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獲健康 講真相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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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在修煉大法之前,曾經練過多種氣功,那時認為經過練功可以提高身體素質,達到祛病健身的目地,聽說有氣功師辦班就一定要去參加,因此也就沒有選擇的練了多種氣功。可是沒有想到,練那些氣功沒有使我的身體強壯起來,反而到後來竟連一盆水都端不動了。臉色蠟黃,四肢無力,經常性的頭痛、背痛、腰痛,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尤其夜晚疼痛更甚。

二零零六年到當地大醫院去檢查,結果檢查出多種疾病,腦血管畸形、高血糖、腎積水、還有婦科病等。最嚴重的是腦血管疾病,在當地醫院治不了,必須到上一級的醫院去治療。這樣我到過省級醫院,當幾個醫生看過我帶去的片子後,他們認為本院的醫療技術治不了,建議還是到北京去看看。後來我又去了北京的天壇醫院,經過幾個專家、主任會診後,也沒有拿出好的治療方案,最後只好回家保守治療。

因為現代醫學治不了我的病,為此我苦不堪言,不知哭了多少次。悲傷、憂愁佔據了我生活的每一天,無奈也只能是活一天是一天了。

我的母親煉法輪功,她看到我練氣功練到了這種程度,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母親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以前曾患有多種疾病,修煉不長時間就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在母親的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五套功法,每天清晨都堅持煉功。可是由於對法理解不深,學法就不像煉功那樣用心,教學工作忙時,沒有時間就不學法了,現在才知道這種不重視學法的狀態是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的。儘管是這樣,我的身體還是一天天好起來了,感到身體有力氣了,沉重的思想壓力也逐漸減輕了。

二零零九年底退休後,我真正的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在學法過程中,對大法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原來大法有著無限的內涵,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他是教人向善,要求修煉人從做好人做起,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提升道德水平的好功法。大法修煉的過程就是去掉各種執著心的過程。只要心性提高了,身體就會發生變化,我在修煉的路上,努力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

大法提升了我的道德,淨化了我的身體,改變了長期以來養成的觀念和行為,直到現在修煉十多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我為能夠修煉法輪大法感到無比幸運和幸福。

夢中點悟

修煉初期,二零一零年我認識了一位住在離我家不遠的一個同修,她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她時常給我講當年得法的故事,我倆經常在一起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

有一天我問同修:「前幾年雖然接觸了法輪功,可是沒有認真學法,心性也沒有得到提高,你說師父還能要我嗎?」她說:「只要你修煉,師父一定會要你的。」聽了同修的話我感到有了一些安慰。就在當天晚上在睡夢中師父就點化我,讓我看到了:在我的胸前顯現了二個金色的大字「得度」。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再看看胸前還是這兩個字,「得度」是真的啊,它正在一閃一閃的放著金色的光!師父真的要我啊,此時我的心中無比激動!醒來後我的心一直也沒有平靜下來,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同時「得度」二字就永遠的刻在了我的心中。師父救了我,這是多大的慈悲啊!直到現在每當想起那個夢時,我就會不由自主的唱起「得度」這支優美、動聽的歌。

在以後的日子裏,無論遇到甚麼困難,都能想到自己是師尊救度的弟子,是個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堅定的信師信法給我在以後的證實法中帶來了極大的鼓舞。法輪大法是返本歸真、提升道德的高德大法,現在得法了,千萬不能再失去,千萬年的等待終於等到了今天,我要認真做好三件事,彌補錯過的機緣,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在修煉的路上精進實修,講真相救度世人,兌現自己的誓約。

到單位講真相

在我居住的這個村子裏,經常出去講真相的只有我和同修。開始我不會講真相,見到陌生人不知說甚麼好。同修說甚麼我就注意聽,慢慢的我就知道該講甚麼了。想到我的同事、朋友都還不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和美好,就想著要到單位去講真相。

轉眼到了二零一一年,經過一年多的講真相經歷,我決定到學校去和同事講一講。每次到單位去都是先在家裏發完正念,請求師父加持,然後利用快下班的時間去學校。那個時候學生已放學,我去不會影響教學工作。我跟同事講真相,聽明白的很快的就退出了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在單位勸退了十多個教職工後。這時我產生了歡喜心,有點沾沾自喜,覺的講真相也沒有甚麼難的。當我按著計劃要再去單位講真相時,發現我家的熱水器漏水了,當時也沒有當回事,也不知道漏水和我講真相會有甚麼關係,結果發生了這樣一件事。

有一天我又去了單位,在給一個年輕教師勸三退時,他沒有退出,反而把這事彙報給了領導。學校書記很快的在教師中做了調查,當了解到我已經講退了多人時,書記打電話把我找去了,他見面就說:「你的膽子真不小啊,這樣的事你也敢做?連剛結婚的你都跟他們說了。你以後交朋友可以來學校,如果是做這件事就不要來了。」我說:「書記,我是為了他們好啊,我也想為您好呢。」他說:「用不著,你別害我了。」我看他滿臉的怒氣,心想還是有機會再說吧!於是就藉口說家裏有事,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現在想起來是我做錯了,那時不應該走,應該給他講清真相,他不明白真相才會那樣說的。與他那次談話後我想還是多學學法吧,以後再去講吧。後來聽說他向上面彙報了我的情況。那時剛出來講真相,對發生的一些事情還不知道怎樣處理,結果讓邪惡抓住了把柄。

一天上午八點多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個匿名電話(在這之前從來沒有過)就沒有接。不一會又傳來急促的門鈴聲,我向窗外望去,只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手裏拿著檔案袋,正在一邊按鈴,一邊往我家瞅呢。我穩住心,坐在床上發起正念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吧,那個戴墨鏡的人不見了。

中午發完正念,來到親戚家,她正要出門到女兒家去,我向她講了上午發生的事,她說:「你別在家住了,到我家來住幾天吧。」在親戚家住了三天,那幾天我一直在向內找,為甚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一定是我有沒做好的地方。熱水器漏水不就是有漏了嗎?師父的點化沒有及時悟到,還以為是熱水器壞了,正在準備找人來修呢。自己在學法時表面看是在學法,可心裏卻時常溜號學法沒入心,把學法當成了一種任務。講真相是多麼嚴肅的事情啊,沒有法作指導那怎麼能行呢?講出的話怎麼能有威力呢?遇到問題怎麼能處理好呢?師父說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師父還說:「無論你們再忙,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這是走向圓滿與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證。」[2]那時就是沒有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深感自己對不起師父,是弟子悟性太差了。

在親戚家住了幾天後,我以為沒有甚麼事了,就乘傍晚時候離開親戚家,準備到妹妹家住幾天,並且把電話號碼換了新的,就在我乘車來到妹妹家樓下時,聽見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匿名電話,心想我是換了新號的,怎麼還會有匿名電話呢?原來邪惡一直在跟蹤我呀。抬頭看妹妹家裏黑著燈家裏沒有人。怎麼辦呢?妹妹家沒有人,同修家不能去,自己家更不能回了,於是就在樓區裏不停的走著,匿名電話也不停的響著。我想要不就到弟弟家去吧,當我打車到了弟弟家的車站時,看到有一輛大警車停在路邊,車旁有倆警察在說話。看到此景,想到還是不要去弟弟家了,到哪裏去呢,大冬天的十一月份,掏出手機一看有七個匿名電話,心想,我也不能一直這樣走下去啊,這時突然有一念出現「住旅店」,經過打聽過路的人,於是很快的找到了一個小旅店,辦完手續後住了下來。

當把一切安排妥當後,看表已經九點多了,這時忽然傳來了靜功音樂的聲音,我抬頭環視一下小屋不知道音樂來自何方?但突然悟到這音樂一定是來自另外空間,我借助音樂盤腿打坐,可是心沒有靜下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讓我不要害怕。想起那個夜晚我能擺脫邪惡的追捕,這全是師父的保護!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第二天清晨五點多打車到了妹妹家,後來又在另一同修的幫助下,到外地住了一段時間,在這期間我和另兩位同修增加了學法的時間,明白了許多法理,回到家時已經快到二零一二年新年了。聽同事說這段時間,書記一直在打聽我的消息,不知我去了哪裏。有一次正巧碰到了書記,他說:「要想抓你,你跑到哪裏都能抓到。」我心裏說:「他們說了不算,我有師父保護!」這是我剛出來獨自到單位講真相時的一段有驚無險的經歷。

解體「訪談」

二零一三年五月的一天,我正在家裏學法,同事受書記委託到家裏來告訴我說:「省裏要來人找你談話,關於你煉法輪功的事,你心理要有個準備。另外和省裏人談話不能講真相,不能說法輪功好之類的話,你不願聽他們說話,可以走人。如果不按要求做,就可能進洗腦班。」我心想,這不是在威脅我嗎?我說:「既然是談話為甚麼還不許我說話呢?平時我從來不和別人爭強,對這件事來說,我是不可能不說話的,我是修煉大法的,不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能說大法好,那我還是個大法弟子嗎?」同事看我的態度很堅決。又說:「誰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但現在不就這個形勢嗎?你一定要好自為之呀!」同事走後我反覆思考,照同事說的去做,或許會沒有麻煩,可是如果邪惡污衊大法,誹謗師父,我聽了不說話那我是甚麼人了?我就不配當大法弟子!我得按師父要求做,不能按同事說的做,不能按上面的要求做,在這種時候我一定要說真話。

那天下午我到電腦城買了一支錄音筆,我讓售貨員教會了使用方法。然後我在家裏又做了嘗試,我想到時候把省裏人找我談話的內容錄下來,看他是怎樣說的如果有污衊大法,不讓我修煉的話,我就把它曝光出去。我當時做了這樣的準備。另外我還決定第二天到單位去找領導談談我的看法。

第二天我到單位來到書記辦公室,書記正在寫著甚麼東西,看我來了叫我坐下。書記把委託同事的話又說了一遍。我很平靜的講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我說:「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修煉可以強身健體,可以提高人的道德品質,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修煉法輪功的,只有在中國是受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中共政府一手導演的,是中共欺騙世人的謊言。誰迫害法輪功誰遭報。你看王立軍、薄熙來、周永康不是都遭報了嗎!我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省裏來人不讓我說話是甚麼意思?」書記說「你就聽著就行。」我說:「如果不讓我煉功,我做不到。如果讓我說假話,我做不到。如果讓我不說話,我就不去和他們談了。」書記說:「上面已經定下來了,週四到學校來。他們找你談話時你可不要說煉法輪功是合法的,那樣你可能就要進洗腦班了。」我說:「洗腦班是幹甚麼用的,是不是把好人轉化成壞人?」書記沒有直接回答。我看書記可能做不了主,我提出要求要和中心主任談談想法。我讓書記打電話聯繫中心主任(專管法輪功的),接通電話後,書記按我說的讓中心主任到學校來一趟,中心主任回話說:「正在檢查工作沒有時間,下午再說。」書記讓我回家等著。我在家裏等到學校下班也沒有消息。

第三天早上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感到空間場很清淨,我平時是上午學法,下午出去勸三退,今天就是學法,學完法後一直也沒有來音信。我想寫封信吧,如果主任沒有時間來還可以看信呀,同時還可以讓自己準備的更充份。我在信中寫了修煉法輪功給人類及我個人帶來的美好,法輪功為甚麼受迫害的原因,還寫了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最後寫了善惡有報是天理的實例,並且特別指出,如果我受到迫害,你們誰迫害我誰負責。信寫好了就等著和主任談話了。結果那天主任一直沒來學校。

第四天是省裏派人要找我談話的時間。清晨,我按時煉了五套功法,然後開始發六點鐘的正念。飯後,我開始背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師父的法給我增添了巨大的能量,感到正念越來越強,另外在每個整點我都發著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解體所有的黑手爛鬼。請師尊加持弟子。就這樣等著省裏要找我談話的人,直到中午十一點多,書記來電話說省裏的人暫時不來了。我說:「不來好哇,他們一開始就不應該來。」邪惡的目地就是想利用上級的壓力,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了我對這件事的態度,把邪惡的陰謀解體了。謝謝師父的慈悲看護。

各種形式救眾生

在這些年裏手機是我救眾生的一個項目,開始時的一部手機可以發短信、發信息、打電話等。後來又買了六部手機。夏天手機剛裝上電池一會兒就很熱,為了給它降溫,我就在包裏放上一瓶冰水,再把每個手機分別放在剪成一半兒的塑料瓶裏,這樣就可以起到降溫的作用,延長打電話的時間。後來我又利用晚上七點以後到九點的時間,直接手機對打。打電話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的時候法學的好,你懷著一顆慈悲的心時,眾生就退出的多。每當在對方同意退出時,真為對方高興,因為是一個生命得救了。其實師父已經為我們做好了鋪墊,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我和同修們都能堅守在講真相,救眾生的神路上。

為了讓更多世人了解真相,我家開了一朵小花。所用耗材都是自己準備,每次打印前我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所有打出的小冊子、傳單、不乾膠等,精美而又符合明慧網的要求,然後把資料用自封袋裝好。發資料也是修心的過程,每次出去發資料前,都要先學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三年來在師父的看護下,每次都能順利的出去,平安的回來。

記得有一次去發資料來到一座大樓前,看到單元門開著就進去了,按電梯上到頂樓,我就在每家門邊上貼上資料,就在我走到另一家門口時,抬頭一下看到一個紅色的監視器裝在牆上,這是開始我沒有注意到的,原來這座大樓每層樓都裝了監視器,這時又傳來有人按動上下樓的鈴聲,鈴聲還不停的響起。心想還是下去吧,要是碰到人可怎麼辦。就在想離開時,我問自己:你是幹甚麼來的?你不是來救眾生的嗎?當我穩住心態,發出不許邪惡干擾,清除一切干擾因素的正念時,甚麼監視器、甚麼鈴聲,一切對我都不起作用了,我從樓上一直貼到了樓下,直到走出了單元大門。此時彷彿看到人們正在看著資料,正在選擇著未來。就這樣每次都能把資料發到眾生的家門口,即使有一些情況發生,也能智慧的應對。

十多年來,我按照師父說的話去做,使我不斷的成熟起來。「敲門行動」警察兩次來我家,我沒有懼怕,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使我增添了許多慈悲心。修行路上,時刻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做事先為他人著想,修去了很多執著心。我常常提醒自己是個大法弟子,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做好三件事,圓滿跟師父回家。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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