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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迫害致死 四川米易縣胡興玉一家遭受的迫害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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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攀蓮鎮水塘村胡興玉老太太,一九二七年出生,以前周身是病,如膽囊炎等,為了治病,到處求醫無效,又到廟裏燒香拜佛,成為了一名佛教居士,但病仍不見好轉。一九九六年經人介紹,開始修煉大法,經過修煉她身上的病全好了。看到老人由原來的藥罐子變成了精神抖擻的人,三個女兒闕發鳳、闕發芝、闕發秀和兒媳婦楊興春、孫子闕清波也開始修煉大法,用「真、善、忍」的準則來嚴格要求自己,身心獲得健康,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胡興玉一家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二女兒闕發芝二零零二年六月三日在天安門被北京惡警綁架,被注射不明藥物,六月二十八日因生命垂危被送回家,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離世,年僅四十九歲。


闕發芝

小女兒闕發秀一九六六年二月十日出生,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到惡黨的多次綁架關押,遭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八年,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遭受了種種迫害。

兒媳婦楊興春多次去北京上訪,遭毒打,關洗腦班折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被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柴發祥、楊梓華等人從家裏綁架,折磨九個月後勞教一年半,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在雲南省武定縣被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半,在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受種種迫害,到離開監獄時,上牙已經全拔完。

胡興玉老人自己也遭受了十多次非法關押迫害,其中一次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其間被罰蹲馬步、強制跑圈、吊銬,被五花大綁劫持到體育場與槍斃死刑犯「陪殺場」侮辱。老人總共在米易看守所度過了五個年,關押時間最長的是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八個月,惡警向金發、柴發祥(已遭惡報死亡)、周林、楊梓華等使用吊銬吊、電風扇吹、蹲馬步等刑罰,在大冬天將老人的衣服扒光,用兩台電風扇對著老人吹。

一、兩次集體遭殘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胡興玉、闕發芝、闕發秀等法輪功學員被攀蓮鎮副鎮長王爭明等七八人騙到攀蓮鎮洗腦班,每天早上被打手隊長陳友軍等六人強制掃大街,每天被強制洗腦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

十二月二十幾日,闕發芝晚上起來煉功,被從樓上打麻將下樓來的打手李老二看見,將闕發芝叫出來。聽到李老二的叫罵聲驚動了打手隊長陳友軍,所有打手全部從樓上下來,又把闕發秀、楊順發、龔志會等法輪功學員全部叫出來,強迫他們和闕發芝一起站在鄉政府的操場壩,強制站馬步。李老二和普軍、小劉三個年輕人毒打一個法輪功學員,用腳踢,又將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輪流的放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輪流逼問讀不讀,回答「不讀」,他們三人一起圍住被問的法輪功學員一頓毒打,用腳踢、用拳打,打的都是要害部位。因蹲馬步身子搖晃 ,打手把惡書放在法輪功學員頭上,惡書就會從頭上滑下來,打手們立刻就圍住法輪功學員毒打一頓,然後又一個一個的問「讀不讀」?法輪功學員都說「不讀」,惡徒就從楊順發開始,李老二用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又用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他拉起來踢倒,又拉起來,這樣反覆折磨。後來他們五人站兩排,強制楊順發站中間,暴徒們像踢皮球一樣將他踢來踢去,大約半小時。

闕發芝、闕發秀、龔志會被打手們輪流的踢倒在離她們很近的小樹上,將小樹壓倒,又被提起來,也是反覆的這樣折磨,大約半小時。暴徒們又到辦公室拿來警棍,用警棍打法輪功學員的腳和腰部,從凌晨一點到早上七點,陳友軍又從七點罰站到八點。鄉政府的人陸續的來上班了才將法輪功學員們關押入小屋,當時每人關一間,睡的是地下只有一張紙殼和一張席子。吃過早飯,陳友軍又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闕發芝等法輪功學員叫出去掃鄉政府周圍的大街。

闕發秀說:「龔志會的腳和腰被打傷,楊順發的腰被打成紫青色,我和二姐闕發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龔志會在掃地的時候掃帚掉在地上都無法彎腰去拾,只有用腳尖慢慢將掃帚勾起來。回來時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還要被打手們指揮打掃鄉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掃完,又被叫到樓上會議室繼續洗腦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鄉政府的人見我們的臉色不好,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第三天,由於法輪功學員們拒絕寫所謂的「保證」,攀蓮鎮「610」頭目嚴繼清早上上班時就叫陳友軍將闕發芝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叫到他的辦公室,六個打手也到了嚴繼清的辦公室。嚴問:「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條通告」?法輪功學員們都說:「不遵守,六條通告是錯誤的」。嚴繼清聽後氣得不行,遞眼色給打手們,並說像往常一樣出去勞動,其實就是叫打手們像那天一樣打他們。打手們強迫法輪功學員們下了一層樓,陳友軍將闕發芝和闕發秀叫到他的辦公室,陳出門將門關上在外面放哨,普軍、安強進屋,強迫二位法輪功學員面牆而站,安強用警棍打闕發芝的腰和腿,普軍打闕發秀的腰和腿,打一會兒,強迫背向牆壁而站,他們又用警棍打法輪功學員們的手臂和前腿。 闕發秀被當場打昏,陳友軍趕緊餵了一些白糖水後醒來。闕發芝被打手們打傷。

當時主辦洗腦班的惡人有:嚴繼青、蔣德才、楊朝容(武裝部)、彭先家、陳有軍、楊庭紅(打手安強的父親)等,嚴繼青、蔣德才、陳友軍,惡人們罵法輪功學員,說你們可以去偷去搶但就是不許煉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米易縣幾十名法輪功學員在撒蓮鎮拖長河溝一個清淨的開闊之地,集體學法,交流心得,遭惡意舉報,來了大批的警察,將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強行趕到公路橋上。法輪功學員宋成會(宋君)識破邪惡要栽贓陷害和綁架的陰謀,叫法輪功學員決不能上公路。宋成會被四個警察強行抬到公路上。法輪功學員周盛會不顧一切地大喊著「功友們,請站到公路兩邊,不要影響交通秩序」。宋成會和周盛會都遭到警察的毒打,不准她倆喊話。法輪功學員曾建軍也被警察毒打,曾建軍的衣服被警察扯得稀巴爛,被警察推下公路橋的4米多深的河溝中。法輪功學員手中的雨傘被中共惡人搶去用來毒打法輪功學員,有的惡人用拳腳打。撒蓮鎮派出所所長陶雲春打得最兇,他一直在河溝裏邊打邊罵。惡人將法輪功學員拖到公路上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宋成會被四個惡警捉手抬腳甩在公路上。

此時又有警車開來了,車輛一長串,黑壓壓的一大片人,有縣公安局、縣政府的各級領導和工作人員、還有攀枝花市的警察、市政府領導和工作人員等等。來的人組成幾道人牆,將法輪功學員圍堵在橋上,不准車輛和行人通過,又拿來攝像機,又拿來話筒高聲喊叫說:法輪功阻塞交通!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場面很混亂。不法人員們強押硬拖上公路,自己阻塞交通,卻栽贓陷害法輪功學員。米易電視台對當天的錄像進行「加工」,當晚在米易電視台的米易新聞中播出。

曾國仲、白朝霞、羅江平、曾世華、余友瓊、王元品、張洪英、莊德林、李銀奇、張正煥、周盛會、宋成會、曾平蘭、胡興玉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抓走。胡興玉等七名老年人被攀蓮鎮書記嚴繼清、王爭明等劫持到鄉政府痛罵了半天才放回家。其他學員被關入米易看守所。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都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體罰,被市縣公安、國安人員刑訊逼供和殘酷折磨。在看守所,王元品遭到政保科向金發、柴發祥、周林等警察毒打、踩腳趾、戴手銬、頂牆罰、蹲馬步。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周盛會、宋成會、王元品、莊德林、張正煥、張洪英、張家榮、曾世華等人被公安局拉去遊街示眾。法輪功學員被警察五花大綁,兩個警察押一個法輪功學員遊街,途中不准說話,怕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毛巾把學員的嘴堵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縣法院、檢察院、公安局對撒蓮6.20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法庭上除了法院的人和警察不准任何人旁聽,不准法輪功學員為自己辯護,只由所謂公訴人李核胡言亂語誣陷,法輪功學員周盛會被非法判刑八年、宋成會四年、張紅英四年、張正煥四年、莊德林三年半、李銀奇三年半、王元品三年半。判決書上沒有審判長、審判員、書記員的名字。當時的法院院長是唐炬洲。

二、闕發芝被藥物迫害致死

二女兒闕發芝,攀蓮鎮水塘村農民。在修煉前有嚴重的風濕病、腰痛等多種病,常年抱著藥罐子;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不治而癒,無病一身輕。闕發芝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時時處處做好人,在親友鄰居中得到好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進行迫害,闕發芝多次向政府及相關部門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先後到米易縣民政局、攀枝花信訪辦,訴說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達到身心健康,思想境界得到提高,處處為別人著想。要求政府停止鎮壓,還法輪功學員的修煉環境。接待她們的人員不理,還欺騙說一定將她們反映的真實情況向上轉達。等了一個多月不但沒有好的變化,反而誣蔑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闕發芝到北京上訪,結果遭綁架,送回米易後被非法關押七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闕發芝被劫持到攀蓮鎮暴力洗腦。闕發芝拒絕轉化,被打手普軍和安強用警棒打腰部、腿部,闕發芝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人都站不起來,一身疼痛難忍。十二月三十一日,闕發芝被放回家時,被鎮「六一零」勒索大米二十斤,生活費每天十五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闋發芝再次到北京上訪,遭警察的綁架、毒打,被挾持攀枝花駐京辦非法關押五天。遭到駐京辦工作人員非法搜身,所帶的錢物被搜刮一空。一月的北京非常冷,惡人強迫被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脫掉衣服、鞋子,只許穿內衣內褲。冰天雪地,不送暖氣,以此來加重迫害。五天後,米易公安局的謝榮(巡警隊長)、廖紅兵(米易政保科副科長,)將闕發芝等人押送回米易。回米易被公安局向金發、廖紅兵關進看守所洗腦迫害一個月,被向金發勒索罰款200元,伙食費150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攀蓮鎮水塘村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村長徐朝友將闕發芝綁架到洗腦迫害,早上下午罰跑圈,跑一小時站一小時。徐朝友監督跑。白天強制給法輪功學員灌輸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文章,兩天兩夜不准法輪功學員睡覺,只能站和蹲。闕發芝不寫保證書,又被送到攀蓮鎮洗腦班繼續迫害。 在洗腦班,闕發芝等法輪功學員白天被打手們強制跑圈,晚上被強制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然後被罰站。闕發芝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闕發芝因發真相資料,遭到公安局的追捕,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底,闕發芝第三次到北京上訪,六月三日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捕,關押在附近的派出所,惡警審問「你叫甚麼名字」?闕發芝不說,當晚下半夜闕發芝被劫持到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醫院,又被轉移到附近地下室的醫院。

進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員將闕發芝的眼睛蒙上甚麼都看不見,進院後才將布取下,闕發芝看見有背槍的警察站崗,她被弄到病床上,雙手被銬在床上,腳被戴腳鐐,然後給闕發芝輸液,輸了不明的毒藥。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回東城看守所,惡警說:你不說名字,馬上送到醫院住院。由於闕發芝怕再到那個醫院,只好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楊梓華到北京東城看守所接人,闕發芝已生活不能自理。東城看守所警察告訴楊梓華,說這個人(闕發芝)有(因注射了毒藥引起)心臟病,腎衰竭,回去後活不了多長時間。


闕發芝臨終前所照照片

全身浮腫

闕發芝被楊梓華劫持回到米易,楊梓華明知闕發芝因注射毒藥活不了多長時間,也不把闕發芝放回家,而是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闕發芝體內的毒藥發作,五臟六腑像火燒一樣,一直提不起氣,心裏燒的很難受,只好將胸部緊貼在打濕水的地面,試圖用冰冷的地面來緩解身體的痛苦。毒藥使她痛苦萬分,急躁不安,一會兒胸緊貼床邊,一會兒又將胸部緊貼地面,通宵在床上、地上爬來爬去,煎熬著毒藥對她身體的摧殘,生命危在旦夕。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到縣醫院檢查,醫生說此人病情危險,是不會好的,很快就會死掉。公安局怕擔責任,六月二十八日才將闕發芝放回家。

闕發芝回家後,毒性仍在發作,渾身從小腹、腹股溝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雞蛋大的硬包。隨後硬包破皮,全身淌黃水,生命垂危。政保科的柴發祥等十多個惡警還到闕發芝家騷擾,更加劇了闕發芝的病情。

幾個月後,闕發芝全身發腫發硬,根本不能睡覺,呼吸困難,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拉在褲子內。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闕發芝在極度的痛苦中離開人世,年僅四十九歲。

三、闕發秀遭非法勞教二年、判刑八年

小女兒闕發秀,一九六六年二月十日出生,攀蓮鎮水塘村農民。修煉大法之前,患有雙頜關節疼痛、手腳冰涼、麻木、尿路結石、腰部疼痛、膽囊炎等病症,雖然年紀輕輕,卻經受著病痛的折磨八年,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她媽媽修煉大法,說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好,教人做好人,叫她也煉。這樣,闕發秀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身上的病痛就不翼而飛,百病全消,感受到了修煉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闕發秀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天安門的警察暴打昏倒在地,血流滿地。然後送去北京東城區派出所關押八小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許上廁所。在攀枝花駐京辦關押一星期受到非人虐待,規定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有時不准上。當時北京的天氣很冷,警察強迫闕發秀她們把外衣脫了只穿內衣內褲挨凍。十月二十二日闕發秀被劫持回米易縣看守所,遭非法關押一個月。

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闕發秀第二次到北京上訪,遭綁架被劫持回關押在米易看守所一個月,政保科科長向金發秀罰款二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攀蓮鎮第一期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暴力洗腦轉化,書記、副書記、鎮長、副鎮長和各個辦公室的人員幾乎全部出動,將本鎮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鎮政府強行洗腦。強制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掃大街,強制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辱罵、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闕發秀被劫持到洗腦班,拒絕轉化,遭到陳友軍等打手的毒打。打手們把闕發秀拉到陳友軍的辦公室,打手普軍和安強用警棒打闕發秀的腰部、腿部,闕發秀被當場打昏,陳友軍趕緊餵了一些白糖水後闕發秀才甦醒過來。

十二月三十一日,闕發秀被放回家時,被鎮「六一零」勒索大米二十斤,生活費每天十五元,無錢的逼寫欠條單據。

二零零零年一月,闋發秀第三次到北京上訪,遭警察的綁架、毒打,被攀枝花駐京辦非法關押五天,遭到駐京辦工作人員非法搜身,所帶的錢物被搜刮一空。米易公安局的謝榮(巡警隊長)、廖紅兵(米易政保科副科長)將闕發秀等人押送回米易。在火車上,闕發秀等人被警察用手銬銬在座位的鐵管子上。回米易被公安局拘留洗腦迫害一個月,被向金發、柴發祥、周林多次非法審訊、體罰,又被勒索罰款二百元,伙食費一千零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七日,闕發秀等法輪功學員在一起開法會,被政保科向金發、廖紅兵非法抓捕、關押,被廖紅兵等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六日闕發秀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集體煉功,遭綁架並勞教二年,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受盡折磨。

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警察不准煉功,指使包夾、勞教人員打闕發秀、溫躍超、允華鳳等法輪功學員,於是包夾和其他勞教人員便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用大掃帚打,又強行將闕發秀等法輪功學員拖到大樹邊用繩子綁到大樹上,不准說話,用東西將闕發秀的嘴堵住。

闕發秀說:「在臥室煉功,用繩子將我們五花大綁,不准出監舍門,然後一個一個挨著叫到樓下辦公室裏用警棒打背部,打腳,打耳光,打得我鼻子鮮血直流。」

「過了幾天,又是一個一個挨著叫我們到樓下辦公室隔壁屋裏。輪到我了,警察用很長的電警棍閃亮的電光電我的臉部,一邊電一邊罵,還不出氣,然後又用電警棍中間最粗的電光對著我的咽喉狠狠的電,電得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後來她們又換了一種方式,白天晚上都不准我出門,叫兩個包夾看著我,吃過早飯就開始站到晚上,不准喝水、不准洗臉、不准洗腳、不准洗澡。過了幾天見我還是堅持,她們就加大了力度,要扣包夾的改造分,這下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包夾心情不好,對我大喝小吼,用腳踢我,我的腳也站腫了,我還是堅持。這下警察又變招了,把我墊床的棉絮、被蓋、衣服全部拿走,一樣不剩,只穿一身衣服。剩下的就是鐵架鋼絲床了。晚上大家都睡覺了,不准我睡,還要延長時間罰我站。包夾和同監舍的好心人見我這樣,就拿了一些蓋的東西給我,警察看見了,不准任何人拿任何東西給我,又給包夾施加壓力,這樣晚上就穿一身衣服睡在光鐵架床上,折磨了我一個多星期,才讓我出門。」

二零零二年五月闕發秀從勞教所回家後,經常遭到政保科惡警的騷擾, 闕發秀在家無法正常生活被迫流離失所。闕發秀離家出走後,政保科惡警仍然不甘心,在米易及周邊個縣市追捕闕發秀等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法輪功學員闕發秀、胡興玉、朱明春、郭光秀、劉坤伍、張軍等人被會理縣公安局惡警和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楊梓華、李雪松、周林、柴發祥、陶剛、饒顯文、徐興、小趙等人綁架,挾持到會理縣派出所關押二天,兩天兩夜不給他們水喝、不給飯吃。惡警綁架時,闕發秀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起地上的髒塑料袋塞在她的嘴裏,惡警用手夾住闕發秀的脖子拖起走,拖得她憋氣。在派出所,闕發秀被會理的惡警和米易政保科的楊梓華、周林、柴發祥等將她雙手吊起,打頭部,闕發秀被打昏過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七日回米易上車時,闕發秀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用寬膠布封嘴,她吐掉,又被惡警用寬膠布連纏三圈封住嘴,憋得闕發秀喘不過氣來,嘔吐厲害,才將膠布給她取下。在車上,闕發秀、朱明春、郭光秀、劉坤伍、胡興玉等人被政保科楊梓華等惡警用手銬銬住雙手,腳被戴上腳鐐,在車上又被折磨四個小時。惡警們對年近八十歲的胡興玉老人都不放過,非法抓捕時,周林、小趙,把胡興玉反捆起,劫持到會理派出所非法關了兩天兩夜不給飯吃。胡興玉身上的八百四十二元錢和郭光秀身上攜帶的做小生意及生活費八百多元現金被柴發祥搶走。返回米易的車上,柴發祥等惡警強制給胡興玉戴了一個有四個輪子的腳鐐,雙手戴上手銬,在車上,帶輪子的腳鐐滾來滾去,身子和手又不能動,雙腿雙腳鑽心的痛,一路嘔吐,再加上從五日被抓,就沒有吃飯喝水,連黃膽都吐出來了。

回到米易,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關押在看守所,都遭到政保科和看守所惡警的酷刑折磨,尤其闕發秀被迫害最厲害。闕發秀說:「到米易看守所,警察逼問口供,我不配合,幾個警察將我雙手戴上手銬掛在鐵欄杆上,腳尖沾地,逼問口供,我還是不配合,就把我吊到人事不知,昏了過去,不知多長時間才甦醒了過來,我被放在了地上。」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闕發秀和王明珍在監室裏煉功,遭到看守所副所長朱成龍和獄警林海辱罵、毆打,用狼牙棒猛打闕發秀背部、臀部、大腿,打完闕發秀又打王明珍的臀部、大腿,打得闕發秀和王明珍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王明珍的整個臀部全被打的血瘀烏黑,疼痛難忍。闕發秀堅持煉功 ,被警察用手銬把手銬在監號的鐵窗上。

二零零三年一月,闕發秀煉功,遭到朱成龍等人的毒打、體罰。看守所輪流值班的獄警朱成龍、林海、赫萬發、付文輝、彭永春等用手銬把闕發秀的手(有時單手,有時雙手)銬起吊在大鐵欄杆門上,只有腳觸地,從早上八點吊到中午十二點,下午三點吊到吃晚飯,而且在吊的時間內不准吃飯、喝水、上廁所,連續五天都是如此。

闕發秀說:「我絕食抗議酷刑折磨,警察、獄醫叫刑事犯強行將我按倒在床上,刑事犯捏住我的鼻子,另外幾個刑事犯按手和腳,不能動彈,用擴口器將嘴擴開,然後將稀飯不停的倒進擴口器的管子裏,吞不下憋得喘不過氣來,弄得很憋氣,警察不管我多麼難受,一直把稀飯倒完,才放開我。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真的太痛苦了。這次野蠻灌食插管把喉管插破皮,痛了一個多星期,連喝水的時候都疼痛。」

二零零三年二月,警察叫闕發秀去照相,闕發秀不去,被攀枝花惡警秦剛打了幾耳光,把臉打腫。闕發秀在看守所遭到近半年的迫害,身體極度虛弱,一天到晚提不起氣,成天躺在床上。二零零三年四月闕發秀膽囊炎病發,被朱成龍、林海等人押送到縣醫院輸液,輸入不明藥物,病情更加嚴重,可是政保科和「六一零」也不放人。張軍在看守所被惡警暴打,電刑,抱樹、單手上吊等酷刑折磨。胡興玉被關押一個月後才放回家。郭光秀被關押一個多月,身體多種疾病復發,幾次送縣醫院搶救,生命垂危,保釋回家,在家身體逐漸恢復健康。

二零零三年十月米易縣檢察院(檢察院公訴人是胡壽華、李核)非法起訴劉龍雲等五名法輪功學員,米易縣法院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對朱明春、朱召傑、闕發秀、劉坤伍(劉龍雲)、郭光秀非法判刑。主審法官叫程明恆(刑事庭庭長),審判員:田冬玉、胡兵。

劉龍雲被枉判九年半,被關押在四川省樂山沐川縣五馬坪監獄,肋骨被打斷,身體成殘疾。朱召傑被枉判九年,被關押在五馬坪監獄遭受迫害,身體被迫害致殘。朱明春 被枉判八年,因在被挾持途中走脫,後又被綁架,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由米易縣法院原法庭原法官及審判員審判,加刑一年半,共判有期徒刑九年半,被關押在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殘。

闋發秀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八年,郭光秀被非法判有期徒刑七年,兩人被關押在四川省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遭受迫害。闋發秀丈夫承受不了這種迫害被迫與闕發秀離了婚,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惡黨拆散。

在四川省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入監隊,獄警就派包夾守著闋發秀不讓煉功,闋發秀講大法好,也不准她說。獄警用罰站來迫害,逼闋發秀轉化,不配合,就叫全監舍的人陪她一起罰站,利用監舍的人給闋發秀施加壓力,罵闋發秀,製造精神壓力和痛苦。

四、楊興春被勞教命危、在雲南被枉判三年半

胡興玉的兒媳婦楊興春,攀蓮鎮水塘村二社農民,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修煉後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楊興春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是好的,堅持向世人講真相,遭到惡黨的多次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楊興春在水庫開法會,被政保科惡警周林、楊梓華、向金發、柴發祥從家裏把楊興春綁架到政保科折磨了一天,罰款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楊興春到丙海壩一功友家學法,交流修煉心得體會,被撒蓮鄉鄉長何福祥阻止、舉報,不法人員向金發、楊梓華、周林、廖紅彬、柴發祥、李雪松等將幾十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政保科二樓會議室。學員們當天白天都只穿了一件襯衣,當晚天氣特別冷,惡警柴發祥還將會議室的門窗全部打開,楊興春被凍了一夜第二天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楊興春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北京公安局抓去毒打後,被米易公安局惡警周林、楊梓華、柴發祥等綁架到政保科折磨了一天不給飯吃,罰款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楊興春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局抓去毒打後,被米易公安局惡警周林、楊梓華、柴發祥等綁架到政保科折磨了一天不給飯吃,罰款200元後把楊興春送到攀蓮鎮,被惡黨書記嚴紀青、鎮長蔣德才,打手陳友軍等許多惡人折磨了一下午才放楊興春回家。

過了幾天,楊興春在街上賣甘蔗被副鎮長王爭明把楊興春騙到攀蓮鎮辦了九天洗腦班,晚上睡在水泥地上,只有一張紙殼和一張席子,早上五點多鐘惡人把楊興春他們弄來跑步,然後掃大街,白天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中午掃大街,晚上蛙跳、高跳、蹲馬步。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楊興春第二次到北京上訪遭綁架,被米易公安局惡警郭強等惡警押回,在政保科會議室被非法審訊、折騰了一天,不給吃飯、不給水喝。楊興春被政保科勒索二百元,剛出公安局就被攀蓮鎮打手陳友軍等惡人挾持到攀蓮鎮洗腦班,被打手監管,暴力轉化。不准楊興春等人喝水、睡覺,只要眼睛一閉,就遭到打手的毒打,一天只能解一次便、一天吃一頓飯,隨時遭到打手們的打罵。回家時楊興春被攀蓮鎮嚴繼清罰款一千元,還敲詐伙食費和大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米易法輪功學員張貼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柴發祥、楊梓華、周林和城關派出所的蔣啟兵(所長)、陳顯順等人非法闖入楊興春家,把楊興春從家裏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當晚楊興春就被柴發祥等人銬在走廊上凍了兩天兩晚,不許睡覺。兩天後把楊興春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楊興春煉功,被惡警林海、劉啟朝用水潑,戴手銬,罰頂牆。楊興春在看守所被關押九個月,受盡折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米易公安局勞教一年半。

楊興春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迫害。七中隊隊長張小芳、張幹事、廖獄警、秦隊長把楊興春綁架到醫院迫害,一天只許上一次廁所,兩人包夾楊興春,大法弟子之間不許說話,有一段時間張小芳、張幹事等惡警每天中午把楊興春弄來曝曬,惡人們每時每刻都在給楊興春們洗腦,在那種高壓下使楊興春長期失眠,行動都不方便了,精神恍惚、痴呆,周身腫,生活不能自理,經醫院檢查已經不行了,辦監外執行於2001年底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楊興春在楠木寺勞教時,大兒子闕清波因張貼真相流離失所,家裏只有丈夫和小兒子。惡人:城關派出所所長蔣啟兵,副所長田萬軍,城關派出所的陳顯順,攀枝花市的劉處長、張柏林,政保科向金發、周林、楊梓華、饒顯文、李雪松、柴發祥,攀蓮鎮蔣興文、嚴紀青、王爭明等,村長徐朝友。他們輪流的每天到楊興春家追問大兒子的下落,一天晚上她丈夫不在家,只有小兒子一人在,小兒子只有12歲左右,他們將楊興春家包圍起來把大鐵門撞爛了進屋抄家。

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晚,楊興春去草場貼真相傳單,被公安局警察饒顯文、楊梓華、周林、田萬軍、蔣啟兵、向金發等多人綁架,用手銬將楊興春反銬起,在攀蓮鎮派出所凍了一夜,第二天被關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回家時被向金發罰款三百五十元。

兒子闕清波因贈發真相資料被邪惡之徒非法四處搜捕而被迫流離失所,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下午和一位徐姓的女同修在西昌被當地警察綁架。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闕清波因二千元錢和摩托車的駕照及物品被偷,到派出所報警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九日,楊興春與張盛之去雲南省武定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縣公安局的人綁架,非法關押在當地鄉政府非法審訊,逼供,當晚不准睡覺,強行抓扯他倆,並打了張盛之的腦門一拳,一天多不准吃飯。當天晚九點左右,楊興春與張盛之被強行綁架到武定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五個多月,其間被多次非法審訊。後再被非法枉判三年半以後,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八日被強行送至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九監區。

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是非法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惡警們欺騙、謾罵、恐嚇、誹謗大法與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利用包夾刁難,糾纏不准上廁所,每天強制坐凹凸不平的塑料小板凳上,從早上六點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半。楊興春的屁股都被強制坐破皮兩次,淌黃水,痛苦不堪。

楊興春以前有一種經常上廁所的習慣,包夾就利用她的這一習慣,經常限制不讓上廁所。有一次在監室裏,她們不讓楊興春上廁所,最後她被迫就尿在褲子裏。

楊興春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六個刑事犯抓住她(她們是李陶莊、哇、威學紅、焦雨泡旺、劉某某等),女警文婙用電棒打她、電她,一共打了三次,楊興春右臉嘴角上頭被電起兩個泡,後來還淌了黃水。

被電棍電了以後,楊興春的牙齒就鬆動了,而且很厲害,而且還掉出了一截,看實在不行,她於是兩顆兩顆的將它們拔掉,吃飯非常困難,飯只能硬吞,饅頭只是用開水泡軟後吃,菜用塑料布包起,用木板凳搗爛……粗的吃不了,只能吃碎的或喝點湯。

在監獄,洗澡和喝開水都很受限制,楊興春被劫持這麼多年在黑窩裏,甚至連身上都沒洗乾淨過。惡警們還欺騙她說要出監了,給照相,但是背後卻是誹謗大法的黑板,她不配合,惡警們不准她上廁所等,最後強制照了相,後來她多次給監區領導、警察寫聲明,宣布照相作廢。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楊興春被劫持到 八監區,因為她講真相、證實法,交聲明宣布照相作廢,被關在新監房三樓,接觸不到任何一個人,只能在走廊上走。後來因為多次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在小房間裏,就是嚴管,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一直到出監區。出監時她們還拖延時間。

五、胡興玉老人遭受的迫害

胡興玉老人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通過法輪大法修煉所有的病痊癒,內心無比感激大法師父。九九年七月法輪功和大法師父遭污衊,當年已經七十多歲的胡興玉不顧年邁,堅持向政府、向世人講真相,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多次遭到惡人惡警的綁架、關押和酷刑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胡興玉在丙海壩一位功友家交流修煉心得體會,被政保科的向金發、柴發祥、李雪松等人的綁架,胡興玉等幾十個人被關在公安局二樓會議室凍了一夜,第二天才將胡興玉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日,胡興玉到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遭綁架,被劫持回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被政保科向金發等勒索現金二百元。

放回家幾天後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胡興玉被副鎮長王爭明騙到攀蓮鎮洗腦班暴力洗腦。胡興玉被洗腦班關押十天,每天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陳友軍等打手押著胡興玉等人掃大街,隨意打罵法輪功學員,強迫轉化。政保科長向金發等到洗腦班來監督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情況。胡興玉不轉化,攀蓮鎮不法人員抽走她家的土地,胡興玉兒子又拿一百多元才將土地重新承包回來。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胡興玉在撒蓮拖長河溝參加心得交流會。胡興玉被綁架到米易公安局關了一夜,政保科警察審訊登記後,第二天由攀蓮鎮「六一零」頭目嚴繼清帶回,胡興玉被嚴繼清罰站、訓斥、辱罵半天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攀蓮鎮水塘村書記徐朝友劫持到村洗腦班迫害,胡興玉拒絕轉化,被徐朝友逼著跑圈,跑一個小時又被罰站一個小時,兩天兩夜不准睡覺。胡興玉仍然拒絕轉化,被鎮長楊庭和押到攀蓮鎮洗腦班繼續迫害。回家時被攀蓮鎮「六一零」頭目嚴繼清罰款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政保科楊梓華、饒顯文、李雪松、柴發祥等人非法闖入胡興玉家非法抄家,並將胡興玉老人綁架到公安局,用手銬銬在走廊上銬了一小時左右,在提審時被強制其蹲馬步,惡警柴發祥狠打胡興玉老人的頭、臉、耳朵,胡興玉沒有回答他們的提問,柴發祥又扯著胡興玉耳朵拖著走,走了幾步就把老人家拽倒在地上,柴發祥、向金發、縣中隊的中隊長他們用手銬銬住胡興玉的左手,將老人吊起,只有腳尖觸地,大約半小時,老人家虛脫了,他們才把胡興玉放下來。當天,天下著小雨,吹著北風,天氣很冷。可政保科這些警察毫無人性,他們穿著大衣,躲在屋裏還冷的不行,可他們卻把法輪功學員吊銬在走道上的風口上。胡興玉老人也被柴發祥強制脫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後用兩台電風扇開到最大擋對著胡興玉等法輪功學員吹。冷得老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直打抖。惡警還不准法輪功學員睡覺,只要一閉眼,就要挨打。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米易縣槍斃死刑犯,公安局惡警把被關押的胡興玉、冉光會、憲朝珍、何明珍、楊興秀、白朝霞、王美等人全部五花大綁劫持到體育場邪黨的「公捕公判大會」,槍斃死刑犯,「陪殺場」侮辱。

胡興玉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因為煉功,被看守所的獄警劉啟朝(指導員)、林海、赫萬發、付文輝、彭永春、所長吳學明、副所長朱成龍等戴手銬、罰頂牆、用腳踢;被吳學明、林海反起銬手罰頂牆兩次,用腳踢每次都是半小時左右,每次煉功都是吳學明、林海強制戴手銬,前後有5次,有時一次三天,有時一個星期。

二零零一年新年,人們在歡天喜地過新年,而胡興玉老人卻在高牆內,飽受邪惡的迫害,不能與家人團聚。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共召開十六大前夕,米易公安局對全縣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政保科惡警向金發、楊梓華、周林、李雪松、饒顯文等七八次到胡興玉家騷擾,胡興玉被迫流離失所。政保科惡警先後到西昌、德昌、會東進行搜捕,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胡興玉等法輪功學員在會理縣遭綁架。周林、小趙,把胡興玉反捆起,惡人抓了人怕別人看見,把胡興玉從小門送走,經過農民的田埂押上車,劫持到會理派出所非法關了兩天兩夜。胡興玉身上的八十二元錢被柴發祥搶劫,十月七日胡興玉被向金發、楊梓華、周林、李雪松等拖上車,強制戴了一個有四個輪子的腳鐐,雙手戴上手銬,在車上帶輪子的腳鐐滾來滾去,胡興玉的腳及全身被扯的鑽心的疼痛,受盡了折磨,一路嘔吐,再加上從五日被抓就沒有吃飯喝水,連黃膽都吐出來了。在米易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胡興玉老人在撒蓮鄉被抓,被非法關押在丙谷派出所,由政保科的楊梓華開車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罰款二百元。

二零零四年,老人在會理再一次被非法抓捕,向金發、柴發祥、周林、楊梓華等將她劫持回米易,在回來的車上給老人戴了一個最大的腳鐐,同時還戴上手銬。

二零零四年黃曆臘月二十三,楊梓華、周林等七八人到胡興玉家抄家,非法抄走了師父的講法磁帶一套,把她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罰款四百元。二零零五年的新年胡興玉老人又是在高牆內度過的。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國保大隊長楊梓華、副大隊長李雪松、攀蓮鎮的人(不知姓名)等十來人到胡興玉家非法抄家,搶走了 《轉法輪》一本,磁帶、影碟機、錄音機、師父的法像、碟子,抄走了現金二千,將胡興玉老人綁架關押在城關派出所,惡警陶剛將她銬在屋裏桌子的桌腳上,不能站也不能坐(放回家後腳痛了幾個月)。不法人員們將門窗全部打開,讓冷空氣灌進來,冷凍她。 然後將胡興玉關進看守非法所關押一個月,被搶走了二三百元現金。

胡興玉從看守所剛回家,住在大女兒闕發鳳家,第二天即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四日下午,國保大隊、攀蓮鎮派出所及鎮政府人員非法闖入闕發鳳家抄家,影碟機、錄像機、講法磁帶等被搶走,77歲的胡興玉與大女兒闕發鳳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中共將召開十七大,二零零七年五月十日早晨,米易縣國保大隊楊梓華、周林、李雪松、徐興及各派出所警察、各鄉鎮的頭目統一行動,在縣城、各鄉鎮非法查抄幾十個法輪功學員的家,胡興玉的家遭查抄,並將胡興玉綁架,折磨了一天才放回。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中共十七大召開前夕,全縣再次統一行動查抄法輪功學員家,國保大隊惡警周林及攀蓮鎮的李中貴、闕發武等人又一次 抄了胡興玉家。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胡興玉家被搶劫,由於大兒媳婦揚興春在昆明五定被綁架,十二月,楊興春面臨被非法開庭,因此她老人家到五定看望兒媳婦,她當天走,惡人晚上來搶劫。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闕清波被米易國保警察從家中綁架到公安局(原林苑賓館),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在米易雙溝看守所,並再次闖到他家非法抄家。十二月七日才放回家。

六、大女兒闕發鳳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丙谷派出所一夥人把法輪功學員江從猛從撒蓮綁架到丙谷派出所,遭到蹲馬步、頂牆、兩天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准睡覺、用手銬銬在木樁上、吊「鴨子浮水」四個多小時等迫害。當闕發鳳得知江從猛兩天沒有吃東西準備上街給其買點吃的,楊梓華知道後不但不准買東西還把闕發鳳打倒在水泥地上爬不起來。後被楊梓華把江從猛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江從猛身上二百二十元準備買肥料的錢被楊梓華全部搶走。回家時楊梓華還要罰款二百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闕發鳳、胡興玉、高龍英因向世人講真相,遭到米易國保大隊楊梓華、周林的綁架,下午六點左右,國保大隊的周林等帶人對她們三人進行抄家,將她們三人非法關押在米易看守所一個月,於六月二十日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九月,在米易610的指揮和部署下,由米易居委會、派出所、鄉、鎮、村、社的人到各地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胡興玉、闕發鳳連續幾天被騷擾,將家裏的電話號碼寫走,並要她們按手印。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米易縣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李國宏、副局長謝英強帶領多個警察到攀蓮鎮水塘村二隊暴力強征土地,並毆打、綁架了多名農民,激起民憤,村民們奮起反抗,警、民互毆,雙方均有被打傷的。警方副局長謝英強受重傷並住院醫治,村民趕走了施暴警察。據說中共國務院有文件規定:徵用土地不能動用警察。李國宏等人自知違法、理虧,怕承擔責任,於是將此事嫁禍給法輪功,造謠說法輪功學員煽動村民阻止公安警察執行公務。這就是被當地邪惡稱為所謂的「3.20襲警事件」。大家知道,法輪功學員本來就是淡泊名利,絕不會對任何組織和個人採取暴力等極端行為,只有講真相、救人的份。當地村民都說:「我們不會像法輪功一樣,(對惡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捍衛我們賴以生存的土地,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法輪功學員絕不會參與、更不會組織「襲警」的行為。可是。公安、國保卻以此為藉口,綁架了該隊的闕發鳳、闕清波等多名法輪功學員,用刑訊逼供,栽贓陷害,妄圖給法輪功學員戴上「襲警」罪名。當天到過該隊的法輪功學員也遭到惡警的綁架,如草場鄉晃橋村法輪功學員王子菊就被草場派出所和鄉政府綁架,惡人惡警用卑鄙的流氓手段威逼她承認參與了「3.20襲警事件」,並以坐牢、子女讀書、家人安全相威脅,中共邪黨製造的壓力和恐怖,超過了王子菊承受的極限,王子菊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來保住家人的安全。

攀枝花市,是全國唯一以花命名的市,攀枝花即木棉花又稱英雄花,位於四川西南川滇交界處,東北面與涼山州三縣接壤;西南面與雲南三縣為界。據不完全統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十三年來,在中共江氏集團的「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下,攀枝花「六一零」系統(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的非法組織)對廣大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殘酷迫害,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至少六十人,被非法判刑的一百零六人次以上,枉法冤判五~十年重刑的高達四十六人次以上;被非法勞教一百一十二人次以上(勞教期限一~三年不等);被非法拘留數千人次,被拘留的學員大多數沒有任何手續,而且絕大多數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被勒索錢財數百萬元。而對法輪功學員的隨意抄家、非法拘禁及肆意毆打,多至無法統計。攀枝花在這塊熱土上見證了中共江氏集團迫害善良的無數的罪惡行徑,那一幕幕人間悲劇,殘酷而慘烈,那滿樹的紅,就彷彿是它為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流下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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