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走上修煉大法的路,得法如獲至寶,這是我生生世世所要尋找的。大法書中的法理深深震撼著我,破除了「無神論」 的毒害,知道了我是誰、從哪裏來、到哪裏去的天機。人來世的目地是返本歸真,所以暗暗下決心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儘管才得法八個月就遭到中共的打壓、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法輪功,有的學員被非法勞教、判刑,開除工職、有的迫害致死,也沒有嚇倒我,照樣每天學法煉功,並向民眾講述真相、兩次去天安門證實法,雖然被非法遣返關押、洗腦也沒動搖我對大法堅定的心。因為我從法中知道,這麼大的法在人間洪傳,一定會有邪惡的干擾與破壞。
修煉人沒有病
我原來身體有多種慢性病:咽喉炎、口腔炎、皮膚過敏、宮外孕手術後留下的腸粘連後遺症、低燒和不知名的病狀,經常頭昏目眩、心跳不穩,性格暴躁,經常和老伴吵架,人活的很累。自修煉後,很快所有的病一掃而光,不知不覺甚麼症狀都沒有了;人顯的年輕了,精力充沛、身體健康。我堅信從此不會有病了,於是把家中所有的中、西藥連同補品都統統扔掉,就連眼藥水都扔了,真的從此再沒吃過一粒藥。儘管這麼多年中,身體出現過各種病業假相,但我堅信那絕不是病,從心性上找哪裏有漏,並加強學法,從法理中悟有關這方面的內涵,奠定了堅實的學法基礎和信念,從而闖過一道道關和難。
我深知作為一名真修弟子,師父一上來就給我們淨化身體,並把所要給的修煉的東西像種子一樣下到了我們身體裏外,我們一上來就在很高層次上修煉了,身體帶的相當超常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有病了。因為我們是性命雙修功法,修出的功(高能量物質)都在身體細胞中儲存,直到生命的本源,隨著功力的增高,將會把常人的肉體細胞代替,那時的身體已經是個佛體了,已經走出五行了,怎麼還能受三界內的「老病死」 制約呢?
雖然這樣,那為甚麼有時我們身體還會感到不舒服、像病態一樣呢?我從法中悟到那不是病,因為我們人生生世世都造了很多業力,因為修煉了,師父把我們的業消去了一大部份,還有一部份需要自己承受,就把這些業力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我們修煉的不同層次中,為提高心性而利用的。因為業力落到哪裏哪就難受,如果把它看成是好事,是消業、淨化身體或長功的表現,很快就過去。如果心性不到位,產生怕是病的心,那可能舊勢力就有了迫害的藉口,加重病業假相,當真的是病了。有的去了醫院,有的甚至離世。
師父為了讓我們在常人中能夠修煉,同時救度眾生,還給我們保留一點常人的東西,而且把我們修好了的部份馬上隔開不受干擾,所以表現在常人中的都是沒修好的那部份,當然也包括由於人的執著心,當我們感到身體不舒服時,就是在消這些業力從而轉化成德,不都是好事嗎?在二零零五年時,我的手指縫處出現象水泡奇癢,抓破後流膿水或血,然後結痂、蛻皮後還是癢,忍不住用手抓,又出現反復,後來手指肚開裂,碰到就疼,給做事帶來不便,尤其洗菜刷碗都要戴手套,但我一直不把它當作病,該做甚麼做甚麼,幾年後就好了,而且手指皮膚變的細嫩有光澤。緊接著在兩隻腳上又出現類似的情況,正好是打坐煉功接觸腿的地方,這次的症狀就像常人講的「皮膚癬」,也是奇癢難忍,打坐時癢的鬧心,伴隨疼痛,但我還是堅持每天打坐一個小時,收功時經常發現褲子上斑斑點點的血跡。到底甚麼原因會長期出現這個狀態呢?從心性上找是自己還有色慾心沒去乾淨,特別是對解癢的快感慾望的心沒有去,只要一空下來,這個欲魔就來干擾,指使用手去抓它,滿足它的慾望。也是舊勢力藉著我有執著用蟲子、細菌來迫害的形式,所以平時注意多發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問題,比如清除色慾心,癢欲、摸欲等,清除被邪惡利用的蟲子、細菌等爛東西;從法理上更高一層理解,因為人體是一個小宇宙,在正法中哪一部份不行了就會在解體再造中從新生成。那麼這個部位不好了,不也要層層脫皮解體嗎?有甚麼可怕的呢?由於心態很正,幾年下來都沒把它當回事,三件事照樣做,現在已恢復正常。
身體上出現的其它不正確狀態,我都能用修煉人的心態去對待。我曾出過車禍,被一個小伙子騎摩托車從背後撞趴在地,他自己也從車上反彈下來,可想這個慣性多大,當時他就把我抱起來,臉都嚇白了,我問怎麼會這樣?因為路上沒有任何車輛,左右也沒有行人,而且我是靠著馬路邊行走。他也感到奇怪,就覺的車子剎不住了一樣。我馬上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出事,也不會訛他一分錢,然後給他講真相並作三退,就離開了現場。心中一直背著法,當我回頭看時他還向我招手致謝。看看自己也沒覺的哪兒受傷,就去講真相去了。回家後覺的腰部疼痛很厲害,夜裏睡覺翻身都困難,家人都叫我躺著不做事,更不要外出,可我沒聽他們的,每天照常出去講真相,更加注重學法煉功發正念,堅持盤腿一個小時,發完夜間十二點正念後,就不再睡下去,因為起身躺下都困難,就坐著靠著睡,到整點就發正念,有一天早晨下床時我脫口喊了一聲:「師父救我!」就這一念,以後腰不那麼疼了,翻身起坐也不那麼費勁了,二十天就恢復正常。我知道是師父把我折斷的腰筋接好了。我們一家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每當身體不舒服時,找找心性上的原因,多發正念也就過去了。因為我們身體修煉的功會自動殺死病毒,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無論出現甚麼症狀都不是病而是假相。
師父說:「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地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相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1]
從這段法中我悟到,我們的身體沒有病,但還有各種常人的執著和各種業力,這些東西都會造成修煉中的關和難,表現在人與人之間的摩擦、身體上的不舒服;舊勢力製造的各種迫害形式等。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按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都能過的去,舊勢力就無空可鑽。
去執著、講真相救人
大法開在常人社會中,無論甚麼樣的社會階層都能修煉,各個階層都存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修煉人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矛盾要向內找,即時時處處修心性,把矛盾當作提高的機會,就能理順關係,圓容好修煉環境。特別是中國大陸的人,被中共邪黨宣揚的「鬥爭哲學」和灌輸的「無神論」使人們分辨不出善惡好壞,世風日下、人人為敵,道德急速下滑。在扭曲了的人際關係中生活的大法弟子面對這樣的環境修煉,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考驗魔難,在工作單位裏、社會上、家庭中或同修之間都會遇到心性上的摩擦,如何擺正這個關係,既要符合常人的狀態修煉,做好應該做的,從而體現出大法的美好;又不能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要從這裏超脫出來,出污泥而不染。
在家庭中也是一樣,身邊的人就會給你製造麻煩,用他們變異的觀念、行為表現,讓你看不慣、動氣,和他爭對錯,認為自己為他好,想改變別人。而不是用修煉人的心態衡量,把對方的表現當作鏡子照照自己,或借此機會修出大忍、大善之心,守不住心性時就會中舊勢力的奸計。因為舊勢力的目地就是讓世人使勁變壞來修大法弟子,毀滅眾生、把大法弟子拉下來。它把個人修煉當作第一位的,所以安排了它們的一套東西。比如我與老伴,他不修煉,是大學心理學教師,對現代人體科學、現代醫學頗有研究,五花八門的書都愛看,黨文化中毒較深,在單位稍有名氣。對於我的修煉,當初並不反對,後來惡黨迫害了,因我倆在一個單位,怕受株連,也協助邪惡勸我放棄信仰,特別我去北京上訪後他態度更是反對。我的堅定信念是他無法改變的,本來我們關係就不和諧,各幹各的,這回他更改變不了我了。在我修煉前,由於倆人的性格、愛好差異很大,互相看不慣,我怨他沒有家庭責任心,愛講空話大話,不講衛生,生活雜亂無章;他指責我沒有關心他,不像個女人,倆人爭爭鬥鬥,積怨很多,造成我今天修煉路上坎坎坷坷,對他的怨恨心老是揮之不去。
我們家除老伴外,都在大法中修煉,兒子、兒媳是大學同學,大四時得法,剛工作不久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兒子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勞教二年,兒媳被迫下崗(失業),當時小孫子剛出生,我提前退休來到外地兒子家幫帶孩子。兩年後,兒子回來了,小倆口相繼找到工作,我繼續帶孫子,但老伴身體不好,有糖尿病,需要我回去照顧,兩頭不好兼顧,只好讓老伴也來兒子家,他不願來,執意讓我回去,我很為難,在親戚的勸說下他勉強來了。就在兒子家附近處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我倆住,這樣可以幫接送孫子上學、解決他們下班吃晚飯的問題,又可以照顧老伴。沒想到他來後不久就鬧著要回去,原因是這裏的環境太吵鬧,他不適應,加之與兒孫相處不和諧,與孫子經常鬧彆扭,這又給我出了難題。我是修煉人,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兒子一家都是修煉人,孫子一出生就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我也不想脫離這個環境,再說他們由於迫害,怕心較重,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我怎麼能忍心離開呢?就在我和兒子為難時,老伴突然改變態度不回去了,我為他著想,從新租了兩室一廳的房子,環境有了改善,他安下心了。我想這是師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
為促進讓兒子、兒媳用心修煉,跟上正法進程,我也費了很多心思,比如經學法小組同修介紹,我認識一名零三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她得法雖晚,但比較精進,心性比較高,病業關都闖過來了,她講述自己有一次半個月沒大便,怎麼挺過來的,我很感動,就請她到我家講給我老伴聽,然後我講了兒子一家修煉狀態,她聽後很為他們惋惜,拿來了同修的法會交流文章,又請一位男同修一道與兒子學法,鼓勵他走出來,兒媳也受感動,開始認真修煉了。另外,我們一家五口(包括老伴),每週末一次集體學法,一直堅持到現在。這一切,其實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啊!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二十年來,我的生活中一直貫穿這條主線,利用一切條件向世人講述真相。例如單位同事,親朋好友聚會、外出旅遊、講真相作三退;平時每天上午利用上超市乘坐購物車、等車的機會;去公園由敘家常引導人們了解真相。能認可的就給他作三退,有的認識好的就順便送他護身符或真相資料。
在講真相過程中,發現自己還有怕心、顧慮心、分別心等,這些都在實踐中慢慢去掉的。多年來的實踐證明:只有多學法、學好法,講真相的效果才會好,講出的話才有法的力量。我時常默念這段法:「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2]在遇到難接受的人,就對他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靈,再轉個話題講他能接受的,堅定自己的正念一定能救他,都可收到好的效果。根基好的有緣人往往會主動向你示意,或主動和你打招呼,或面帶微笑讓你坐下,這樣的人很容易聽真相,認識也不一般,就好像等著你救一樣,其實就是師父的安排。這樣的機會也很多。
一個人講真相就是開頭難,不好意思和人搭話,錯過了好多機會,但這些年來我一直堅持一人出去,盡自己的最大能力去救度世人,二十年來,經我三退的人數約六千人,雖然與做的好的同修比有差距,但我不灰心,持之以恆的在我這個境界中救人,只要正法沒結束,邪惡的迫害還存在,我們就絕不會停止講真相,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