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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二十年被迫害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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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綜合報導)朝鮮族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古老民族,具有正直、善良、勇敢的傳統美德。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是朝鮮族全民族最值得紀念和感恩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是法輪大法創始者李洪志師父親臨朝鮮族自治州首府傳法的日子。當年,在迎接李洪志師父的人群中就有人穿上了節日才穿的民族盛裝。有位當年參加延吉傳法班的學員在回憶錄中寫道:「人們用最隆重的禮節迎接師尊講法。師父很高興,學員們興高采烈,都穿著民族服裝和師父合影。這是師父在中國大陸唯一一次到少數民族地區講法。」

其實,李洪志師父來之前,延邊就有很多人開始相互傳告。就在師父來延吉傳法不久前,當時的氣功高潮中正在普及的一門功派的氣功師向他的學員傳遞了一個信息:本功法的另外空間的師父用朝鮮語下達一個指令,大意是:這個功法的傳功到此結束,往下要帶領全部學員轉入法輪功修煉,法輪功是真正帶人往高層次上修煉的功法,法輪功才是你們畢生修煉的功法。

朝鮮族當年許多走入法輪功修煉的人,經過紮實的實修過程,成為了實踐「真、善、忍」的實修者,在道德急劇敗壞的當今社會,逆流而上,給整個社會帶來了曙光。法輪功學員和家屬都深深地明白了一個事實:法輪功是正法正道,同化法輪功的「真善忍」原則才是真正的好人,才有神的護佑,才有未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瘋狂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並瘋狂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在這二十年的迫害中,這群善良民眾僅僅因為學「真、善、忍」做好人,遭非法勞教、非法判刑迫害,而關進黑監獄後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令人髮指。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空前絕後、慘無人道;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之慘烈也令人觸目驚心。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二十年間,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發生的綁架案例牽連的總人數達至少345人次,被強行送「轉化班」洗腦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59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99人次,至少46人次被非法判刑,刑期一年到十四年不等,失蹤七人,53人被迫害致死。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年齡最小的是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羅京玉的三歲女兒池星。古稀老人也被判刑入監,迫害範圍遍及全國各地,延邊、吉林、長春、撫順、牡丹江、大慶、鐵嶺為重災區。在這二十年中,無計其數的善良人被逼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甚至喪失生命,還有七人與家人失聯(有被活摘器官嫌疑)。

本文把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整體被迫害情況梳理出來,公之於眾。因為朝鮮族在大陸屬少數民族且分布在全國各地,而在明慧網曝光的迫害案例有許多沒有表明民族,因此這裏所反映的只是部份案例綜述,曝光的僅僅是二十年來中共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迫害案例中的冰山一角。

二十年的腥風血雨,足以見證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與瘋狂,見證邪黨黨徒的兇惡、殘忍、滅絕人性。二十年的血雨腥風,更見證了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真誠與寬容、純正與善良、慈悲與堅韌。

一、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酷刑種類及摧殘手段

在明慧網的曝光文章中梳理出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酷刑種類,花樣之多,手段之惡劣,人性全無,超出人的極限。下面曝光酷刑種類,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實施了53種酷刑。

▼各種電擊,包括高壓電棍電擊和其它電流設施電擊。這種刑具在大電流負荷運行下,可以導致受刑者內臟出血,受刑者如遭重錘霹雷猛擊,其痛苦程度無以言表。輕者,受刑人皮下出血,形成的皮下血斑長久不消。遼寧省鐵嶺市銀州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李忠淵被謝祥軍用一萬二千伏高壓電棍猛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刑

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的朝鮮族女青年李春蘭在馬三家勞教所遭關進鐵籠子和電棍電擊一個多小時的迫害後精神失常。

三十來歲的吉林省延吉市泰浩遭受的是其它電流設施的迫害。即把受害者的頭罩住,控制電流大小可以增加受害者痛苦的程度。慘叫聲接連不斷,令人不忍聽聞。對他實施酷刑迫害的警察輪流長時間施暴,都累得非常疲倦;吉林省延吉市李琪玉老人在吉林省龍井市龍門派出所被手銬銬在值班室內的暖氣管上,天亮之前在三個看管的警察都睡著了之後老人突然遭到電擊,電流量很大。當時因為不讓上廁所尿在褲子上,後來因受盡折磨連頭髮上都沾了尿。老人所受到的電流衝擊很大,三十九處淤傷。老人疼的不自覺的慘叫一聲「哪來的電啊!」看管的警察被慘叫聲驚醒,跑過去關閉開關才保住老人的命;吉林省圖們市金俊傑遭五根電棍同時電擊;獄警用高壓電棍電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金宥峰的生殖器、肛門等各部位。被電棍放電發出刺耳的劈啪聲,並且可聞到肉皮被燒的焦糊味;吉林省延吉市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和監獄被電棍電擊無數次,被電擊的肉都成三角形。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綁床並電擊

▼「四肢上繩」。就是先讓人躺在床上,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然後將人像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再將繩子另一端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完全懸空著吊起來,四肢被拉抻撕心裂肺的痛。更殘忍的是把人按趴在床上,後背向上,然後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再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綁在床鋪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倒扣著懸空吊起來。他們用這些殘忍手段逼著人屈服、說謊、求饒、按著他們的思路說話。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圖們金成全等。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酷刑示意圖:四肢上繩

▼罰站和立正站立(長時間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站立)。凡是綁架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一個動作不許動)。凡是綁架到監獄、勞教所,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
長時間罰坐小凳

▼用手銬把手固定在椅子上。凡是被綁架堅持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幾乎全都遭受過這種迫害。

▼冷凍。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延吉孫希等。六十九歲的林春子關在海林看守所時,在十一月份結冰的天氣裏,腳穿拖鞋、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裳被惡人往頭上澆涼水,被雙手銬在涼亭的柱子上近一小時;北京樸連英被反銬在冰冷的鐵門上凍一宿; 原中石油東北石油管理局鐵嶺管道工程公司職工李忠淵冬天開窗戶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遭冰水澆全身。

'中共酷刑:冷凍'
中共酷刑:冷凍

▼捆綁床。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北京樸連英、圖們金永男等。朱喜玉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綁四十五天;金永男銬在床上四十天。

▼熬鷹。許多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不同程度的遭受過熬鷹迫害。九台勞教所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等。最典型案例是:吉林省吉林市崔正淑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

▼拖拽。樓梯上,水泥地上拖拽,屁股磨出血,後背出現血嘎巴。受害人:延邊朱喜玉,地點: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吊掛。受害人:延邊朱喜玉、圖們崔明淑等,地點:吉林省女子監獄。

'酷刑演示:吊掛'
酷刑演示:吊掛

▼「開飛機」。受害人: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法輪功學員李春紅等。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綁老虎凳。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佳木斯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延邊樸順子、金玉善、遼寧鐵嶺李忠淵等。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手銬腳鐐。金宥峰在牡丹江監獄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強制「定位」十五天。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水龍頭灌水。受害人:大慶許基善遭此類酷刑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灌水'
酷刑演示:灌水

▼野蠻灌食。用開口器灌食是很痛苦的,也有頁子板強制灌食,如此灌食後都出現吐血、上不來氣的現象,衣服都會濕透。受害人:延吉朱喜玉,地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對金宥峰則灌大量的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亂插,到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嗆到了氣管,冒到體外,灌完後人就開始瀉肚。到了第三天,惡警司海濤領三、四個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睹住他的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

▼關小號。受害人:牡丹江金宥峰、圖們金永男和兒子金成權、延吉李虎哲、圖們市涼水鎮金光洙、延吉李光石等。

▼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受害人:延吉李光石的妻子楊麗娟。地點:牡丹江戒毒所。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北京樸麗華在位於大興區的某「基地」遭迫害期間,看守人員每天在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並每天觀察樸麗華的大便,樸麗華不為所動,藥物沒起作用。一次,樸麗華趁看守人員不備,與看守對調食物,看守飯後即暈倒。圖們崔明淑、延吉安英姬在圖們鞍山看守所絕食反迫害期間灌食物中放進不明藥物。

▼上繩,也叫「束縛」。強行扒光上衣,再用尼龍繩從脖子後邊繞過雙肩,將兩隻胳膊分別一圈一圈纏繞勒緊,繩子全都剎進肉裏,再把胳膊反扣到後背將雙手向上吊到極限,再用繩子把雙手大拇指鎖死在一起,然後與勒在脖子後邊的繩子鎖死在一起。這樣,被「束縛」的人就成了「木頭人」。受害人:大慶許基善。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瘋狂毒打。長春千根太在榮光路派出所臀部兩面被打的骨肉分離,皮肉黑色。惡警用膠棒打心、肺部位出現內傷、腳趾蓋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幾次昏死過去。金宥峰、孫希、金永男、金成權等很多修煉人都遭受過瘋狂毒打。

'酷刑演示:瘋狂毒打'
酷刑演示:瘋狂毒打

▼「劈腿」。就是一個人坐在受害人的一條腿上,另一個人突然將受害人的另一條腿往後劈過頭頂。遼寧金順女在遼寧女子監獄只劈了一次,就昏死過去了。

'酷刑示意圖:劈腿'
酷刑示意圖:劈腿

▼各種銬刑。甚麼吊銬(上大掛)背銬、手腳連銬(所謂「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樣翻新,把人吊銬懸空再進行毒打和其它折磨。延邊朱喜玉和樸順子分別被吊銬十多個小時和五個多小時;金成權從半夜起戴手銬腳鐐吊在空中被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扣牙陷進肉裏,疼痛滲進骨子裏。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銬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餵蚊蟲咬。被害人:吉林省汪清縣三十八歲的轉角樓村會計崔光泳。

'酷刑示意:餵蚊蟲咬'
酷刑示意:餵蚊蟲咬

▼亂戳胳肢窩的穴位。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利用受過訓練的軍醫亂戳胳肢窩的穴位。這是一種極其痛苦的酷刑。受害人:延邊朱喜玉等。

▼小指頭粗細鐵棍抽全身。受害人:金俊傑,地點:長春市奮進勞教所。

▼硬物搓肋骨、塑料袋套頭、抽打腳心腳趾。受害人:延吉樸貴峰,地點:朝陽派出所;圖們金蓮花也被塑料袋反覆套頭。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下午,樸貴峰在單位開會時被朝陽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朝陽派出所。除了把樸貴峰綁在鐵椅子折磨他之外,惡警還用打火機的底部硬處在樸貴峰的兩肋上用力上下搓,兩肋被他們搓起了拳頭大小的瘀血的紫包。惡警們用此種酷刑刑訊逼供了一上午,下午又在上午酷刑的基礎上,增加了黑塑料袋反覆套頭讓人窒息的酷刑。他們用黑塑料袋套在樸貴峰的頭上繫上扣,直到他快窒息的時候才解開,然後再套上、再解開,如此反覆,致使樸貴峰的心臟受到嚴重刺激,十分痛苦。惡警還往樸貴峰脖子裏灌涼水,兩人輪班兒用一截自行車外帶猛抽他的兩隻腳的腳心、腳趾頭,還用六十釐米長,四釐米寬的竹板抽打他的腳趾頭,兩腳底和腳趾頭當時就被打成了黑紫色……經過一天一宿的殘酷迫害後,樸貴峰於第二天晚上被送到延吉市看守所。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捆綁侮辱。在延吉市洗腦班裏,那些中共惡人用「盤腿」姿勢捆綁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延吉市李琦玉和安英姬等多人遭受「球」狀捆綁。從省裏來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可能是特警,姓王),強迫法輪功學員雙盤腿。在看破了邪惡的伎倆而沒有聽從的情況下,那人就動手硬把安英姬的右腿搬到了左腿上(單盤狀),然後用繩子捆住,還用繩子把安英姬脖子和盤的腿,還有反綁到後的兩隻手,連綁在一起,就形成彎腰的姿式(頭和腿之間有一段距離)。就這個姿式,強迫安英姬在硬床上坐了大約將近一天的時間,從中午十二點開始,整個一夜,再到第二天上午野蠻灌食為止。李琦玉老人則以雙盤狀被捆綁整整三十六個小時。

'酷刑演示:「球」形捆綁'
酷刑演示:「球」形捆綁

▼皮開肉綻後的摧殘及「騎木馬」。受害人:圖們金俊傑,地點:吉林監獄。

▼扒光全身衣服,彈睪丸、掐大腿內側,用針扎肋骨。被害人:圖們市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

▼鐵北監獄的油桶悶人。 把兩個三百六十斤鐵桶焊起來,安個門,把法輪功學員硬推進去,還用鐵棒狠敲鐵桶,在炎熱的太陽下滾動,達到不讓睡覺體罰的目的。延吉孫希曾在鐵北監獄遭受「油桶悶人」的酷刑近100小時。

▼用膠皮錘子砸身體。受害人:延邊孫希,地點:鐵北監獄。

▼不准上廁所、惡意侮辱 。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普遍遭受。

▼褲頭塞嘴、膠皮鐵棒子打、屁股朝天撅。受害人:金順女,地點:遼寧女子監獄。

▼罰哈腰。大頭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著念監規,金順女在遼寧女子監獄從早到晚連續折磨一週多,臉腫腿腫,衣服濕透。

▼把書捲成棒子,亂打頭部、胸部和肚子。受害人:圖們金蓮花。

▼煙頭燒燙、打火機燒眉毛,燒胡須,用點燃的煙頭燙鼻孔。受害人:圖們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惡人連續燙了六根,金成權就昏死過去。

▼用手銬把兩隻胳膊擰勁倒扣在背後。因為是擰著勁兩隻手很難銬在一起,就是這樣還把礦泉水瓶子塞進去,還用手捏被綁的胳膊,從而加強疼痛。受害人:圖們金蓮花。

▼餓飯。被非法關押的男性法輪功修煉者遭餓飯迫害比較普遍。

▼拽頭髮往牆上撞,用手彈眼球,用針扎手指尖和腳心。被害人:圖們金成權,地點:吉林監獄。

▼煙頭燙掌心 膠帶封嘴 牙籤紮打破的傷口。受害人:圖們金永男,地點: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樓上。

▼空中「吊銬」毒打、煙頭燙鼻孔

金成權是吉林省圖們市法輪功學員,三十歲,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被和龍市刑警隊的惡警們劫持到刑警隊,被施以酷刑迫害。六名惡警將他戴上手銬腳鐐,然後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兩根,穿著皮鞋的腳踢踹,用皮鞭瘋狂抽打;將戴手銬腳鐐的金成權吊在空中毒打,手銬越銬越緊,手銬深深的陷進肉裏,疼痛入骨;然後用不乾膠封嘴,再用點燃的煙頭燙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再潑冷水,再施以酷刑。由於他受的酷刑,造成他左邊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以至於抬不起三十斤重的東西,記憶力衰退,眼睛視物不清。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的五種打人的手段:一是以前用過的經常打嘴巴子或踢一腳;二是用拖鞋打;三是在廁所抓頭髮撞牆;四是最惡劣的:換硬的鞋之後一個勁的踢女人的陰部。天天打,天天踢,最後陰部變成黑色,裏邊形成硬的東西,那硬的東西兩年後也沒全消失;五是逼人自己打自己。延邊朱喜玉經常遭前四種迫害。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除了藥物迫害外,中共惡徒實施的精神摧殘還有:

▼猥褻侮辱法輪功女學員。黑龍江雞西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支隊長,酷刑折磨和猥褻侮辱法輪功女學員許成華(朝鮮族)。佳木斯看守所趙x曼指使犯人將許成華的衣服扒光搜身。

▼「巫術」迫害。利用巫術這種下流手段實施迫害,是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精神洗腦最陰毒的招數之一,在這種無恥的毒招下,有的學員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有的生命垂危。

二十九歲的大學生,孟燕喜,一個朝鮮族小姑娘,進來時就一直不說話,向她要經文,她都背下來了,她很聰明,她做的小鳥很可愛。後來她被用巫術迫害,回來後就呆呆的不幹活了,上廁所都得別人扶著,生活不能自理。獄警金利華說:「甭管她,她不行了。」一天點號時她倒下了,再也沒起來。她躺在床上,手冰涼冰涼的,沒有一點反應,後來衛生科的李醫生用銀針扎,一點反應也沒有,後來又把她拖走了,在管教室聽到「叮噹」的聲音。

▼強迫人目睹親人被折磨。一九九九年在鐵嶺勞教所, 惡警殘忍的電擊朝鮮族大法弟子金貞玉的脖子,讓她的母親、同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聽女兒的慘叫聲。

▼偽善地利用民族親近來迷惑誘騙。原佳木斯市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在非法審訊期間,它們利用朝鮮族特有的民族情結,黑龍江省公安廳、佳木斯市公安局、雞西市公安局都分別派來朝鮮族公安人員,偽善地利用民族親近來迷惑誘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延吉市「610」辦了第一期「洗腦班」,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圖們市石峴鎮造紙廠養老院開辦洗腦班,圖們市金永男、黃福順等很多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晚,延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池輝文被綁架到延吉市依蘭鎮洗腦班迫害,以各種手段折磨他,導致池輝文身體極度虛弱,幾乎走不了路。洗腦班頭目樸男洙等人怕池輝文死在洗腦班裏才放回家;遼寧省撫順的羅京玉,警察將羅京玉和其只有三歲的女兒池星一起綁架到當地洗腦班。

二、被迫害致死典型案例──至少53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共至少49人在關押期間被虐殺或遭迫害回家後含冤離世

1.被關押期間酷刑致死或遭酷刑迫害後獄方怕承擔責任放回家後死亡案例

▼許基善, 男,四十一歲,朝鮮族人,大慶石化總廠建設公司築爐公司原機修廠土木車間職工。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三年。

'許基善'
許基善
'許基善和兒子'
許基善和兒子

許基善在大慶監獄經常受到迫害,犯人王安輝、郭立陽經常對其打罵。平時家屬給存的錢卡一直由犯人楊寶祥掌管,許基善自己連去獄中超市購物的自由也沒有,每月錢卡存花多少都沒有個數,也不知道。早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五日,它們就對許基善進行了殘酷的迫害,讓其連續站立七天七夜不讓閤眼睡覺,最後在深夜它們往許基善身上澆涼水,使其棉衣都濕透了,還給上繩迫害,後來許基善大喊「救命」,驚動了全監舍的人,他們才停止了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大慶監獄以張德志為首的惡警在大慶監獄七監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許基善,以強逼寫所謂的轉化「五書」為由進行迫害。早晨八點鐘,犯人卜充到學習室找到許基善問:「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把轉化的『五書』寫了,也免得遭罪。」許基善說:「叫我幹甚麼都行,幹沒良心的事我做不到。」犯人卜充又說:「既然這樣,你這麼說了,你就別怪我啦。」 八點四十分,惡警張德志進入監室,夥同犯人李連才、卜充、王安輝、郭立陽、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合謀迫害七監區十三分監區鍋爐隊樓下監室的二名法輪功學員:先將大法弟子趙玉安、許基善分開,把趙玉安鎖進學習室,由犯人翟富剛、王岩躍、王明龍看住以防闖出,出工的犯人一出工嚴禁進入宿舍,對留在監舍不能出工的人員一律鎖進學習室,並嚴格限制行動,不許走動等。學習室的門被在外面鎖上,門外由王洪岩、姚海牛、周小斐看守學習室,以防學習室的人闖出。犯人外出的監舍一律上鎖,不許外來人員進入。嚴密封鎖一切殘暴行兇的消息外泄,這是張德志預先做好的具體安排。

九點鐘,在以上幾名犯人的參與下,在監舍內從下鋪東北角鋪上抽掉兩塊鋪板(板子長約1.9米)綁成十字架,由犯人王明龍找的繩子,將許基善捆到已做好的架子上,用線褲堵住嘴,由王安輝、郭立陽等人將許基善抬進廁所,頭朝北、腳朝南,放到廁所的地上。廁所內的東北角上的上水管上焊了一個放水閥門--四分粗的水閥門,閥門上接有一根一寸粗的黑膠管放水用,他們就是用這根膠管往許基善身上澆水。

在這期間直接參與迫害的犯人為李連才、王安輝、郭立陽,他們強行把許基善全身的衣服扒光,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就這樣從早上九點鐘開始一直到下午一點鐘,共四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裏郭立陽、王安輝不斷的用水盆、高噴壺往許基善的身上澆水、噴水。廁所的自來水是地下井抽上來的,水溫是零上4℃,經過管道進入監舍約14℃左右(註﹕二零零五年九月份,上水管道已全面改造,水管線都變了,溫度也有所變化。)

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的天氣是白天多雲有陣雨,西南風四到五級,最高氣溫22℃。夜間多雲,有陣雨,西南風四到五級,最高氣溫4℃。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給一個人不間斷的強迫降溫四個小時,其結果大家自然都可想而知啊!

惡警張德志在八點四十分、十點鐘、十二點鐘曾多次進入監舍到迫害現場,夥同犯人李連才、郭立陽、王安輝等人多次逼迫許基善寫「五書」,每當拿掉堵在許基善嘴上的東西時,許基善都大喊「救命、救命、救命!」這時張德志說:「你不寫『五書』,誰都救不了你,你還是寫了吧。」許基善這時甚麼都沒有說。

在十二點多鐘的時候,王安輝、郭立陽發現人已經不行了,並向一直在門口管教室等結果的張德志彙報,但惡警張德志只是到現場看了一眼許基善,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應急急救措施,更沒有及時送醫院搶救,看後回到管教室的門口等待。這時監舍內的李連才、卜充、王安輝、郭立陽把許基善從廁所內抬出來,放到監舍大廳的地板上,並叫打掃廁所的犯人楊清華把廁所收拾乾淨。

許基善被從廁所抬出時全身赤裸,頭對著西面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郭立陽、王安輝在許基善的左右將許基善駕起想叫他坐起來,但是許基善全身癱軟、頭部向前耷拉到胸前。這時王安輝在右、郭立陽在左、卜充、李連才在前面,楊清華從廁所打掃完出來在旁邊幫忙。郭立陽、王安輝還在說許基善裝死,李連才、卜充還摸脈搏,在地板上給許基善做胸前按壓,沒有甚麼效果後,又把許基善抬到鋪上繼續做胸前按壓。這時學習室的門已經開鎖,趙玉安直接就闖到大廳,但被犯人卜充、李連才等許多犯人強迫截回學習室。

這時的惡警張德志不時的通過監門的觀察口向監舍看許基善的一切情況,直到一點四十分才將許基善送往醫院,在監獄醫院做搶救處置的是大法弟子李力壯(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已釋放,家住哈爾濱市南崗醫大二院),許基善到醫院時已沒有生命特徵。在二點多鐘又將許基善送回監舍穿上衣服,這時監舍的人都不知道許基善已經死亡。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知道。迫害許基善致死的整個過程,學習室的人從門縫之中都看的一清二楚。犯人應右增,每當從門縫看的時候都說:「這些人都把『法輪功』給害完了,這人都不行了!」學習室的門是對開的,從外面鎖上能夠推開三公分左右的一條門縫,通過這條門縫正好看到全監舍大廳到側門裏所發生的一切情況,也就成了目擊迫害許基善整個過程的直接見證。

▼金永男,男,朝鮮族,一九四八年生,原吉林省圖們市五工村村民,曾經蹦過爆米花,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認識。

'金永男'
金永男

金永男年輕時患有嚴重的肝炎,血壓低,加上身體又單薄,難以從事繁重的農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從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輪大法,金永男血壓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家庭生活也有了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還沒住進新家幾個月,迫害便無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遣返回當地,在圖們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又被勒索錢財累計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宮街派出所惡警金昌洙等人綁架至圖們市石峴鎮造紙廠養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參與迫害的單位有州司法局樸某、州六一零、圖們市政法委副書記王保中、月宮街派出所等。凡是被劫持的人從早四、五點鐘一直被折磨到晚九點~十二點,吃飯睡覺都被監視,要被強迫不間斷的跑步、練隊、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罰站、侮辱、謾罵以及人身攻擊。由於金永男不放棄修煉,被從洗腦班轉看守所,再從看守所轉送洗腦班。直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證實大法在延吉市被和龍文化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惡警對五十多歲的老人拳腳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進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關禁閉,銬在床上折磨長達四十天。為了抵制惡警們的迫害,金永男曾絕食絕水十七天,最後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將近十個月之後,轉至延吉勞教所繼續迫害,直到被超期關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僅半年後,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圖們市月宮街派出所的數個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書和真相材料等。當天他被非法關在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樓上,惡警們刑訊逼供資料的來源。從綁架的當天下午起,惡警連續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讓老人睡覺,在頭上扣上鐵帽子,兩人輪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頭被打破了,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渾身打得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的衣褲成了血衣血褲,一隻腿被打成了殘疾。惡警還用煙頭燙掌心,用膠帶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氣。他們還用牙籤紮打破的頭部上的傷口逼問資料的來源,甚至還揚言打死了算自殺,他們不承擔責任。六天六宿也沒給老人一口飯吃,沒給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兩個朝鮮族惡警,其中一名姓洪另一人是現任圖們市國保大隊隊長全勇哲。他們對金永男邊打邊說:因為你不寫「決裂書」我們拿不到獎金,如果不寫打死你為止。受到一週連續的酷刑後,金永男根本無法自己走路,上廁所也是自己爬著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警們送到圖們市醫院。金永男在醫院期間碰到一個鄰居家的年輕人,當時因金永男頭部腫的太厲害,那位年輕人當時根本認不出來眼前的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圖們市公安局沒能馬上把金永男送勞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勞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勞教所因拒絕寫「決裂書」受到更加殘忍的酷刑和折磨,經歷過抻床、「盪鞦韆」等酷刑,但始終沒有放棄修煉。後因金永男出現吐血等嚴重現象,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許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後,金永男的身體變的極度虛弱。長期遭受酷刑迫害的金永男回家後也是處於緊張狀態,哪怕是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都足以讓他驚嚇。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雙眼沒有合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殯時,圖們市天空陰雲密布,刮大風,下大雨,人們說:一個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淚啊!

▼金順女,朝鮮族,遼寧省撫順市國營八二三一廠退休工人。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早出去到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道順大社區開證明就再也沒有回來,家屬到親屬家打聽也沒有打聽到,直到十月六日金順女姐姐接個電話,她告訴金順女女兒來電話說你媽在撫順市中醫院搶救。這十七天時間裏沒有任何單位、部門打過電話、給甚麼通知。

當家屬到醫院時,看見金順女處於昏迷狀態。警察威脅家屬簽字,如不簽字就重判,簽了就放回家。金順女的女兒簽了字,金順女的丈夫、女兒陪護四天,金順女一直沒有醒來,十月十日早上四點多含冤離世。遺體在當日就火化了。

'金順女'
金順女

金順女曾被綁架五次。九七年初幫助別人辦理出國勞務,二十一人共拿出十萬三千元,給撫順順城地區的幹部戴國良,本以為他是個國家幹部,與公安外事處部門有關係,大家就放心了。結果戴國良把這十萬三千元錢,另有更多人的數十萬元全部拿走了,至今沒有音訊。這十多萬元的債務無處訴冤,因此她精神上的壓力很大,身體越來越不好,神經官能症、低血壓、眩暈症、胃炎、腎病等先後都來了,僅幾個月的時間金女士失去了以往的健康和幸福。

就在她遇難無助不想活下去的時候,一九九七年十月,她幸遇法輪功,從此走入修煉,不知不覺病全都好了。她曾激動地說:「是法輪功給了我健康和美好,使我有了為他人著想的心。」金女士修煉法輪功後,就主動和丈夫商量(因他曾出國掙錢手裏有點積蓄),把這十多萬元賠償給受騙者吧,免得大家都去上告,給社會帶來麻煩。就這樣她真的把這筆賬替失蹤的戴國良還上了。她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金順女曾被綁架五次;二次遭勞教所迫害,一次進戒毒所,在那裏,李石派出所張所長刑訊逼供,金順女遭受「劈腿」酷刑昏死過去了。警察還在繼續輪換著劈四肢,劈了這條腿又劈另一條腿,胳膊也是這樣往後劈。等金順女在昏迷中醒來才知道自己動不了了,當時在場的警察說:這個人真有挺頭,他邊說邊揉著自己的腿說,哎呀!太嚇人了。

金順女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被送到遼寧女子監獄,繼續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電棍電擊:金順女剛到女監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傳師父的經文被發現,警察郭桂婕把金順女帶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為了讓電流通過的順暢,先扒光上衣,從頭頂往下澆涼水,然後電棍電,電棍電得沒電了趕緊充電,命令金順女在門外撅著等待。電充足了回來電嘴,大約電了兩個多小時,嘴被電腫了,一小口飯都很難送進嘴裏,幾個月嘴合不上,全是大水泡。

◎暴打和體罰:二零零四年三月,監獄為了提高所謂「轉化率」對各監區法輪功學員進一步的迫害。一天下午惡警谷亞星(谷亞青)給各小隊長開會,交待犯人「包夾」任務。要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並給打手們每人兩包方便麵作為條件。晚上收工之後金順女、高曼麗等人被叫到活動室,被管事犯們毆打,辱罵、恐嚇、威脅。她們把金順女的褲頭扒下來塞進嘴裏,幾個打手拎著金的四肢就把身體按到地下,拳打腳踢逼迫「轉化」,打手讓金順女背監規,金不背。警察郭桂婕指使犯人毒打金順女,拿衣架打金順女後背,用膠皮棒子抽打所有法輪功學員。

金被打得後背紫黑,傷痕累累不能仰臥床上,呼吸都很困難。金順女要求上醫院治療,警察郭桂婕怕她曝光自己所做的壞事就是不答應去醫院。值班孟隊長逼金順女念監規,不念就體罰,罰哈腰,大頭朝下,胳膊垂直地面,臀部朝天撅著念,從早到晚連續折磨一週多,臉腫腿腫。警察某幹事來接班時看金順女的衣服都濕透了,一身汗味,就讓她先換衣服。看到金順女後背紫黑,傷痕累累,某幹事都看不下去了,就很同情地說:回去休息吧!不用你背(監規 )了。

◎不准多睡覺、不准上廁所:八監區每天夜十二點後才讓睡下,不准上廁所。在那暗無天日的生活環境下,金順女患了腎炎、高血壓,心臟病,身心受到摧殘。正常的上廁所都要受到嚴格的限制,所以在那裏尿褲子是常事;有很長一段時間別人可以睡二、三個小時的覺,而金順女卻讓睡一個小時左右。每天又睏又累,繁重的奴役天天如此。

二零一三年前後,金順女高血壓二百三十,眼睛睜不開,腦袋像扣個大鍋蓋似的,有一次心臟病偷停昏死過去,在監獄醫院住了幾天被搶救過來。在瀋陽醫科大檢查三次,確診為心臟病。

十三年地獄般的冤獄終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結束了。金順女出獄後只能領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工資;丈夫在鐵路工作,由於某種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職,二人的生活費也就靠這一點點。到了退休年齡,她卻在監獄關押,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獄結束回家後還沒等辦理退休手續,就趕上撫順社保基金單方面制定的「退休職工服刑期間停發基本養老金」的違法規定。金順女去找到單位,單位說是上邊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門、新華街道,市信訪辦等部門,最後沒人給解決這個問題。

▼孫希,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吉林省延吉市人。孫希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延吉惡警綁架,二零零二年春被劫持到長春鐵北監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長春鐵北監獄開始了對被非法關押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他們先是成立了所謂「攻堅辦公室」,之後這個辦公室的主任到瀋陽、山東等地學習「轉化」經驗,其實就是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手段。 揮霍大量老百姓的血汗錢學習所謂的經驗回來後,便召開全監獄「轉化」動員大會,在會上給各監區施壓、下死命令:限期「轉化」,無論採用任何手段、方式也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這樣,各監區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各種方式的迫害。

孫希生前自訴:「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第三監區(成型監區)的三小隊。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收號時,惡警突然把我留下不讓我收號休息,之後把我強行推搡到大隊部,當時監區的幾個頭頭都在場,有監區長劉佔忠(此人極其邪惡,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一手指使、命令的)、副監區長韓可為、惡警廠長鐘某、高洪等。這幾個監區頭頭輪番說侮辱法輪功的語言,其中鐘某命令我立正站著,我不配合,遭到惡警鐘某、高紅等輪番毒打,拳腳相加,搧嘴巴子,惡警打我半個多小時後,就把我強行塞到鐵桶中,吃飯的時候放出來。鐵桶放在大隊部裏,白天是副監區長韓可為值班,放侮辱法輪功的錄像,不讓我睡覺,不給水喝,發現我睏了,就用鐵棍猛擊鐵桶,震的我幾近昏迷,這樣折磨我近100小時後,在我神志不清醒時才放手。

「第二次對我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十號,勞教所聽說是吉林省勞改局要來檢查『轉化』情況,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又一輪的迫害。一月十號晚上,又是不讓我收號休息,這一次惡警不是親自對我下手,而是叫六個刑事犯對我迫害。這六個刑事犯由外號叫王傻子的王喜武帶隊,先是在地上畫一個圈,讓我站在圈的中間,不准動,動就打,當時正是十冬臘月,天氣十分寒冷,惡警竟把我在外面凍了一天一宿不問死活。第二天晚上又對我進行毆打,頭半夜打我的是犯人於景玉、孫勇、王洋,他們連續打我一個半小時,當時就把我的肋骨打斷了,他們還不罷手,後半夜把我交給犯人王傻子、李志軍、王得新迫害。王傻子和王得新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志軍手裏拿著砌磚用的膠皮錘子,猛砸我的全身,砸得我真是死去活來,砸的最狠的地方是腰部、兩腿,砸了兩個多小時後又把我拖到地上拳腳猛踢猛踹,導致內臟受損八天未解手,險些腸粘連失去生命。 就這樣,我被迫害致兩腿肌肉萎縮,行走艱難,至今未能痊癒,險些癱瘓。」

孫希出獄後,身體每況愈下,不能行走,於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離世。

▼金俊傑,男,三十五歲,朝鮮族,龍井市法輪功學員,畢業於延邊大學,在吉林省教委國際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金俊傑'
金俊傑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奮進勞教所迫害。期間遭到 「騎木馬」;小指頭粗細鐵棍抽全身;被犯人狠踹等酷刑折磨。金俊傑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體重只剩四十公斤,手腳被打的像饅頭一樣青腫,下不了床。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被釋放回家中。同年九月份,金俊傑在家中又被警察綁架到龍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到延吉勞教所,兩三個月後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八個月。被關押期間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包括:瘋狂毒打、長期關小號,野蠻灌食濃鹽水等酷刑,對金俊傑身體造成嚴重損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傑由家人接回。

金俊傑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親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銬著手銬出來的、頭上帶有血跡。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傑身體出現胸悶、氣短、消瘦、吐血 等症狀,體重只有六、七十斤,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結核開放期,肺部廣泛結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離開人世。

▼金范龍,男,朝鮮族,一九五四年五月十日生,曾在吉林省圖們市科學院工作。

二零零二年三月末,金范龍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圖們市惡警綁架,遭受毒打、電棍電擊等迫害,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本來勞教期是兩年,但惡警以他堅持要修煉法輪功為由延長刑期,二零零四年夏季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六一零恐怖組織下達指令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九台勞教所四月二十六日傳達了進行迫害的計劃,重新給惡警定指標,增加獎金,每強迫一個大法學員違心表態放棄信仰,就獎勵惡警400元人民幣。管理科長鄭海令指使各大隊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把大法弟子送入小號(禁閉)。飲馬河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不讓睡覺、超長時間直立坐板、抻床、吊銬,毒打是家常便飯。惡警和犯人強行將堅定的大法弟子固定在床上,手和腳成大字型,用手銬和繩套固定在四個床角上,身體抻的直直的,一動不能動,肌肉被繃得緊緊的,高度緊張。這種酷刑是不間斷的,拉尿在床上,沒人管,吃飯睡覺也不鬆開,身體長時間一個姿勢,肌肉被抻得繃直,其痛苦無法形容。

由於受勞教所兩年多的非人折磨,金范龍身體極度虛弱。原本無病健康的他,回家後經常嘔吐、進食困難,隨後一個大腿浮腫,臥床起不來,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林世雄,男,四十六歲,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經理。

林世雄原本有很多人羨慕的屬於自己的事業和幸福的家庭。但是長達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幾乎失去了所有屬於他的一切。而且林世雄被中共邪黨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十三年重刑,關押在吉林監獄期間,他一手建起的工廠的經營權被迫放棄,被迫跟妻子離婚,也很無奈的放棄對孩子的撫養權。

迫害之初,林世雄為法輪功和平請願,給延吉市市長寫了封公開信,卻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國保大隊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林世雄長達兩年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將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在林世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保外就醫」。林世雄在中共邪黨長期恐怖迫害中,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去世。

▼全忠浩,男、朝鮮族,二十七歲,牡丹江海林市海南鄉中興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迫害致死,中共人員聲稱「在南山上吊死」。其家人當時就認定上吊現場是假的。幾年後,村裏有位村幹部告訴全忠浩父親說:你兒子在火化場沒火化前我在場,看見你兒子前胸後背多處黑紫傷痕,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不要把消息外傳。全忠浩被害死後,洗腦班也停辦了一年多。調查人士表示,可以肯定,全忠浩之死一定是公安人員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海林市中共不法人員搞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海南鄉派出所和鄉政府村治安員等人多次找全忠浩要他到洗腦班所謂「學習」,全忠浩堅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因此堅持不去。但是惡警壞人也暗中監視他的行動,大約十月二十八日晚,全忠浩睡不著覺,披上衣服到外面遛彎,再沒有回來過。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海南鄉派出所有警察到全家問全忠浩父母:「你兒子上哪去了?」回答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說:「有一個在南山放牛的人報警說你兒子在南山上吊死了」,要他們老兩口到火葬場看屍首。其父母說:「死了也是你們逼死的。」

派出所的人不承認,但是要他們家拿數千元的火化費,全忠浩父母不給,說:「人叫你們整死了,還叫我們拿火化費,你們願意拿你們自己拿,我家沒錢。」派出所的人說了一些恐嚇的話,其父母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腦袋給你們,就是沒錢。派出所的人看實在勒索不出來錢,和當地有關部門協商操辦火化了。

當天其父母到山上看了現場說:「那個上吊的繩子不是我家的、鐵絲也不是我家的」,說「我兒子決不會幹那種傻事」。

全忠浩是全村人都認可的孝子,不會捨其父母上吊自殺。放牛人認識全忠浩,也不會不告訴其家人而捨近求遠到派出所報案。

2.因維護信仰,朝鮮族五位教師被迫害致死

▼樸世浩,朝鮮族,六十多歲,教授,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樸世浩有幸聆聽李洪志大師在延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他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樸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他有才華,有專業水平,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已是桃李滿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了獎,而且還擁有專利權。

'樸世浩'
樸世浩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樸世浩教授,一直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正目的。二零零二年,樸世浩因向民眾講真相,在雲南被惡人綁架並被延吉市國保惡警押送回當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長達數月。在看守所裏,樸世浩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於中共當局嚴密封鎖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樣的迫害,無從知曉。後來有在看守所見過樸教授的法輪功學員說,樸教授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軀瘦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樸教授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驚,後來醫學院工作人員證實了這一消息「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被迫害致死,遺體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則謊稱老教授是「出去以後回到家才死的」。但當聽到求證者說「醫學院已經證實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死亡」時,該警察立刻掛斷電話。

▼黃奎喜,男,朝鮮族,六十九歲,家住吉林省汪清縣汪清鎮汪清街,曾經是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員。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的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到嚴重的迫害。

黃奎喜在勞教所裏遭到了各種酷刑和殘酷的毒打。剛到勞教所,惡警強迫黃奎喜寫決裂書,不寫就上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獄警,把黃奎喜的雙臂捆到身後,把黃奎喜按倒在地,用力踩著他開始毒打。惡警們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一天只給半兩多一點的窩窩頭四個,不給開水,只允許喝涼水。在惡劣的生存環境下,不少大法學員鬧肚子,惡警就找冠冕堂皇的藉口給學員強迫打毒針,打毒針後人就精神不起來。

'黃奎喜'
黃奎喜

九台勞教所的惡警還強制黃奎喜坐板,一天十八個小時(從早晨四點到晚十點),期間如果腿稍微一動,就逼迫寫決裂書,有人不寫活活被打死。黃奎喜被強迫坐板六個月,兩側臀部爛了,褲子被膿水粘得都脫不下來。邪黨惡徒們還用煙頭燙黃奎喜,這期間惡警四、五次想對黃奎喜下毒手。在黃奎喜被迫害期間,九台勞教所一到晚上十點鐘,護宿(管理護宿)就把門鎖上,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毒打,上酷刑等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把吊瓶摔在地上,過幾天這位大法弟子就消失了,叫王連夫的大法弟子就這樣被活活打死了。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他們用凶器把臉傷的不成樣子,整個臉用繃帶綁著,叫王×林的法輪功學員在嚴管隊(在五樓,不寫決裂書的在這裏曾經上酷刑而折磨致死)絕水絕食,他們就不讓大小便,全在褲子裏,邪惡卑鄙的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八月末的某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當時他就感到有不好的預感,因此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正念,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惡警帶著黃奎喜進了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兩側掛滿了凶器,地上布滿了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邪惡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甚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兩個惡人睡著了,黃奎喜才躲過一難。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甚麼這麼問?」他們蒼白著臉膽突突的說道「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

九月末的一天,那兩個殺手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沒有配合,就把他強迫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裏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邪惡的陰謀「你們為甚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那個殺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只好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前敗下陣來。

十一月的某一天,那兩個殺手又來找黃奎喜,看來這一次經過周密的布置,連說的話都是暗語。它們說:江澤民曾下令三個月搞掉法輪功,一個都不能剩,還威脅道:在這裏已經打死了幾千名頑固的法輪功,把你打死後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被推到走廊後,看見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在那裏等著。到了五樓後,就把黃奎喜推到密室,兩個殺手也跟進來,就把門「噹當」關掉了。還是叫黃奎喜靠牆坐下,見他不順從,其中一個殺手就把老人抱起來,放在牆根上,黃奎喜還是站起來了,再一次抱起來,放在牆根上後,另一個殺手兩隻手握著上層床邊的橫牚,用兩隻腳猛踹黃奎喜。那麼大的衝勁通常是非得把老人的頭撞到牆上,然後趁機殺人是完全可能的,可是黃奎喜只是身體往前輕微的傾斜了一下子,而那個殺手卻重重的被甩到地面上,疼得叫個不停。在走廊聽動靜的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馬上進來說:結束吧,好了,不用寫「決裂書」了。

直到黃奎喜回家,勞教所都沒有停止對他戴手銬。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勞教所釋放了黃奎喜,當時他本來有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五十多斤。

出獄後,黃奎喜的身體已經是相當虛弱了,子女擔心他老人家的身體健康,就買了去上海的飛機票在上海的大醫院裏檢查身體。但是去上海的前一天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晚五點左右,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再一次被延吉市朝陽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四十多天以後才釋放。

此後,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邪黨人員一有甚麼所謂的敏感日就騷擾黃奎喜夫婦,致使黃奎喜的健康繼續惡化,終於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延邊醫院去世。

▼金宥峰,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

金宥峰善良、樸實,做事認真負責,很少考慮自己。如果看到一個人不負責任,他會覺得不可理喻。他經常幫助條件不好的學生,有困難的學生經常來家裏吃飯、談心。對於沒有家的年輕同事,他也經常邀請來家裏吃便飯。同事、學生都很認可小金老師。鄰居有事經常找他幫忙,他就幫助鄰居老人維修水管、電路等;每當下雪,他早早將門前道路打掃出來;誰家門前有垃圾袋,他隨手幫忙倒掉。鄰居都說小金老師人真好,待人和氣、熱心,非常有涵養。

'迫害前的金宥峰'
迫害前的金宥峰
'迫害後的金宥峰'
迫害後的金宥峰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歲的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剛被關進牡丹江勞教所,金宥峰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因中共持續不斷污衊法輪功,煽動仇恨,致使勞教所裏從獄警到犯人都不明真相,被欺騙、慫恿、利用著,極力迫害金宥峰,給他「開飛機」、打他、掐他、擰他胳膊。牢頭兒用硬木凳子板用力砸在金宥峰的骨頭上,「梆──梆──」的響,聽得人心驚肉跳,旁邊的人都揪心的看不下去,可金宥峰竟然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甚至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犯人們都感到很驚奇。

金宥峰堅持信仰而遭到嚴管迫害,經常受打罵,每天被強制碼鋪很長時間,要求身體一動不動。他就紋絲不動坐在那,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一絲怨恨。一次,他下床要去廁所,見到別人掉地上的東西,他很自然的慢慢彎下腰,撿起來後,把它擱在床上放好,就靜靜的走出去了。過後,牢頭兒感慨地對屋裏很多人說:那麼多人出來進去,對掉地上的東西都視而不見,沒有一個人管,就人家(處在被迫害中的)金宥峰給撿起來了。後來他和雜工們議論,法輪功學員和咱們這些人真不一樣。對法輪功學員的印象改變非常大。據說這個牢頭兒賭錢一桌都上百萬,對誰都瞧不起,令他敬佩的人不多,但他對金宥峰驚人的毅力與發自心底的善良非常敬佩。

漸漸的,法輪功學員因善良、堅忍、無私的心,感動了很多犯人和獄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裏評價他說:金宥峰這人太好了!後來,獄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在背後議論說: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勞教期滿後,二零零三年,金宥峰與妻子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冤判十三年,關進牡丹江監獄。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為了「轉化」金宥峰等法輪功學員,牡丹江監獄集訓隊將他們關入小號。小號內每個房間只能容兩人平躺,房間全封閉,只在小門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氣孔,人在裏面呼吸都很困難。水泥光板上沒有被褥,冰冷徹骨。獄警還給他們腳戴三十八斤鐵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與腳鐐一同穿上,強制「定位」十五天。

關小號第二天,獄警給他們強行灌食,(細節前面有敘述)警察還用高壓電棍毒打,極其殘暴血腥。還把他們的手腳都鎖著,逼得人把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這還不算,還要加上徹骨的寒冷。監獄的小號裏異常寒冷,到了晚上,警察還故意把窗戶打開,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輪功學員只讓穿襯衣襯褲,加上戴腳鐐的原因,小高的腿凍的又紅又腫。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堅持住,不然他們會用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在監獄,警察一旦知道用甚麼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可以得逞後,就會在全監區推廣,甚至跨省、跨地區「傳播」迫害經驗,讓更多無辜的人受難。

瘋狂折磨十四天後,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見。在極其險惡的環境中,金宥峰沒有屈服於暴力,反而心裏還在想著別人。他在獄中曾多次被關禁閉室(小號)。禁閉室裏的寒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別人穿棉衣都抵擋不住,多少犯人都屈服於小號裏飢餓與寒冷的折磨,被整得服服帖帖的,而他卻不顧自身的寒冷,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讓給了他人。

在監獄集訓隊時,金宥峰看見獄警帶領一幫犯人進入監室,毆打一名法輪功學員,他立即挺身而出,大聲喝止道:「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 隨後,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都跟著高喊起來:「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 !」獄警被學員們的正氣震懾住了,就把那位學員放回來了。

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另一手段是超強度奴役勞動。監獄創收和獄警的獎金、提幹等一切利益掛鉤,奴工活成了獄警的命根子一樣,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並想盡一切辦法剋扣在押人員的伙食,不超過半夜十二點不算加班,沒有加班飯,勞累到晚上十一點多還得餓著肚子去睡覺。有時為了趕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覺,一直呆在車間幹活,有的人回監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鋪在哪。

因監獄的惡劣環境、超強度奴役勞動、吃不飽、睡不好,加上長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結核,被獄警告知時已是晚期,但監獄仍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經家屬多次找獄方要人,監獄在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給金宥峰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許顯子,女,朝鮮族,七十歲左右,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延邊州中共邪黨開大會批鬥許顯子。

'許顯子'
許顯子

二零零零年二月,許顯子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邊大學英語系書記及保衛處人員接回當地後關押進延吉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五天。從此後,惡人們經常對她家進行騷擾、非法抄家、非法跟蹤、非法監視居住等等等等。惡人們還將許顯子挾持到洗腦班遭受迫害,並非法勞教了她(後來所外執行),根本沒有安寧的日子。甚至連許顯子退休後,延邊大學領導也不放過她,為了「轉化」許顯子,進出她家就像進出自己家一樣頻繁。省裏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長期對她進行「轉化」迫害。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惡人必上門騷擾、恐嚇並多次非法抄家。許顯子在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日,致使精神長期壓抑,積鬱成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離世。

▼金德洙,男,朝鮮族,四十多歲,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被學校領導開除工職、被迫離婚、被綁架關押等嚴重迫害。

'金德洙'
金德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金德洙在工作單位被兩名便衣警察強行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金德洙長期被罰坐板,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又涼又硬的木板床上,頭、頸、腰挺直,腿散盤,手放在膝蓋上,如果動一下,立即遭辱罵或毒打,不許和任何人說話,強迫聽他們念污衊法輪大法的文章。早晨四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期間三頓飯都得在床上吃,每頓只給兩個小饅頭和半盆湯。七個月後,金德洙被勞教所迫害成皮包骨,並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多次出現昏迷現象,生命垂危。勞教所為了推脫責任,在大夫的護送下將金德洙送回龍井。出來後,兩次住院,最後經醫院搶救無效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離世。

3.三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班」摧殘虐殺

▼池輝文,三十六歲,朝鮮族,延吉市百貨大樓職工。在遭受延南派出所(現改為建工派出所)警察和邪黨控制的街道委員會長期騷擾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一期間,延南派出所的指導員兩次非法闖入池輝文家裏,非法抄家、綁架他到延吉市依蘭鎮的所謂的洗腦班裏迫害。池輝文吃不了飯,吃了就噁心、吐。惡警不顧他身體狀況,強迫他罰站,不許他睡覺,跑操場數十圈,打罵,強逼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兼施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強逼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修煉。池輝文從洗腦班出來以後,身體一天比一天惡化。然而延南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聯手起來開始嚴密監視池輝文。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池輝文完全癱瘓,四月一日開始不能吃東西,四月二十二日在延吉市醫院極度的痛苦中含冤離開人世。

'池輝文'
池輝文
'池輝文女兒池俞'
池輝文女兒池俞

池輝文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叫池俞憬,一九九九年二月十日出生。池輝文去世一個月後,池輝文的妻子被迫害的離家了,小俞憬與奶奶和沒有一隻手的八十三歲的曾祖母生活在一起,生活貧寒,孤苦伶仃。

▼李琦玉,延吉市法輪功學員。屢次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多次被綁架,刑訊逼供,於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享年六十八歲。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李琦玉被龍井市龍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在龍門派出所遭受刑訊逼供,警察們對這位老年婦女大打出手。當時老人被踢得昏死過去,一根肋骨和一個腳趾骨被折斷,後來開始抽筋。但是毫無人性的邪黨警察們還抓著老人的頭髮,無數次的往牆上撞,撞得老人的後腦勺鼓了個大包。老人要上廁所,惡警們就叫老人尿了自己喝,要大便就叫老人自己吃。惡警還叫道:「不聽話切除器官」,「你怎麼不死啊?你死吧!是你自己從樓梯上滾下來的!」其中兩個惡警有一個是戴眼鏡,瘦長臉,約在三十至四十歲之間,普通個頭;另一個是長的黑、長臉的小個子,他們打人非常狠毒,亂打,亂踢,亂踩老人的肋骨、臉和腳。最嚴重的是老人被手銬銬在值班室內的暖氣管上,天亮之前在三個看管的警察都睡著了之後老人突然遭到電擊,電流量很大。(前面有詳細敘述)李琦玉還被劫持到龍井洗腦班,在洗腦班遭受到殘酷迫害,整整被綁三十六個小時不讓動,也不讓上廁所,導致胳膊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現手掌大的血管破裂的瘢痕,而且還脫肛,肛門出血,腐爛,全身浮腫,後來被領著上廁所的時候,昏倒了。

▼崔光泳,男、三十八歲,吉林省汪清縣人,以前是轉角樓村會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迫害大法開始了。轉角樓村邪黨人員多次找崔光泳所謂的「談話」,逼迫他不要煉法輪功。在巨大的壓力下,崔光泳始終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而且默默的做好會計工作。二零零三年惡人村長李英植帶頭領著一幫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崔光泳。他們逼供崔光泳說出真相資料的來處,恐嚇他,毆打他。甚至獨自關押一個房間裏打開窗戶後扒光衣服(只留內褲)讓蚊子叮。雖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夏天,特別是晚上,屋裏是很陰冷的。不管惡警使甚麼惡招,崔光泳始終回答真相資料是自己地上撿的。

這樣折磨崔光泳十天,惡警沒得到任何迫害證據,沒辦法把他釋放了。釋放之前,村長李英植從崔光泳母親那索取三千元,說是交錢才釋放。(李英植因為貪污太多,憤怒的村民二零零七年春天聯合起訴他,已經被免職。)

崔光泳當過十年的會計,儘管村長這十年來發給他的一年工資不到一千元,但崔光泳時時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沒有貪一分公款。崔光泳出來後沒多久辭去了會計工作。

二零零七年剛過新年,汪清縣國保大隊隊長管清友領著一大幫警察突擊搜查崔光泳家,以他上非法網站(實際是國外網站)為由來非法搜查。惡警們氣勢洶洶,但這一次也是沒有找到迫害的證據,非法搜查半天後丟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網站了」之後掉頭走了。但他們始終不間斷的對崔光泳進行監控和迫害。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國保大隊派下屬派出所警察把崔光泳的電腦給沒收後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才要回來了。

崔光泳家是四口之家,兩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腦膜炎後遺症的哥哥。他的父親是臥床四十年的長期患者,身體虛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過的。家裏主要是靠他和年邁七十的母親幹農活的微薄收入來支撐,所以家裏很貧困。惡警經常突擊崔光泳家,平時也是總被人監控,家裏電話也被監控,外地親戚朋友來家裏,也有人過來窺視。因此年邁七十的母親一聽到敲門聲就發抖,擔心兒子被綁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農忙季節,但當年秋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幹活,雪上加霜,繁重的農活都壓在消瘦的崔光泳一個人身上了。人少活兒多,崔光泳起早貪黑拼命的幹活。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縣國保大隊長管清友下達了非法抓捕十二名法輪功學員的命令。惡黨人員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為保他們的權力而為。當時崔光泳在內的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以各種流氓方式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位於原新興鄉三道溝村往北十幾里的汪清縣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洗腦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惡黨的十七大開完後才釋放了這些十二名大法弟子。但這十四天裏,在潮濕陰冷的基地裏,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使崔光泳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當時被惡警劫持的時候太匆忙,穿的很單薄,而十月中旬的北方是很冷的,村裏人已經早晚都穿棉襖了。

回家後,年僅三十八歲的崔光泳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好。自煉法輪功十一年來身體一直健康,沒得過病,沒吃過一粒藥的崔光泳,不得不買點藥,一邊吃著藥還得硬支撐著幹活,治療也不見效,最後一直臥床難起,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4.熬鷹迫害致死案例

▼崔正淑,女,朝鮮族,三十六歲,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大專文化,曾畢業於吉林省白城財貿專科學校。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約二百多名大法學員自發到吉林市政府門前煉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刑警隊的惡警作為這次公開煉功的「組織者」,進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製作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資料時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被勞教所四大隊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信仰,遭惡警惡徒的殘酷瘋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惡警害怕她死在勞教所裏,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因崔正淑在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回到家後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雖經搶救但仍於上午九點含冤而死。

5.長期循環式「群體滅絕」案例

▼汪清縣法輪功學員吳英子遭四次被勞教四次送洗腦班迫害

吳英子,六十八歲,原是汪清縣社會福利廠會計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邪黨的嚴重迫害,其中被綁架十幾次,四次被非法勞教,四次送洗腦班迫害。惡警到家中抄家騷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以管清友為首的汪清縣公安局、「610」、政法委還扣發了老人幾年的工資。吳英子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後,吳英子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抱著極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訪,可三次都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拘留所。在那裏吳英子受過酷刑迫害, 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況才放回家。回家後本地中共惡警將吳英子綁架到汪清縣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年的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老人繼續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後,吳英子義無反顧的擔起了從外地取真相資料傳遞給同修的責任,不久後又被綁架關押到和龍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勞教三年第三次被送入勞教所。後因勞教所裏非人的折磨出現嚴重的病況才被放回家。回家後,因為邪黨人員仍然預謀綁架迫害她,飽經風霜的吳英子只好開始了流離失所的艱難生活。流離失所期間,在回本地講真相再次被抓,被勞教三年,第四次被關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再次出現嚴重病狀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吳英子老人先後四次被綁架到汪清縣三道溝滿天星水庫的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汪清縣洗腦班)迫害。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在洗腦班裏,吳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邊的人講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獄警講真相,勸三退,希望他們不要做邪黨的陪葬品。二零零八年七月,吳英子在家中第四次被汪清鎮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抄家,送入汪清縣三道溝洗腦班迫害。吳英子老人被迫害出嚴重的心臟病,血壓達到220,後被放回。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生活,期間邪惡還從經濟上迫害她,退休工資被非法扣留,不給開。吳英子老人在身心的雙重折磨下,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二)無辜遭綁架,騷擾迫害後離世的至少12人

▼金蓮順,女,朝鮮族,六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煙廠退休職工,家住延吉市新豐三隊富元小區。

金蓮順於在修煉之前,曾患有嚴重的癲癇病,有時去市場買菜時就犯,從而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親戚鄰居都非常同情金蓮順。金蓮順怕給正在成長中的兒女們造成心理創傷而心裏很內疚,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加上生活的艱辛,給金蓮順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有好幾次都要了卻人生。金蓮順的兒女們都非常擔憂,到處去給母親尋醫,但無濟於事。兒女們對母親放心不下,從來不敢讓母親一人出去,就互相輪班,留一人看守在母親身邊。

一九九五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法輪大法給金蓮順帶來了超常的變化,原先的很多病卻不翼而飛,最重要的是在學法中解開了很多心結,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兒女們看到被病魔纏身,天天愁眉苦臉的母親突然變得判若兩人,身體健壯、精神抖擻,整個人的狀態極佳,喜出望外的到處告訴人「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金蓮順看天氣挺好,就到樓下散散步,跟幾位鄰居閒聊中,講起了自己曾經患有嚴重的癲癇病,後來在人生彷徨中幸遇法輪功,修煉後,自己的癲癇病不翼而飛等等身心得到健康的過程。其中一位不知法輪功真相的人到街道居委會去舉報。金蓮順老人剛進屋不長時間,就被一群突如其來的警察綁架,瞬時間家裏被抄得亂七八糟。在國外打工的兒女們由於思念母親,為了與母親網上聊天而買的台式電腦也全部被惡警們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音機等設備也全部抄走了。

金蓮順被綁架,被非法審訊好長時間後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面對突如其來的邪惡的恐怖環境,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在拘留所裏晚上睡夢中一直在說胡話,有時喊,弄得別人無法入睡,她們怕金蓮順死在拘留所多次讓獄警趕緊放人,但直到拘留期滿後才放人。

此時老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很消瘦,臉部脫相。回家後也一直處於驚嚇狀態中。國外打工的兒女們往家裏打電話兩天無人接,於是向親戚們詢問母親的去向。當親戚們破門而入時,金蓮順老人已經故去,全身僵硬。

▼趙蓮花,女,四十六歲,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曾在吉林省延吉市河南市場經商。

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頭子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趙蓮花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的上訪之路。在北京,趙蓮花被去北京截訪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所綁架。在北京被綁架關押了好幾天後,與其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劫持回延吉市,後關押在延吉市拘留。後來由於趙蓮花不決裂就被轉到延吉市看守所,由於在惡劣的環境中因身體出現嚴重不適,非法關押十八天後被釋放。

釋放之後,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們,經常到趙蓮花的家去騷擾,逼著趙蓮花寫決裂書。惡警們一看達不到目的,就要抓捕趙蓮花送進洗腦班。所以趙蓮花一家只好離開自己的家,開始流離失所,直到去世之前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二零零零年,為了讓被中共的造假宣傳矇蔽了的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趙蓮花去老頭溝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不幸被老頭溝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身體瘦小的趙蓮花在派出所裏受到好幾個彪形大漢的刑訊逼供,惡警們為了讓趙蓮花說出姓名和住址,用盡了最野蠻的方式毆打趙蓮花的臉部等身體各個部位。

趙蓮花的臉馬上被打得像個饅頭一樣腫起來了。趙蓮花的身體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簡直找不出趙蓮花的模樣。趙蓮花趁著機會,從派出所二樓跳下來時腿部受傷,趙蓮花拖著受傷的腿,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逃脫。後來趙蓮花,再一次去老頭溝鎮寶興發放真相資料,被舉報後在追捕中走脫。

然而,找不到趙蓮花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四處打聽她的去向,動用了很多人力和財力,暗地裏查趙蓮花的親屬關係。經過一年半多的時間,二零零一年年末延吉市政保科惡警們,總算找出了趙蓮花兒子的學校,之後跟蹤趙蓮花的兒子。

惡警找到了被迫搬在外地住的趙蓮花家,突然間七、八個惡警闖入趙蓮花的家把趙蓮花綁架,家被抄得七零八落的狼狽不堪。這給正在成長中的趙蓮花的兒子心裏造成了嚴重的創傷。

趙蓮花再一次被關進延吉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與其他同修一起以絕食來反迫害,惡警們看趙蓮花奄奄一息,怕承擔責任,就釋放了趙蓮花。但沒過幾天,延吉市政保科的惡警們還不罷休,沒等趙蓮花的身體恢復,再一次綁架趙蓮花,直接押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

身體已嚴重損傷的趙蓮花,在黑嘴子勞教所裏沒呆幾天,就病危,住進公安醫院搶救。趙蓮花被關進黑嘴子勞教所的第十六天,趙蓮花的丈夫被公安醫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後,才把趙蓮花保外就醫。

之後,從二零零二年開始,趙蓮花為了躲避惡黨的迫害再一次流離失所。從迫害開始,趙蓮花一家人沒過過安寧的日子,天天被中共警察追得提心吊膽,活動範圍受到嚴重的侷限,一家人原本的正常生活全部被打亂,趙蓮花從被迫害開始也沒有上過班。在沉重的壓力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離世。

▼樸吉子,女,朝鮮族,四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醫生。

'樸吉子'
樸吉子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種疾病在醫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後無病一身輕,她常說「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惡迫害開始後,她始終堅信法輪功、證實大法,而受到江澤民邪惡集團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當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殘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勞教,因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而被保外就醫。回家後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之中。後來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樸吉子不得不開始流離失所。因經濟困難,生活在極差的環境中,不能按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在長時間的流離失所的環境中和精神壓力的煎熬下身體再也支持不住,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醫院去世。

▼金英丹,女,朝鮮族,家住吉林省龍井市。得法前百病纏身,自從修煉後,身體健康,心地善良,給一個體服裝老闆作售貨員,十多年來沒差過一分錢。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的一天,龍井公安局政法委、龍門街派出所多人闖進金英丹工作的精品屋,一陣亂翻搶走了大法書和真相幣,把金英丹綁架到龍井公安局、龍門街派出所進行迫害,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後送到龍井看守所繼續迫害。在第五天時,金英丹已經出現生命危險,這時邪惡還拒不放人,後在醫院方講人已經很危險了,馬上放人吧,龍井公安局才不得不放人。金英丹回家後,也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經常受到邪黨惡徒上門騷擾,在身心受到巨大的打擊和恐嚇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含冤離開人世。

▼金哲,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家住吉林省延邊龍井市德新鄉龍岩村。非常善良、正直,一九九八年得法後身心受益,對法輪大法堅信不移。

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遭受村、鄉、市、州各級六一零及政府部門不法人員的迫害,曾被龍井看守所拘留迫害半個月。金哲曾在派出所寫過保證書,後來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作廢。因為惡黨人員不斷騷擾,特別是其哥哥金德洙又被邪惡重點找,大約零三年,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闖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陰謀綁架金德洙,因當時不在家,惡警綁架未遂,這樣一來金哲也無法在家呆,不得不被迫長期在外流離失所,在艱苦的環境中努力講清法輪功真相。因長期的迫害,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末不幸去世。

▼金光洙,男,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家住吉林省圖們市涼水鎮石頭村。修煉之前,人雖然耿直,但脾氣比較暴躁,也常常惹事,讓家人替他操心,因為有嚴重的關節炎,腿疼的很厲害。因此從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身心變化很大,身體不再有痛感,而且不喝酒,不抽煙,不惹事,還尊老愛幼,成了家裏的頂樑柱,父母都承認法輪功救了他們的兒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金光洙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因此被綁架到延吉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期間曾遭受過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拳打腳踢的,還只因為沒有遵守勞教所的規定,抱了一下前來看望父親的5歲的女兒而被關進冰冷的小號(其實是上霜的冷庫),大約一週,不給被褥,凍的人一直處在哆嗦狀態,每天只給兩個小窩頭(早晚各1個),遠超出生理極限,出來時臉色蒼白,無力。特別是在勞教所被謊言欺騙,有很長一段時間放棄修煉,這樣勞教迫害回來後得了癌症,在痛苦中認識到大法的珍貴,從新修法輪功,可是因病情太重,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去世。

▼琿春市樸桂淑,延吉市金錦玉,汪清縣金姬福,吉林市盧金順,安圖縣全東洙, 八家子三人:李玉金、李今淑、樸英子共八名法輪功學員遭當地公安局惡警綁架、騷擾迫害後,身心受到摧殘,出現嚴重病症離世。

(三)在長期高壓下,含冤離世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五人

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起死回生,這是事實。其神奇功效早已為海內外上億修煉者所親身見證。這種神奇不是體現為個案,而是普遍性存在。幾乎每一個修煉者都是親歷者。可是,迫害的瘋狂,使中國大陸的上億修煉者失去了修煉的環境。而無處不在的謊言和恐怖氣氛,更使法輪功學員承受了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在這種極端不正常的情況下,有的法輪功學員因失去了修煉環境鬱鬱而終,有的在巨大壓力下含冤而死。

1.因失去修煉環境舊病復發而終的有:吉林省汪清縣天橋嶺退休工人金熙范、吉林省龍井市人金今順、黑龍江省五常市人申春華。

2.因為子女被綁架,經常被騷擾,且年邁而受不住在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而離世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有:吉林省吉林市第一糧油加工廠中心糧庫退休職工崔仲鉉、八十四歲的吉林省延吉市人吳今善、七十八歲的吉林省德惠市人金順愛等人。

(四)據明慧網報導部份在中共綁架、非法關押中失蹤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七人。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李文夫婦及母親二零零三年突然失蹤

黑龍江法輪功學員李文、李敬愛夫婦及李文母親一家三口在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突然失蹤,傳被判刑,但至今無法證實。

李文,男,三十六歲,牡丹江人,朝鮮族;李文之妻李敬愛,女,三十四歲,通化人,朝鮮族,二人均為延邊大學畢業。李文之母姓名不詳,七十歲。李文是陝西西安興晟電梯公司業務副經理。其妻和母親在家沒工作,一家三口在西安租房居住。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李文給同修打電話說,他下班回家後一直等到很晚,妻子和母親都沒回家(可能白天出去發真相資料了)。第二天同修再給李文打電話(133119240101),無人接聽。於是再給李文的一個常人朋友打電話(13991316701),該人稱李文一家三口回老家了。估計不是實話。從此三人都失蹤了。後經多方打聽,據說李文和李敬愛被判了四年,李文母親後來被釋放。他們夫婦具體關在哪個監獄也不知道。

▼吉林一女法輪功學員,許海福一九九九年入京途中失蹤

許海福,女,朝鮮族, 一九五一年三月十六日生,吉林省延吉市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離開家到北京證實法,失蹤至今。

▼法輪功學員李永哲自九九年七月失蹤至今

法輪功學員李永哲,黑龍江鐵力市人,朝鮮族,九九年七月大法遭迫害後音信全無。當時他就讀於黑龍江佳木斯大學,正值面臨畢業。數年來其家人多方尋找無消息,其母遠在韓國盼兒歸,希望有知情者上網告知,無論生死,以慰家人思念之苦。

三、至少145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判刑和勞教迫害

1、黑龍江省綏化市教育學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員高錦淑被誣判

黑龍江省安達市法院四月十六日上午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高錦淑等七人開庭,高錦淑血壓高壓在200以上被非法拘押一個多月,已造成兩腿不能正常行走。在法庭上高錦淑坐在椅子上,由兩個獄醫(一男一女)拿著血壓計等在護理,高錦淑用手頂著頭,趴在椅子的圍欄上,很難受的樣子。開庭五、六分鐘,高錦淑就支撐不住了,由三、四個人把她架了出去。高錦淑的弟妹,看到她被迫害成這樣,難過地抽泣起來,說好好的一個人,走著來的,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被迫害成這樣,哭得很傷心、很心痛。警察過來制止,不讓哭。有一個警察很兇,大聲恐嚇,說再哭就讓出去不准參加庭審。因為高錦淑在法庭上出現迷糊、嘔吐,庭審繼續不下去,宣布延期庭審。

'高錦淑'
高錦淑

高錦淑,朝鮮族,原是黑龍江省綏化市教育學院民族教育副研究員,現已退休。她原來患的多種疾病,通過修煉法輪功,不治痊癒。高錦淑為人善良,她曾幫助過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前後經過二十多天,先是找到了她在上海的生身父母,生身父母不管,又輾轉找到她的養父母,此事在當時綏化地區報登載過,當時的題目是《愛心融融禦寒風》,副標題是:一個流浪女童的故事。在工作中,高錦淑更是勤勤懇懇,曾兩次榮獲少數民族省社會科學優秀科研成果獎;她的事蹟在當時的朝鮮族的黑龍江新聞上報導過,題目是《年輕的女教研員》。只因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去蘭西縣給十月三日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關在蘭西拘留所的五位法輪功學員送衣服順便打聽情況,而被綁架,如今迫害成這樣,在場的了解她的人無不潸然淚下。

三月十四日,律師到安達看守所會見高錦淑,得知高錦淑的血壓高壓260,同時伴有頭痛。這是極其危險的症狀,隨時都會出現危險。家屬要求放人,法院說「兩會」期間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意思。之後,因不讓家屬見,家人給她送過兩次衣物也不知是否收到。

據悉,此次庭審幕後操縱者是黑龍江省公安廳楊波。之前高錦淑的家屬兩次到安達法院為高錦淑申請取保候審,主審法官報給綏化市政法委不批,綏化市政法委還給安達看守所打電話,說不讓放高錦淑,出了問題不用安達看守所負責。高錦淑最後被冤判一年,勒索罰金五千元。

2、前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兩次遭非法勞教經歷

據明慧網報導,內蒙古法輪功學員李樹傑,女,朝鮮族,六十週歲,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因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兩次被中共警察非法勞教,並遭勞教所非人奴役。

修煉前,李樹傑曾經患風濕性腿疼和慢性咽炎長達二十多年,還患有神經性頭痛和卵巢囊腫等病,經多方就醫不得好轉,她先後練了多種氣功,效果都不好。一九九八年底,李樹傑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二十天,所有的疾病全不翼而飛。使她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左旗派出所汪成到李樹傑家取她的筆跡、指紋,逼迫李樹傑在「不上訪不進京」的材料上簽字。後李樹傑到人壽保險公司當代辦員,利用走家串戶宣傳保險的機會,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李樹傑工作業績突出,赤峰市人壽保險公司批准她到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等國旅遊。在辦出國護照時,巴林左旗公安局汪其格以李樹傑曾經煉過法輪功和她要去的國家煉法輪功的人特別多為由,拒絕給她辦護照。面對無理的迫害,李樹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給赤峰市各旗縣行政局負責人寄真相信,講清法輪功是甚麼,江氏集團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從而不讓他們助紂為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赤峰市六一零辦公室指派赤峰市公安局某大隊長鮑曉宇一行四人(有赤峰市國家安全局王某某、還有兩人不知姓名),王某某和另外兩名赤峰市人,夥同巴林左旗一名公安警察由居委會王景臣領著,綁架了李樹傑,搶走幾份手抄經文和兩盒煉功磁帶。李樹傑被帶到公安局,王某某和另一警察恐嚇她說:你不承認寄發真相信,就處罰你丈夫,調離工作單位並免職,影響子女提乾等。連續非法審訊到半夜兩點鐘才把她放回家。

七月三日,惡警又非法傳訊李樹傑,連續非法審訊四晝夜,不讓休息,每天只給吃一頓飯。惡警把李樹傑雙手晝夜銬在床頭、暖氣管子或窗戶上,她兩手腕紅腫並紫青,兩臂和手不能動。七月七日,李樹傑和法輪功學員陳延平被劫持到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

這突如其來的迫害給全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家中上至七十歲的老人下至四歲孫女,兩個月內去阿魯科爾沁旗看守所十八次看望被迫害的李樹傑。政法委書記李國還勒索了她家兩千元錢。公安局政委崔鳳國還叫囂說:「這回抓了一個大個的,是副科級幹部,還是全國三八紅旗手。」結果李樹傑被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巴林左旗公安局的白秀珍、翟亞傑將李樹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未經體檢。

在勞教所,每名法輪功學員由兩名吸毒犯監控(也叫包夾),美其名曰:「三人幫教小組」。勞動、吃飯、站排、睡覺都在一起,上廁所都必須一起去。早晨五點半鐘起床後就到車間勞動,晚上九點鐘收工,有時晚上加班到十一點。李樹傑每天包筷子(往木筷子外面包一層紙)。手指被磨出血鑽心的疼,兩個手的大拇指由於每天十幾個小時不停的抻直幹活,手指已經直挺挺的不能彎曲了。由於勞動強度大時間長,她每天累得精疲力盡,出現高血壓和心臟病症狀,而且經常出現反復。

二零零二年五月,勞教所用強制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罰站,直到寫「三書」為止(悔過書、決心書、保證書)。學員們腿腫的很粗,腳腫的不能穿鞋,眼發紅眼窩發青,一個又一個不斷的倒下。李樹傑心臟病經常發作,曾經三次用救心丸搶救。大隊長孔桂華多次把她叫到辦公室訓話,孔說:「我多次給你做『轉化』工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李樹傑說:「你收拾人是犯法,將來加倍償還。」一次又一次的訓話後,李樹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甚麼。她知道有的勞教所把人迫害死了從樓上扔下去說是自殺。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迫害死,寫了一封遺書,信中告訴家人說: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迫害死的,有朝一日要為我申冤。李樹傑把信和她僅有的三張小孫女的照片交給了教育科的冉凌雪,並對她說:「我托你保存一封信,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請你轉交給我的親人。」後來她沒有再被罰站。但那種使人透不過氣來的恐怖氣氛使她的身心備受摧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樹傑辦所外執行,提前離開了勞教所,赤峰市「六一零」違反規定指使巴林左旗「六一零」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巴林左旗「610」指使公安局那順、杜義等人再次闖入李樹傑家,綁架了她和前來串門的王曉燕。

四月八日,杜義等人非法審訊李樹傑,強行把李樹傑從床上拖到地下,抓著頭髮拽著衣服一直拖到審訊室,致使她的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四月十日杜義等人再次把李樹傑拖到走廊,往事先偽造好的誣陷材料上按手印,這種強盜行為使她突發心臟病失去了知覺。七、八個人手忙腳亂的急忙做人工呼吸,他們不是醫生不會做人工呼吸,只是用力擠壓胸部。李樹傑醒來時,胸部肋骨像斷了一樣疼,連呼吸都不敢使勁兒。在這種情況下惡人們並沒有顧及李樹傑的死活,見她醒來,就急不可待的掰開她的手強行按手印。然後把她扔到床上不管了。她一直直挺挺的躺著,嘴張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別人叫醫生卻沒人理。

四月十一日半夜兩點鐘,公安局的王基拉(音)、張鳳文等人把李樹傑等四人未經體檢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人非法勞教兩年。那天,天陰沉沉的沒有陽光,西北風刮著鵝毛大雪,雖然是四月份了可比冬天還冷。公安人員穿著羽絨服,而李樹傑由於胸部發燒,上身只穿一件薄衫,臉燒的紅紅的。到了勞教所門口,痛苦的往事湧上心頭,她又一次失去知覺,被警察抬進勞教所丟下。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人每天被四名吸毒犯監控,不准她們與任何學員接觸。其他人出工後才允許她們去洗漱間和衛生間,晚上收工後她們倆人要去衛生間時,必須把其他學員都清出後才能去。每天不間斷的有獄警、邪悟者員輪番的往她頭腦中灌邪悟的東西,一開始獄警在生活上還偽善關心,目的是勸「轉化」。隨著時間的轉移,惡警由談話變成訓斥,由偽善變兇狠,甚至是暴跳如雷的吼叫和謾罵;而且罰站的時間越來越長;不「轉化」不准洗澡。在那陰暗的屋子裏,李樹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胸痛的不敢翻身,因絕食、病痛和高壓迫害身體非常虛弱,走路都要攙扶,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天氣很熱,勞教所搞軍訓,李樹傑吃不下去中午飯,感到噁心,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昏倒在地,兩腿發軟不能站立,說話吐字不清,被人背到宿舍樓,兩天後才能走路。

二零零七年春,李樹傑被轉到三大隊,從生產車間的一樓往二樓抬條子(帶有粘貼紙條的塑料板),上午連續卸了兩車貨,年輕人都挺不住了,李樹傑感到頭暈,在兩樓樓梯拐彎處跌倒,全身發抖嘴唇發青,兩腿不能站立,手指不能彎曲,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有所好轉。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天很冷,李樹傑因高血壓,被准許不參加卸貨,不料被勞教所的司機大罵,逼她參加卸貨,她被逼無奈,挪到樓下傳遞大頭菜 ,她接不過來,菜不斷地往地上掉,不一會她就感到天旋地轉,又暈倒在地,大家被逼幹活,沒人敢管她。半小時後,她才醒過來,從冰涼的水泥地上爬起來。當天中午,她心臟病發作,癱在地上喘不過氣來,張著嘴「啊……啊……」的叫,臉憋的發青,在場的人都嚇壞了,有的嚇的直哭,帶班的趕緊給所醫打電話,打不通,大約十分鐘才喘上那口氣來。她從此心跳得厲害,上樓時別人都進二樓車間坐好了,她才上到樓梯的一半。

二零零七年剛開春,李樹傑的丈夫在雪天滑倒摔壞了手腕子,一隻手不能動,高血壓病也犯了。李樹傑在呼市勞教所也病得很重,她丈夫給勞教所寫信要求給李樹傑辦所外就醫,幾個月卻渺無音訊,由於「610」、勞教局互相推諉,致使夫妻二人同時遭受病痛和精神折磨。李樹傑的丈夫因無人照顧,病情加重。二零零八年二月,李樹傑出獄。此事過了不到八個月,李樹傑的丈夫因病重含恨離開了人世,年僅六十三歲。

3、朱喜玉遭精神病院、勞教所、監獄折磨

朱喜玉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訴述了她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實: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因我不認罪,一次幾個警察同時下手,我被電棍擊打而暈過去了。我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開始絕食,關薇和幾個警察再一次合夥,同時用多根電棍擊打我。用開口器和頁子板強制灌食。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因為在金達萊廣場煉功,被河南派出所管區警察王新年等多個警察綁架。在派出所王新年用手銬把我固定在椅子上,銬了十多個小時,晚上值班警察把我的臉打的腫得老高。第二天,被市610警察拉到八樓,吊銬十六個小時。前三個小時用手銬把左手固定在上邊,右手是橫著綁,兩腳離地,三個小時後讓我去了廁所,有時我顧不上髒,用手裝點便池裏沉積下的髒水喝了。上廁所回來再繼續吊銬,這回是吊銬左手,吊了近十三個小時。那種劇痛感無法用語言形容,經過兩天的酷刑折磨,我的手腫了,手脖子出血並出現凹的傷痕,十三年過去了,那裏現在還有凹的痕跡,又在拘留所關押十六天後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但勞教所拒收九月十八日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因為在金達萊廣場煉功再次送進黑嘴子勞教所,這一次酷刑迫害非常嚴重,因為我絕食反迫害固定在床上四十五天,有時二隻手用手銬銬住後並攏綁在頭頂上,把兩隻腳也並攏綁在腳底下,一宿一宿的很殘酷。綁死人床五天左右,不讓睡覺,野蠻灌食,多顆牙在灌食的時候用頁子板捅折。電棍電擊十多次,電的肉都成三角形了,在水泥地拖人,屁股磨出血,後背出現血嘎巴,被獄警王珠峰踢掉一顆牙。

在金達萊廣場煉功、打橫幅 被綁架三十餘次;二次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五次被關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我在金達萊廣場煉功時被政保科鄭哲洙等多人綁架,只帶煉功的衣服就去監獄了。到監獄後,刑事犯蔡青、陳海燕包夾我,因我絕食抗議迫害,七月五日開始灌食。因為灌的太多每次灌完都吐,蔡青每天都打我,堵我的嘴。五日開始在床上綁我。用四根繩綁四肢,並固定在床上,白天晚上都綁,她們自己心情好的時候,拿下來讓活動活動。剛開始小便也在床上拿盆接。時間長了允許下來上廁所,但心情不好時盆也不給在床上尿。

七月五日下午刑事犯楊惠來把我吊起來了。楊惠在兩層的床上,四個鐵柱子中間放些紙盒,上面用塑料膠布纏幾圈,用於固定我的手脖子和腳脖子,再用四根繩把我的手脖子和腳脖子分別綁起來之後,固定在四個鐵柱中間的用膠布纏的紙盒上,騰空吊起來,那時候臉衝著上邊。第二天上午再次吊我,手腳麻木,顫抖,哆嗦,心悶,難受至極。

大概七月十六日,我把鼻子上固定的灌食管道拔出來了。監獄實施連坐懲罰,就是我拔的也得扣包夾的分,我聽說後覺得不該連累別人就說「剛來不知道,以後不拔。」但是她們說不行,又擅自把我吊起來了。刑事犯蔡青、陳海燕、崔松花、劉玉風四人用爬著的形式把我吊起來,導致我的手脖變成紫色沒有知覺,嘴上吐了綠色膽液,最後放下來的時候吐著膽液,在膽液上暈過去了。那時候倪隊長帶來很多所謂「幫教團」找我,我一句話也說不了。過了一天以後她們還叫來刑事犯把我吊在二層床上,見我一句也不說,叫來的人說道:「我們屋的人,一分鐘也呆不了。」蔡青說「朱喜玉你真是剛啊」。

有一次在地中間坐下,把右手和右腳綁在右邊床上,左手和左腳綁在左邊床上,灌食管從鼻子出來貼在頭上。她們把吃飯箱放在身邊,邊吃邊灌食,我也邊灌食、邊吐、邊拉。好像吃毒藥的人洗內臟一樣,但是吸毒藥的人是在床上躺著,而我是坐著被綁著。包夾不嫌髒的說我們是髒也無所謂。以後小隊學委來,看到我身上都是被掐的痕跡就把包夾換走了。

七月份包夾換了李雪娜和崔松花(朝族)她們雖然不太打人,但是晚上四肢綁的更緊。每天手腫的像饅頭一樣。白天叫我把手舉起來,我躺著把手舉起來之後好多了,但是晚上還使勁綁,結果我的手還是腫得老高,有時候白天也把手和腳往後一起在身後靠緊連綁在一起持續二~三個小時,很痛苦。她們也請來一個刑事犯,將我的兩隻手交叉吊在二層床的二個鐵柱子中間,也把左右腳交叉吊在那個鐵柱子上,但是我在師尊的幫助下卻睡著了。李雪娜用腳踩我的脖子,我嘴裏不自覺的吐出「呱呱」的鴨子聲,李雪娜便說「朱喜玉是不行」(指不屈服)請來的人說:我們屋的人幾分鐘也呆不了。

包夾還經常把我的四肢吊起來(身體在床上)。最痛苦的是側面綁。即左腳和右手各自使勁抻開並綁到床右側上,左手用勁抻開後綁床左面中間部位,右腳抻開後綁在左側下面位置上,李雪娜說「這麼綁一般一個小時承受不住」,但我整整綁了五天晚上。刑事犯張豔梅一直要當我的包夾,我的幫教說「我不讓她那樣的惡人當包夾」她不當包夾但休息天看管我,二天也不讓灌食,到了凌晨一、二點才給蓋被。

在老監獄,如果不轉化就送上五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開始,我不再絕食,但因為我給師父磕頭就弄到五樓去了。在五樓天天挨打,要求我叫刑事犯都得喊報告,我死也不肯,她們就打,那麼我就唱歌抗議,她們用枕巾堵我的嘴。在五樓從早晨五點到晚上十一點或十二點為止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我的屁股全是血嘎巴。特別是大順麗小凳子中間有一個小圓孔,讓坐在圓孔前邊,超過就踢我。刑事犯晚上值班,白天就睡覺,有時候孫麗在中午踢我,我雖然注意,不出動靜,但是聲音還是大,刑事犯之間的矛盾也大。特別是在五樓,整整四天沒讓上廁所,沒辦法大便小便都拉在褲子上,身上的棉襖棉褲都濕了,身上的臭味兒可大了。我問她們「警察知道嗎?」回答說:「能不知道嗎?」她們也是不滿意的態度。刑事犯何風南實在看不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拿來紙盒紙在床上上邊墊上。早晨起來看紙盒紙下邊褥子也濕了。

我身體也終於承受不住,住進監獄醫院。我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住院,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到新監獄時回來了。在教育監區,刑事犯包夾更加嚴管我,我還是用唱歌抗議,陳瑩瑩叫我到管教室,潘英在管教室廁所打我,越打我越不聽,我只是按法輪大法要求做,按「真善忍」做而已。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包夾張豔梅,在監視機面前,脫下拖鞋打我的臉和腦袋。她喊「看你臉都歪了」。張豔梅是打人進來的。她以前當不了包夾,這次是主動要求來的。她大聲喊「甚麼精神病我全能治」。我每天喊「法輪大法好」,那天我加了一句:張豔梅打我了。沙麗獄警聽到了。之後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新的411監舍成立了。別人悄悄的告訴我包夾都是「能手」。我被轉到411監舍。我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二十日在八監區411監舍被整整戴手銬迫害五十三天,因為我點名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有法輪功學員跟著喊「真善忍好」才加重對我的迫害的。在411號,每天早晨只開一次上大號。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因為我要求公開煉功,一直被強制戴手銬,從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直到回家為止一直戴手銬,每天只開三次手銬。其中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六月十四日在八監區411監舍戴手銬,六月十四日~六月二十一日回家為止在408監舍戴手銬,因為408監舍有法輪功學員要求煉功,為了嚇唬人讓我去那的。

我多次被停賬:絕食三次停賬,上五樓停賬,戴手銬停賬。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把監舍門關了之後411監舍中的法輪功學員給吃小號飯(包米做的發糕和鹹菜),我的賬也停了之後我再沒有訂食品。

4、李忠淵遭非法勞教、判刑

遼寧省鐵嶺市銀州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李忠淵,六十歲,原中石油東北石油管理局鐵嶺管道工程公司職工,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遭受酷刑折磨。李忠淵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六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要求追究、公布元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李忠淵在控告書中說:

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工人派出所便衣、街道主任等二十多人到我家找我沒在家,就留人在我家樓下監視我一整夜。六月十日早六點半,工人派出所兩警察趁我女兒上學開門的時候,闖進屋內非法抄家,並將我綁架到區國保科。當時的區國保科長孫立忠對我進行刑訊逼供,把我雙臂用手銬吊在牆上十四個小時。孫立忠還得意洋洋地說:上面有令甚麼都不怕,哪部門都沒有迫害法輪功的部門大,我自己就可以給你李忠淵三年勞教。就這樣,幾天內我被非法批三年勞教。

在鐵嶺市勞教所,我被指定幹重體力活──挖地溝,完不成定額就遭獄警大木板狠狠的打。我被迫害得腰痛難忍,腿腳浮腫,鞋都穿不進去,死去活來。這還不夠,把我們二十二位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在一個3.5×7平米大小屋子裏,窗戶封閉死,只有出入門上有三十釐米大小的監視小窗,屋角放一個塑料桶當便池,室內空氣極為惡劣;我們還被逼坐小板凳,吃發霉的饅頭,被逼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進行洗腦迫害。在惡劣的環境中,又不許煉功,我的左手腕出現骨結核,腫得很粗,疼得不能動。後在明白真相的獄警幫助下,我經歷一年勞教後保外就醫回家。回家煉功一段時間後,傷口恢復。

我病剛好時,片警、社區人員常來我家騷擾,我發現我家周圍經常有人被雇佣監視我,出門上街都有人監視我,還有轎車輪班在路上監控我;他們還對我強行進行驗血。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我在街上講真相,被刑警綁架,新上任的鐵嶺市國保大隊長謝祥軍帶領警察楊東升直接到我家非法抄家。在國保大隊,我被綁在老虎凳每天十四小時,謝祥軍用一萬二千伏高壓電棍猛擊我,還給我銬上重量級腳鐐強迫我走路……鐵嶺市檢察院人員審訊我時,與我交談中明白了一些法輪功真相,不願承擔重大責任,所以很快把非法案件轉到區檢察院。最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過程中,我也使一些公檢法人員明白了法輪功真相。

在瀋陽監獄入監隊,我被非法關押兩個來月,期間每天被強制坐小凳十四小時不許動。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我被劫持到遼寧本溪監獄,在那裏遭到暴力「轉化」迫害。我遭到的酷刑有:長時間坐小木凳,從早七點到晚十二點都不能動,遭惡徒膠皮管子瘋狂亂打,冬天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遭冰水澆全身,一邊開窗戶凍,慘無人道。後來我又被迫做奴工,手工編織汽車靠墊、加工木地板等。

5、北京石景山區法輪功學員樸麗華被迫害經歷

樸麗華,女,一九六八年出生,朝鮮族,家住北京市石景山區八角南路。樸麗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樸麗華就一直堅持講真相、多次上天安門請願,也因此被石景山區八角派出所的惡警稱為「頑固分子」並多次被綁架。曾有一次半夜十一點,多八角派出所的幾個惡警上她家綁架時,抓住她的頭髮從六樓拖到樓下,衣褲都差點被台階蹭掉,樸麗華大聲揭露迫害,鄰居紛紛出來圍觀,對惡警的行徑表示不滿。

二零零零年樸麗華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與其他十多個大法弟子在石景山區黃樓的一處租住房內被國家安全部的警察綁架,後送往位於大興區的某「基地」。其間看守人員每天在食物裏投放不明藥物,並每天觀察樸麗華的大便,樸麗華不為所動,藥物沒起作用。一次,樸麗華趁看守人員不備,與看守對調食物,看守飯後即暈倒。一個月後,樸麗華趁看守人員昏睡之時翻過3米多高的圍牆從迫害「基地」走脫。

國家安全部和石景山分局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四處搜查樸麗華,連早已離婚的前夫家也不漏過。惡警運用共產邪黨的騙術,欺騙樸麗華的母親說只要樸麗華回來,決不判刑。上當的樸媽媽領著警察來到東北找到了樸麗華。警察要帶她走,並威脅說要判刑。樸麗華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後安全脫險。

但警察經常打聽樸麗華是否還在外地,是否已回北京,還在樸麗華家門口設了監控器並派人蹲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樸麗華在模式口父母家中被石景山分局、模式口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和模式口居委會的工作人員聯合綁架。

警察要她交代有關別的煉功人的情況,樸麗華隻字不說。樸麗華絕食抗議迫害,絕食第六天時,十來個惡警摁著她把胃管從鼻腔硬杵到胃裏,強迫灌食牛奶,胃管拔出來後滿是鮮血!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四日,北京市石景山區八角派出所警察再次闖到大法弟子樸麗華家進行騷擾。當時樸麗華家中只有表妹和表妹夫在家,表妹是北京大學畢生的醫學博士,妹夫是從荷蘭留學回國搞投資、開公司的,他們都不是修煉人。進行騷擾的警察要走了他們的電話號碼並盤問了他們。鄰居們都說,都十三年了,她家(指樸麗華家)就沒消停過,拘留、抓捕、勞教、監視居住、半夜抓人,從六樓頭朝下往下拽,衣服都差點扒光,全樓都看見了,電話都是監聽的。

據悉,一樓右邊第一家和三樓的樓長就是專門監視樸麗華的,樓下銀行邊上那個長期趴活(指出租車)的黑色帕薩特,裏邊老坐倆人,是蹲坑的警察,老百姓都知道。

鄰居們還透露,二零零一年冬天快過年時,八角派出所警察石中海為抓樸麗華,晚上私闖民宅,強行鑽進樸麗華家「守株待兔」,那動靜嚇的樓下住的公安分局警察杜立強的媽心臟病都犯了,後來就搬走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三日下午三點左右,樸麗華的女兒剛放學回家,樓長就來敲門。當時她正在洗澡,所以沒有開門。緊接著610的惡警就來砸門。他們在門外聲嘶力竭的喊著樸麗華的女兒的名字:「今天你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我們二十四小時監控你。」並找來了樸麗華的姐夫要鑰匙開門。她姐夫說沒有鑰匙,警察就接著喊:「你五天不開門我也要進你家門,你早晚得出來,我追到學校去你也得給我開門,我得進你家。我們就是想通過你找到樸麗華,你不配合政府,我跟你沒完!」年僅十五歲的女兒獨自在家,嚇得縮成一團,不敢開門。樓裏的鄰居都說:十五歲的孩子都不饒過。

6、朝鮮族七旬農婦遭綁架毒打的經過

據明慧網報導:吉林省圖們市曲水村七十二歲朝鮮族老農婦金玉順與五十八歲朝鮮族養蜂人玄明華(音)兩位大法弟子講真相,被本村惡人舉報,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被市月宮派出所一群警察從家中綁架,在派出所遭到刑訊逼供。

金玉順老人經歷九小時的嚴刑拷打,臉被拷打的青紫腫脹,根本認不出人樣來,左耳被打聾了,牙被打鬆動了。兩位老人於三十一日二十一點前後獲得釋放。

三十日十三點半,月宮派出所七、八個警察,開兩輛警車直撲七公里外的曲水村。他們在曲水社區兩人指領下,先闖入金玉順家。金老太太向社區一朝鮮族男子責問道:是你把警察帶來的?那人覺沒趣,一縮脖子溜了。這時,惡警對金家大肆抄家,他們搶走《轉法輪》與《洪吟》書各一本,搜走三十張「神韻」光盤貼,拎走一條護身符掛墜後,強行將金老太太押上警車;隨後,他們開車到玄明華家,抄家搶走《轉法輪》等大法書與大法資料,也強行將她押上警車。

兩老人被綁架至月宮派出所分屋關押、行刑拷打。三月三十一日,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朝鮮族男警察進入刑室,為逼供出三十張「神韻」光盤貼來源,他對金老太太進行了長達九個小時嚴刑拷打,他先左右開弓連連搧打老人嘴巴,手扇累了,又用上鉤拳擊打老人的下巴。連扇帶擊,鮮血從老人嘴裏流出,這惡警見老人說「死也不說」,氣的他重拳連續擊打老人頭部,手打累了,就用腳踹老人腰與腿。他又用手拽老人頭髮轉圈迷暈老人,金老太太用手輕輕一搪,體壯的打手一下趔趄了好幾步,差點摔倒,他惱羞成怒,更加瘋狂的拷打起老人來,非要逼供出誰給她的「神韻」光盤貼。

惡警見硬招不行,又出了陰招,他們逼迫金老太太用打火機燒大法書,用腳踩大法資料與照片,並聲稱如按他們的要求做,馬上放人,不然要重判。有個惡警舉照相機想抓拍鏡頭,老人識破惡警的陰謀,嚴詞拒絕。惡警見陰謀沒得逞,悻悻地出了行刑室。

到晚上九點鐘,警察垂頭喪氣地對金老太太說,這就放你回家。玄明華在金老太前半小時自己回到了家中。

7、牡丹江安永振被非法判刑六年 關押於呼蘭監獄

安永振,男,鮮族,五十八歲,家住牡丹江西安區,法輪大法修煉者。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牡丹江監獄;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日,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三日被轉呼蘭監獄,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八大隊。妻子和孩子現在在韓國。

8、吉林省延吉市韓春花在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吉林省和龍法輪功修煉者韓春花,女,四十五歲,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被綁架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韓春花不寫決裂書,在勞教所的管教室裏,韓春花雙腳被皮帶分開綁在鐵床上,雙手被鐵鐐銬在鐵床上,以前床上有床欄,現在甚麼都沒有,雙手往後倒銬得更深,使身體非常疼痛。韓春花被綁在鐵床上的第五天晚上,改造大隊惡警大隊長劉英值班到管教室,有人聽到韓春花痛苦的慘叫三聲。事後第二天,大家看到韓春花臉上紅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電棍電過,劉英對大家撒謊說韓春花要逃跑。

劉英到三大隊後,每天逼法輪功學員晚睡早起,還不准他們上廁所,每個寢室只一個尿桶。韓春花在勞教所第六天,被關到三大隊二小隊繼續被迫害,獄警命令一位盜竊犯每天看著韓春花不准和別人說話,每天早上五點多洗漱完,韓春花就被非法關押在管教室強行看所謂」轉化」的碟子,還有別的幫教強行給韓春花做「轉化」,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左右,大家都回到寢室後,韓才能回寢室。吃飯時獄警也不讓韓下樓,由別人送,每天就是強行讓韓看「轉化」碟子,不讓任何人接觸韓,也不讓其家屬接見。

四、慘遭中共殘害的12個朝鮮族家庭

▼牡丹江金宥峰慘遭迫害致死 妻子重判 一家四口只剩二人

前面提到的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原住牡丹江師範學院西山家屬樓。金宥峰是朝鮮族人,長相俊朗,一對烏黑的大眼睛澄澈見底。本性善良的他樂於助人,心靈手巧,勤勞能幹。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師範學院外語系優秀青年教師,年輕有為,性格開朗,人又長得端莊大方,姜春梅更看重的是金宥峰的人品,孝順、誠實。但是金宥峰沒有地位,無權無勢,加上性格又很固執,婚後兩人常有摩擦,關係曾鬧的很僵。夫妻同修法輪功後,遇到矛盾時都看自己哪裏不對,找自己的原因,越來越能忍讓,夫妻矛盾逐漸消失了。一家三口悠閒度日,令人羨慕。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歲的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金宥峰堅持信仰而遭到嚴管迫害,經常受打罵,每天被強制碼鋪很長時間,要求身體一動不動。他就紋絲不動坐在那,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一絲怨恨。漸漸的,法輪功學員因善良、堅忍、無私的心,感動了很多犯人和獄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裏評價他說:金宥峰這人太好了!後來,獄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在背後議論說: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勞教期滿後,金宥峰與家人有了短暫的相聚。可是,正值中國迫害法輪功最黑暗的時代,這樣的團聚卻轉瞬即逝。

二零零三年,金宥峰與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當時他們的大兒子金路宜九歲,小兒子金盼盼只有十四個月,妻子還在哺乳期。金宥峰被非法冤判十三年,關進牡丹江監獄,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送哈爾濱女子監獄。夫妻倆捨不得年幼的兒子,但警察毫無人性的威脅道:讓親屬把他們接走,否則都送孤兒院!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大兒子金路宜'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大兒子金路宜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小兒子金盼盼'
金宥峰與姜春梅的小兒子金盼盼

孩子只得暫時由金宥峰的母親撫養。可是金母承受不住兒子、兒媳雙雙被重判的打擊,異常痛苦,不久後即在悲痛中離世,丟下了孤苦伶仃的兩個孩子,金路宜被迫離開了學校。無依無靠的小哥兒倆,只好又投奔齊齊哈爾市的姥姥,年邁的姥姥靠拾廢品撫養兩個孩子,老的老,小的小,生活異常淒慘艱難。金路宜一邊照顧著年幼的金盼盼,一邊幫姥姥分擔力所能及的家務。物質上的匱乏,社會的歧視,使他幼小的心靈飽受創傷。

獄中的金宥峰無比掛念兩個孩子,他曾寫信表示,真心感激那些對自己兒子關心、照顧的人。

善良的人們想像不到,金宥峰遭遇了怎樣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原本只在文藝作品裏看到的毒打、吊銬、關禁閉、冰凍、餓飯、野蠻灌食、大量灌水、高壓電棍電擊生殖器、肛門等酷刑,竟真實的被施加在堅持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身上。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見。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勞累到晚上十一點多還得餓著肚子去睡覺。有時為了趕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覺,一直呆在車間幹活,有的人回監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鋪在哪。

在牡丹江監獄,很多監區低矮、陰暗、潮濕,伙食極差,白菜湯裏有泥不說,沒一點油水,湯煮熟後在上面撒一點點生油,這種生油喝了會瀉肚,誰看到都舀出去。沒有油水,嚴重營養不足,每天卻又得超時、超負荷勞動,早五點幹到晚八點,沒有休息日,多數在押人員的身體都很差。

牡丹江監獄的廁所曾是老式的茅坑,露天的糞坑二十多米長,蒼蠅滿天飛,廁所離食堂很近,夏天,幾乎每個人的菜湯碗裏都有蒼蠅。二零零二年夏天,因監獄上水管道損壞,和廁所排水連通,造成大範圍食物中毒,僅監獄集訓隊就有一百多人拉肚,很多人得了中毒性痢疾,拉出的都是膿和血。據說那次死了好多人。因死的人太多,牡丹江監獄被省監獄管理局批評了。即使當時僥倖存活,監獄還曾長時間給在押人員吃一種發霉變質的綠發糕,帶著一股刺鼻的霉味,為了不被餓死,都得吃,那種長時間慢性中毒,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因監獄的惡劣環境、超強度奴役勞動、吃不飽、睡不好,加上長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結核,被獄警告知時已是晚期,但監獄仍以「不轉化」為由拒不放人。經家屬多次找獄方要人,監獄在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給金宥峰辦理保外就醫。

虛弱不堪的金宥峰從獄中出來,妻子仍被非法關押,他面對的是家庭的支離破碎,老人的含冤離世,孩子成長的缺失與遺憾。當時,大兒子金路宜已二十多歲,長成身高一米八的帥小伙。孝順的孩子為了彌補父子近十年的苦難分離,為了照顧父親,明知開放性肺結核有很強的傳染性,還是毅然守在了父親金宥峰的身邊,日夜陪伴。

這是父子倆最後的一段歲月。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悲痛不已的金路宜不幸也被感染,最終失去了年僅二十三歲年輕的生命。臨終前他還惦念著媽媽、想為社會做點甚麼,卻帶著遺憾走了……

聽說消息的人們都深深痛惜、嘆惋。當年跟著金宥峰學功的羊倌為了打聽他的消息,幾次特意從小山溝找到牡丹江來,聽到金宥峰的遭遇,忍不住痛心長嘆,「金宥峰可是好人啊!」 眼淚直在眼圈裏轉。曾經被他幫助過的親朋好友也紛紛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 爸爸被重判,媽媽被逼瘋,姥爺、姥姥被迫害致死──四歲小義一家的悲慘遭遇

二零一一年,小義只有四歲,哥哥小德也才八歲,身邊所有的大人全部遭受迫害而處在無人照顧的可憐地步。

二零零八年,延邊州市國保大隊肖彬、樸貴男等惡警夥同牡丹江國保大隊惡人一起,將流離失所的小義的爸爸李光石及其姥爺在牡丹江市綁架。姥爺楊福晉由於中共警察的酷刑迫害,身體受到嚴重傷害,早已出現半身不遂的病狀。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李光石被中共法院非法構陷,被誣判五年重刑,在吉林監獄遭迫害。 李光石在獄中遭嚴管折磨,有一年最少被押了三次小號,以煉功為藉口押到小號兩個多月,承受飢寒之苦。還被戴上械具(反背手銬和連體腳鐐)迫害。

早在二零零二年,小義的媽媽楊麗娟到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探望親戚,在回來的路上因攜帶真相資料被牡丹江鐵路公安局派出所綁架,後又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戒毒所打毒針致使楊麗娟精神嚴重失常、瘋瘋癲癲,生命危在旦夕。之後惡人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人將精神失常的楊麗娟接回家。楊麗娟生活無法自理,連吃飯都得母親照顧,近三年多才有所好轉。

爸爸抓進監獄,媽媽致瘋,小哥倆全靠姥姥殷鳳琴撫養。可是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延吉市雙陽社區工作人員和兩名男子來家裏,對其一家進行「轉化」迫害,殷鳳琴的抵制讓惡人們惱羞成怒,叫來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惡警,妄圖強行綁架殷鳳琴。在國保大隊惡警和一大幫社區工作人員的強行劫持中,殷鳳琴不幸從自家五樓陽台墜下,導致全身肋骨、臂骨、腿骨、脊椎骨等處多處骨折,送到延邊醫院搶救無效後含冤離世。

姥姥被迫害死後,姥爺楊福進拖著被迫害得半身不遂的身體 ,被兒子兒媳攙扶著,帶著精神失常的女兒和兩個不諳世事的外孫,一家六口走出家門,步履艱難地到州政府、市政府、政法委等相關部門四處奔波投訴,都被藉口推諉無果而歸。他們走到哪裏,都被跟蹤。楊福進一家人不僅有冤無處訴,還受到了來自「610」、公安局等部門的恐嚇、施壓。楊福進心裏悲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擊,含冤離世。

認識的人看孩子實在太可憐,就找了國外在延吉辦的孤兒院,希望能收留可憐的孩子。孤兒院院長聽後,眼圈紅了,含著淚說道:聽了後真是同情這孩子,我們很想幫助,可是我們是必須得到民政局的同意後才能收,我們想辦法看看。

就因為是法輪功學員,楊麗娟和她的兩個孩子無法得到中共管制的社會相關福利部門的收留,處境令人堪憂。

'楊麗娟和兩個年幼的兒子'
楊麗娟和兩個年幼的兒子

最可憐的是楊麗娟的兩個孩子。當時六歲的小德住在七十多歲的獨身爺爺家中,只有兩歲的小義因無人收養,在這家那家的流浪,一整理包裹小義就知道又要換地方。孩子太小,離不開媽媽,實在沒辦法只有和精神嚴重失常的媽媽住在一起。因為媽媽成天籠罩在恐怖之中,成天把門鎖的嚴嚴的不讓外人進入。有時小義一整天都吃不上一頓飯,孩子餓得都起不來;寒冷的季節裏,媽媽給小義穿上短褲短衫後帶著出去(自己也穿短褲短衫)好心的人看見後把她們送回家才免凍壞。

看到他們母子如此遭遇,一些認識他們的法輪功學員主動到她家裏輪流照顧他們母子的生活。延吉中共警察得知消息後,竟然揚言要對幫助楊麗娟母子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抓捕迫害。楊麗娟母子生活再度陷入困境。

但後來小義還是被一位老年朝鮮族法輪功修煉者暫時收養。在這位善良的老奶奶的撫養教育下,小義健康安定的生活了一段時間,不可思議的是他在很短的時間中就能認字讀書了。

然而好景不長,延吉市中共警察又再度揚言要對幫助楊麗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調查,意欲迫害。見幫助楊麗娟母子的法輪功學員這次沒有被他們的威脅恐嚇所動,竟然喪心病狂的真的開始迫害行動,非法闖入居住朝陽川收小義的老年朝鮮族法輪功女學員家中,非法訊問送小義去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其目的是意欲迫害參與幫助楊麗娟一家的法輪功學員。後來有人看見那位姓南的善良老人帶著年幼的小義離開了朝陽川,當時天氣較冷,小義和那位老人衣著單薄,似乎離家時非常匆忙。因為迫害繼續延伸,姓南的善良老人不得不被迫放棄對小義的撫養,從此再也沒有回到朝陽川家裏,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

▼延邊大學醫學院教授樸世浩、林鳳蓮老兩口雙雙被迫害致死

在任何一個國家,大學教授都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職業,然而在中共政權下,許多桃李滿天下,得到政府表彰和世人尊敬的教授們,卻只因他們信仰「真、善、忍」而慘遭迫害。六十多歲的樸世浩教授曾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他因講法輪功真相被抓到延吉看守所後,遭到折磨虐待,但始終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知情人透露,樸教授在延吉看守所被迫害致身體極度衰弱,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去世。

一個學生這樣寫道:樸世浩教授是位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才華,有專業水準,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獎而且擁有專利權。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國家的優秀人才卻因為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就是因為不放棄做好人,而遭到了江澤民集團的慘無人道的迫害,直至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迫害致死。

我親眼在看守所見到過樸教授。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一個人人皆知的好人、一個德高望重的教授卻被非法關押在專關壞人的地方,遭受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性的折磨,昔日的健康樂觀的他被折磨成骨瘦如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瘦小得如同一個孩童。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真是痛苦至極。我作為大法修煉人可以說有一定的承負能力,然而當我看到樸教授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我聲淚俱下。

樸世浩教授──我的功友!我為您獻上一支潔白的菊花,帶去我們對您的敬意。

您放心的走吧,家鄉的父老鄉親會越來越明白您用生命告訴他們的大法真相。

樸世浩生前有一個願望,希望老伴和他一起修煉法輪功。老伴林鳳蓮是一名退休教師,樸世浩被迫害致死之後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懷念中,在艱難的日子裏她清楚的知道丈夫所走的路是最光明的,也深知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最有效,於是她開始和丈夫一樣正式走入了法輪功修煉,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她說「我要不修煉就過不來了」。她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努力的救人,心情非常愉快。

'樸世浩、林鳳蓮夫婦'
樸世浩、林鳳蓮夫婦

可是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林鳳蓮在給居民樓貼法輪功真相傳單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多個警察綁架,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她給嚇住了,當場癱倒在地,送進醫院後確診為中風。從此林鳳蓮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所在地派出所──新興派出所警察還繼續騷擾,不讓修煉法輪功的人照顧她,曾經趕走過一位法輪功學員,而她的兒女又都不在身邊。可想而知,林鳳蓮後來的日子過得很艱難,孤獨和思念使她的病情越來越惡化,最終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高中數學教員黃奎喜和老伴循環往返於看守所和勞教所 黃奎喜迫害致死

中共迫害發生後,黃奎喜和老伴池英淑堅持修煉。二零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黃奎喜用毛筆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大標語,把字朝外貼在自己家的窗戶上,想和世人同賀這喜慶的日子,卻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惡警強行綁架到延吉市北山派出所,後來轉到延吉市看守所,共遭受三十八天的非法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九台勞教所。黃奎喜在這裏遭到了腳踩、毒打、不讓睡覺、飢餓、喝涼水等酷刑,體重減少四十斤左右。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黃奎喜和老伴再次無辜被綁架到延吉看守所。不但沒有參加女兒的婚禮,還遭受了四十天的非法關押迫害,殘酷的酷刑迫害致使黃奎喜出現嚴重的高血壓和肺癌現象,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丟下老伴含冤離世。

▼圖們金永男、金成權父子雙雙慘遭酷刑迫害 父死兒傷

前面已經曝光了金永男遭受的超出人極限的刑訊逼供,二零零八年含冤離世。兒子金成權在吉林監獄,惡警一天之內把他全身衣服扒光七、八次,彈睪丸、掐大腿內側,掐得兩腿內側一塊塊黑紫,……酷刑折磨得他半個身子都像已經死了,體重不足七十斤。

金成權遭受的酷刑有:用不乾膠封嘴,惡人再用點燃的煙頭燙他兩個鼻孔,連續燙了六根,導致他昏迷。被送「小號」關押一個多月洗臉時,犯人拽他的頭髮往牆上撞,用打火機燒眉毛,燒胡須,犯人用手彈眼球,用針扎手指尖和腳心,不讓睡覺。被毆打多次,韓明君捏其睪丸,用針扎肋骨,燒鬍子逼他寫「四書」。造成他心臟部位腫脹,排尿困難,脊椎打壞,記憶力衰退,後腦勺酸痛,視物不清。獄方怕金成權死掉,讓家人拿一千元到延邊醫院為其檢查。十多年過去了,金成權被酷刑折磨的恐懼感揮之不去,仍然處於驚恐之中。

▼撫順金順女十九天被折磨致死 曾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聚

金順女與丈夫沈善一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綁架五次;一家三口十三年不得團聚。二零零二年夫妻倆被非法抓捕,金順女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丈夫沈善一被非法判十一年,女兒沈春婷跟隨母親煉法輪功也被非法勞教三年。金順女到社區開證明過程中,只因告訴工作人員,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就遭綁架,十九天被折磨致死,家破人亡。

▼吉林崔正淑一家 兩人死 七十多歲的老人曾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 小永鶴輟學養活自己

吉林市大法弟子崔正淑曾被兩次非法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惡警竟指使惡人在30多天裏不許崔正淑休息,在33天內僅睡了22個小時(明慧網曾報導)。遭熬鷹酷刑而被迫害致死,從此九歲的樸永鶴失去了這世界上最疼愛他的媽媽,成了遺孤,由姥姥照顧他。那段,為了家裏的生活,73歲的姥姥給人打工, 每天工作11個小時,一個月四百元錢,姥姥沒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小鶴,常常把他一個人留在家。

'樸永鶴和姥姥的合影'
樸永鶴和姥姥的合影

永鶴曾經有一個最幸福的家庭和一個最愛他的媽媽,剛一出生,媽媽崔正淑就給他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永鶴,希望他的未來美好、幸福。並把所有的母愛都傾注於他,那些兒童成長日記和大量照片記載了永鶴出生時的小腳印,接生醫生的姓名,第一次笑,第一次長牙,第一次會站立,第一次走路等等和「樸永鶴生日慶典」拍下的照片和錄像帶還有一週歲後每個月分期照片,都清晰的留下了永鶴在媽媽呵護下成長的足跡……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永鶴剛滿十六週歲。此前七月,樸永鶴初中畢業,已達到普通高中入學分數,因家中經濟困難只得輟學,出去找單位當學徒,賺錢養活自己。

▼女兒國外寄錢養老 長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被綁架

長春市二道區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千根泰、張星姬夫婦,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在家被長春市二道區和順街派出所綁架,因女兒在韓國打工、給父母寄錢養老,警察構陷他們所謂「勾結」國外法輪功勢力提供資金製作資料。 如果女兒給父母郵寄生活費就是「勾結國外勢力」,那中共高官們的兒女都送到了海外,而且也會給子女郵寄生活費,恐怕這些高官更是勾結並支持國外勢力了!那是不是這些中共高官也要一起抓起來判刑呢?!

千根太、張星姬夫婦早年曾在長春市二道區創辦食品廠,本著誠信的原則經營工廠,產品特別受人喜歡,生意也做得紅紅火火,後因身患重病而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疾病痊癒,重獲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很多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有的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因收留幾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發現,後來被迫關閉食品廠,流離失所。因警察不停上門騷擾,家裏的三套房子不得不變賣,租房生活。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及女兒被綁架到二道區榮光派出所,千根太在榮光路派出所被警察逼供近八十小時,臀部兩面被打的骨肉分離,皮肉黑色。惡警用膠棒打心、肺部位出現內傷、腳趾蓋打黑。千根太被毒打的幾次昏死過去後,惡警才住手,惡警還到千根太家搶走電腦、打印機、錢。後警察又非法將千根太、張星姬、千美蘭一家三口勞教。後因女兒千美蘭以死抗爭,勞教所才將其釋放。

從勞教所出來後,千根太、張星姬夫婦每天起早貪黑以做朝鮮鹹菜維持生存。因警察迫害,千根太、張星姬夫婦也沒有任何社保及退休金,每日還要為生活操勞,到晚年還居無定所。

二零一五年,在親戚的幫助下,女兒千美蘭去韓國打工。在異國他鄉打工,並不容易,千美蘭不想讓父母在晚年還勞碌奔波,每年會給父母郵寄點生活費,貼補家用。長春市警察曾多次在機場欲劫持千美蘭,但都未成功。

二零一七年,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在和順街買了一個三十多平米的門市房,並出租出去。和順街派出所警察開始騷擾租戶,說你們房東是逃犯,你們不能租這個房子,並讓租戶騙千根太夫婦倆「你們到店裏來,長春市房產局找登記!」千根太、張星姬夫婦識破了警察的陰謀,並未過去,但因警察的騷擾,這門市房不能出租,一直空著。

二零一九年八月下旬,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在家中被綁架。據悉,本次綁架警察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的女兒給她父母郵寄生活費為由,構陷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勾結國際勢力,據悉構陷案捲到了法院!如此流氓行徑,也只有中共邪黨能做出來。

▼退休教師夫妻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團聚

東寧縣第三小學退休教師金錦善和丈夫李桂哲都是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一年起九年多沒有團聚。二零零一年,李桂哲被惡警綁架,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雞西監獄,在雞西煤礦遭奴役時腿被砸斷,被轉到牡丹江監獄繼續非法關押。

就在李桂哲冤獄滿期的前十三天,妻子金錦善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又被綁架,由於長期遭迫害,金錦善修煉法輪功後已痊癒的肺結核病復發,不能進食,身體極度虛弱,卻仍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日,就在金錦善還有三天到期釋放時,李桂哲到法輪功學員王喜和家,去取讓其代買的山木耳,準備第二天帶到哈爾濱去接出獄的妻子走親戚用。可李桂哲剛到王家不到五分鐘,當地片警韓振明即以莫須有的聚眾為名綁架了王喜和及妻子趙鳳美、岳母李秀英與李桂哲四人。惡警勒索王喜和五百元、趙鳳美一千元、李秀英四千五百元後放回,李桂哲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夫妻二人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在家見過一次面。

▼父親遭酷刑折磨、姐姐被迫害精神失常、李春紅在馬三家被上大刑

下面照片上這位端莊、清秀的女青年叫李春蘭,朝鮮族,三十七歲,未婚,是遼寧省鐵嶺市清河區法輪功學員。她只因信仰「真、善、忍」,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三次被非法關押於遼寧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如今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這兩張照片的對比就是中共邪黨殘忍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

'被迫害前的李春蘭'
被迫害前的李春蘭
'精神失常的李春蘭'
精神失常的李春蘭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的一天,鐵嶺市清河區紅旗派出所片警趙柏峰竄到李春蘭家,從後門偷偷進入,被李春蘭發現,當李春蘭質問其為何不光明正大的走正門時,趙柏峰自知理虧,灰溜溜地走了。兩天後紅旗派出所原所長蘭文(現刑警大隊副隊長)帶領七、八個人氣勢洶洶闖入李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像土匪一樣進門就翻,把家裏僅有的五、六百元現金搶走,並綁架了李春蘭及其父李忠彬,這已是李春蘭父女第三次被綁架。

當晚,李春蘭父女遭到非法刑訊,李春蘭被惡警用高壓電棍電擊一個多小時並關在鐵籠子裏。第二天李春蘭父女被送往開原看守所時,其父李忠彬發現李春蘭臉和嘴唇腫的面目全非。李春蘭被非法關押在開原看守所四十天後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只因信仰「真、善、忍」,李春蘭在馬三家教養院坐了二十個月的冤獄,先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後轉到三大隊。在這二十個月中李春蘭都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我們現在無法查證,因李春蘭被迫害的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思維及表達能力,與她一同被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說,曾看到李春蘭臉上有傷。

二零零八年七月末,李春蘭的家人接到李春蘭解教的通知,立即趕到勞教所接人,可還是晚了一步,李春蘭已被惡警蘭文一夥劫持,喪失了人性的蘭文一夥繼續對已精神失常的李春蘭監控,不讓回家。

現今歷經磨難的李春蘭雖已與親人團聚,可她已失去了往日的聰慧。整日呆在自己的小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李春蘭與父親李忠彬一九九九年十月都被非法勞教一年,李春蘭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期間,被惡警用電棍在嘴上轉圈兒電,還遭體罰、毒打等折磨;李忠彬被非法關押在鐵嶺教養院期間,被迫挖大溝、拆房子等,過著非人的奴役生活。李忠彬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再次被非法抓捕,被迫害得身體只剩皮包骨,門牙被打掉一顆,肋骨骨折兩處,腹部、腸子也受到創傷,大小便失禁,兩腿失去知覺。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因病危被放回家,至今還沒完全康復。

李忠彬這次被綁架後,同樣遭受了酷刑折磨。在開原看守所期間,惡警蘭文、趙柏峰企圖霸佔李家的房屋,逼迫李忠彬簽字,被拒絕後氣急敗壞的隔著鐵欄杆踹了李鐘彬一腳。因鐵嶺教養院拒收,無奈只好把李鐘彬放回家。為避免再次被騷擾迫害,李鐘彬帶著九十歲的母親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女兒離開了家,漂流在外,艱難度日。

李春蘭的妹妹李春紅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講真相時也被惡警綁架之後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李春紅七月份被惡警上刑,蹲不下起不來;雙臂被反吊背面,稱「飛機式」,打手周小光、王丹鳳,四分隊長張磊拽著李春紅的頭髮往牆上撞。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以來,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女所三大隊一直以非常殘酷的方式和手段迫害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李春紅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調至一、二大隊和普通勞教人員一起從事高強度的超體力奴工勞動。惡警並開始對三大隊劫持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以應付每年年底中共司法局對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成果考核。

▼遼寧鞍山市大法弟子金彩玉及兩個女兒同時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遼寧鞍山市鐵西區大法弟子金彩玉和她兩個女兒遲慶華、遲慶艾被千山區舊卜鄉寧遠屯派出所惡警綁架,遼寧鞍山市二台子派出所積極配合惡黨迫害大法弟子,金彩玉等被非法判刑六年。

▼遼寧撫順大法弟子羅京玉和三歲女兒一起被綁架進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夜九時左右,遼寧省撫順市安全局幾名惡警闖入順城區前甸村朝鮮族大法弟子羅京玉家,將羅京玉和其只有三歲的女兒池星一起綁架到當地洗腦班。

洗腦班人員假惺惺地對親屬說:「在裏面挺好的,沒事,只要寫個『保證』就出來了。」保證甚麼呢?保證不講真話?保證不做好人?保證助「江」為虐與狼共舞?「在裏面挺好」嗎?對只有三歲的小池星來說,失去了本屬於她的天地,在這魔窟裏看到的除了放射著火花的警棍和大法弟子滿身的傷痕外,還能看到甚麼呢?聽到的除了惡警的吼叫和被害者痛苦的呻吟外,還能聽到甚麼呢?小池星和所有身陷囹圄、流離失所的大法小弟子們一樣,他們只有一個心願:我要自由,我要媽媽。這是一個孩子賴以生存的最簡單的要求,可是在今天,在江氏集團操控的中國,就是這麼一個最簡單的要求也被剝奪了。

五、抄家、洗劫財物、敲詐勒索

二十年的迫害中,幾乎每一次綁架發生後,相關部門都要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除法輪功書籍和資料外,警察人員還肆意搶奪學員的其它私人財物,很多被抄家的物品都沒有列出清單。而且相關部門向法輪功學員任意罰款或向學員親屬勒索錢財的情況也經常發生。以下統計僅為這些年來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被搶劫財物的部份典型案例: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採用的是「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不但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消滅,在經濟方面也瘋狂掠奪迫害。)

(一)搶劫財物案例

▼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延吉法輪功學員金成全被綁架,電腦、印刷機、激光打印機等價值七千多元的物品,還有夾克上衣、五百元現金等被非法抄走。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安英姬在母親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物被搶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早晨,延吉市國保大隊闖入法輪功學員樸順子家,非法抄走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資料、真相幣兩百多元等。當時還要求樸順子跟他們走一趟,樸順子堅決拒絕,僵持半天警察最終帶著物品走了,但荒唐的又騙取五十元說是這些物品的運費。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光洙、李龍吉、金明鎬等三人被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從金明鎬家裏搶走所有大法資料以及一台台式電腦、三台手提電腦等物品;從樸光洙家裏非法搶走一台台式電腦、多台打印機及幾千元生活費等私人財物。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六十六歲的樸錦子在吉林省龍井市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便衣警察抓捕。當時警察還搜走了家裏的人民幣約四萬現金、二台電腦、四台打印機等財物。

▼二零零三年三月長春金學哲被抓後,朝陽分局警察到他流離失所後的住處,抄走一台電腦(價值三千元),一台VCD(價值一千元),一台電視機(價值四百元),一台錄音機(價值三百元),一台復讀機(價值三百元),一個大旅行包(價值四百元),一個電熨斗,還有他被抓時身上現金兩百元,及BP機手機等物品。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安英姬在母親家中被延吉市「610」和國保大隊的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屋裏值錢的東西幾乎被洗劫一空,電視機、VCD機、照相機、手機、電腦以及一萬多元現金等私人財物被搶走。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長春千根太、張星姬夫婦及女兒被綁架到長春二道區榮光派出所,千根太家搶走電腦、打印機、錢。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光洙、李龍吉、金明鎬等三人被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警察從金明鎬家裏搶走所有大法資料以及一台台式電腦、三台手提電腦等物品;從樸光洙家裏非法搶走一台台式電腦、多台打印機及幾千元生活費等私人財物。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順子被綁架。警察找樸順子的女兒騙她開門進屋之後非法抄家,搶走了兩台電腦、三台打印機、一部手機和大量真相資料等。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被韓國遣返的延吉市法輪功學員許元中被綁架,夜裏十多個國安破鎖進入許元中家,把家裏的四十多本大法書籍和電腦、師父法像搶走。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延吉市國保大隊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李貞玉父親家將李貞玉綁架,非法抄家時不許家人看,搶劫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和大法書等。李貞玉的兒子打工掙的錢和生活費現金五千多元以及兩個存摺等私人財產也被搶走。

▼瀋陽市皇姑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闖到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孫正玉女士在瀋陽沈北新區(瀋陽航空航天大學附近)的家中(租住房),入室綁架,租房合同、電腦、電腦包中的一千三百元錢、手機等被搶走;孫女士被劫持到瀋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敲詐、勒索錢財案例

▼一九九九年八月,黑龍江省海林市林業派出所的王所長及其同伙綁架了林春子,勒索大兒子三千元「保金」和三百多元伙食費後放人;二零零零年再次綁架,家人交了「保金」和伙食費共四千元;法治科科長勒索了兒子兩千元錢。

▼退休前任內蒙古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的李樹傑被政法委書記李國還勒索了她家兩千元錢。

▼汪清縣轉角樓村會計崔光泳被綁架十天,惡警沒得到任何迫害證據後把他釋放了。釋放之前,村長李英植從崔光泳母親那索取三千元,說是交錢才釋放。

▼二零零零年三月,圖們市法輪功學員金永男去北京證實法被遣返回當地,非法拘留並被勒索錢財累計兩千三百元。

▼綁架池輝文到洗腦班之後池輝文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警察們不讓他睡覺,以各種手段折磨他,導致池輝文身體極度虛弱,幾乎走不了路。洗腦班頭目樸男洙等人怕池輝文死在洗腦班裏,又訛了池輝文妻子一百元後釋放了池輝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圖們市法輪功學員崔明淑向政府反映情況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一看守所遭非法關押7天,崔明淑絕食抗議,就遭灌食、罰站、不讓睡覺的迫害。七天後崔明淑自己從北京回家,崔明淑單位領導派人到崔明淑家向家人勒索兩千多元,見崔明淑不在家,就騙家人讓崔明淑回家,說沒事了。崔明淑回家的當天晚上月宮派出所警察闖進崔明淑家裏將她綁架,並非法勞教1年。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原佳木斯市傳染病院護士許成華。因堅定修煉大法被單位開除。

▼延吉市趙蓮花在身體危機的時候被送黑嘴子勞教所後,公安醫院向趙蓮花的丈夫勒索二千六百元後,給趙蓮花辦保外就醫。

(三)罰款錢財案例

▼二零零五年,龍井市開山屯派出所大隊長等三人持槍砸門闖進法輪功學員洪順玉家,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大法書籍和大量資料被抄走,洪順玉被轉到龍井市國保大隊迫害,關押了好幾個月後,家人被敲詐了一萬多元後才將其釋放。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新賓鎮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金春實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被放回,被警察勒索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梅河口市樸太淑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結果被綁架、遣返,梅河口公安非法刑拘樸太淑,還向她娘家人非法罰款三千元。駐京辦事處的一個警察以食宿車費為名,搶走了樸太淑攜帶的一千一百多元現金。

吉林崔正淑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船營區致和派出所的惡警指導員姜××和其他惡警、還有船營區致和街道的歹徒又一次把她綁架到洗腦班,最後船營區洗腦班揚言不交錢就不放人。勒索其家人交六百元才放回家。

(四)開除工作、剋扣工資、退休金案例

▼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金宥峰因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單位無理開除公職。

▼吉林省汪清縣朝鮮族68歲老人吳英子,惡警到家中抄家騷擾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以管清友為首的汪清縣公安局、610、政法委還扣發了老人幾年的工資。

▼內蒙古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的李樹傑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法輪功學員金德洙,男,朝鮮族,四十多歲,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教師。由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校長趙哲稿開除工職。在鋪天蓋地的迫害壓力下,金德洙的妻子與他離婚。多次被綁架關押等嚴重迫害。

▼圖們市崔明淑,因堅持信仰,拒絕寫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原工作單位延邊煉油廠公然開除。

▼巴林左旗商業局副局長李樹傑巴被林左旗「六一零」從非法勞教開始停發她的工資十四個月,回家後只發百分之七十工資,一直到非法勞教期結束。影響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調工資,共造成經濟損失一萬六千多元。

▼撫順金順女十三年地獄般的冤獄終在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結束了。金順女出獄後只能領不到五百元的生活補助工資;丈夫在鐵路工作,由於某種原因一九九六年被解除工職,二人的生活費也就靠這一點點。到了退休年齡,她卻在監獄關押,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冤獄結束回家後還沒等辦理退休手續,就趕上撫順社保基金單方面制定的「退休職工服刑期間停發基本養老金」的違法規定。金順女去年找到單位,單位說是上邊的事你就找吧。她就去了退休管理部門、新華街道,市信訪辦等部門,最後沒人給解決這個問題。

▼生命垂危的延吉市趙蓮花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之後其丈夫被公安醫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後,才把趙蓮花保外就醫。

六、中共邪黨是破壞法律實施的罪魁禍首

(一)因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而被非法判刑案例中明顯破壞了法律實施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因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器被當地中共警察綁架、構陷的兩名朝鮮族泰浩、樸文哲和劉春立等法輪功學員,被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操控公檢法非法判刑,於二零一三年五月底被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們四處奔走,營救親人。相關參與迫害案件的中共執法人員也告知他們,讓他們聘請律師去檢察院介入法律程序。泰浩的家人聘請了一位當地的律師,但不久那位律師不知具體受到如何的脅迫,解除了聘約。他們又輾轉聘請到外地的維權律師,不料當他們到延吉市檢察院履行正當手續要求依法介入法律程序的時候,延吉市檢察院竟然越俎代庖以檢察院已經為當事人指定了辯護律師為由、拒絕泰浩家人為他聘請的維權律師。稍懂法律的人都會知道,這分明就是執法犯法,妨礙檢察官法和律師法的實施。

維權律師依法據理力爭,要求依法介入,延吉市檢察院相關人員最後告知讓他們去找「610」,並且表示他們實在不能讓律師介入,不然就告他們去好了。維權律師找到延邊州檢察院相關部門投訴,要求州檢察院相關部門介入更正是檢察院的違法行為。相關執法人員開始說應該很快會解決,讓律師等消息,之後卻毫無結果,甚至不接律師電話。

據悉,二零一三年一月五日上午,延吉法院非法庭審了泰浩。相關法院的人帶著騙去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直接去了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開庭。同時被非法庭審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芮克榮、劉春立、樸文哲、高長鎖等人。

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家屬接到通知去法院一趟問點問題,結果被直接帶到看守所參加非法庭審。每個法輪功學員家只去了一到兩名家屬,很多家屬事先根本無法知曉。非法庭審事先已被精密安排,興師動眾的部署出動不少警察虛張聲勢。

非法庭審過程中不許法輪功學員辯護和家屬辯護,僅僅是走過場,如同演戲。通知家屬說以後給結果。

樸文哲、泰浩等三位法輪功學員家人於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控告參與迫害的責任人: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立即返還被搶走的所有現金及財物;給予造成身體和精神上傷害的補償;並把相關部門的犯罪人員繩之以法。

(二) 李春元因起訴中共惡黨黨魁江澤民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李春元,男,四十九歲,朝鮮族,中央民族大學哲學與宗教系教師,因起訴中共惡黨黨魁江澤民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李春元對勞教不服,提起的行政覆議沒有回音。龔坤、李春元分別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一月二十二日向宣武法院提起行政訴訟,要求撤銷非法的勞教決定。原審法院以李春元、龔坤提起的訴訟不符合起訴條件為由,裁定不予受理。二人不服提出上訴。二零零二年六月,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到勞教所向二人送達裁定書,以不符合起訴條件為由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裁定。

二零零零年底狀告國家主席江澤民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李嵐清得知此事十分惱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被綁架,勞教一年半。在調遣處,他曾因不寫「保證書」被惡警用電棍電其背部、臉部,甚至脫光他衣服,電他的生殖器。一次,一個流氓又開始作惡,舉手要打他,他嚴肅地呵斥:「你再這樣,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兩半!」結果那邪惡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來。在勞教所,他天天被強迫洗腦,但他從未動搖過。惡警還指使叛徒在他身上寫誣蔑大法的字。他曾被二十多天連續晚上被不讓睡覺,白天還要裝垃圾、挖地溝,從事重體力勞動,李春元言談舉止處處做的都很正,周圍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韓國的一家報紙在報導法輪功在中國遭迫害的情況時,還專門提到了「李春元現象」。

(三) 對李海善 先定罪後審判

李海善,男,五十九歲,朝鮮族,黑龍江省音樂家協會會員,佳木斯市音樂家、文學家協會會員,被迫害前就任於黑龍江省湯原縣文化館,從事群眾文化輔導工作。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湯原縣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夥同原國保大隊隊長周鐵剛及國保大隊成員,在文化館將法輪功學員李海善綁架,並非法入室抄家,強搶二萬多元的私人物品。中共惡黨為了迫害李海善,由縣委「610」辦主任及公、檢、法等不法人員特成立了專案組,對李海善先定罪後審判,也就是判決的結果是事先定好的。

在陰謀綁架李海善之後,公安局政保大隊非法侵呑李海善私人物品價值二萬餘元。同時,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在得到原公安局局長李樞全的許可後,指使國保大隊編造證據,並與公安局預審科合謀,對李海善非法提交刑事訴訟。

在湯原檢察院,批捕科科長王雪飛對被害人家屬說,法輪功的案子上面有規定,一律批捕,我們只是走個過程。

在法庭上,審判長盧林和公訴人張弘,宛如「一家人」,當著旁聽席上四十多名李海善親朋好友的面,多次無理阻止律師為當事人辯護,不讓律師說話。盧林明目張膽的威脅律師不准對適用法律辯護,這是他們明知適用法律不當而心虛的表現。公訴人張弘說李海善「犯」的是「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可張弘卻不能回答:哪條法律認定法輪功是×教組織?李海善是如何利用這一組織的?李海善破壞了哪部法律的實施?破壞的程度如何?也就是說,李海善的行為中,構成犯罪的四個要件一個都不具備。

在庭審中,律師指出,李海善從網上下載、製作、傳播與其信仰有關的資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行為合理合法,沒有給任何人造成傷害,所以李海善無罪。但是,在中共邪黨的操控下,周金哲、盧林、張弘等在明知適用法律不當的情況下,甘願做江澤民和中共惡黨的打手,最終把全縣人所共知的好人誣判五年。同時盧林還惡意阻止家屬上訴,不把判決結果及時通知辯護律師,等家屬提出上訴時,盧林說上訴期已過。看守所副所長劉劍還把家屬的申訴書非法扣押,同法院串通一氣阻止家屬上訴。這樣一個為人民工作三十多年的好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同時一個好好的家庭也被破壞了。

從法輪功學員李海善被冤判一案不難看出:中共邪黨是幕後真兇。

七、在滅絕人性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家人所受到的傷害

(一)李虎哲綁架到吉林監獄,母親含冤離世,屍體腐爛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李虎哲被延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為了綁架李虎哲,延邊州六一零、延邊州公安局、延吉市六一零、延吉市公安局、延吉市依蘭派出所竟然動用了數十台警車和數十名人員展開了層層包圍網。綁架時,延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許曉峰和時德志等人對李虎哲大打出手,並用惡毒語言來攻擊和謾罵、侮辱李虎哲。

李虎哲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樓的國保大隊,惡警給他戴上手銬和腳鐐,把腳鐐拉起來纏到李虎哲脖子上。為了讓李虎哲開口,惡警們長時間讓李虎哲的脖子和腳的距離只有十五釐米左右,伸不起腰,軟硬兼施的折磨和摧殘。李虎哲在極度痛苦和精神壓力中被刑訊逼供三天三夜,其間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後來李虎哲被冤判三年,被轉移到吉林監獄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再一次傳出消息說,李虎哲的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被轉到吉林勞教公寓,有專人護理。聽到這一消息後,家人去吉林監獄要求接見,但吉林監獄卻因李虎哲堅修法輪大法為由不讓接見,說李虎哲是特殊情況,而且嚴密封鎖李虎哲的消息。

李虎哲在吉林監獄被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李虎哲的母親因雙眼幾乎處於失明狀態不能去接見,在家打電話給吉林監獄,強烈要求與李虎哲通話,但是護理員和警察拒絕轉電話。李虎哲的母親還患有嚴重的糖尿病,生活很難自理,而且加上對兒子憂慮思念,老人每天以淚洗面,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李虎哲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家中病故,因身邊無人,發現時已經離世多日,身體腐爛,兩隻手緊握著拳頭,看的出經歷了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令人心酸。

(二)兒子做好人被抓 老父親狀告無門含冤離世

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李龍吉,男,三十多歲,朝鮮族,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被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經歷了殘酷的刑訊逼供之後被非法判刑。

李龍吉七十七歲的老父親,為營救兒子,四處奔波,卻狀告無門,終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含冤離世。

'李龍吉的母親手捧老伴的遺照'
李龍吉的母親手捧老伴的遺照

李龍吉的七十二歲老母親悲憤地哭訴:「我兒子很孝順,上班時每個月僅掙七百元工資,連自己的日常開銷都不夠,還給我們零花錢。他父親身體很健康,根本沒有病,都是因為兒子被抓的事很傷心,才會病倒去世了。老頭把平時給他的零用錢都一分一分的攢起來,連他最愛喝的酒都捨不得買,甚至連我碰一下都不讓,就是想給這唯一僅剩的兒子娶個媳婦。他很牽掛兒子,臨死前很想見兒子,卻沒有見到,所以死了連眼睛都沒有閉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李龍吉的年邁雙親,七十七歲的老父親和七十二歲的老母親輾轉得到兒子因煉法輪功做好人而被抓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的從鄉下趕到延吉市,奔波在延吉市國保大隊、延吉市檢察院和延吉市看守所間,希望他們能放了自己善良的兒子。但是老人的心願不但沒達到,還受到了延吉市公安局警察的百般羞辱。

當兩位老人第一次到延吉市公安局八樓的國保大隊時,國保大隊警察輕飄飄地用「李龍吉案子已經送到檢察院,與我們無關」為藉口,將老人支走。老人又來到九樓的市「610」辦公室,質問他們李龍吉煉法輪功做好人有甚麼錯?為甚麼抓他?並要求釋放李龍吉。裏面的警察兇巴巴地說:「人這裏沒有,我們不知道。」

老人第二次來公安局,剛到門口就被門衛警察攔住,不讓進。當老人跟他們解釋想進去時,一名很胖的朝鮮族女警察竟然用腳踢李龍吉的母親,嘴裏還破口大罵:「滾!」後來一位好心的警察了解了情況後,才讓兩位老人進了門。可是所有國保大隊和「六一零」的負責人一聽說兩位老人又來了,都躲了起來,不敢出來面對老人。李龍吉的老父親悲憤地拍著每扇緊關的門喊著:「龍吉呀!爸爸來了,你開門出來呀!」

在以後的幾次奔走中,兩位年邁的老人聽到的除了警察的斥責就是謾罵、搪塞,還有一警察當著兩位老人的面惡狠狠地說:「×教不抓能行嗎?」可當親戚問:「你有甚麼證據說是×教?」時,警察語塞。

李龍吉的父母又找到延吉市檢察院,希望這裏能給一個答覆,放了自己的兒子。可卻得不到任何結果。兩位老人帶著滿心的失望與焦慮,又顫顫巍巍地趕到延吉市看守所,希望能見見慘遭酷刑迫害的兒子,可是再一次被看守所拒絕,理由是:只有國保大隊負責人批准才能見。

兩位老人面對公安局的躲避、檢察院的無結果和看守所的拒絕,在幾經奔走毫無結果的情況下,只好無可奈何的帶著失望回了鄉下。回家後,因對兒子的生命安危、生死未卜,兩位老人擔憂不已,身體健康的老父親更是變得日漸消沉。兩位老人本有四個兒子,一個溺水身亡,一個患肝癌死了,一個得了精神病,僅剩的一個健康孝順的兒子又因做好人入獄,老人怎能不牽掛呢?可憐天下父母心,兩位老人在心裏極度的掛牽下,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再一次邁著蹣跚的腳步,從鄉下來到延吉,又去了延吉市國保大隊、檢察院、看守所等相關單位,希望相關單位能放了李龍吉,或者最起碼能得到一點兒子安危的消息。可是等待他們的又是同樣的無結果,國保大隊躲、檢察院搪、看守所推。面對世態炎涼,李龍吉七十七歲的老父親蹲在延吉市國保大隊的地上放聲痛哭,陣陣哭聲令人心酸不已。

七十七歲的老父親再也受不了了,悲憤交加,回家後不吃不喝,一病不起,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離開了人世,牽掛兒子的老人走時,連眼睛都沒有閉上。李龍吉母親悲憤的哭聲令鄰里不忍聞。

(三)張英姬被非法關押期間,弱智的小叔子因沒人照顧而死亡

吉林省延邊老頭溝鎮朝鮮族大法弟子張英姬,於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以前的病不翼而飛,神清體爽,充滿了活下去的勇氣。可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她經常遭受警察騷擾、曾經被非法勞教一年。

張英姬家裏只有半身不遂的丈夫和弱智的小叔子。在張英姬被非法關押期間,小叔子因沒人照顧而死亡。

八、迫害中被逼瘋、輟學的孩子們

(一) 突失母愛 小雪梅精神分裂煎熬了幾年之後離世

金明花,吉林省延吉市法輪功學員,年輕守寡,領著幼小的女兒艱難度日,相依為命。修煉法輪功,使她變成了一個健康快樂的人。

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早上,金明花因想去以前的煉功點看看,在公園門口,卻被國保大隊惡警肖彬等人截扣、綁架。那天她將家門反鎖,十一歲的女兒一人在家,她要求回家給女兒開門、上學。可惡人連這最起碼的要求都不同意,並認為金明花是負責人,將她送長春非法勞教一年。

延吉市惡人還專門安排巡警和街道負責人在金明花家附近蹲坑,以抓捕去幫助小雪梅的法輪功學員。無助的小雪梅不知流了多少淚,苦苦呼喚媽媽,孤獨、恐怖和飢餓中,不知她是怎樣度過這漫長的日日夜夜。二零零零年底,金明花回家,發現孩子已經行為異常,經檢查,確診為精神分裂。

然而,這種令人心酸的事情並沒有觸動惡警的同情心。警察照樣騷擾,每來一次,雪梅的病就加重一次。為了女兒,金明花不斷搬家,但還是躲不過警察的騷擾。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四個自稱河南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闖入金明花的家中非法抄家並當場綁架金明花。觸目驚心的迫害就發生在小雪梅的眼前,強大的刺激使原本就精神異常的孩子再也承受不住了,當她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壞人帶走時,發出的不是哭聲而是狂笑,孩子瘋了。

中共惡人毫無人性的將金明花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街道辦事處將可憐的小女孩送入了精神病院。二零零五年三月,金明花回家後,到醫院看孩子,惡人不但扣完了金明花的工資,還說她欠兩萬多元的醫療費,須先付清欠款才能再辦入院手續。

金明花被迫把女兒接回家,但女兒的病情因得不到醫療控制,還在不斷的加重,不得不又進了醫院。金明花聽說民政部門有政策,每個精神病患者每年有兩個半月的免費治療,她就著手去辦這件事情。一切都很順利,但當到醫院時就受阻了。醫院以患者還欠二萬三千元醫療費為由,拒收患者就醫。無論金明花如何解釋,醫院就是拒收。無奈之下,金明花只得給女兒辦了出院手續。結算時,醫院連押金七百元也給扣了。

回家後雪梅的病情又加重了,媽媽那點微薄的工資不但要維持母女倆的生活,還要交房租,別說還欠款,就連想住院治療都很困難了。沒有償還能力的金明花根本就借不到錢,只好每天找來親朋好友幫忙照顧,用親情善心感化她。就在雪梅一天天好轉的時候,一天又突然來了幾個警察敲門。金明花沒有馬上開門,只因為小雪梅一見警察就犯病,她怕警察再把媽媽帶走。可是警察一直不走,還拼命砸門。金明花沒有辦法,只好對警察說:「你進來可以,但不要讓我女兒看見你,不能嚇著她。」這時幫助金明花照顧孩子的朋友們不知警察來幹甚麼,也起來走了。警察截住一個朋友要看身份證,朋友感到好笑,說:「哪有來朋友家玩還得帶身份證的?」

朋友走後不久,又來了三個警察非要進屋,金明花無奈只得讓他們進屋。這幾個人進屋後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逼金明花趕快搬家。金明花說:「那你們讓我上哪住啊?」

幾個警察進了一個房間不知又商量甚麼,小雪梅被這突發的狀況刺激的發病了。她穿著棉衣,戴著帽子,穿好鞋,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後來發起狂來,把警察趕出了門。

從那天起,雪梅病情加重,變得不認人了,經常打自己的媽媽,打來照顧自己的親朋,在她的眼裏,把這些人都當成了要抓她媽媽的警察。金明花每天以淚洗面,度日如年,她不明白為甚麼她信仰「真善忍」,中共卻如此將她一步步逼上絕境!

孤兒寡母、淚母瘋女,這人間慘劇何時才能停止?那些曾經和現在給金明花一家造成痛苦的人們,當你們看到這篇文章時,是否能喚醒你那僅剩的一絲良知?能否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甚麼?又是否會有所愧疚呢?

因為無錢治療小雪梅一直在家裏有媽媽照料,大約二零一零年在媽媽的懷抱中離世,小小年紀就永遠的離開媽媽走了。

(二)媽媽做好人遭冤獄 女兒受打擊精神失常

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樸今子,在二零零三年左右因為救人被綁架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冤判四年。被惡警的瘋狂抄家嚇壞了的女兒在失去母愛的日子裏漸漸出現了精神失常現象,病情越來越嚴重,後來開始往外走,大冬天也不知道寒冷,手都凍壞了。大約零七年樸今子受迫害回來後精心調理女兒的病情,同時女兒走到哪就跟到哪,有時跟在後面徒步往返幾十里路,若沒有看住就馬上想辦法找回來。在媽媽的精心照顧下其女的病情有所好轉。可是二零一一年和龍市公安局不顧女兒沒有媽媽不行的實際情況再次把樸今子綁架走,在綁架迫害中樸今子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現象後才被放回家。可是回家後警察還是不斷的騷擾,這無疑給有病的女兒造成更大的傷害。女兒經不起打擊,病情越來越加重。當母親的樸今子有多難啊!在家也不是,不在家也不是!這種情形讓病中的女兒更是雪上加霜,最後在痛苦的折磨中,飽經風霜,含冤離開了人世。

(三)父母遭綁架,女兒在壓力下不得不輟學

被迫害致死的琿春法輪功學員金濟國和妻子鄭京愛因堅持正信屢遭綁架迫害,二零零三年,惡警為了找到金濟國夫婦,不惜到他女兒的學校騷擾跟蹤,致使父母被雙雙迫害後,讀初中的女兒失去生活來源,在壓力下被迫輟學。

(四)媽媽被迫害致死,小永鶴輟學賺錢養活自己

被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致死的吉林大法弟子崔正淑的兒子永鶴剛滿十六週歲。樸永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中畢業,已達到普通高中入學分數,因家中經濟困難只得輟學,出去找單位當學徒,賺錢養活自己。

(五) 父母被重判,金宥峰與姜春梅的九歲兒子金路宜被迫輟學。

九、惡報真實不虛,別再為中共賣命

法輪功學員是善良的、大法是慈悲的,迫害善良是要遭天譴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儘管惡徒在中共強權庇護下能逞兇一時,但是人間正義良知尚在,善惡報應天理猶存。人們發現,在這二十年來無數參與迫害的惡徒幫兇,都先後遭到了惡報苦果,並殃及家人。雖然是他們作繭自縛,咎由自取,但也是我們不願看到的社會悲劇。下面僅舉部份實例,目的就是想幫助你明辨是非,真正為你自己與你的親人的生命與未來負責。

▼把金順女迫害致死的主要責任人之一撫順市委書記高宏彬遭惡報被審查

據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一日遼寧省消息,遼寧省委統戰部副部長、原撫順市委書記高宏彬,涉嫌「違紀違法」,目前被審查。撫順市東洲區呂慶等十二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七月先後在家裏被綁架、劫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兩年多。均被誣判。高對此應負主要責任。他還是撫順市朝鮮族女性法輪功學員金順女被迫害致死的主要責任人之一。在高任職本溪市邪黨書記期間,本溪法輪功學員遭到較嚴重迫害;高表面是被當局審查,實質上是其迫害法輪功遭了天譴。

▼牡丹江監獄的惡警朱再良對法輪功學員金宥峰吊銬,並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不久,其唯一的兒子死於車禍,而車內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校長趙哲稿開除法輪功學員金德洙之後,趙哲稿的惡行殃及自己兒子與學校,其子在海蘭江釣魚時被石頭砸死;趙哲稿本人也遭惡報,學校意外發生火災,校舍嚴重毀壞,當校長的趙哲稿無法推脫責任而被撤職並離開學校。

▼圖們市國保大隊被當地居民稱為魔窟,魯文哲、王源晟被稱為魔頭,多年來,這兩魔頭先後經常領著崔澤宇、南昌龍、周宏、全勇哲、鄭文勇、李延生、白仁夫、程長學、嚴明哲、權伍弦、孫宇等惡警欺壓百姓,打壓講「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對圖們市金范龍、金俊傑、金永男等朝鮮族法輪功修煉者遭酷刑迫害致死,負有直接責任。零九年因其國保大隊涉走私毒品案,多個警察被判刑,魯文哲、王源晟兩魔頭被降職調到其它部門。

▼崔松哲,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曾任看守所會計,教導員,副所長。二零零九年大年初五(一月三十日),崔松哲與妻子開車上機場送人後,由妻子駕車返回圖們。在大道上,他們的車子撞在道邊一設施上。不一會兒,車子自爆起火,待公安局有關人員勘察現場發現,這對夫妻全被燒黑而死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崔松哲發現被非法關押的兩名年輕的法輪功女學員在抄錄大法經文,他用手銬將兩名法輪功女學員吊了起來。一名六十歲的法輪功女學員呵斥他停止動刑,他又殘忍地把這名花甲之年的法輪功女學員腳不著地的吊了起來,並惡狠狠地說:吊你個三天三夜,不給你上廁所,不給你吃、喝,等你老師來救你吧。隨後,他上街裏喝酒去了。這一次不著地的吊就是十八個小時,同獄的十幾名犯人們(搶劫、吸毒、賣淫、詐騙犯,受法輪功學員感化,而都跟法輪功學員學了功)看不下去了,她們偷偷地用枕頭給被吊者腳下墊了墊,以緩輕重墜之苦。儘管如此,被吊者疼痛如刀扎,難熬如年,有的尿濕了褲子。那年長者因懸吊而昏死過去約一個小時。這時,檢察院駐所檢察員聽到呼救,把吊銬者放了下來。不一會兒,酒氣熏天的崔松哲回到看守所,看到這一切,發狠地說:啊,不經我同意,就放下啦!?說著,又把三人吊銬了一個多小時。因長時間吊銬,受害者雙手被銬壞的手腕處,約一個月才恢復正常。

崔松哲遭惡報死了,他的罪惡行徑還殃及了他的妻子。

▼圖們市組織部副部長羅曉利原任石峴造紙廠黨辦主任時,最早受命於廠邪黨委、「六一零」在造紙廠養老院開辦洗腦班,迫害廠裏的修煉者,他的「首創」引起省、州「六一零」的肯定,並成為樣板推廣全省。二零零一年,圖們金永男、金成權、崔明淑等多名法輪功修煉者被綁架至石峴造紙廠養老院,遭受了非人的洗腦迫害。為此不久,羅曉利的妻子突患腎壞死病,到京城醫院手術換腎,前後花去了二十多萬元,不幾年其妻病重不治而亡。因羅迫害法輪功,遭家破妻亡之惡報。

▼延吉市人大副主任許光石,曾歷任延吉市教委主任、副市長、市人大副主任。許光石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擔任延吉市副市長主管文教工作期間,執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搞所謂的「轉化」(即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並參與編輯製作反法輪功教材、小冊子、組織各中、小學校(其中朝鮮族學校至少四個以上。)搞誹謗法輪功徵簽活動。讓中、小學生在活動中簽名,將眾多世人推向了危險的境地。而且還在延吉市範圍內搞誣陷法輪功圖片展,攻擊謾罵大法,加速毒害世人。惡事做盡的許光石終遭天懲,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晚十點左右,開車猝死於自家車庫內,終年五十三歲。

▼吉林省龍井市公安局副局長金虎遭惡報。二零一九年四月三日,據吉林省延邊州汪清縣紀委監委消息:龍井市公安局黨組成員、副局長金虎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經延邊州紀委監委指定,目前正接受汪清縣紀委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二零零三年,琿春市不法警察為了點獎金,各個派出所互相搶著非法抓煉法輪功的學員,在琿春這麼一個邊疆小城鎮,竟抓了五十多人,都是婦女和老人其中有多名朝鮮族。抓人的事情沒過多長時間,當時「立功」最大、抓人最多的第三派出所所長黃敏,出車禍摔斷了腿,遭多少罪,他自己最清楚。第二派出所所長孫立民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殃及自己的女兒。在長春,他女兒離開他一會功夫,就沒有了消息。後來找到女兒時,女兒已經被分屍。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了延邊醫院。

▼吉林省延吉市邪悟者樸英子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冤獄期間邪悟,回家後的幾年裏一直在延邊各地洗腦班充當「幫教」,她的大兒子大白天在自己的家中被其同學砍死。

▼ 住在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了延邊醫院。

▼吉林省四平市遼河農墾管理區原新鮮分場某村村長李永道,男,六十歲左右、朝鮮族人,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二月初二)清晨在國道晨跑,被一躲閃不及的摩托車正面撞倒,在四平某醫院住院二十四小時一直昏迷不醒,動了兩次手術也沒救活。該人在任村長期間、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緊跟江羅流氓集團、經常騷擾迫害大法弟子:專門派人黑天、白天蹲坑,二十四小時監視,給大法弟子心理造成極大的傷害,最終導致大法弟子被判刑、勞教。二零零三年村長被撤。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被車撞死,當地很多百姓聽此消息後說:這是做惡了,遭報了。

▼吉林省延吉市北山街有一個朝鮮族四口之家,家中的女主人在街道委工作,是惡黨的骨幹,經常領著街道閒散人員專門破壞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當有好心人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會遭報應,他們並不信,也不醒悟。如今,家中的大兒子得了精神病,抑鬱症,每天像個幽靈似的、傻兮兮的在自家的小區內出入,嘴裏還說著對大法不敬的話。其實這都是他們一家在得到惡黨的一點小利後甘心為它們賣命而招來的報應。

▼二零零二年,延吉市朝陽街有一位70歲左右的朝鮮族老太太,受共產邪靈毒害,撕毀大法真相資料。過幾天後得了腎病(腐爛),手術花了二萬元。後來聽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後明白過來改正錯誤,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

▼二零零三年延邊有60來歲朝鮮族老太太,把護身符燒了,禍及親人,沒過幾天其兒子死了。

▼東北某農村一個村幹部,叫李吉振(音),朝鮮族人,受惡黨毒害極深,經常針對大法學員行惡。他去過南韓,對國外大法弟子講真相不理解。回來後繼續針對本村大法學員作惡,一次甚至抓住大法學員的衣服不放,並出言不遜,這時他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回家後就癱瘓在床,半身不遂了。

▼住在吉林延吉市河南基督教堂附近的崔宗德(音),朝鮮族,五十六歲,是市「六一零」近期設置的街道巡邏隊隊員,在壓力下,認為自己是共產黨員沒辦法,因此撕毀真相粘貼等真相資料。結果6月26日,遭到惡報,撞在小麵包車上,住進延邊醫院。

▼崔玉蓮是朝族人,迫害很賣力,據她自己說「轉化」過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她十九歲的女兒得了憂鬱症,跳樓死亡,她也百病纏身,痛苦不堪。

結語:

一位正義律師在法庭上為法輪功學員做正義辯護時,對著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官員這樣說:「因為我有充份的法律依據來維護他們的信仰,也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和人類的普世價值。他們所做的一切無論對社會還是對世人都是好事,有功而無過。然而,當法輪功被平反昭雪那一天來臨,當你們站在被告席上時,還會有誰、用甚麼樣的法律來為你們辯護?」

自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法輪大法明慧網刊發《通告》:美國國務院官員告知美國法輪功學員可以提交迫害者名單。

明慧網在《通告》中稱:「請海內外大法弟子立即行動起來,更完整的收集、整理和向明慧網提交迫害者名單,包括迫害者本人及其親屬、子女、資產的信息,以便定位迫害者。」半年的時間,像雪片一樣的迫害者名單,匯聚向法輪大法明慧網。至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明慧網正式公布,惡人榜共收集了105580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者的名單,並將他們的個人信息和惡行等記錄在案,目的在於制止迫害、維護善良、支持正義。

一個人做了甚麼,最終他必須為此負責,人可以稀裏糊塗,但又怎麼能瞞過舉頭三尺的神明呢?所謂「為善,天地知之;為惡,天地亦知之」。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請儘快了解法輪功真相,停止作惡,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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