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紀念我們的好老師鄒向陽博士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們的老師,長春工程學院法輪功學員鄒向陽博士(1963-2018),於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至今已經兩年整。以此文紀念我們的好老師鄒向陽先生!

鄒老師為人心胸開闊豁達、聰明好學、愛生如子、與人為善、品格高尚。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鄒老師遭到了嚴重迫害,數次被迫害到病危的地步。鄒老師只是一個學者,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怎麼就會對一個自稱強大的政黨有危險了?必欲除之而後快?

人生的轉機

鄒老師是家裏的第八個孩子,那個年代糧食不夠吃,加上孩子多,從小缺少營養、體弱多病,是吃土豆長大的。因為有家族遺傳性心臟病,鄒老師三歲時,父親就去世了,年僅四十二歲,後來鄒老師的二哥四十九歲時也因心臟病去世,故此鄒老師對自己的身體很焦慮,擔心自己遺傳此病。

一九九二年鄒老師在吉林工業大學讀碩士研究生,臨畢業時,學校想留他,但他感覺身體不好,讀不了博士,因此就選擇了去長春建築高等專科學校工作。工作後由於工作壓力大,再加上孩子小,心臟很難受,心臟跳得很慢,每分鐘才五十多次,怕停止跳動,因此經常躺在床上不敢動。同時神經衰弱非常嚴重,有時吃安眠藥才能睡一點,醒來後身體異常難受,第二天還要上一上午課,苦不堪言,身體每況愈下,各種運動鍛煉、治療均無效果。

天無絕人之路,一九九五年鄒老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不到一個月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心臟病二十來年沒犯過,再也沒失過眠。恢復了健康後,鄒老師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好好搞科研,精心備好每一堂課,上好每一堂課,課後到教室答疑,真正關心、愛護學生。一九九五年期末考試,他帶的那個班平均分第一。

鄒老師二零零零年七月博士畢業於哈爾濱工業大學,師從歐進萍院士,成為長春建築高專歷史上第一個攻讀博士的教師。作為一個名校、名導師的博士,鄒老師本可以去更好的城市、更好的學校工作,但考慮到長春建築高等專科學校剛剛與其它專科院校合併成為本科院校──長春工程學院,更需要博士;同時作為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要看淡個人得失,要為他人、為單位著想,所以他毅然回到了原單位。

苦難的經歷

我們畢業二十年後,興沖沖地返回母校聚會,卻突然發現:我們那位健康、快樂而又和藹可親的鄒老師,竟然變成了一個走路一瘸一點、右手五指扭曲、已經拿不了筷子的殘疾人!站在他的面前,我們能感覺到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飽經苦難!他到底經歷了甚麼啊?

慢慢我們才得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鄒老師遭到了嚴重迫害,數次被迫害到病危的地步。先後五次被綁架、二次被非法勞教、被酷刑折磨,無數次被騷擾、威脅,不知瘦弱、儒雅的鄒老師是怎樣熬過來的!

鄒老師經常在家中、在上班的路上、在課堂上被綁架,然後被非法抄家------有一次是臘月二十八被從家中綁架到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正月初二才放回。不知師母和師弟都受到了怎樣的驚嚇和恐嚇,尤其是小師弟,不知他幼小的心靈受到怎樣的傷害。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星期一,鄒老師正在上課,被長春市公安局綁架(有六~七個人左右,其中有一個姓張),被蒙上眼睛綁架到淨月潭迫害,在鐵椅子上用刑,用電棍電、搧嘴巴子,用鐵桶扣腦袋上、用棍子打等等,折磨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第二天被綁架到鐵北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之後被非法勞教三年,被綁架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在朝陽溝勞教所,鄒老師受盡各種屈辱和酷刑折磨:長期坐小塑料凳子,時間長了屁股都磨出血,短褲黏在屁股上,一動就鑽心的疼,身上都長滿了疥瘡,流膿、流水,吃的是蘿蔔、白菜湯,碗底都是泥;被強迫做奴工:春天鏟地、秋天扒玉米、冬天打玉米、背土墊基礎、蓋房子、用漿糊糊紙袋等。精神折磨尤其殘酷,常常被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各種污衊法輪功材料,月月被強迫寫思想彙報,不按照要求寫或不簽字就受到加重迫害,常常不讓睡覺和坐水泥地上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鄒老師的母親鄭淑芳女士因長期擔驚受怕及恐懼而去世,十月十日師母(鄒老師的妻子)來勞教所接他回去奔喪,當時鄒老師正在地裏扒玉米,勞教所為了完成江澤民的指令,還在對他威脅逼迫,以放棄修煉為條件才能回去,在痛苦的心上再加一把鹽!鄒老師拒絕此條件,在玉米地僵持二個小時才被允許回家安葬母親。

二零零三年九月,在所謂的攻堅戰期間,勞教所還把鄒老師的妻子和孩子接到勞教所裏來做工具,即卑鄙的用挑撥離婚來逼迫先生放棄修煉,給一家人的身心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晚,惡警王凱指使刑事犯對鄒老師廝打、喊叫、精神恐嚇、不讓睡覺,這一次迫害導致他第二天眼睛就看不清東西了,看東西模糊、有黑影,直到去世也沒好。特別是搞攻堅戰時(即加重迫害大法弟子放棄修煉),鄒老師常常被單獨隔離(由刑事犯看管)、不許說話,惡警三番五次找談話、精神恐嚇、不讓睡覺、長期坐一樓水泥地,看污衊法輪功錄像、不讓家人接見等,鄒老師每天都度日如年。

由於在勞教所受到迫害,鄒老師身體每況愈下,越來越瘦,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六斤降到九十多斤,被迫害得了肺結核和胸腔積液,雙腿走路都很吃力,最後於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保外回到家中。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以來,對鄒老師的各種騷擾是不間斷的,特別是每年的兩會期間、奧運期間、各種敏感日等等。而鄒老師全心全意為之工作、付出的長春工程學院也沒有善待他。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鄒老師就應該被評為副教授,因不放棄信仰不允許評職,二零零五年被由教師崗(講師)轉到實驗崗(實驗師)。鄒老師多次遭到單位經濟迫害,受到不公正對待:被強行剝奪評職資格、被剝奪授課權,經常遭到威脅恐嚇。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長春工程學院邪黨書記潘福林找他談話,要將他由實驗崗調到後勤保障處,並威脅要把他「送進去」。

輝煌的業績

即使在如此嚴酷、艱難的環境下,鄒老師依然樂觀向上,他熱愛、關心學生,自己花錢義務為學生買考研書籍,教育學生不僅要學業好,更要有好的人品,要做個好人,做個善良的人,做個孝順的人,要寬容他人。

即使在二零零五年後,鄒老師因堅持信仰被迫害致不讓上課的這十來年,仍然義務輔導很多學生考研、專升本、重修、補考、期末考試等等,為學生答疑解難。他還指導學生參加全國大學生結構設計競賽、全國週培源大學生力學競賽,都取得了好的成績。而對於學生的感恩,他從來不讓學生請吃一頓飯,即使是學生表達謝意送來的禮物,哪怕是一瓶礦泉水,他也會通過充手機話費的方式給學生返回去。

在科研方面,鄒老師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在很少的科研經費下主持完成了兩個學校級科研項目和一個省級科研項目(結構抗震方面),都取得了很好的科研成果,發表了一系列論文,在結構力學、房屋抗震學等方面具有較高的造詣。鄒老師還無私幫助其他老師完成科研、教學、論文,幫助指導其他老師帶的學生參加各種競賽、大學生創新等等。鄒老師不計較個人得失,時時處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贏得了學生、老師和領導的尊重、愛戴、信任何好評。

二十年來,鄒老師一直免費輔導了近千名考研的學生,只要有學生找他答疑,無論晚上幾點,他都要幫人解決問題,甚至自己組織學生晚上八、九點開始輔導。在他去世的前兩天,十一月二十七、二十八日連續兩晚七、八點在群裏說有需要答疑的同學可以去圖書館找他。再加上義務輔導專升本、重修、補考、期末考試、參加競賽的學生,他教過的學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幾千人肯定是有了。

要知道,二千五百多年前的孔子教學,那是在自由的環境中,沒人干涉他,當時百家爭鳴,學術、思想都異常自由,沒有思想控制,沒有精神和肉體的迫害!孔子還可以周遊列國;就是清朝末期的武訓,為了辦學也頂多是被人打罵、嘲諷,而沒有酷刑迫害和精神折磨!而且清政府還大力褒獎他,光緒還親自賜匾額表揚。孔子教學生還收束脩的,而先生則完全是免費的,有時還反倒自己出錢給學生買書籍。在比兩位聖人更殘酷、艱苦的環境和壓力中,鄒老師同樣作出了輝煌的成績。

鄒老師軼事

一九九六年冬,有一天傍晚,鄒老師六歲的兒子在外面玩耍時撿到四百元錢,先生就叫孩子把錢放到撿到錢的地方去了,以便失主回來找。

鄒老師很樸素,一個破斜背包幾年都不捨得換,但卻捨得買很多套很貴的西裝, 就為了在學生面前有更好的精神面貌,更好的形像,更帥氣。

每年學生畢業前,鄒老師都跑到學生宿舍,給學生留下自己的電話,也留下學生們的電話,讓他們以後如果有甚麼問題依然可以來找他、問他。

公道自在人心

鄒老師去世後,長春工程學院依然是不聞不問,冷漠對之,卻有一百多位學生連夜從外地趕來參加追悼會,不得不臨時調換大一些的追悼廳。因鄒老師是突然去世的,很多人想來但是實在來不及,在鄒老師人生最後的一段路上,他並不孤單,而是非常的富有。

二零零七年,一名畢業多年的學生在得知鄒老師的苦難處境後,寄給他一千元錢,他堅決不要,在學生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是一點心意」後,他才一生當中唯一一次接受了學生的饋贈。

得知鄒老師去世後,他生前帶過的一個班,全班捐給遺屬八萬多元錢,有兩個學生一人就捐了兩萬。這難道不是鄒老師偉大人格的感召嗎?

當然錢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鄒老師一生視金錢如糞土,如果他要賺錢太容易了,現在長春一對一輔導一個高中生就一小時兩千元,輔導一個要考研的大學生應該更多吧?以他的學識,辦一個輔導班賺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他為甚麼不做呢?我們只能猜測:信仰,因為信仰的原因,他在踐行一名有信仰的教師真正無私的模樣!給當世看,也給後世看。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