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 到鄉村證實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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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

修大法 像換了一個人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得法的。得法前,我脾氣不好,在外面經常喝酒,酒癮特大,酒後在家裏家外經常和人發生爭執,有時動手打妻子,日積月累使自己患上了心臟病和胃病,整天身心憔悴,才三十幾歲的人就像四十幾歲的,有時去上班都很費勁。修煉大法後,酒就徹底戒了,脾氣也改了,遇事也能多為別人考慮,也能忍讓了,整個換了一個人一樣。

修煉不久,師父就把我的胃病和心臟病治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我每天精力充沛,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同事都說我像變了個人似的。我知道,是大法徹底改變了我。

從做好人做起,用真、善、忍大法來嚴格要求自己,真的體會到了溶於法中的快樂。有時走路時,看到路上有石頭,大的我就把它搬走,小的就用腳把它踢到路邊。平時在單位工作任勞任怨,也不爭不搶,不和同事發生爭執。周圍的同事對我都評價很好。

一九九八年春天,單位有一名提幹名額,當時我是採購站管理,按理說第一人選就是我,加上我所在部門重要,工作又出色。但結果公布出來後,提的不是我,同事也說這次提幹為甚麼不是你?我聽後笑笑啥也沒說,也沒去找。我想我是修煉人。我悟到,這就是去我的為名、為利之心,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同年十月,我們單位每個班組都要精簡一名人員,我們採購站也要減一人,減誰呢,領導也很為難。當時我主動提出不幹了,單位職工都不理解我,也有的說我真傻:人家也沒攆你,你卻自己提出不幹了。可我知道,我是修煉人,遇事要先想別人,是把機會讓給別人,而且我下來後,想能利用更多的時間好好修煉(是當時的認識)。

險惡環境 掛橫幅 發傳單 傳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和法輪大法弟子。迫害發生後,我和另一同修去省城上訪,為大法師父申冤,為大法申冤。回來後,當地派出所人員每天都派警察到我們倆家騷擾、監視。有時一天兩次,有時鄉政府人員也來我家找麻煩。

在邪惡瘋狂的迫害環境中,那時我正念不強,也不懂心性上的修煉,大家壓力都很大,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我想我不能呆著,我要作證實法的事。於是我和妻子(也是同修)及另一同修商量好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橫幅。我們找來薄紙殼,準備往上寫字,可我們誰也沒有做過,連字都不會刻,只好先讓我妻子嘗試著用筆寫,可怎麼也寫不工整,沒辦法就用剪刀剪。這一剪奇蹟出現了,剪出來的字都非常工整,我們高興的說:「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於是,接下來同修又買來兩米紅布,我們做了兩個橫幅,當時正在同修家平房西屋製作時(平房並排兩個門),當地派出所警察突然來了,敲同修家東屋門,又到西門門前轉悠,我倆就馬上坐下來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讓他們看不見我們,趕緊讓他們走,請師父保護我們。因西屋沒人,在東屋門前又沒看見我們(門窗上都有玻璃),警察一看沒人搭理,轉頭就走了。其實,警察就在我們呆的房間走個來回。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安然無恙。

警察走後,我倆繼續把橫幅做完。接著我們決定去三十多公里以外的鄉村去掛,還帶了一些真相傳單。我們剛出門時天氣還很好,等我們快到地方了天就開始黑了,不多時,黑壓壓的烏雲從西北方過來,並夾帶著電閃雷鳴,我們趕緊坐下來求師父加持在這地區別下雨,等眾生得到真相資料後再下。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左右,大雨只在頭上掉了幾個雨點,就突然轉向東北方向。雨過去了,天晴了,我們開始忙碌著發傳單和掛橫幅,並請師父加持讓所有的傳單和條幅都能起到清除邪惡的作用。過後得知,第二天中午,我們做資料的鄉下了場大雨,多謝師父加持。

我文化程度不高,有時對法的理解和認識不好,但我始終有一個想法,師父告訴我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在出去救人時,不管天氣怎樣惡劣,定好了去的我都去,不能耽誤時間,好早些讓眾生聽到大法的福音,使眾生早日得救。在救人的過程中,時刻修自己,找自己的不足,問自己有沒有幹事心,證實自我的心,顯示心和怕心,發現了就及時修去。

下鄉帶資料時,為了行動方便,不被人發現,我和妻子就想了一個辦法,在我冬天穿的棉衣內縫了八個兜,夏天穿的馬夾上縫了十個兜,兩件「專用服」做一趟分別能裝一百多本資料,發資料時非常方便。後來其他同修一看這樣很好用,也讓我妻子又做了幾個同樣的馬夾。

從這以後,我就在晚上經常出去發真相傳單,走遍了我們整個周邊鄉村。有同修配合我們就一起去,沒有我就自己去,我有幾次騎自行車去,車子壞了就步行去,妻子不去時就在家發正念。

在下鄉村發真相資料時,經常走田間地頭。一次冬天晚上去離我家七八里地的村子,我直接從田間地裏走,雪不太大,有的地裏能看到玉米茬,天很黑,路越來越看不清了,在一邊走一邊發正念時,我眼前道路一下就亮了起來,就像汽車打燈那樣亮。這一亮把我嚇一跳。心想,汽車怎麼開到地裏來了。可往周圍看哪有汽車,往前看有十來米遠都亮,而且我周圍全亮。我猛然想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給弟子照亮呢!從這以後,我只要出去發資料時,這個「亮」就一直有(直到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判刑後,這個亮就沒有了)。

有一年冬天雪很大,我和同修去離我們家三十公里遠的村屯去發真相光盤,當時光盤很少,每個屯只能發三到四個。我們做完後,發現路上有輛小轎車,同修看了看說,那是警車,我們只好從地裏繞著回去。當時雪大約有一尺左右深,我們走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前面出現一大條大雪殼子橫在我們面前,雪殼子上面站不住人,我們過雪殼子時,雪越走越深,最後雪沒過我們的腰了,我倆實在走不動了,看到前面還有段距離,我倆就躺下來往雪坡下滾,滾下來時都感覺很累,我們就坐在雪地上休息一會兒,同修說:「又渴又累」,我說:「就發正念不管它。」當走到離我們家還有十多里地時,我就感覺誰往我嘴裏放東西了,是水果味道,當時我就感到也不渴也不餓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在給我吃水果,我心裏美滋滋的,內心有說不出的快樂。那天我們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還有幾次出去做資料時也是雪很大,我和同修去了十多里地的村屯,我們每走一步雪都沒到小腿肚子深,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鞋裏的雪都已經凝結成冰了,可我們當時誰也不知苦,一心想的就是多救人。

有一次我要去幾十里的村子發真相傳單,我臨行時妻子對我說:「今天有雨。」我說:「沒事。」到了目地地開始做資料,天就開始慢慢的陰了下來了,不一會兒雨就下了。雨越下越大,伴隨著一陣陣雷聲。此時不能再做了,只能往家返。在返回途中遇到一條攔水大壩橫在我面前,就心想也不能繞遠返回啊,或許大堤的水不是很深,我想趟過去,在趟的時候越走水越深。壞了,水都沒過膝蓋了,這時我想,我身上帶的真相傳單可別濕了,我就大聲說:「真相傳單不能濕,一份也不能損失。」這時我就繼續往前趟水走,水越走越深,最後水到胸了,在上坡時因水底有冰又陡又滑,上了兩次都沒上去,這時我就求師父加持弟子一定要上去,就又往上使勁,我這一使勁手就抓住了一把蒿子桿上去了,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上來後,我冒著大雨艱難的行走了幾十里的路到家後,衣褲全濕透了,進屋時,雨水順著褲腿往下流。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趕緊拿出傳單查看,發現只有兩份濕了點邊兒(不影響發放),其它的都一點沒濕。我知道是師父把真相傳單保護下來了。

本地由於做資料的人少,資料越來越缺,我們要等十多天才能拿到資料,而且數量有限。為配合整體需要,我和妻子商量配合本地同修做資料。同修把《九評》等真相資料和包括大法書籍打印完送過來,我和妻子負責裝訂,供給我們本地和其它地區同修用。

邪惡迫害 迷途知返 再精進

零六年春天,我在製作《轉法輪》時,被突如其來的惡警非法抄家,隨後我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我雖身在邪惡的黑窩中,但我深知自己的使命。我見人就講大法真相,進來一個刑事犯我就講一個,大多數都給講退了。名單我怕記不住,我費了好大勁找來一個曲別針,把三退好的名單刻寫在牆角的暗處,等找機會傳帶出去。最後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冤判我七年刑(後改判六年)。

沒過多久,惡人又把我送到某某監獄迫害。這裏關押了有二百多名刑事犯人,還包括有本地一名和外地兩名同修在內。我和這三名同修說,我們一起講真相,勸三退,發正念,他們都同意,我們四名同修配合的很好,在這個監區一年時間裏退了百分之八十的人。特別是我們本地這名同修做的非常好,他能和外面同修聯繫上,能把我們三退名單送出去。

在獄中的第四年,周永康竄到我被非法關押的監獄,惡警強制「轉化」我們,我被四個刑事犯(惡警派來的)關在一屋裏,整天不讓我睡覺,在我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打擊下,我迫於壓力,加之對師對法的堅信不夠,我當時就感覺自己對師父對大法犯下了大罪……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的精神垮掉了。從黑窩回來後,我一直精進不起來,時間過去了大概一年多的光景,我家鄉的A同修跟我取得聯繫,她就在那呆呆的站著看著我,我沒答理她,去辦事了。等我辦完事回來,我看到她還在剛才那地方站著等我,我心想,同修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讓我能從新振作起來溶入整體嗎,同修的真誠打動了我,我走到她跟前說,等我把東西送回家我和你一起去。

從這以後,我逐漸的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真的精進起來了,也和同修們形成整體了,堅持每天做三件事。我們經常在一起配合的一共有幾個同修(其中一名同修開車),主要做的項目是下鄉去發小冊子、掛條幅、展板、樹掛和張貼不乾膠等。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們都在默默的做著,同修們的正念都很強,沒怕心,一直都配合的很好。

修去人心 加大力度傳真救人

在整體配合中,我的心性提高很快。有一次,我們下鄉掛條幅和幾個大展板,當時我和A同修主張掛省道公路兩邊,B和C同修卻掛到鄉路兩邊,我當時有些看不慣了,心想人多的地方你不掛,往人少的地方掛,然後問同修你怎麼掛這?同修沒說甚麼。過幾天我去看時,省道公路邊展板都不在了,而其它的都在。我這時就意識到,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太自我了。對同修產生了埋怨之心,做事基點不對,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們每次去做資料,都提前發正念,也告訴在家同修幫發正念,上車時發正念、背法,回來時還要發正念。同時在掛完條幅、橫幅和展板後,過幾天我都要去看看,有不足的地方下次改進。

有一次,冬天天氣非常冷,我們到八十公里外的村子去發資料,這個村有八、九里長。下車後我們分頭行動,那天我心態有點急,因為少來一個同修,人手不夠。按約定我從東向西做,他們從西頭開始做,由於他們不熟悉地形,他們做到一半的時候,中間有一百米的空地,他們以為完事了,就在那等我。我把帶的一百份都做完了,就又拿第二兜資料又去做,A同修來電話,讓我快點回去,說他們太冷了,凍哆嗦了。他這麼一說,我就不愛聽了,我這邊這麼忙,你們卻凍的不行了。

同修們等了一個半小時後,等我到他們跟前時,A說給:「我們凍成這樣,咱們回去再說。」當時我很不理解,我告訴你們往東做,你們不做,還生我的氣。又到一個村子時,我說:「A從西往東做,我和C同修從東往西做。」他們做完後,A同修在那等著,C同修來接我,問我還有多少?我說還有三、四十本,他說你給我點,我就給他抓了一把,等我給他時,我看到他在用凍的瑟瑟發抖的手接過資料,我急忙問他:「怎麼了?」他說:「凍的。」這時我心裏才感到歉意,但還是埋怨同修一句,我說我讓你們往東做,你們不走卻在那等著。他說走過去了沒有住戶,我愣了一下,知道這是我的錯,沒有和他們說清楚,有一百多米長的地方根本沒有人家,讓他們白走了,使同修受凍,還怨同修。

過後,A同修和妻子抱怨把他們凍的夠嗆,說我卻自己貪功不早回來。但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我找到了證實自己的心,埋怨心,遇事不穩等人心。做事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想問題,不能被人心所帶動,不斷在法上提高,才能整體配合好。

我們整體下鄉做資料時,我們每個同修都能獨當一面,每個人管一到兩個屯。有幾次我回來發正念時天目看到,每個屯做了多少本資料都能顯現出來,還看到每份資料放著金光,同時還看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條幅都放著金光。每個條幅都有兩個或四個神童保護著,有的上面兩個,下面兩個,有的只有在下面有兩個。條幅和展板在另外空間看都是層層、層層的相同的條幅和展板,有時看到神童拿著寶劍快速的在天上飛,神鳳也在空中飛翔。

近幾年,我和妻子就在我市的整個郊區和附近村屯邊緣發真相資料。由於發資料數量多,有時不夠用,有一次我去找A同修去想多要些真相資料,A同修很嚴厲的說:「我給你的資料就夠多的了,我每次做的資料都給你一半你還嫌少,你自己不想辦法,甚麼都靠別人。」這話當時我聽著很不中聽,我當時沒吱聲,但內心氣的都要炸了,真不是滋味。回頭又一想,是啊!我拿了一半還嫌少,那別的同修夠不夠用啊?後來我想,別老依賴同修,自己也想想辦法。於是,我就和妻子想買噴漆和記號筆,再增加做這個項目。但我又一想,我字寫的不好,這個項目適合我做嗎?恐怕做不來啊,就這樣想著,突然我耳邊聽到「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點我,幫我消去內心的疑惑,讓我破除了後天形成的「做不來」的觀念,我歡喜之餘,便堅定了做這個項目的信心,這樣我們除了發資料還增加了做噴字的項目了。

有一次A同修對我說:「你買個摩托車吧,步行太累也太慢,摩托車多方便。」我當時沒當回事,心想我也不會騎,可又一想同修說的也對,有摩托車更方便。第二天就從親戚那裏找來一輛摩托車,並找個空地練了四圈,就學會了。有一次發正念時,我看到摩托車展開雙臂載著我倆飛翔在另外空間,還看到凡是摩托車走過的地方留下的車印都是金光。

交通工具有了,做起資料來就方便多了。這幾年來,我和妻子就這樣的做著,不知走了多少的村屯,不知翻越過多少座山。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師父的生日,我和妻子說:「今天是師父的生日,我們去咱這兒最高的山去做真相吧?」她同意了。我們帶著兩罐自噴漆和幾十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乾膠。來到山上後,我倆分頭行動,大概一個多小時山上就做完了。但妻子還剩十多份不乾膠,我剩了一點自噴漆,我倆還想都把它們做完,就往山下走,邊走邊尋找能做的地方。下山後,我們看到一處往小山村裏去的主路兩旁都是樹,我倆就先把餘下的不乾膠都張貼完,剩下的一點噴漆往一棵椴樹上寫「法輪大法好」可就差一個「好」字漆沒有了,這時我就求師父讓我把「好」字寫完。我一按自噴漆按鈕奇蹟出現了,漆又有了!噴完「好」字後,我和妻子趕緊說謝謝師父!回到家後發正念,我天目看到這棵椴樹是一個男子,在給我下跪,我說你不用給我跪,你去給大法師父跪吧,他就去給師父下跪了。接著又看到一幕,在山上我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正面跪著十多個人,最高的有兩人高,其餘的高低不等,我知道這些生命都明真相得福報了,都得救了。

有一年秋天,我和妻子去十多里外的鄉屯做資料,快到地時摩托車一下熄火了,我一看油表沒油了,好在距加油站也就六、七十米遠,我倆推著摩托車來到加油站,工作人員說:「你們明天來吧,兩個加油桶今天被人借走了(摩托車不允許用油槍加油)。」沒辦法,我和妻子說,你在這發正念,我先去做資料去。等我做完資料回來後對妻子說,咱倆求師父給摩托車加油吧,於是我們就靜下來默默的求師父給車加油,過了一會兒,我就試著啟動摩托車,這時車一下就啟動了,而且還看到摩托車油表的指針還在往上升,我倆高興的趕緊騎著摩托車往家返,到家後,我倆對著師父的法像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

去年同修給我拿來三百多個條幅,我想這麼多我怎麼掛啊?就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我和妻子就按計劃好的地點掛在四米高的地方,掛完過幾天去看一個都沒少。

現在我們就是按著師父說的:「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2]在下鄉的路邊、山邊、地邊掛條幅和樹掛(樹掛是用光盤做的真相語句),在適合的電線桿都噴上真相字和貼上不乾膠,不乾膠怕貼的不牢,就用膠帶上下各纏一道加固。自從《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發表後,以前做完的村屯我又鋪一遍,每屯十多本《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資料少時帶幾十份,多時帶二百多份。有時我帶五六百份不乾膠,自己坐車走幾十里地下車,再步行往回做,從早七點多出發,到下午三四點鐘回來,像掛條幅、噴字和樹掛,我和妻子就騎摩托車去。

回想我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從一個嗜酒如命,脾氣不好,自私自利的人,通過學大法,轉變為遇事能先考慮別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不但身體無病一身輕,而且家族和睦,周圍親戚朋友也都轉變對我的看法了。這都是修大法給我帶來的巨大轉變。在我經歷被迫害那些年,生命幾乎走到了最危險的邊緣時,師父都沒有放棄我,慈悲指引我做錯了走回來;在我作證實法救眾生過程中,師父又都時時刻刻呵護著我,點悟著我,為我化解危險。弟子無法用語言來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只有好好修自己,同化大法,和同修形成整體,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才能對得起師父,對得起同修與自己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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