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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二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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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六日】北京在轟轟烈烈的搞垃圾分類。社區居民把戴著紅袖標、看著垃圾桶照相的志願者叫「二大媽」。皇帝都沒穿衣服,紅袖標每天堅守垃圾桶,是夠「二」的。

簡歷

我叫玉珍,今年七十多歲。我們那個年代父母沒甚麼文化,胡同裏孩子的名字叫「玉珍」的拿笤帚能掃一堆兒,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四十五歲時就正式退休了,原因是黨支部書記貪污公款把單位整黃了,到別的單位繼續當領導貪腐去了,造假職工是「特殊工種」,全提前退休了,退休金四百八十元。

趕上一九八九年「六四」,街道怕我們這幫退休的年輕人跟著學生要民主、反腐敗,就經常給我們找點小活兒分散精力、轉移視線,今天挨家挨戶發個通知,明天給誰家傳個電話、收個水費,報酬是給一袋洗衣粉、兩瓶洗滌靈。這樣怎能維持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艱難生活?

偶遇

二零零零年開春的時候,大概四月份,居委會給我找了個活兒,到「敬老院」當「陪護」,剛開始以為是照顧老人,去了才知道是警察蹲坑抓了兩個女法輪功學員。我的任務是陪吃陪住,貼身「陪護」,這叫甚麼活兒?後來知道這叫「包夾」,不是甚麼好差事兒。

警察告訴我們:這兩個法輪功都是大學畢業,不許我們向她倆暴露自己的姓名、年齡,不許與她們聊天,就是貼身跟著,報告她們每天的一舉一動。

見了面眼前一亮,這兩個法輪功不僅是大學畢業,長得還特別漂亮。儘管電視上把法輪功說成是「殺人惡魔」,我不反感她們。

正與邪

某天夜晚十一點半左右,我們都已睡覺了。「610」胡警察帶著某某獨自開著警車來到「敬老院」。警察辦案一般是兩個人以上或者帶著保安人員。他倆把我們「陪護」支走,說是要「辦案」。這時我看到那兩位法輪功學員把衣服重新穿整齊,把頭髮梳好,端坐在床邊。一身正氣!我當時就覺的共產黨的警察很猥瑣,確信中共又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當然邪不壓正,最後甚麼也沒發生,因為胡警察剛坐下,他的女兒就打來電話讓他馬上回家。

對比

今年瘟疫流行,我們住的都是「耄耋」老樓,樓體破損嚴重,都說屬於搬遷要拆的房,沒想到瘟疫一來,居委會把破舊的單元全安裝上刷臉門禁,平時還漏水的一樓樓道,就等於泡在水裏,一樓的樓梯承重柱子還是加固的,就等著樓塌了砸死人了。這是防瘟疫還是防百姓造反?我們就天天把門禁打開,誰愛進誰進,隨手不關門,法輪功的傳單「法輪大法好」粘在牆上沒人撕掉,我家樓道牆上的「法輪大法好」都貼了五年了。

中共是為了維穩不管百姓死活,法輪功是告訴百姓保命秘方,誰正誰邪?

免費的無價之寶

前天在大街上,看到一群人在圍觀一個戴眼鏡有身份的斯文老太太,跟她要台曆。我一看上面的大胖娃娃抱著魚,就知道是法輪功的「吉祥寶寶」,大家搶著要,這可是北京百姓心中的無價之寶。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下,人家堂堂正正的站在陽光下,把這份愛心無私的用真心、冒著生命危險送給人,這份善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怕攪擾了人們那份幸運,趕快把紅袖標從胳膊上摘下來塞兜裏,去了超市。

虛擬數字幣 中共必(幣)死無疑

進超市要健康寶、刷臉測溫。其實我們都明白刷臉的那頭是中共警察在監控,識別他們「不喜歡」的人。其實中共喜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買了東西我用現金付款,收款員說:「以後聽說要用數字幣了。」我問甚麼叫數字幣?收款員說:「就是虛擬現金在手機裏,您的錢都在手機裏,沒有紙幣了。」我一想,說:「虛擬幣就是數字幣?那不就是遊戲幣嗎?現在各種遊戲真多!一場遊戲一場夢,中共要玩完兒了,這又是個前兆。我相信中共必(幣)死無疑,天滅中共可不是遊戲。」

營業員驚愕的看我,我說:「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的藏字石上說『中國共產黨亡』。」

營業員說:「現金上經常有字:『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

我點點頭告訴她:「虛擬幣、虛擬斃,國家是虛擬的在手機裏變成了數字,就是中共沒了,看來天滅中共倒計時了,就是時間問題、分分鐘很快。」

這時一個保安人員走過來,我拿出兜裏的紅袖標戴在胳膊上:我是「二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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