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體虛弱不堪,年紀輕輕就患上了外痔、神經衰弱症、闌尾炎、低血壓(頭暈、眼前發黑)、偏頭痛、十二指腸炎、附件炎、膝關節痛、肩周炎、痛經、便秘,經常患感冒。每年到了三、四月份,我就出現吊氣、全身乏力、說話費勁兒,成天鬱鬱寡歡,見床就想躺,稍微吃一點冷食,小腹就發脹、打嗝。父母親想了很多辦法,買來人參蒸蛋為我調補,但效果甚微,次年此病照發。尤其是肚子疼,每日三餐疼,飯前疼、飯中疼、飯後疼,父親從別人那裏打聽到一個治肚疼的偏方,可以緩解一點兒疼痛。
成家立業後,我的身體並沒見好,父親每年帶我去醫院輸血,還給錢請人代我上班。那時家庭關係很緊張,怨恨公婆待人偏心眼兒,丈夫又嗜煙好賭,撒謊欺騙,站在公婆一邊。我把氣都撒到了丈夫身上,夫妻互不相讓,淚水常常浸濕了枕頭。後來身體每況愈下,我感到心灰意冷。
絕處逢生
我們夫妻分居兩地,婚後我一直與娘家父母生活在一起。後來父親下肢膝蓋上突生惡瘡,疼痛難忍,行動不便。農村的兄嫂有一大家人,需掙錢養家,照顧父親只有我和母親,我下了班,就匆匆往家趕,每天就是兩點一線。
一九九八年二月,父親還是離我們去了。親人的離世讓我悲痛不已,身心受到嚴重的打擊,我多次來到父親墳前,哭訴自己的悲哀,由於思念父親傷心過度,身體幾乎垮掉。那時我真的是萬念俱灰,不想活下去了。
恰在此時,我二姨來電話,叫我們去她家玩。母親也想出去散散心、敘敘舊,我也正逢放暑假,就與母親坐火車去了千里之外的二姨家。在公園裏,第一次見到了正在煉功的二姨。
當天晚上,二姨就向我們母女洪法,叫我們與他們一起煉法輪功,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次日一大早,二姨與姨父就提著錄音機去公園煉功了,也沒叫上我和母親。
正在我酣睡之際,做了一個很奇特的夢:見一位身穿白襯衫的高個男子,正站在臥室的門口,好像在等誰去煉功一樣。猛然醒來,我驚喜不已,立即翻身下床,連忙跑到隔壁房間,把剛才做的夢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母親。於是,我和母親來到公園煉功點,把剛才發生的事對二姨講了,她直誇我根基好,是師父見我有煉功的願望,來接我了。
從那天起,我和母親得法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很快就學會了,二姨與姨父都是輔導員,手把手的糾正我們的動作。我們每天在一起煉功、學法,內心充實、精力旺盛,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那個曾經折磨我的肚疼也神奇的消失了,人也長胖了,臉上也有了久違的笑容,快樂又回到了我身邊。
慈悲的師尊既沒收我一分錢,也沒喝我一口水,就讓我百病全消,我怎能不感激師尊呢!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晃假期就過去了。臨走前,二姨給我們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看著看著,電視機的右下方出現一紅一綠兩團圓圓的光,我就把看到的奇特景象告訴二姨。二姨高興的告訴我:你看到法輪了。我聽了心裏激動不已。
師尊多次救我出險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以權代法,在中國掀起了一場對法輪功的政治迫害,我散發資料和講真相被邪黨迫害,遭非法勞教和判刑,且被無理開除公職,在外流離失所多年,多次面臨危險,都是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才走過來的,下面略舉兩例。
二零一一年,我冤獄期滿,當地派出所、司法所、街道、村幹部及家人把我接回了家,他們從獄警那兒知道我在黑窩沒「轉化」,叫我去哪兒要給他們打招呼。因為丈夫在邪黨人員的慫恿下,已與我在監獄被迫離婚,我就只有在兄嫂家暫住。回來不久,我就到派出所去落實戶口,戶籍警告訴我,戶口已被遷到某縣某鎮去了。我說是誰把我的戶口遷出去的?他說不知道。
為這事,我立即找到副所長,請他給我個解釋。他謊稱是我的親戚把我的戶口遷走的。我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法律規定沒經本人同意,誰也沒權利遷出別人的戶口,除了你們能幹這種事,還有誰呢?副所長聽我這一說,頓時啞口無言。我告訴他:「這裏是我的出生地,我活了四十多歲了,誰不知道?我哪兒都不去,你們怎麼遷出我戶口的,就怎麼給我遷回來。」說完,我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姪兒的陪同下,又去鄰縣某鎮派出所,叫戶籍警幫我查一查,他說有這麼個人。在師父的加持下,戶口又遷回了當地,幾天後,我去派出所領取了新的戶口簿。那個副所長見到我,氣呼呼的說:「把你的戶口遷回來,我還被局長吼了一頓!」至此,我才知道是縣公安局長幹的壞事。邪惡想把我驅逐本地的陰謀徹底失敗了。
此計不成,惡人又心生歹意,不肯善罷罷休。十多天後,我給一位同修打電話,他說:「你還呆在老家幹啥?某某同修都急得不得了,叫你趕快過來。」事不宜遲,放下電話,我就給嫂子打聲招呼,坐車就去了同修家。
派出所副所長從我家人那兒知道了我的行蹤,就一反常態,很客氣的給我打電話,叫我回來,把舊的戶口簿交回派出所存檔,也不追問我去了哪裏,只是一個勁兒的催我回家。我不知是計,就搭上私人公交車,直奔老家。途中,那個副所長又問我車走到哪兒了?叫我不要回兄嫂那兒了,直接到派出所。
來到鎮上,「防邪辦」(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一個小伙子正在辦公室裏候著,見我來了,拿起電話神秘的說了句:「她(指我)來了。」我一聽,覺的有點蹊蹺,這立刻引起了我的警惕。
不一會兒,有人叫我去派出所辦公室。只見副所長、防邪辦的主任及鎮書記早已坐在裏面,他們偽善的對我說:「你斷保五年,單位是回不去了,我們出幾萬塊錢給你續保,手續辦好了,馬上就可以領錢;另外還在附近給你安排了一份你滿意的工作。單位寢室裏的東西也給你折成錢,你簽字就可以領。」說完,就把一千元錢擺在桌子上。我說:「現在物價這麼高,我房子裏的東西不只值這點錢。」我不簽,他們催我簽,我也不簽。
我環顧一下四週,不知甚麼時候又進來了人,大概有十多人吧,有鎮上的、縣上的人,擠滿了屋子。其中一人說:「不過,你還要到某某市去『學習』(即洗腦迫害)一段時間。」我一聽就知道他們想把我送進當地洗腦班去迫害。我說:「哪兒我都不去,我要回家。」那人說:「我們這是關心你!」我馬上指著外面說:「我不需要你們關心。你們為甚麼不去關心那些失業下崗、露宿街頭的可憐人?」他們見我軟硬不吃,就全部撤離到裏面院子去開黑會了,聽見一人說下午市裏要來人。我想這是他們蓄意安排的。
最後他們派了鎮上兩個女工作人員監視我的行動,連上廁所都不離左右,我跟她們講真相,她們也不聽。隨後,我被她們帶到「防邪辦」(臨街),看見排椅上放著兩包女人衣服,我想這兩名女子是鎮上安排準備到洗腦班當陪教,多麼可憐啊!
他們吃了午飯後,下午又增加了看守我的人員。只見「防邪辦」的那名小伙子也來了,副所長就坐到街對面的門面上假裝看手機,那樣子如臨大敵。
我當時手上也帶著兒子剛給的一個老式手機,趁他們開黑會期間,我把自己被派出所扣押的信息打給了哥哥、兒子和姪兒,讓他們知道我現在的處境,並叫姪兒來接我。
大約兩點多鐘,師尊安排姪兒來了,他來到我面前,直接對我說:「姑姑,走!」邊說邊拿上我的包,我們也不理會那些監視的人,徑直往前走。不到二十米,就看見鎮書記也拿著手機站在不遠處的街邊上,當時他們就被師尊的法力定住了,傻乎乎的看著我們從他們眼皮下經過。在姪兒的幫助下,迅速離開鎮上。
我知道兄嫂家也不能回去了,這時我突然看見前面一輛去外縣的公交車正停在十字路口上,知道是師父幫我安排的,我馬上說明原委,謝過姪兒,跳上車,遠走他鄉。
這次真是險中有險,惡人個個手裏揣著手機,一個電話,我就很難脫身。要不是師尊加持保護,我是難逃魔掌的。
後來聽說我離開不久,派出所的警察就去了兄嫂家非法搜查,結果撲了空。
師父借電視點化脫離險境
我回了一趟娘家。哥哥及姪兒也從外面打工回來了,我本來打算過了年就走的。第二天上午,我侄孫女正倚在床頭看少兒動畫片,一個人在那看的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我走進屋,與她也一同看了起來。此時,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機器人及一個小女孩兒與幾個小動物正在一片花草地上嬉鬧玩耍。只聽見那個機器人說:「小蘭有危險!小蘭有危險!」
我一看畫面上,它們沒有危險啊(機器人也叫小蘭),它說的小蘭可是我的化名啊?我想這肯定是師父見我有危險,借電視片在點化我。
果不其然,午後一點多鐘,派出所的警察就給我嫂子打電話,說我回來了,他們馬上就要到家裏來。我知道了,馬上便離開了。後來,才知他們監控了我家人的電話。
好險啊,要不是師父慈悲點化和保護,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結語
經歷了二十二年的修煉磨礪,磕磕絆絆走到今天,實在不易。但我感到師尊度弟子的更加不容易,如果不是弟子人心重,怎麼會被邪惡鑽空子施以迫害,從而讓師尊費盡苦心。
感謝師尊將我從地獄撈起,並結上法緣,讓我成為一名幸運的大法徒!感謝師尊為弟子消除生生世世的業力,為弟子承受和化解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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