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悉尼馬丁廣場參加完了當地的大型證實法活動後,我和幾位同修約定到悉尼歌劇院勸三退。因為不熟路,所以走錯路,坐錯車。最後坐對了,但因為聊天,過了站了。其中兩位同修說:「我們不去了,這班車就可以直接把我們送回家了。」我跟這兩位同修也是住在同一地區的。我毫不動心的跟了另外一個同修下車。我們坐反向車,再轉車。來來去去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到達目地地──悉尼歌劇院。
走了五、六分鐘,在歌劇院的廣場上,我看到有兩個樣子友善的年輕男女,我就過去,未說幾句,他們就同意退邪黨組織了。這是我第一次給中國人做三退的。我知道這是因為師父看到我那顆堅定不移的救人的心,就給予我的鼓勵。經過這次,我對勸三退開始有了信心,我覺的勸三退再不是那麼高不可攀的事了。
然而,讓中國人三退卻是有一些難度的。面對毫不認識的行人、遊客,怎麼開口呢?一年裏,我想了很多辦法,也寫了很多的講稿,還是做不好。不完美,不自然,不融洽。最後我想到用自己的人生經歷來講。這樣很容易,因為我講的是我自己的故事,自己的人生體悟。
例子一、我的故事
在火車上,我看到一位五十來歲的女士,我問她是否中國人,哪裏來的。我介紹我是香港人。她說:香港!我去過,香港好。我說:我喜歡大陸,本來我是想要到大陸讀書的,但是爸媽不讓。她問:為甚麼不讓?我答:他們說共產(邪)黨專殺好人。我順著這個故事,簡單的說了一下「文革」、「六四」及活摘器官的事。然後,我勸她,她就做了三退。
例子二、我的心聲
景點上坐著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女孩。
我問:中國人?
她答:是。
我問:來旅遊?
她答:是。你也是嗎?
我說:不是,我是住在這裏的。
她問:那你來這裏幹甚麼?
我說:我是來找大陸人的。
她問:你找大陸人幹甚麼呢?
我說:我要找他們聊天,因為我很喜歡大陸人。雖然在過去六十六年裏,共產黨用假惡鬥來統治你們,但是在你們的骨子裏,我依然能感受到我們那五千年中華傳統文化樸實的底蘊。
她說:是的,所以你看到我們覺的很親切。
我說:是的。共產(邪)黨是滅不了我們祖先留給我們優良的基因的。
她說:是的。
我問:你有加入過少先隊和共青團嗎?
她說:都有。
我問:是黨員嗎?
她說:不是。
我說:共產(邪)黨是西來的邪靈,它一直都在殺害我們的老百姓:早有「文革」,後有「六四」,今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你自己回去搜索一下。阿姨給你取個小名叫小喬,向老天退團、退隊,不要跟邪黨捆綁在一起。
她說:好,謝謝呀,姨。
例子三、眾生經歷,感同身受
我在一個店裏排隊買燒鴨的時候,遇到─位三十多歲的女士。當她知道我是香港人的時候,她問:為甚麼香港人老是瞧不起大陸人?我老闆是香港人,他老是不給我升職。
我說:你的老闆沒有你那麼高的內涵,所以他看不到你。他用對一般大陸人的認識來對待了。這也很難怪他,在中國共產(邪)黨假惡鬥的統治下,特別是江氏時代,人民的素質都變的很低了。但你不一樣,我看出你還保留我們中華傳統文化的特性。我能夠看到你,是因為我有這個內涵。其實,在大陸也有一群人,跟你我一樣,都有這個內涵的,他們是煉法輪功的。
她如釋重負的把身體靠著我,輕輕的擁抱著我,說:我今天很幸運能認識到你。
我深深的感受到她那多年來不被提升的抑鬱,同時也感受到她那終於找到知音人的欣慰。
我的感受沒錯,她再次提到升職的事。
她說:不是嗎?那個職位我已經等了很久了,錯過了,不知要等到甚麼時候,才再有機會。
我說:我們中華傳統文化是儒釋道,其中釋和道是講空講無的。你把升職的執著心放下,你會覺的你的身體很輕,輕得像跟這個宇宙一樣大的。
她恍然有悟說:我明白了。
我說:我們華人自古就有修煉的文化,根基不淺。我介紹你看《轉法輪》這本書,裏面有你能看得明白的東西。這本書不是每個人都看得懂的,但是你一定會。
她說:好。我一定會去看。
我說:共產(邪)黨是來破壞我們的傳統道德文化的。它是西來的邪靈。給你用個小名叫慧賢退團、退隊,跟邪黨分開。
她說:好。
結語
師父在我們的人生裏早已準備好了我們救度眾生的能力、知識和經驗;我對自己說:抹去恐懼的假相,救人是你下世的願望,把你真正的我展現給眾生,與他們心靈溝通,讓他們感受你,想起你,因為你們是生生世世認識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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