意識到那個怕不是我,而是邪惡在怕,是邪惡看到即將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滅才感到極度的恐懼。我立刻靜下來調整自己並發正念。一會兒果然有個小警察過來叫我,說所長要找我談話。

所長拿著筆記本站在走廊的門廳裏,看見我走過來,他半黑著臉打開筆記本,一邊做筆錄,一邊責問我:「你──叫甚麼名字?是某某某嗎?入所手續上就是這麼寫的。」我沉默,心想:那都是他們自己整的,我才不承認呢!所長聽不見回聲,抬頭看看我,繼續問:「多大了?你怎麼不穿號服呢?上這兒來就要遵從這裏的規定,你知道我們這兒有黑屋子,有鐵椅子的,你……」然後他抬手往身後一指。

我輕聲的說:「可是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沒有錯,我是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是由師父管的,就得按照我們師父教導的去做。」

他問:「你們師父說不要穿(號服)了嗎?」我答:「沒有,但是我們師父說這是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就是不能配合迫害。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動用了整個國家機器,包括媒體、軍隊及整個司法系統。從九九年到現在二十多年了,現在國際上也都開始清醒,開始起來公開反對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了……」

我接著問:「你知道我為甚麼不穿(號服)嗎?」「為甚麼?」「是為了你們!如果我穿了,將來有一天清算迫害法輪功的時候,這就是你們迫害法輪功的罪證!」

沒料到,那所長聽我這麼一說,突然向後一個趔趄,忙陪著笑,急急的表白:「我可沒迫害真善忍!」然後他順手拖過身邊的籐椅坐下,並示意身邊的小警察給我拿過凳子來。

我說:「不用了,我站著吧。你坐著,我站著,這樣表示我對您的一種尊重吧。」所長目光中帶著驚喜:「喲,你們煉法輪功的還很講禮貌!坐下,坐下吧!」

我坐下後繼續說:「我不穿號服就是不承認法輪功違法,不承認你們迫害法輪功了,我只不過在這兒受幾天罪罷了。」

這時所長感動了,眼圈都紅了。也許是工作中的一種慣性思維吧,他不由自主的問:「你看,你煉法輪功不上班……」說到一半,他自己都意識到沒道理,說不下去了甚至不好意思的笑了。見此情景,我也笑了。

我說:「誰說我不上班啦,是你們把我綁架到這兒來,不讓我上班的!我不但上班,而且還是優秀員工呢。你看,我今年快五十了,到您(所長看上去五十多歲)這個年齡的人都懂,女人年齡一大,特別是生孩子後,一般都會腰酸腿疼的,我同事中年齡比我小的都整天喊著受不了了,而我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體力上才能和年輕人一樣,而且因為我有工作經驗了嘛,所以我現在還是單位的工作主力。我被綁架到這兒來了,公司肯定很著急,這給公司和我個人都會造成損失,但這不是我願意的,是迫害造成的。」

他又問:「你煉功你婆婆支持嗎?」我說:「她不煉功,所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情況下,她會害怕,但是在我身上她也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好,所以對我的修煉她也不能再說甚麼。我以前身體很不好,五月初別人都穿短袖了,我還裹著羽絨服。用我婆婆的話說:『那臉色比黃紙還黃,看著就叫人揪心;要個兒媳婦本來是想她伺候兒子的,現在反過來我兒子得伺候她,還得給她花錢看病,更何況能不能養活個孩子還是問題!』煉法輪功後我的身體完全變好了:我從九七年開始修煉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都沒吃過一片藥,我婆婆一直和我們住一起,這個她是親眼看到的。」我又講了在生活瑣事中按真善忍善待婆婆的詳情。

說到這兒,所長一邊合上筆記本一邊說:「算了,一些事,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了。你看!『真善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啊……」那表情表示他從內心同情法輪功真的不容易。

我說:關於忍,我們師父是這樣說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

所長感到震驚,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噢,原來法輪功的忍不是我們理解的那種痛苦的強忍啊!他非常佩服的說:「啊,你都背下來啦!師父還說甚麼了?」

我就想師父這麼多年講法,說的可多啦,我怎麼能說得完呢!於是我簡單的給他做介紹:其實煉法輪功沒那麼複雜,法輪功有五套功法,動作都很簡單,主要在修心性,就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要不然煉功和做體操有甚麼區別呢?師父說過:「我說我甚麼也不要」[2]。「我只要大家那顆心,修煉的心,向善的心。」[2]你想,宇宙中那麼多星體,地球也只不過是一粒塵埃,更何況一個小小的人呢!太陽和月亮為甚麼會自己轉動呢?那是宇宙中的一種機制,而煉法輪功的,師父也會給他身體裏下上一套機制,當做到符合真善忍時,那種機制就會自動運轉。

(三)演示功法

所長聽完,非常羨慕的問:「法輪功怎麼煉?」於是我站起身把第一套功法給他演示了一遍。他問:「還要打坐,是吧?」我答:「是,我做給你看吧。」他說:「不用了。」

我理解他,所以我坐到板凳上,抬起一條腿平放在凳子上,然後打著手勢告訴他,把另一條腿從外邊搬到這條腿上就可以了。他微笑著點頭。因為旁邊還有其他警察,我說:「你看我這腿放在這兒是很平的,而天安門自焚的那個王進東,他的腿翹的老高,所以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然後,所長又問:「你現在煉到甚麼程度了?」我告訴他,法輪功煉靜功時最好的狀態就是自己甚麼都不想,「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3]。「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3],但是不能睡著了,睡著了不行。

我說完,所長非常滿意的站起身來說:「好了,聽你這麼一說,法輪功確實是好,煉法輪功你也確實受益了。看來,我是說服不了你了,我也管不了你了。」

在放風的時候,我煉第一套和第三套功法,各煉一遍。開始大家都看我,尤其是男的那邊,都站在那兒看。有一次一個男的突然不懷好意的大喊起來:「哈哈,你看就是有管不了的,就是有不穿號服的。」我聽後立刻想:不,不要這樣,我不穿號服不是為了爭強,而是為了證實法,是為了救人。結果,那些警察不但不管,集合講話的時候還說:「大家伸伸胳膊,伸伸腿,活動活動很好。不要勾肩搭背,違反規定。」

後來每次放風的時候我都這樣做,如果遇到願意聽真相的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而且巧得很,拘留所的系統正好壞了,修也修不好,不能放邪黨那些洗腦片了,大家也願意聽真相;偶爾遇到說方言聽不太懂的,我就給她唱《法輪大法好》,她給我豎大拇指。

那幾天,我看到有好多法輪天天在我身邊飛旋,飛旋!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慈悲眾生,是師父在給我創造救人的機會,在給我智慧,我發自內心地感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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