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的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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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一、幸遇大法,喜獲新生

我三十六歲的時候,在一次勞動中傷了腿,漸漸行走困難,多方醫治無效。醫生檢查後,告知我患了骨癌,醫生說:「這病別說全國,全世界都治不了。」在經歷了許許多多無以言表的痛苦之後,我艱難的熬到了一九九六年。

一天,女兒回家告訴我,她的同學(我過去的學生)看見她哭,就勸她說:「妹妹,別哭,我有辦法。」那學生果然來看我,同時送來了一本書:《轉法輪》。可我眼痛近乎失明,怎麼看啊?更不懂這書與我的病有何關係,所以無動於衷。

一天,學生又來教我煉功動作,我頓時覺的小腹部位有甚麼東西轉起來,非常明顯,甚至可聽見嘩嘩轉動的聲音。學生又叫來幾個人,把我弄去了學法小組學法。開始是眾人將我抬起、放下,不幾天,我就能自己坐下,又可自己翻身爬起來走路了,心跳也恢復了正常,說話不成問題了。

後來我開始抄《轉法輪》,當時有一念:我至少要抄十遍《轉法輪》。可是不久,中共惡黨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轉法輪》我還沒抄到十遍,見好多同修被抄家了,我就開始背法,我想:「我把《轉法輪》裝在心裏,誰也抄不去!」

師父說:「氣功不只是常人這個層次中的那點東西,它是超常的,而且在不同層次上都有它不同的顯現,它是這樣一個遠遠超出常人的東西。」[1]

我明白了自己當初走入大法修煉只為治病的想法,是何等的狹隘自私。通過不斷的讀法、抄法、背法,我的身心發生了巨變。過去,一直為職稱、分房等事憂煩、苦惱。修煉後,卻一次、再次、三次放棄福利分房而無悔無怨。從前我上街買菜總要去公平秤上稱一下,差一兩都要去找小販理論、爭吵。修煉後,我常是將一扎錢給小販叫他自己該多少拿多少,別人要讓我一角一元的,我說:「我有零錢,不能差你一分,你都很不容易的。」

我摔斷了腿,同學老師朋友來看我,考慮到別人的困難,我一概拒絕,送我錢,我謝絕不收,告訴他們不要送我錢,我就好得快,少痛苦。過年時,單位要來慰問我給五百元,我辭謝:「我已經好了,把錢給那些更困難的人吧。」

自己都想不到從前總是忿忿不平、牢騷滿腹的我,而今竟能如此淡泊名利,放下拼搏爭鬥、追求之心。大法修煉確實是脫胎換骨的改變人啊!

二、雪壓霜侵,金剛不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在那些血雨腥風的日子裏,我也曾被送洗腦班、傳訊、收繳身份證、半夜三更電話騷擾或惡警、社區人員上門騷擾、蹲坑監視、抄家、綁架至看守所、威脅、敲詐錢財、限制人身自由,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都走過來了,眾多的魔難都被師尊化解了。

我一個親戚的兒子是某鄉鎮司法所所長,他知道我煉法輪功,就蠻橫無理的來攪擾我,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後來他得大病了,來找我們幫忙找醫生。我問他:「是不是去迫害法輪功了,不然怎會病成這樣?」他坦承抓了法輪功學員,「上頭」一再逼他隨時彙報「轉化」情況,弄的他煩透了。問我該怎麼辦?

我就給他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我單位領導怎麼保護法輪功學員得了福報,叫他想辦法把自己抓的人保出來,以後再也不要去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告訴他:「如果再幹壞事,上了明慧網的惡人榜就沒救了。」他愛人聽明白了,就叫他照我說的做,後來沒再聽說他的惡行,還得了些福報,因為他們接受了真相、要了護身符,也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一次,三個警察闖入我家,一進門,就兇惡的吼道:「把材料交出來!」我正在洗澡,聞聲抱著衣服出來,衝進臥室,關上門,收拾好桌上正抄著的大法書,從容的穿好衣服走出,問:「你們要幹甚麼?我已一再聲明,我就是煉了法輪功,我就是相信法輪功。但我沒犯哪一條,你們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來找我的麻煩!」那女警一下軟了下來,滿臉堆笑的跟我說話了。

他們走後,我發現電視機上就放著真相光碟和真相冊子,他們居然都沒看到。我悟到是師父保護了我,因為我當時沒有怕心,師父就為我化解了這一難。

我親家從迫害一開始就跟我「劃清界限」,幾乎斷絕了往來,更不讓外孫接近我,怕我影響了他們,而且以離婚相要挾,不許女兒來看我,女兒連憂帶氣,長期失眠,得了抑鬱症。他們一起罵我和我女兒。我痛心他們被謊言矇騙,悲哀他們對邪惡的恐懼,但沒有恨怨。因為我牢記「真、善、忍」三個字,我不能把他們當敵人,他們是我要救度的眾生。

他們生病,我照樣去看望並給予可能的幫助關心,從不因為他們對女兒的態度而與之爭鬥,在割捨親情的傷痛中做到了「難忍能忍」[1]。若去他們家,我靜靜的發正念,解體清除干擾阻礙他們聽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一次,當我發了一個多鐘頭的正念走出房間時,親家一改我去時那種仇視態度,十分友好的說:「親家,其實我們對你沒甚麼,你儘管隨時來玩。」我深知,善的力量能改變人心。

後來,親家來我家要求三退了,還一再追問我給他退了沒有。固執的爺爺也終於同意扔掉了他供了幾十年的毛魔螢光塑像,全家都要了護身符,做了三退。連他政府官員的親戚都接受了真相,見面也對我喊「法輪大法好!」

三、信師信法,神跡盡顯

我二十餘年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醫療費,連傷風感冒都不得,這就是一個大奇蹟。我從自私狹隘、好爭鬥的人,變成了一個坦蕩蕩,善待他人的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更是神跡。法輪大法讓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為何,神佛真實存在,回天有路。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的黃昏,陪家中客人在江邊一休閒地聚會,我不慎摔倒,右坐骨摔骨折了,頓時疼痛鑽心。我叫兒女們趕快送我回家煉功。我的右半身很快腫起來,很疼,躺下都艱難。於是我又煉功,右臀部到胸部都熱辣辣的發燒。我撐著椅子走去廁所,躺下睡覺或起床得用抱枕一點點緩緩起臥,起一次得花四十分鐘,但是我有一念:我是修煉人,不可能動不了。第二天,我照常該做啥做啥。

到第三天早上,我要去參加同學會,因以前摔過多次都沒事,所以家人也不阻攔,但他們卻都不知我這次傷的有多重。待他們都走了,我一咬牙,提上包,用木椅子撐著走到門邊,心一橫,想:我今天必須走出去,平日跟大家說了那麼多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我今天總不能給人家說我摔傷了來不了呀。於是把椅子往裏一推,提上包,心生一念:我今天必須走出去!

我乘出租車到了聚會的地方,同學正等在那兒,我扶著椅子走過去坐下,與他們說了一整天的話,身上卻一點傷痛也沒有,我於是以此向他們又講了真相。晚飯後,我隨同學一起走到街口,雖然每走一步都刺骨般疼,但我畢竟能走,也沒哼一聲。

十月十四日晚,我一人在家收拾床,把涼板換成床單,掃地時弄濕了地板,一下滑倒在地上,尾椎骨跌斷,爬不起來。兒子接到電話後趕回家抱起我,我馬上煉功。又出現前次一樣的疼痛,起來躺下一次要幾十分鐘。但有前次的經歷,我就想:上次我隔了一天才出去,這次我明天就走出去!

當晚妹妹病了,被救護車送到本市醫院來。第二天一早,我便去醫院看她,也順便看望了另幾位熟人朋友,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他們哪裏知道,我的傷痛有多嚴重,我卻談笑風生,沒事人一般。回到家,我仍是起臥都那麼痛,那麼艱難,但我有一念:只要能站起來,我就能走出去!

去外地為被非法庭審的同修發正念,天不亮我們就上了頭班車,一路顛簸,只覺的一雙大手護住尾椎斷裂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抖動,卻疼的並不厲害,能忍。

這次魔難又很快過去了,那麼嚴重的骨折未經任何醫治第二天就能走出門,常人是連想都不敢想的,我妹妹跟我同樣的摔成尾椎骨骨折,卻躺了近一年還痛。只有大法才有這樣的神力啊!

四、沐浴佛光,全家受益

我的家人因相信並支持我學大法,得了許多福報。

孫子上小學時,在放學路上被一輛大眾汽車撞出幾米遠,同行的老師同學攔住汽車,把那女司機嚇壞了。這時,孫子的表姑正好下班路過,拉起他要去找司機理論,孫兒一下掙脫他姑姑的手,說:「沒事的。」一溜煙跑回了家。孫子對我說:「奶奶,我被汽車撞了,我說沒事的,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只念了一遍,就好了。」一邊把被撞的過程演示給我看。

過後,他有些後怕的說:「奶奶,那汽車是能撞死人的喲!」我說:「是師父保護了你啊!快去感謝師父。」他馬上去師父法像前,恭恭敬敬的合十說:「感謝師父救了我!」

外孫女十二歲時,發燒幾天退不下,親家一家瞞著不讓我知道,直到醫生告知是心肌炎、有生命危險時,女兒才悄悄的哭著給我打電話,我說:「沒那回事,不用怕。」立即帶著孫子去醫院,對奄奄一息的外孫女說:「乖兒,你相信外婆不會騙你,你現在跟外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外孫女輕聲說:「是,外婆,我念。」

不到一分鐘,她突然一下坐起來,說:「媽媽,我好餓,我要吃東西。」 女兒高興的流淚,馬上去樓下街上買了一盆酸辣粉來給她吃。我給了外孫女真相護身符,對女兒說:「明天不要來輸液了,沒有事的。」女兒相信我,當天就回去了,孩子也確實就這樣好了。

我的家人幾乎都經歷了一次大魔難,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都一次次的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了。現在兒女們都成了各自單位的領導幹部,按「真善忍」的標準認真做事,認真做人。孫子和外孫都順利的考上了滿意的大學,有了好的工作,我問他們現在還相信大法嗎?他們說:「怎麼不相信呢?因為那些神奇都是我們親身經歷的啊!」

五、廣傳真相,世人覺醒

開始我去給一個好友講真相,他們一家人嘲笑我。後來給他《九評共產黨》,勸三退,他更害怕了,說:「你這是殺頭的罪啊!」我不放棄,堅持講了二十年,並在他們生病住院時去看望和講真相,終於勸得他們一家人三退了。

給我師母講真相,開始她非常吃驚、害怕,因為她曾是中共地下黨員、老革命、離休幹部,總念叨她一輩子如何對的起黨。我告訴她:「你被蒙了,你被中共害苦了。」她驚問:「如何解釋?」我說:「你想想,如果你丈夫、兒子還在,你會這麼苦嗎?」她默然了。她丈夫文革中被鬥死,才四十幾歲,她兒子得肝癌,煉法輪功好了,可是迫害開始了,一家人嚇壞了,堅決不許他煉了,逼他吃藥住醫院,結果死了,也才四十幾歲,導致兒媳帶著孩子改嫁,家破人亡。

我說:「誰發動的這些整人的運動啊?你發動的嗎?我發動的嗎?」她終於醒了,退了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能從長年臥床的病中站了起來,然後走出家門,到公園散步,去親戚家勸三退。親戚朋友說:「你都相信了,我們也要相信。」還一次次要我給她送真相護身符去,說她要去救人。她逢人就說:「『真、善、忍』這三個字,哪點不好?『真、善、忍』就是對的呀,我現在就是按這三個字做人的。」

我有一個朋友是單位書記,給他講真相他很快就接受了,叫他三退,他就把全家人都退了,叫他用化名,他說:「就用真名退,用甚麼化名啊,用假名怕以後記不得。」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現在我天天念。」他又說:「共產黨說法輪功是×教,(共產黨)它才是邪教。」

我知道自己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到人們對法輪功的認識,所以平時自己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行事。所以人們當面背後都說:「誰說法輪功不好?看人家某老師多好,哪像電視裏宣傳的那樣啊?」邪黨的謊言不攻自破。

六、師恩浩蕩,眾生得救

這裏講幾個眾生得救的奇蹟。

給一個幾十年前的同學講真相、勸三退,他說他一樣都沒入過,我不信,但還是給了他一本《九評共產黨》。他拿回家不敢說,每晚等妻子睡著了才起來偷著看,妻子生疑,一天便假裝睡著,趁他正看的起勁時起身搶過他的書,不料妻子卻看進去了,說要見我。

一天,我去他們那裏,他惴惴的問我:「我妻子想見你,可不可以?」我說:「可以呀,你叫她來見我就是。」一會兒他妻子來了,一見我就驚呼:「啊,我認識你,好面熟。」我幾十年連這同學都沒見面的,更沒見過她,她怎麼會認得我?這一定是個有緣人,我便給她講了真相,她很爽快的三退了。她告訴我:醫生說她腰椎間盤突出兼骨質增生,必須馬上手術,否則就要癱瘓了。我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出奇蹟。

她還是住進了骨病醫院準備手術,可血壓血糖都高,尤其血糖降不下來,吃藥打針輸液都不管用,醫生問她是否打過胰島素,她說沒打過。醫生說那好辦,一針胰島素就解決了。沒想到連打了三針胰島素,血糖非但不降反升,醫生不敢給她動手術,她只好回家。這下她才只有指望大法了。她欣喜的對我說:「我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太神了,我一念,那血糖唰一下就降下來了。」

就這樣她走進了大法修煉,而且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親朋好友及身邊的有緣人講真相,很精進的。一次我去她家,說我有些不乾膠沒貼完,叫她給貼出去」,她慨然應允,說:「我今晚就搞定。」她是家裏的頂樑柱,一個家全靠她支撐著,又十多年了,她沒倒下,沒癱瘓,活得精力充沛,健健康康。

我一個同學的兒子突患白血病,單位請了台灣專家為他治療。可台灣專家也告知沒法治。同學的妻子給我講起這事,我告訴她大法可救她兒子,她表示相信。我叫她馬上告訴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你去一趟兒子工作的地方,教他煉功,就好了。過兩天他們對我說:「太神了,我兒子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血液指標一切正常,連台灣專家都覺的不可思議。」

一次同學聚會,見一個同學臉煞白,病懨懨的,他妻子不停歇的服侍他吃藥。我問他得了甚麼病,他說:「甚麼病都有啊。」難怪他要吃那麼多藥。我說:「你煉功嘛,我原來得癌症都煉好了,不吃藥、不花錢。」他說他原來也煉的,後來迫害開始了,被抄家,便不敢煉了。我告訴他從現在開始煉,誰也管不了,保命要緊啊。他聽了,真的從新走回大法修煉,很快恢復健康,紅光滿面,無病一身輕了。

一天,同學又來參加同學會,對我說早上去親家處,因親家肝癌晚期,眼看就要斷氣了,把他和其他親戚都通知去了。他說親家的家人都準備放火炮、燒落氣錢了。他去到那兒,見親家還沒嚥氣,但痛苦萬狀。同學輕輕抱起親家靠在自己身上,對親家說:「你忍著點,我教你念兩句話,你就在心裏念就行。」親家果然平靜下來,過一會,親家說:「哎,我都想吃點東西了。」(親家都好多天水米不進了)親家的妻子趕快去弄了一小碗飯來,同學守著他吃了。然後親家說想睡一會兒,同學服侍他睡下,然後自己就坐車來參加同學會了。

到晚上,同學驚喜萬分的給我來電話,說:「大法太神奇了!大法在世間創造的奇蹟太多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等他開完同學會回到家,他親家竟能走到他家來道謝了。這才真是神話啊!同學後來給我說:「當時眾人都見證了這個神跡。」 同學對親家說:「你要謝就謝謝大法師父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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