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是師父的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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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大法小弟子,今年十歲了。我要參加今年的大陸法會。

一、學法煉功

我剛生下來的時候就修煉了。我先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兩歲半時,我就認識很多字;四歲,我就可以通讀《轉法輪》了。學法我每天都沒間斷過,只有二零一七年,媽媽在北京上班的時候,我不學法了,我覺的我退步了很多。我夢見自己從彩虹上掉下來了,很可怕。二零一八年四、五月份的時候,媽媽從北京回來了,我才又開始每天學法。學法使我認識到要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跟師父回到天國世界,所以我很喜歡學法。

四、五歲的時候,我就催著媽媽教我煉五套功法。我六歲的時候,媽媽才開始教我煉功。頭頂抱輪的時候胳膊很疼,我哭了,可還是堅持煉了下來。煉靜功時,我先從五分鐘雙盤開始煉,每一次煉功都增加五分鐘。有一次,應該加到半個小時的時候,媽媽不告訴我,結果我一下子煉到了四十五分鐘。幾天以後,我就能雙盤一個小時了。

我也闖過病業關。幾個月大的時候,我發高燒,燒了幾天幾夜,全身非常燙。闖過來的時候,我全身放光。三歲時,我去游泳池游泳,差點被淹死,我看到師父把我抱出來了。

二、提高心性

二年級的時候,我中午在學校吃飯,班裏有七、八個人欺負我,我也沒生氣。回到家,我跟媽媽說:「一舉四得。七個人打我,四七二十八,我得到了二十八份好東西。」我還高興的又蹦又跳。媽媽在那笑著,覺的我很可愛。

我在樓下看到了一塊錢,把它撿了回來,放在椅凳上,我越看它越像泥土,很髒。我跟媽媽說了這件事情,媽媽對我說:「把錢送回原來的地方吧!」我放回去了,我心裏覺的很踏實。我對媽媽說:「好奇怪呀!拿回來的時候,像泥土;放回去,就又變成了一塊錢。」這次過關我沒過好,師父又讓我過了一次。我在外面又發現了一塊錢,我把它裝在口袋裏,跑了很遠,最後我把它使勁往後一扔,為了自己撿不到,所以我扔的很遠。這一關,我還是沒過好。師父又讓我再過了一次,我又看到了一塊錢,我只看了一眼,沒撿它,就走了。我在心裏說:「我終於把這一關過好了。」

三、講真相

三歲的時候,我就在幼兒園給小朋友講真相了。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大法小弟子。」我跟老師也這麼說,老師對我說:「謝謝!」

三歲時,我還在晚上跟媽媽出去貼真相不乾膠,媽媽抱著我,我把真相不乾膠貼的高高的。後來,我和媽媽拿著真相冊子放在別人家的窗台上,媽媽發正念,我跑過去發。

四、五歲時,我就可以面對面講真相了。最開始,我跟爺爺奶奶說:「爺爺好!」或「奶奶好!」然後我再把小冊子遞給他們,他們很高興,一直對著我笑。

後來我聽明慧網「小弟子園地」廣播,我知道其他小同修講的比我好的多,我就從「爺爺好!」改成了「爺爺好!送您一本書。」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又改成了「爺爺好,送您一本書,這本書非常好,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爺爺邊笑邊對我說:「好!好!」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帶同學來我家看真相影片,她們都看的津津有味。琴琴看完了一個影片後,對我說:「我還想再看一個。能再放嗎?」

吳夢瑤(化名)是我的好朋友,我先是問了她一個問題:「你猜,我媽媽看的是甚麼書?」她就問我:「是甚麼書呀?」我就給她講了法輪功怎麼好,邪黨怎麼不好。然後,我跟她說:「我講的不是很清楚,讓我媽媽給你講吧。」她說:「好。」我就把她領到我們家,媽媽就開始給她講真相。她聽明白了,說她要退出少先隊。然後我就給她起化名,起了很長時間,最後選中了「吳夢瑤」這個名字,她覺的這個名字很好。我那天很高興。

我三年級的時候,班主任老師生病了,一直住院。到她生日的時候,我給她畫了一張賀卡,上面寫著:「老師,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放在信封裏,裏面還放了一張真相護身符,還有護身符的小故事,信封外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彩虹。老師很感動。

四、陪媽媽闖關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媽媽騎電動自行車摔了一跤,媽媽打電話讓爸爸去接,我們急忙趕過去。我看到媽媽躺在路邊的草坪上,我哭了,是慈悲和情混在一起的感覺。然後爸爸撥打了120,救護車把媽媽送到了醫院。拍了X光片後,醫生說是膝蓋那裏粉碎性骨折,當時我一驚。然後媽媽打了一個石膏,還掛了兩個吊瓶,是生理鹽水和葡萄糖。來了三位同修跟媽媽交流。經過了一個晚上,媽媽正念越來越強,她不做手術,也不再用藥,堅決出院。

回家以後,我和媽媽一起學法,我還和媽媽一起背《洪吟》、《洪吟二》,我看著媽媽把《洪吟三》也背了下來。那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是十二點以後才睡覺,我想應該是師父在加持我,我才能那麼精神。

當我讀到師父的法:「巨難之中要堅定」[2],「考驗面前見真性」[3],「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4],「重錘之下知精進」[5],「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6],等等時,我跟媽媽說:「媽媽你看,這像在說你。」媽媽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正念越來越強了。五天後,媽媽就自己取掉了石膏。那段時間,我跟媽媽每天學六十頁講法,媽媽每天背好多法。我每天也背一段或兩段法,因為我還要寫寒假作業。

當媽媽灰心喪氣的時候,我就鼓勵她說:「你的腿從分子到原子,直到最微小的粒子都是好的。」她覺的我說的很在法上,正念就又起來了。我每天照顧媽媽,給媽媽熱饅頭、煮粥,再把粥端給媽媽,爸爸幾乎不用管;我還給媽媽接屎倒尿;媽媽無望的掉眼淚的時候,我就抱著媽媽。媽媽說我像媽媽,她像寶寶。

媽媽剛摔了沒幾天,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就來了,我們小區被封了。我覺的那些人還有得救的機會,所以我還要去發真相資料。媽媽還是不能動,我就自己晚上的時候出去,發放家裏剩下的真相冊子,媽媽在家裏幫我發正念。我每個單元發一本,把整個小區發了一遍。發完了以後,媽媽說:「過一、兩個星期再發吧。」我說:「不行,瘟疫來了,小區裏沒有得救的人會得瘟疫的。」媽媽說:「好吧。」

我拿了一張彩紙,裁成小片,在上面寫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來時命能保。」上面還畫了一朵粉色的大蓮花,很漂亮。我問媽媽:「用甚麼貼,家裏又沒有膠水。」媽媽說:「把一個土豆蒸熟,切開,在牆上塗一塗,再把紙貼上,可以堅持很久不會掉。」我就這麼做了,真的很管用。我每天早上出去貼,媽媽還是在家裏發正念。這樣貼了一、兩個星期。

我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些武漢得了中共病毒瘟疫的人,因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好病的小故事,我們就把這些小故事抄寫下來,再配著畫上一朵大蓮花。我提著裝白乳膠的小桶,晚上出去貼,貼的很牢。媽媽還是在家裏幫我發正念。

小區剛剛解封的一天晚上八點多鐘,我帶著白乳膠去公園貼真相粘帖。天上電閃雷鳴,馬上要下雨了。我一個人在漆黑的路上走著,我感覺師父在提醒我:「要快點貼。」我就趕緊貼。半個多小時後,我回到家,剛一進家門,就下起了大暴雨。我覺的這件事很神奇。

三月份疫情期間,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在一個很漂亮的大房子裏,二樓的走廊裏掛著一張畫,畫的中間是師父,兩邊是兩條金龍,後面是金色的宮殿,像神韻演出裏面的場景一樣。師父身上不斷的放射著五顏六色的佛光,很漂亮。天上還有花瓣撒下來,奇妙的是,那個花瓣還在往下飄。兩條金龍在飛,底下的雲彩也在飄。媽媽和一位老年同修在畫的前面煉抱輪。我覺的這個夢是師父在鼓勵著我和媽媽。

有一次,中午我媽媽在發正念,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在我媽媽的身後,很大很大,師父單手立掌。還有一天晚上,我和媽媽在煉第五套功法時,我看到兩位護法神,一位穿著綠色的衣服,另一位穿著藍色的衣服,衣服胸前有一個圓圈,圓圈裏面畫著一條金龍。他倆都是一隻手拿盾牌,一隻手拿劍,站在窗戶前面,很神聖。我想他倆是師父派來守護我和媽媽的。這些都是疫情期間我看到的,我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和媽媽不要怕,要精進。

五、做個懂事的好孩子

我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爸爸(同修)被綁架了,被非法勞教了一年,我一歲之前就沒看到過爸爸。後來在我幼兒園的時候,媽媽被綁架了兩次,我變的很獨立。每天爸爸給我定鬧鐘。早晨我起床後,自己穿衣服、洗漱,然後再叫爸爸起床。我說:「爸爸趕緊起床,送我去幼兒園。」如果他沒反應,我就使勁的推他。媽媽在北京的時候,爸爸又被綁架了半個月。那半個月裏,我住在了一位叔叔家。

小區解封的時候,我拿我的壓歲錢,買了兩桶油和一袋三十斤的米。油我是直接提回來的,那一袋米是我用小拖車拉回家的,而且拉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的累,反倒很輕鬆。

我還經常去超市買菜,超市的叔叔、阿姨、伯伯都認識我了,他們還誇我很能幹。我也學會了發面蒸饅頭、包包子、包粽子、包餃子、烤麵包、做蛋糕卷等等。我沒開學時,媽媽上班,我就給她準備好第二天的早餐。

六、我的不足

我很貪玩,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出去玩了,浪費了不少時間。有好多次,我帶著好玩的心出去發資料,四次被監控拍到,警察還上門騷擾我跟媽媽。媽媽向內找,是她對我的依賴心招來的,我說自己是「好玩的心」和「做事心」帶來的。

媽媽一直督促我修煉。我對媽媽說:「瘟疫期間,是我帶著媽媽修煉,現在媽媽腿好了,媽媽又帶著我修煉。」

我口述三千多字了,很累了,不寫了。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堅定〉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見真性〉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精進正悟〉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鼓樓〉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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