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大瘟疫的降臨,改變了世界,同時也提醒了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間已非常緊迫,需要我們爭分奪秒了。下面我把自四月份以來,疫情期間,我們縣同修抓緊救人的一段修煉經歷與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排除阻礙 抓緊救人
二零一七年,我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遭綁架。我闖出黑窩後,當地中共警察曾下很大力氣追找我。由於遭受迫害時,認識我的警察很多,我選擇了離開家鄉,在外地落腳。
今年疫情爆發,四月份,家鄉的縣內一協調同修,捎信兒給我,說我縣農村同修在救人上還沒有做好,希望我們能一起交流一下。我回到家鄉的縣城,幾位同修在一起交流了:疫情解封,是師父給我們延續來的救度眾生的時間。師父說:「但是目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1]我們理解,未來中國的疫情不會是最輕的,而是最重的。而我們縣同修少,光靠面對面講是遠遠不夠的,應該在縣內及農村發放真相資料。現在惡黨一言堂的媒體洗腦,把它自己這個「罪魁禍首」,裝扮成「抗疫英雄」;把病毒來源甩鍋到國外,使民眾更加迷惑,依賴、相信惡黨。有的大法弟子的家人都聽信了。而我們的真相資料能及時深入的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人們躲過瘟疫的靈丹妙藥。
我們來到幾個鎮,和當地同修交流切磋後,心裏感覺特別沉重。有些同修年齡大了,騎自行車都費勁;同修又少,面對這麼多鄉鎮、村莊怎麼辦呢?回來後,我思考幾天,覺的我也應該回來和大家一起做,共同承擔起這份責任,不能把壓力都讓別人承擔。雖然一些警察認識我,但是現在戴口罩是一個普遍現象,表面安全應該沒問題。
就在我作出決定的這天晚上,我清晰的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的表哥和我的姥爺,表哥跪在我的面前,向我豎大拇指。我一手抓著他的手,一手抓著姥爺的手,四隻手疊放在一起,一陣悲憫湧上心頭,掉下了眼淚。我哭著說:這都是我的眾生啊!醒來後,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回本縣救度眾生。
我於四月中旬回到本縣,後來租了房子。多數是白天疊資料,晚上出去發。每份資料包含小冊子、真相信及二維碼卡片。
剛開始,我找了一位六十多歲的同修A和我配合。我們倆騎摩托車回本縣的那天,幾十里的路程,竟然一會兒沙塵暴,一會兒掉雨點。我們心裏明白,這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在干擾。當我第一次出去發資料,把一大兜子真相資料放到摩托車上時,我想我要去掉以前被迫害而產生的一切負面思維,大法弟子是帶著神的旨意救度眾生,不允許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與迫害。
幾天後,當地協調同修在縣內開了一個交流會,大家更清楚了在全縣發資料的重要和時間的緊迫,我們共同發真相資料,救度這一方眾生。不能出去的老年同修都在家裏發正念,每天七點到七點十分、八點到八點半定為全縣統一針對此項目發正念時間。
那天,當我想和大家交流最近出去發資料時的感受以及當時想起的《洪吟五》中的詩句。由於沒記準,我想查一下,手頭只有電子書,怎麼找呢?我試著點開電子書《洪吟五》,映入眼簾的是〈人來世的秘密〉:「大法徒帶著神的旨意 救度眾生在盡全力」[2]。這正是我要找的,我心裏一陣感觸: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與幫助我們。我們只有盡全力救度眾生。
我和同修A第一次出去發資料的那晚,天特別冷,回來後下摩托車上樓時,兩腿向外冒涼風。從那天起,同修A一直全身疼,但是他一直堅持。一個多月後,我覺的不能太依賴同修A了,我讓他先回家去休息休息。
同修A走了,可是問題來了,我得需要自己解決車的問題。如果買摩托車,我辦不了證,還有同修說,晚上經常有警察截車。如果買電動車,就得買大電池的,小的一般都跑不太遠。那幾天,手機上天天有要給超過一百斤重的電動車起牌照的消息。同修A說,他女婿在本市,前幾天騎電動車沒牌照,被抓住罰款了。
這可怎麼辦?那兩天很是糾結。其實沒聽到這些消息前,我已經騎摩托車馱同修B出去發兩次真相資料了,沒想太多,也很順利。可聽到這些消息後,我顧慮了。一天,我正想著怎麼辦,師父的一段講法出現在腦中:「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3]我一下豁然開朗,我這些顧慮都是人心,是人在做事,不是神的正念正行。不論是摩托車,還是電動車,騎啥啥好,有啥騎啥,都沒問題。
幾天後,一位同修拿錢讓我去買電動車,我求師父幫助,買一台最適宜的電動車。到車行,剛好出一款適合跑長途的電動車,而且車型大小都非常合適,真是師父都給準備好了!
一天早上,凌晨兩點多鐘,我自己去農村發資料。在一村口,我一手拿著導航看,一手扶車把騎車。突然,前方路況不好,我趕緊剎車,剎的是前輪,一下摔了一個大跟頭。當時,胸部和膝蓋處一陣劇痛。我扶起車,還好,車沒壞,只是我走路費勁了,但是騎車還可以發資料。那天,干擾很大,狗叫得厲害。一村民早起,看到我在發資料,試圖攔我,我從他身邊駛過。天已見亮,我只好回去。
回來後,我向內找,並沒有找到甚麼大問題。但是我想,到如今,還有兩個鎮的同修沒有行動,送去的資料還在手上積壓著。我著急自己發,能發多少?只有大家都配合上來,我們的效率才能提高。於是,我決定去那兩個鎮,和他們一起做,再交流交流破除阻礙。
我帶上大約八百份包裝好的資料,去了一個鎮,這應該是我們縣實力最強的一個鎮了,如果大家都能走出來,能出動四輛摩托車。
晚上,我到了該鎮協調同修家,說明來意後,我說:「咱倆一會兒出去發資料吧。」他說,他手裏還有一些沒裝袋,今天先別去了。我看出他還是有點壓力。我說:「今天出去吧,你騎摩托車馱我。」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今天太忙了,沒學上法,也沒時間發正念了,請師父加持我們順利做完。」那天晚上,真是特別順利,三百份資料很快就發完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胸腔疼痛(那天摔的),正好同修家有一塊大海綿給我鋪在身下,我想這都是邪惡因素迫害,企圖阻擋,我不能退縮,疼也必須堅持。
第二天晚上,我倆準備去一夫妻同修家。女同修原來是這裏的協調同修,這幾年忙於掙錢,修煉上放鬆了。幾年中,我找過她幾次,只有兩次碰到她,交流後,效果不大。本鎮開交流會,她多數不參加。但是這位同修在邪惡迫害最嚴重那幾年,做的非常好。
我們倆剛把摩托車推出去,天就開始掉雨點了,同修說:「下雨了,今天別去了。」我說:「這是干擾,國外同修遊行的時候,頂著雨在大街上遊行幾個小時,都沒有掉隊的,這點雨還能把咱擋住嗎?」 坐上車的時候,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啊!請您幫助,我們今天做的是正事,回來的時候,讓雨停了吧。」我們到了那對夫妻同修家,雨開始越下越大,當時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雨。同修說:「今天你們回不去了,就在這住吧。」我說:「沒事兒,回去時,雨就停了。」
因為很長時間也不見一次面,不知同修障礙在哪裏,我只有在心裏求師父幫助。那天,我們交流了很多,最後,我和同修交流了師父對大法弟子的來源的講法。師父說:「真正在歷史的最後關頭,能夠做這件事情的,是大法弟子。從大法弟子的來源,一直到大法弟子在歷史上建立的威德的過程,都比歷史上那些聖人承擔的更大,因為這最後時刻才是真正要做的事情。從古到今,從宇宙的開始到宇宙最後的人類的六十多年前,都是在不斷的奠定著正法必備的基礎,積累著經驗,造就著參與最後這個歷史時期生命的思想過程和生命的行為,這就是人類的歷史過程。所以大法弟子也好,所有與之有關係的生命也好,都是為了這件事情,在輪迴中嘗試與積奠著各自必備的。」[4]
我和同修交流,我們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我們終於等到了大法開傳,兌現誓約,跟師父回歸的這一天,千萬不要迷失,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同修狀態好起來了,表示要做好。我們開始發全縣統一的八點到八點半的正念。外面的大雨還在下著。到八點二十五分的時候,雨戛然而止。八點半,我們回家時,一滴雨也不下了。
路上我與協調同修交流,同修說:我以前做證實法的事,都是要考慮再三,怎麼周全、怎麼安全,甚麼攝像頭啊,這個那個的。這回我明白了,不是考慮怎麼周全去做,而是用正念去做。
兩天後,幾位發資料有經驗的外地同修與本鎮同修一起在法上交流。之後,這兩位夫妻同修主動帶頭要四百份真相資料,接著幾位同修都要,兩千多份資料當時就分下去了。幾天後,這個鎮同修發信,再給他們送去兩千份資料,還主動承擔了另一個鎮的資料發放。
過些天,我又去了另外一個鎮,到了協調同修家,和她商定第二天通知這裏的同修,晚上我們一起交流一下。她說,沒幾個人能來,某同修家裏有病人,離不開;某同修的丈夫打工很晚才能回來,開交流會的時間,那個同修得在家給做飯;某某同修、某某同修如何如何。我說,現在大法弟子救人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師父都在幫我們,你先在思想中給同修定位不能來,這不是正念。修煉人是有能量的,這是阻礙同修。你儘管去通知,來不來是他們的事。
第二天,所有通知到的同修無一缺席。協調同修悟到,前一天的想法完全是自己的人心和觀念。同修們在一起交流的很好,把我帶去的資料留下,表示不需要我留下和他們一起發,他們自己能做。幾天後,這裏的同修寫信又要了一千份真相資料。
二、排除干擾 救人不停
一天晚上,在一同修家,年輕女同修C來了。她進門就說,她想出去發資料,沒人陪她去。她今天晚上看到,兩位老年女同修打出租車到鄰近農村去發資料,發完後,再步行走回來。她覺的作為年輕同修不出去,太慚愧了。我說:「我陪你去。」當時已經很晚了,本想學學法,充實充實自己,但是看到同修一心救人的心,我想我必須配合。
有一位二零一七年和我一起遭迫害的同修D姐,前些天,我們在一起交流過兩次。她認識到當前大面積發真相資料非常重要,只是她剛剛做了一個小生意,搞得她筋疲力盡。車也買了,錢也投了,加之上次迫害,造成經濟壓力很大,很難脫開身。
一天,她開車送我回家,她說:「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還有幾位同修,我們在一起,你先走了。我們準備回家,我們飛過了兩個大溝。後來有人告訴我們:回家得有畢業證,但是現在沒時間了,不給辦了。我說,我得回家呀,怎麼也得給我辦了,強說著人家才同意給我辦一個。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呀!要精進啊,才能跟師父回家。」她暫時停下了手中的生意,和我一起配合發資料,直到現在。
後來,又有兩位女同修參與進來,我們四個一起下鄉。近一些的鄉鎮,我們騎電動車;遠的我們把電動車存放到鄰近鎮的同修家,D姐開車帶上我們,到地方換電動車發放。發完後,我們把電動車再放回同修家,再開車回來。這樣我們的效率大大提高了,偏遠的鄉鎮我們也不愁了。
從下鄉發資料開始至今,各種干擾時有發生,我幾次被跟蹤,這就需要多學法,加強發正念。有時狀態好,正念強時,感覺自己好像一位橫掃千軍的戰將,信心滿滿!然而怕的物質上來時,又感覺心裏像壓著東西。但是頂著壓力走出去,開始發資料時,就沒感覺了,發完後非常輕鬆。總的體悟是,遇到干擾向內找,多學法,提前高密度發正念清理要去的地區,是最好的保障。多學法,心態就好,多發正念,心裏就穩,各種干擾假相就少。
一次,我們發完資料開車回來的路上,不知甚麼時候,跟上來一個警車,鳴警笛示意我們停下。D姐主要擔心我,開始沒停,警車緊追。我說:「咱們停下吧。」D姐說:「我停下,你開門跑。」我說沒事。我們停下了,四個警察下車,開始查司機的駕駛證、行車證、身份證,檢查是否喝酒,又搜查了後備箱,然後才放行。
我們向內找,D姐說,自從上次被迫害後,總有一些負面思維,排不掉,遇事總往最壞處想。我想,我自己平時過檢查站時,心裏都有壓力,今天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卻沒感覺害怕,可能是我白天高密度發正念的結果。
一天,發完資料回來,我夢見好像在辦喜事。我煮了一大鍋餃子,鍋像小客廳那麼大,餃子多的往外溢。很多人圍著吃。餃子非常香,我也在吃。不遠處,站著兩排人,看著我們吃。有人告訴我:他們是外地人,他們也盼望能吃到餃子。我悟到這是眾生在盼得救啊。
近一個月來,我感到只有我們四個人經常出去發資料,我心裏有些急躁,怨同修們不抓緊把剩下的部份做完。一天,我突然警覺,我帶著怨心救人,不純啊。我心裏為甚麼焦躁呢?是急於求成。我想我應該擴大容量了,我應該有當初面對幾百個村需要發真相的心態。想到這裏,我心裏的焦躁和怨消失了,心態又平穩了。當我們還剩三個鎮沒發時,我夢見一個大超市的一角,裏面的副食等貨物多得不得了,超市內極其乾淨整齊,但是有三小塊地方,還沒有鋪完地磚。
截止到八月中旬,我們縣幾百個村,還剩大約三、四十個村,就全部發了一遍真相資料,縣內各小區也都有專人負責在發放。這其中,和我們縣交界的外市同修們也發放了一些村。
三、了不起的同修們
有一對老年夫妻同修,六十多歲,把本鎮二十多個村全部發完,現在還在幫其它鄉鎮發。今年我們這裏大旱,很多山地絕收。一天,我去他家送資料,我問:「大哥,今年莊稼太旱了,是吧?」他說:「我家這塊行啊,剛下了一場透雨。離我們幾里路以外沒下多大。」其實整個縣別處幾乎都沒下,就他這塊下了。他說:「這是師父鼓勵我呀!」
資料點的同修是最辛苦的,這次城鄉全需要資料,一連幾個月,資料沒有一次不及時,多數晚上八九點鐘還沒有回家做飯,回來還要學法做家務,最晚時凌晨一兩點鐘才休息。在這裏還想說幾句:我們的資料點同修十幾年如一日,默默的工作在資料點,那些年租的都是條件差的房子,真是冬冷夏炎。記得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在資料點幫同修幹點活,好像是為了隔音窗戶沒開,熱的我鬧心,我想別說是幹活,這屋裏呆著都是煎熬。同修對我說:天天從早上來到晚上回家身上沒斷過汗。而且邪惡瘋狂迫害那幾年,說不上啥時候還要緊急搬家。
我們縣內的協調同修這些年來兢兢業業,這次發資料就更忙了,給大家分配資料,劃分區域,找不出來的同修交流等等。吃飯多數是糊弄一口,實在忙時煮方便麵吃。
四、結語
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風風雨雨,生死抉擇,欣慰的是,一直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在這條路上,在我生命的一切中,貫穿的是師父的無量慈悲與看護。沒有語言能表達,只有一個生命源自內心的感恩!
最後想恭錄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3]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人來世的秘密〉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新年問候〉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18/1883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