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臨終的呼喊:快講真相!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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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一日】不久前一位同修仙逝,現把同修臨終前的驚人表現寫出來,希望給各位以警示與共勉。

先說一下同修的個人情況。同修終年六十五歲,年紀不算太大,而且因為表面看來不是很抓緊修煉和不會修心,所以我們很多熟悉他的人從內心中幾乎不把他當作修煉人。當然每個人的真實心性除了師父是沒有生命能知道的,何況每個人的使命和來源不同,正法中對每個生命的要求也不同,所以這次經歷也徹底改變了我固有的觀念。

夏秋以來,同修連續兩次入住醫院,第二次之前他自己也感覺大限將至,渾身肉疼,杜冷丁都毫無效果,他也說這次和以往不一樣,看來自己活不長了。之前他還和老伴起早煉功,後來也不起來了。同修的修煉狀態,這幾年是這樣的:因為文化不高,不願意看書學法,就每天聽師父講法,聽看大法弟子辦的媒體節目,剩餘時間就看常人電視,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偶爾嚴重了堅持不了就住院減輕症狀再回家。但是一直以來非常支持老伴修煉大法和救人,還騎摩托帶著老伴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粘貼、掛條幅等等,多年來給大家提供集體學法或聯絡項目的環境,幫助同修之間中轉信息和需求等,從無怨言,從不嫌麻煩,很自然的就做了。但是和他切磋修煉的理,他不反對,也不改變自己,也不生氣。最後我們只能告訴他念九字真言了,這個他答應了,說他念了。

最後這次住院,在他身上發生了許多怪事。首先是醫生說這次症狀不是他以往的老毛病──肺部的問題,渾身肉疼的狀態是醫生們沒見過的,也沒有任何辦法解決,所以住院也是同修個人考慮不能死在兒子家才住的。不過最後那幾天,在所有醫護人員在場,病房床位全部住滿,並且所有其他患者家屬以及同修親友們都在場的情況下,同修突然開始中氣十足的持續大喊:「不行啊,得救人哪!快講真相!快救人!我不在這住院了,我得救人!師父不讓我走,說我使命沒完成,不能走。有兩個人都說我缺項,我資料也發了,粘貼也貼了,條幅也掛了,我就是沒(面對面)講真相,不行啊,我缺項,我沒完成使命,我得救人哪!快講真相快救人!」

他反覆重複著「快講真相快救人」這句話,誰也攔不住,令所有在場的人震驚和錯愕。

後來老伴說:「你這樣起反作用了,人家不理解不起反作用嗎?你別喊了啊。」後來他聲音小了些,一邊做著拔掉針管和儀器的動作,一邊和老伴說:「師父不讓我走!咱們從哪來的你忘了?你不知道咱倆從哪來的嗎?!不救人不行啊!咱們是有使命的!不完成使命回不去啊!得講真相得救人,不救人不行。」「必須完成使命!師父說我沒完成我的使命!我得救人!走!咱倆回家,我跟你好好煉功發正念,咱還這個(兩手比量著看書的動作),然後咱倆一起出去趕快講真相救人!」

這位同修沒修煉的姐姐和妹妹都勸阻說:「不行!不能回家!不能死家裏!」同修特別生氣,罵姐姐妹妹,然後馬上說:「完了,我回不來了(活不了了),這個親情啊!親情難放啊!動氣了,我回不來了!」同修向窗外看見正在建設中的豪華小區的樓房,說:「蓋了這麼些樓,給誰蓋的呀!誰住呀!哎呀!快講真相快救人哪!不行啊!得講啊!」老伴問:「你看到大劫難的樣子啦?」他默默的點了兩下頭,又突然否認說:「沒!沒有!我沒看見!」(估計是有高層生命不讓他洩露天機吧。)

那兩三天,同修反覆說著講真相救人的話,由原來怕死在兒子家轉而變為要回家好好修煉、活著完成使命。最後老伴非常嚴肅的問他:「你正念真能那麼足嗎?你能跟我做好三件事嗎?你真能精進嗎?」他說:「我能!走!咱回家,回家辦正事!」常人親屬都攔著,說同修的老伴不能和同修一樣糊塗。結果同修說:「俺倆(自己和老伴)不糊塗,你們才都糊塗!」同修還交代說:「我咋樣,你們不許埋怨她(指老伴)!我告訴你們,她做的好!誰也不許說她一個不字!」

常人認為同修是在說胡話,其實他們沒想一想,為啥臨終的人,最後那幾天哪也不疼了(業力都消沒了),甚麼不良反應都沒有了,而且皮膚突然變的細嫩,白裏透紅,人也顯胖了,精神頭也足了,說話底氣十足,老伴說一輩子沒看過他這麼好看過,皮膚太好了,而且用人的理是解釋不了怎麼胖起來的(不是腫起來)。這不是之前多年來臉色鐵青,羸弱多病,上不來氣,吐痰咳嗽,說話有氣無力,身形消瘦的那種狀態。

當然也絕不是甚麼迴光返照,因為迴光返照都是好一天之後身體馬上不行了,但同修不是。同修是到最後都好的很,直到最後離世,甚至遺體告別時皮膚都很細膩,滿面紅光,白裏透紅,而且面帶笑容。

當然,最後一兩天還是回家了,同修的老伴看他那麼堅定,就領他回家了。同修最後的時光是自己領著家人們連續不斷的齊聲念誦九字真言而離世的,據說他要求家人們跟著他一起念九字真言,不停的反覆的念,孫子是跪在地上念的,念的口都乾了同修也不停下來,大家也都一直念,最後他說:「我要走了。」家人給穿裝老衣服他同意了,自己還能起身穿呢。就這樣同修念著九字真言到最後沒有聲音了為止,面帶笑容安然離世。

這是大法超常,常言道:「人死兩行傷心淚」。同修是超常的,不但沒有傷心淚,還念著九字真言微笑離世,到最後火化時都是笑著的。

這件事情想寫出來,猶豫了好幾天,因為太震撼了,因為這件事情徹底改變了我個人和很多修煉人的固有觀念。

據說最後那天同修的兒子(非常支持大法,但是不修煉)主動提出找同修們來發正念。遺憾的是這位同修的老伴不知道其他同修的住處,只找到一位同修,而且我們平時幾乎所有人都只看了表面,沒有把住院同修當修煉人看待,即使發正念,我們也疑惑這不算真正的修煉人,發正念管不管用,連該不該發都有顧慮。最後只找到一個人發了一次正念,同修就離世了。這件事情讓我內心非常慚愧、震撼、懊悔。我還是把他和精進的修煉人是兩樣對待了。

可能我和這位同修有不一般的緣份(當然具體怎麼回事我也沒看到),夏秋這幾個月,我有些過關表現出來的狀態竟然和他非常相似,只不過我沒有他那麼嚴重,也不肉疼。大熱的天我們倆同時冒冷汗,沒有勁等等。後來我的關也持續比較長的時間,最後他離世前,我這邊也感覺輕鬆了。我最後因為還有其它項目做,而且那段時間自己也在過各種關,所以他離世一週後我才去他家得知消息。

雖然沒能及時知道他最後的消息,但是同修的元神就在他離世時來給我托夢了,我這邊忙完項目睡覺時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在我的夢中比往日的精神狀態好多了,而且身體比他平時健康和胖一點(這和後來得知他最後的狀態相符,但當時夢中的我並不知情),他站在我偏東南角的位置,他的身後是窗口透過的明朗的陽光,站在那裏的寫字檯旁,身後的陽光把他顯的非常超然,他一改以往給我留下的說話有氣無力的印象,一邊鏗鏘有力的布置著不同救人項目的具體事宜,一邊伸直胳膊,用手指點著不同的方向,眼神裏透著堅毅。我心裏非常吃驚:同修好了?啥時候出院的?看來這次是真精進了!思路這麼清晰,全在法上,不可思議。夢中我一直驚嘆著不可思議。看看周圍都是忙碌的很多修煉人,他似乎在指揮著,非常有主見的有條不紊的部署一切後,抬頭看著我,眼神一下軟了下來,用商量的口吻和我說:「你看這些項目這樣行不行?」我大概沒來得及說甚麼就醒了。整個夢境在我當時醒後異常清晰,並且非常漫長,情節非常多,之前是一起出去做一些具體救人項目的情景,我現在記不清楚,只記得最後這個片段,因為夢裏的他實在是和往常太不一樣,如同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一樣有力度,有主見。這也正好和同修老伴講給我他最後幾天的驚人表現對上號了。我很安慰他的元神給我托夢,那邊也許他太著急救人了吧。

寫出這個事情,是想給還在怕心中徘徊不前的同修們提個醒吧,不要到最後看到真相大顯時再想抓緊,也許真的來不及了!現在有許多做過一些事情的同修有這樣的想法,天安門我去了,訴江我也訴了,資料我也發過了,現在該你們做了……似乎在坐等圓滿。怎麼說呢?同修們了不起的過往當然值得稱讚和肯定,但是我們誰知道誰到底來自哪裏?如果我們的來源非常高,我們曾經做的那些了不起的事情還不能達到最終圓滿,還不能圓滿我們世界裏更多更廣的眾生,那怎麼辦?現在就是因為怕做事而出事就甚麼也不做了嗎?怕心不去能圓滿嗎?每個人圓滿的標準是師父定的,你怎麼知道你做的就夠了?

另外這位同修雖然離世,但是最終能夠堅持對大法的堅信,這是最可貴的。我見過很多修煉多年、表面上看來比這個同修修的好太多的同修,離世時並不是修煉人不怕死的狀態。很多同修離世前想著的是錢,或者孩子,或者神智不清的狀態。

此事讓我再一次領悟「真」的一些涵義,在中共邪黨的治下,中國大陸即使是修煉人也很多時候不能做到心口如一。這位仙逝的同修平時也不會說甚麼,只是默默去做,最後一刻毫不在乎生死之念,真心放下生死,得以善終。唯一遺憾的是真正明白自己缺項的時候,也許因為已經看到真相。但是無論如何比一些平時表現明白、最後想不起來師父和大法的人,要幸運許多,這也許是生命境界的真實表現,心性的真實狀態。當然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當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最後,我就以同修臨終反覆說的話作結:快講真相!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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