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年末,我的左肋骨突然劇烈疼痛,像被人扎了一刀,整個人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當時我只能手扶桌子勉強站立,連動都不敢動。後來,情況愈演愈烈,躺在床上就感覺肺部疼痛難忍,只能坐著入睡,並伴隨著劇烈的嘔吐。
奇怪的是,吐出的東西不是食物,也不是痰,而是紫黑色的塊狀物,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它不來源於嗓子眼和食道,因為每次嘔吐時,都像有個水泵插向肚子深處,將裏面的東西往外抽。就這樣,嘔吐持續了一個多月,整個人都虛脫了。
正值年底,兒子、兒媳回家過年,見此情況,要求我必須住院。這一住院不要緊,拍片檢查發現,我的左肺已經消失,右肺雖在,卻已失去功能,這才知道之前吐出的黑紫色塊狀物原來竟是一整葉的肺!
神奇的是,住院前,儘管我日日嘔吐不能入睡,但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仍能自如活動、出門學法。沒想到入院以後,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大病小病全來了,醫生說必須通過穿刺將我肺部的膿水抽出來,結果不久後,我就陷入休克,被緊急轉往ICU搶救。
在ICU病房,渾身插滿管子不說,嘴上還罩著呼吸機,晚上十點多,監測我心臟和血壓的機器突然報停,所有影像全部消失。兩個兒子呼天喊地,醫生們「呼啦」一下全部圍上來,說我已經沒有了呼吸,並宣布放棄搶救。
妻子見狀,雙手合十,在內心祈求師尊說:大法弟子不該這麼走,求師尊再給他一次機會。這時候有一個醫生提議說用電擊實施搶救,結果機器一連,才電擊了一下,我便恢復了呼吸與心跳。醫生們都很驚愕,沒想到一個失去呼吸十分鐘的「無肺人」還能死而復生。
搶救結束後,醫生相繼散去。妻子湊到我耳邊對我說:「你還有意識嗎?」我當時思想一片空白,卻點頭回應了她,這一舉動增加了妻子同修的正念。內科主任見到妻子的舉動後,對兒子說:「還跟他說甚麼話啊,算上休克,他都是死過兩次的人了,腦細胞早死了,就是活著也是植物人,哪能聽懂話啊?」
兩三天後,我恢復了意識,但子女在醫生學術理論和病危論斷的輪番轟炸下,簽署了各類醫治協議,我整個人像被「管子」捆住一樣,人雖然清醒了,卻動彈不得,四肢因為輸液而日漸浮腫,手都攥不實,出院時,兩眼內瞘,整個人瘦脫了相,醫生打趣說我「減肥」成功了,並為我起死回生的經歷,感慨不已,大家都覺的見證了一次生命奇蹟,我卻對這次劫後餘生的經歷懵然不知,只覺的是昏過去了而已。
事後,家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當時的場景,我才知道情況有多危急。小舅子告訴我說,當我在ICU裏尚未甦醒時,與他相識的內科主任悄悄囑咐他,大意是告訴家裏人,現在的我就是個植物人,把管子一拔,沒了呼吸機,人馬上就沒,這麼拖下去,只能人財兩空。小舅子聽了醫生的話,悄悄準備好了壽衣。
誰能想到我這個「植物人」離了呼吸機後,不但沒死,還在出院當天,獨自步行去理髮店理髮,回家後,粒藥不沾,正常學法修煉,一個半月,胖了40斤,整個人滿面紅光、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十足,看起來比以前還要精神。親友們聽聞我出院後的近況,都不敢相信,因為搶救時,我在病床上的「慘狀」曾被他們盡收眼底,大家都以為那時的探望會是最後一次見面。
為了讓親屬們安心,兒子、兒媳專程將我拉回老家與大家重聚,見到我後,眾人無不驚嘆,幾個姪子都說:「您這都快70歲的人了,又出了這檔子事兒,怎麼看起來比我們還年輕?!」妻子便將我搶救時發生的奇蹟與出院後恢復修煉的事情講給大家聽,告訴眾人是師尊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在這次事件中,除了我以外,小舅子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以前他聽到三退真相時,總是打斷我們或岔開話題,後來禁不住一輪輪地規勸,就不耐煩地敷衍我們說:「退退退。」誰知撂下這句話後,第二天他就舉起拳頭嘴中念念有詞地向邪黨重新宣誓。小舅子人很好,沒能讓他真心接受大法明白真相,我們都很痛惜。誰知道,山重水複疑無路,發生在我身上的生命奇蹟使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小舅子被徹底震撼了,事後,他真心做了三退,並徹底認可了大法。
經歷這次「生死劫」後,我深刻地感受到師尊的無量洪恩,是師尊用回天之力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想起之前自己逐漸脫離精進實修的狀態,沒能珍惜如此寶貴的佛法,我深感羞愧。幸運的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經歷過生死關之後,方知人的生命實在渺小脆弱,經不起任何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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