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同修配合疫區講真相及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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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四日】

一、粉碎性骨折

我居住在武漢周邊城市。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在加班回來的路上,電動車撞上路面上一個小木塊,車子連環轉了幾圈後跌倒。當時我心想「沒事兒」,但就是爬不起來,被路人抬到路邊後,我打電話叫來先生接我。他拉不起來我,打120把我拉到醫院,醫生拍X光片說我粉碎性骨折。

我當時不能行動,思想中想著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在突如其來的魔難中,心中一直想著走師父安排的路。從拒絕手術,到拒絕用藥,再要求出院、回家,直至五、六天後拆掉石膏,每一次正念與人心的交鋒都感受到師尊在身邊細心呵護和點悟,讓我在法中能做出作為修煉人的正確選擇。去掉石膏的第二天早上,女兒睡醒就對我說:「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1],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

女兒不到十週歲,從出生一直跟著我修煉,她堅定,但是貪玩。為了帶好她,我放棄了外地的高薪工作,在家附近找了一份檢測的工作。我每天早晚都帶她學一小時的法,師父所有的講法都系統的學過一遍,功斷斷續續的煉,法理也清晰。她重視講真相,從三歲就開始督促我出去講真相救人,跟我配合做過各種講真相的項目。在我摔跤後,正好她放了寒假,基本足不出戶的陪著我學法到半夜,一起發正念,幫助做早點、鋪床等家務。心性也有提高,貪玩、懶惰的心去掉了。

有一天我跟她交流自己摔跤的原因,我說:「由於最近同修和公司同事都當面誇我,不自覺的起了自滿的心,自己還沒認識到。而且還有顯示心。」我又接著說:「其實大家都誇我時,我當時就應該意識到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心招來的,但是卻由於修煉上漸漸的放鬆了,沒有向內找,還覺的自己這段時間是修的挺不錯……」孩子嚴肅的說:「自滿的心很嚴重,一定要去掉。再發展下去就是自心生魔。」我當時聽了心中一驚。

摔跤後,每天靜下心來大量學法背法,長時間發正念清理空間場,認識到很多深藏的執著,漸漸的修煉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正因為我有這段時間靜心學法的基礎,使我在瘟疫爆發之後,從恐慌、無措,到漸漸的升起了正念。

二、瘟疫中傳真相及修煉感悟

就這樣在家裏學了二十幾天法後,今年一月二十幾號,武漢肺炎爆發,令人震驚。武漢封城幾天後,我們地區也封城,繼而小區也被封了。所有人員都不能出入,所需物資需要上報,由專人送入。

一天,孩子在櫃子裏找到幾十份真相冊子,她要求在小區裏發,每次發六本。我猶豫了很長時間,同意了。她出去發資料,我就在屋裏給她發正念。當時,巨大的怕心籠罩著我,因為小區封閉後,很容易想到真相期刊是我家發的。她發了真相資料後,高高興興的回來,我卻整個人發抖,抱著師父的講法,把自己整個人都投入到法中學法,四個整點都發一個小時正念。到晚上,我才從怕心中基本解脫出來。我本想她能多停幾天,等我正念調整後再發,可她隔天又要去發,她說:「我想在瘟疫進入我們小區之前發完。」我聽了,不能說甚麼,就配合她,給她發正念。

有一次,她半夜出去,很長時間沒回來,我又行動不便,不斷的求師父保護。她回來後說外面很多人,她在一個樓道避了很長時間才發完。就這樣,我不斷的在怕心中掙扎,堅定正念,再掙扎,再堅定。我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怕心會這麼重。

其實,前幾年,我一直和同修配合在大街上堂堂正正的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還和同修一起到一個個小工廠給工人們講真相。當時很多同修都覺的我倆正念很強,其實我自己知道,我心底深處怕心的根子藏的很深,根本就沒有去掉。記得有一次孩子發完真相資料,我對孩子說:「媽媽很怕。」孩子說:「怕的不是你,是邪惡。」就這樣,她斷斷續續發完了幾十本資料,而我也必須正視自己內心深處怕心的根子了。一次次的清理怕心後,慢慢的我追根溯源,我意識到自己強烈的怕心是來源於有一次被邪惡綁架後,由於正念不足,沒有做好,從那以後,再講真相就開始在怕心的陰影下了。正本清源,歸正自己思想深處由於被迫害產生的不正的人心怕心,感覺自己心性有所提高。

封城不久,當地就有了確診病例,小區也有了,我這棟樓的隔壁單元貼個告示,後面樓也貼了疑似病例的告示。這樣,大家惶惶不可終日。就在這時,先生開始乾咳,而我也開始氣管癢,強忍著不咳。怕心又籠罩了我,雖然從法理上知道修煉人沒有病,但是強烈的怕心,讓我不由自主的發抖。每天我從早到晚的學法,才能慢慢從怕心中解脫出來,漸漸的我意識到是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病的觀念造成的,我就深挖根子,去掉它。

就這樣,一天天艱難的面對著這怕心,不斷的學法,不斷的認識到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各種人心、觀念和執著,漸漸的我從怕瘟疫的心中解脫了出來。正念開始主宰我,心裏亮堂了,再也不覺的自己的氣管癢多可怕了。知道對修煉人來說就是淨化身體,對常人來說瘟疫就是淘汰了。女兒也說:「我悟到,爸爸的咳嗽是假相,就是因為我倆的擔心造成的,所以他的咳嗽就升級給我們看。」

師父打給我救度小區眾生的方法:出去貼九字真言。一天我怕瘟疫的心又上來了,跟孩子說:「媽媽擔心自己能不能在瘟疫中走過來。」孩子說:「我們肯定走的過來,我怕常人走不過來。」所以她要儘快的出去貼救命的真言。

由於我們沒有不乾膠,更沒有打印機,她就趴在椅子上寫九字真言:「肺炎保命良方:誠念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命能保」、「肺炎保命良方:三退(退黨、團、隊)保平安,三退電話……」再用心畫上一朵粉紅色的大蓮花。每張小貼紙只有手掌大小。沒有膠水,就蒸熟了土豆,橫切開,當固體膠用,以土豆的斷面在牆上摩擦後,把小貼紙粘上,非常牢。她每次都是凌晨出去貼,我依然要面對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觀念和怕心。有一次,她當天貼了,第二天又要出去,我說:「再晚一天行嗎?」她說:「我只是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我沒說甚麼,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讓我不要怕,都是師父在做。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睛,「我只是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這句話瞬間出現在大腦中,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要她早上出去,我就在七點時叫她出去貼了。我依然是給她發正念。

每次她貼完救命的九字真言後,我就感覺空間場特別亮堂,自己心中也亮,小區都亮了很多。有一次,我說:你貼的時候,我還是有怕心。她說:媽媽,我貼大法真相(粘帖),你怕也不對。師父說:「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2]我無言,知道她是正念,而我是怕心和觀念。在法正人間即將到來之際,我再不能姑息養奸,必須面對和去掉它們。

就這樣,我不斷的面對著自己各種深藏的執著怕心,每天早上都是無來由的各種顧慮、各種怕。我背著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內心深處知道一切都來自於法,所以我一整天都全身心的學法,到晚上的時候基本就突破出來了。這樣反反復復的過了半個多月後,我發現自己主意識變強了很多,每天也不再害怕了,有了正念。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超越了一個大層次。比如,這次摔跤其中一個原因是顯示心,以前我去顯示心時,排除一段時間,能好一點,但不久又變回原樣。現在,我突然意識到,顯示心就是在一個層次中的表現,當我超越這個層次時,不用刻意去它,我也不想顯示了,感覺顯示心很骯髒、很敗壞,也很低能。再細想,發現歡喜心、妒嫉心和飄飄然的心也是一樣,它們和顯示心都是同一個層次中的執著。以前我為了去它們而排斥,修起來很難,好像總在一個漩渦中打轉。為甚麼我現在能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裏一點點的超越出來呢?因為瘟疫觸動了我生命自我保護的本質,同時,在「為私還是為他」的艱難抉擇中,我選擇了眾生。而那些執著心的漩渦的根子就是「自我」。雖然以前,我從道理上知道舊宇宙的生命根子是為私的,但是這根子從來沒有被真正的觸動過,所以表面的我就一直處於看起來很精進的狀態,麻木而機械的用一整天的時間做著三件事。現在當我認識到這些時,我感覺自己從一層厚厚的骯髒而堅固的殼裏衝了出來。我能感受到自己那個真正純真的、無私的真我,同時,我發現當我能找到真正的無私的我時,執著很容易去除,它們就是表面一層浮塵,我不需要再在各種執著的漩渦中打轉了。我也深深的意識到,為甚麼之前,我們給眾生講真相,他們不聽,就是因為我們一直被這層厚厚的「自我」又「麻木」的殼封著,我們說出來的話不帶有純正慈悲的能量,不是從本真發出來的,所有沒有威力。

悟清這些法理,還發生了一件事情。一次,我讓孩子帶著破網軟件送給先生家族中的一個姐姐,同時我打電話通知她,結果我和孩子都沒有找到她,當我突破這層後,從來不到我家來的她,居然自己跑來拿走了破網軟件。而且,我理解,這種自我和麻木是舊宇宙的物質,與舊勢力非常相似。我體會到師父每次都強調要我們多學法的深刻意義。特別到了最後,生命要根本上改變,就必須鉚足勁的學法,只有法才能把一個舊宇宙的為私的生命同化成純淨的無私無我的生命。

我也發現,很多同修跟我一樣,由於已經修煉了二十年了,在法中確實證悟了不少法理,當大家坐在一起交流的時候,每個人都在談自己的認識,都覺的自己的認識是對的,卻很少人談法中是怎麼講的。我發現恰恰是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東西阻礙了我們放下自己的一切,用謙卑的心態去學法,其實自滿就是對法的大不敬,所以長期以來很多同修學法不得法,也就無法從本質上改變自己了。有的時候我們還會出現依賴同修和整體的心,而不是在法上修、在法中認識法,所以法也不給我們展現。而目前的封小區,我悟到也有「不讓我們再依賴」這個因素。

所以,希望同修除了著急眾生得救的心,還要多學法,鉚足勁修好自己,找到自己修煉中長期存在卻又意識不到的問題,只有自己同化法,才能真的救了眾生,因為畢竟救度眾生的不是我們這個肉身,而是法。

同時,我發現發正念有巨大的威力。我在長時間發正念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身體中長期存在的一些舊勢力安排的東西解體了。它們一直以來都阻礙和控制著我,使我不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和人心;它們還把執著放大,變的頑固,讓我難以去除;同時這些敗壞的物質也讓我麻木和懈怠。長時間發正念,也解體了小區內眾生背後大量的邪惡因素。發正念使修煉和救度眾生變的容易,所以,在這場瘟疫中一定要重視發正念。

隨著我跟孩子艱難的配合著講真相,也隨著自己每天學法,深刻的找自己修自己。當心性達到一定成度,師父又點悟,把明慧網上武漢肺炎患者誠念「法輪大法好」得救的實例寫在一張紙上,貼到人流大的健身器材旁邊。和之前一樣,怕心又湧了上來,「那麼多人看,又是我的筆跡,小區裏就我一個修煉人……」想來想去,眾生生命和我的怕心相比,我還是放下了自我。孩子又在凌晨貼了出去。貼出去後,我發現我家屋後的健身器材人好多,我既欣喜又害怕,我就不斷的清理自己的人心,學法,提高心性,多發正念。與此同時,我發現小區裏劇烈的咳嗽聲少了。

後來孩子告訴我,她貼出去後,回家學法後,她睡了一覺,做了個很殊聖的夢。夢到,我在家裏煉第二套功法,背後整面牆上是一張巨大的師父法像,師父穿著袈裟,腳踩在大蓮花上,身體周圍放射著五顏六色的耀眼光芒,光芒的周圍又是金色的光芒,無法形容的壯觀殊聖,師父的兩旁分別有兩條金龍,師父和金龍下面是彩雲飄飄,師父身後是天上的宮殿,金碧輝煌,如同神韻晚會天幕中出現的一樣。畫是靜止的,掛在牆上,但是畫中景象卻是動態的,師父的佛光是不斷的向周圍放射的。夢中孩子本來迷路了,我把她找了回來。孩子告訴我這個夢時,我好感動,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也讓我安心,有師父的保護,就儘管去救度眾生。

後來師父又點悟讓我在陽台上給外面的人講真相。我出去講了,效果不太好,有點灰心,但我現在認識到必須堅持,一定能打開局面的。感覺在法上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每走一步都需要對師父百分之百的無條件的信;每走一步都是眾生的生與死的分水嶺;每走一步,也是自己生命脫胎換骨的改變。

另外,我不看動態網,也不看手機上發來的亂七八糟的疫情訊息,收到,我就直接刪除。我就學法、看明慧網,不斷的在法上昇華,知道世上發生的一切在法中是怎麼回事,才能儘量的走正自己的修煉和救度眾生的路。同時,我也發現,當自己正念不強、負面思維重的時候,明慧文章也可以迅速的歸正自己不正的心態,讓自己瞬間充滿正念。

在跟孩子配合的時候,當我初期處於怕心之中時,看著她純淨無畏的狀態,我曾笑著說:「媽媽怕的縮成一團,是你硬拉著我往前走。」「在媽媽放下很多物質利益,帶著你修煉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能這樣幫助媽媽。」「我再也不敢把你當成小同修了,你跟我一樣,都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你修的比媽媽好的多。」孩子嚴肅的回覆我:「媽媽,你不要這樣說,會讓我起自滿的心的。」我馬上閉上嘴。

隨著跟孩子一天天的配合,我除了看到她的純淨、無私、信師信法,我也發現了她的很多不足,不會實修,很多執著連認識都沒認識到,她也跟我交流怎麼找自己的執著。我能夠客觀的看她的修煉。我認識到,不是她在幫我,而是師父在帶著我倆前行,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

隨著修煉的漸漸成熟,我從一個顯示自己、證實自己、自我感覺良好的低能狀態,一點點的走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對大法的無比讚美:師父偉大!法偉大!我不願意再證實自己,我只想證實大法,我只想告訴每個我遇到的生命,師父和大法是多麼偉大,多麼好!

師父點悟我把這段時間所悟寫出來,我不斷的理著思路,從顯示自己、顯示孩子中跳出來,站在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角度上,以與同修切磋的心態,寫出此文,有不足之處,希望同修指正。

瘟疫的事情很大,大法弟子在法中的心態很重要。也希望更多的同修也能寫出自己的認識,大家共同配合,救度眾生,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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