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國志,一九九八年秋天接觸到法輪大法,覺得很好,決定要煉。但直到一九九九年過年正月,有法輪功學員到我們那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才開始學法煉功。對法還沒怎麼認識,迫害就開始了。那時沒有護法意識,只有一個想法:你不讓我煉,我在家偷著煉。直到二零零三年,才慢慢地接觸到了同修,對法有了認識,修得也不精進,對法理認識也不清晰。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我坐快客從長春去九台的親戚家,順便帶了一兜子真相小冊子和光盤,在車上和別人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人暗中構陷,從車上被劫持到九台龍家堡派出所,後被挾持到九台國保大隊。那時也不知道怎麼做,報了戶口所在地,之後把我帶到九台市公安局,鎖在一個鐵椅子上。他們去了我老家那,甚麼也沒得到。其中一個國保警察氣急敗壞地狠狠踢了我一腳,問我東西哪來的,我沒告訴他們。到晚上把我送到九台拘留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
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所謂的提審有兩次,第二次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大個子表面很兇,非要我說出資料來源,我堅定一念就是不說,然後他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另倆個人隨便問了幾句也草草的收場了。第十三天把我送到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飲馬河勞教所當時分三個大隊:嚴管隊,半開放大隊,開放大隊。我被分到半開放大隊。這個大隊是出外工的,在離勞教所一里遠的一個空心磚廠生產空心磚,大約有六、七十人吧,一半是法輪大法學員,主管是教導員,叫姜敏,是個復員兵,他還不是那麼太邪惡,有幾分善念。一進這個大隊,負責的是幹事陳樹國,他先和我談對大法的認識,當聽到我明確表示大法是正法,不會放棄時,他找來包夾李小光、護廊(主要替警察管下邊事的人)汪福昌、張海波,並告訴他們「好好開導開導」他(指我)。他們把我單獨關到一個屋子裏,桌子上擺上紙筆,讓寫「五書」,不寫就打,拳腳相加,其中一人拿著拖布桿打了我的膝蓋。到了中午,出外工的回來吃午飯,他們也不打了,等別人都出工去了,他們再做轉化。
這個隊後來從管理科調來一個姓盧的副科長來當改造大隊長,他迫害大法學員很賣力,他指使普教趙冠球對劉慶傑實施冷水灌,對一個姓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上死人床等迫害。我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回到家中。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二年四月,我在一所大學裏發神韻光盤被淨月大街派出所綁架,先綁架到大學的保安室,威逼我說出姓名住址,被我拒絕,一個四十多歲瘦高的警察對我拳打腳踢二十多分鐘,我也沒說。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在地下室,一個姓張的教導員拿著電棍威脅我也沒動心。第二天,他們把我帶到朝陽溝勞教所指認,也沒有人認識我,後來他們在網上比對出來了,知道了我的姓名,送到葦子溝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拒穿號服,絕食抗議。第七天被送到朝陽溝勞教所一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朝陽溝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張廣峰和我談話讓我放棄絕食,我沒答應,他們把我關進小號並強行灌食三天。在那裏負責做轉化的是高志祿和祝家輝等,經常找法輪功學員去洗腦,甚至拿出假經文或從師父法中去悟反理來欺騙大法學員,使其背離大法,還真有上當的,而且覺得自己悟的高。絕大多數同修都不為其所騙,被分到二隊、三隊去,做縫紡織袋的活,每天八、九個小時。當年七二零那天,三個大隊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同時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外面家屬配合要人。由於一個被轉化的人把消息有意泄漏給勞教所,他們非常恐慌,立即把法輪功學員分散,有送往葦子溝勞教所的,有送往奮進勞教所的。
我與杜國林等八人都被送到奮進勞教所,所長姓楊,管理科長叫曹岩,這個隊的副隊長叫王峰,主管事務。那時的奴工是糊紙兜,另一個隊隊長是鐘文革,當時的勞教所面臨著解體,每個隊就二十人左右。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下旬,勞教所又開始了一輪強制轉化,轉化一個獎給他們一萬元。六一零頭目沈全宏從其它勞教所調來二十名普教,來參與迫害,參與迫害的警察有曹岩,王峰,鐘文革,梁軍,高隊長,採取的方式是先隔離,一個個轉化。形成不了整體就被個個擊破,對不同人採用不同的方法:威脅,利誘,欺騙,強制,暴打等流氓手段。楊所長親自指揮,管理科,教育科,各隊隊長,副隊長,教導員等分為四組,輪番上陣。六一零頭目沈全宏督陣,一個法輪功學員和沈講法律,沈竟無恥的說:「別跟我講法律,你跟我講法律,我和你耍流氓,你和我耍流氓,我和你講法律。」
法輪功學員崔洪軍拒不轉化,被他們打得非常嚴重,松原法輪功學員王守業被沈全宏打得昏倒在地上。他們對我的做法是兩三個警察帶三個普教,分成四組,三個小時一換,強行讓我蹲著,過一段時間,讓你站起來活動一下,再蹲著,允許吃飯,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這樣折磨了三天三夜,兩腿都腫了,走路很困難。當時由於人心多,最後妥協了,寫了所謂的「五書」,自己深深地痛悔。
之後找來很多邪悟者來做所謂的「幫教」,散布邪說,和我接觸的是延吉的一個名叫高豔的女人,並用各種錄像洗腦強迫你看,最後上級來考核,看是否確實轉化了,需要回答一些問題。我就找到副隊長王峰和他說:「我不會轉化的,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不去考核,讓我去我就說真話。」他看我很堅定,就沒讓我去考核,再也沒找我麻煩。
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日,在我回家那天,勞教所拖著不放人,我也不動心,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才勉強放人。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去一個大學幹活時,給了幾個學生翻牆軟件光盤,被校園保安帶到保安室,交給寬平大路派出所,始終沒報姓名、住址,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回家。
法輪大法是正法。如今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經持續了二十年,給無數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也給中國社會帶來了巨大的災難。當今「武漢肺炎」正在中國蔓延,給每個人帶來了極大的恐慌,這是上天對人的警示。希望更多的警察與世人早日明白大法真相,分辨善惡,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在災難面前請誠信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一定會平安度過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