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為私 修出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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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四日】我是二零一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在師父正法的最後時刻被師父撈起來,覺的自己是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了。弟子叩謝慈悲偉大師尊的再造之恩!

(一)除去為私 修出為他

作為一個修煉人,心裏知道要把人的根子「私」除去,才能返出真我,返本歸真。才能意識到「私」這個東西,再抓住它,然後一層一層慢慢修去私。現在把我所在層次認識到的私的表現,又如何修的總結出來,與同修交流。

曾幾何時,我不太願意把自己本就不夠用的業餘時間分出來一部份,管孩子的學習,怕耽誤自己學法。身在大陸的人都知道,在重學業而不重人品的教育體制下,現在的學生真的很可憐,而且家長還需經常配合做一些塗脂抹粉的形式上的雜事,我覺的這些就像現在的人看「大躍進」一樣覺的無聊又可笑,所以就不願意花太多的精力去兼管,只是嘴上督促一下自認為應該做的作業,然後平時在做人方面再給他多加指引,孩子幾乎就是隨其自然。

想當然的以為這就是把對孩子的情放下了,還美其名曰:修煉人應該順其自然,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早就安排好了。殊不知,孩子在我對教育體制抱怨憤恨的影響中,又怎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呢?所以對學習也就不能端正態度了,甚至有時得過且過了。

然而,我又不能容忍他的這種不認真、不負責任,就會馬上又去指責他,十二歲年齡的孩子自我又很強,結果是我時常守不住心性,對他發火,矛盾也就尖銳了。

作為煉功人,知道這肯定是自己的問題,但怎麼處理呢?也知道自己歸正了,孩子就歸正了,可是我到底該怎麼做呢?只做到表面的忍,豈不是和稀泥,也並不解決問題啊,很苦惱。師父看我不悟,在一次交流中,借同修的嘴告訴我,你這是私呀,你說的都是你自己。我如夢方醒,第一次明白了:原來這也是私的表現,就是怕佔用自己的時間的這種想法,本身就是私,而老想去維護這個想法的觀念還是私,私私相護嘛。

從那天開始我認識到了,私不只是為了自己多得點利益。師父講:「但是我們講的失不是這麼小範圍的,我們人在修煉過程當中,作為一個煉功的人要捨棄的心太多了,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很多很多的各種執著心都得把它去掉。我們所講的失是一個廣義的,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應該失去常人所有的那種執著,各種慾望。」[1]師父講的是法理,體會到私應該也是廣義的,也是各種各樣的表現,行為私,是因為思想私,思想指導行為,它有時就是一個念頭,自然到你根本意識不到。

在這過程中,還暴露出另外一個觀念:喜歡把自己的觀念強加給別人,就是認為學生的課本黨文化太重、不想讓孩子過多的接觸、甚至去背誦、就想通過少學、淡化、擋著的方式去處理的觀念,這不就是徹頭徹尾的在黨文化中反黨文化嗎?還強硬的讓孩子接受,不接受,就發脾氣,這是以惡治惡呀,孩子又怎麼能端正呢?我換了一種方法,告訴他要多讀一些真實的歷史,兼聽則明、史可明鑑,這樣做不但能很好的完成學業,更能看清課本是怎樣毒害青少年的,還能增強孩子的分辨能力。過了一段時間,孩子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接下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偶爾能抓住哪一個念頭是私,就想這都是人的東西,就是這個念頭對應著人殼中的一種物質,而由各種敗物形成的人殼把由真善忍形成的真我包裹在裏面,認清了之後,我就不要它,它不是我,我要修去的就是這個殼兒,這個假我,我想像它就是另外空間的一種不好的物質或者需要歸正的生命,我要除去你,純淨你。

又一次,學校裏要求孩子暑假讀《西遊記》,之前家裏有一本完整版的,可是孩子說,文句太難懂了,想要一本適合他讀的,就重新選購了一套,其實字號排版不同而已,可是因為第一本是自己反覆比較選購的,嘴上就說了好幾次,就是最早的那個好,孩子說是一樣的,我就不信,非要擺一起仔細的比較一下,於是師父又借孩子的嘴說:你這個頑固的思想甚麼時候能去啊。我震驚了,原來這是頑固思想啊,對,它就叫先入為主,已經自然到我根本意識不到了,感悟真是一思一念都有它的影子。那人的思想觀念千千萬、萬萬千,得有多少這種「自我(私)」的維護啊,太可怕了,這樣我就更得仔細的時時刻刻審視這個思想觀念了。

能抓住這樣的念頭、觀念,當然是好事,可是怎麼這麼多,為甚麼念頭一起的時候總是抓不住,念頭過去了馬上又意識到了,每次都好像沒修一樣,怎麼就嚴格不起來呢?怎麼就做不到呢?為甚麼這個「為他」的意識就是出不來呢。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突然明白了,不修「為他」就修不出善來,不能嚴格的高標準要求自己,就做不到。只明白法理而沒做到,就是沒同化大法,就不能提高。

也想起來幾件小事,體會到師父講的「比學比修」[2]的一層涵義:在整個社會的大環境中,不只是要跟同修比,也要跟常人比,當然這個比就是要去發現人性的閃光點,而這個發現的過程也是一個修善的過程,因為你只去看別人的好,那麼即便是壞人(不包括為迫害大法而存在的惡首及少數不可救要者)也有可取之處,自然怨恨就會少,寬容也就出來了;同時找自己──怎麼還趕不上一個常人做的好呢,那就向常人學習,也做好。

這個體會緣起先生的一個善舉:那天陪外地朋友去海邊玩時,他抓到一隻小螃蟹,幾個小時後,大家要離開的時候,我問這只孤零零的小螃蟹怎麼辦?他很自然的說放生吧,然後往海邊走了幾步,就放了,然後可能覺的這個位置離海水還是有點遠,就又撿起來往前走了走,才放掉。他做的太好了。我只是覺的螃蟹可憐,怎麼就沒想到把它放生呢?覺的自己作為一個修煉人竟然善心如此不夠,深挖自己發現就是沒有站在螃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難怪先生有時候說我是假善,真是慚愧!

於是,我又開始學著站在別人的角度上想問題,可是發現並不是那麼容易,矛盾總是突然出現,那個從自己角度出發考慮問題的思維模式太難剝離了。我是做電腦生意的,前幾天有個小伙子想折價一半出售他只使用了四個多月的筆記本,不是主流品牌,覺的跟市場上出售的二手筆記本比起來,價格還是偏高,但先生有意向,我就急了,插了兩句嘴,但覺的作為修煉人插嘴就是看不上他的決定,這是不符合法的,就用人的思想想:自己也不是很懂,還是不說吧,隨他去吧。不過後來意識到自己為甚麼就不會站在客戶的角度想問題呢?當時自己心裏不但嫌人家出價高,還嫌人家敗家。後來真我說為他的想法應該是:他可能遇到甚麼難處了,急著用錢吧。

今後我要更仔細的審查一思一念,判斷的標準就是:是不是為他的,如不是為他的,我一定要堅定的去拔除它。

(二)衝破顧慮 給先生的朋友講基本真相

為我的安全和孩子的前途考慮,先生總不願意我跟別人講真相,在家堂堂正正的煉功也好,為大法做點在他看來沒有甚麼太大風險的事情也好,他也能接受,我知道他其實也在為我的修煉承受著壓力,所以我認為只要能為自己開創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至於生活、工作方面有甚麼問題,也就不願計較了,三界都是為正法而存在,還有甚麼事能比這個更重要呢,而一個常人能做到這樣也不容易,要想他能更大程度的支持大法,只有我再做得更好,而現階段我的修為還不夠,所以講基本真相也都是避開他的。一直以來,為了證實大法也只是儘量讓自己做好。

他省城的幾個要好的同學都沒間斷每年暑期帶家人來玩的慣例,在今年疫情這麼嚴峻的形勢下,仍如約而至,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因為我沒給他們講真相,正法已經到最後的最後了,他們明白的那面能不著急嗎?好在之前曾在他們面前證實過大法,都知道我是修煉人,那麼這次一定是為得救來的,於是晚上在家聚餐時,我就當著先生的面說,我給他們每人請了一個真相護身符,他們可開心了,一個朋友說這個一定要要,馬上就裝入口袋了,先生本想阻止我,還沒等他開口,另一個朋友馬上說,有信仰好,法輪大法就是修真善忍,挺好的,還講了一些他知道的真相,我順著話就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另一位女士說,我沒口袋,放哪兒啊,另一位女士說,她知道一個大法弟子被車撞了之後,說沒事,讓司機走了,認為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然後我還簡單演示了一下五套功法的動作。謝謝偉大的師尊,眾生明白真相得救了,弟子只需要動動嘴就行了。而先生也從朋友對大法的態度上,又從新認識了大法。

當然,由於在配合中接觸到的老年大法弟子比較多,看到他們都很精進,有很多同修真的是在用神念行事,感覺自己的差距真是太大了,離師父的要求還遠去了,比如安逸心就遲遲不去,雖然每天能煉功,但不能保證每天都有二到三個小時;講真相時還是有顧慮,只講基本真相,很少講三退,這些都是我要提高的。

不管怎樣,千萬年的等待中,師父為我接上了這個緣,我就是要去做好,修去怕心、修去各種執著、努力的去做好,不負師父的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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